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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至圣-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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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能让地方上出银子!”文震孟一副理所当然的道:“这个钱,臣以为应该由朝廷来出!”

    “朝廷?”朱由检冷笑:“流贼数量巨大,所需的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动辄百万两之巨,你问候恂,户部有银子还是内库有银子?”

    候恂如同入定老僧一般,耷拉着眼皮一拱手,朝文震孟道:“文大人,太仓无银可用。”

    “内帑呢?”朱由检问。

    老太监王承恩道:“回陛下问,老臣掌管内承运库,库里是有些银子不错,但那是留给京师三大营和上直二十六卫军的军饷,这个不能动!”

    确实不能动。

    京师三大营和上直二十六卫军是皇帝亲军,负责保护京师和皇宫的安危,就算是边军的军饷不发,拱卫京师军队的军饷也不能不发。

    且不说这关系到皇帝的安全不能容许半分背叛,但就京师三大营中的那些个高级低级将领,哪个不是权贵充任,谁敢夺了他们的饭碗?

    “所以,文大人!”朱由检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尽是些失望:“文爱卿,你说的这个法子恐怕行不通。”

    “行得通!”文震孟智珠在握的挺起胸脯,朝皇帝的御座走了一步,道:“陛下,有银子,只是朝臣和陛下一时之间未想起来而已。”

    “嗯?”朱由检的眼睛瞬间亮了:有银子?

    朕的大明还有银子用?

    “哪有银子?”候恂也一脸纳闷的看着文震孟。

    文震孟的手一抖,四平八稳的在金殿上跪了下来,道:“陛下,太仓无银,内库无银,可铁路总督府有银子,臣听说苏大人在归德府设下惊天之局,一口气便积聚了一千八百万两白银。有了如此之多的银子,别说区区流民,就是关外的建虏也不足为虑,陛下何虑银子的事?”

    “什么?一千一千一千八百万两?”兵部尚书张凤翼惊呆了,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苏白衣在归德府搞了个什么铁路股份唱卖会他是知道的,苏白衣弄了不少银子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一千八百万两这么多!

    “这么多!”

    “苏白衣厉害啊!”

    “哼,和那些卑贱的商人为伍,真是有碍朝廷颜面!”

    “不止是商人,我听说还有不少勋贵呢!”

    “自甘下流,自甘下流啊!”

    “陛下!”张凤翼激动的脸色通红:“臣冒死敢问陛下,可有此事?”

    当然有!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道:“是有此事,然,这是修建铁路的银子,诸卿若是问苏白衣张口,这铁路怎么修?”

    “陛下切莫因小失大!”文震孟趁机道:“如今陕地之民变越演越烈,关外建虏虎视眈眈,朝廷若无妥善的解决法子,恐有亡国之虞,试问铁路再是重要,如何和天下相比?”

第282章 大明最大的官儿() 
“这个嘛”朱由检的心砰砰直跳。

    苏白衣在归德府弄出了个规模宏大的唱卖会,刚开始的时候他对苏白衣招募资金的能力表示很怀疑,可当他真的只用了十五股就募的了一千八百万两白银的时候,朱由检也震撼到了。

    当时只觉得苏白衣干事能力强,认为修建铁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从未想过挪用这笔钱。

    但现在,他确实有些意动了。

    大明朝每年的军费差不多四百万,而税收也是四百万两。

    如果一下子弄到了一千八百万两,全部充入军中的话,那陕地民变平定自然不是问题,连关外的建虏都可以顺带着收拾一番。

    不过,这么一来岂不是没法给苏白衣交代?

    他是皇帝,不能明摆着坑自己的臣子啊,再说了,真要是将这钱用作了军费,那该如何修建铁路呢?

    铁路修不好,那出资的人会不会闹起来呢?

    “不妥!”经过再三思量,皇帝还是摇了摇头。

    铁路是国本,而且利润非常的大,只要大明朝能够撑过去这最难的几年,往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无论打建虏还是安抚流民,都不是问题。

    “陛下!”张凤翼急了,脸色潮红的道:“陛下,苏白衣纵然是才华横溢,臣也对其景阳已久,可国事为大。陛下对其恩宠,他更应该体谅陛下苦衷,臣想当今国难当头之际,苏大人应该会顾全大局!”

    “张大人老成谋国之言也”闵洪学也缓慢的走出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若是此番招抚流民,击退建虏,以苏大人之功劳,便是封侯加公也不为过,陛下予以恩赐,增其爵位,苏白衣自然欣喜!”

    口中这么说,闵洪学心里其实早就谋划好了:你苏白衣不是有钱吗,不是和朝廷文官作对吗?那好,用爵位来迷惑你,用陛下来压你,只要陛下点头,你敢不拿银子出来。

    可一旦拿出银子,嘿嘿那些商人和权贵能放过你?

    这黑锅,你背定了!

    至于说铁路,那是什么玩意,和我闵洪学有什么关系?

    “闵大人所言极是!”文震孟也出来唱和道:“苏大人为国筹钱辛苦,封赏自然是应该的,如此大功劳,便是进爵国公也是够了。臣相信若是苏大人愿意将银子填充太仓,进爵之事应当无人反对!”

    “臣附议!”

    “臣附议!”

    “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朝堂上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赞同。

    但,自然有不赞成的。

    “附议个蛋!”英国公张之极撅着胡子跳起来,红着脸道:“你们这是,这是,陷陛下不忠不义,如此做派,与汉武帝白鹿币有何区别?”

    汉武帝的时候,既要打匈奴又要修宫殿,国家也是捉襟见肘没有钱。

    张汤给武帝出了个主意:发行白鹿币。

    白鹿币,顾名思义,就是用白鹿皮做成的钱币。做法是将白鹿皮割成一尺见方的皮片,让宫廷画师在这一尺见方的鹿皮上绘上花花绿绿神神秘秘的纹路,然后一张作价四十万文强制出售给列侯。

    说白了就是一个目的:空手套白狼。

    按道理来说,国家发行的钱币肯定是有法律效力的,也就是说,列侯虽然用四十万文购买了白鹿币,也不算白买,它可以流通,可以从别人手中购买物品。

    可除非是脑子有问题,谁会承认一张尺许的白鹿皮价值四十万文?

    所以后果就是:白鹿皮没卵用,皇帝占了便宜,失去了信誉。

    而现在,苏白衣以朝廷的名义去招募资金,许诺商人铁路修建好之后将利润分成,且世代承袭。朝臣却要用这资金去打仗。

    这不明摆着不修铁路么?

    那皇帝的股份圣旨和汉武帝的白鹿币真的没啥区别了。

    “英国公!”文震孟扭着头问道:“文某知道你们英国公府购买了一股铁路股份,但是天地君亲师,君在亲之前,国公爷应该知道如何取舍!”

    “老夫是买了又如何?”张之极咬牙切齿:“你们这些读书人,不要拿大义来压老夫,文阁老可知铁路股份都是陛下圣旨下发的,如此一来朝廷倒是得到了实惠,可置陛下于何地?”

    “对呀,置陛下于何地?”成国公朱纯臣也发言了。

    随着张之极的反对,其他勋贵纷纷反对,整个大殿上就像刮起了一阵风。

    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接过来。

    皇帝左右思索了好一会,才摆摆手打断众人的争论,道:“诸位爱卿,此事并非关乎苏大人是否能够加官进爵,也不是朕的颜面,无关诚信。而是朕,确实想修建铁路,此路一通,大明中兴指日可待,汝等的法子虽好,可是要坏我铁路大计,不妥!”

    皇帝下了基调!

    张之极一伙人松了一口气。

    文官们却不愿意了。

    可皇帝修筑铁路是铁了心的,再劝说也是无益,只能一个个偃旗息鼓。恰在这时,张凤翼却微微笑着拱手道:“陛下,其实修铁路和拿钱这两件事却不冲突。”

    “嗯?”张之极警惕的看了看他。

    朱由检也打起精神道:“张爱卿此言何意?”

    “陛下!”张凤翼道:“此次归德府唱卖会,可谓应者云集,刚刚臣也在私下里了解一番,这铁路股份原本是计划售出四十股不是?可如今苏白衣才唱卖十五股便筹集如此多银子,不得不说,苏子乃千古不世出之奇人也。朝廷眼下用银甚急,便只得从铁路总督府来调拨,如苏白衣想要修建铁路,继续唱卖即可,筹集修建铁路之银,当是不难!”

    “陛下!”文震孟赶紧出列,趁热打铁道:“不错,张大人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这个法子甚好,如此既能保证朝廷声誉,又可筹得资金,可谓一举两得。”

    朱由检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张之极,发现这老家伙也哑火不说话了。

    看起来,这也是个好法子,而且对于那些购买了铁路股份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朕和朝廷的颜面又能保存,真是一举两得之法。

    嗯,不错!

    皇帝心里点了点头,却猛地惊悟:不对啊,这群老狐狸,差点给他们带到坑里去。这颜面倒是保存了,这些购买了铁路股份的家伙也没损失,可是朕亏了啊。

    原先只要分给人家一十五股,可如果再筹集资金的话,岂不是又要出去十五股?

    如此一来,等铁路分红的时候,落入国家口袋中的钱岂不是少了?

    不过,眼下事情紧急,也只得如此了。

    就是委屈了苏白衣!

    “这样!”朱由检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朕当初与苏子把酒纵谈,如在昨日,今日算是朕负了他一片忠君之心。唉朕,如何开得了口?”装模作样的掩饰一番,看看殿下众人也都和他一样露出戚戚之色,继续道:“这样吧,文大人,你前去归德府和苏子好生商议,若是他同意便好,若是他不同意,也不得用强!”

    留下最后一点遮羞布给自己,那是想要告诉苏白衣:朕没有强迫你,还是以你为主,你如果感觉可以就支援一下朕,若果感觉实在有困难那就算了。

    可众人都明白,苏白衣哪里能不同意。

    皇帝说听取你的意见那是要脸,那是谦虚。如果你连这些都悟不透的话,赶快辞职回家算了,还在朝堂上混个吉吉。

    “陛下圣名!”文震孟拱手。

    然后,下面的群臣齐声高喊圣名。

    朱由检摆摆手,道:“列为有事继续奏事!”

    一脸风尘之色的洪承畴拱手上前,道:“对于刚才所言,臣有异议!”

    “嗯?”

    听了洪承畴的话,文震孟和闵洪学同时转身,四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他的身上。

    洪承畴不为所动,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御座上的朱由检问道:“洪爱卿有何异议?”

    “陛下!”洪承畴道:“臣的意思是,既然现在有了银子,为什么还有安抚那些流贼?朝廷应该一鼓作气,调集大军围剿,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解决后患,否贼彼辈降而复叛,朝廷为之奈何?”

    一听洪承畴说的是这事,闵洪学与文震孟同时松了一口气。

    “嗯有道理!”朱由检点点头,目光看向阁臣身上。

    刚刚大家讨论问苏白衣要钱的时候,孙承宗一直没说话,如今洪承畴提出这个建议正合他意,他便施施然的走出来,朝朱由检拱手道:“陛下,洪大人所言有理,臣也认为应该剿灭,而不是安抚!”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对呀,有钱了害怕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之流个鸟,打他娘的,干他!

    “打,臣附议!”

    “臣附议!”

    “那行,既然说到打,如何打?怎么打?”朱由检看向兵部尚书张凤翼:“兵部有无毕其功于一役的法子?”

    “陛下,臣有话说!”孙承宗再次出列。

    “孙爱卿请说。”

    “谢陛下!”孙承宗道:“流贼之所以难以剿灭,与陕地大旱有大关系,但也与朝廷的统战部署有关。以前朝廷是哪儿反打哪儿,并非打不过,而是流贼的流动性太强,今日陕西,明日河南,后日又到四川、湖广。地方上牧守一方,追击流贼也不敢逾越辖域,由此造成流贼难以剿灭。臣建议,此次征剿,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必须统筹全局,暂设五省总督,督管陕西、山西、河南、湖广、四川五省军务,统一调度军队。”

    随着孙承宗的建议,大明王朝最大的官出炉了:五省总督。

第283章 登门要钱() 
五日后,苏白衣便收到了消息。

    皇帝和大臣在朝堂上面的一言一行,都原封不断的传达到了。

    而且消息是两份,一份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送来的,他和苏白衣本来也没说上几句话,可同为天子近臣,骆养性深知苏白衣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所以不免起了结交知心,才将朝廷这次关于他的大讨论给传到了归德府。

    之所以这么做,除了结交知心外,还有巴结的意思。

    苏白衣为何在皇帝心中这么重要,那是因为太祖皇帝托梦给当今天子。这件事知道的极少,而骆养性便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传信到归德府的是个太监,东厂的一把手王之心。

    对于王之心,苏白衣交往并不多,之前在山东的时候算是认识了一下,这货功夫不错,赤手空拳和郭城在登州城下干了好几个回合,虽然最后不敌,终究是从郭城手底下跑了回来,也算是有两把刷子。

    至于王之心为何给他传递消息,苏白衣也不清楚,姑且理解为这货因为也购买了一股铁路股份吧。

    苏白衣还真的姑且对了。

    再一日之后,他又收到了英国公府世子张世泽的信,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有意无意之中,一条铁路给他增加了不少的朝堂砝码,至少勋贵和太监那里算是赢得了一部分的支持。

    盯着书信,苏白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文震孟这老家伙釜底抽薪,这一手确实狠!

    若是真的将银子入了太仓库,那么接下来修筑铁路的事情八成就是黄了。至于说举行第二次唱卖会,那纯属是扯淡的。

    那些勋贵虽然有钱,商人也有钱,可这个世界低调才是王道。

    有事没事出来显摆身家,你以为这是太平盛世,这是法治社会?

    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一次的唱卖会也差不多将各个巨商和勋贵们的家底掏了个七七八八,加上两次宣传一次车展的瞬间轰炸作用,让不少人都瞬间失去了判断力,才能形成最后一股唱卖出三百五十万两银子的事情。

    事后清醒一下,周王府估计也会拍着大腿喊后悔。

    所以即便再次举办唱卖会,效果和第一次相比也会大打折扣。

    如此推测的话,拱手将银子给朝廷的后果就是:铁路八成修不成了。

    可不给行么?

    皇帝虽然说得好听,又是心里过意不去啦,又是委屈愧对他苏白衣啦,又是不要勉强全凭自愿啦。

    其实嘛,呵呵!

    如果真不想动铁路的银子,大可直接果断坚决的回绝,为何还这么拖拖拉拉。

    当然了,作为皇帝朱由检的立场可能也没错,毕竟国家都快要灭亡了,有钱肯定先紧着平定战乱而不是去修什么劳什子铁路。

    两相权衡之下,苏白衣自己陷入了纠结之中。

    给还是不给?

    半个月后,几辆豪华的马车带着一条长长的三千人护卫队,从京师一路南下,来到了归德府南门,直接霸占了归德府的驿站。

    内阁阁臣文震孟,带着新上任的五省总督陈奇瑜,一路风尘仆仆的到来。第一时间便晓瑜归德大小官员前来拜会。

    苏白衣虽然是个正二品的官衔,可是在文震孟这个阁臣和大明第一大官五省总督陈奇瑜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他也只能苦着脸前往拜会。

    当然了,苏白衣心里很清楚,这两个家伙沆瀣一气的跑过来,就是朝他要银子来了。

    “见过文阁老!”等所有拜会的人员都走了之后,苏白衣才最后跑到驿站的客厅中,拱手拜见文震孟。

    文震孟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笑呵呵的捻着胡须,道:“半年不见,苏大人丰神俊逸更胜当初,真是我大明朝的栋梁之才,他日入阁主政,当不在话下。”

    “多谢阁老谬赞!”苏白衣笑着回应,一副人畜无害。

    大家都是获得过奥斯卡的存在,谁特么不会装,即便是心中刀剑相对,脸上也如沐春风。

    “苏大人快坐,快坐!”文震孟一边让座,一边又指着旁边的一人道:“哎呦,你看我这记性,这位是兵部侍郎,总督五省军务的陈奇瑜陈大人。”

    “见过陈大人!”陈奇瑜总督五省军务,说是最大的官是因为他管的地盘最大,并不是说他的官衔最大。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陈奇瑜的五省总督是临时的,兵部侍郎才是真爱,这么一算他也才正三品,所以苏白衣行礼的时候就没有站起来,只是坐在座位上做了个平手礼。

    陈奇瑜脸皮一动,也拱手示意。

    这货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国字型脸,皮肤属于那张不黑不白的中正形,颌下面须垂髯,自有一股清逸之意,再观他鼻梁高耸,长眉平直,一双眼狭长如刀,盯着人看的时候很容易形成一股上位者的压力。

    长得倒是好面相,如果这货有女儿的话,估计也是个大大的美人。苏白衣心里揣测一番,对着陈奇瑜微微一笑,又将头转过来看着文震孟:“文大人千里迢迢来归德,不知有何示下?”

    “白衣啊!”文震孟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初你我二人在凤阳府初见,你是个落魄的读书人,老夫是个失意的官场人。但如今再相对,已经俱为朝堂大员,身负天下生民之责,不敢一日而或忘,人生际遇,当真是风云变幻啊。”

    苏白衣只是微微一笑,道:“文大人说的好,苏某感同身受。就拿苏某来说,蒙陛下错爱,如今添为铁路总督一职,才深感压力巨大,全朝堂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我,那些出资人又都翘首以待,百姓望着能有一条出路,这些希冀何尝又不是一种压力呢?苏某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将事情给弄砸了;可就是这样,还有些人将铁路当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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