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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至圣-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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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御史上!

    崇祯的目光逐渐冰冷起来,面对这些言官不断的攻击,他都一概用“朕知道了”“容朕想想”“爱卿且退下”等类似于后世聊天万能字体“哦”“嗯”之类的回答。

    过了大半个时辰,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来为苏白衣说话。

    崇祯微微有些心痛。

    看来,还真是给苏白衣说准了,朕的这一声苏子,的确让他得罪了天下的读书人。

    但令皇帝欣慰的是,最终还是有一位老臣站出来为苏白衣说话。

    说话的是内阁次辅徐光启。

    徐光启拖着老迈的身子,瓮声瓮气的道:“陛下,刚刚御史们的谏言臣也听了,臣有不同看法。”

    “好,徐爱卿请讲!”

    “陛下,臣说过,苏白衣乃是我大明奇才。其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医学、通农务、心思巧妙敢人之不敢为,臣以为就算比不上阳明先生,也算是一位杂家不出世的大家了,尊称一声苏子,并不为过。”

    “徐阁老说的不错!”

    吏部尚书闵洪学突然出列,跪在大殿之中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医学、通农务。臣以为这些评价对苏白衣来说并不为过,苏白衣之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徐大人您有一点弄错了!”

    “嗯?”徐光启眼睛微微一眯:“闵大人请说,老夫哪里说错了?”

    “苏白衣不是杂家!”闵洪学掷地有声,音调瞬间高了三分:“他是墨家弟子!”

    “什么?墨家?”

    “不可能啊!”

    “墨家已经消失一千多年了!”

    “呵,呵呵……”徐光启笑了,像是在听最大的一个笑话。

    旁边的内阁首辅温体仁“咳咳”两声,出列,朝皇帝拱拱手:“臣有话说。闵大人所言不错,苏白衣确实是墨家弟子。

    据老夫所知,他在归德府教书时曾言男女平等,这是什么?墨家之兼爱;苏白衣曾言,他的道取法自然,明天地万物至理后为其所用,这是什么?墨家之天志;墨家弟子皆是些贩夫走卒、卖浆者流,如今你看苏白衣,他在归德府都做了什么?教老妪做菜,教老农种瓜,教娼妓描眉,教……”

    温体仁还没说完,就看到皇帝突然从座位上走了下来。

    然后,所有人都沉寂了。

    看着皇帝一步步穿过大殿,走到殿门口临风而立,仰头望着胧明的天空。

    一朵雪花飘了下来。

    王承恩拿着衣服一路跑过去,却听到皇帝低声自语:“最重要的是下雪了,不是么?”

第181章 那就去吧() 
苏白衣说卯时有雪。

    果然就下了雪。

    京师一连两个多月没有落雨雪,昨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可苏白衣就敢那么肯定的说今日卯时有雪?

    而且,他还对了。

    那今年夏天陕西颗粒无收的事情应该也大抵如此了。

    皇帝回过头,然后缓缓的走到大殿的正中央群臣所站立的地方,并没有上御座。

    “苏白衣昨日告诉朕,今晨卯时有雪,你们看,下了……”他的手指往外一指。

    其实群臣也早都看到了。

    但是听陛下说苏白衣昨日预料的如此之准,还是免不了吃一惊。

    以前苏白衣在归德府的时候,预测天气再怎么准确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一个故事,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苏白衣来京师了。

    “陛下,气象之道臣等不懂,苏白衣确有其才,臣不得不承认!”温体仁转过身对着崇祯皇帝,弯着身子道:“但这都是小道,无关乎大局,他充其量也只是能够预测而已,并不能掌控,所以臣以为,大可不必为此而就称其为苏子。”

    “哦?”崇祯笑了笑,道:“那温爱卿也觉得苏白衣气象之说确实能够预测天气?”

    “自然,苏子气象之才天下共知,臣不敢反驳!”温体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为苏白衣预测天气的情况就在那里,皇帝都亲口位置佐证了,自己再去怀疑不是伸出去脸让人家打么?

    “那就好!”皇帝深吸一口气,甩了甩袖子朝御座上走去,便走便道:“昨日苏白衣除了跟朕说今日下雪之外,还告诉了朕另外一个消息。既然温爱卿说苏白衣不配称苏子,也好,苏先生的这个难题就由你来办吧!”

    温体仁眉头一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自从入阁以来,每每得到皇帝青睐,凭的无非是一张可以战斗的嘴而已,却千算万算没算到,苏白衣还没进入朝堂,就给他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苏先生告诉朕,今年入夏以后,陕西全省大旱,且伴有蝗灾,包括汉中府在内,全陕将颗粒无收。既然已经提前半年得知,安抚陕西全省的事情就有温爱卿来做吧。”

    “这……”温体仁顿时傻眼了。

    陕西全省大旱?

    苏白衣你特么预测天象怎么可能预测到半年以后?

    陕西全省颗粒无收,我老骨头砸了也没有办法啊。

    不过,他毕竟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战斗机,一转眼的功夫就想到了办法。

    做不了,我还不会推么?

    “陛下!”温体仁朝崇祯拱手:“洪承畴洪大人总督三边军务,手下皆为能征善战之兵,臣以为,眼下之际最要紧的就是将这个消息传给洪大人,让他早做准备。”

    “也对!”皇帝点点头,心里冷冷一笑,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温体仁,而是转口又问道:“你是内阁首辅,这么大的事情总的有个处置措施吧?”

    温体仁的脸皮可是厚到无敌,竟然再次踢了一个皮球:“陛下,此乃一隅之患,洪大人足以应对,臣只是在后方协调,具体措施还得听洪大人之谏!”

    “行!”崇祯算是真的服了他了,恨得牙根痒痒,却也没有当场发作,悻悻的道:“那就说个全国的,苏白衣昨日对朕说,这场大旱要持续十年,从崇祯七年开始便蔓延至江淮以北各省,咱们大明即将迎来三代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天灾,你作为内阁首辅,告诉朕该如何应对?”

    崇祯话音刚落,整个朝堂顿时乱哄哄的开始议论了。

    毕竟,这个消息太过惊人了。

    即便苏白衣之前预测天气再怎么准,这次他们也都口径一致的开始反对。

    “陛下,苏白衣会不会危言耸听?”

    “陛下,我大明已然大旱四年,若是再旱十年,便是连续十四年大旱,臣从未听过有此事!”

    “是啊,莫非天要亡我大明百姓不成?”

    “危言耸听啊!”

    ……

    看着下面的大臣一个个只知道攻击苏白衣而不能提出哪怕是一点实质性的建议,崇祯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冷。

    孙承宗没有加入议论,只是微微皱着眉头,拱手朝他道:“陛下,若真如苏先生所言的话,朝廷宜早作准备,臣以为,在江南之地屯粮,以输江北!”

    “轴轳千里、运三存一,孙大人此言虽然有理,恐也难以安置如此多的灾民!”徐光启摇摇头。

    崇祯微微颔首!

    终究是,还有那么一两个忧心国家和朝堂的大臣。

    “温爱卿呢,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皇帝再次点名,让温体仁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可他实在是想不出法子,又不能像上次推脱给别人,只能苦着脸,想了一会道:“臣同意孙大人之言,从江南输粮!”

    崇祯深吸一口气,满腔的不满憋在心里,都化作幽幽一叹。

    下面有人似乎是注意到了皇帝的不满,出列拱手道:“不知道苏白衣可有良法?”

    崇祯突然想到昨日和苏白衣谈起应对之策是他潇洒自如头头是道的分析,还有那令人惊为天人的五手布局,再看看眼下的群臣,他突然觉得很烦躁,很郁闷,很委屈,很无力,于是,就叹着气说了一句:“朕要这些阁臣,又有何用?”

    为人臣者,整天只知道在大殿上吵来吵去,私底下中饱私囊,却不能提出哪怕是一点对国家有用的建议,这样的臣子,要来何用?

    下面的大臣一听,都不愿意了。

    一个个跪倒在地,哭着喊着要请辞。

    特别是内阁首辅温体仁,五十出头哭的像个六二喇叭,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然后极力要求辞官告老。

    这一招他已经用了很多次,每次遇到无法决断的问题,一哭陛下的心一软,然后挽留一下大家你好我好,明天继续上班。

    可是今天,他似乎听错了。

    “那就去吧,温爱卿劳苦功高,也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这是皇帝的原话。

    一瞬间,大殿上死一样的寂静。

    温体仁半跪着直直的看着皇帝,愣了又愣!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皇帝难道不挽留一下么?

    旋即,发觉四周刺来的目光如同一根根利剑射来,顿时身子一委顿,再次哭了起来。这次不是装哭,而是真的哭了。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混到了内阁首辅本是个高兴地事情,可是干到一半就被皇帝赶回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往后的青史之上,恐怕也有一席之地了,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好名声。

    ……

    苏白衣在暖阁中一觉醒来,感觉鼻子和嘴巴干干的!

    屋里燃烧了炭火,温度高了湿度也下去了,所以会感到干,这和后世的空调是一个道理。

    因为昨夜饮酒的缘故,头还是有些微微犯晕。

    真是不胜酒力啊!

    和前世相比,差远了。

    苏白衣推开窗户,外面的世界已经微微染白,整个冬天到年后才下了第一场雪,万籁俱寂,簌簌有声。

    没有风!

    雪似乎是垂直落下来的,站在了常青树的梢头,站在了青石小径上,在这古朴盎然的亭台院落里,破显得意境十足。

    如果在这里吟诗咏雪,却没有“飞入芦花总不见”的意境了。

    穿上衣服正准备下楼,门却被丫鬟吱呀一声推开,一名高挑的丫头端着一盆热书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最多一米三四高的张洛。

    “苏子,您醒了!”张洛自来熟,看到苏白衣之后萌萌哒一笑,蹦到了他身旁,双手合十来了个标准的拜师礼,“洛儿的先生果然是天下最好的先生,陛下都称您为苏子呢?

    嘻嘻,先生日后必然也是孔夫子那样的人物,我张洛也可以做一做七十二贤了!”

    “小丫头,想什么呢!”

    苏白衣和她没那么熟,也不敢擅自敲她的脑袋,伸了一半的手就这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撩起袖子走到盆架子旁,稍作清洗。

    “苏公子,这是漱口水!”丫鬟又端过来一盆清水。

    苏白衣暗自咋舌,乖乖,真是不得了,这大户人家漱口都是用盆子的啊!

    低头喝了一口,咸咸的!

    原来还放了盐啊!

    这可是战略物资,高级!

    怪不得是国公府。

    可苏白衣内心深处还真不稀罕,从自家的包袱里拿出一条牙刷一盒牙膏,然后咕嘟咕嘟的刷起来牙来。

    小姑娘张洛好奇,走到苏白衣跟前问道:“苏先生,这是什么,洗牙用的么?”

    “嗯嗯!”苏白衣点头,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刷牙,不然嘴里好臭!”

    “厉害!”张洛看看牙膏又看看牙刷,小姑娘爱干净的天性展现无疑,一双大眼睛巴巴的看着苏白衣,再过一会就能流出水来。

    苏白衣实在受不了,就又从包袱里摸索出一根牙刷丢给她:“送你了,这用了一半的牙膏也给你!”

    “这也是先生自己制作出来的么?为什么买不到?”

    张洛很奇怪,先生制造的肥皂和玻璃都可以买到,可为什么就没见过这种牙刷呢?

    被张洛这么一说,苏白衣倒是突然灵机一动。

    对啊!

    多好的赚钱法门啊!

    还能提升大明整体卫生水平,为什么想不到造点牙刷和牙膏呢?

    这牙膏做起来,也很简单的哦!

第182章 二一添作五() 
简单的洗漱完毕,伸手摸了摸张洛的头,弄得她满脸通红。小脑袋偏到一边似是要躲避,苏白衣这才知道有点失礼。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己这么伸手过去摸虽然只是个宠爱孩子的一般动作,可是别人或许就不这么想了,说不定张洛的小心里在诅咒自己这位“坏叔叔”!

    “你怎么起这么早?”

    张洛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在后世的时候大约也许就是个小学狗或者初中狗,生在富贵之家,又不上课的话大冬天还不睡到天荒地老?

    “爹爹让我跟先生念书!”

    张洛脸上的红潮逐渐消退,正色的朝苏白衣行了个礼:“往后您就是我的先生了!”

    “你还没拜师呢!”

    “我等会马上拜师!”

    “之前读过书?”

    “读过!”张洛抬起头露出两个自豪的小酒窝:“三字经和千字文,都会背诵了呢!”

    “不错!”苏白衣抖抖衣衫,伸手将房门打开,门外的冷空气都市扑面而来,给他带来一股清新之气的同时,也伸出了冰凉的怀抱送他一份大礼。

    真冷!

    京师的天,同样是在下雪,可是比归德府又冷上了一个层次。

    苏白衣看着廊外漫天而下的大雪,不禁在想:京师都冷成这个狗样,关外的那些鞑子还怎么活?

    要知道崇祯年间的大旱天灾不仅仅在陕西、河南,东北地区自然也是受影响的。皇太极统领的广大区域,应该和大明的状况差不了多少,下层的农人肯定是缺衣少食。这么冷的天气袭来,一场雪之后,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冻死。

    怪不得拼得头破血流也要往山海关城墙上面撞,没办法啊,关外的生存空间不足,生存条件恶劣,必须要寻找新地盘了。

    不走,就是死!

    要嘛战场上拼死,要嘛在大冬天被饿死、冻死。

    如果满清那帮鬼子头再去刻意的宣传和洗脑,不用说也知道,这些底层人民的战斗力绝对要爆表!

    所以,有的时候,贫穷对于自己来说是可怕,可对于邻居来说同样也是梦魇!

    雪下得很急,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覆盖了地面。

    苏白衣下到楼下的时候,院子里有四五个身上穿着花花绿绿,脸上抹的像鬼一样的女人躲在屋檐下,扎堆聚在一起,一边偷偷的那眼睛看他,一边还低着头窃窃私语。

    张洛的小嘴撇了撇,走在苏白衣的身后。

    等出了这一重院子的圆月门之后,苏白衣疑惑的问道:“那些女人都是谁?”心里却在嘀咕:没事大清早跑到老子宿舍下面干嘛!

    张洛撅撅小嘴,道:“其中一个是我姐,其他的好像都是表姐。”

    “他们在干嘛?”

    “我一大早就问了她们,她们说在赏梅!”

    “赏梅?”苏白衣一阵无语,刚刚看那些女子的时候,似乎没有看到她们面前有梅花树啊,不但面前没有梅花树,好像整个小院子里都没有梅花树,难道老子记错了?

    嗯……

    等拜访完英国公张之极之后,回来再看看,哪里有梅花!

    一说起梅花,又想到归德府滨湖小院中的那两株香梅,还记得一株龙游一株骨红,当时开的好艳,只是不知道现在梅花残了没有,花的的主人是不是已经到了成都?

    到一处颇为宽大的厅堂,老国公气色很好,一脸笑意的坐在太师椅上,看到苏白衣过来赶紧起身,出了两步拱手:“苏先生啊!”

    “公爷!”

    二人相对拱手。

    张之极指着自己的小女儿笑了笑,问道:“小女给先生做个弟子可乎?”

    “自然极好!”

    住在人家家里,权做顺水人情了。

    张之极哈哈大笑,道:“给先生的束脩,我让人给您送到归德府去!”

    苏白衣本想推辞,可又明白大明朝就着操蛋的礼节,且不说自己有没有需求,就那几条涨了白毛的腊肉,就足够他纠结了。

    这东西吃又不好吃,送人还怕学子误会,丢了更怕媳妇丫头一起在背后戳自己脊梁骨,毕竟在物质资源极不丰富的大明朝,将肉丢了真的会被打。

    “苏那个……先生……”

    一声粗狂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苏白衣抬头,然后乐了。

    本就肥胖的袁枢,在大冬天里用棉袄将自己裹的里一层外一层,此刻他从飞扬的大雪中走来,活脱脱像个大一号的雪人,根本看不见脚,这货就像是滚着过来的。

    “噗……”

    的一声闷响,袁枢一个不留神滑倒在地,重重的摔倒在了青石小径上,身上的肉摔得一颤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嚎叫,手中本来还拿着一卷画,被他身子一压,等拿起来的时候却从中间折的弯了。

    “快去扶扶袁大人!”

    张之极似乎看了半天才看出是袁枢,忙令下人出门,下人们七手八脚,将摔倒在地的袁枢扶进了屋子,袁枢却苦着脸,看着手中一件折弯了的画轴,好像自己最喜爱的小妾被人捅了一般,“我的画啊,弯了!”

    “你的画弯了,又不是你的话儿弯了……”张之极丢下了一大段子,瞥一眼突然看到自己小女儿张洛,又赶紧收口,拍了拍张洛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拜师的事回头再说。”

    张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

    袁枢将画作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打开,一幅翠墨山水展现在了眼前。

    苏白衣虽然不是很懂古代山水画,可前世的时候老爹可是内中深度爱好者,所以也能一眼看出个孬好来。

    这幅画给他的整体感觉就是:宏大,又细腻!

    “不错!”张之极捻着胡须,一边赞叹一边围绕着桌子转圈。画是好画,可惜刚刚在雪地里被折了一下,中间出现了一道痕不自然的皱纹。

    “伯应你这功夫见长啊,我看你又没少往董尚书那里跑吧?”

    苏白衣听张之极如此说,这才抬起眼看了下题跋,果然签名是袁枢。

    这货的绘画水平竟然这么高?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嘿嘿!”袁枢摸了摸头,呵呵一笑。

    他的画自然受董其昌影响。

    不过,也算是自成一路了。

    “昨天忙活了一天,今日一早装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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