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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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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如今态度不明,和蔡靖之间分歧,也越来越大。
    虽说此前童贯曾打探虚实,言郭药师可以相信,但我总不太放心。
    换此人,必令军心涣散,……他手下那常胜军多以他郭药师马首是瞻,若冒然换将,又没个合适的人选,还真不一定能稳住局面。此前有人向我推荐河北宣抚司都统制王禀,可童贯却不愿意放人。与官家说较,官家也是站在童贯老儿一边……”
    朱琏闻听,却眸光一闪。
    她犹豫了一下后道:“方才妾身听皇儿提及一人,说是颇有本事。”
    “呃?”
    “太子可听过,宗泽其人?”
    “宗泽?”
    “皇儿说,此人是元佑六年的同进士出身,而今除巴州通判之职。据说此人颇有本事,但妾身却不甚了解。太子不妨打探一下,若此人可用,倒也不可以一试。”
    历史上,宗泽得以重用,是在赵桓登基之后,得御史大夫陈过庭推荐,才得以从巴州返还东京。而今,却提前了两个月……玉尹并不知道,他那随口一说,却使得赵谌记在了心上。赵桓本兴致勃勃,可是听闻宗泽是个巴州通判,便少了兴趣。
    不过,既然是赵谌推荐,又经过朱琏之口,赵桓也不好无视。
    当下一笑,道:“若此人真有本事,便把他调回东京……这样吧,明日我便问一问,着人把他从巴州调回。皇儿长大了,已经知道为我分忧,实在是令人欣慰。”
    朱琏,也是满脸笑意。
    时间悄然流逝,眼见就要中秋。
    玉尹回开封,已近二十天,整日里无所事事。
    徽宗皇帝尚未决定,要废除应奉局。但从朝中传来的消息看,此事已成定论。应奉局被罢黜不可避免,不过估计要等到中秋过后才会发出旨意。玉尹也知道,不能继续等下去了……若真个等到旨意发出,他便是再想出路,恐怕就有些晚了……
    于是,与高尧卿联系之后,在八月十三日的时候,玉尹带着礼物,来到了高俅家中。
    这也是玉尹第一次登太尉府大门。
    虽说和高尧卿已相识许久,但却一直没有机会拜见高俅。
    对高俅,玉尹颇有些好奇。
    水浒传里,高俅是一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不学无术,只知道溜须拍马的小人,奸臣。
    当时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王进,被他赶出东京,另一位枪棒教头林冲,则被他逼上梁山。除此之外,水泊梁山众好汉,也被他害死不少……虽说重生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小说家的演绎,真实的高俅最多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却并未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只是内心里,始终对高俅存着几分排斥,不肯登太尉府大门。
    当玉尹来到太尉府门外的时候,发现高尧卿已经等候多时。
    他连忙上前唱了个肥喏,“衙内怎在此等候,小乙生受不起啊。”
    “小乙休得呱噪,你道是我想迎你,确是父亲所差……且随我前来,家父已侯你多时。”
    玉尹忙把礼物奉上,然后和高尧卿一并走进太尉府。
    说起太尉府,玉尹印象最深刻的,恐怕还是那‘白虎节堂,。林冲误闯白虎堂的故事,实在是太过记忆深刻。所以进了太尉府之后,玉尹便忍不住问道:“衙内,那白虎节堂在何处?”
    白虎节堂,为军机重地。
    高尧卿愣了一下,用手朝右一指,“白虎节堂便在那边,小乙何故有此问?”
    “只是好奇!”
    “哈,有甚好奇处……若你想看,改日我便带你前去。”
    玉尹闻听,却连连摆手。
    我吃饱了撑了,才要去你那白虎节堂!
    两人一边说笑着,顺着长廊便进了太尉府后宅。有绕过几个院子,在后宅一僻静小院外,停下了脚步。
    高尧卿用手一指前方,“家父就在前面佛堂里等候,你自去便是。”
    “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家父说,只见你一人……”
    玉尹这心里,顿时忐忑起来,可既然来了,也不好不去。
    于是沿着小路往前走,穿过一片松林之后,便看到在太尉府一隅,矗立一座不大的佛堂。
    这佛堂的位置,极其偏僻,而且有松林遮掩,若不仔细找,还真不好发现。
    不过想想也是,徽宗皇帝信奉道教,而高俅恰好是徽宗皇帝近臣。若被徽宗皇帝知道他信佛,恐怕早就失了重新。佛堂四周,颇为清静,玉尹迈步走到佛堂门口,探手敲了敲房门,边听从里面传来一个沙哑而又低沉的声音:“便进来吧。”
    玉尹心里面一沉,一咬牙,推开房门,迈步走进了佛堂。
    只见佛堂中,供奉一尊佛像,不过玉尹却看不出,那是何方神佛。佛龛前,一位老者盘坐蒲席上。他一身便装,相貌清秀,颌下长髯,又透出几分威严庄重之气。
    见玉尹进来,老者笑了。
    “小乙,坐吧。”
    这就是高俅吗?
    与前生电视里所见的那种奸臣模样全然不同,却更像是一个邻家大叔。
    不过,高俅的气色不是太好,看上去有些颓然。他强打精神,示意让玉尹坐下,而后上下打量玉尹良久,轻声道:“不想大郎之子,已长的这般大了……一晃近三十载,真若个梦一场。”
    玉尹闻听,心里一咯噔。
    高俅,认得玉飞?
    “太尉与我阿爹……”
    “哈,想当年,我与你阿爹可是邻居。
    我大你阿爹一些年纪,那时候大郎整日随我在坊巷间玩耍,我又怎可能不认得呢?”
    玉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听高俅的意思,他和玉飞还是发小。
    可若真如此,他这些年,为何一直不肯露面呢?
    在玉尹最为艰难的时候,也就是被郭京欺上门的时候,也不见高俅露面。
    玉尹心中,更多了几分疑惑。
    “小乙可是心存疑惑吗?”
    “这……”
    “当年,我在坊巷间声名狼藉,人唤我高二,多有不屑之色。
    唯有大郎从不嫌弃我,反而对我多有帮衬……只是后来,你阿爹外出学艺,我便随了苏学士门下小史。再往后,我又入了端王府,与你阿爹便失去了联络……直到后来官家登基,我在偶然机会下,与你阿爹重逢。却不想又生了龌龊,你阿爹便不再理我。
    当初辽人约战,我本不想你阿爹出战,可是你阿爹……
    大郎死后,我一直心怀愧疚。曾想要出面把你找来,却被你丈人阻拦,言不许我与你相见。”
    玉尹先是尚有些糊涂,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
    无他,高俅的名声不太好,周侗怕也是担心高俅教坏了自己。
    高俅叹了口气,“人言我不学无术,只凭这阿谀奉承,才得了官家宠信,所以坊巷间声名不好。想来你那丈人,也是有此顾虑,所以才不肯让我与你相见……”
    从这一点看得出,高俅人不算太坏。
    若换个人,说不得早就收拾周侗,怎可能让周侗善终?
    玉尹心里倒是有了些感慨:若当初自己被高俅领走,又何来这一场场的磨难呢?
    “小乙莫以为,自家不曾管你。
    你在马行街聚众与人斗殴,多次打伤人,若非我暗中照拂,焉有你好果子吃?倒是郭京那事,我确没有出手帮你。说来当时要帮你也不难,可你那时候变化太大,以至于我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帮你。等我决定帮你时,你这厮却已度过难关,倒是让我颇有些惊讶……若非我暗中帮你,你道你真个能做得应奉局都监?”
    玉尹重生之后,与早先的变化的确很大。
    当时不少人在暗地里说,玉尹是被鬼上了身……高俅产生疑惑,也在情理之中。想想也是,自己能做得应奉局都监的位子,虽说有各方的操作,但如果没有人帮衬,也不会那么容易。
    这心里面,不自觉对高俅的这番话,便多了几分相信。
    高俅道:“我而今,身子已大不如前,更很少过问差事。
    只是这些日子,心里面一直不宁静,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直到你回来,我才明白过来。我与大郎之间的那份因果,仍未能了结,所以才想找你来,了结了这段因果。
    想来,朝堂上的事情,你也都听说了。
    官家罢黜应奉局,已成为定居……我听人说,你在杭州训练兵马颇为用心。虽不知你为何如此,但想来定有你的原因。一番心血付之东流,这滋味定然不好受。
    我思来想去,才决定帮你这一回。
    我忝为殿前司都太尉,多少也有些权力。正好前些日子,枢密院有意在牟驼岗开设军寨,我便与侍卫亲军马军和步军司商量了一下,把这桩差事讨要过来……
    那牟驼岗军寨,是为囤放辎重粮草所设。职位也不算太高,所以我安排下去也没什么麻烦。你若是愿意,便让你那些部曲入了牟驼岗军寨,暂时先安置下来。回头你把名册呈报过来,我再设法将其并入殿前司,便可以光明正大保存下来。
    不过,你这都监之职,怕要等些时候。
    毕竟你而今尚隶属于应奉局,待应奉局罢黜之后,我才可以予以任命,你需明白。”
    高俅信佛,也信因果。
    他若觉得自己和玉飞之间的因果没有了结,便会一直挂在心上。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荒谬,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似这种形而上的东西,玉尹也很难明白,反正他知道,高俅是在为他考虑,为他着想,这便足够。
    想到这里,玉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躬身一礼。
    “小侄多谢伯父照拂。”
    此时此刻,他是以玉飞儿子的身份,与高俅了结这段因果。
    一声‘伯父…顿时让高俅笑逐颜开,连连点头。神色间,也似乎变得轻松许多。
    他长出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道:“大郎,我欲听你家大哥这一声‘伯父…整整二十载。”
    眼眶,突然间红了,更有泪光闪烁。
    他揉了揉脸,也站起身来,走到玉尹跟前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小乙,我知你已长大,也学得一身本事,并不需我多照拂。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高二在朝堂一日,便保你一日周全。虽不知你所为何也,但只管放手去做,我自会为你撑腰。”
    与黄裳那种含蓄的关怀不同,高俅的这份关怀,显得更加直接。
    你是我的侄子,我活一天,你只管去做……任他洪水滔天,我都会为你阻拦。
    那种市井中才有的泼赖气,全不似一个从二品朝廷大员应该说出的话。可不知为何,玉尹反而觉得,这样的高俅,似乎更加亲切。
    他深吸一口,用力点了点头。
    “伯父恩义,小乙必牢记在心。”
    “便回去吧……明日把名册递上来,我会派人接手你的兵马。
    至于你的事情,也不用着急。等到官家下了旨意,我便把你纳入殿前司,只管放心。”
    你的部曲,始终都是你的部曲,别人拿不得。
    玉尹得了高俅这番保证,连日来积压在内心中的忧虑,也一下子荡然无存。
    能保住这一千兵马,足矣!
    从太尉府出来,玉尹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许多。
    回家之后,他把陈东、董先以及庞万春找来。庞万春而今栖身于牟驼岗御营,倒也过得还算安稳,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也难怪,那甲仗库的御营本就不受人关注。加之凌振统领御营多年,有足够的威信控制御营。更不要说,庞万春手中颇有银两,入御营之后上下疏通,很快就站稳了脚跟,甚至颇得御营将士尊重。
    他当了多年山贼,还得了方腊的一部分宝藏。
    更不要说,在奔牛镇劫了蔡京的生辰纲,手里最不缺的,便是银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不要说那些平日里过的紧巴巴的御营将士。不过,庞万春倒是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御营中,也非常低调。前些时候,听闻应奉局将要被解散,庞万春也有些忧虑。这应奉局一旦被解散,却不知玉尹会是怎样结局?
    毕竟,他北上东京,可谓人地生疏。
    唯一能够依靠的,便是玉尹。
    当听了玉尹一番话之后,庞万春也放心了……
    “若能入殿前司,倒也是一桩美事。”
    玉尹却眼珠子一转,突然发问:“庞三郎可愿意将那黑旗箭队,并入我之部曲?”
    “嗯?”
    “黑旗箭队暂留御营,短时间无碍。
    可若长久了,难免会遭人怀疑……毕竟三郎那支兵马,太过精锐,容易引人关注。
    若并入牟驼岗,便无人知晓。
    就算有人问起来,也能有个说辞,而弟兄们更可以得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可是,小乙此来不过一千人,突然多出二百人……”
    玉尹闻听却笑了,“与殿前司而言,二百人又能算作甚事?”
    东京禁军号称百万,虽说而今不过十余万人,却依旧是个庞大数目。二百人对于十余万人来说,真个九牛一毛。高俅既然能吞下一千人,也就不会在意那二百人。
    庞万春笑道:“若能得入禁军,自然最好。”
    “如此,便请少阳今晚辛苦,连夜把名册编撰妥当……只是三郎的原名怕不能再用。”
    庞万春道:“自家本名便不叫庞万春,只是从逆之后,不想再用本名,免得玷污了祖宗之名。我本名庞真,既然如今从了官家,便恢复本名,编入名册便是……”

第255章 掌心雷
    牛皋,没有拒绝玉尹的邀请。
    自去年投东京以来,虽说是衣食无忧,却至今一事无成。这对于牛皋而言,又如何能够忍受?要知道,历史上的牛皋并非《说岳》当中那个如同《说唐》里程咬金似地人物。他年纪本就比玉尹大十几岁,已近四旬。心智和能力,正处于巅峰状态,虽耐得住寂寞,却心有不甘。
    说岳里,牛皋比岳飞小,是个粗汉。
    可历史上,牛皋却是个通晓文章典籍,虽未获取功名,出身并不算太差,属于富庶之家子弟。只看他所用双锏,用纯金打造,便可以看出他家境当初是何等殷实。只是后来遇了灾祸,家道破败,又不肯丢弃乡亲,所以才在路上做了山大王。
    而今的牛皋,得柳青疏通,在殿前司做了一个将虞侯。
    只不过他手下无一兵一卒,只是个光杆司令。不是柳青不肯使力,说起来也有玉尹的责任。
    去年他刺杀了李观鱼,顺带着在茂德帝姬那边透了风声,言禁军之中有奸细。虽然赵福金并没有大肆整顿,却通过自己的关系,加强了对禁军的管理。似牛皋这等新晋虞侯,殿前司自然不会重用。以至于牛皋虽做了官,却整日在家中无所事事。
    得了玉尹邀请之后,牛皋二话不说,便同意前往牟驼岗。
    而玉尹对牛皋的能力,倒也不太担心。
    因为他知道,牛皋在投奔岳飞之前,就已经是荥州刺史,中军统领。若没个真本事,又岂能做到那个位子?不过,而今的牛皋,显然还达不到历史上那种高度,但做个将虞侯却是绰绰有余。玉尹甚至觉得,牛皋的能力,比董先还要强几分。
    花名册呈上殿前司之后。玉尹也松了口气。
    八月十八日,徽宗皇帝下诏罢黜杭州应奉局,杭州知州李梲也随即,被调回开封。
    不数日,徽宗皇帝再次下诏,解散应奉局兵马。
    只是诏书方出,董先牛皋等人便领了殿前司敕令,自东京开拔前往牟驼岗扎营。
    八月二十六日。玉尹领殿前司军令,除牟驼岗寨指挥使之职,秩比从六品。
    这命令发出之后,虽未能引起轩然大波,却也是朝堂上议论纷纷。李邦彦等人当然记得玉尹!当初他开办大宋时代周刊,给他们带来了多少麻烦?虽说时过境迁,可李邦彦等人,依旧无法释怀。只是,这种事。他们却不方便站出来评论。
    堂堂太宰,大宋的相公,怎可能为这一个区区从六品的武官较劲儿。
    但他们不跳出来。自然还是会有人跳出来为他们说话。
    “玉尹先前不过八品武官,怎可一下子连升三级,做了从六品的指挥使?只怕与礼制不和。”
    柏台的御史言官,立刻跳出来说话。
    本以为,高俅会顾及他们颜面,收回这道军令。
    却不想高俅回道:“牟驼岗军寨乃我殿前司所设,殿前司用何人,自有本官一力承担,与尔等何干?而今虏贼猖狂。尔等不思如何退敌,却为个从六品的武官在这殿上吵闹,真个是不晓轻重。本官以为,玉小乙颇有才干,足以担当此任。”
    自高俅出任殿前司都太尉之后。一直表现的非常低调。
    言官弹劾,他也是笑脸相对,从不生气。
    谁又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屠户出身的玉小乙,在大殿上公然扫了柏台御史的颜面。
    御史大夫秦桧虽未出面,可是这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快。
    徽宗皇帝此时,正为金人所头疼,又哪里有那个精神,去计较一个区区的指挥使。
    高俅是他所信之人,玉尹虽不得徽宗皇帝所喜,但徽宗皇帝对他的琴技,却是颇为欣赏。再说了,玉尹出自应奉局,也算是皇家的人,当个指挥使,又算得甚事?
    “众卿休争吵,殿前司事务,自有高太尉打理。
    他既然任命那玉尹为指挥使,想来那玉尹也有些手段,尔等便不要再插手其中……倒是虏贼来势汹汹,韩民毅率部投敌,令易州不战而降,燕山府门户洞开。
    蔡靖已派人前来求援,当如何是好,还要早作打算。”
    话音未落,就见一人站出,大声道:“虏贼所为,不过中山河间太原三镇。去年他们未能得逞,而今再次起兵,所为不过三镇之地。何不让出三镇,则虏贼自退。”
    说话之人,便是张邦昌。
    他这一开口,立刻使得众人呼应。
    李纲大怒,“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太原三镇乃我大宋门户,张子能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先有文玉东所作《西行记》便言虏贼贪婪成性,毫无信义。今日他求三镇便让了,明日他再求三镇,来年窥视河东河北,到最后便是要我大宋江山……到时候,莫非也要官家让出东京吗?”
    张子能,便是张邦昌。
    闻听李纲之言,顿时面红耳赤。
    只是这一番言语,让徽宗皇帝颇为不喜,看了李纲一眼之后,他沉吟片刻道:“而今虏贼意向不明,虽求三镇,倒也未必是真。不如派遣使者前去议和,探探虏贼用心。
    若真个虏贼狼子野心,朕自不会与其善罢甘休。
    再说了,虏贼虽兵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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