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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宋-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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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神策军愿意挟他们后退,正是离乱之中最好的消息了,从武州一带组织南下的人口,约有两三万人之多,基本都是青壮,就算还有不多的老弱,这个时候也只能留在原地等死,就算他们勉强跟上,多半在撤退南下途中,要填于沟壑,且拖累大队行程。

    乱世当中,这些无奈的事情,也就变得有些理所当然起来,青壮之人默然上路,而老弱就倚门茫然的看着人们远去,谁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生离死别之概。

    纵然都是青壮,在这样的天候,这样的道路条件下,也向南走得艰难,此刻春雨渐多,道路翻浆极其严重,云内道路又不知道多少年未曾休整了,几万人滚动而过,道路都被碾成了深深的泥潭。

    一辆车子,往往要二三十人拼尽全力连拉带拽,每个人都滚得如同泥猴也似,累得筋疲力尽。在这稀烂的道路两侧,就有原来坞壁中用以自保的那些私军,正骑在瘦马之上,浑身淋得透湿,持着长矛,木然的护卫着这大队人马向南挪动。

    阴沉的雨幕之下,四下里到处都有黑烟升起,却是神策军在撤退过程中,将稍稍大一些的坞壁,连同里面带不走的粮食辎重,全都付之一炬,就算还有坞壁想结寨自守,但是在上万神策军正军,连同薛永他们组建的云内新军七八千的规模下,也毫无抗手能力,只有乖乖从命。

    除了云内百姓艰难南迁之外,还有大宋从河东组织的民夫,现在也正将神策军的粮草辎重装车向南运。

    神策军大队而来,王黼在后方组织了五千以上的精壮民夫随军,千辛万苦的将随军粮草辎重运来,现在又要艰苦十倍的运回去,虽然这些河东民夫看起来健壮结实程度要比身边那些云内面有菜色的百姓好上许多,但是在翻浆道路当中,也同样是累得精疲力竭。

    在道路两侧,每隔十里路,都搭起了棚子,里面烧着大锅的热水,煮着白花花的粮食,谁要是饿了,都能进去喝水吃食,反正还在艰难转运的粮草,都是准备在撤退路上吃光的,吃不光的也要烧掉,越是大度,越是能减轻负担。

    到了河东,反正后面转运的粮草又上来了,这样敞开供应,倒是让这些云内百姓狠狠吃了几顿饱饭,才让他们在这样艰难的道路上撑持下来,在这样默然南撤的大队百姓的四下,都有披甲骑士来去往还,在四下张开警戒,防止女真游骑骚扰。

    在后方还有大队军马,节节设寨断后,女真大军漫出应州之后,这样小规模的接触战每日都在进行,伤亡不断,战没者烧成骨灰带回河东,伤者就躺在车上,加入了这臃肿缓慢的大队中,慢慢向南挨去。

    因为有大队南撤百姓的拖累,所以支援的神策军与薛永云内军马动作也快不了,只是不断的打着艰苦的后卫战,不过这都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云内必须要行坚壁清野之策,决不能让宗翰所部收云内粮食人口,作为更进一步攻略河东的基地,这是晋王的战略!

    神策军精锐,这次没有痛快仗打了,就是和女真大军进行着漫长残酷而且折磨神经的这种后卫战,神策军出了锋锐之外,这次同样表现出了一支强军必备的坚韧,可女真大军表现更是强悍,他们粮食远不如神策军充足,后方就一条漫长的补运道路,且神策军撤退途中,几乎都变成了一片白地,野外无多少掳掠补充,但是女真大军仍然坚韧的死死咬着神策军,不断的施加压力,仿佛不知道疲倦饥饿也似。

    从晨至暮,不断有女真游骑渗透侵扰,不断攻打神策军沿途设立的断后寨栅,若不是道路翻浆大大限制了女真军马的机动能力,恐怕韩世忠所部还要遭遇更大的危险,说不定只能忍痛放弃这些裹挟南下的人口辎重,快速撤回河东沿边军寨了。

    饶是这样,神策军打得这般辛苦,回到河东也是元气损耗不轻,不经一段时间休整,恐难恢复此前锋锐。雨丝之中,就见数十骑泼喇喇而过,溅起满地泥浆,泼洒在经行途中那些云内百姓,河东民夫身上,这些人却连擦拭一下的动作也无,甚而都不看一眼这些骑士去向。现在所有人都疲累得只剩下一个念头,早点活着挨到河东也罢!

    骑士簇拥着的人物,正是韩世忠,他须髯也好久未曾修剪了,乱蓬蓬的若杂草丛生一般。雨水之下,连他的旗号都失却了原来的光鲜神气,饱吸雨水,软软的贴在旗杆之上。

    这一行几十骑掠过长龙也似无穷无尽的南下队伍,直到一处依着道路旁边高处设立的军寨,这军寨是草就而成,除了壕沟挖得极宽极深,沟内如一条泥浆河流一般,寨栅都是草草而设,并没时间砍伐大木,排得坚实高厚。

    夹着道路,这样的军寨足有四五处,寨墙上都设立了弩机,四下交叉,单用弓弩就能将这条要紧的大路封得死死的,沿途之中,这样的军寨前后设立了十余次,留守断后兵力总有二三千人,到了最后再放一把火将这样的寨子烧得精光。

    除了这样断后军寨之外,撤退大队还在两翼张开了更多的游骑守卫,防止女真军马越过军寨骚扰渗透。

    虽然这样的道路条件,哪怕是骑军也难以支撑他们大规模的运动作战,可是游骑骚扰渗透过来,引发撤退大队崩溃混乱,也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所以前方后方,神策军以及作为辅助的薛永云内军,都是一样的辛苦。

    好在薛永撤下来的时候,收敛军马,一路上也有三四千的数量,韩世忠这几十骑,溅开泥水直弛至寨前。看到将主到来,守寨军士顿时敞开寨门,而在此寨中主持的卢俊义,早就闻报迎候在寨门口。

    卢俊义也黑瘦不少,唯有眼神依旧仍锐气勃勃,见到韩世忠到来,行礼同样一丝不苟,韩世忠跳下马来,迎向卢俊义,并肩入内,笑骂道:“直娘贼,没打过这般苦的仗!不过俺们辛苦,女真鞑子也松快不到哪儿,背着抱着一般沉,囚攮的看谁耗得过谁!”

    接着又问:“今日女真鞑子动向如何?”卢俊义一边将韩世忠迎向寒酸草就的中军大帐,一边答道:“女真鞑子两日未曾进逼了,也未曾再如以前一般,用部族军和辅兵生口性命来填俺们军寨,现在就缩在北面十余里处,就是用游骑和此间保持接触。”

    韩世忠嗤的一声:“女真鞑子也撑不住了,他们也只是个人!也是要等这春雨停下,道路干硬些,倒是让俺们放心走路!”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入军帐当中,韩世忠挥手就让从人退开去。

    卢俊义也知道韩世忠亲身而来,绝不是只为看看女真鞑子动向而已,定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过他性子磨练得越发沉稳,韩世忠不开口,他就不动问,等从人退出帐外,韩世忠面上就露出了喜色。

    韩世忠搓手道:“晋王已定汴梁!乱军奉太子赵恒作乱,老公相也牵扯其中。最后还有挟废太子走西京,晋王干净利落的将他们都收拾了!两路外镇并进汴梁,胜捷军在黄河北黎阳津止步,南下的蓟州军马不过一万就将那厮鸟钉死了,晋王自将军马去扫荡姚古熙河军,姚古父子成擒领罪!不日新君就要郊祭改元,晋王将奉御驾亲征,出援河东!”

    他嘴咧得更大,越说越是喜不自胜:“俺们在云内苦战,晋王也未曾忘了,俺捞着个节度留后,将来不论为地方重镇,还是管领三衙,甚或进西府,还不是晋王一句话的事情?俺就说了,这些人哪斗得过晋王?晋王几乎就是白身而来,还不平定了燕云?”

    卢俊义勉强一笑,汴梁就要发生杨凌和敌对势力一决,早就在他们这些前线军将的料中,一边苦战,一边在忐忑的等待着汴梁政争的结果,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这般血战之余,大家可不要落得一个没下场!

    不过现在,总算是等来了杨凌获胜的消息,传至全军,士气当高振十倍,卢俊义对杨凌拨弄汴梁风云,将两代赵家君王当做玩物的举动,自然有其想法,心下也甚是难过得去,但是杨凌获胜,就要大举进援,与女真大敌做生死一决,同样是他所期望的。

    现今胸中思绪翻腾,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韩世忠知道他这个别扭性子,不过卢俊义也是杨凌提拔起来的,又是个有本事的,现在就是他的左右手,他老韩还有什么说得?

    当下就改了话题:“马上就将晋王捷报通传全军,女真鞑子在面前也有些疲了,俺们正得加快行军速度,早日退回河东休整,等晋王到来,直娘贼的痛痛快快打一场!宗翰这一路,俺们只是鸟不惧他,踏实分个生死也罢!”

    卢俊义却神色凝重,轻轻道:“春雨也快要停了。”

    韩世忠一窒,春雨既停,道路翻浆就已然结束,当面女真西路军会以更凶猛的姿态扑向河东且不提,那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女真东路军,说不定也要发动了!

    女真两路军纵然有矛盾,但是在西路军直扑河东,说不定还吸引了大宋主力的时候,东路军再不在这个时候出动,未免就将女真东路军那些高层,都当成了白痴看,可是这岂又是他们担心,就能派得上用场的?

    这是杨凌应该操心的事情,既为此刻地位,当然就要将整个天下的存亡重任,负在肩上!他们这些晋王麾下军将,只是听号令踏实打仗就是,外间突然传了低低的骚动之声,韩世忠和卢俊义都出帐看去,就见淅淅沥沥的春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这些时日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终于散去,金乌跃出云中,向云内大地洒下万千光芒,整个天地,似乎在这一瞬间都通透起来,虽然知道这样天气,对于机动性更强一些的女真军马限制更大一些,自家算是得利一方,但是在雨水泥泞中打滚这么久,看到红日跃出云层,高悬天际,神策军将士,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低低的欢呼声!

    韩世忠和卢俊义两人,却一时面色凝重,转瞬之间,韩世忠又咧嘴笑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招呼亲卫过来下令:“通传全军,晋王在汴梁扫平乱事,就要奉御驾亲征河东。此前出力将士,皆赏赐有差,俺老韩已经是节度留后了,儿郎们也各个努力,现今晋王亏待不了他的忠勇儿郎!”

    一众亲卫顿时四下传令,变得明亮起来的天地间,欢呼声更大响起,最后汇聚成轰鸣之声,“晋王!晋王!”

    而在帐幕之前,卢俊义仍然容色未曾稍缓,又喃喃自语了一句:“这春雨,已经停了。”

    红日破云而出,在北面漫山遍野而设的女真大军营地之中,也涌出无数浑身潮湿泥泞,疲惫憔悴的军马,向着头顶阳光大声欢呼!

    这场连绵许久的鸟雨,实在将强悍的女真儿郎折腾得够了,现在总算是等到雨过天晴,迅速南下,迅速南下,打破宋人关隘,杀入南朝疆域,将这些时日的辛苦郁闷,十倍的发泄出来!

    在宗翰大帐之前,宗翰也步出帐外,身边随时的,全是满脸喜色的女真军将,一个个拔刀向日,用女真语不知道大声的呼喊着什么。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磨刀霍霍() 
宗翰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向东面望去,“宗望,某吃这般辛苦为前导,料想南朝精兵强将,当向某这里群集,你也该动动了罢?南朝富贵,不比辽人地方,还要繁盛十倍?你还在鸟等什么?”

    ……

    无数女真军马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响动之间,一队人马匆匆的回返到这沸腾的大营边缘,这队人马,都是科索头,穿着脏兮兮的皮袍,矮壮粗野结实,本来浑身已然满是腥膻的味道,这些时日再泥潭当中打滚,更是肮脏狼狈到了极点。网

    这支军马,正是女真大将银术可率领的漠南三十姓鞑靼所部的辅军,这些曾经为契丹羁縻的草原部族,正是蒙古前身,若杨凌未至这个时代,后世百年,这些漠南漠北的部族,渐渐就磨合成一个强大的草原帝国,在女真汉化之后,再度狂暴的崛起,将毁灭的潮流带向整个文明世界。

    而汉家文明,也第一次真正的亡了天下,不过现在,这些为前辽羁縻甚深的漠南部族,还零散而不成太大的气候,转为女真征服之后,此次南下,也拼凑了二十余家部族,骑士五千余人,契丹当年都对他们封锁铁器供应,这些前蒙古部族战士,虽然马术精熟得让女真都赞叹,更是吃苦耐劳,临阵凶悍,但装备奇差,和完全继承了辽人家业的女真简直没法比。

    更不用说对于面前恨不得被杨凌武装到牙齿的神策军了,这些蒙古部族军,装备最好的也了不得是一身臭烘烘的皮甲,角弓骨箭。作为游骑斥候还勉强够格,真要临阵厮杀,还是差得多。

    原因简单得很,你蒙古部族再强悍不惧生死也只是个人,骨箭射出去,对面的甲都破不了,而对方兵刃箭镞飞来,身上顿时就开一个老大的窟窿,若对方军马有基本的水准,怎么都没法打,且现在部族林立,分裂散乱,也根本谈不上组织性。

    所以此刻这些草原部族,在东亚大地上,还只是个不起眼的角色,塞外之地,谁强悍了就依附于谁,指望能跟着分一块腐肉而已。

    直到今后几十年,好大喜功的完颜亮一路将金国都城迁徙到了燕京,汉化程度飞快加深,对塞外胡部的统治震慑削弱,而在完颜亮死后,契丹人在塞外卷起了空前规模的兵乱,那时金世宗完颜熙又大量借用草原部族的兵力参与平息契丹人的举事。

    萧撒八的契丹举义败事之后,草原部族就再也不可复制了,最后这个草原部族再出了一群逆天的强人……

    不过现在,这些草原部族军,还是在女真兵威下惟命是从,战战兢兢,被女真军将呼来换去,如使奴婢,一路南下,不仅要承担哨探斥候的重任,还经常远出为女真军马打草谷,搜山入谷,拼上不少性命打开之后,辛苦获得一点粮秣牲畜,还得给女真军马拿去绝大部分。

    银术可虽然麾下人马好似比原来统领女真本部的时候还要多些,但是实力绝对是不强了,一连藉此失败,麾下人马就被诸部分刮,就是女真本部一个蒲里衍,也能嘲弄于他,宗翰对他基本上也是不闻不问。

    对于此刻女真而言,还是一个弱肉强食的部族体系,银术可失却本部人马拥戴,打了一次又一次的败仗,已然沦为弱者,虽然宗翰还全了他一条性命,但是对于这个弱者,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去关照爱重了,将来是死是活,全凭天命了。

    这队骑士约有四五百骑,好几个部族杂凑而成。冒雨在泥泞当中出外三四天打草谷,这时才得回返。缴获的粮草可怜得很,最多就是二三百石的各色杂粮。缓缓而归的队伍后面还赶着十几头瘦骨嶙峋的羊马。而这一趟丢到的性命也差不多有二三十条了。

    这些骑士一边懒洋洋得策马而回,有人还在撕扯着争夺两件质料做工都不怎么样的女人衣衫,最后干脆滚落在泥潭当中互相饱以老拳,也没什么人去管,银术可就在队列前面,敞着脏兮兮的皮袍子,身上除了泥泞之外,还有浓重的血腥气,带着巨大刀疤的丑脸时时刻刻的扭曲着,让再粗野的蒙古骑士也不敢凑得更前。

    被贬至此,为一蒲里衍就能呼来喝去,银术可却是一声不吭,带着这些杂牌军马哨探斥候打草谷全都亲历而为。

    这次打粮,在山中现一个凭险而据的小寨子,又是银术可夜里亲自带队,从泥潭中一路爬过去,咬着刀子攀上寨墙,最后杀散巡夜丁壮,打开寨门,才得了这些缴获。虽然率领这支杂胡人马未久,可对于银术可,这些杂胡倒是佩服得很,也算是听命。

    此刻回返,见到满山遍野的女真军马欢呼雀跃,为探头出来的红日而兴奋不已。银术可却是面色沉郁,一声不吭,正就要回返自家那乱七八糟简陋不堪得营地之际,一队数十人的女真军马飞也似的迎了过来,除了这几十名甲骑之外,还有百余步下跟从,衣衫褴褛的苍头弹压等辅军。

    带队的正是希尹麾下一个蒲里衍,喝停银术可他们,靠近之后,那蒲里衍对银术可冷笑一下,就自顾自的大声宣布:“粮草牲畜都交出来!”

    银术可麾下杂胡们一怔,然后各个面有怒色,原来打粮回返,总能留置个几成,勉强果腹。加上这些杂胡们天生能熬能吃苦,勉强也能混得过去,眼见得军中粮草越来越少,打草谷所得也不得,现下辛苦这么一趟,才搜罗来这么一点。

    银术可还远远绕开大军,不准备将这次所得缴上去了,偏偏坐镇中军管理转运全军粮草辎重的希尹所部,鼻子直这般灵,在大营边上就将他们截住了,这要是全缴上去,再过几天,将什么来吃?

    一众杂胡性子粗野,个个握紧兵刃,但是看着那几十骑披着甲胄,兵刃精利,浑身煞气的女真甲士,又只能垂下头来,不少人的目光,就投向了银术可,一直沉默的银术可,这个时候也只能越众而出,朝那蒲里衍欠了欠身,沉声开口道:“还是照老规矩,给俺们留个三成也罢,不然饿倒了,谁来为宗翰出力?”

    那蒲里衍嗤笑一声:“现在没想到你银术可直把自己当成了这些泥也似的东西!死光散尽,正好省得俺们每年还要出草原去减丁,饿着他们不成,难道饿着俺们女真,你心下就高兴了?干脆你从此也别姓完颜了,没得辱没了这贵重姓氏!”

    完颜一姓,就是女真王的意思,希尹所部,在应州一战,给银术可强压之下参与了惨烈的夺城大战,死伤也有数百,对银术可恨得牙齿痒痒的,以前是没奈何,现今得了机会,哪里还会对银术可客气?

    那蒲里衍手一挥,跟随着女真甲骑的那些苍头弹压,顿时一哄而上,抢夺马上粮草和牵着那些牲畜,而女真甲骑也懒洋洋的上前,看那些杂胡皮袍子中揣着什么看得过眼的东西,一把就抢了过来,要是中意,随手入怀,要是不中意,就抛入泥地,催马就践踏了过去。

    还有女真甲骑看中了某个杂胡胯下的坐骑,就在马上用兵刃比着,让他们将马让出来,一众杂胡气得胡子都根根竖起,可是又不敢反抗,他们二三十个部族菁华被强制随女真南下,能战的精壮基本都在这里了,也不过就四五千骑,比之现在正处于巅峰的女真武力,仍然强弱悬殊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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