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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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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设法为小乙举个承务郎,差遣应奉局都监,如何?”
    玉尹本一脸轻松,可是听完了茂德帝姬的这番话,却着实吃了一惊。
    承务郎,实即员外郎,秩从八品。
    这已经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职官,便是放在其他朝代,对一个普通白身百姓而言,也极具诱惑。更不要说那应奉局都监,还是个正八品的实缺,无疑更具诱惑力。
    有宋以来,入仕途径无非三种。
    科举,包括太学登第等方式,考取功名入仕;荫补,凭借父辈所立下的功劳入仕,也就是俗称的衙内;除此之外,北宋入仕还有一个途径,便是特举制度。通过一些极有权势的士大夫推荐,从而入仕获取官职,但走这条路的人,并不算多。
    盖因那些但凡有名望的士大夫,多爱惜羽毛。
    他们不会轻易推荐,也是保存自身的一种态度。茂德帝姬说的,便是‘特举’途径。
    对于其他人,可能有些麻烦,对于茂德帝姬来说,却并不算太难。
    如果茂德帝姬出面,便是白时中也不会出面阻止。不仅仅是因为赵福金是徽宗的女儿,更因她还是蔡京的儿媳妇。白时中便是出自蔡京门下,哪怕蔡京而今不得意,他也要给茂德帝姬几分薄面。所以说,赵福金说出这番话,倒也不突兀。
    杭州应奉局都监?
    玉尹一直在寻找一个入仕的途径,却不想这门路居然到了跟前。
    不得不说,承务郎,差遣应奉局都监,的确是极具吸引力。可玉尹却没有因此而利令智昏。相反,当赵福金说出这一番话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便直勾勾看着茂德帝姬。
    那目光清澈,恍若能看穿赵福金的内心。
    赵福金本来说得颇为得意,可是在玉尹这目光的注视下,竟不由得心里一阵慌乱。
    她忙借着吃茶,低下了头。
    可是心里面,依旧砰砰直跳。
    “我,要付出什么?”
    “啊?”
    这一回,轮到赵福金愣了神。
    玉尹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丝冷意,“帝姬有如此好事与小乙,想来必有要求……小乙虽不才,却也听说过一句老话: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才不信天上会平白掉下馅饼,帝姬既然这么说,想必小乙也要有所付出才是。”
    “没有……你别误会,我只是……”
    不知为何,听着玉尹那冷冰冰的话,茂德帝姬心里一痛。
    她连忙摆手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只是觉得小乙有才学,自当有所作为。先前小乙辞了官家敕命,再想留在东京,怕难度很大。这杭州应奉局……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赵福金有些失了方寸,忙不迭的解释。
    她当然有想法:柔福帝姬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玉尹,若玉尹继续留在开封,弄不好便要闹出什么事情出来。正好前两日,听宣和殿大学士节度使,领枢密院事蔡攸偶尔说起杭州应奉局缺一个都监,赵福金便立刻上了心。如果,玉尹得了这个职事,便可以离开东京。这样一来,柔福帝姬见不到他,时间长了便冷了心。
    小女孩儿嘛,总是思想多变。
    只要她见不到玉尹,便不会闹出什么是非出来。
    同样,玉尹得了这么一个实缺,也不算委屈,便权作自己给玉尹的一个补偿……毕竟,玉尹家业都在开封。
    让他背井离乡,远离这繁华之地,终归有些说不过去。
    那苏杭应奉局都监是个什么缺?茂德帝姬心里自然是非常清楚。
    更何况,杭州虽比不得开封繁华,也算是东南有数的富庶之地,也不算委屈玉尹。
    赵福金这是一番好心,若换个人,说不定会欣然前往。
    可玉尹那是个什么性子?
    即便是重生之后变得圆滑不少,但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愿意轻易接受一个女子的馈赠。
    若真个为了荣华富贵,便留在可敦城就好。
    玉尹看着赵福金那慌张的样子,顿时笑了……“也许帝姬一番好意,可是小乙有自知之明,恐怕难当重任。”
    如果是个知县知府,能独当一面,说不得玉尹会考虑一二。可是这劳什子应奉局都监,说穿了就是一个皇家买办的保镖。上面有领应奉局事管着,下面也没有多少可用之人。便是在杭州,恐怕也施展不得拳脚,毕竟这领应奉局事的,不是朱勔。
    各种束手束脚,倒不如不去。
    玉尹站起身来,冲赵福金一笑,“若帝姬无他事情,小乙这边告辞。”
    说完,他便要离开水榭。
    可不等他走到门口,却听得赵福金身后一声娇喝:“小乙,我是为你好,怎恁不知事?”

第一九八章 好意心领
    赵福金话出口,顿觉不妥。
    这话听上去,好像有那么一点暧昧的成分在里面。可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再想收回,却不好办。赵福金脸通红,银牙一咬,顿足道:“你若留在东京,早晚必有祸事。”
    “啊?”
    玉尹停下脚步来,看着赵福金。
    可赵福金却又沉默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说,嬛嬛喜欢你,我爹不会同意,一定会找你麻烦?
    这若是说出口来,不说别的,恐怕赵多福就会不高兴。
    更不要说这还关系到赵多福的名誉问题。
    赵福金和玉尹接触不过一次,对玉尹的印象,主要还是源自他那一曲《三弄梅花》。梅花的高洁、孤傲,衬托出玉尹的性情。除此之外,便是那从坊巷间得来的消息。
    什么浪子回头啊,什么有情有义啊,什么武艺高强啊……总体而言,赵福金听到的,多属于正面,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肯定,玉尹知道赵多福喜欢他的消息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万一……万一他心生歹念,和嬛嬛接触以图前程,岂不是坏了嬛嬛一生幸福?赵福金,却不敢作此赌博。
    见赵福金不说话,玉尹有些疑惑。
    若我留在东京,早晚必有祸事?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茂德帝姬听到了一些风声,有人要对我不利吗?可也不该啊,我的确是有些仇家。比如李宝,比如唐吉……但这些人,似乎也奈何不得我!玉尹而今,已不逊色李宝。这个不逊色,不仅仅是从个人武力而言,更包括了诸如威望、名声还有人脉、财力等各个方面的综合比较。从这一点来说,李宝奈何不得玉尹。
    而且李宝最近一段时间也很低调,基本上不和玉尹照面。
    不仅仅是李宝,甚至包括李宝的那些徒弟,诸如吕之士、吉普、田雨生之流,大都在尽量减少和玉尹的冲突。再加上陈希真在教授燕奴习武,所以御拳馆也不可能为李宝撑腰。
    除了李宝之外,坊巷中和玉尹有可能产生威胁的,便只有唐吉。
    这是个五龙寺三等内等子,从个人武力而言,玉尹要差唐吉一筹……况且五龙寺为皇室效命,唐吉倒也算是一个大敌。不过,唐吉而今在窥探周侗传下的真法,短时间内也不会对玉尹造成威胁。再说了,唐吉现在就不在东京,据说他奉命前往真定府勾当,大概要在年底才能返回,又如何对玉尹造成威胁?
    除这二人之外,能对玉尹造成威胁的,也屈指可数。
    李邦彦、赵构……但这些人在暗地里使些手段可以,明面上却不会真个和玉尹为难。
    原因?
    倒也简单!
    玉尹还不入他们的法眼。
    特别是李邦彦,甚至有可能已经忘记了当年他和唐吉联手毒杀玉飞的事情。如今的李邦彦贵为浪子宰相,玉尹一介市井小民,李邦彦又怎会放在心里?倒是赵构,此前曾害过玉尹一次。但也就是那一次,之后赵构似乎再也没有针对玉尹动作。
    他陷害玉尹,是因为当初玉尹害他失了面子。
    而今玉尹被绝了仕途,赵构又怎可能再和玉尹斤斤计较?那样,便有失他皇子气度。
    更不要说,玉尹而今也认识一些人。
    便比如高俅……所以从这一点上,赵构也不可能找玉尹麻烦。
    不是这些人,还会有谁?
    白世明……玉尹从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帝姬方才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福金心头小鹿乱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地就鬼使神差般说出那样的话语来。
    “……反正,你必须要走。”
    “为什么。”
    “不为什么,便是我要你走……”
    赵福金说话有些失去了方寸,语气变得有些蛮横起来。
    不过,玉尹倒不觉得什么,这赵福金蛮横时的模样,倒是颇有些味道。
    沉吟片刻,玉尹笑道:“若是自己有得罪帝姬之处,还请恕罪则个……不过,我暂时不准备离开东京。虽然那杭州应奉局都监的确是个肥缺,但小乙确有自知之明。
    不瞒帝姬,小乙正要入观桥书院求学,大概下个月便要开始。
    这个时候若离开了东京,便要放弃学业,实非小乙所想,还请帝姬莫怪小乙不识好歹。再说了,小乙家眷亲朋,包括家业都在东京,也实在是不能离开……所以帝姬好意,小乙心领。只是这杭州应奉局都监一职,小乙确是无心前往,还望见谅。”
    “我怎……”
    “帝姬若无其他吩咐,小乙便告辞了。”
    玉尹说罢,拱手一揖,转身便走出了水榭。
    把个茂德帝姬一句话憋到了嘴边,却半天也说不出口,望着玉尹的背影痴痴不语。
    “我怎个会怪你,你又未曾得罪我。
    便真个是得罪了……我又怎会见怪?”
    赵福金喃喃自语,却不禁霞飞双颊,粉靥羞红。
    ++++++++++++++++++++++++++++++++++++++++++++++++++++++++++玉尹出了这座私邸,站在大门口处。
    八月十五,本应月圆。
    却不想此刻乌云遮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冰冷的秋雨,打在身上令人很不舒服。可站在这私邸门口,也不是个长久之事,玉尹认清楚了方向,便冒着雨冲下门阶。才跑出去十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小乙哥!”
    顺着声音看去,却见在长街角落处,一棵杨树下,燕奴手持油纸伞,正面露焦急之色。
    “九儿姐,你怎地来了?”
    玉尹看到燕奴,吃了一惊。
    却见燕奴举着伞,飞快跑到了玉尹身边,把油纸伞举起,为玉尹遮雨。
    “方才那人带小乙哥走,奴不放心,便让高世光跟在后面。
    见小乙哥进了那宅子,他便回去通报,奴这才过来……小乙哥,那是个什么人家?”
    “呵呵,一个大户人家,找我说些事情,九儿姐莫担心。”
    玉尹这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便轻声回答了燕奴,从她手中接过油纸伞道:“走吧,咱们回去。”
    “嗯!”
    燕奴便依偎在玉尹身边,两人躲在油纸伞下,沿着凹凸不平的长街,缓缓朝内城行去。
    “九儿姐,你来这边,没去潘楼吗?”
    “有甚可去,若没了小乙哥,潘楼去不去都是一样。
    反正婆惜的唱腔奴也听过好多次,没甚稀奇之处。倒是大郎,听说小乙哥被人带走,急得不得了……若不是安叔父拦住他,说不得他便要与奴一起,前来等候。”
    “大郎也没去潘楼?”
    燕奴白了玉尹一眼,“小乙哥当大郎甚人?
    你被人带走,也不知是个甚情况,大郎又如何有心情去潘楼看戏?他这会儿还在家里呢,咱们早些回去吧,若回去的晚了,怕是安叔父也拦不住他,惹出祸事来。”
    玉尹闻听,忙点了点头。
    行走在东京的长街上,细雨靡靡。
    虽有油纸伞,可是玉尹身子大,所以占了一大半。燕奴的肩头,也被雨水打湿了。
    玉尹伸出手,搂住了燕奴的肩膀,把她揽在怀中。
    “小乙哥,这在街上……”
    “反正也没什么人!再说了,老夫老妻,还怕什么?”
    玉尹轻笑一声,臂膀又使了些力气,让燕奴无法挣脱。
    两人沿着长街而行,很快便转过了弯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回到家,已经快子时。
    雨也停了,午夜的空气更无比清新。
    杨再兴、张择端还有陈东,都等在家里。
    眼见玉尹和燕奴走进院门,杨再兴立刻便迎上来,“小乙,发生了什么事?是何人找你?”
    看着他脸上流露出毫不作为的关切之色,玉尹心中又是一暖。
    “没事儿,不过是个大户人家找我商议事情……倒是大郎,因我耽搁了大事,也不知婆惜那边开唱,究竟是怎生一个情况。”
    玉尹离开那私邸时,已经过了亥时。
    徐婆惜今日的开唱也结束了,所以便没有再去。
    听了玉尹的话,杨再兴倒是露出尴尬之色,“方才张先生回来说,婆惜开唱得极好……不过小乙作得曲词更好,据说是得了个满堂彩,婆惜这回算创出了名号。”
    张择端晚上因为和书画院的朋友吃饭,直接去了潘楼看戏。
    回来时才知道玉尹被人带走,所以便等在堂上。
    “小乙曲词,端地绝妙。
    想必明日开始,这东京坊巷之中,再也不会无人不知小乙之名……呵呵,真个是绝妙至极。那徐婆惜的口音,一直是一个麻烦,虽然此前名声不俗,可却始终登不得台。不想小乙这么一编排,竟把她那口音如此巧妙遮掩,另成一派,别有风味。”
    张择端拍着手,连声赞叹。
    玉尹则只是一笑,对此却没有太在意。
    昆曲,作为后世世界非物质文明遗产,又岂是等闲?
    玉尹自然是有信心,使徐婆惜闯下名声,同时也算是,狠狠还击了马娘子当初的小觑。
    一想到这些,玉尹这心情便舒畅不少。
    见众人都带着倦色,便开口道:“天已经不早了,大家还是早些休息……这时候,也差不多要开始宵禁,大郎便不要回去了,恐怕内城城门已经关闭。便住在这边,明日一早,咱们还要去屠场勾当。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儿,大家都歇息吧。”
    安道全等人也看出来,玉尹不想谈论他去见了什么人,便应了一声,纷纷散开。
    张择端和陈东睡在一个屋里,玉尹又让芮红奴把大堂里的厢房收拾好,让杨再兴睡下。
    好一阵忙碌后,已过子时。
    乌云散去,圆月腾空。
    八月十五的月亮,果然很美!
    玉尹站在院中,负手而立。
    今日茂德帝姬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一九九章 满城传唱牡丹亭
    苏杭应奉局都监,的确充满了吸引力!
    哪怕玉尹当时拒绝,而今细想起来也有些可惜。毕竟这会是他走入仕途的最佳机会,如果是在太平盛世,说不定玉尹便答应下来。可是现在,玉尹却无法接受这个职务。如果他真的去了杭州,说不得便再无北还之日。他想要留下来,留在东京,为即将到来的靖康去拼上一把。哪怕是拼的粉身碎骨,他也不会后悔……后世穿越众,每每叫喊着要改变历史。
    可这改变历史,真个容易?
    玉尹有一种直觉:若他留在开封,说不得还能做些事情。
    若真个去了杭州……那才要一事无成。
    应奉局都监,一个实缺!
    听上去似乎很美,可实际上呢?
    上有上官,下无人手,地方上自有杭州知府和同知在,更轮不到玉尹跳出来做主。
    若朱勔在,也许还有机会。
    那是个极其强势,而且极有手段的主儿。能靠着个应奉局,生生打造出来一个东南小朝廷的人,又岂是易与之辈?可惜,朱勔已经不可能再回苏杭!新任领应奉局事的人,也不可能再打造一个东南小朝廷出来,玉尹便是去了,用处也不大。
    所以思来想去,虽可惜,却不算太后悔。
    不过赵福金说他留在开封,早晚会有祸事,又是什么意思?
    玉尹,始终想不明白。
    也难怪,他怎可能猜到赵福金要把他赶走的真正原因,却是柔福帝姬偷偷喜欢他。
    便是说‘祸事’,也是因柔福帝姬而起。
    对于此刻的玉尹而言,这实在是太难猜出答案。
    夜深了,燕奴已经睡下。
    屋外,月光如洗,洒在庭院中,更透出几分幽静。
    玉尹披衣而起,来到庭院里站定。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让大脑冷静下来,思索在茂德帝姬的那一番言语……“小乙,怎地还不睡?”
    陈东从房里走出来,见玉尹坐在石桌旁,便走上来。
    玉尹一笑,“少阳不也未睡?是睡不着吗?”
    “嗯!”
    陈东在玉尹身边坐下,轻声道:“我今日一直在思考你那个‘玉东讲史’的题目。
    乍看,你是在说安禄山。
    可细一想……小乙,你说那个人,真的会是安禄山第二吗?”
    玉尹不禁诧异向陈东看去,“你说谁?”
    陈东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以为我说谁?
    咱们第一次畅谈时,你便提到了那个人,说那人不可信。而今他便在燕州,而那燕州,却恰恰是当年安禄山起家之地。若我再想不明白这其中关系,便白读了这许多年的书。”
    一直觉着,陈东是个书呆子。
    却不想,这家伙竟然如此敏锐……玉尹沉默了!
    良久,他轻声道:“安禄山第二怕抬举了此人,依我看,不过是一个三姓家奴耳。”
    “三姓家奴?”
    陈东先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玉尹的意思。
    三姓家奴,倒也真个贴切。
    那人原本是辽将,而今归降了大宋。日后若他真个造反,岂不就是个三姓家奴吗?
    听这话,陈东想笑。
    可是却不知为何,心里面沉甸甸,说不出话来。
    便是一个市井中的屠户,都看出那人不可以信。为何官家对此人如此信任,而且是执迷不悟呢?这感觉,真个是糟糕透了!陈东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就是憋屈。
    两人便这么坐着,谁也没吭声。
    直到巷口传来一阵铁片声响,铛铛,铛铛……却预示着,已经过了二更天。
    玉尹起身道:“天不早了,歇息吧。”
    “嗯,你且去,我自在这里思考,说不得要拿出个章程来。”
    陈东是个心里面沉不住事的人,玉尹提出那个‘玉东讲史’来,让他颇为牵挂。
    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玉尹便不劝说。
    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少阳,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嗯?”
    “少与那些太学生勾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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