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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至圣-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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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淡淡一句话,杀机毕现!

    众臣听了之后,心中一凛!

    大殿上死一般的沉静。

    内阁阁臣文震孟朝朱由检行了个礼,道:“如此,老臣愿意领命,就依陛下所言,让苏白衣提督铁路诸事。”

    此言一出,本来沉静的大殿上顿时又嚣闹了起来。

第208章 登莱大乱() 
别说下面的人,就连上面的皇帝朱由检也差点被文震孟的话惊掉了一身鸡毛。

    文震孟不是反对苏白衣的中坚派么,当时去张之极家里殴打苏白衣的时候,不就是文震孟带头的么?

    怎么摇身一变,这老家伙就成了苏白衣修建铁路的拥护者了呢?

    “文大人,不可糊涂!”刘文权急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国子祭酒虽然只是从三品,比六部侍郎在品阶上还要低一个级别,可实际上在大明朝却不是这样的。

    国子监虽然已经破落不堪,虽然已经没有多少人,可这个机构和翰林院一样,都是非常清贵的存在,能当上国子监祭酒,等于是当上了很多人的坐师,即便说桃李满天下也不过分。

    理学名臣邱濬当年就是以国子祭酒的身份入了内阁。

    所以,刘文权的话在朝堂上还是非常有分量的。

    他这么跳起来指责文震孟,后面的那些官员也开始坐不住了。

    “文大人要三思啊!”

    “文阁老,苏白衣小人也,安能与鼠辈为伍?”

    “文大人入了内阁,脑子莫非是糊涂了。”

    “学生恳请大人珍重晚节,可知一失足成千古恨!”

    “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为权不惜名,吾痛与之哉!”

    ……

    大明朝的文臣就是这么扯淡,别管你官多大,是不是入了内阁,只要是老子心情不好,你弄得老子不顺,非得往死了骂你不成、

    文震孟似乎也熟悉官场的这些道道,立在那里双眼微微一眯,仿佛外面的骂声不是冲着他来的一般。

    “既然铁路是利国利民之举,内阁和通政司自然无理由封还!”文震孟又加了一句。

    群臣再次炸了锅,很多人从地上蹦起来,撸起袖子握紧拳头,已经在做战斗的准备了。

    而这时,内阁中的另一位大佬,吏部天官闵洪学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站在文震孟的后面,朝朱由检微微一拱手,道:“陛下,臣先前一隅之见,幸的陛下教诲,臣如同拨云见日。文大人所言有理,铁路修建利我大明江山社稷,臣附议!”

    这是什么情况!

    群臣彻底傻眼了。

    如果说只有文震孟一人赞成铁路修建,那么群臣愤而殴之,他文震孟即便是内阁首辅也无可奈何,因为法不责众,除非文震孟有能力将所有的大臣都排挤。

    可如今闵洪学出来,意味就不一样了!

    这说明,内阁对于铁路修建是达成共识的。

    如果现在上去打人,很明显不合适。

    众人的目光转换,落在了其余三个阁臣身上。

    孙承宗站在那里,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拱手道:“陛下,修建铁路兹事体大,臣并非不赞成,而是觉得现如今宜静不宜动,臣反对修建铁路。”

    一代大儒兼武英殿大学士刘宗周出列,拱拱手:“臣附议文大人所言,只要修建铁路不需户部拨银,臣无意见。”

    内阁首辅徐光启并未表态,耷拉着眼皮一动不动。

    五个阁臣三个同意,其实就已经决定了皇帝的圣旨会顺利通过。

    毕竟通政司再牛,也不敢和内阁加皇权两个超级势力对抗。

    群臣顿时明白过来了!

    可坐在御座上面的朱由检却不淡定了。

    这是什么情况?

    阁臣们不是一个个的都极力反对苏白衣修建铁路么?怎么现在又同意了?

    一定有隐情。

    朱由检有些坐立不安,隐隐有些担心,从十六岁时执掌整个大明,在皇嫂的帮助之下一步步掌控朝堂驱逐魏忠贤阉党,几年的朝堂生活锤炼了他的敏感,让他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但无论是什么阴谋,只要修建铁路的政令能够上通下达就行,目的一定要达到。

    “那好,既然内阁同意,司礼监也没意见!”崇祯的眼睛看了看通政司一把手殷云亭:“通政司有什么要说的?”

    殷云亭拱手:“一切听凭陛下旨意。”

    “就这样吧。”朱由检点点头:“中旨已经下了,通政司即刻起通知各地方,务必统一政令,各铁路所经州府,通力配合苏白衣。”

    “遵旨!”

    一道看似无解的题,竟然以这种方式解决了。朱由检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可总归是高兴的,剩下的,就是耐心的等待,等苏白衣将铁路建好,等熬过十年旱灾。

    十年之后,朕才三十岁,正是中兴大明的好机会。

    朱由检眼中发亮,深吸了一口气,踌躇满志。

    朝堂上静悄悄,有些人漠不关心,有些人义愤填膺可又无可奈何。

    兵部尚书熊明遇突然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封奏疏,道:“臣,兵部尚书熊明遇,有事禀报陛下听!”

    “准奏!”王承恩一挥拂尘,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然后熊明遇好整以暇,挺着胸脯道:“禀陛下,臣有罪!”

    “先奏事,有罪无罪稍后再议!”

    “是!”熊明遇道:“禀报陛下,山东巡按御史王道纯加急报,二月二十日,登州援辽东八百骑行至吴桥县遇大雪,因给养不足引起军士哗变。参将孔有德惧罪而反,帅军复回登州,登州大乱!”

    “什么?”朱由检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反了,登州巡抚呢?”

    “陛下!”熊明遇道:“登州巡抚孙元化,在得知孔有德反了之后,令登州总兵官张大可和守备张焘应敌,岂知张焘和孔有德沆瀣一气,临阵倒戈合击张大可部,致大可兵败。后贼军攻登州城,城内中军耿仲明、陈光福举火开门响应,登州城陷!”

    “可恶,该死!”朱由检抡起砂钵大的拳头,一拳重重的打在龙椅扶手之上,没想到用力过猛,右手手背破皮,鲜血直流而下。

    一旁的王承恩看到之后,口中直说“奴婢该死”然后又急令小太监去喊太医。

    崇祯怒吼一声,道:“不用了,朕死不了。熊明遇你继续说。”

    大明朝自立国以来,准确的说自靖难以后,藩王玩过两次小打小闹,白莲教等各地起义军也此起彼伏,可若说武将造反的还真不多。

    要说兵变,仅有的两次都发生在嘉靖年间,一次是大同兵变、一次是辽东兵变。

    可现在,在崇祯年间,一眼不见山东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乱子,朱由检不生气才怪呢。这事如果上了史书,对于他来说是百分之百的污点啊。

    “是,陛下!”熊明遇接着道:“据山东巡按王道纯报,叛军攻陷登州之后,又兵犯莱州,于二十六日夺取福建水师提调而来的三艘福船,游弋于渤海之上,阻截天津卫南北客商。”

    “余大成在干嘛?”朱由检强压着怒气问道。

    “余,余大成!”熊明遇顿了顿,道:“王道纯参余大成胆小如鼠,兵变之时只缩在府中,一应大事巨细不问。”

    “山东参政是哪个?”

    “回陛下问!”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闵洪学拱手道:“山东参政乃是徐从治。”

    “好!”朱由检一挥手:“革余大成山东巡抚职,锦衣卫将其带京问罪,着徐从治补巡抚职,务必守住莱州。”

    “遵旨!”闵洪学退下。

    “怎么办?”朱由检空出右手让王晨恩小心包扎,用左手轻轻敲打龙椅,乌纱帽后的金翼微微晃动,眼中精光四射:“诸位,山东大乱,都说说怎么办吧!”

    皇帝看着大殿。

    臣子们看着地板!

    然后,整个大殿中一百多人全部选择性沉默,没有一个说话的。

    充分体现了明朝文官的特点:狗咬狗的时候一个个抱着头往上冲,即便是撞破了脑袋也九死不悔,可一旦发生点事情,皇帝需要他们做点实事的时候,都静默了。

    “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刚刚参和苏白衣的时候不是这样啊……”

    群臣面有惭色,一个个低着头。

    一直静默不语的徐光启站起来,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臣有罪!”

    “哦?”朱由检呵呵一笑:“徐爱卿有什么罪?”

    “孙元化说起来是臣早年举荐,如今登州出了这么大乱子他难逃其责,臣亦有责任。”徐光启深吸一口气:“臣请辞焉……”

    一言不合就辞职。

    朱由检摇摇头,“徐爱卿不要跟朕开玩笑,眼下山东正是大乱的时候,国乃用人之际,不可请辞!”

    “是,陛下!”徐光启的请辞看起来很真诚,但其实却没有多少诚意,稍稍表演一番之后,开始说正事:“陛下,建虏常年为祸辽东,致使辽东之民大多流入山东,据臣所知其数不下十万之众,如此次兵变之李九成、孔有德、耿仲明、陈光福等人,皆为辽东军民。山东之人素来不喜辽东人,臣听说此次孔有德带兵援辽东,所过之处山东诸县皆闭门罢市,孔有德部空有银钱却无法补给,遂成兵变。

    我朝自太祖皇帝之时,辽东之地实行卫所屯民,其军民一体,民即是兵、兵即是民;辽东流民与山东百姓素来不和,若趁机闹事,恐叛军激增难以为救,以臣之见,陛下不若即刻调京营入山东平叛,同时命河南、天津卫、东江诸部增援。”

第209章 原来如此() 
“不可……”

    徐光启话音刚落朱由检至少听到三个反对的声音。

    一个是兵部尚书熊明遇,一个是内阁阁臣孙承宗,还有一个,是文震孟。

    然后,都察院某个御史跪倒在地,好似逮到了一个千载不遇的机会,开口大声说道:“臣都察院佥都御史牟从贵,参徐光启危言耸听,交关误国。

    陛下,登州之乱无非一隅之患,叛将孔有德区区八百骑,若不是登州城有内应,怎么攻陷,孔有德之乱便是放眼整个山东也是一隅之乱。然徐大人动辄调动京营,乃是动摇国本之举,不得不惩!”

    “朕知道了!”对于这些没事就靠着参劾大人物来博取存在感的让别人知道御史岗位职责的家伙,朱由检并没有太多的表示,一挥手让他下去。然后扭头看着熊明遇:“你是兵部尚书,你先说吧。”

    “谢陛下”熊明遇道:“孔有德部之所以反,乃是军士哗变不得已为之。臣以为安抚为上,原因有二,一是辽东鞑子的斥候这几日频频出现在宣府之外,恐有进攻之虞,若出兵山东,极有可能两线作战。若真抽调京营平山东之乱,那我大明最后一道纺线形同虚设,臣怕再现崇祯二年之事。二者来说,孔有德攻陷山东之后,擒获登州巡抚孙元化只是囚禁却并未伤人,似有招安之心。且刀兵一起徒耗钱粮,如今国库空虚,无以为继。所以,臣以为应当安抚而不是征缴!”

    朱由检心中因为登州之乱带来的怒气也消散了几分,情绪稳定之后左右思索,熊明遇所说的也是事实。

    抽调京营或者边军其实都无所谓,大明最后一道防线远远不是京营一个营构筑,除了京营之外,还有三千营、神机营,还有皇帝十二卫亲军,还有御马监腾骧四卫营!

    可正如熊明遇所说,刀兵一起徒耗钱粮。

    关键是没钱呐!

    这几年打仗,户部的银子都不够用,内库也快光了。

    要不也不会这么容易被苏白衣一撺掇朱由检马上就表示要修铁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铁路能挣钱。有了钱的皇帝才是皇帝,没有钱的皇帝,给老婆孩子修个房子住都办不到,活的简直连太监都不如。

    “招抚有用么?”朱由检问道。

    “或可一试!”熊明遇想了想,道:“若彼辈不降,朝廷再剿也不迟;若孔有德降,臣建议将滞留山东的十万辽东之民编户齐民,取其青壮入伍,令孔有德赴陕晋去打高迎祥。刚刚牟大人说的不错,登州之乱乃是一隅之患,癣疥之疾不足为虑,陕晋之地才是大患!”

    是个好主意!

    朱由检心里的天平在熊明遇说完之后已经略有倾斜,可他深通世故,没有急着表态,而是转过头看着孙承宗,道:“孙爱卿曾督师辽东,对于用兵之道颇为精通,爱卿对登州之乱有什么看法。”

    孙承宗就说了一个字:“打!”

    然后才补充道:“陛下,徐阁老说的很对,辽东之人在山东素来不受待见,心里早就憋了一腔怒火,孔有德兵变虽属无奈,可为首的李九成却绝非善类,若有心蛊惑百姓,恐招抚难以凑效。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孔有德有心诏安,朝廷也不能存了这个心思!”

    “这是为何?”朱由检疑惑的问道。

    孙承宗道:“治军之道,在于严,惩前毖后、以儆效尤!若彼辈反复朝廷便要招抚,如何驯服天下将领。今日孔有德叛乱可以诏安,该日张有德、李有德其不叛哉?”

    说白了一句话,让天下所有的将领都看到,背叛朝廷的代价是惨痛的。

    否则的话,造反的成本甚至比偷东西都轻,那天下岂不是乱了套了?

    朱由检一想,也有道理。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文震孟。

    文震孟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臣赞同徐阁老和孙大人的意思,要打!但是不能调动京营。”

    “文爱卿可有妙计教朕?”

    “陛下!”文震孟道:“该说的道理徐阁老和孙大人已经说过了,臣以为,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原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袁可立曾巡抚登莱,在此地威望无二,陛下或可招来平定登州之乱,臣相信,袁大人一到,其乱自解矣!”

    “文爱卿老成谋国之言也!”朱由检赞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抬眼看了一下众臣,喊了一声:“户部候恂!”

    候恂从队伍中出列,“陛下,候恂在!”

    “征剿登州孔有德,所需钱粮若何?”

    “陛下为难臣了!”候恂弓着身子道:“户部每年税收四百万两,填边军的口粮尚且有缺口,自然无力承担此次征剿之费。上个月内官监报皇极殿屋顶漏雨,要重新修整三大殿及太庙,臣为此事银两筹划,尚无着落。”

    老祖宗淋雨了都没钱修房顶,你征剿个小小的山东叛乱就别想问我要银子了。

    事实证明,形式比人强。

    朱由检再怎么想要征讨,在这么夸文震孟老成谋国,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只能说一句话:“诏令山东巡按王道纯、山东巡抚徐从治,招抚孔有德。”

    皇帝下了最终的论调!

    没有人喊英明!

    堂堂大明帝国和一个小小的叛将要和解,看上去似乎滑稽可笑,但形式就是这样。

    无兵,无钱,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什么治军从严,什么以儆效尤,很有道理,可行不通!

    朱由检说完之后,看看沉默的大殿,眼神示意王承恩。

    王晨恩后面的一个小太监便开口道:“有事奏报,无事退朝!”

    还在大殿上并未退去的候恂躬身道:“禀报陛下,臣有事要奏!”

    “好!候爱卿请讲……”朱由检不辞辛苦的看着候恂。

    候恂转过头朝熊明遇:“熊大人,侯某听说今早从山东一起来的奏疏是两份,一份关于登州兵变,还有一份叙述提调水师被叛军占据后于渤海之上劫掠商船的细节,为何只见一份奏疏,却不见另一份?”

    “候大人是户部尚书,管好你的钱粮即可,登州兵变是兵部的事情,候大人是否越界了?”熊明遇冷哼一声,又幽幽的道:“再说了,为何只见一份奏疏,这事你不该问我,因为通政司给我的就这一份。”

    熊明遇这么说也没错!

    每天各地报来的奏疏多到数不胜数,通政司一般只将他认为重要的先行呈往内阁或者相关六部,或者直接在大殿上面臣皇帝;对于那些事情明显不是很紧急的,就缓一下,等心情好的时候在送往各部。

    朱由检的目光落在通政使郭尚宾身上。

    郭尚宾只得硬着头皮出列,道:“回陛下,正如候大人所言,山东送来的奏疏确实是两道,另一道只是些商事小道,所以就没有送往兵部,更不敢在大殿前臣禀陛下,陛下若有兴趣,臣这就派人去取来。”

    “不用了!”

    候恂对郭尚宾怒目而视,然后扑通一下跪倒在大殿中,朝着朱由检磕了几个头,眼圈一红哭了起来:“陛下啊,归德府苏白衣,怕是活不成了!”

    “啊?”朱由检微微一愣,随即道:“候爱卿慢慢说。”

    “是,陛下!”候恂道:“山东巡抚余大成的那道奏疏上说,说叛将孔有德劫持了福建水师提调而来的三艘福船,在渤海之上劫了一艘巨船,然后放火将大船烧掉。据余大成言,苏,苏,苏先生恰在那条船上。”

    “什么”朱由检看着候恂,浑不觉从龙椅上缓缓起身,皱着眉头不可思议道:“你是说,孔有德烧了一条商船,然后苏白衣苏先生正好在那条船上?”

    “是,陛下!”

    “那苏先生他?”朱由检焦急的看着候恂。

    候恂抹了抹眼泪,道:“据说那艘大船被烧,灰烬散入海中,苏先生恐怕凶多吉少了。”

    “砰……”

    朱由检沉重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脸色微微苍白。

    为什么?

    为什么太祖皇帝好不容易给朕找了个护国贤臣,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苏白衣不在了,谁给朕治理这个烂摊子?

    谁能修建铁路?

    谁能造出那般不用人畜不用风帆就能靠火力便能够跑动的车子?

    难道天要亡我大明么?

    朱由检只能对着大殿的屋顶勉强吸一口气,一种无力从心底深处缓缓涌起!

    想到修建铁路,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眼光落在大殿的群臣身上,然后又落到了文震孟、闵洪学、刘宗周的身上。联想一下刚刚几人莫名其妙同意修铁路的情况,当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如此啊!

    原来如此!

    苏白衣走了,你们倒是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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