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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跟在杨凌身侧的吴玠道,“小杨将主,此人唤作韩世忠,字良臣,厮杀功夫极其了得,可就是爱耍泼,人称泼韩五,以他的功劳却是早就是可以升指挥使差遣,却是自家不争气,好赌,欠了一屁股的债,战功悉数都换了赌债。”
韩世忠下了马,走上前便是行了一个军礼,“小杨将主,俺就是韩世忠!唤俺有甚事?”
杨凌莫名的看了一眼韩世忠,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异常,心中却是泛起了滔天巨浪,岳飞,韩世忠,吴玠,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名将齐聚麾下,这贼老天究竟是在和老子开什么玩笑,这般阵容,却是要铁了心让老子将这天地翻转过来?
杨凌按捺下心中的激动,只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倒是生得一身好筋骨,虽然现在看起来我们虽然没有什么搞头,可是战场之上,情势瞬息万变,说不定就有效命的时候,今后且少赌一些,某麾下从来不差以军功拔擢的儿郎。”
这番话说得韩世忠顿时有些脸红,未曾念想,杨凌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重,倒是让他为先前准备的一番说辞有些汗颜,“敢叫小杨将主知道,俺老韩手中胡虏性命,少说也有数百来条,进了神策军,还不是效死而已,日后战场,且看标下取下敌将首级奉于小杨将主面前。”
韩世忠曾经于万军之中杀了一个西夏监军驸马,要知道那时候他身边也不过就是几十个不要命的弟兄,靠得是什么?还不是极高的厮杀本事,和对于战机的把握,现今已经算得上老兵油条子的韩世忠说出这番大话来,自然有其底气。
杨凌便是大笑道,“好,某今日记住你了!”
韩世忠只是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的傻笑,以前跟着的上官,都是有些压不住这厮,这厮性子犯浑,气不过便是赏他两鞭子,可这厮皮糙肉厚,在军中又是甚有声名,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如今韩世忠却是心中直呼,这小杨将主,倒是一个爽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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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马蹄急(十)()
大殿之外,陆陆续续的兵马金铁之声传来,殿上之臣都是大惊失色,陛下大行不久,这宫闱之间便是要生乱了么,尤其是李处温,这些时日以来,大石林牙和萧干回师,便是令得他收敛了不少。只不过他心中有鬼,此时面色顿时苍白如纸,这个时候就见大石林牙和萧干快步走入。
这两人同时而来,便是更加令得人心中一凛,萧干现实一脸悲怆的道:“皇姐,臣弟惊闻……陛下……殡天了?”
只不过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昏暗的灯光下透出一股阴测测的味道。
大石林牙只是不说话,走到皇帝陛下帷帐之前,掀开看了片刻,就立在一旁了,萧普贤皇后见到自家兄弟赶到,总算是心中有底了,这个时候便向萧干泣声,行礼说道:“陛下……已然殡天了,姐姐不管如何终究是一女子而已,今后社稷,还要劳动你和林牙共力承担了。”
大石林牙这个时候也是上前拜倒,“江山社稷,臣等敢不戮力同心?”
萧干也是侧身避礼,长揖说道:“都是阿保机和后族子弟,自当共保富贵,皇姐无须过虑!”
萧普贤女见到如此,总算是心中舒了一口气,这大事来临,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依靠,这个时候终于是回到榻前,哭泣悲鸣道:“陛下啊……!”
萧干和大石林牙都是镇定到了极处,萧干走到众臣之前,声音有些哽咽,更有些严肃的说道道:“诸位,陛下殡天,实乃我大辽之不幸,值此时节,某家与林牙镇于此间,国事艰难,宋人又再度北伐,不日之间便可直抵高粱河前,身为阿保机和后族子孙,安能不将一生心血,奉献与此,至今日起,举国上下请着素服,为陛下服丧……”
下首众臣恭声道:“臣等遵命。”
萧干走到伏地恸哭的萧普贤皇后面前,细声安慰道:“皇姐,还请节哀顺变,保重凤体才是,来人啊,扶皇后回宫歇息。”不得不说,萧干对于自家这个亲姐姐一直以来都是感情极好,更不用说此时心中还有一些愧疚在内。
萧干看着萧普贤皇后一步三回头渐渐远去的身影,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己室八斤何在?”
就在此时,殿外一员虎头豹眼的将军前来,身后数员甲士紧随其后,“大王,何事?”
萧干这个时候便是道:“将李处温给某拿下!”
己室八斤顿时便是单手一挥,“给某拿下!”
李处温只在瞬间便是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李处温还没有缓过神来,只得是大声叫道,“微臣对大辽忠心耿耿,未有大过,大王如此对待臣下,燕京百姓如何心服,朝中同僚又如何信服,大王何以教我?”
“尔等勾结女真,宋人,其书信已然被某截下,如今还有何话好说?”萧干言至于此,怀中书信便是往地上一掷。
李处温心中咯噔一下,正在疑惑这书信怎会落到了萧干手中之时,便是听萧干道:“不必多说,拉出去砍了!”
萧干身为四军大王,统领此地兵马,这便是他的底气,不服?杀了就是,更何况此事已经是有了证据,“诸位,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李处温勾结外国,已然死罪,更况且,宋人北伐,值此时节,某又要呈兵高粱河,燕京之中,一切不稳迹象,某都要清扫干净。”
堂下众人如何敢多说,只是匍匐于地,慑慑发抖,大石林牙看了一眼,不发一言,这个时候为了大局,主事之人,只能有萧干一人,自己妄发一言,便是两强并起的情形,这大辽,再也禁不起波折了……
……
值此遥远之地的云中,也可以称之为云州,同为幽云十六州之一,只不过其地理位置,较之于其余十一州便是有些偏远了一些,若是杨凌在此,一定会晓得,这便是日后的山西大同。
云州乃是大辽西京,之所以如此郑重于此地,便是因为,此地乃是防守西夏的第一道屏障,只不过近些年来,大辽与西夏基本上没有战事,西夏国力也被大宋消耗得差不多了,这里的边事逐渐的荒废了下来,便逐渐为世人所弃,成为不起眼的边陲之地,这种情况,不仅仅只限于此地,在更南面的大宋太原,还不是一样。
可是半年之前,天祚帝耶律延禧不知所踪,远在燕京之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天祚帝会逃亡来此,更何况这个时代消息闭塞,这才有了耶律淳成为天赐皇帝,废了天祚帝的帝号,降其为淮阴王。
可是这也只是燕京方面一厢情愿而已,耶律延禧来到此处,便是接管了军政,当初的十几万大军被女真人打得落花流水,逃亡到此的时候,仅仅只剩下了数千兵马,可是耶律延禧并不甘心,该打的时候打得不够果断,现如今已经是打不过女真人,却是又欲发兵,重振河山。
随同他一起出逃的还有不少大辽权贵,这些权贵们都认为耶律延禧知兵事,其实耶律延禧所谓的知兵事,不过就是看了一点儿兵书,围猎演练还可以,不过均属小打小闹而已,他是皇族贵胄,和他在一起的是贵族子弟,怎么可能对于军伍之事甚为通晓,自然是拍马也赶不上大石林牙和萧干这等妖孽人才。
平日里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如今仓惶奔逃,家当都是丢得干干净净,才感觉到所见所闻与他以前的感官有极大的差距。
身边的权贵对军旅的认识无非是操练和检阅,耶律延禧身为帝王,虽然荒唐糊涂,可是当然不会有如此肤浅的认识,在他的感知里,行军打仗有着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充斥着大义与威武,可云州的实际情况却是充满了粗俗,狂野,杂乱和肮脏不堪。
饮食是粗劣的,衣甲是破败的,营帐是四面露风的,战马满身泥垢,连军旗都污秽不堪。
第一百六十四章 马蹄急(十一)()
耶律延禧在军营里走了一圈,营帐里听到的是喝骂之声,扑鼻而来的是极重的汗臭味,抬眼望去看到的不是英武的士兵,他们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透着拙笨和粗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而这些军兵却是近些天在云州招募而来的新军。
耶律延禧这个时候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与自信,竟然放出风声,要与女真人决一雌雄,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脑残之处,若是他养精蓄锐,大辽疆域还是挺广的,在更西部还有不知道多少部落,到时候不过就是从阿保机皇帝那样,从头开始,大事犹自可期。
到了云中之后,耶律延禧便是将当地的官员,守将换防一空,云州顿时便是乱了套,惹来了好大的一番民怨,哪里还有一丝稳定的迹象。
女真人实在痛恨天祚帝,因为这位皇帝,曾经竟然让他们的阿骨打皇帝献歌舞,这个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大辽对于女真实在是欺压得太过火,女真人实在恨不得生啖其肉,当即就挥军直压云州。
现如今两军已然是对垒开来,头一遭,耶律延禧是见识到了女真人冲阵厮杀的本事,实在是不敢在骑兵上与其摆开阵型厮杀,便是深沟高垒以拒其敌。
女真人也实在是不擅长攻防之战,之前护步达岗一战,便是凭借着骁勇将辽人十几万精锐摧垮,而后所到之处,辽人州县便是望风而降,这连日来,女真打得也是甚为艰苦,女真兵马统帅,乃是大太子完颜宗翰,也可以叫他粘罕。
完颜宗翰随阿骨打老皇帝征战,自然是知晓兵事,女真兵马短板在何处,他也是知晓,便是令得攻势稍稍缓了下来,女真人口稀薄,承受不起伤亡,这几日以来攻打辽国营寨的都是降了女真的渤海人,还有一部分草原部族。
真正的甲士,便是休养,只待最后给予耶律延禧沉重的一击,面对女真军的攻势,耶律延禧马上展开了应对,他认为不能只等着女真人上门挑战,应该也学习女真人那样适度的对女真军的壁垒发动进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辽军的锐气不衰。
辽军大多是用土夯筑而成的围墙,四面围护作为进攻和退守的阵地,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土墙,更里间还有搭建的营寨,相较于女真人草草立起来的土壁更加的完善。
耶律延禧便是挥军向女真人的阵营之中发起了进攻,辽军在耶律延禧的一名亲信军官指挥下蜂拥而上,弓箭手成排横列,一声号令万箭齐发,压制住壁垒上的女真军后,辽军士卒冲到壁垒之下,一方面用临时捆绑的木梯向壁垒上攀爬,一方面木车,撞木对女真军的壁垒加以破坏。
壁垒虽然并不太高,但是给辽军进攻造成了难以克服的障碍,这一处壁垒的女真军顽强的抵抗着,让辽军无法取得进展。
一些云州将士虽然站在远处的营中,但是仍然可以听到杀声震天,看得到不时闪现的血光,心中对耶律延禧拿辽军士卒的生命做没有价值的进攻感到非常悲哀。
他们久在边地,经过几日接触便是对女真军的战力有着清醒的认识,如果坚守不出也许还有机会,如果主动出击,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少云州刚刚被明升暗降,现在毫无实权的军将都是站在另外一处高地看着辽军的进攻,他们看得出对面营垒内的女真军是善于野战的菁华,在守城方面并不擅长,但是对面的女真将领显然有些本事,组织有序,指挥得法,将领稳健镇静,士卒英勇坚韧,是非常难以对付的。
战鼓声咚咚震天响,箭矢飞射如雨,女真与辽双方不断有士卒倒下,辽军的死伤者往往被女真军迅速的扔下壁垒,遭到自己的人践踏。
辽军将领一次次的挥动手中的旗帜,战鼓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在山岭间回荡着,辽军已经组织了三次强攻,可仍然拿面前的小小壁垒没有办法,只能放弃,白白留下了数千名辽卒的生命。
女真军的大本营中军帐内,空气异常的寂静,肃立的卫兵们一动不动,除了来来往往传送军报的脚步声和马匹的蹄踏声之外,只能听到大帐外帅旗翻飞的啦啦声。
完颜宗翰已经知道了辽军的布局,耶律延禧如此轻掷儿郎性命,这是否是女真军大规模进攻的有利时机呢?
完颜宗翰在考虑着这个问题,他紧握着佩剑,剑柄虽然冰冷异常,“宗翰,娄室已经在帐外了,五千精锐骑兵也都准备好了。”一名亲军来到完颜宗翰身边说道。
完颜宗翰走出大帐,只见完颜娄室已经全身披挂整齐,盔明甲亮,牵着的那匹战马连续的打着响鼻,显得暴躁不安,马蹄也不停的踏动着,地面上被它刨出了两个浅坑。
看见宗翰亲自走出大帐而来,完颜娄室跪倒在地,道:“宗翰,某家都准备好了。”完颜娄室乃是完颜宗翰麾下大将,颇得宗翰看重,与辽人战时,曾与银术可率铁骑数千直冲辽军数万中坚,九陷其阵,大破辽军。
完颜宗翰点点头,道:“护云岗的萧奉先没有多大的能耐,可据探子来报,护云岗兵马过万,也是棘手的存在,你要小心一些,护云岗乃是耶律延禧后翼,此地一失,耶律延禧便是逃也逃不得了,某只叮嘱你一句话,要快,越快越好。”
完颜娄室紧蹙眉头,他的麾下,俱是实打实的生女真健儿,冲阵之间,可厮杀二十余合,打得熬得,这般绕后奔袭的重任便是交给了宿将娄室,娄室道,“宗翰给某多少日为限?”
“十日,可足够?”完颜宗翰思虑之后道。
完颜娄室这才道,“七日,七日之后,宗翰便可攻打耶律延禧大帐,那时耶律延禧的后路,必然为某所截断,将这狗皇帝的头颅献给阿骨打!”
第一百六十五章 马蹄急(十二)()
“好,不愧为俺女真儿郎!”完颜宗翰拍了拍他的肩膀,“且好生自去,某在此处等你的消息,届时擒了耶律延禧,某与你五百生口。”
这里的生口,指人,奴隶,完颜娄室忙拱手行礼,随后一翻身,腾身跃上马背,纵马飞驰,紧接着,五千名女真军精锐骑兵全部出动,马蹄踏踏震撼着大地,如惊雷滚地一般向远方掠去。
萧奉先乃是耶律延禧元妃的兄长,官至枢密使,封兰陵郡王,萧奉先曾诬陷耶律余睹勾结驸马萧昱阴谋扶立晋王耶律敖卢斡,致使萧昱、耶律敖卢斡遇害,耶律余睹投奔女真。
女真军还未前来时,萧奉先逢迎宽慰天祚帝,说女真尽管进攻上京,但不会远离自己老巢穴,云中之地,必然无虞,未曾想到,女真直捣云中。
萧奉先无计可施,只得请罪,耶律延禧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便将后翼护云岗交给了萧奉先,自家统帅四万拼凑起来的兵马拒守宗翰。
淡淡的日光和缭绕的云气笼罩着云州这块土地,百年来这里都是如此寂静,然而今天,这里的山山水水却被笼罩在一片空前的狂热之中,在山岭和河畔的沙地上,到处都飘扬着女真军的旗帜。
……
这云州之间,郝然竟然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也不知道这大雨是帮了娄室,还是故意在此时节来恶心他一下,毕竟在这个时候,这支女真精锐基本上就是在泥泞的山道之间穿插而行,这样一来,行军之间就显得更为艰难。
只不过这雨幕的遮掩之下,偌大数万辽军,竟然未曾派出像样的远拦子哨骑,就这样,一支精锐,沉闷的行走在此间。
完颜娄室的五千女真精锐骑兵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掠过这茫茫的山河,此时的女真铁骑正从辽军构件的层层防御缝隙之间穿插而过。
娄室身为女真重将,完全没有大宋诸公暮气景象,只是亲身居于其间,吃睡都在马上,这个时候,其麾下谋克便是道,“娄室,这大雨直娘贼的不知道还要下多久,俺们女真儿郎虽说不惧,可是战马却是委实有些熬不住,若是这般到了护云岗,恐怕要倒下一大批。”
完颜娄室这个时候身上只是披着一件牛皮衣,这件牛皮衣甚为简陋,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一件披风,不过就是从牛皮大帐之中撕扯划拉下来的,“怎地了,这般时候,却是想歇一歇?”
那谋克说得也甚为在理,这等鬼天气,实在是不宜行军,说不好山道之间便是会生了泥石流,甚至山洪等自然灾害,女真人生于白山黑水之间,对天灾是自然有颇为敏锐的感官,一般到了这个时候,便是寻摸一处高地,将养一下马力,喂喂精料,待得大雨稍稍转小也不迟。
完颜娄室只是挥鞭指道,“这般气色,某岂是看不出不易行军,可是俺们女真儿郎,比得就是打得熬得,难不成稍稍得了些生口,这年余来日子过得好些,就挫动了锐气?俺们现如今还在辽狗数万大军之间穿插,一个不慎,便是会被数万大军包了饺子,俺起初也是与宗翰商议,若是此番跋涉不顺,困于此间,辽狗必然围困于某,某却就在这里,与其周旋,牵着辽狗的鼻子走,宗翰于外,便可一举破之。”
完颜娄室一般话语自然是说得那谋克自然是口瞪目呆,女真人素来剽悍,行军作战,往往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只不过未曾想到还有这般考虑,“只不过,这样一来,纵然有所大胜,可是能否擒下耶律延禧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这个顾虑是没有错的,众所周知耶律延禧的逃命功夫绝对一流,若是不能聚而歼之,耶律延禧也是有很大的几率再度逃窜,历史上也确确实实如此,耶律延禧一直到一年以后还在不断的逃亡,直到后来走投无路准备降宋之时,为女真人中路截获俘虏。
女真人对耶律延禧只之恨,的确是甚大,总是穷追不舍,这般考虑也不为过,完颜娄室诡异的冲着天空笑道:“幸得这场大雨在此,却为某等创此良机,某等只消迅速越过此间,灭了护云岗萧奉先所部,而后与宗翰一道,聚歼耶律延禧。”
这谋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如此说来,宗翰竟然存了将此间数万大军并吞的心思……
完颜娄室的骑兵很快就跨过了最后的防线,到了最后一处防御据点苍楼口,此处乃是连接耶律延禧与萧奉先两军的要隘。
仓楼口守将乃是耶律洪,也是大辽皇室远支旁系,可是在耶律延禧面前,分量远远不足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