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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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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
    玉尹下意识,握紧了手,而杨金莲看到他那动作,却脸更红了。
    “呀,原来是大官人出手相救。”
    六嫂跑过来,看清楚是玉尹之后,一脸惊喜。
    她并没有看到方才玉尹和杨金莲之间,那电光火石间的暧昧,lù出一脸阿谀之sè。
    “你是……六嫂!”
    “哈,大官人还记得自家。”
    玉尹呵呵笑了一声,弯腰从地上拾起杨金莲刚才掉下的那个小包裹,“怎地来交工吗?”
    “是啊,确是金莲做了不少活计,所以便与她一同来。”
    玉尹回头看了一下,道:“今天来交工的人不少,怕是要等些时候……杨娘子似乎伤了脚,还是寻个坐堂医诊治一下。我便找个人来,领你们过去把活计交了!”
    说完,玉尹招手唤住一个屠场里的小工,交代了两句。
    “我还有事,便不陪二位了。”
    “大官人自去忙,自家怎敢耽搁。”
    “杨娘子,一会儿找个坐堂医看看,你这脚伤了,可不是小事,还要好好诊治才好。”
    玉尹轻声说道,却让杨金莲的脸,更红了。
    她‘嗯’了一声,只是这心里面,却有一股暖意涌来……!。

第一八七章 宁从直中取(一)三更
    第一八七章宁从直中取(一)三更杨金莲只是个小女人!
    她本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因家里欠了人钱,险些被卖身勾栏。也正是李观鱼当时拔刀相助,替她一家解了灾难,随后金莲为感恩,便嫁给李观鱼为妻。时,李观鱼方中了秀才,却得罪了当地豪强,不得已她便随着李观鱼一路辗转,来到东京。
    内心里,杨金莲渴望被人疼爱,被人关心。
    李观鱼有很多钱,也很疼爱杨金莲。
    可是,在某些方面却又好像忽视金莲,让她感受不到应有的温暖。
    这也让杨金莲,非常难过……
    成亲一年有余,但是却不得和李观鱼亲热几次。
    来到开封,常和六嫂她们一起闲聊,偶尔说及这闺房之乐的时候,金莲总觉怅然。
    李观鱼好是好,但……
    “大官人倒是个贴心的人,难得似他这样,还能如此客气。”
    六嫂喋喋不休,在杨金莲耳边说着。
    却说得杨金莲越发烦躁,下意识用手挡在xiōng前,仿佛有一只大手,正按在上面……
    那种感觉,真个羞人!
    ++++++++++++++++++++++++++++++++++++++++++++++++++++++++
    玉尹匆匆忙和杨金莲分别,直奔观音巷。
    说来奇怪,每次和这个杨金莲见面,总是会闹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弄的两人都很尴尬。
    第一次见面,险些便成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翻版。
    第二次见面,差一点被泼了个落汤鸡。
    这第三次见面,有……
    玉尹回想起来,觉着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不过,等他回到家,这许多事情便已经抛在脑后,不复挂在心上。
    燕奴不在家!
    她一大早便去了铺子,接高世光一家人过来。
    张择端则宅在房间里作画,而安道全却躲在丹房里炼丹。偌大的庭院里,非常安静,只有那暗金听到玉尹脚步声,摇头摆尾从马厩里出来,和玉尹好生亲热一番。
    喂暗金了一些精料,玉尹便上了楼。
    换了身衣服,抄起那口虎出长刀,便噔噔噔走下楼梯。
    答应观音院的三百贯,燕奴一早便送过去了。玉尹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便出去。
    “小乙,方才王敏求来,说今天为十三郎搬家,问你可有吩咐。”
    由于高宠要远行,所以要做个妥善的安置。
    高宠的老娘,原先住在便桥。
    本来倒也方便的紧,可是高宠这一出门,短时间无法回来,便有些麻烦。为了让高宠安心,玉尹让燕奴在榆林巷赁了一处宅子。是个两层的小楼,距离观音巷不过十分钟路程,方便玉尹照看。本来,燕奴是想把这房子买下来,却被玉尹阻止。
    玉尹情愿一个月六贯九十三文足赁下房子,也不愿意出钱购买。
    原因?
    玉尹心里清楚。
    这时候在榆林巷买一幢房子,少说也要七八百贯。
    可是用不得一年,那房子必然贬值,到时候岂不是赔得血本无归?
    与其这样,还不如留些钱,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收买一下人心,比如偷偷打造一些兵器,到时候也能派上用场。暗地里,玉尹已找了游铁,请他打造二十口朴刀,供屠场刀手练习。sī自配置兵器,是犯禁的事情,可为了以后,却不能不提前准备。
    杨再兴需要一杆好枪,也要着手准备。
    此外,他精于射术,甚至不逊sè于王敏求。
    在征得燕奴同意后,玉尹便把将《八闪十二翻》中,关于射术的口诀传授给杨再兴。
    玉尹没有射箭的天赋,所以也没有特意练习。
    这射术留在自己身边,始终是个浪费……与其这样,倒不如传授给杨再兴。反正从江湖辈分上说,杨再兴的师父张进,还是周侗的师弟,传给杨再兴,倒也无妨。
    所以,还要一张好弓。
    这些都需要大笔的花销,玉尹又怎敢乱用钱两?
    “我知道了!”
    玉尹回了安道全一声,便走出院门。
    出观音巷,转第二甜水巷,上榆林巷一拐弯,便到了观音院的山门。
    山门紧闭,寺院里也颇为冷清。玉尹上前叩响山门,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僧人出来。
    那僧人,确是昨日得了玉尹赏钱的僧人。
    见玉尹之后,那张脸顿时笑出了褶皱,活似一朵盛开的菊花。
    “大官人怎来的忒早?”
    “长老,敢问智深长老在吗?”
    “在,在,在……大官人只管找他便是。”
    想来这僧人,是得了住持长老智真的叮嘱,忙不迭便回答道。
    玉尹朝那僧人道了谢,错身而过的时候,又使了一锭碎银子在那僧人手中,令他顿时眉开眼笑。
    观音院里,非常安静。
    那广场上香鼎中,轻烟袅袅。
    玉尹讨了三炷香插在香鼎中,算是礼佛完毕。
    见庙礼佛,是他前世家乡的一个习俗。虽说那时候这信仰已不复存在,可这习俗却一直延续。
    况且,今日来观音院,却是向人求教。
    必要的礼数还要遵循,便使了钱,一样不能废掉。
    穿过中堂,直奔后院的菜地。
    当玉尹来到菜地的时候,却发现那菜地上的青菜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块光秃秃的荒地。禅房的门,还没有更换,站在屋外,可将禅房的摆设一目了然。
    那禅房里,竟然空无一物。
    一张蒲团上,端坐着一个僧人,正一手持手珠转动,一手拿着木鱼槌,口中念念有词,隔一会儿,便会敲击一下身前的木鱼,一派宝相庄严,令人顿生敬服之心。
    直到此时,玉尹才看清楚了智深长老的模样。
    昨日光顾着和这位智深长老交手,却未能看清楚他的长相。
    此时凝神看去,就见这位长老生的一张极英武的面容,牛山濯濯。颌下一部短髯,更衬托出他豪壮之气,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便手持佛珠,却不掩身上豪气。
    玉尹停下脚步。
    他知道,这位智深长老知道他的到来。
    可他正在礼佛,却让玉尹感觉有些坐蜡,是否该进去呢?
    深吸一口气,玉尹正要开口,目光却突然被门旁的一行字所吸引。那字,写的忒难看,但又让人有一种铁笔银钩的感受:刚易折,柔易曲!
    这行字,显然是才写没多久,甚至还有地方墨迹未干。
    这一行字,是写给玉尹看得。
    刚易折,柔易曲?
    什么意思!
    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其实并不难懂。
    刚易折,太过刚强则容易折断,若太过柔软,则会失去原有的味道。玉尹相信,鲁智深写这六个字,必然是有他的用意。可这一时间,玉尹却想不出一个道理。
    这,算不算是鲁智深的一个考验?
    玉尹,一下子愣住了……
    ++++++++++++++++++++++++++++++++++++++++++++++++++++++++
    鲁智深依旧端坐屋中,木鱼声声入耳,梵音阵阵。
    玉尹则闭上了眼睛,思索着眼前这六个字中的含义。他相信,这六个字,和他今天的来意一定有关系,可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却一时间没有任何一个头绪出来。
    这不仅仅是做人,更牵扯到玉尹日后的发展。
    就在他思忖时,忽听从禅房中传来一个洪亮声音:“刚柔之道,存乎一心。
    刚中有柔,柔中有刚,若而取其一,你当取哪个?”
    二取其一?
    这是个二选一的命题!
    玉尹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悟,二话不说,迈步便往屋里走去。
    他骨子里带着骄傲,不愿折腰屈膝事权贵。
    重生以来,生活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做出改变,于是变得圆滑许多。可是鲁智深却要他二选一,分明是告诉他,在有些事情上,想要保持平衡,根本就不可能。
    “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玉尹大声回答,迈步便要闯入禅房。
    木鱼声戛然而止,梵音消失。
    鲁智深大笑一声,也不见他动作,猛然长身而起,跨步向前,抡起木鱼便砸向玉尹。
    这个时候,玉尹有两个选择。
    或是咬着牙迎头而上,或是闪身躲避。
    他没有犹豫,虎出长刀锵的发出一声龙吟,拔鞘而出。
    只听铛一声巨响,木鱼和虎出长刀撞击一处,从那沉甸甸木鱼上传来的巨力,一下子便崩开了玉尹的长刀。若换在以前,玉尹必然会错步闪躲。可这一次,他却没有半点退让的念头,跨步一个旋身,长刀带着一道光弧,呼的便又劈了出去。
    铛,铛,铛!
    接连三声巨响,玉尹硬生生和鲁智深碰撞三次。
    鲁智深先前那股子狂野,一往无前的势子顿时被玉尹生生打断,竟未能走出禅房。
    “哈哈哈……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这便是你的选择吗?”
    玉尹硬撼鲁智深三木鱼之后,那股子巨力,震得他脑袋瓜子发懵,耳根子嗡嗡直响。手臂好像不再属于他的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他不得不退后三步,喘着气,向鲁智深看去。方才三刀,可说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让他难以为继……
    “洒家便在这里,若你能进的禅房,便算你赢。”
    进禅房?
    其实有很多种办法!
    可是,玉尹方才选择了‘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却使得他只有一条路可选。
    那鲁智深站在禅房门口,恍若一尊金刚。
    玉尹咬着牙,直勾勾看着鲁智深,依照着大力金刚护体神功运转体内那口真气,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似乎有点明白鲁智深的意思。
    当下口中发出一声咆哮,跨步上前,虎出长刀呼的抡起,向鲁智深恶狠狠劈去……!。

第一八八章 宁从直中取(二)
    第一八八章 宁从直中取(二)
    铛!铛!铛……
    斩马刀凶狠劈在木鱼上,声响不断。
    玉尹如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对鲁智深似乎全无影响。那木鱼挥舞,迎着虎出宝刀劈落,每一次撞击,都令玉尹感到无比吃力。一连三十六刀劈出,玉尹呼的跳开来。
    他发现,鲁智深的木鱼从头到尾,似乎只有一式。
    劈斩!
    横劈、竖劈、斜劈……
    鲁智深的招数全没有半点花俏,都是直来直往,而且后发先至,令玉尹不得不中途变招。如此拼斗,让玉尹感觉很不舒服。似乎他所有的招数在鲁智深面前都派不上用场,更被牢牢的压制。手拄长刀,玉尹喘着粗气,凝视鲁智深久久不语。
    而鲁智深也不和他说话,见他停下来,便退回禅房中坐下。
    两人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就这么僵持着。
    玉尹在缓过气之后,再次向屋中冲去,却不想鲁智深跨步便到了门口,把他死死阻挡在门外。
    如此一连数次,玉尹精疲力竭。
    雨,悄然落下,打湿了玉尹的衣衫。
    菜园里鸦雀无声,只听到玉尹那粗重的喘息声。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进入房间。鲁智深的功夫本就高出玉尹一大截,虽只是守御,没有进攻,也足以让玉尹疲于应付。玉尹咬着嘴唇,手拄长刀,静静看着屋内的鲁智深。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那门框上写着的‘刚易折,柔易曲’六个字上,不由得瞳孔一缩,似乎有所醒悟。鲁智深不可能无缘无故写这么六个字在这里。
    他这六个字,显然蕴含了许多意思。
    玉尹蹙眉沉思,脑海中复又回响起他方才说过的话:“宁从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心里一动,他抬起头,向禅房看去,似乎明白了什么。
    “再来!”
    玉尹大吼一声,轮刀扑向禅房大门。
    鲁智深闪身便站在门口,堵住了玉尹去路,手中木鱼迎着长刀呼的劈出,带着一股子逼人罡风。雨水,被他这一击所迫,呼的一下子散开来,形成一个弧形雨幕。
    他动作不快,可那木鱼却快若闪电。
    玉尹这一次没有再去变幻招数,一咬牙,单手紧握长刀,夹带着一股子无回气势,恶狠狠劈向了鲁智深。如果这一刀劈出去,鲁智深的木鱼会先一步砸在玉尹身上,难脱骨断筋折的命运。不过,这样一来,便是玉尹死了,鲁智深也难逃重伤。
    鲁智深眼睛一亮,忽然大笑一声,手中木鱼第一次变幻了招数,铛的一下子便挡住了虎出长刀。他旋即向后一退,不再理睬玉尹,转身便回到蒲团上坐了下来。
    而玉尹,却呆愣在原地。
    “疆场之上,生死不过一线之隔。
    大将交手,也是瞬息间分出胜负,招数再好,若没有无回之气,也难以生存下来。
    陈希真说你打法有军中气,依我看却高看了你。
    你势大力沉,走刚猛路数,但是却没有无回之心,没有必杀之气,焉能在疆场生存?看你这气势,想来也是经历过战阵搏杀,不是你运气好,便是对手太弱……如果换做当初宋公明那些悍将,你绝无半点胜算。所以,论招数你不算太差,论武艺也能算得上中等。陈希真要你前来,便是要洒家磨练你那股子无回之气,必杀之心。
    今日且到这里,洒家也累了。
    明日你继续,什么时候洒家认为你可以出师,什么时候便不必再来。
    不过在此之前,每月三百贯的香火钱却不能少了……洒家知你便住在对面,以后便直接来吧。”
    鲁智深说完,把木鱼放在身前,复又拿起蒲团旁的佛珠,闭上眼睛,口诵佛经……
    玉尹呆愣愣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朝鲁智深稽首一礼,拖刀离去。
    今天这一战,可真个是耗尽了他的心血。
    几乎每一刀都是全力施展,到最后,那拼死一刀挥出,已经让玉尹几乎无力行走。
    但不得不说,和鲁智深的交手,的确是获益匪浅。
    玉尹曾经历过战阵搏杀,知道这疆场上的厮杀,可不似后世小说中,动辄十几合,乃至几十合。战场之上,胜负往往便是在眨眼间决出!玉尹说杀过不少人,可若说那真正的战阵搏杀,却经历甚少,根本无法体会出其中的那一份奥妙玄机。
    鲁智深,为他打开了一扇门。
    无回之气,必杀之心!
    有时候,胜负只决定于你敢不敢去和对手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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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之后,安道全已准备好了药水。
    玉尹服了一粒强筋壮骨丹后,便把自己浸泡在药水之中,依照着大力金刚护体神功的口诀,调整内息。不得不说,和鲁智深昨日一次交手之后,虽然精疲力竭,但经过药水浸泡和一夜休息后,玉尹便觉察到了其中妙处。内息较之昨日,有了明显的增长。虽说昨日是筋疲力尽,可是今日相斗时,内息显然增强许多。
    这颇似一种极限练功的方式,通过和鲁智深不断交锋,来激发自己的潜力。
    不过,这种练功方式也要因人而异。
    玉尹身强体壮,加之基础极好,所以才有可能取得成效;若换做燕奴,未必能产生作用。
    “九儿姐还没有回来吗?”
    “尚未回来!”
    安道全一边为玉尹把脉,检查他身体状况,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谁想到,他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说话声。
    燕奴带着两男两女走进了院门,还拎着许多杂物。
    “这便是我家……你们便住在这两间房里,一会儿把屋子收拾一下,顺便把行李放好。
    红奴,便住在楼里后厢。
    明天我在带你们去买两身换洗的衣服,便算是安顿下来。”
    安道全迈步走出来,看燕奴正在院子里,持一支油纸伞,与那四人交代。
    高世光,身材不高,也就是170公分靠上。生的倒是一副憨厚模样,长的浓眉大眼,体格粗壮,看上去孔武有力;高世光的媳妇,年纪也就是在三十左右,长的还算标致,看上去也颇为老实。倒是高世光的那个儿子高泽民,约十岁左右,颇为机灵。
    而那个芮红奴看上去和高泽民差不多,似乎还大一些,正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庭院。
    “安叔父,小乙哥回来了吗?”
    安道全闻听笑了,走过去轻声道:“被打得好像死狗一样,正在里面休养。”
    “高三叔,便随奴来见一下小乙哥。”
    燕奴招呼了一声,而后对走出房门的张择端道:“却打搅了正道叔叔……今天中午饭,奴已经叫二姐那边打理,过一会儿会送过来,还请正道叔叔宽恕则个。”
    张择端忙笑着摆手,道了声无碍。
    燕奴领着高世光来到客厅厢房外,掀门帘便走进来。
    “小乙哥,高世光他们一家来了。”
    “小底高世光,见过大官人。”
    高世光在帘外,躬身说话。
    他说的话,带着相当浓郁的相州口音,不过吐字倒还算清楚。
    玉尹这会儿在浴桶中,也不好出去和他们相见,便道:“高三叔即来了,便先安顿吧。自家这里也算不得什么大门大户,更没得太多规矩。只要别太吵闹,平日里好好干活便可。至于具体安排,九儿姐会和你们交代,我便不和你们啰唆了。”
    高世光连声道谢,退出客厅。
    “这家人怎样?”
    玉尹看着燕奴问道。
    “二姐说,这一家人颇为本份,高世光夫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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