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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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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罢清单,任怨也从怀中取出一份清单来。
    里面有各种西域特产,玉石,香料,葡萄酒等物品……由于西州正好挡住西域通往中原的道路,也就使得西州如今,成为中原和西域联系的枢纽。
    “西夏铁甲?”
    玉尹眼睛一眯,蹙起眉头。
    “这些铁甲,是专门供西夏铁鹞子所配甲胄……我知老赵家甲胄精良,可是比起这些铁甲,犹自差了几分。”
    “只是铁甲,有些单薄了。”
    “此话怎讲?”
    玉尹抬起头,看着任怨笑道:“怨哥儿难道不知,大宋最缺战马?
    不瞒你说,而今放眼整个东京禁军,战马也不超过万匹……堂堂东京禁军侍卫亲军马军司殿帅,手下马匹甚至不足虏贼一个忒母孛堇。你也知道,宋金而今正在交锋,西域产马,而西州更把控数个牧场,若能供马,这生意定是大有作为。”
    贩马入中原?
    任怨犹豫了一下,沉声道:“此事却非我能做主,不过我回去后,倒是可以商议。”
    “另外还有一事……”
    “请讲。”
    玉尹看着任怨,犹豫不决。
    他不知道,这个条件说出来后,会是什么反应。
    但若是不出口,却总觉得不能爽快。考虑再三,他一咬牙,低声道:“不知西州而今,兵势如何?”
    任怨神色一紧,戒备看着玉尹。
    “小乙的意思是……”
    “若有可能,我希望燕子能在合适机会,兵出漠北。”
    “帮助老赵官家吗?”
    玉尹,点了点头。
    任怨揉了揉脸颊,苦笑道:“此事,我却做不得主……若是帮小乙,倒算不得事,可你也知道,王上对老赵官家可是恨之入骨。当初若非老赵官家勾结虏贼,落井下石,我大辽未必会落得今日局面……其他事都好说,唯有此事,说不太准。”
    玉尹如何不知,余黎燕对赵佶的痛恨。
    他沉吟一下,便轻声道:“怨哥儿回去时,烦劳带一句话给燕子。
    唇亡齿寒,若真个我大宋出了变故,只怕接下来便是西夏,便是西州……如今时刻,当抛弃恩怨,守望相助才是。燕子若真个想要兴复大辽,还需放开胸怀。”
    任怨想了想,也点头表示赞成……

第259章 将夜(三)1/2
    打开西州商路,并非一桩简单事情。
    而且这也不是玉尹一个人的事情,还牵扯到黎大隐和柳青两个大商贾。所以,事情千头万绪,必须要一点点梳理。在玉尹的引介下,任怨和柳青在牟驼岗军寨中相会……
    别看任怨而今是行伍中人,可他从小随任老公在太原生活,对商事也是非常精通。
    这也是余黎燕把他派来的主要原因。
    和大宋的那些商贾合作,即便是玉尹也在其中,若没个懂行的还是不成。
    任怨在开封停留七日,和柳青进行了十余次交锋,最终双方达成协议……协议一经达成,任怨便向玉尹告辞。时间非常紧迫,他必须要尽快赶回西州汇报,并且与西夏方面进行联络,疏通商路,以便货物可以畅通无阻。这也需要方方面面的打点,好在西辽和西夏的关系非常密切,所以也不会成为最为主要的问题……
    主要的问题还是,余黎燕能否出兵相助?
    玉尹心中忐忑,可时间已容不得他继续犹豫。
    宣和七年十月末,女真西路军在左副元帅完颜宗翰的指挥下,以蒲察石家奴为先锋,攻破朔州防线,直逼代州。与此同时东路军则在完颜宗望的率领下,攻入燕山府。
    玉尹无奈之下,只能一再叮嘱任怨。
    而任怨也表示,会尽力说服耶律余里衍出兵……
    他虽是西辽的武官,更是被辽人养大,可骨子里,却终究是个汉人。
    宣和七年十一月初,第一批物资从杭州启运,送往西州。同时柳青也押送辎重,与任怨一同启程,前往西州。
    站在牟驼岗上,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向西行进,玉尹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思绪万千。
    却不知,这西州商路能否成为我大宋的一条生路?
    +++++++++++++++++++++++++++++++++++++++++++++++++++++++++++++
    送走任怨后。玉尹并没有轻松下来。
    牟驼岗军寨倒是没甚事情,自有陈东牛皋董先和庞万春四人打理。只是在这个时节,黄裳却病倒了,而且病情极为严重。要知道。黄裳已经是年过八旬的高龄老人。
    历史上这个时候,他已在抚州宜黄养老,可是而今,却留在开封,为玉尹的未来筹谋。
    年纪大了。一旦生病,就会非常严重。
    安道全在为黄裳诊治之后,也是露出为难之色。
    “小乙,还是做些准备吧。”
    “安叔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道全苦笑道:“自家无能,却治不得大学士……大学士气血已衰,病入膏肓,只怕是撑不得太久。”
    黄裳年纪大了,生老病死。非人力能够挽回。
    玉尹。懵了!
    前世他曾经历过父亲的病故,重生以来,却是第一次面对亲人离去。
    安道全既然说了这话,玉尹也清楚,黄裳病情已难以挽回。不由得悲由心生,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可转过头。玉尹还要做出一副轻松模样。
    只是他没有再去牟驼岗,而是把黄裳接到家中。
    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之前一直不肯搬去玉尹家里的黄裳,这一回却没有再拒绝。
    黄裳一世。未有子嗣。
    如今玉尹便是他的孩子,又怎会再拒绝玉尹的孝心。
    每天,玉尹陪着黄裳在家中,或是抚琴奏乐,或是研读道藏。黄裳笃信道家,最敬重的便是庄子。所以每天都会让玉尹在他身边诵读南华,日子倒也过得清静。
    最初时,赵多福曾来过玉尹家一回。
    不过当她得知黄裳病重后,便不再打搅,只是让人送来大内珍藏的药物,令玉尹心生感激。
    “小乙,若有一日得机会,当代我报答柔福帝姬。”
    黄裳叮嘱玉尹,“柔福帝姬天真烂漫,可惜生在了帝王家。我曾为她卜过一回,发现她命里多劫,一辈子凄苦。要说,她是帝王之女,本不该如此命运……但愿自家是错的,但真若如此,望小乙你保她平安……不知为何,今日总觉心神不宁。”
    柔福帝姬的命运,好像是很悲苦。
    对于这紫微斗数之类,玉尹是一窍不通。
    可既然黄裳吩咐下来,他自不会拒绝……更何况,那柔福帝姬对他,也着实不差。
    “叔祖放心,小乙便豁出性命,也会保柔福帝姬安全。”
    “如此,倒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黄裳倒在榻上,目光略显呆滞。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令气温陡降。
    杨金莲捧着一个火盆进来,摆放在屋角,轻声道:“大官人,九儿姐说屋中寒冷,让再添一个火盆。”
    “多谢杨娘子。”
    玉尹拱手,送杨金莲出去。
    方坐下,却见黄裳正歪着头,脸上透出疑惑之色。
    “叔祖,怎么了?”
    黄裳叹了口气,轻声道:“不知为何,总觉得你与那杨娘子之间,有什么事故。”
    “啊?”
    “按道理,我不该说这些。
    可我为你占了一回,发现你命犯桃花,注定一世多子多孙……”
    “叔祖,你莫要乱说,九儿姐听到会不高兴的。”
    “呵呵,这话我早已和燕奴说过。”
    玉尹闻听,顿时目瞪口呆。
    叔祖,你这不是害我家庭不和睦吗?
    “对了,你和那杨娘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叔祖你想的多了,自家和杨娘子确是清清白白,绝无半点干系。”
    “是吗?”
    “小乙怎敢欺骗叔祖……好吧,我实话实说,杨娘子的丈夫,便死在我手中。”在黄裳灼灼目光注视下,玉尹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得压低声音,在黄裳耳边轻声把李观鱼的事情,详详细细解说了一回。
    黄裳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如此说来,虏贼图谋我大宋久矣?”
    “正是!”
    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黄裳苦笑道:“想当初章子厚曾言。端王轻浮,不可为人君。当时我还不信,可而今看来……章子厚个性豪迈,多谋善断。错非他太过偏激。也不至于落得最后下场。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没错,端王,真不可为人君。”
    玉尹在一旁静静聆听,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只叹了口气,便拿起南华经。在黄裳耳边轻声诵读。
    ++++++++++++++++++++++++++++++++++++++++++++++++++++++++
    黄裳的身体,一日坏似一日。
    而前方传来的战报,更令人感到忧虑。
    十一月十四日,女真西路军攻破代州逼进中山,消息传来,令开封府人心惶惶。
    而女真东路军也是势如破竹,在徽宗皇帝三番五次的催促下,宣抚使蔡靖下令。命郭药师。张令徵和刘舜认率部应战。双方决战于白河,宋军最终惨败而归……
    郭药师,输了!
    玉尹叹了口气,把战报投进了火盆中。
    距离郭药师战败,已过去了十天,也不知前方战局。已糜烂成什么模样。
    黄裳病情越来越严重,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眼见着已时日无多。
    在黄裳病倒日子里。朝中不少人前来探望。其中也包括了李纲、李若水以及新任御史大夫陈过庭等人。不管怎么说,黄裳都算得上是当代名士,而今病危,李纲等人自当探望。
    只是这些人,并没有给玉尹什么好脸色。
    也难怪,当初玉尹和李纲等人闹得那么僵,若有好脸色才真个是一桩怪事……
    不过玉尹却没有在意这些,哪怕是李纲等人对他一副不假颜色的样子,也只是微微一笑,不予理睬。你对我亲热也好,待我冷淡也罢,我对你无所求,又何必在意?
    人道是无欲则刚,便是如此吧。
    送走李纲等人之后,观音巷的小院里,复又归于平静。
    玉如已经睡了,杨金莲在楼上屋中,照顾着她……燕奴在玉尹身边坐下,轻声道:“小乙哥,是不是时局不好?”
    “嗯?”
    “这两日外面的物价疯涨,比之你回来时,足足涨了三倍有余。
    而且从河北而来的流民也日益增多,怎看都是一副破败模样……奴今天去店里时,还听隔壁的三嫂说,准备卖了城里的产业。我担心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玉尹听了,不禁莞尔。
    他伸出手,揉了揉燕奴的脑袋瓜子,“莫胡思乱想,没甚大事。”
    “小乙哥,你莫骗奴。
    奴从你这几日的神色可以看出,情况不是太好……小乙哥,究竟是怎地状况?便与奴知晓,也好早作准备,莫等事到临头,再去准备,恐怕就有些迟了,你说呢?”
    玉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良久,他叹了口气,“说实话,如今局势,我也不清楚。
    只是觉着,开封城早晚会有战乱发生。你这几日准备一下,多囤积些粮食在家中。若战事一旦开启,我怕这粮价会更高……还有,铺子那边暂时也关了吧,估计这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生意。另外,让霍坚他们也多些准备,莫乱了分寸才好。”
    听闻开封将有战事发生,燕奴的脸色,顿时煞白。
    “小乙哥,真个会有战事吗?”
    “只怕是跑不掉……”
    燕奴不再言语,呆愣片刻,猛然起身。
    “九儿姐要去哪儿?”
    “奴这就去找老高,让他多买些粮食回来……”
    说着话,燕奴便风一般跑出去,让玉尹不禁苦笑摇头。
    燕奴这做起事来,还真是风风火火。
    想到这里,他转身准备进屋,去探望一下黄裳。却在这时侯,忽听院门蓬的一声被撞开,就见高尧卿神色慌张,几乎是踉跄着跑进了院子,“小乙,大事不好了!”
    “衙内,你这是怎地?”
    高尧卿脸色铁青,透着一股子怒气。
    “方得了消息,燕山府失守了!”
    “啊?”
    “那郭药师在燕山府扯旗造反,拘捕了蔡靖等一众官员,并开城向虏贼投降……燕山府,燕山府,燕山府所属州县,尽陷于虏贼之手!”

第260章 禅位(一)2/2
    郭药师,反了!
    两年前张觉归宋,到头来却被徽宗皇帝出卖。这看似一桩并不起眼小事,谁又能想到,会酿成一场灾祸。这年月,已不是那‘君择臣而臣亦择君’的时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早已经成为金科玉律。张觉本为汉人,因不愿归附女真,故而举城献降。可徽宗皇帝却迫于女真人淫威,最终把张觉父子交到女真人手中。
    也许,在徽宗皇帝看来,此事无关大局。
    也许,在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眼中,张觉不过是一个燕云归附而来的汉人,不值得珍惜。
    殊不知,这行为却寒了许多自辽国降臣的心。
    郭药师也是其中之一,便徽宗皇帝待他再好,再信任,心里始终存着几分顾虑。
    他老赵官家今日可以出卖张觉,明日便可以出卖自己!
    郭药师经过好一番思忖之后,最终决意,反出大宋。可笑的是,满朝上下竟毫无觉察,便是徽宗皇帝派出童贯试探,可郭药师抱着童贯大腿喊了声‘爹’,便相安无事。
    更为可笑的是,女真出兵竟是以张觉为借口。
    只怕当初徽宗皇帝交出张觉父子的时候,也未想到一个小小降臣,竟带来如此灾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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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城里,已是乱作一团。
    郭药师投降的消息。令原本还算平静的东京,一下子沸腾起来。
    黄裳在听说之后,气得口吐鲜血,怒声斥骂道:“郭药师国贼,实该千刀万剐!”
    骂完,便昏迷不醒。
    玉尹也慌了,忙唤来安道全为黄裳诊治。
    一直到天将晚。黄裳才算苏醒过来,但整个人透着颓然,精神更显得萎靡不振……
    好不容易把黄裳侍候睡下。天已经完全黑了。
    寒风从观音巷呼啸掠过,令人心生凄然之感。
    客厅里,摆放着几个火盆。厚厚的布帘低垂,把呼啸的寒风阻隔在外。那炭火熊熊,却无法让人感受到半点暖意。玉尹端坐在正中央,面色阴郁,是一言不发。
    陈东、高尧卿、朱绚还有高宠、杨再兴、牛皋和庞万春等人,都坐在客厅里。
    燕奴抱着女儿,领着杨金莲上楼。她也知道,这种场合之下,怕是没有她说话的空间。
    除此之外,尚有一个不速之客。
    他身高大约在178公分上下。看上去很瘦,整个人如同竹竿一般。
    瘦削的面颊,在炭火的照映下忽明忽暗。只是那一双眸子,却透出一股子刚硬之气。
    此人便是朱梦说。
    他是朱红之子,太学出身。在士林中颇有名望。
    此前,他曾联合李若水徐揆等人,暗地里设计想要从玉尹手中夺走大宋时代周刊,只是最终被玉尹识破,把大宋时代周刊交与东宫,令朱梦说千般算计都成空。
    此后。朱梦说被朱绚逐出大宋时代周刊……
    说起来,朱梦说和玉尹之间算不得和睦,甚至还有些看不起玉尹。
    不过郭药师投降消息传开之后,朱梦说却主动登门,让朱绚领他找到了玉尹。
    “一年前,小乙便说过,张觉虽死,但却并未完结。
    他也在大宋时代周刊上提醒过,郭药师不可信,更不可重用……然则朝堂之上,无一人理睬。
    而今郭药师举城归降虏贼,更为虏贼先锋,在真定败我兵马,正直逼中山。
    那童贯身为河北宣抚使,连虏贼都为看到,便弃真定而走,逃回开封……官家虽下了罪己诏,用处却不甚大。若中山阻拦不得虏贼,只怕那虏贼便要兵临城下。”
    朱梦说目光沉冷,说到此处,起身朝玉尹一揖。
    “自家一直看不起小乙,却不想小乙的见识竟如此厉害。
    今日前来,便是代伯纪和若冰向小乙道歉……适逢国家危难,我等正需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不知小乙,意下如何?”
    这是朝中主战派,向玉尹低头请和的信号。
    玉尹大体上倒是可以猜出来,这也是李纲陈过庭和李若水等人发出的一个和解信号。
    只是,会如此简单吗?
    玉尹相信,朱梦说必有后话,所以只笑了笑,没有回应。
    朱绚咳嗽了一声,“小乙事情是这样……官家除太子开封牧,抵御虏贼兵锋。只是这天气寒冷,官家的身子骨有些不适,有意率文武百官,前往金陵将养身体……”
    将养身体?
    这也就是欺骗老百姓的话而已,玉尹闻听,顿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到这时候了,不思抵御金兵,却说什么将养身体……其实这话说穿了,就是想要逃跑。
    如此朝廷,如此官家,大宋又怎能胜过虏贼?
    如今开封上下,甚至整个河南之地,群情激涌,意欲和女真人决一死战。大家守得是你老赵家的江山,可你这皇帝,却想要逃跑……这江山,守来又有何用?
    “朱先生,有话便直说吧。”
    玉尹依旧没有开口,倒是一旁陈东,沉声说道。
    陈东是太学出身,曾几何时,朱梦说也是他心中偶像。错非玉尹的事情,他也不会和朱梦说反目。不过而今朱梦说既然登门道歉,这一声‘先生’倒也能当得。
    朱梦说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犹豫。
    玉尹并未催促,只看着他,等着朱梦说道明来意。
    “也罢,既然小乙这么说。自家便说明吧……而今局势,官家已不适合继续在位。
    我欲发表文章,借大宋时代周刊之口,言明态度。只是二十六郎言,需小乙认同方可刊载。我也知道,当初我与小乙多有得罪。不过,自家却非是要为难小乙。所作所为,也是为国家而考虑……今日来,便是希望小乙。能行一个方便。”
    玉尹闻听,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话说到这地步,他若是再不明白朱梦说的意思。那可真是白搭了这一年多的历练。
    朱梦说,这是要逼徽宗皇帝退位啊!事实上早在之前徽宗皇帝除太子赵桓为开封牧的时候,便有朝中大臣吴敏上奏,反对徽宗皇帝离开东京。并且要求徽宗皇帝禅位太子赵桓。哪怕是徽宗皇帝大发雷霆之怒,也未能阻止群臣联名奏疏。吴敏等人的理由非常简单:自宣和以来,帝王失德,方使得朝政糜烂,奸贼当道,百姓更是苦不堪言……郭药师,更是徽宗皇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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