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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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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余睹,也曾想过回归大辽。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而且当初大辽灭亡,他也曾推波助澜,心中怀有几分愧疚。
    真要回去吗?
    耶律余睹看着大宋时代周刊上的文章,不禁犹豫起来。
    西辽兵抵葱岭,黑汗退避疏勒……
    “燕子做的的确是非常出色,却不知道,她是否会原谅我这个姨丈?”
    耶律余睹,脸色阴晴不定!

第343章 漠北变局(四)3/3
    此时,开封城内,风起云涌。
    耶律余睹虽非宋臣,却可以清楚感受到,大宋朝堂内部,矛盾重重。宋徽宗重返开封,野心勃勃;赵桓虽为帝王,却小心翼翼,甚至一举一动,也都非常谨慎。
    若在从前,赵桓不可能无视耶律余睹这个金国使者的存在。
    但由于燕山之盟的缘故,使得赵桓不得不谨慎起来,对耶律余睹也是不冷不热……
    本来,耶律余睹已经准备返回上京。
    那知道却发生了诸多事情!
    两万金兵,在花塔子铺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灭掉,手段之凶残,令耶律余睹这个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也感到莫名恐惧;随后,完颜宗望在海上被杀,国师善应下落不明。上京方面传来消息,要耶律余睹设法留在开封,打探宋庭消息。
    可这消息,并不容易打探!
    且不说女真人在开封名声极臭。想当初,大宋时代周刊曾对女真人进行了详细介绍。不过那个时候,人们更多是把那些介绍当作笑话来看;可历经开封之战后,开封人开始相信,那大宋时代周刊上的介绍,都是事实。在他们眼中,女真人就是凶残野蛮,未曾开化的代名词……开封之战虽说大宋最终获得胜利,可是为那胜利,却付出了无数人性命。
    这也使得开封人对女真的仇恨,随之加深。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耶律余睹这个大金使者,的确是有些尴尬。
    若不是大宋朝堂之上,还保持对金国的优渥,恐怕这使团驻地,连水都无法吃上。
    耶律余睹并不想留在开封却又不得不留在开封。
    他必须要弄清楚,一手主导这一系列事件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人!
    但是现在,那幕后黑手没有找到,耶律余睹却觉察到在开封城里,似乎有一支黑手,在推动大宋朝堂的风起云涌。赵佶返回东京,很快就挽回了局势……但真是赵佶的手段吗?
    赵佶回到开封后,便被赵桓软禁根本无法与外界接触。
    若是如此,那万民伏阙又是谁在推动?
    还有那些太学生罢课游行,似乎也是有人在暗中策划。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在促使赵佶重返朝堂。可真就这么简单吗?耶律余睹有种直觉,这里面另有奥妙。
    赵构的到访,更让耶律余睹确定了这种想法。
    他大概能明白赵构的心思……燕山之盟的内容,是赵桓在背后一手促成。到头来赵构却成了替罪羊甚至还被罢黜了王位。虽说赵构还是齐国公,可国公和亲王的待遇,确有天壤之别。做了那么多年的康王,一下子变成了国公,他心里怎能顺畅?
    可是,赵构有这种胆量吗?
    耶律余睹颇为怀疑……
    如果这一切并非赵构策划,那么在赵佶赵构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存在。
    金国局势不稳,这大宋似乎也不太安生。
    这时候,是西辽北进的最佳时机,耶律余睹心里面,可是存着想法但又不知道该和谁述说。
    叹了一口气耶律余睹放下报纸。
    屋外的风已经止息,但天已经黑下来。
    左右无事,耶律余睹便换了一件衣服,带着两个家奴施施然走出使团注定,朝着州桥行去。
    朝局混乱,却不影响东京梦华。
    在经历了短暂的休养之后,开封城重又焕发生机。
    州桥夜市一如往日般热闹。
    天气虽然寒冷,却人来人往一派繁华景象。
    昔日大辽中京,也是如此……或许比不得开封的繁华喧嚣,却别有一番滋味。如今,已时过境迁。中京变成了女真人的治下,两百年历史的大辽,已成了昨日烟云。
    想及此,耶律余睹的心里面,便很不好受。
    懦弱的大宋,依旧喧嚣;可强盛的大辽,已不见踪影……不对,还有西辽。也不知道蜀国现在如何?她一个女孩子,在西州独撑危局,着实有些辛苦。而他这个大辽宗室,昔日皇亲国戚,却投靠了敌人,更协助女真人,灭掉了大辽国祚。
    耶律余睹的心思,一下子飘远了,有些恍惚。
    “大官人,可要找地方吃杯酒水?”
    家奴的声音,把耶律余睹从沉思中唤醒。
    抬头看,就见路旁有一家小酒肆,看上去颇为热闹。
    这酒肆便坐落在州桥一端,坐在里面,还可以欣赏汴河美景。
    “便吃一杯酒水。”
    耶律余睹能说一口非常流利的官话,哪怕是在开封,也不会有人觉察到他的身份。
    迈步走进酒肆之后,耶律余睹刚坐下来,却见一个人抢身上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这厮,怎恁无礼?”
    家奴一见,勃然大怒,便要上前驱赶。
    哪知道耶律余睹却突然抬手,制止了家奴,示意他们退到一旁。
    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道面色红润,颌下无须。
    “大将军,别来无恙?”
    老人开口称呼,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耶律余睹在辽国,曾为金吾卫大将军,东路都统。
    只是这称呼,在他降了女真之后,便无人使用,以至于乍听老人如此呼唤,耶律余睹竟露出几分激动之色。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了内心中的情绪,看着老人,目光复杂。
    “已许久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
    老人笑道:“那是,大将军是我大辽的大将军,那些个虏贼,焉能唤得出口?”
    “老任,你这是在取笑我吗?”
    老人呵呵笑道:“大将军多虑,奴婢可没这胆子。”
    一个身前系着碎花围裙的焌褿嫂嫂走过来,耶律余睹连忙使了个眼色,示意老人莫再开口。
    “自家而今能做个富家翁足矣,老任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说罢,他笑呵呵用道地的开封话,让那焌褿嫂嫂打来酒水,更要了两叠肉包子裹腹。
    老人,正是任重。
    听了耶律余睹的话,便口音一变,也成了开封方言。
    这些人,都是道地的中原通。
    耶律余睹和大宋打过许多次交道,能说各地方言;而任重更是久居大宋,那一口流利的开封话,哪怕是道地的开封人,也挑不出来毛病。
    “是陛下要我来找你。”
    耶律余睹身子一颤,骇然抬起头来。
    他盯着任重半晌,苦笑道:“蜀国要骂我,便骂吧。”
    “大官人是陛下的姨丈,陛下怎可能做以下犯上之事。
    她要老奴来,只有一句话要老奴问大官人:你这身体里,流淌的可还是阿保机子孙的血吗?”
    “我……”
    耶律余睹的面颊抽搐,声音颤抖道:“余都姑从未忘记,咱身体里流淌的是阿保机子孙的鲜血。”
    任重看着他,一言不发。
    而耶律余睹则神色狰狞,显得激动不已。
    也幸亏了他们坐在角落,外面还有两个家奴做掩护,才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
    这时候,焌褿嫂嫂送来两盘热气腾腾的羊肉包子,还有两壶烫好的酒水。任重拿起一个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闭上眼睛,好像是在品味那包子美妙的滋味。
    “好吃!”
    他轻轻叹了口气,“却比不得大定府长兴坊的羊肉包子……呵呵,每天吃一口长兴坊的羊肉包子,和一碗大正楼的牛肉羹,那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想起来就让人怀念。”
    耶律余睹的眼角跳动两下,轻声道:“是啊,老郑家的包子,我也怀念的紧。”
    他二人说的,是当年大辽中京的特色美食。
    任重猛然抬头道:“可我听说,大定府陷落时,老郑家一家十七口,都死于虏贼之手。
    想要再品尝长兴坊的羊肉包,怕是难喽。”
    耶律余睹,低下了头,露出一丝黯然。
    半晌,他问道:“老任,你跑来找我,究竟是什么事?”
    任重三口两口,吞下了那个包子,又吃了一口酒,笑眯眯道:“陛下,希望大将军回去。”
    “啊?”
    耶律余睹一怔,露出激动之色。
    他嘴巴张了又张,最终却化为一声轻叹,“覆水难收,蜀国还好吗?”
    “陛下很辛苦!”
    任重道:“她身边,虽聚集了许多人,奈何却没有人能为她镇住局面。
    那些个宗室,纷纷投奔西辽,整日里无所事事,却要指手画脚。陛下很累……毕竟太年轻,又是个女子。
    那些人都是他长辈,便有心责备,却又无法拉下脸去斥责。
    还有,李乾顺也时常欺压陛下。
    他仗着西夏国力强横,每每制约陛下的发展,甚至有心吞并西辽……也许大官人还不知道,那李乾顺竟然想让任得敬娶陛下为妻。那任得敬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卖主求荣之辈,靠着他女儿才有今日地位,却痴心妄想,要娶我大辽天娇?”
    耶律余睹勃然大怒,“李乾顺,敢如此嚣张?
    南仙为何不予阻止?”
    任重苦笑道:“成安公主而今也不好过……李乾顺如今重新曹妃、任妃,哪里还能听得成安公主劝谏?我听说,便仁爱太子现在也面临危险,李乾顺似乎想要废了仁爱太子之位,立仁孝太子。陛下,……苦啊!却连个为她做主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这个份上,耶律余睹哪还能不明白任重的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蜀国,她不怪我吗?”
    任重道:“陛下说过,大将军永远是她的姨丈,哪怕大将军……但始终都是那个每到春天,便会带着蜀国,让蜀国骑在脖子上玩耍的余都姑。陛下望你能回头。”
    耶律余睹,沉默了……

第344章 漠北变局(五)
    耶律余睹在纠结,在痛苦,在犹豫……
    而皇宫内,紫宸殿中,钦宗赵桓,确是一脸喜色。
    若单以才学而论,罗德比不上陈规。那毕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远比罗德这个连书院都未能结业,便被赶出来的半吊子强百倍。但若说琢磨人性,罗德远比陈规强。
    他非常清楚钦宗现在需要什么,所以才大胆建言,对女真用兵。
    事实上,这一计策,也的确是让赵桓无比欢欣。
    早三个月……不,哪怕是早两个月,赵桓都未必会同意向女真开战,甚至有可能问罪种师中。
    可现在,情况却不一样。
    燕山之盟的内容泄露,以至于赵桓焦头烂额。
    万民伏阙,太学罢课,可谓是让他颜面无存……这也就罢了,太上道君赵佶被解除软禁,重归朝堂。虽说这皇帝还是他赵桓,但赵佶那咄咄逼人的杀机,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寒意。那寒意,甚至比金兵围困开封城,还要强烈几分。
    “端孺,果然知我心意。”
    赵桓抚掌大笑,坐在一旁的朱琏,也为他感到高兴。
    “父皇,那攻占紫荆岭口,可是孩儿的太子亲军。”
    赵谌笑嘻嘻向赵桓邀功,让赵桓更是感开怀。是啊,这一战,太子亲军当为首功!
    这太子亲军立下的战功,便是太子的战功;太子的战功,也正是他的功劳。
    “未曾想,这玉屠夫确是个悍将。
    顶着暴风雪奇袭紫荆岭口,斩首近千,也算得首功一件。
    不错,不错……”赵桓想了想沉声道:“既然是首功一件,便不能亏待了他。
    这样吧,便命他做个檀州团练使,圣人以为如何?”
    朱琏一怔,眉头一蹙。
    “檀州团练使,有些过了吧。”
    团练使是个虚职,不掌本州兵马,却是个从二品的武官。
    玉尹而今,不过是个从六品一下子提升到团练使,确是有宋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赵桓这才反应过来,玉尹的实际官职。
    好在这是在家里人跟前丢了脸面,若是在朝堂上说出这等话,少不得被群臣反对。
    当下尴尬一笑,赵桓犹豫一下轻声道:“那圣人以为,当以何职?”
    朱琏笑道:“内宫不干政,臣妾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那圣人便随便说说,也不必当真。”
    一旁赵谌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期盼,让朱琏也有些为难。她当然知道赵谌是什么心思。玉尹是赵谌的人,自然希望玉尹能够得到好处。可问题是,玉尹那太子亲军都统制,本不入品级,他真正的官职,还是兵部郎中,也算不得什么大官。
    当初靠着黄裳玉尹得了个荫补。
    但说到底他并没有功名,哪怕是立下赫赫战功,也比不得科举出身……
    犹豫许久,朱琏轻声道:“臣妾记得蓟州那边局势颇为混乱,何不效仿其他地方,开设巡检司?比如蓟州巡检司,让玉小乙做个巡检也足矣奖赏他的功劳。”
    蓟州巡检司?
    赵桓颇为意动。
    他想了想,便点头道:“这样也好他正好也要在燕山府协助端孺,便做个巡检,也不为过。
    恩,蓟州巡检司,便让他做个从五品的巡检吧。”
    赵谌虽然不太情愿,可是被朱琏瞪了一眼之后,却不敢再开口。
    赵桓想了想,把种师道那份奏折递给了赵谌,“小哥,待会儿让人抄录一下,拿去报馆,让二十六郎连夜排版,明日一早,便要满城人知晓,这燕山府大捷消息。”
    只是一个小小的紫荆岭口,到了赵桓口中,就变成了燕山府大捷。
    不过也没办法,唯有如此,才能抵消先前燕山之盟所造成的影响。当然了,既然是燕山府大捷,单凭一个小小的紫荆岭口和银城坊,还远远不足。
    赵桓沉思片刻,旋即有找来张大年,传下旨意。
    “着河北东路安抚制置使种师中,全权负责燕山之战。
    大小事宜,有专擅之权,可自作决断。告诉种师中,朕希望这胜利,能更多些,更大些。”
    “那虏贼那边……”
    “明日让燕学识前去照会金国使者,言金国不遵盟约,开启战端,袭我白马山宋军,莫非要与我大宋开战?”
    这政治上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反正说你开启战端,便是你开启战端。蒲察石家奴在奇峰遭遇伏击,恰恰是位于燕山府治下。所以,说女真开启战端,也不为过。关键是要在这种时候,表现出足够强硬的态度。一方面是威慑金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平息民间的怒火。
    总之,赵桓拿定主意,要借此机会,好好做一场秀。
    朱琏当然清楚赵桓的心思,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
    反倒是赵谌,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古怪的念头:小乙曾说,自古以来,是非功过,都是以胜负而定。今日父皇一反常态,表现如此强硬,未尝不是大胜之后的结果。
    若他日我当政,定要吸取这种教训。
    道理?
    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何来许多周折?
    想到这里,赵谌的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燕山府大捷?”
    天刚一亮,开封城便沸腾起来。
    大宋时代周刊在头版头条上,刊载了燕山府大捷的消息。
    金兵犯境,我大宋官军浴血奋战……太子亲军,血战紫荆岭口,将虏贼打得落花流水。
    这周刊上,并没有详细说明,紫荆岭口在何处。
    更没有说明白,这紫荆岭口,原本属于女真所辖。也就是说,赵桓通过这种手段,默认了大宋对紫荆岭口的所有权。并且把这开启战端的罪名,抛给了女真人。
    要知道,开封人本就对女真人恨之入骨。
    之前燕山之盟,便已是怒火中烧,而今金兵犯境,更让人们愤怒无比。一时间,开封城大街小巷,群情激奋。所有人都在痛骂女真人,更连声夸赞,宋军威武。
    “太子亲军果然是我大宋第一强军。
    陈桥血战,打得虏贼落荒而逃;如今紫荆岭口再立功勋,端地是厉害!”
    “哈,我早就知道,玉郎君不一般。
    若非玉郎君在,恐怕这紫荆岭口,已经被虏贼攻陷。”
    “是啊,玉郎君,真我大宋第一条好汉!”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却有人在不经意中,把话题转到了钦宗皇帝身上。
    “官家这次,倒是强硬,与先前大不相同。”
    “是啊,我听说今早天一亮,龙图阁大学士燕瑛,便造访金国使团,斥责虏贼无礼。”
    “嗯嗯嗯,依我看,还是那些个臣子无能。
    若我大宋官员,个个都如小种相公和玉郎君那般,又岂能有燕山之盟?”
    “说的不错,奸臣当道,奸臣当道啊……”
    这也正是赵桓所希望得到的结果,把罪名扔给梅执礼等人,自己才可以从无能二字中解脱出来。
    至于以后,且慢慢计较。
    只是出乎赵桓意料之外,原本以为耶律余睹会勃然大怒,却不想这次照会后,耶律余睹全无反应。据燕瑛说,耶律余睹混若无事,好像女真人的事情,和他无关一样。
    这耶律余睹,又是唱的哪一出?
    赵桓心中感到奇怪,不由得又平添了几分顾虑。
    靖康元年十一月,宋军攻占紫荆岭口和银城坊。
    但所有人都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金兵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肯定会进行报复。
    所以,在把捷报通禀开封之后,玉尹等人,便筹谋起来。
    而这时候,陈规押送着一万多枚掌心雷,从肃宁寨抵达紫荆岭口。
    除了一万多枚掌心雷外,他还带了五百支改进后的喷火枪,以及大量的二虎追羊箭。
    “郎君果然做好大事,自家身在真定,也听得郎君功绩,真是羡煞个人。”
    陈规笑声爽朗,和玉尹拱手见礼。
    玉尹连忙把他拦住,笑道:“元则又在取笑自家,不过是一场小胜,怎当得功绩二字?”
    说着话,他把一旁罗德,介绍给了陈规认识。
    罗德看上去颇为平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不过那眸光中,却闪烁着一抹不同寻常的光亮。他知道,自家身无功名,比不得陈规这种正经科举出身。但经历了许多事情,也让他非常清楚。越是如此,玉尹会越看重他。毕竟陈规早晚会离开,而他才是玉尹将来,能够依靠的重要幕僚。
    没必要和陈规争名夺利,也不可能争得过陈规。
    表面上处理妥当就好,至于太深的交情,完全不必要。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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