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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是一县之尊,风吹草动,都能吸引县衙里人的注意。
其中县丞、主薄和典史三人心中最为好奇,当县令褚遂良带着人马出了县衙的时候,立马就有人将他的行踪禀告了这三位难耐寂寞的大人。
于是,一道道隐秘的命令下达,三位大人分别派遣手下心腹穿着变装悄悄的跟在他们一行人的人后。
在捕快甲的带领下,一行人东绕西绕拐了好大一个圈子,找遍了荒废的民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褚夫人的影子。
这会儿,县令褚遂良的脸色非常难看,以他的扬起功夫,都无法隐藏心里那股惊天怒火。
虽然褚遂良没有吱声,越来的越平静,但是没有人敢掉以轻心。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尤其是捕快甲,这会儿心里都已经快哭了,如果可以大哭一场,消除县尊大人的怒火,他肯定会立马嚎啕出声。
一名捕报,前面又发现一间废弃的民在。不,不是一间,而是一片一片,连续好几间荒废的民在连在一起。
捕快甲心里祈祷,苍天啊大地啊,您一定要保佑小的,里面一定要有夫人啦!
砰!
小院的门从外面被暴力踹开,捕快甲心里真诚的在祈祷,夫人一定要在里面啊。
几名捕快迅速冲了进去,速度很快,但回来的速度更快。
“禀报大人,房间中毫无一人,没有发现人的踪迹。”
褚遂良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冷冷的望了一眼捕快甲一声不吭,走到下一间院落旁。
不用人吩咐,几名捕快迅速冲了上去,如法炮制将院门迅速踹开,立马冲了进去。
没有还是没有,一连好几间小院,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间废弃的小院了,要是这间还没有,捕快甲都不敢往下面去想了。
走到小院旁,迎上县尊大人望过来的冷冷眼神,小腿在打颤,身子在发抖,如果可以,捕快甲恨不得自己现在晕过去。
砰!
小院门从外面被暴力踹开,褚遂良亲自带人搜了进去。
几名捕度更快,一个飞步,迅速将紧闭的房间踹开。
“大人,这里有情况。”
一名捕快将正门踹开,房间中躺着两具身体,一道*,一道半宽着衣,立马回身向着褚遂良跑了过去。
听到他的动静,褚遂良立马带人赶了过来。
阴沉着一张脸,随时都能滴出水来,目光更是深然的可怕,带着这名捕快迅速冲进了房间。
看见一名男人压在一具雪白的身体上面,褚遂良一张国字脸憋成了猪肝色,语气更是冰冷的可怕。
冷声道:“来呀,将他给本尊挪开。”
几名捕快迅速冲了上去,粗鲁的将左方的身体踹开,露出下面那张惨白无色已经死去多时的脸颊。
“大人是青儿。”
看清对方的容颜,一名捕快走上来禀报道。
“啪。”
褚遂良扬手扇在他的脸上,怒道:“给本尊搜,不要放过一个地方,哪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其他人出来。”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告御状 上()
褚遂良的话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在场之人都是他的心腹,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再者,平时青儿跟在夫人身边,从来都不私自离开。
现在却在这里发现了青儿的踪迹,说明夫人肯定也在这周围。
周围的捕快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心里暗自心惊,后悔不该趟这趟麻烦事。
一名捕快冷着脸走了上去,走到青儿的身边,伸出两指在她的鼻息试了一下,已经没有呼吸了,又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青儿的身体,心里暗自想道,真看不出来,平时这青儿看着不怎么样,没想到倒是这么棒。可惜了,却红颜薄命啊。
查探完青儿,这名捕快又走到左方的身边。
看着敞胸露怀胸口插着匕首的凶手,这名捕快阴沉着脸,蹲下了身体,伸出手在左方的衣衫里到处摸索着。
忽然感觉手掌一硬,似乎摸到什么东西了。
皱着眉头将生硬的东西给取了出来,仔细一打量,竟然是快腰牌,而且还是东宫的腰牌。看到这里,这名捕快不敢在耽搁,迅速来到褚遂良的面前。
“大人,这是属下在元凶的尸体上搜出来的腰牌。”
接过腰牌,仔细的打量完,褚遂良的脸色黑的↙更加难看,如果刚才脸上都快要拧出水来,这会儿他的脸上已经在滴血。
双眼赤红,面色狰狞,牙齿咬的咔咔响。
手拿着左方的腰牌,一言不发的走了上去。望着左方那可恶的消防栓,心里一狠。抬起脚踹在左方那可恶的消防栓上。
咔嚓。
没有惨叫,人都已经死了。想叫都叫不出来,传来东西破碎的声响。
殷虹的血迹顺着褚遂良的脚掌流了出来,溅射在地上,周围之人心里一惊,望着眼前的这位县尊大人,心里充满了惧意,觉得下体一凉,后背升起一阵冷汗。
尤其是师爷邢立,看见东翁的举动。心里暗道,好狠的心啊。对一个四人还如此狠,看来自己以前小觑这位东翁了。
“禀告大人,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前去搜查的捕快迅速都回来了,向褚遂良禀报。
褚遂良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道:“今天之事,谁也不准说。要是让本尊听见一些流言蜚语,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着,褚遂良又提起脚狠辣的踹在左方的消防栓上。
可怜的左方啊。不就是心血来潮,想去秦淮河见一见自己的小家雀,谁曾想到会招惹来灭身之罪。更可怜的是,都已经死去了。身体还要遭受别人的虐待。就连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消防栓都没有抱住。
“我等定当誓死保守这个秘密。”
周围之人都没有傻子,谁敢在这个时候找不痛快,肯定会惹来县尊大人的报复。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一个个叫的比谁都大声,生怕自己声音小了。无法表达自己的承诺。
但心里又是如何想的,谁知道呢。
“走。”
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褚遂良愤怒的向回走去。
自然有几名捕快上来,架着左方和青儿的身体,跟在他的后面。
县衙中。
砰……
褚遂良大怒,案桌被踹翻了,名贵的花瓶被砸了,看不顺眼的衙役被掌嘴,似乎还是无法发泄心里的怒气。
“可恶!可恶!欺人太甚!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算了,哪怕就是此事涉及到他,我也要向陛下讨回公道。”
说道陛下两字,褚遂良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瞬间在心里发大,面色狰狞道:“不行,我要去告御状!我要求陛下为我主持公道。”
说着,褚遂良愤怒的就要出门。
身为师爷,就要做为自己的本职。
邢立虽然很不想站出来,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要是不站出来,等这位爷事后回过神来,想通了其中缘由,肯定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到时候就算不惩罚自己,自己肯定也会被一脚踹出县衙。
自己的饭碗,这份伟大的职业,咱们的邢大师爷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邢立道:“大人,学生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褚遂良已经失去了理智,怒道:“不该说就烂在肚子里。”
邢立再道:“大人,学生以为,就算大人去告御状,单凭眼下的这些证据根本就无法对那位爷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轻飘飘的一句话,立马让愤怒中的褚遂良停住了脚步。
现在,褚遂良心里什么也不想,就想为自己失踪遭遇不测的妻子讨回公道。虽然妻子一直以来都没有生养,但这么多年感情下来,要是不讨回这个公道,自己又如何对得起朝夕相处的妻子。
褚遂良冷冷的望着他,道:“什么意思,说。”
邢立并没有在意褚遂良的态度,道:“学生以为,此事就算我们想隐瞒也无法隐瞒得住。比如说现在,就算咱们努力控制此事,但想必几位有心人恐怕已经得知这个消息。恐怕要不了一时三刻,只要他们有心宣传一下,到时候利用这则事情来打击大人。到时,局势恐怕会对大人您不利。”
褚遂良道:“依你之见,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邢立道:“学生愚见,既然此事已经彻底传开了,不如将此事闹大,闹的越大越好,借着这股声势,大人再去宫中请命陛下做主,在这股巨大的声势之下,陛下肯定会给大人您一个交代。”
褚遂良此刻仅有的理智想了想,觉得邢立说的非常在理。但是他又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此事传开了,岂不是让人都在背后职责自己说自己的闲话,因此他并没有出声。
邢立一看,就知道东翁心里在担心什么。开口道:“大人是否在为别人的议论而担心?”
褚遂良没有承认也没又否认,以邢立的智慧又岂会猜不出来。
邢立道:“大人无需为此事担心,此事就往坏的一面去想,就算大人不说,此事想要隐瞒下来,也无法做到。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被动应对,还不如趁着现在主动出击彻底掌握主动,将有利的一面控制在我们手中。”
邢立说了这么多,褚遂良就算是头猪,眼下也知道该如何去做。
何况,褚遂良根本就不是猪。相反,他还很聪明。只是现在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所以才会如此。被邢立这么一提醒,心里升起警觉,望了一眼前衙的几个方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随后道:“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一个小时后,本官要此事传遍整个京城,一个时辰后,本官要进宫面圣。”
邢立道:“是,大人,东翁尽管放心,此事包在学生身上,一个小时后,此事绝对传遍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
说完,邢立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心里暗自擦拭脸上的虚汗,后背已经湿透了。他就怕这位东翁脑筋一会转不开来,会用一些极端的办法。
邢立走后,褚遂良心里已经静了下来,想了一会,觉得此事还是不妥。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得双管齐下。
“来人!”
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一名衙役迅速跑了进来。恭敬道:“属下参见大人。”
褚遂良提笔迅速在纸上将事情发生的始末写了下来,冷声道:“将这封信交给卢御史。”
“是,大人。”
接过信,这名衙役迅速跑了出去。
衙役走后,褚遂良坐在五花椅上并没有起来,望着前方,目光冰冷,喃喃自语:“既然你想玩,那就是豁出这条性命,我也要将你拉下马。”
双眸中射出两道冷芒,提笔迅速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完后,叫道:“出来吧。”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中,恭敬的说道:“大人,有何事要小人代劳?”
褚遂良道:“将这封信迅速递上去告诉大人大人为臣做主。”
“是,大人。”接过信,黑影来的很亏,消失的也很快。
同时,在这个时候,整个京城迅速热闹了起来。
一个个泼皮混混,出现在京城的各个角落,专门在人多的地方,开始大声的喧哗。
随着一个个泼皮混混的讲述,周围的行人越聚越多,到了最后一个个泼皮混混全都被过往的行人给围了起来。
泼皮混混说:“东宫里的某位大人物,看上他人夫人,暗中指使自己的手下,将对方的夫人撸了过去,抓在府中供自己享乐。”
听他们一个个的讲述,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好像事发当时,他们就躲在房梁上,扮演着爬房的角色。
这些个泼皮混混,不仅口才很好,而且还不要脸皮,只要你给足了钱财,只要不犯大事,他们什么都敢做。
随着他们绘声绘色的演讲,此事以惊雷的速度迅速在京城中流传了起来。
隐藏在京城中的各方势力,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跳出来。
长寿坊内某处不起眼的偏僻民宅。
这件民宅是个两进两出的院子,民宅外面看似平平淡淡,毫无一个守卫,实际上隐藏在民宅内的暗卫非常多,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防。(请,更好更新更快!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告御状 中()
后院中。
空间很大,一张躺椅上躺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
女子虽然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但是根本无法掩饰她那完美的。
一名魁梧的中年男人,大步流星走了上来,走到近前,望了一眼悠然自得躺在椅子上的蒙面女子,眼中毫无一丝邪念,充满了敬畏。
如果此刻李飞宇在这里,一定会认得对方正是那晚前去程府中途中在宋府之中交手的那名中年男人。
草甫令恭敬的站在女子的身后,道:“小姐,外界传言,万年县令褚遂良的夫人被李建成给抢了过去。”
“嗯。”
蒙面女子轻轻的嗯了一声,言语并没有太大的波动,饶有兴趣的望着天空的白云,道:“有乐乐的消息了吗?”
草甫令心里一惊,小姐虽然并没有责怪他,但是又提起这个话题,心里还是充满了畏惧。
尤其是,一想到那晚的一切,心里就非常愤怒,尤其是想到李飞宇,心里救你充满了扭曲。恨不得冲过去,找到李飞宇将他大卸八块。
这些天他一直在不停的打听,不过事情仍然没有一丝眉头。仿佛那晚的那些甲士就是天上凭空掉下来的,根本无迹可寻。
不过,最大的可能性却是他,那个外人眼中表面功夫做的十足的李二。
草甫令低声道:“暂时还没有小公主的下落。”
蒙面女子道:“你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草甫令并没有立即离开,犹豫了片刻,状着胆子说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给李二施压?”
蒙面女子虽然不为所动,身体都没有转动一下,目光依旧不离天上的白云。幽幽道:“此事不像你看的那样简单。就像是上次那些受害的女子一样。她们的家人虽然成功激起了百姓的同情之心,但是,在冰冷的武器面前,他们只要敢逾越一步,将血流成河。有些事,有些人,他藏得很深沉。如果此事真是李大所为。不要说一介小小的县令,哪怕就是李大抢了李二家室,李渊那个老狐狸肯定会不着痕迹将此事了去。何况现在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县令。况且结果还不是很明显。”
草甫令恭敬道:“是,我明白了。”
说着。草甫令向着外面走去。
“等下。”
草甫令刚走了几步,幽幽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草甫令回身道:“小姐还有何事要吩咐?”
蒙面女子幽幽道:“这件事虽然暂时不可为,但不妨碍咱们提前布局,先让他们行功,盯紧了两边人马,一有风吹草动就是咱们出击的时候。”
说道最后,两道冷芒从她的双眼中射出。直逼云霄。
“是。我这就下去吩咐。”
“去吧。”
草甫令走后,蒙面女子望着蓝天白云。幽幽叹道:“乐乐啊乐乐,你究竟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小姑为你操干了心?”
*华丽的分割线
一个小时后。
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好了,褚遂良冷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巨大的煞气,一言不发的骑着马向着皇城赶去。
这会儿已经四点多了,再过一会,天就要黑了,一旦天黑京城将实行夜禁,到时候人都无法通行。
骑着马,一路横冲直撞,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不知道谁大叫一声,此人正是那件事的受害人夫君。
行人都跟着他的视线向前移去,渐渐的,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迅速向着他追去。
光德坊离朱雀门很近,褚遂良又是骑着马,火力全开下,健马就像是吃了冲药一样,扬起四蹄,一路上激起漫天灰层,半个小时后,迅速感到了朱雀门之下。
不过褚遂良却被一队甲士给拦了下来,不得不从马匹上跳下来。
指着一名甲士大吼道:“让开,本官要进宫面圣圣上主持公道!尔等速速推开,否则,要是出了事谁也保不了你们。”
如果要是守卫朱雀门的禁军甲士,要是被褚遂良几句话给震住,那他们也不用混了,不如直接买块红薯撞死算了。
这名队正冷声道:“来呀,给某拿下。”
他的话音刚落,四名虎狼甲士迅速冲了上来,将褚遂良给拿下。
褚遂良只是一介书生,根本就不会一点武功,在四名如狼似虎的甲士之下,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怒道:“本官是万年县县令,有十万紧急事情要进宫面圣!尔等竟敢横加阻拦,莫非你们不想要项上脑袋?”
“大胆!”
这名队正冷哼一声,道:“给我搜,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利器,敢私冒万年县令此人好大的胆子,说不得将他打入天牢。”
一名虎狼甲士迅速在褚遂良的身上摸索着。
几息过后,这名虎狼甲士摸出一块腰牌,仔细一看,竟然是东宫校尉腰牌,将腰牌递了上去。
接过腰牌,仔细一打量,这名队正脸色更加冰冷,虽然没有从褚遂良的身上搜出凶器,但是这块腰牌已经足以治他的罪。
冷哼一声,道:“来呀,给某将他拿下,送入刑部天牢。”
“是。”四名虎狼甲士应声答道,压着褚遂良就要向着刑部天牢走去。
边上的人群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保护大人。
不知道是哪个带着头,迅速冲了上来,拦在他们的前面。有了之前泼皮混混讲述的故事铺垫,一声令下,迅速调动了周围百姓的同情之心。他们不忍心看着如此的好看遭受不公之屈,一个个迅速冲了上来,挡在四名虎狼甲士的前面。
“大胆!”
这名队正脸色一沉,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忆有新,现在还来这么一出。冷着脸,大怒道:“来呀,给我将这群罪徒拿下,如果敢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这名队正也是发了狠,昨天那件事过后,他虽然没有受到上面的责罚,但却被旅帅狠狠的臭骂一顿,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如果今天这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