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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之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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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在他心里她并不重要,他又何必缠着她?
“对不起,你还是赶快回新房吧,臻儿不想让堡主夫人误会——”
“只有我可以赶你,不许你赶我!”骆春謣截断她的话,猛地低头吻住她,一手探向她柔软的ru房揉捏着。
“春霭哥!”面对这突来的举动,她惊喘出声。
“我说过,在恩爱时只准你唤我的名。”他粗嘎的命令,一双热唇已贴上她的酥胸。一整个早上他搂着她那美好的躯体,受尽欲火的折磨,现在好不容易等她清醒,他怎能放过她?
她是如此的甜美,窈窕的身段、细柔的肌肤、娇柔的申吟声在在蛊惑着他,让他渴盼不已。这让他自己都惊讶,没想到臻儿竟能迷惑他如此深,看来,他是不能轻易放开她了。
就算让她伤心,他也要一辈子将她牵绊住!
“不!你已经娶妻……”鹿臻儿挣扎着,心里有着难堪。
“那又如何?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小臻儿……”他吻着她的泪、她的唇,一只手爱抚上那敏感的核心。
“嗯……”


为什么不放她走?
明明知道这是注定心碎的爱恋,为何一颗心还是甘愿跟随着他?
好傻、好傻呀!
这令人又爱又恨的薄情郎,为什么她抗拒不了?这般傻劲无疑是飞蛾扑火呀……
骆春謣含住那粉红|乳头啃咬着,执意燃起她的欲火。
“春謣……”她的身子被他挑逗得骚乱不安,只能闭起眼狂乱的呼唤。
就算是堕落,只要她还能拥有他、只要她还能依在他身边,那么所有的委屈就咬牙承受下来吧。
因为她实在离不开他了!
“我爱你!我爱你呀!春謣!”她再也忍不住喊出心里压抑多时的话,泪水跟着滚滚而落。
她激动的呼喊引发他的悸动,心湖里翻搅着狂乱的梢,他烦躁的紧盯住她的脸。
爱是什么他不懂,这一生他只为复仇而活、他只想重振骆府名声。
爱是什么鬼玩意?他不需要这东西,不需要!
“春謣,求你……爱我……”鹿臻儿睁眼与他相望,明知自己傻得可笑,但她还是渴望着他能将她放入心里。
“我能给你的就是rou体上的欢愉,其它的别奢望从我这里获得!”他无情的低斥,分开她的腿深深的埋入。
“爱我真这么难吗?碍…”她紧紧抱住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强烈的律动着。
他不爱听这些,低头封住她的唇,让剩余的话融入他的嘴里。
“堡主……”姜松小心翼翼的在门外唤着。
骆春謣眯眼低咒一声,但他并不想太快结束,他太想要鹿臻儿了,就让姜松等一等吧。
姜松在屋外傻愣愣的站着,他一直听不到回音,难道堡主还没睡醒?左等右等,在他终于放弃想离开时,突然听见骆春謣的叫唤声传来。
“堡主?你醒啦?”姜松耳朵凑近门扇,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吩咐下去,午膳端到新房,我会回房陪夫人用膳。”
“是,我这就去。”
他要回新房陪宫芸芸用膳?
鹿臻儿如被闷雷击中,瞬间感到胸口疼痛难忍。他怎能在与她缠绵一场后,立即回到宫芸芸身边?
怎能……怎能如何残酷的对她?
疲软的身子趴伏在床褥上,她任由难堪的泪水滚落。
听到她的啜泣,骆春謣拂开她的发,低头亲吻着那滑嫩的雪背,“别钻牛角尖,我会同以前一样每晚回沐云楼来。”
一来是恋栈着她的身子,二来是不想她再次独自在外头晃。
骆春謣下床整衣,临去前差奴仆为她提来热水沐浴,这才放心的离去。
“何以泪坠?何以心碎?春謣哥,锁住我的情、困住我的爱,你教我该怎么办……”鹿臻儿痛苦的喃喃自语,将身子浸入浴桶内,无助的低泣。


宫芸芸在房里无聊得想骂人时,眼角余光瞥见骆春謣推门而入,她不禁兴奋的漾开娇媚的笑容。
“夫君,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我习惯一大早练武。”骆春謣谎称著,轻搂住她,扶她坐到桌前。
“多吃些,我希望娘子早日为我生下子嗣。”他殷勤的夹菜放入她碗里。
“我当然也希望早点为夫君生子,可是你得常陪我。”
“这是当然。”骆春謣抬起她的脸印上一吻,“你就安心在阴月堡住下,堡内所有的人都会尊你为女主人。另外,我打算下个月陪你回极天门一趟。”
“你要跟我回极天门?”宫芸芸狐疑的看着他,心中起了一丝怪异。上官邪怎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嫁来阴月堡,我陪你回去看看是再自然不过了。”
话是没错,但叱吒风云的邪神会在意这种小事?还千里迢迢陪她回中原?
教人怎能不感到惊讶?昨夜他的话里还带有一丝轻蔑,怎么今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了?莫非不欢迎我上极天门?”
“怎么会?你要到极天门当然欢迎,极天门的人也一定会欢迎的。”宫芸芸轻笑着,夹口菜喂进他嘴里。
“包括杀神?”骆春謣眸里闪过一抹杀意。臻儿说他的武功和冷卉娘有相似之处,他一定要弄清楚杀神和冷卉娘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提到他?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有气。也不知他在搞什么?不久之前竟然不告而别,带着他心爱的女人云游四海去了。”
他离开极天门了?
骆春謣拧眉不语,须臾突然轻笑出来。“看来他挺不卖你这门主的面子。”
没错!极天门众多杀手中,就属杀神最不听话,但因为她一直迷恋他的俊容,所以便百般容忍他。
一想到这,宫芸芸一张俏脸不禁布满气恼的愠色。从她十八岁接掌门主之位这六年来,所有的人都不敢忤逆她,唯独杀神。
“你在想什么?”
“啊?”
“可别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我最痛恨背叛。”骆春謣脸上虽笑着,但话里有著令人胆寒的警告。
宫芸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掩嘴轻笑。
“夫君醋劲可真大,芸芸好开心。”
醋劲?哼!真是自作多情。
要他为宫芸芸吃醋,等下辈子吧!
若不是要利用极天门,他压根不必在这里捺着性子演戏。
一个月后,骆春謣带着妻子与手下浩浩荡荡的南下。名动江湖的邪神此举自然会引起一些令人不安的猜忌,因此他们一踏上中原便教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士盯梢,就怕他是在玩什么把戏。
“门主!”
“欢迎回来!门主。”
他们一踏入极天门,宫芸芸便受到众人热络的迎接,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众人将新郎官给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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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人笑话我们极天门没了规矩,还不快拜见我的夫婿。”宫芸芸出声命令道,这才见极天门的人向着骆春謣请安。
不过,那一张张猖狂的脸却难掩不屑,压根没人将骆春謣看在眼里。
骆春謣勾唇笑了笑,扬眉扫视他们一遍。这些人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看来要控制极天门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知为何,极天门的人被他这么一看,心头都有些毛毛的,虽说他嘴角带笑,但那一双眼犀利得教人感到不安。
“各位,上官邪有幸娶得美妻相伴,是天赐的福分。现在芸芸肚里已怀了我的孩子,希望极天门能与我阴月堡好好相处,共同效命芸芸和我。”骆春謣握了握妻子的手,惹得宫芸芸一脸的嫣红。
一想到自己已怀孕,她就喜上眉梢。没想到上官邪如此勇猛,这么快就让她受孕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说声恭喜。
“怎么?看来没有一个人高兴听到这消息,是认为在下不够格当极天门的姑爷?”
“你要当姑爷可以,但是别奢望极天门的人会听命于你!”副门主李扬不服气的站出来说道。他满肚子的心有不甘,想当初宫芸芸也是他的女人,他还巴望著有朝一日能娶她,结果竟让上官邪这小子捡了便宜,叫他怎能服气?
骆春謣的笑意散去,片刻后才开口,语气里弥漫着暴风雨欲来的阴沉。“这么不把我看在眼里?芸芸,这家伙眼里有着痛恨和嫉妒,莫非你和他有过一段?”
他的话叫宫芸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料到他如此轻易的看了出来。
“我不翻旧帐,你们往日的关系我不想追究,但别让他爬到我头上撒野。”
“夫君,你别生气。”宫芸芸急着安抚他。这段时间她已逐渐迷恋上上官邪,现在她又已怀孕,说什么都不能让丈夫心存芥蒂,否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李扬!你这什么态度?我一出嫁你就造反了不成?我仍然是极天门的门主,我的夫婿你们自然也得敬重三分!”
“他凭什么在这耀武扬威?你也曾是我的女人呀!”
“住口!住口!”
该死的李扬——唯恐天下不乱吗?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说这种话。
宫芸芸一恼,扬手甩了李扬一个巴掌。“别再说这种污辱我的话!如果你有所不满,就给我滚出极天门!”
“唉!我担心你怀着身孕还得忍受舟车劳顿之苦,所以陪着你回来,没想到竟是这种难堪在等着我。”骆春謣好笑的观赏着闹剧,脸上佯装无奈的轻叹道。
“夫君?”
“既然你已回到极天门,就好好待到生完孩子吧,我先走了,反正这里不欢迎我。”
“不,不要呀!”她急了,回身对着众人大吼:“滚!全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见宫芸芸大怒,全都识相的离开。在骆春謣眼神暗示下,姜松、鹿臻儿也听话的离去,留下两人在大厅里。
“夫君,你别生气好吗?”宫芸芸低声下气的安抚着,巴望瞧见丈夫露出开心的表情。
骆春謣揽住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芸芸,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放荡无耻,以前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瞧瞧今天这情形,那家伙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再怎么说我也是阴月堡的堡主,却来你这忍受这些气。”
“你说过不计较我的过去,方才是李扬在胡言乱语,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的。”
“是吗?”他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那么,在你怀孕期间,我要你将极天门的大权暂交给我,我要好好整顿一番,让他们不敢再瞧不起我。”
“这……”
“连你也防着我?看来我还真不受欢迎。”他撇了撇嘴角,一脸愤然样。
“我答应你就是,别生气了。但你必须在我分娩后将大权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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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真是个好妻子。”
骆春謣满意的笑着,一把将她抱个满怀,亲匿的吻住她的红唇,让她无法深思,只能茫然的依附着他。
第七章
“喂!你觉不觉得随着上官邪来的那个年轻小姐挺漂亮的?”
月轮斜挂,阴暗的树丛下躲着两个身影暧昧的交谈着。
“你也有同感呀?呵呵!我一见到她就惊为天人。原以为门主已经够美了,没想到那小妞比她更迷人。”
“夜这么深,她肯定睡了。”说话者望向前方的房门,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原来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是想做坏事呀!”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
两双贪婪的眼看了看对方,两人搭着肩了然的淫笑着。
“那先说好,我先上。”
“啐,哪有这种事?你没听过敬老尊贤吗?我比你大几岁,当然我先上。”
“狗屁!这档事还有敬老尊贤的?”
两人揪紧对方的衣襟,争论得面红耳赤。
“这样吧,既然咱们互不相让,那么就……一起上吧,呵呵!”
“你真下流!不过似乎挺好玩的。”
取得共识后,两个猥琐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往门边挨进,在确定房内静悄悄后,他们小心翼翼的撬开门。
鹿臻儿倏地睁开双眼,她早就听见门外有声响,在确定有人摸入房里后,她迅速起身,将被子仔细覆盖住身旁的人后,她才跨下床。
一个身影晃动,昏暗中她还来不及看出什么,整个人便被一股蛮力给紧紧抱祝
“谁?”她惊呼一声,想推开来人却又被人由后头抱住,“放开我!”
“小姑娘,夜里冷清得紧,咱兄弟俩来陪陪你。”两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抚摸,试图扯开她单薄的衣裳。
鹿臻儿一阵怒气上涌,一拳便将身前的人给打飞出去。
“好悍的雌儿呀!”在后头抱住她的人还没警觉她的厉害,贪婪的握住那圆挺的柔嫩。
“该死的!不长眼的家伙!”她羞愤的低斥,扣紧他的手腕,一个旋身将他摔在地上。
“啧!女人家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喔。”两个色鬼还不放弃,他们才不相信一个女孩能有多大的能耐?就算她懂功夫好了,又怎能抵抗得了两个大男人的力量?!
他们爬起身又扑向鹿臻儿,才不相信今晚偷不着腥呢!
但砰砰两声,他们又跌得东倒西歪。
“鹿姑娘?你房里怎么那么吵?是发生什么事了?”姜松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他方才在附近巡视,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连忙赶过来瞧瞧。
糟!有人!
两个淫贼在听到姜松的声音后,想也不想便打开门冲了出去,还险些撞倒在门外的姜松。

()
“喂!你们是……”姜松愣然的看着他们,一时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一道阴沉勃怒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姜松,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望了眼阴暗的房里,姜松顿时了解堡主今晚又待在鹿臻儿房里。他没有多问,转身立即追了上去。
鹿臻儿拉拉衣服,刚刚那两个家伙的侵犯弄疼了她,而且那种感觉恶心极了。
“点上烛火。”愠怒的命令声传来,鹿臻儿瞥了眼床上,才依言点亮蜡烛。
在摇曳的烛光中,骆春謣清楚的瞧见她的衣裳被扯破了,心口猛然窜升怒火。如果臻儿不会武功,那么她岂不是……
该死的!
“真的不把我看在眼里,我带来的人他们也敢侵犯!”他眼一眯,阴狠的勾起唇。“哼!极天门,想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他发那么大的气,是为了她吗?
鹿臻儿讷讷的瞧着他震怒的神情,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意,他多少还是挂心着她吧?否则怎会如此愤怒。
她以为他只当自己是一名暖床的女人、以为他在即将为人父会极力恩宠宫芸芸,而不再搭理她。
但一切出乎意料,骆春謣在得知宫芸芸怀孕后,并没有多大的喜悦,他依然每夜与鹿臻儿同房,不论多晚,他总是会回到她身边,即使现在是在极天门,他也没有改变。
他是真的在意她吧?
虽然他嘴里总是说着冷漠的话语,却在无意中流露出温柔。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他心里有个角落放着她的身影,她就满足了。
“过来我看看。”
她依言走近床边,他伸臂搂她入怀,轻轻拉开她的衣裳,在瞧见她的身子留着清晰的指痕时,他咬牙切齿的咒骂出声。
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女人!
他压下怒气,亲吻着她身上的指痕,温柔的问道:“你吓坏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我保护得了自己。”
她的话让骆春謣眉头紧皱,想起刚刚危急时,他虽着急却什么也不能做,就像个懦夫。自责和懊恼让他冷笑出声,“是呀!你能保护自己,不像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干瞪眼,平常也只能依赖你来保护。”
“春謣哥。”鹿臻儿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想再听见他的自嘲。她知道他为了自己无法练武而遗憾怨恨,所以她不要听见这些自我贬损的话。
“臻儿的命是你救的,臻儿有今日也是拜你所赐,所以请你别这么说。”
“你是在同情我?”
“或许,但我更爱你。”说完,她主动印上他的唇。
不知从何开始,她对他的兄妹之情转为男女之情,即使他娶了妻、有了子嗣,即使她心痛至极,这辈子她也离不开他。
她的春謣哥……她愿意一辈子守着他、保护着他,就算没名没分,她也不再埋怨什么。
骆春謣搂着她回吻,须臾像想到什么似的,轻推开她问道:“你喝了药吗?”
鹿臻儿微蹙眉的点头。
她真是不懂,自从与春謣哥有肌肤之亲后,他便差人每天熬药给她喝,即使他们离开阴月堡来到中原,他也随身带着一名老妪,只为按时煎熬药汤给她喝。


他说是为了帮她补元气,但她的身子哪有这么虚弱?
“别再叫人熬药了,我不想喝。”
“不行。”
“你不知道那药好苦。”
“我是为你好。”
“改天换你喝喝看。”
他瞪她一眼,“从以前你就讨厌喝药,老是要我哄你,现在都成了女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不管!如果要我喝,就像小时候一样,你喝一口我才要喝一口。”
“想跟我谈条件?哼!门都没有。”
他诡谲的笑了,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低首将她的抗议全给堵住,四片唇火热的缠吻,在彼此的渴求与情愫中燃烧炽烈的缠绵……
一大早,极天门便乱得像天塌下来一样,众人惊愕的看着两具尸体悬挂在门外。
“可恶!是谁敢上极天门来挑衅?”
“这算什么?杀了我们的人还将尸首悬挂,这摆明了是来示威!”
“没错,是示威,也算给你们一个警告。”
凉凉的话语传来,众人随着声音望去,来人正是极天门的姑爷。
“上官邪……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他们两人溜进我的贴身护卫房里想侵犯她,我不该给他们教训吗?”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必下此毒手。”
骆春謣轻抚了抚发丝,懒懒的回声,“看来你们对阴月堡并不清楚,不知道我的人不可以动,今天就算给你们一个教训,从今以后别再想欺负我阴月堡的人,否则下场就是杀无赦!”他顿了顿,然后又道:“还有,芸芸因为怀孕,所以将极天门大权交给我,你们必须听命于我,如有不从,一样杀无赦!”
他含笑警告,瞧着他们呆愣的表情满意的转身想走回大厅。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李扬再也忍不住了,拔出剑指着骆春謣的后脑,喝道:“站住!上官邪,你太嚣张了。”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还是你听不懂?”骆春謣停步回身,望着一把闪着锐利光芒的剑正指着他,他眉一挑,不但毫无惧色还扬唇笑了起来,“想以卵击石?虽然愚蠢,但还是叫人佩服。”
“找死!”
话声方落,李扬扬剑朝他冲过去,眼看剑尖就要刺进骆春謣的心口,但一个身影迅速的贴近,霎时就见两把短刀扣住剑 柄,一个挥舞,剑已旋飞而去。
李扬惊惶失措的看着手上的剑飞出去,他一恼,赤手空拳的出招却被鹿臻儿轻易挡下。
他开始感到惶恐,看来江湖上的传言是真的,大家都说阴月堡的上官邪武功高深莫测,他连一个护卫都打不过,如何对抗得了上官邪?
天杀的!看来他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鹿臻儿一掌击中李扬的胸口,他踉跄的摔了一跤,忍住痛爬起身想逃,却被姜松擒拿祝
“姜松,看在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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