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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公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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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最重要的是,阅读本书的读者们。

多亏各位的支持,出道迄今总算迈入第三个年头。差不多该加速将黏在屁股上的新人外壳脱掉才行了,结局究竟会如何呢?今后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再会了。

1999/12/1

使用机器:Panmonic Let'snote AL—N2

背景音乐:Dance(by高屿さち子)

第五卷 流浪狗少女的梦幻曲序章

某句话潜入脑髓深入。

“……汝等是一体。”

这句话轻巧温柔……却以无与伦比的压力渗透脑部每个角落。

窜改该人物原本输入的一切——涂改记忆,删除感情。将人类迄今累积的全部变成毫无意义之物。

静谧……但迅速彻底的破坏。

没有疼痛,没有苦楚。

“欢喜吧,此刻乃是重生之时。”

“一切皆是为了我主天神玛乌杰鲁。”

“汝等个人即是全体,全体即是个人。”

没有恐惧,没有苦恼,也没有不安。

什么都没有。

舍弃所以个人执着的尽头,就是彻底自由的地平线。

充盈着白色虚无的世界。就连肉体的毁灭都不足为惧,绝对的安宁。得到终极彻悟的人们,抵达精神极致境界。

“不背叛,不违誓。”

“汝等因信仰合为一体。”

“信仰才是汝等的完美羁绊。”

因为虚无,所以不会摇摆。

因为极致,所以无法撼动。

没有丝毫疑虑或杂念,全部皆是为了献给我主天神玛乌杰鲁。

事成后,只须依指示行动。

汝是手,汝是脚,汝是……剑。手不会苦恼,脚不会恐惧,而剑不会怀疑。

只须执行他人的命令。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不是克服,而是忘却……这不是超越恐惧、不安、苦恼,只是不再有所感受。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夺走绝大部分自主思考能力。即使他们理解,一切为时已晚。就连对结局感到后悔的自我……都已不复存在。

一切皆已融化。维持自我的轮廓、组成自我人格的外客,皆已被掠夺……并进行漂白。

他们舍弃了自我。

无所依靠地摇摆扭曲……脆弱不堪的心灵,借信仰的名义融合互补。汇集不完全,创造完全。如此一来,就能忘却孤独,不用害怕一切困境,无须畏惧任何敌人。

四人一体的群集生物。

此为玛乌杰鲁教教会珍藏密敛的最高战力。绝不背叛玛乌杰鲁神的地上天谴代行者。消灭异教、审判背信者、埋葬教敌的肃清之剑。

其名即是“肃清使”(PUfsers)。

然而……

没有任何不安的因素。

一切都很顺利。已经执行过好几次,也不断成功、毫无疑问的仪式。就跟平时一样,这次也没有必须担心失败的疑虑……本应如此。

“什……什么?”

地点是在数个烛台照耀下的密室。

没有窗户,与外部的联系,只能凭借唯一一扇门扉。房间本身的空间相当宽敞……但或许是空气沉淀所致,室内飘散着坟墓深处般的气闷感。

不,也许这里真的是坟墓。因为这是专门葬送生命……迄今累积的生活之场所。

房间中央,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精确放置了四张床铺。

床铺上仰躺着四个人。

四个人皆为年轻男性,短发与白衣的打扮也一样。不……应该说是故意打扮成相同的模样。因为他们的相似性,终究是人为造成。

为了达成更完美的统一意识,候选人尽量挑选个体差异较小的伙伴。容器会影响内容物,虽说是统一意识,意识与肉体的关联性依旧不容忽视。因此……事先将候选人们的肉体条件置于某种相似状态下。

转生成肃清使的仪式。

换句话说,就是将绝大多数的脑部记忆……总之就是先清除阻碍统一的个性,再强制烙印常驻型通讯系魔法,将他们连成一体。

彻底破坏个人意识,将魔导式固定于脑内,成为全新意识的一部分,再也无法解除。尽管肉体各异,但是他们经由灵魂相互连接。舍弃个体,成为共享所以体验与记忆的单一生物。

可是……

“什么?”

四位候选人同时睁眼。

样子不像单纯醒转。睁至极限的眼睑间,白眼球上浮起红色龟裂般的血管。

这并非原本预定的状态。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在场观礼的神官们,同时转向室内一隅寻求解释。

那里站着两名神官,身穿,身穿黑色——跟玛乌杰鲁教的普通神官服款式相同,颜色相反的黑色服装。

赎罪者(Atoners)。

原本不应存于玛乌杰鲁教的魔法技术者。

他们负责肃清使的转生仪式。利用通讯系魔法侵入候选人的意识,灌入自行解冻型的魔导式——原本只是这种作业。

“快回答!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

两名黑色神官——此次仪式负责人和助手,神色茫然地站在原地。对观礼神官们的质问置若罔闻……下一瞬间,两人同时向前扑倒。

“喂!”

一名神官急忙奔去,抱起其中一名赎罪者……

“死……死了!”

“什么……?”

在惨叫声的催促下,其他神官冲向另一人。可是他的脉搏已经停止。翻开眼睑查看,瞳孔完全扩散。

“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两名赎罪者的生命活动业已停止。

没有惨叫,没有流血,没有苦闷,没有痉挛,甚至没有衰竭的模样。只不过从心脏和脑髓开始,全身器官自发性地停止活动……情况看来就是如此。

……这就是——这就是“死亡”吗?

观礼的神官们颤栗,不,反倒是以近似困惑的心情望着尸体。这是欠缺所有人类感觉的死亡方式。异样的“终结法”完全没有一般死亡词汇所能联想的气息。

“是……是谁……”

靠近门口的神官,迅速开门窜出。他大概认为只要请医师进行适当的医疗处理,这两人说不定还有救。

“喂……喂……!”

一名神官发出狼狈不堪的混浊声音。其他神官们的视线循声转回床铺上的候选人们……众人目击了那里发生的奇异现象。

候选人们同时举起右手。

当然并未打暗号,完全是自发性的动作,可是他们在同一时间举起右手。这个弹跳似的动作,让人联想到某种发条人偶。

候选人们同时放下右手。

候选人们同时向右转。

候选人们同时向左转。

候选人们同时……

“这是……怎么一回事?!”

犹如某种笑话,候选人们反复相同的动作。这其中自然找不出任何意味,宛若痉挛。

虽说是统一意识,个体的肉体控制仍是个别个脑部负责。若非如此,一旦其中一人失足,另外三人也会不由自主地跌倒。本来……现在这种喜剧动作,根本不可能发生。

动作甚至堪称滑稽。话虽如此,当然没有人发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候选人们以仰躺之姿同时开口出声。可是就连那喘息般的声音,都是以完全相同的语气,发自四个人嘴里。

“啊……啊啊啊……啊……”

吓啊——候选人逸出沉重的气息,

“……然而与此同时,其人被欲望蛊惑,污染肉身,鄙视权威者,诬蔑光荣者!”

候选人们猝然……非常猝然地迅速吟咏起圣典的部分内容。

那是讲述创世战争结尾的章节。

“……犹如是非不分的野兽,一味朝灭亡奔驰!蒙受污染的大地,最后由九样玉玺与六册经书封印!被我主天神玛乌杰鲁之名所灭绝!然走咒骂未死!人心叵测!成千谗言与上万诅咒暗中潜伏而至!隐匿于我等之影!形成恶德之风!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祸害哉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响彻地下室。

候选人们挥舞手脚,虎目暴睁,以分毫不差的节拍、完全相同的语气唱和。

脸颊逐渐泛红,与其说是兴奋,或许是并未呼吸所致。将肺部空气挤压至最后一丝,仿佛自己的魂魄都乘着那声嘶吼迸射……候选人们持续叫喊。

接着突如其来地——

“祸害哉!”

如此喊完一声,全员陷入沉默。

宛如摄取空气般,八只伸长的手臂呯咚一声垂下。每个候选人皆全身虚脱……双眼翻白。一瞬间以前的狂乱恍若虚幻,他们静静横躺于床铺上。

沉默支配整个地下室。

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移动。众人都不敢去确认候选人们的生死。因为他们害怕——袭击候选人与赎罪这的不明原因,或许会如瘟疫一样传染给自己。

……究竟过了多久?

冻结的情景发生变化。

其中一名候选人起身。

“…………!”

神官们猛然一震。

那明候选人以缓慢的动作走下床铺,环顾其他候选人与赎罪者,接着……微微一笑。

神官们依旧不动,或许该说他们无法移动。众人皆震慑于……唯一苏醒的候选人身上某种压倒性之物。

远方急促的脚步声接近。

大概是刚才飞奔而出的神官带来赎罪者或医生。神官们终于从被束缚的状况下解脱,面面相觑。

一片混乱的密室里,候选人悄悄微笑……同时说道:

“祸害哉。”

于是……

夜风 从敞开的窗户吹入。

秋季的干爽空气吹动窗帘,大举入侵。置于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夜风吹起,有几张掉落地面。

房间主任蹙眉捡起文件,合上窗户。堪称高龄的身子强忍寒风。暗示漫长、冰冷生活的夜风,有时比冬季寒风更为刺骨。

“真是的……”他苦笑低语,同时在办公桌的椅子坐下。

八成又是那名年轻的女性神官(其实是他的专属仆役)柯蕾特的杰作。肯定是打扫房间时,为了通风打开窗户,结果忘记关上。

柯蕾特是很认真的女生,他对她就像自己孙女般疼爱,不过她向来不得要领,做事常常会少根筋。交代她十件事,其中九件会很诚实地履行,但绝对会忘记最后一件……就是这样的女生。

“还得再叮咛她一下。”

这里有许多重要文件。外流会引起问题的,他固然不至摆在桌上……话虽如此,也有不少一旦遗失会略感困扰的东西。必须让柯蕾特牢记,她打扫的乃是玛乌杰鲁教第一涉外局长的房间。

“你冤枉了,开窗的是我。”声音冷不防自房间后方的暗处响起。

“…………?!”仿佛心脏被人揪住般地惊讶,他猛然回头。近来逐渐稀疏的银发顿时一乱,可是他无暇理会。

“好久不见了,葛涅斯特·霍克。”

黑暗畏惧声音主人似的向左右分开——不,这是他自己的错觉,事实上 那声音主人仅向前跨出——一个苗条的女子身影浮现。

外表相当华丽的女子。

微卷的金色长发,从正面看就像狮子的鬓毛,工整的五官带有一股异样的阴郁,相较于优美,妖艳这个形容词更合适她。

年龄……难以分辨,大约二十七、八,但看的角度不同有时像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郎,有时又像年越四十的成熟女子。而共通点也只有那股妖异的艳丽。

明明接近冬季,她的服装却像夏天的娼妓般暴露,毫不吝惜展露白皙的肌肤。

或许是为了遮掩,她身上缠着披肩……不过那块薄布反而更加突现柔软、丰满的身体线条,增添煽情的印象。

美则美矣——但与清纯、纯洁这类词汇水火不容的女子。

那身打扮并不适合造访玛乌杰鲁教的神官,尤其是第一涉外局长这种要人的房间。只要是严谨的神官,肯定会唾弃她的放荡。

然而……

“史……史黛雅大人……!”葛涅斯特朝地板一头撞去似的当场伏地,女子嫣然一笑注视他。“好、好久不见……史黛雅大人依旧美丽动人——”

一听见葛涅斯特的话语,女子微微皱眉打断。

“我不喜欢这种惺惺作态的客套话,你忘了吗?”

“在……在下失礼。”

“哎,毕竟我们也十年没见了。”

史黛雅再度换上微笑,在葛涅斯特眼前一站。听任这位老人,而且还是地位崇高的人物跪伏自己眼前,一派自然地接受膜拜。

她当然不是普通女子。

“不知您今夜有何吩咐?”葛涅斯特额上冒起冷汗说。

他终究不敢与她目光相对。自从上次不小心对上,他就打从心底感到恐惧。除了跪伏于地之外,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名女子。

“我有一点事拜托你。”

“既然是史黛雅大人的吩咐,葛涅斯特·霍克万死不辞。”

“我在找人。”

史黛雅语气轻松,仿佛在寻找离家出走的家猫;然而,既是这名女子“寻找”,这个人物必然相当重要。

“所以,我想跟你借人手。因为我自己也有其他工作没办法随便腾出时间。这原本是那家伙的工作……可是交接没多久就死了。”

“……嘎?”

葛涅斯特不禁抬头……又慌张地垂下目光。

那家伙她如此称呼的存在,葛涅斯特当然也猜得出对方是谁。

可是,她刚才是说“死了”吗?是谁?难不成——难不成是他?

岂有这种荒唐的……!

葛涅斯特并未提出他的疑惑。史黛雅的话绝无虚假,至少他没有怀疑的权限。她似也明白这个道理,没有详细说明的意思,若无其事地接着说:

“因此,我想借用那个人。喏,就是那个……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人。叫什么呢?”

史黛雅皱眉。就连这种表情,都给人一种恍惚喘息的印象。

“啊啊,对了对了,虔敬的猎犬(Pious Hound)。”

“……!”跪伏的葛涅斯特,以充血的双眼凝视地板。他当然知道那个名字,深恶痛绝地明白,然而“非、非常抱歉——”

“啊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史黛雅不耐地说:“没问题,我也知道‘使用方法’,只要把那人提供给我就好。”

既然她如此表示,葛涅斯特再无反驳的余地。

“那就拜托了,我两天后再来。”史黛雅说完,鼓励似的轻抚葛涅斯特的背脊,打开窗户。

寒冷的夜风再度入侵。

“…………”

不知自己究竟伏在地面多久,葛涅斯特迟疑不决地拍起脸孔时,那名美女早已不见踪影。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关闭窗户。

面对她非常耗费精神,简直缩短他的寿命。

况且……这次的内容格外严重。

“如果是肃清使或异教检察官也就算了……”

无论他多么不愿意,只要是她的要求,他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服从。

“……为何偏偏是……虔敬的猎犬……”

他握着窗框的手之所以微微颤抖,并非全因寒冷所致。

第一章 某个下雨天

 某个下雨的秋日。

夏侬与这名少女相遇了。

夏侬·卡苏鲁并不讨厌雨天。

一旦如此表示,他妹妹必定以看着珍禽异兽的眼神对他说:

“雨天有什么好?不但湿漉漉的,出门又得带雨伞,鞋子还会被泥巴弄脏耶。”

您说得是。夏侬并没有故意跟妹妹唱反调的打算。

正如妹妹所言,雨天有诸多不便。尤其是对他们这种旅人,不但必须暂停旅程,也很难寻觅露营地点,一点好处都没有。

话虽如此,他还是喜欢雨天……下雨的情景,不,更正确地说,他是喜欢在下雨的情景中独自漫步,打从还在故乡时就是这样。

这该称为有声的宁静吗?

雨声能遮掩四周的杂音。刺耳的诸多声音,都融化在雨滴敲打地面的声响里,而湿润沉重的空气就像海绵般吸收一切。不知何时开始,只能意识到缺乏变化的单调雨声,一种模拟的寂静覆盖耳膜。

阳光被乌云遮蔽,无力于地面刻凿明确是影子,所有的景色都蒙上一层灰色薄膜,隐约不清。色彩淡化的视野犹如回忆的情景,现实感逐渐消失。

一切外在事物随逐渐冰冷的体温远去。舒畅的孤独。只要待在雨中,仿佛就能想起早已遗忘的事。

在雨中漫步,跟冥想也很相似——他如此认为。

可是仅限于手里只有一把雨伞,轻松漫步的情况。

“盐和调味料四种……再加上线……”

夏脓嘀咕的语气比平时更加不耐,目光看着手中的纸条,纸条上以娟秀的笔迹详细罗列着购物清单。

“两件内衣……就算是家人,会有人指使男生替自己买内衣吗?”

包裹高瘦身形的黑外套、厚皮手套、拒绝剪发似的黑长发,以及束发的白布,都是非常普通的旅行装束。明显是年纪尚轻的二十岁,却一脸疲于人生的倦怠表情也是旅行者所有。

不过……看不见一向在他腰际晃动的长刀。

取而代之的是拿着购物用的布包与黑伞。

“没有忘记买……什么吧?”他如此说完,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深深渗入雨里的城镇风景。

人影零星,他们的步履也很缓慢。在模糊的景色中行走的人们,宛如幻影里的生物,存在感十分薄弱,无所依靠。就连整齐并列的建筑物都丧失立体感的世界里,只有白色的呼吸证明人们确实存在。

夏侬终结似的移动目光,巨大的城门映入眼帘。

足以容纳马车交会而过的宏伟建筑。从厚度来看就很坚固的门扉,以及小型高塔似的门柱,俨然区分城镇的内外。光是开启与关闭,想必就是非常费力的工作。那道门扉向外开启的模样,就像意欲吞噬道路的巨兽下颚。

“好必须在天色变暗前赶回去……”夏侬低语穿过城门。

砖块堆砌而成的巨大门柱,内部是中空的,也是守卫们的值班室。夏侬以木牌凭据换回进城前寄存在此的爱用长刀。

许多边境城市都有这种大型城壁与城门(当然也为了预防非法入侵、猛兽和魔兽)除此之外,许多地方也禁止携带武器入城。

这固然是为了揭止当地居民的暴力犯罪——对身份不明的流浪者,武器的携带与持有限制尤其严格,因为对方可能是想入城劫财的盗匪或山贼一类。不论城壁的方位多么坚固,如果在城内受到攻击,其防御力也不免大减。

“不过,这把刀的形状还真奇怪。”

“这是我老爸的遗物。”夏侬笑着回答一脸好人样的中年男性守卫,将长刀挂回腰际。“不一直带在身上,总觉得不安心。”

“你真是危险的家伙。”

守卫苦笑。如果不知道夏侬面对的情况,有这种感想也很正常。不过,老实说……夏侬携带的武器,并非只有长刀。

不但身上总是带着一、两件称为暗器的秘密武器,现在手里的雨伞柄虽细,但内部也加了钢条。尽管无法进行真正的战斗,一旦遇袭,应该也能够抵挡刀械的一击。

“小心点哟。”

夏侬轻轻挥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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