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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至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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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诗啊!”文震孟第一句刚出,陈贞慧就忙着展开宣纸书写,同时口中赞不绝口:“文大人出口不凡,一句淮南飞雪,既有冬日之萧瑟,又润涵春日之生机!”

    文震孟头也不回,继续看着漫天的大雪,张口吐出了第二句诗:“漫展西风酒未酣!”

    “哈哈……”曹化淳听到这一句后,自嘲的笑了笑道:“文相公是嫌弃我这里无酒了!”扭头对身边的一名锦衣卫道:“去,将咱家温好的黄酒取来,给文相公助兴!”

第154章 狗屁不通?() 
文震孟自然不可能等待曹化淳的酒,他头也没回,深吸一口气说出了第三句:“忽忆吴山思旧侣。”

    “好!”

    陈贞慧听到第三句之后,接着点评道:“没想到啊,这还是一首怀旧之作,前面风雪淮南只是影子,真正的诗意全在这第三句和第四句之中。”

    他口中说着,手下不停,沾满浓墨在宣纸上又写下了七个大字。

    “空庭明月满寒潭!”文震孟声音低沉着收尾,然后对着空中漫天飞舞的雪花看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呵呵一笑道:“让诸位见笑了!”

    “好诗啊!”

    曹化淳也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文相公此诗从眼前的雪景引申到旧时的明月寒潭,真是令咱家打开眼界。”

    他说完,站起来学着文震孟的样子,闭上眼睛摇着头又背诵了一遍。

    “淮南飞雪如柳绵,

    漫展西风酒未酣。

    忽忆吴山思旧侣,

    空庭明月满寒潭。”

    “好诗啊,好诗,不可多得!”

    曹化淳说道这里,外面的锦衣卫送来一坛子温热的黄酒,他呵呵一笑,用白皙肥厚的手掌拍了拍酒坛,道:“酒来了,文相公可以开怀畅饮。要是让京城的那些个家伙听到你这首诗,定然会说我姓曹的招待不周!”

    文震孟也呵呵一笑,坐在了原先的位子上,伸手亲自打开黄酒坛子,自有人给在座的每人都倒了一杯。

    苏白衣端起碗浅尝辄止,品了一下发现酒倒是浓郁的好酒。

    另一边,陈贞慧已经将文震孟刚刚吟诵的诗词写好拿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在文震孟面前,恭维道:“大人这首诗极好,贞慧尤其喜欢最后一句空庭明月满寒潭。特求大人题跋,晚生好装裱收藏!”

    文震孟也不做作,拿起笔写了在诗的前后各写了几个字,又拿出自己的印章,哈了哈气狠狠的啪到了纸上。

    “学生感激不尽!”

    “陈兄的字乃是一绝,这次得了我家恩师的诗,可谓是相得益彰!”冒襄在旁边拍马屁,不过痕迹太过明显,没有人拍手叫好。

    风雪越来越急,船的体型太大,在淮河中自然不敢全力行驶,所以走的就很慢。

    文震孟的诗一出,开了个漂亮的头。

    其他人虽然难以达到他那般高度,可也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在这不俗的场合表现一下自己。唯有苏白又低头喝茶,仰头闭眼。

    他感觉这种文人的酸场合对他来说真的是太特娘的没意思。

    不过,看曹化淳兴趣正浓的份上,也不能单独厉害去屋里睡觉不是!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看他们一个个的装十三。

    第一个上来的自然是陈贞慧。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的诗不敢跟文大人比,但自认为尚可给诸位一观,欢迎指正!”

    “陈兄太客气了!”

    “就是,若是陈兄都不行,我等就不用上场了。”

    陈贞慧看下面的支持率颇高,有些得意的摇头晃脑,走到窗户边学着文震孟的样子看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少一沉吟便道:“有了,我这名字便叫《咏雪》吧”

    后面有专门的人负责记录,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咏雪,陈贞慧!

    “混沌未开天地生!”陈贞慧摇着头,对着迎面扑来的风雪,大声的念出了第一句,抑扬顿挫,神态沉注。

    “好诗,好诗!”

    “不错,开场就有一股非同一般的气势!”

    陈贞慧暗自得意,深吸一口气,说出了第二句:“此花端是别无情?”

    “欲扬先抑!”

    “陈兄实在是高啊!”

    “是啊,我这刚刚寻思了一首,这会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学子们议论,陈贞慧好似全然没有听到心上,摇着头又说出了第三句:“不与春风共桃李!”

    “无那秋雨伴菊容!”

    第四句说完,人群顿时一惊。

    “这还是……律诗?”

    “对了,错不了!”

    “陈兄大才啊,这才多大会功夫,律诗都琢磨出来了!”

    陈贞慧继续吟诵:“润物何须三月雨,年丰不用老农耕。唯伴梅花开彻夜,不染凡尘半点腥!”

    “好一个咏雪!”

    文震孟拍了拍手:“贞慧才死敏捷啊!”

    “陈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曹化淳也点着头表示认可。

    陈贞慧便在一阵赞扬声中,得意的回到座位上。

    第三个,冒辟疆上场。

    冒辟疆吟诵的是一首词,其文采高绝应当还在陈贞慧之上,且其中哀婉动人,似是写给一位倾慕的女子,脸苏白衣听了都不免心怀感慨。

    诗词大会进展的很快,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一首诗词都有专门的记录。

    不但文震孟带来的一二十个学子,就连苏白衣的弟子邓龙和符林都忍不住技痒上去表现了一把,说实话,诗词做的还算不错。

    临近结束的时候,陈贞慧盯着苏白衣,道:“苏大人,何不也来唱和一首?”

    他心中认定苏白衣是没有才华的白身,之所以被皇帝看中并赏了个令人羡慕的六品官,完全是因为这货运气好瞎猫撞倒死耗子。

    和他本身的文采没有半点关系。

    而且,就算他苏白衣粗通文墨,难道还能和在场的众人相比么?

    此言一出,不但是陈贞慧和那些士子,就连文震孟、曹化淳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还真是令大家失望了,苏某不善诗词!”

    苏白衣抱歉的对文震孟和曹化淳笑了笑,他倒没有说瞎话。

    可陈贞慧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让他下台?可知道之前苏白衣强令他行礼的帐还没收回来呢!

    “苏大人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读书人,这诗词而言只是小道,何来善于不善之说,其实陈某人也不善诗词,可今日不是助酒兴么?

    莫非,苏大人认为这诗词小会上不得台面,不愿给曹公和家师文大人面子?”

    苏白衣的脸瞬间黑了!

    这是什么话?

    难道我不愿作诗你特么还能强迫我不成?

    可看到曹化淳颇有些期待的目光,他也知道大明朝就着操蛋的风气,文人之间互相诋毁有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无耻的很。

    “苏大人,你就别谦虚了,来一个吧!”曹化淳开口。

    “对啊,苏大人还是归德府小诸葛呢!”文震孟也点头。

    “先生,您作一首诗,让他这狗眼看人低的人也看看!”符林等五名弟子对苏白衣的崇拜已经到了盲从的地步!

    我们家先生不会作诗?

    切,就算全世界人都不会,我们家先生也一定会!

    苏白衣无奈的站起来,摇摇头道:“算了,既然你们都想让我作诗,那老夫就吟诗一首,诸位切莫见笑!”

    他也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从座位上慢悠悠的站起来,来到那飘雪的门口,摇着头,闭着眼,保持着和前面人都一样的标准动作。

    苏白衣觉得这绝非是没有意义,好似不摇头不闭眼,就像拉大便时候不蹲下来一般,很可能会出现丢不出来的情况。

    猛然睁开眼,大清第一才子郑板桥的一首诗浮上心来。

    他深吸一口气,道:“陈公子《咏雪》,那我也来一首《咏雪》。”

    记录人仔细的提起笔,认真的看着苏白衣。

    苏白衣顿了顿,然后清楚的吟诵出第一句:“一片,两片,三四片!”

    七字抑扬顿挫的出口,却见众人愕然,书写的家伙愣愣的不知在干嘛,苏白衣说不得提醒一句,道:“愣着干啥?写啊!”

    “写什么?”书写的人问道。

    “第一句诗,我不是说了么,一片,两片,三四片!”

    “这就是第一句?”

    “对,这就是第一句!”

    噗……

    学子们突然大笑!

    一片两片三四片?

    这特么除了七个字像诗之外,别的哪里像诗啊。

    “苏大人,你莫不是算术教多了,这作诗可不是数数啊!”

    “这……苏先生还真是语出惊人啊!”

    ……

    文震孟的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轻视,曹化淳笑呵呵的,看不出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可苏白衣总觉得,这家伙在冷笑。

    不说别人!

    就看自己学生符林他们五人脸上的尴尬,他就知道自己这句诗在大明朝能有多讨人厌了。

    书写的学子没办法,只得苦着脸下笔,在宣纸上先写出《咏雪》二字,后面狠狠的用粗重的笔墨写下苏白衣的名字,然后又写下了第一句他认为的“诗!”

    苏白衣却不管众人的看法,继续摇着头,缓缓的道:“五片、六片、七八片!”

    “噗……”有人直接喷水了,“还真是数数啊!”

    “奇才啊,我大明朝这是要创立新的诗体了,明日就叫数数诗吧!”

    “呵呵,苏兄的诗,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陈贞慧脸上表现的谦谦君子,可是内心深处早就乐翻了!

    这就是皇帝点的六品官?

    这是草包一个吧?

    还能自称归德小诸葛?

    “这哪里是诗?”冒辟疆脸色微红,“大义凛然”的从座位上站起来,道:“苏大人欺我等没见过诗词么,你这分明就是侮辱我等,陈兄大度不便直说,我来说吧,你这就是狗屁不通!”

第155章 帮帮忙() 
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一首诗用这样的数字开头,也是没谁了。

    所以,即便苏白衣现在有官身,是个正六品的官,可那又如何?

    只要是侮辱了文人的智商,一样有人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狠狠的指责。

    文震孟摇摇头:如果这诗只是第一句,后面三句还能将就着圆过来,可前两句都是用数字堆叠,真的是没救了。

    曹化淳眼光中略微露出一丝失望,心里不敢埋怨皇帝看走了眼,却也将苏白衣归于那种不学无术全靠奇巧淫技来引起关注的家伙。

    就连苏白衣的弟子,符林、刘成、邓龙等无人,也都觉得自己显示做出这样的诗来有些丢人,可再丢人,那毕竟是自己的先生,还得据理力争。

    “你懂什么?”符林第一个站出来,红着脸道:“我们家先生乃旷世奇才,归德府小诸葛,他的想法岂是你们这些俗人能够理解的?”

    “就是,谁不服,过来!”

    刘成一米九的身高往那里一站,非但没有压抑住那些士子的声音,反而激起了他们的群体愤怒。

    “狗屁,滚下去!”

    “有辱斯文!”

    “当我们没读过书么?”

    陈贞慧最是夸张,“气”的脸色通红,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苏白衣,“这,这简直就是咱们文人的耻辱。”

    苏白衣却不管后面如何嚣闹,自顾自的站在船头,迎着漫天飞舞的风雪,目之所及,宽大的河面像是在眼前阔出来的水镜,在飞雪之中,一片茫茫然。

    河岸相接的位置,顺着河流方向延绵不断的芦花随风起舞,整齐的一摆一摆,柔和之中透露出坚劲的不屈之姿,苍茫茫一望无际。

    他此刻仿佛真的融化在这充满了诗意的画卷之中了!

    “千片万片无数片!”

    苏白衣大声的吟诵而出,不管后面或是在嘲讽,或是在撇着眼睛看他的那些所谓的宿老,又用极尽低沉的声音收尾:“飞,入,芦花,总,不,见!”

    一瞬间,那些嚣闹的声音全停了!

    “先,先生……”符林震惊的看着苏白衣,心中骤然一紧,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心头,他虽然距离门窗较远,可是在听到苏白衣最后一句诗的时候,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一副活灵活现的画卷来。

    “啪嗒!”

    文震孟手中的杯子突然掉在了桌子上,黄橙橙的粘稠酒汁撒的到处都是,可他并没有在意,而是看着苏白衣,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芦花总不见!”曹化淳拍了拍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果然是与众不同,苏先生大才,曹某如今方才领会!”

    在座的诸位无一不是浸淫诗词之道数十年的高手,这诗的价值和好坏自然能够分的清楚,所以,相较于文震孟的震惊,曹化淳的称赞,其他学子就显得萎靡多了。

    他们都闭口不言!

    苏白衣转过身,让开的门口顿时吹来一阵冷风,夹着风雪打在地面上,声音“啪啪”可闻。

    他甚至都没有拍掉肩膀的雪屑,就这么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座位,抬眼往那拿着笔呆呆看着他的家伙道:“怎么不写了,写下来啊。”

    “哦,哦!”

    那人赶紧低头书写。

    苏白衣的目光又转到了冒辟疆的身上,看的这货顿时满脸通红像是刚在开水里捞出来的螃蟹一般,不过,他不打算就此放过冒辟疆,谁让他刚刚出言嘲讽说狗屁不通呢。

    “冒辟疆,不知道本官这狗屁不通的诗,你觉得如何?”

    冒辟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陈贞慧冷哼一声,道:“写出一首诗你就了不得了,你这是不把咱们江南士子放在眼里吧?”

    苏白衣简直醉了,麻痹的你们嘲讽我的时候就是应该;等我占了上风回过头稍微恶心你两句的时候,我特么就成了跟整个江南士子作对了?

    “咳咳……”

    文震孟轻咳两下,不得不站出来,道:“贞慧,你想多了,苏大人这是让冒襄品评一下而已。”他的语气中已经略有不快。

    不管怎么说,不管诗词谁高谁低,就今天冒辟疆与陈贞慧的表现,已经落了下乘。

    这会给别人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别人会认为他们复社文人气量狭窄。

    “算了,还是我来点评吧!”

    文震孟深吸一口气:“苏大人这首诗,看似简单的用数字堆叠,一入眼平平淡淡,可最后一句却是点睛之笔,这种诗需要连续的读两遍或者更多遍才能逐渐体会其中的意境;由平淡到深刻……”

    文震孟一番点评还是很中肯的,就连苏白衣都不知道这诗竟然还藏着如此高的水平。要知道他只是随便将清朝大才子郑板桥的诗拿过来用了一下而已。

    “好了,诸位可以继续了!”

    曹化淳笑眯眯的看着文震孟的弟子。

    不过,诗词小会是进行不下去了,有文震孟大师级别的开篇在前,又有苏白衣珠玉收尾,谁还能做出比他们两个还好的诗词?

    诗词小会之后,曹化淳倒也风雅,直接在这观景台上安排众人简简单单吃了个饭,然后让众人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唯有苏白衣和文震孟二人被曹化淳留下来,住在了官船的最上面一层。

    房间比花船是好多了,里面不但地毯铺地,四周的木板也被一层古代版的墙纸给封了起来。床尾后面放了个架子,架子上是个不小的炭火盆,将正房间烧的温暖如春。

    这几乎和后世那些酒店没啥区别了。

    额……

    除了一些现代化的照明设备之外。

    就是,有点干!

    外面风雪呼啸,房间内温暖如春。

    苏白衣这些天来累积的倦意顿时就上来了,往床上就这么一趟,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下来便睡着了。

    感觉做了个春梦,浑身有股想要燃烧欲望。

    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

    苏白衣关键时刻睡意全无,就这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让他鼻血长流的一幕。

    空荡荡的房间里,窗户透着微明,整个房间充满了柔和的光。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一个肌肤胜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丝不挂的压在自己身上,抬着头媚眼盈盈,那香味袭人心脾。

    苏白衣几乎和她对着脸,能很清晰的看出来,这是个能挤出水来的绝代风华的女子。

    她小脸红彤彤的,眼中春波迷离,樱唇微张,香舌的舌尖清晰可见。

    苏白衣热血舒张,感觉下面关键部位似乎被什么东西钳住。

    难道,老子就这样在睡梦中被这娘们强行扣了个肉套子?

    不,不对!

    没有那种温润湿滑的感觉,这特么是一只手!

    那手动了,轻轻一捏,苏白衣差点尖叫出来。

    “苏郎!”

    声音低沉中充满了诱惑,桃腮如火贴了上来。

    苏白衣虽然有寡人之疾,可也不是什么不问全单照吃的人,一把将那女人纤细的身子推开,又将自己被搜刮干净的身体裹进被子里,道:“你是谁?”

    那女子二话不说,揭开被子又钻了进来。

    你妹的!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官船上啊,除了曹化淳那个老阉货就是些锦衣卫,什么时候还藏着个如此娇滴滴的女人了?

    这特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白衣简直醉了。

    脑子一片混混沌沌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

    曹化淳一脸笑嘻嘻的走过来,又将身后的门关上,走到床边,看着惊恐的好似即将要被断了个背的苏白衣,道:“苏大人切莫慌张。”

    此刻那女子彻彻底底的进了被窝,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曹公,这,这是何意?”苏白衣不紧张才怪。

    阉人的想法,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哪知曹化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花凉跟着我也有四五年了,可咱家只是个刑余之人,这些年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花凉?肯定就是被窝里的这个女人了。可吃苦又从何说起呢?

    你这家伙虽然没有男人的东西,可荣华富贵一点也不会少,这女孩子怎么可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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