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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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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往回去的方向走。快到锦心湖的时候,一个人影吸引了她的视线。那是一白衣女子,身材高挑,一把乌发垂于脑后,只挽一个松松的髻;衣带宽松,人显消瘦。

云舒心下寻思着,这名女子是?好象以前从未见过呢。她朝着她靠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侧面。

好白晰姣好的面容!眉眼淡淡轻愁,鼻子秀气挺直,樱唇紧抿,此时正在攀着一枝海棠。如此美人,如厮美景,当真美好。

云舒走上前去,福了一福:“请问……”

她回过了头来,云舒与她四目相接,不禁眼前一亮。好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怎么她不曾见过呢?看她的装束,应该不是宫女,那是皇帝的妃子了?

可是好象不曾听说皇帝身边有这么一个美艳的妃子啊!

那女子见到她,微笑了下,“你是想问我是谁么?”

云舒点了点头,心下赞叹,天下竟有这般绝色尤物!越国的后宫,还真是人才济济呢。只听得她道,“我是姬无双。”

“哦。”这个名字,她听过。只是在以前的越宫之中,她从未见过这个人。相传长着仙子般的容貌,只是不知为何不投韩霁的缘,不但从未召她侍寝,连她这样的容貌,都驻足侧目都不曾。

心下诧异,怎么这般容貌,竟不入韩霁的眼呢?

姬无双攀下那只海棠,执在手中,自顾自地走了。云舒见她走,也回瑞雪阁去,满脑子还在想着,这样一个美人,韩霁竟不欣赏。

回到瑞雪阁,冰尘已经醒了,似乎对中午的事也有点抱歉,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出言道歉,所以两个人的神色皆有些怪怪的。还是云舒最后道,“主子,出去走走吧。”

“我也正有此意呢。”冰尘连忙就顺着她的台阶下来了。

冰尘便扶着云舒的手走外面出来,到未然湖附近走走。尽管秋意渐浓,这里却景致依旧,美不胜收。碧蓝的湖水荡起圈圈涟漪,叫人心生想往。

冰尘深呼吸一口气,手轻抚着腹部,“成天闷在屋子里,出来走走倒挺好。”

“是呢。”

冰尘看了她一眼,似是无意却有情的道,“近来心情特别容易烦燥,动不动就发脾气,如此长久以往可怎么好,连身边的人,腹中的胎儿也要跟着受罪。”

云舒明了地笑笑,“所以主子好生保养啊。”

冰尘点了点头,她们携手走至未然湖附近的密林小径。这里密密丛丛地长着各种植物,其中一株,蓦地引起了云舒的注意。是一丛矮小的树木,她伸手摸了摸叶子,缩回手来。心想着,这里怎么有这个?长得似普通紫杉,其实是西洋的品种。除了果子之外,整棵树都有剧毒。

程力是负责御园花草的,莫非是他么……

“怎么了?”冰尘见她盯着这株草木看,问道。

云舒摇摇头,“没什么。”她笑,“我们走吧。”

楚净衣坐在客房的床榻上,身上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服饰,是夜府中丫环穿的。她东张西望,看着客房的装饰,一跃而起。

此时夜已经深了。不久前夜赫交待一个丫环来嘱咐说已经准备了一辆马车,明早就送她回姑苏。

这夜赫其实也是面冷心热的男子呢。楚净衣叹了口气,踏着月色,在夜府中走动。不觉就走到了花园。

只见夜赫在月光下,点了盏灯正在那儿看书。夜的静谥让她的脚步声越发清晰,所以尚未走近,他已经抬起头来了。目光如炬,直射她的眼眸。而后,淡漠地开口:“这么晚了,楚姑娘何以还不睡觉?”

楚净衣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小便有认床的习惯,躺床上翻来覆去不能睡着,所以出来走走。打扰夜将军了么?”

“嗯。”他又低头去看书。

楚净衣有点尴尬。这个男子……未免太不解风情。一个妙龄女子深夜站在他的面前,他竟无动于衷,如此冷漠。半晌,夜赫见她还未曾离去,便又抬起头来,“你还有事?”

楚净衣笑笑,便在他身边坐下来,“夜大哥,陪我聊聊天好么?”

“聊什么?”夜赫本想说无话可聊,但随即想想这样似乎太过无情,便问道。

“说一说战场上的事啊。”楚净衣道,“关于战争,只在书中戏里看到过呢!”

“我想不会有人喜爱战争。”夜赫面无表情,“夜深了,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楚净衣仿佛不理会般,“可是我也希望有一天能为国效力,上战场打战呢。”

夜赫有些意外,“你想去打战?”

“是啊。”见他有兴趣,楚净衣忙道,“你别看我娇小,其实还是有点拳脚功夫的。那天打不过那两个混混,是因为我太饿了没有力气。”

夜赫哦了一声,“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学功夫?”

“从小缠着父亲让他给我找师父啊。”楚净衣嘻嘻笑了。

她的笑温暖如春风,让夜赫莫名征忡了下。脑海里蓦然就出现了云舒对他青涩一笑,然后惶慌而逃的模样。他的唇嘴,不自觉地就勾起了抹笑而不自知。

第六章 接近(下)
 卷二 御厨 第六章 接近(下)
楚净衣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夜大哥?”

“嗯。”夜赫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我要去休息了,你愿意的话就随便走走罢。但是记住不要到我父亲住的松柏轩,那里守卫很多,若把你当成肖小之徒绳之以法,那就不好了。”

“是,谢谢夜大哥的关心。”

夜赫又看了她一眼,风一样走了。

楚净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心想,看来要靠近他,还得下一番功夫。回到房中,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包用黄色纸张包着的东西来,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自言自语地道,“哎,没想到还要自虐。真可怜。”说完,打开那个黄色纸张,里面是一些粉末。她皱着眉头,将粉末就着药水吞食进去。

不一会儿,药性开始发作,她上吐下泄,闹腾了个半死。夜府一个小丫环见她如此,慌忙地去报给正欲上床就寝的夜赫。

“少爷,不好了,您带回来的姑娘生病了!”那小丫环慌慌张张地道。

夜赫忙披了衣服过来,到楚净衣房中,见她面色惨白,在床上呻吟不已,忙回头对那小丫环道:“请林大夫来。”

小丫环领命而去了。夜赫在楚净衣身边坐下,“你没事吧?”

楚净衣气如游丝,“怎么会没事……我想必快要死了……”

“……”夜赫面色淡然,“不久前看到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夜大哥,”楚净衣不由地有些生气,“难道你没听过病来如山倒吗?我们尚不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事情,何况跟你在一起都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

“哦。”夜赫点点头,“想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吧?”

“可是别人也吃和我一样的伙食,都没见有事啊。”楚净衣素净的脸上有着忧愁哀怨。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吃一点巴豆就好,为什么把一整包都干进去,这下好了,尝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夜赫被她叫得有些内疚,不管怎么说,她是在他们府上做客呢。“稍等下,大夫马上就来了。”

楚净衣抱着肚子,又要大解,可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眼里蓄满泪水,“你能不能抱我起来。”

她凄清的眸子,让夜赫震动了下,伸出有力的双手把她抱起。她摇摇晃晃地去如厕,心里那个悔啊!她怎么不找个华丽优雅的病来生下,咳咳嗽也好啊,怎么那么傻就吃了巴豆!真笨!

她手脚无力,头晕眼花,再回到屋中的时候,大夫已经来了。见她这样,忙把了脉,开了药来,夜赫吩咐厨房的丫环熬药侍候,不在话下。

楚净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夜大哥,这个样子,怕是明天回不了姑苏了。”

“不妨事,待你病好了再走吧。”

“谢谢。”楚净衣合上了眸子。她当真累坏了。

夜赫见她连被子也没力气盖,想想还是帮她盖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楚净衣见他如此,虽然面色苍白,但嘴边仍浮现了一抹笑意。至少这样,她可以在这里多留几天。

刘贵妃拢着袖子,坐在椅榻上,冷笑道:“冰尘未除,倒是所有目标指到云舒身上去了。”

“可不是么,”素玉道,“这云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皇后把目光竟指向她身上去?”

“这你就不知了,”刘贵妃道,“皇后是在争风吃醋呢。”

素玉很惊讶的样子,“难道皇上……?”

刘贵妃摇了摇头,“齐佳当年本不应该进宫为后的,”想起来就有些愤愤!当时皇上看上的,想要封为皇后的人是她,可是因为齐佳家族利害关系的缘故,皇上才娶了她。“齐佳和夜赫可是青梅竹马,年纪儿青青的就暗生了情愫,如今不过看见夜赫救了云舒,心中不快而已。”云舒遇刺被夜赫所救的事,刘贵妃早从眼线那儿得知消息了。

“已经贵为一国之后,怎么还能这样呢。若是让皇上知道……”

刘贵妃笑笑,“就是要让皇上知道才好。”顿了下,道,“不过齐佳倒是解决了我们一个问题——云舒当真的不会武功。上次向我暗投匕首的人,就不是她了。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娘娘也别伤神了,还是好生休息着,保养保养吧。看你近日,又消瘦了。”

刘贵妃叹了口气。她如何能不伤神呢?她年龄渐渐大了,还没有产下一个皇子。虽说皇后也没有子女,对她造不成威胁,但是在后宫之中,没有一个皇子做后盾,终究是危险的。万一哪天皇后若是生了皇子,皇子又当了太子,那她,岂还有好日子可过?她和皇后的恩怨由来已久,矛盾的暴发,也是迟早之事。

“对了,吩咐御厨做的鲜辣鱼汤可做好了?”刘贵妃问道。

“好了。娘娘现下要喝么?”

“要送到明镜殿去给皇上喝。”韩霁爱香辣的口味,尤爱将鲈鱼的肉辗成泥做成的条状鱼汤,辅以高汤辣酱,味道非常鲜美。

当下刘贵妃梳妆打扮了,就出发前往明镜殿。韩霁正在处理国事,见刘贵妃穿着一袭素色衣衫,好似春风拂面,顿感清新。连烦忧,也减了几分。他站起来,执着刘贵妃的手道,“爱妃怎么这时来了?”

“想着皇上必定又在料理国事,又不知熊掌虎肉这样的菜式吃久了,会不会腻凡,所以臣妾吩咐御膳房准备了皇上从前最爱吃的鲜辣鱼汤来。”

“哦?”韩霁听到这菜名,便食欲大动。“难为爱妃念着。”

刘贵妃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臣妾什么也不懂,不能在大事上为皇上排忧解烦,只好在饮食方面多照料照料了。”

“御膳虽好,却不定都合朕口味。”韩霁接过刘贵妃递过来的小碗,鱼肉鲜嫩雪白,汤汁鲜红爽辣,看着就胃口大佳。

刘贵妃见他吃得欢快,也不禁笑起来。虽是皇帝,年龄也过了二十五,吃相却甚是可爱,不由地让她的爱由心升起。转念又有一股悲情油然而生,若是这个男子,只属于她一个人,那该多好。

可是,谁叫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呢!他注定三宫六院,数千嫔娥。

韩霁在明镜殿后一个屋子坐下,对刘贵妃道,“特特地送鱼汤来给朕,真是有心了。恰巧朕也有东西要派人给你,稍后就一同带回露荷殿吧。”

刘贵妃好奇道,“皇上要给臣妾什么?”

“是荆国来的贡品,朕瞧着一串珠链甚是美丽,特意给你留着。”

刘贵妃喜道,“谢皇上念想。”她试探地道“不知皇后的,是否与臣妾相同?”

“不知,这是由未名司安排的。朕不过偶尔看到那珠链美妙适合于你,所以才留下的。”

刘贵妃道,“哦。”她顿了顿,说道:“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韩霁淡淡的。这些宫妃女眷,当说不当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是非。初听时甚烦,如今已经麻木了。

“最近宫里有人传言,说皇后娘娘……”

“嗯?”见她停了,韩霁不咸不淡地嗯道。

“听说皇后娘娘和夜赫将军,有不一般的感情呢。”刘贵妃偷偷看眼瞧韩霁的神色。嗯?竟面无表情?

韩霁木然地道,“后宫之中,什么流言蜚语没有,夜赫甚少到宫里来,能有什么不一般的感情。若有,也是皇后进宫前的事了,还翻旧帐做什么?”

刘贵妃假意道:“难道皇上不在意么?”

“若是过去的事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可是臣妾可是听说皇后成天抱着夜将军以前送给她的凤喙梳呢。”刘贵妃盯着韩霁神色变化,见他明显愣了愣,不禁露出了笑。

韩霁眉头皱了皱。自皇后进宫以来,唯一不曾换过的,最喜爱的,就是那把凤喙梳,他也不曾问过这梳子的来历,难道是夜赫送的?他们进宫之前,有什么渊源,这倒让他来了点兴趣。

刘贵妃继续说道:“这样的私情之物,皇后仍然视如珍宝地捏在手心中,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韩霁皱眉,一言不发。

刘贵妃见目的达到,便不再往下说,巧妙地转了话题。韩霁吃完鲜辣鱼汤,她服侍着他午歇了,方才回到露荷殿。

韩霁至傍晚时分到永惠宫中,皇后不在殿上,他特意地走到她的梳妆台,那把浅棕色的凤喙梳置于铺着金黄色缎面的锦盒之中,虽已跟随她多年,却仍然崭新如故。可见她是怎样珍惜爱护。

韩霁心里隐隐的心里有些不适。虽然知道刘贵妃的目的是诽谤,事实是否真的如她所说还有待考究,但是想着可能皇后可能对夜赫有爱慕之意,心里便生出些许不爽来。尤其是他与夜赫感情如兄弟,一起上战场肩作战过。他对夜赫亦毫无忌讳,后宫随他出入,倘若真的——

他的神情敛了敛。

宝兰跟在他旁边,见他盯着梳子脸上沉思,猜不透皇上在想些什么。

“皇后去哪里了?”韩霁问道。

宝兰低头回答,“皇后去漱芳亭了。”

“做什么去?”

“奴婢也不知道。”

韩霁一语不发,大步出了永惠宫,把宝兰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皇上甚少来永惠宫,更少问到皇后的去处,今儿,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皇后去漱芳亭做什么了,一个宫女也不许跟随,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第七章 人情(上)
 卷二 御厨 第七章 人情(上)
云舒笑盈盈地从御膳房出来,篮子里提着魏长歌刚刚教她做的菜式。

魏长歌送她至小门出来,“我还有事,就不多送了。”

“魏大哥太客气了,每次都送舒儿出来。”云舒抬头望着他。他长得真好,眉如泼墨,眸如星光。脸上淡淡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魏长歌反被她这样认真地凝眸感到不好意思,

魏长歌反被她这样认真地凝眸感到不好意思,云舒浅浅笑了,压低了声音道,“魏大哥,我还没有问你呢,那天,你怎么会消失地那么快?几乎一瞬间你就离开了。”

他笑笑不语。

云舒道,“莫非魏大哥是传说中的高手么?有轻功的那种?”

魏长歌被她逗笑了,“那日逃走实在看情势危急,所以未提前跟你说。对不住。”

“不要紧,你也是为我们好。若是那天被逮到了,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她低声地道,“尽管我们清白的很,可是在他们眼里,却完全不那么看了。”

魏长歌点了点头。后宫本就是个是非之地呵!

云舒笑笑,“那我走了哦。”

“嗯。”魏长歌恋恋不舍地目送她离去。

云舒往漱芳亭的捷径走,一路欣赏着秋日风光。快走至漱芳亭时,忽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顿时停住了脚步。细细凝望,那一男一女,竟是夜赫与皇后!

他们俩,在这里做什么?云舒看得心惊,脑子里胡思乱想:莫非他们是在偷情么?

只看得皇后将一方白色的帕子递至夜赫面前,夜赫只看了一眼,跟皇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云舒心想,这还了得,皇后竟私赠夜赫锦帕,就算不是偷情,也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她是后宫之主,若是这样的事被皇上或是其他妃嫔宫娥看到,别说后位不稳,就是被打入冷宫也有可能。

云舒不经意回头,从树的缝隙之间,突然看到了韩霁正朝这边走来。她吓了一跳!皇上怎么会来这里?若是被皇上看到他们在这里私会,岂不是百口莫辩了么?虽然皇后可以说是她和冰尘的敌人,但是她仍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件事情发生。她忙捡了个石子,朝夜赫弹去。

夜赫彼时正在和皇后说话,突的感到后脑勺一阵劲风来袭,猛得往旁边一躲,食指与中指,夹住了一颗石子。他面色沉沉地回过头来寻找肇事者,却看到云舒遮花隐柳地在那儿使劲挥手让他走,用嘴型告诉他:皇上来了。

他也明白后宫之中他随意走动已经不妥,如今皇后还在身边,若是韩霁来了,纵是不怪罪他,只怕心里也会不爽。他不与皇后解释,飞快地就朝着落瀑桥的方向疾奔而去。

皇后见他突然走了,心里猛得一空!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云舒。心头却升起一阵苦涩滋味。看来,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呵……他哪里有喜爱过她呢?或许从小时候起,他就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罢。止不住地伤心欲绝,坐在不漱芳亭的长椅上,望着湖水层层波澜迭起,更显凄凄哀。

云舒缓步走到漱芳亭里来,皇后正欲让她滚远点,突然间听到一阵脚步声,忙寻声望去,穿着明黄龙袍的韩霁正朝这儿走来。

皇后的心惊了惊。皇上怎么来了?

韩霁远远地就看见云舒和皇后了,问近了方看了看云舒道,“怎么你和皇后在一起?”

“奴婢正和皇后说这方帕子呢。”云舒指了指皇后手中的红梅锦帕。

皇后瞄了云舒一眼。她为什么撒谎?难道她刚才扔石子给夜赫,是知道皇上要来了,让他走吗?此时她替自己解围……为什么?上次派人刺杀她的事情,她多半猜得到是谁做的,难道还不趁这个机会落井下石么!还是说,她识时务,知道我齐佳不好惹,所以做了这个人情么!

不过她顺着云舒的话接道:“云舒刺绣功夫相当了得,臣妾喜爱不已,所以总爱与她在一起探讨探讨。”

“如此甚好。”韩霁见这里没别人,无形之中松了口气。

皇后忙问道,“皇上今儿怎么往这里来了?”

“见这里风景优美,禁不住想过来走走。”韩霁说道,“既是皇后在这儿,不如一起散散心吧。”

“是。”

云舒欠身待他们走了,才继续往落瀑桥的方向走去。从这里走到尽头再拐两个弯儿,就能到瑞雪阁了。

下了落瀑桥,便是浓密的荫林。阳光没有照耀到这里,绿油油地显得有些阴冷。她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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