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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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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常胜军士卒急忙蜂拥上前,各自搀扶着没有了丝毫气力的袍泽。

    而萧余庆则是将郭药师让手给了甄五臣,看着他们进城的背影,萧余庆的脸上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满是阴翳,甄五臣这一番言语指桑骂槐他岂能听不出来?

    不过就是讽刺他们自家没胆量与宋人厮杀,却累得常胜军替他们卖命背锅,萧余庆也没有当场翻脸,只是按捺下心中的怒火,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

    ……

    第二日,天气放晴,大雾也是逐渐的散去,久违的阳光照亮这片大地,昨日的厮杀声已经是渐渐淡去,放眼望去,杨凌营地依旧是一片狼藉,各处防御工事都毁坏大半,而且军中囤积的粮草在昨天夜里也是有所损失。

    这个时候,全军士卒都是动了起来,最重要的便是将防御工事修建起来,这样总归是会让上上下下的将士心中都是有一丝安全的感觉,说道这个,便是大宋士卒的看家本事了,一道道栅栏将这个营地围将了起来,各处桩子都是打得极为扎实,营外还有壕沟,壕沟挖得有数丈之深,在下面还有士卒忙碌的身影,一些军中老人在壕沟里安放刀刃,若是有人一个不小心落了下去,保证给你一个痛快,而且死得是又痛又快。

    就仅仅是凭着这道壕沟,轻易之间就是跨不过来的,来来往往的将士也只能靠临时搭建的独木作为连接的通道。

    若是到了战时,就是死死的守住这条壕沟,便是不知道要拿多少人命来填,杨凌在各处不断的巡视,见到来往忙碌的士卒也不上前打扰,就是多看少说。

    很多时候,他都是如此,他只能在方略之上拿一个大概的主意,毕竟自己作为跨越千年的灵魂,若是论到真正冷兵器时代的工事,是尤为不足的,幸好在军中都是究竟厮杀的将士,离了他,也能做得仅仅有条,杨凌也不管这些,所幸就干脆放手让他们自己去做,说不得字胡乱插手,反倒是乱了分寸。

    即便是这个甩手一般的掌柜杨凌也做得很是不清楚,上上下下都是要打理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此时此刻,他的后院已经起火,马小英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作昨夜兵乱之际,杨凌便是派了数名轻骑将其及时的护送离开,直到清晨时分,一切安好,才回到营中,却是怎么也不和杨凌说话。

    杨凌碰了一鼻子的灰,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出来各处转转,总得让小英把气儿消了才好。

    现在这个局面,任谁的心情都是好不起来,最重要的是人员的伤亡,昨夜一片混战便是本能的感觉死伤大为惨重,而到了今晨,一具具的尸首被抬了出来,每个人的心都是极其的沉重。

    此时此刻,罗延庆陪在他的身边,“昨夜死亡的将士业已达到了一千一百七十八人之多,重伤四十五人,轻伤两百余人。”

    这个数字,对于杨凌来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消息,常胜军以不到八百人马,让自己麾下将士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伤亡,纵然这场战事,他早就觉得自己并未取胜,可是如今看来,却是自己败了。

    杨凌麾下兵马,总共加起来不过两千六百余人,这一下就是伤亡了近一半左右的甲士,每一个指挥都是被打得建制都残了,按照这个时代的伤亡比例来说,死伤人数达到了三成左右便是溃败的局面。

    可是昨遭厮杀,郭药师前来袭营的常胜军士卒虽然几乎全灭,自己的伤亡更重,如此一来,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将自己的元气彻彻底底的将养回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涿州(十四)() 
此时此刻已经刚刚进入到了秋季,可是秋老虎依旧威风不减,烈日当头,纵然是军中吃得苦的厮杀汉也是有些受不了,杨可世所部,浩浩荡荡的队列气势自然是雄壮,军伍之中,一但兵马过万,便是一眼难以望到头,杨可世所部,白梃军重骑加重甲步卒就是满万,更不用说,老种相公还特例拨了数千兵马,以壮其声势,到了这般时节已经是约莫两万人。

    这等部队行军作战,都是笨重到了极致,辎重粮草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迎着烈日,军中厮杀汉就是好一番抱怨,“直娘贼的涿州要什么时候才能到,行了十几日却是磨磨蹭蹭的,这般下去,俺都快要憋疯了。”

    望着后面装载盔甲的运车,众人就忍不住有些无奈,他们平日里是不着盔甲的,即便是行军时分,人甲,马甲一整套就是两三百斤不止,都是用马车,驴车运送,这样一来,速度就跟龟爬似的,“这有什么办法,俺们是重甲骑,行军还能快得了?”

    “少说几句吧,你以为杨将主的心情就好了?俺们白梃军的士卒都是挑选的百战甲士,可是到了此军中,上到宣帅,下到杨将主都是爱惜得不得了,非力挽狂澜这等关键之时不得动用,平日里都是养得好了。”

    “说到底,俺还真有些羡慕雷远文那厮,跟了杨凌之后,便是屡屡大战,立下的功勋何止一星半点,说不得以后见面,俺们还得行礼叫上一声上官!”一个白梃军士卒,骑在战马之上,肩上挂了一个水葫芦,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

    身边的副都头回应道:“这句话却是严重了些,论资历,俺们在西军杀的党项人还少了?雷远文便是做了大官也不敢卖大,不过这厮运道倒是好到了极处,跟了一个敢打敢拼的上峰,一点却是俺们比不上的。”

    “直娘贼的一群白眼狼,却是背着老子说嚼舌根,给俺说清楚,俺怎么就比不上杨凌那小子了,说到底,那厮还不是俺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未到,声先至,这声音嚎得跟震天雷一般,除了杨可世以外还能有谁?数名白梃军甲士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顾不得方才失言,几名甲士便是在马上行了一个军礼,先前的副都头,勒马上前道:“哪里却是在说将主的不是了,俺们只是羡慕雷远文那厮运道好,这般轻易的就立下了大功,将来官家的功劳簿上,还不得策勋三转,俺们却只是灰溜溜的吃些干醋!”

    这副都头也不顾忌半分,就这般直爽的说道,似乎是整个军中都遗传了杨可世傻乎乎的性格,白梃军上下都是走的豪放路线,谁要是磨磨唧唧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保证众人以竖中指鄙视之。

    杨可世听了之后没说啥,只是摆了摆手:“说这个做甚,都是他们拿命去挣得前程,也怪不得自家不争气,俺杨家累世将门,从祖父一辈儿便是在西军听用,见过的死人难道还少了?说到底,人这一辈子,只要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没必要有此一怨,老种相公有命,俺们也就是厮杀而已,俺就不想立功杀贼,流芳百世,彪炳千古了?”

    杨可世叹了一声,紧接着又道,“谁说不是,俺就第一个扇他嘴巴子!”

    说到这里,众将士都是轰然一笑,方才军中才生出来的一点怨闷之气便是一扫而空,“可是白梃军是军国利器,轻易之间,不得动用,俺在这里说句诛心的话,自北伐以来,俺这心里就是憋屈得不行,老种相公被宣帅打压得狠了,从大战初起,就没有认认真真的考虑过兵事,更多的心思还是花在了内斗之上,你说这倒罢了,偏偏刘延庆也是个轻敌的草包,大石林牙是何等宿将难道不曾听说过,如果徐徐而进,配合老种相公大军,就是耗也耗死他了,却与俺们其他三路大军离心离德,白白扔了环庆军数万将士的性命。”

    说到这里,在场军士都是一阵阵的惋惜声音,那副都头上前劝慰道:“杨将主莫恼,最后俺们白梃军不也是挺身而出,全下了刘延庆,令大石林牙兵锋为之一厄,虽然死了数千袍泽,可他们死得其所,俺们白梃军行的就是此力挽狂澜之事。”

    虽然杨可世说得在理,可是这个时候,也有一些军士选择了沉默不语,杨可世行事便是如此,说话每个分寸,虽然他对刘延庆的环庆军有救军之恩,可是这些话说出来,就是死死的将刘延庆得罪死了。

    杨凌哈哈一笑:“不错,这句话说得老子倒是舒服得呻影了一声。”

    “你们说得倒是轻巧,俺平日里行事虽然孟浪了一些,可是大局之上,岂是能够如杨凌一般轻动的,白梃军乃是重军,每每行事,都是引得各方关注,但是杨凌则不同,他最初之时紧紧就是军中的小卒,俺提拔于他,却是多了诸多行事的手段,未曾想到,这小子倒是给了俺老杨大大的一个惊喜,一路行来,都是敢打敢杀的果决性格,立下的功劳也是令人叹为观止,现而今更是得老种相公器重,转了文官官阶,足足从五品的兵部左司员外郎郎啊,任谁都是惊掉了眼球,此子不凡,将来必成大器,咳咳,倒是颇有俺老杨当年的风范。”

    说到这里,众将士忍不住各自东张西望起来,有的抬眼望天,有的低头看地,杨可世脸上挂不住了:“直娘贼的,俺却是真心喂了一群白眼狼。”

    杨可世虽然是如此说,可是众人都是知道杨可世立下的功劳不小,不然也不会一路爬到这个重要的位置之上,论本事,论功勋都是不比杨凌小的。

    杨凌最初就是起于杨可世麾下的,这个时候,白梃军中就不得不强行自吹一波了,更况且,杨凌麾下,白梃军士卒发挥的作用更是犹如中流砥柱一般,说到底,杨凌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脸上也是能跟着沾些光的。

    ps:惨淡的恢复状态当中!还有几天就期末考试了,临时抱佛脚,大家原谅哈。

第一百一十五章 暗潮生(一)() 
涿州城下,周遭工事已经完善得差不多了,一派严整的模样,这个时候,杨凌正将马小英安慰了下来,正坐在帐中洋洋自得。

    “大人,杨将主派哨探前来送信,其领军两万,不日将至。”岳飞大步流星的步入帐中,身后还跟着一位士卒,这名士卒头顶毡帽之上乃是白羽,正是白梃军的装饰。

    杨凌抬头问道,“杨将主前尔前来,所为何事?”

    那士卒抱拳行礼,“俺们杨将主派俺前来探问一声,此处是否已经安排妥当,大军前来,能否妥当收容?还有涿州城兵马几何,有无胜算?”

    杨凌缓缓的站起身来,“劳烦告知杨将主,此处一应事宜某都已经安排细致,大军只管将来,来此之时,我部已然和郭药师见过一场战阵,涿州城中兵马五千上下,其中三千战力尚可,大军若到,涿州城乃是瓮中之物。”

    那士卒点了点头,“如此便好,杨将主还拖俺给大人带一句话,老种相公的承诺依旧作数,这涿州大功,还是大人的,两万将士所图者无非就是将涿州城稳稳当当的放到大人的手中。”

    ……

    大宋治下真定府,此处乃是河北大城,越是往南,这个时候便是越能够感觉得到整个繁华的景象。

    到了这里,街头人潮拥挤,买卖之声不绝于耳。

    可是就是这般富贵所在,不时依旧可以闻到从北边飘过来的一丝战火气息,一个往城门飞奔的胜捷军军士便是明证。

    “来者何人?街市当中不可飞马而行,速速下来,否则拿下问罪。”城门之处,一群士卒顿时大惊失色,老远的便是吼道。

    那胜捷军士卒也未曾将马速降下来半点,只是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之上,另外一只手中拿着装书信的背筒,“某有十万火急军情禀报王相爷,谁敢拦我?”

    听到这里,城防军士便是不再阻拦,让开了一条通路,开玩笑,这等要事他们是万万不敢有丝毫怠慢,若是半分不顺之意,这报信官将他们打杀了也是活该,白白丢了性命而已,绝对不会有人治罪。

    那胜捷军士卒见状,更是不停歇,过了城门之后,战马突然就是一阵嘶鸣,倒在了地上,马上骑士更是被触不及防的摔下来,周遭行人几乎都听到了骨折的声音,那胜捷军军汉抬起头来,众人抬眼看去,此人的脑门,已经鲜血直流。

    而胜捷军军汉抬眼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犹自抽搐的马儿,此刻马儿口鼻不断地喘息着白气,却是再也站不起来了,眼见就是被活活累死的下场。

    那军汉拼了气力想爬到战马的身边,最后却是挣扎不得。

    守城官走到胜捷军军士的面前,“壮士,如有要事,某可以代劳。”

    “将此物……送到王相爷手中。”那胜捷军甲士说完之后便是再也没有了声音,郝然已经晕过去了。

    那城防官喝道,“来人,速速将此人送到大夫处医治,某这就去王相爷府中。”

    说完之后便是将信筒背在身上,快步的行去。

    街头之上,迅速的被清理干净,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办事效率极高,街头巷尾,都是有专门的人士清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现场的血迹以外,便是如同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只不过茶楼酒肆又多了一个读书人和市井之人的谈资而已,王相爷是何许人也?便是当朝继蔡京之后的执宰权相王黼,王黼上位还没有多久,此人得以上进相爷之位,完全有些运气成分在内。

    蔡京如今年事已高,已经快到八十岁数,可是越是到了这个岁数,蔡京对于权力的渴求更加不可遏制,一点也没有致仕养老的意思。

    大宋王朝本就有冗官的弊病,一个官位往往有数个替补阵容,蔡京如此行事,不免会挡了许多人的上进之路。

    而且蔡京对于朝堂权力的经营自然有一番手段,其从相多年,难免就形成了一个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势头,公然买官卖官也是没有人去管上半分,清流一党被压得没有了话语权,何谈对抗老谋深算的蔡京老公相。

    纵然是王黼,也不得不避其锋芒,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明年到王家,没错,就是王家,官家赵佶虽然行事中庸孟浪,可是对于政局的把握也是到了炉火纯青地步。

    帝王心术无非就是分权与制衡,臣子当中有内斗,君王才更安心,若是朝中尽是蔡京的一言堂,那个时候,恐怕皇家地位便是堪忧。

    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还少了?更何况元佑党碑开启的党争之中,官家赵佶已经尝到了士大夫争斗所带来的君主收权的好处,断然不会让蔡京一人坐大,于是逐渐有些忌惮疏远蔡京。

    而这个时候,蔡京的大儿子蔡攸也不满自家老爹对自己的待遇,便是此人贪心不足,没有捞到足够的好处,毅然决然的反出了蔡京家门。

    王黼得此良机,迅速的扳倒了蔡京,蔡京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是下野。

    王黼坐了相位,蔡攸得了利市,一个位极人臣,一个捞足好处,可谓是天作之合,双宿双飞。

    而官家赵佶更是心情好到爆,又去丹房里面研究升天之道了。

    虽然如此,可蔡京经营这么多年的朝堂,可谓针插不进,水泼不透,王黼一时也难以清洗,所以这个时候,王黼需要一场大功来稳固自家的相位,正逢官家决意北伐,王黼顿时大喜,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上枕头。

    王黼挂了一个北伐副帅的头衔,随着大军出征了,可是不管怎么说,王黼毕竟是王黼,不是童贯,也不是种师道,这个时代便是如此,科举考试只需要做得一手好文章,便能从寒门之中骤然改变门庭,真是知识改变命运……

    但是这样的制度之下纵然能培养出国学大师,要是这个时代有诺贝尔文学奖,古代李白,杜甫,苏轼,欧阳修,随随便便拿出一个来,还有哪里外国人的戏?

第一百一十六章 暗潮生(二)() 
这样的体制之下,虽说大部分官员对于治理政事之上都是慢慢成长起来,可是这却是中华民族数千年的遗传基因,大环境之下,文人治理都市都是有一手的。

    可是要是论到其他方面,就只能从民间特例选拔人才,所以有鉴于此,科举之中开设了两科,一门就是进士科,便是录取学问高的人才,通常所说的科举成功便是如此,另外一门便是明经科,这门科举是选择有独到手艺的人才,例如治理水利颇有心得者也会通过明经科被提拔为官员。

    这样一来就是从某一方面弥补了人才上的缺陷,可是军事上的人才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来的,只能是从沙场征战,万千人中以功勋不断的提拔,最后始成大将。

    正所谓龙有龙道,鼠有鼠道,西军当中整个团体经年都是在与西夏党项人打仗,整个关西之地,将门之中也只有专门培养自家子弟行武功之事。

    在文采和行政上得心应手的王黼,面对军事瞬间就麻了爪,好在他对自己认识十分的深刻,便是前来混功绩,也不需要亲力亲为。

    所以大军开拔,王黼总是吊在最后面,绝不轻易临近战场,平日里商议军事也难得参与,反正就是我不懂,别来烦我。

    摊上这么一个副帅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军惨败之后,童贯逃到了河间府,王黼更是丧胆,没有丝毫担当和义气的跑到了比童贯更远的真定府之中。

    而另一面,立刻上书官家,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令得队友童贯也是颇为不齿,童某人要是倒台了,他王黼就能好过了?

    本来好好的一场战事,其中参杂了太多的利益纠葛,最后搞得却是大家都不怎么痛快了。

    老种相公本来在京中的倚仗便是蔡京,每年份子钱奉上也不在少数,正是因为如此,每年的军饷拨付才没有短缺了半分,可蔡京一倒台,汴梁都门之中便是再也没有了为西军说话的人了。

    老种相公受了牵连,也是被童贯欺负得两眼泪汪汪。

    王黼在真定府之中,似乎是全然忘记了北伐之事,每日里只是莺歌燕舞,与一众士大夫之辈宴饮寻乐。

    军报传到府邸之时,王黼身边犹自坐着两个歌姬,当满头大汗的城防官闯进此间之时,王黼方才警觉到前方战事或许有变。

    童贯传来的紧急军情,王黼也不好不重视,急忙摒退左右。

    王黼将信纸打开,匆匆忙忙的阅读完事,脸色便是瞬间大变,“那报信的胜捷军军士现在在哪里?”

    那城防官此时此刻还跪在地上,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这等出将入相的大人物,平日里就是远远的望上一眼都觉得沾了文曲星的仙气儿,如今让此人如何不紧张,“回相爷的话,那胜捷军军士摔下马之后昏迷不醒,小人已经遣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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