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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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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祝书友们端午节快乐!

第五章 另谋出路(下)端午节快乐!!
    6。23凌晨第一更,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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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尹真糊涂了!
    原来,这开封府随之发展,地价日益飞涨。
    似玉尹家的那处宅子,买来的时候不过几十贯。而今却已经价值五百贯靠上。地价的飞涨,也就造成了开封府房价惊人……许多开封干了一辈子的官员,以毕生积蓄,才可能勉强买上一处住所。也正是这个原因,开封府的房屋租赁业极为发达,甚至还成为官府的一项重要收入。
    黄小七住在东二厢的永庆坊,属于平民区。
    一间房子,官价赁钱,一月5贯97文足,而且环境极差,房舍也不算太好。
    染工一月的工钱,也就是三四贯,甚至付不起房租。
    玉尹家的房子,地处观音院旁边,环境极好。至少比起永庆坊,要强百倍。
    如果依照官价租赁,他那一间房的面积,十贯以下,就根本不用想……
    “也就是说,咱们也可以租赁?”
    “当然可以,只是要去开封府报备才行。听说手续挺麻烦,你之前图清净,也就没有去费那个心思。怎么,难不成你想要把房子租赁出去?
    我可说清楚,到时候乱七八糟的人,我可不许赁出。
    还有,你刚才已经答应了老杨家,分出一间房子。若再租出去,只怕会有些拥挤。”
    “要报备啊……算了!”
    前世的玉尹,就不喜欢和官员打交道。
    而今来到北宋,更不想和官府接触……挺好的一个院子,若是租出去,乱七八糟的也着实心烦。借出去一间房子给老杨夫妇,不过是看上了那杨嫂子的手艺,而玉尹又不想给工钱,才临时做出的决定。
    再说了,一间屋子十贯,两间也就是二十贯。
    满打满算,五十天最多四十贯,也于事无补……弄不好,还要有很多麻烦事。
    算了算了,这件事先放在一旁,回头再说。
    “九儿姐,那过会儿老杨一家过来,你带着他们回去。
    晌午就不用来了,让杨嫂子过来就好。晚上,我就直接去五里店,你不用再陪我。”
    周燕奴微微一笑,也没有说答应,只是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功夫,就见黄小七带着一对衣衫破旧的夫妇来到铺子前。
    看年纪,这杨氏夫妇在四十出头。
    肌肤黝黑,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做农活所致。
    老杨,名叫杨廿九,一口相州口音;而老杨的浑家姓张,黄小七说,她叫做张二姐。
    “条件,小七都说了。
    我呢,也没太多要求……勤快点,好好做工就是,不知你们是否愿意?”
    “愿意,愿意……”
    杨廿九忙不迭的答应。
    想想也是,这么好的事情,哪儿找去?
    有住处,不用赁钱。虽说打的是白工,却也好过做工拿钱。张二姐的工钱,不可能太高。夫妇两人加起来,了不起一个月能赚六七贯。刨去房租,估计连肚子都填不饱,更别说攒钱了。现在房子解决了,就等于解决了大部分负担。杨廿九一月4贯57文,还能有些积蓄。
    这种好事,打着灯笼没处找,他们怎能不愿意。
    “这是我浑家。”
    玉尹一指周燕奴,与老杨夫妇介绍。
    燕奴显得有些拘谨,朝老杨夫妇一笑,也不吭声。可不知为何,玉尹总觉得,燕奴看老杨夫妇的眼神儿,有些不太一样。而且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也许,是我多心了?
    玉尹搔搔头,让老杨夫妇跟着燕奴回家。
    忙了一夜,他也着实累了,于是便坐在长凳上,靠着柱子,不停打瞌睡。
    那杀猪,还真是力气活儿!
    张二姐是个麻利人。
    在安顿好了之后,便赶到玉家铺子上工。杨廿九自去工坊劳作不说,单说这玉家铺子的生意,依旧红火。但玉尹却觉得,有些不太好……
    看着客人挺多,但不少都是邻里街坊。
    许多平日里吃不起肉的人家,也咬着牙买二两肉,一来是支援,二来也能打个牙祭。可总不能靠着他们赚够三百贯吧……对于这些邻里街坊而言,除了少数几家之外,每天都吃肉,那也是一个极大负担。
    估计,也就是这两三日。
    过去之后,便会恢复正常……
    这倒是一个麻烦事。如果按照这样的计算,五十天,或者说四十九天,断不可能赚够三百贯。玉尹开始撮牙花子,心里感觉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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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那玉小乙还在营生?”
    桑家瓦子的一处酒铺里,郭京听完了手下的汇报。
    “难道蒋十五他们没照我的话去做,继续供应玉小乙生肉不成?”
    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些杀猪的屠子,也都不是普通人。
    比如蒋十五,曾是力士出身,后来和人争跤,被摔断了腿,才不得不从事屠子的行业。可即便如此,那家伙手上还有些能耐,手底下也有几个狠角色。这些屠子不理郭京,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可是,郭京也不弱,手底下几十个闲汉,在开封府里,也算的上是一霸……
    他皱了皱眉,对那闲汉说:“你现在就到宜男桥,见蒋十五就说,我郭京今晚请他来瓦子看影戏。”
    “就这样?”
    “嗯!”
    “那玉小乙……”
    “先不管他,待我弄清楚状况,再做打算。
    再说了,靠着他那铺子,想在五十天赚足三百贯,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那是!”
    闲汉和郭京相视一眼,蓦地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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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一天之后,玉尹没有回家。
    在东华门一处铺店了叫了两张饼子,一碗羹水,胡乱填饱了肚子之后,他就奔看街亭,找到了张三麻子,说明是罗一刀介绍过来。那张三麻子也是个爽利人,什么都没问,便让人把捆好的生猪,抬上推车。
    把猪钱结算清楚,玉尹推车子,往五里店而去。
    还别说,这推车也是个技术活。刚开始还好些,可慢慢的就有些乱了。
    玉尹发现,这推车要的是一个巧劲儿,不能使蛮力走。
    若一直用蛮力,哪怕他气力再大,也早晚有用完的时候。好在,他记忆中有完整的相扑技巧。索性一路推着车,照着记忆中相扑的使力方法,渐渐的居然摸到一些窍门,推车也就随即变得轻松了不少……
    来到五里店,远远就看到那荒凉的小院里,居然亮着灯。
    玉尹来到小院前,疑惑的走进去,却见昨日杂乱的小院,被人打扫的清清爽爽。从厨房里走出一个人来,玉尹看到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九儿姐,你怎地来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
    燕奴身着一件颇为朴素的袄裙,朝玉尹笑了笑,“小乙哥辛苦了一天,奴怎能在家里安睡?反正晌午头我也睡了许久,精神正好,便过来帮忙。
    小乙哥,你一天都未合眼了!”
    “在铺子里眯了一会儿……”
    “那怎么行?”燕奴说着,拎着一个食盒出来,摆在院子当中,“奴在家里做了些肉饼,小乙哥先吃饱了肚子,然后再干活吧……对了,奴想了一下,从明日开始,小乙哥晨间把肉送到铺子里,便回家歇息吧。
    奴晌午后回去休息,这样子也不至于累坏身子。
    要不然整日里不停忙碌,小乙哥你这身子骨再好,恐怕也吃受不住。”
    “这个……”
    玉尹还是觉得,燕奴的态度,有些过于诡异。
    但总不成说,人家对你好,你却不领情……再说了,燕奴说的不错。似从昨夜到现在,他忙了一天一夜,中间只眯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两天还可以,长久下去,他真会顶不住。这么轮换着,倒也合适。
    “就依九儿姐所言。”
    推了一路的车子,玉尹这肚子,也确实饿了。
    燕奴做的肉饼,也确实香甜。玉尹别看身形略显瘦弱,但食量却极为惊人。燕奴做了十张饼子,一张饼子足有三两,却被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精光。连带着一壶粥水,也喝了个干净。吃完之后,玉尹拍了拍肚子,非常满足的笑道:“九儿姐这饼子做得好,确是美味。”
    “不过是些普通饼子,以前又不是没吃过……哪来这么多的闲话。”
    燕奴嗔怪一句,上前收拾食盒。
    其实,内心里还是有些欢喜。从前的玉尹,的确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
    他爱煞了燕奴,却从不知该如何表达。
    有时候,燕奴好不容易做出一顿美味佳肴,他也只是吃了,一句话不说。
    而今的玉尹,却懂得夸奖。
    也使得燕奴颇为高兴……
    吃饱喝足,抹了一把脸,玉尹取出邓一刀赠给他的那口杀猪刀。把刀磨利些,而后将一头生猪抬到那用滚水浇过的青石台上。脑海中,回响着昨日邓一刀所说的那些要点,而后一刀下去,将那头生猪宰杀。
    今天宰杀的挺顺利,比之昨日,要轻松许多。
    “九儿姐,我今天想了想,从明日开始,还是两头生猪吧。”
    “这又为何?不是说今天的生肉不够卖吗?”
    “街坊邻居们给面子,来捧咱们的生意。可一两天还成,时间长了,只怕也顶不住。我思来想去,觉着还是要想其他法子,单凭铺子,恐怕凑不足三百贯来。”
    燕奴感到欣慰……
    经此一事,小乙哥似乎真的成熟许多,知道为别人考虑。
    “那有什么好主意?”
    “倒是有些想法,可还不太完善。
    让我再想想,反正还有时间……”玉尹说完,抬起头看着燕奴,突然道:“九儿姐,委屈了你!”
    “啊?”
    燕奴一怔,忙连连摇头。
    “不晓得你在说什么……快点干活吧。
    今日三头生猪,怕是比昨日要辛苦些。我去烧水,有什么事情,你且唤我。”
    说罢,燕奴急匆匆便跑进了厨房。
    靠着墙,她手抚前胸,半晌后突然自言自语道:“阿爹,小乙哥真的长大了……
    可是女儿,又该如何是好?”

第六章 师兄(上)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晌午!
    初春的太阳洒遍汴河,河面上波光粼粼,闪烁金光,景色极为动人。
    一个中等偏高身材,大约在178左右身高的青年,斜背着一个包裹,大步走进了望春门。
    潘楼东街,人来车往,热闹非凡。
    青年在街边,买了一碗水,牛饮而尽。
    “敢问大哥,观音院怎么走?”
    青年说话,声音有点发瓮,感觉很沉。他额头宽大,方脸大耳,眉宇开阔。眉毛略有些短,双目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子雄赳赳的勇士气概。
    “观音院啊……往前走,看到任店街的时候左拐,过两个街口,再往前大约一百七十步,有一个巷子,往里走,大概一里左右既是观音院。”
    开封人大都热情开朗,解释的非常详细。
    青年唱了喏,“多谢哥哥指点。”
    而后,他转身照着那人所说的路径,直奔观音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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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一夜,着实累了!
    玉尹辰时不到回家,倒在榻上便呼呼大睡,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
    睡到正香甜时,忽闻有人叩门。
    就听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燕奴在家吗?主人家可在?”
    找燕奴的?
    玉尹挣扎着爬起来,迷迷糊糊走出屋子。
    站在门口,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一边走一边问道:“是哪个?”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门口,打开院门。
    却见门外面,站着一个布衣青年。
    看衣着,不甚华丽,是很普通的农家打扮。
    “你找谁?”
    玉尹疑惑问道。
    “莫须燕奴家吗?”
    来人开口,带着浓浓的相州口音。
    你问玉尹如何能听得出是相州口音?很正常,杨廿九夫妇就是相州人,在玉家住了也有几天了。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们用汤阴土话交谈,玉尹听不太明白。可是这相州口音,却是在他耳朵里,磨出了茧子。
    莫须,是宣和年间的俗语。
    意思就是:不是应当如何如何……
    连起来,就是说这里不应当是燕奴的家吗?
    玉尹一怔,顿时露出警惕之色,后退一步,“你是哪个?”
    自从杨廿九夫妇搬来,玉尹就发现,燕奴对他们很亲。而且有时候她居然能用汤阴方言,和杨廿九夫妇交谈。言语中,对汤阴是极为关心。
    比如燕奴会问汤阴灾情如何啊?
    又问汤阴那边的人,是不是都出来逃荒了……
    这原本可以当成是一种闲聊的谈资,可玉尹总觉得,燕奴对汤阴这地方,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甚至对汤阴的关心,也超出了一般人的范畴。
    而今,青年一口相州口音,让玉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他对燕奴的感情,很复杂……
    名义上,燕奴是他的妻子,可是却从未圆房。而燕奴的心事很重,也让玉尹感到揪心。而今占居了玉尹的身体,玉尹发誓要照顾好这个柔弱的女子。
    这几天每日杀猪,也使得玉尹对燕奴,更多了分感情。
    青年上上下下打量玉尹。
    虽然没有开口,但玉尹却从他的眼眉间,看出了一丝不满,甚至是恼怒之意。
    “你,便是玉小乙?”
    “是啊!”
    “已到了这般时辰,你怎地还在睡觉?”
    你谁啊!
    玉尹一听,顿时恼了!
    自家睡觉,与你何干?我又不认识你。
    “燕奴呢?”
    青年不理玉尹,迈步就要进来。玉尹前世,也是个执拗的脾气。见状二话不说,立刻迎上一步,拦住了青年的路。
    “你谁啊,来这里生事。”
    “玉小乙,你给自家让开。自家今日来,是找燕奴,不想找你麻烦。”
    “你算个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跑来我家闹事,还口出狂言?”
    玉尹怒了!
    他本就是有些清高执拗的脾气,这青年出现之后,表现的如此无礼。口口声声是找燕奴……燕奴是我浑家,你连身份都没有表明,就大模大样的要进我家?我今天要退后半步,那岂不是被那些鸟厮耻笑。
    玉尹探手,想要拦住青年。
    而那青年也抬起手,想要推开玉尹。
    两只手臂碰撞,就听蓬的一声闷响,玉尹只觉一股巨力涌来,忙脚下移动,扎了一个马步。而那青年,显然也吃了一惊,忙后退一步,手上用力。两人在院子门口,竟形成了胶着的态势。玉尹暗自吃惊,心道这人,究竟是谁?而青年也暗自点头:这玉尹果然有些力气。
    深吸一口气,青年另一只手,猛然向玉尹推过来。
    这在相扑当中,名叫‘推山手’。
    玉尹连忙侧身闪躲,哪知道那青年趁机错步而上,推山手猛然变化,化作虎爪,向玉尹的肩膀锁骨扣去。随着他这一步跟上,若换个人,弄不好会被他这股力气,直接晃得使了分寸。但玉尹毕竟也是相扑世家出身。他老子玉飞,堂堂一等内等子,也绝不是浪得虚名。
    玉尹从小,得玉飞指点。
    对于这相扑的技巧,极为熟练。
    虽说此玉尹,已非彼玉尹,可是那相扑招法,却深深印在脑海中。当青年跟进的一刹那,玉尹身体本能的一沉,猛然向前扑击。这在相扑里,叫做‘虎扑’,威力巨大。在极端的距离,借助腰腿之力暴起,产生出巨大的冲撞力。若是被扑的实了,能直接扑伤对手的脏腑。
    不过,毕竟不算是生死仇敌,所以玉尹这一下,还是留了几分力气。
    青年见状,叫了一声:“好扑!”
    说话间,他双手做虎爪之势,腰身向后一弓,整个人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张弓似地,轻而易举的便化解了玉尹的虎扑。当两人身体接触的一刹那,青年猛然针腰向前一挺。双手同时扣住了玉尹的腰,大喝一声,将玉尹一下子从地上拔起来。这一招,名叫霸王举鼎,表面上是靠腰腹之力,非常简单。可实际上,却又包涵了化力、借力等各种技巧在里面。
    玉尹身体腾空,顿时有些慌了神。
    霸王举鼎接下来的,会连着抱摔的招式。
    如果玉尹应对不得当,这一下子就能把他摔得骨断筋折。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招数。身在空中,可手臂却未停下,啪的锁住青年的脖子。
    如果青年要抱摔的话,那么玉尹可以借力扭断对方的脖子。
    哪知道,青年却身体向后倾倒,抱着玉尹向地上砸去。如此,玉尹可以扭断对方的脖子,可青年也可以把他摔得脑浆迸裂。两人显然都动了火气,用的是一击必杀的狠招。不过,待使出来后,却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玉尹猛然松开了青年的脖子,而青年则顺势向外一送。
    扑通扑通两声响,两人先后落地。
    同时向两边滚动,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好扑,果然不愧是玉家后人。”
    青年大声称赞。
    而玉尹则脸色发白,恶狠狠骂道:“你这鸟厮,好没有道理……跑到我家,找我浑家,还要与我动手。莫不是以为你玉爷爷,好欺负吗?”
    青年的脸色一沉,“使得好扑,却不走正道。”
    “要你管。”
    玉尹气坏了,眼见着就要暴走。
    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情绪。其实可以好好说话,但因为燕奴夹在里面,让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青年道:“自家岳飞,曾在周师门下学射,是燕奴的师兄。”
    “我管你是谁。”
    玉尹呼的站起来,猛走两步,却突然停下。
    “你是谁?”
    “自家岳飞,相州汤阴人士,字鹏举。”
    岳飞,岳鹏举?
    玉尹脑袋嗡的一声响,整个人顿时都傻了。
    他是岳飞?
    对啊,我老丈人是周侗,那不就是岳飞的师父?那燕奴不就是……
    在玉尹这具尸体里,残存的记忆碎片中,留下了一段记忆。其实,玉尹知道燕奴心里有人,也知道那个人是燕奴的师兄。岂不是说,燕奴喜欢的是岳飞?
    我居然和岳飞,争风吃醋?
    玉尹有点反应不过来,连退数步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岳飞是谁?
    那是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是玉尹前世的偶像。记得曾有一次,某知名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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