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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翁之异时代风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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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似乎不在拦阻之列,到底是来得多了,门前樊楼管事早早就吆喝小厮们分开人群,飞快地跑到我们跟前,堆着笑脸道:“端木公子、张公子、吕公子、黄公子、贺公子都来捧场了,请进请进!”难为他一连串叫出来,一个不错,而且官职由高到低井然有序,这份本事真是不简单啊。
我们几个迈入樊楼大堂,立刻就感觉到了今晚气氛的不同寻常。大堂里面的桌椅都被搬得一干二净,显得极其空阔,数百盏精致奇巧的宫灯悬挂在顶上,满目皆是金红紫碧,霎时间叫人不知身处何处。
“炎璜!”立刻听到一声惊喜地娇喊,我们顿时看向张琮,均带笑意,都知道这是谁来迎接我们了。珠娘一身华丽衣饰,本来就是兴奋之中,这下看到张琮来了,更是心花怒放,拉了我们往大堂后面走去。
一边听她解说,这才知晓这大堂还不是正式选赛的场地,选赛的绣台搭建在五幢高楼的中心大院中,台下布置好的桌椅足以容纳千人。
虽然听她的描述在心中已经有了印象,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我们几个还是呆立在当地好一阵,赞叹不已。像我这样看惯了现代化舞台的人,本来对古代那种相对简陋的舞台已经不可能提得起什么激情了,但是一看到眼前所见,依然止不住叹服,在这时代能搭建这么漂亮的舞台,实在是不简单。
舞台呈流云形状,从后楼前临时搭建得精致华美的楼阁伸出,那楼阁只见拱檐,却无廊柱,四周重叠挂着五彩绣幔,分为两层。舞台向院中伸出六七丈远,末端建在院中原有的荷池之上,池中荷叶繁茂,中间隐藏着无数的小纱灯,水纹灯火交相辉映。
五幢楼阁间拉了数十根长索,整个园子上空分高低几层悬挂数百盏各式纱灯,夜色中只见灯华缥缈,那轮圆月似乎也隐隐不见了。
三面整整齐齐地摆列了数十张圆桌,瓜果点心具备,已坐了不少人在旁边。珠娘带着我们向靠中间的位置行去,立刻有侍女上来分别引我们入座,一切有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足见训练有素。
接下来便是好一番寒喧引见了,因为座中都是开封城里的名流人士,而我们几个也算是颇有名气了,熟人不少,自然少不得礼节客套。
“苏大人来了!”忽然外面起了骚动,我们赶快站起来,早听黄庭坚说起当世文豪苏轼要作为特邀评委光临。我自从上次在六一别馆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偶像之后,还只是在朝堂上远远见过两面呢,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请他签名留言什么的。这时候苏轼正在开封府做推官,虽然是个要职,品级却比我低一点,还没有做到后来的龙图阁大学士。
苏偶像还是那般潇洒随和,和我们一一见礼,笑意温宛,可惜这时代不兴握手拥抱,不然我更要沾沾自喜好些时候了。
“这几位都是我大宋的青年才俊,想必大家也都听说过,不算陌生了。”苏轼又一一将我们介绍给同他一起进来的几个人,那几人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虽然都着常服,看得出来也多是朝廷官员。
“说到青年才俊,我们这位蔡元长可也是不甘人后,来,日后你们几位当多多交往。”苏轼指着身旁一位身长玉立的俊秀青年说道。张琮他们都笑道:“原来这位便是蔡元长兄,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不虚此行了。”那青年也连忙上前施礼道:“在下蔡京,字元长,晚学后进,还请诸位兄长多加指教。”
蔡元长?蔡京?我脑袋中嗡的一下混乱不堪,真是那个历史上的蔡京吗?只听到黄庭坚说道:“久闻元长兄笔墨造诣颇深,常思一见,今日有幸了。”
字写得好?那不是蔡京还能是哪个?大名鼎鼎的苏、黄、米、蔡四大家啊,真想不到,那个一手造成北宋衰败,日后在中国历史上与秦桧齐名的大奸臣居然就站在我面前!
我下意识的摸摸腰间,火枪没有带在身上,如果真在身边,我会不会掏出来当场给他一枪呢?真的很难说。
也许是我盯着他的目光太过凌厉,或者是装束较为奇异,还在和别人打招呼时,蔡京就注意到了我,上前一步向我施礼道:“蔡元长见过端木直阁,久闻直阁渊博多学,圣眷方隆,日后还望多多提携。”说我渊博多学?这不分明是在说反话吗?我呸,奸臣说的话自然不可信,我心中嘀咕着,也微笑回礼。提携?你做梦吧你?不找个机会将你这未来大奸臣干掉就算我心地善良,优柔寡断了。
不过,既然他只是未来的大奸臣,现在还是一个身为朝廷栋梁的青年士子,我又有什么理由将他干掉呢?从法律情理上来说不对啊。
苏偶像怎么会和这家伙在一起?可能也是别人向他引见的罢?这位大文豪乐意提拔年轻人是大有名气的。再说这个时候蔡京还只是一个刚及第的进士,在别人眼中,也算是年轻有为、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了。我清楚知道他的历史罪行,怎么说也对这家伙看不顺眼,不像吕周他们,他们说起来还是同一年考中的进士,比较投合,正热情交谈着。
贺铸在我旁边低声道:“我看子晰兄似乎对蔡元长看不大顺眼?”我心想你观察力很敏锐啊,也轻声回答道:“不是似乎,而是确实!”贺铸奇道:“蔡元长人品潇洒,又有一手好笔墨文章,兄长为何有这般看法?”
你是不清楚这家伙底细,我心想,口中说道:“我善观人面相,此人虽然外貌清俊,目光奸忍,将来定为大奸大恶之徒!”贺铸满脸的不相信,我只能笑着说道:“现在是看不出,方回只管将我的断语放在心头,过些年头就知其底细了。”
这时一名秀美歌伎怀抱琵琶款款行上前来,眼望众人,娇声道:“今日中秋佳节,明月当时,不知哪位才子肯赐词一阙,以为雅兴?”我知道这是文人墨客们必备的科目,便把身体往椅背上稍稍后靠,心想姑娘你眼神别太好了,千万别找上我这个“才子”。
贺铸知我底细,微微笑道:“方回便献一回丑罢。”当即起身,说道:“此时风清月朗,人合家圆,正合作清谐委婉之曲,愿作浣溪沙以赠姑娘。”
那歌伎高兴道:“难得贺公子赏脸赐词,奴家多谢了。”话音才落,便有侍女取出一张圆凳放至席前,只见她缓缓坐下,纤手一拨,音韵宛然,正是《浣溪沙》的曲调,周围立刻安静下来。
贺铸赞道:“姑娘妙曲!”略一思索,踱行几步,便和着曲韵唱道:
“落日逢迎朱雀街,共乘青舫渡秦淮,笑掂飞絮罥金钗。
洞户华灯归别馆,碧梧红叶掩萧斋,愿随明月入君怀。”
歌声清婉,一曲唱了,四下里掌声顿起,众人皆赏叹不已。苏轼抚须笑道:“都说开封府出了位才比子建的少年才子贺方回,须臾成文,果然名不虚传。”
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大声鼓掌赞道:“中原的才子果然不错,这曲子顷刻之间作出,实属难得。”我听着耳熟,侧身望去,却是老熟人了,原来是那辽国王子耶律延峰。
第七十二章 文采风华

耶律延峰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们可都没有注意,这家伙来做什么?难道也是花魁大赛的特邀嘉宾?
似乎是立刻给我一个回答,耶律延峰周围霎时间出现了不少衣冠鲜丽的人物,其中颇有官吏缙绅之属,看来他还算是重要人物。其实也并非是霎时冒出来的,只是因为我当时精神均集中在蔡京现身这件事情上,若不是耶律延峰的嗓音独特,根本不会注意到他。至于他身旁那些人,那就更加不在我的关注之列。
贺铸正文思涌动之际,忽然被这家伙搅乱了兴头,再加上他平日里本来就瞧不起那些辽国人,不用说,是大大的不高兴了。
只见他对那歌姬施礼道:“姑娘奏得好琵琶,贺铸来开封数月,品听有多,能过姑娘者,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那歌姬脸色绯红,想必是高兴之极了。世人皆知卫州贺公子才华横溢,眼高过顶,能够得他的赞誉可不容易。
贺铸缓步回到自己座前,也不看着那些辽人,“哼”了一声,说道:“尔等蛮夷,亦知我中原文章华彩?”
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那几个辽人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耶律延峰虽然没做什么表示,但目光中的愤怒已经表露无疑。周围伴随的人也都神情不安,估计是怕辽人发了火,冲突起来,他们这帮人难免被殃及池鱼。
耶律延峰身旁一高大辽人护卫跨上一大步,右手戟指喝道:“你这厮竟敢在我大辽国王子座前猖狂无礼?活得不耐烦了?”我们几个见他似乎要动手,赶紧站起身来。
“挞廓烈退下!”耶律延峰忽然出声说道,那辽国护卫应了声,稍稍后退,一双大眼依然恶狠狠地瞪着。我忽然发现,今天耶律延峰服色气度不同于以往我所见,是一式中原人的丝绣长袍、金冠束发,颇有两分斯文,看来是特地改换的装束。
耶律延峰拱拱手道:“请诸位原谅小王属下无礼之举,今日良辰美景,不免扫了诸位的兴致。”回身道:“你们几个退出去,没有我的号令,不要进来,违令者军法处置!”那高大护卫抬起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只是和众人一起回答了:“属下遵令!”几个人便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边上一个官吏模样的人忙道:“久闻殿下治军有方,令行禁止,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只听得耶律延峰哈哈大笑道:“我大辽马上立国,万里江山都是刀剑下砍杀出来的,军令所指,百万人如一人!这点小小规矩不值一晒,倒叫大人见笑了。”又道:“不过我大辽不仅崇尚武功,却也奉行文教。父皇曾谆谆教诲我等臣子,文武兼备,方可为天下之雄。”边上不少人皆点头称赞。
文武兼备?好大的口气啊,我心中嘀咕。贺铸他们更是报以嘲讽的眼神,你辽人自夸武功倒也罢了,到大宋朝来吹嘘什么文教,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那都是给你留面子。
耶律延峰似是没看到他们的神情,只是说道:“小王也粗通文墨,略好对联,曾思得一上联,一直未有下联对出。在座诸多大宋赫赫有名的才子文人,不知可赐教否?”
大家都互相对看了一霎,都猜不透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也没有谁显出担心的表情来。对联乃是学童发蒙时便开始修习的功课,这些读书人早就不当作正经文章对待了,更何况此处高手如云,谁还会害怕啊?
那耶律延峰缓缓说道:“既然大家都有兴趣,小王便说出上联来,谁对上了小王定有赏赐。诸位听好了,这上联是:三光日月星!”
我不觉一呆,这个对联好耳熟啊,只听到贺铸冷笑道:“这一联倒也有些巧处,不过不是上联,凡对联须以平声收尾,做下联还算合适。”
耶律延峰微笑道:“此联小王偶然得之,倒没在意这些,你说是下联便做下联罢,不知哪位可有好的对句?”左右人都轻声议论起来。
我不禁脱口而出道:“四诗风雅颂!”
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我,我不由得一阵紧张,说道:“不知这句可否合适?”苏轼点头笑道:“端木直阁此联绝佳,可谓妙对,岂可以合适称之?”我心中惭愧得不得了,剽窃啊剽窃,而且就是剽窃的眼前这位苏大才子的,真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一下子说出来的,难道只是因为看不惯耶律延峰这小子?
议论的人却也有几个,耶律延峰问道:“风雅颂明明是三诗,何谓四诗?请问还有一诗在何处?”言词中大有不服之意。
苏轼笑道:“〈诗经〉中分风、大雅、小雅、颂,大雅、小雅素来合称,所以说四诗风雅颂。又有一说〈诗经〉在汉时共有毛、韩、鲁、齐四家注释,所以也称为四诗者。王子此联以三字开端,对句不可言三,却又须以三个字入对,颇为难事。端木直阁这句对得甚妙,只是以诗对光稍嫌不工,如能改为四始风雅颂便大好了。”
耶律延峰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声道:“小王受教了。”看来他的脸皮上的厚黑功夫还是远远比不上我,嘿嘿。
苏轼又道:“下官也有个对句,虽然比不上端木直阁的妙句,也算是一对,说出来也算是助兴了,这句便是:四德元亨利。”我想明明是元亨利贞啊,您又把那个贞字派哪里去了?只见黄庭坚他们都是鼓掌叹服,又不敢问。
估计耶律延峰想法和我一样,惊问道:“易云:元亨利贞,不知先生何以处置那个贞字?”苏轼转身对皇宫方向作礼道:“此乃先仁宗皇帝忌讳,故下官不敢言。”我心中一惊,现在小皇帝的祖父宋仁宗姓赵名祯,古人是不能直接称呼君王名讳的,凡用到这类字的地方都要用别的字代替,记得原来学的《捕蛇者说》中就用“人”代替“民”,以避唐太宗李世民的讳。平时写东西的时候我还是挺注意这些的,即使偶尔未曾留意,也有身旁的朋友指出来,还没有闹出什么问题过。
苏轼不将‘贞’字入联,对得工整不说,而且构思极为巧妙。我已经将本来属于他的对句抢先用了,没想到他立马就再来一句,果然厉害。
这时只听到箫琴之声悠悠传来,两列衣着明丽的少女婉声作歌,踏着音律从舞台两侧缓缓而上,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到舞台上面去了。
苏轼、黄庭坚、贺铸他们这些人似乎并不把耶律延峰刚才的挑衅放在心上,这边音乐歌舞刚开始,就把辽国人凉到一边了。或许在他们看来,在这种文字游戏上压倒辽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我或者苏轼不对出那两句,其他人也可以很快对出来,不算什么要认真对待的大问题。
这是一种居高临下、从容不迫的文化优越感,虽然文弱但极具自信的大宋士人。
当然我是在暗自兴奋,借着苏偶像的句子,我可是算露了一回脸了。吕周他们倒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来,只是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夸赞了几句,可能认为我这个海外归来的家伙受了大宋文风的熏陶,脑袋终于开了窍。
这边有名丫鬟捧了笔墨素绢来到贺铸面前,原来是刚才那位歌姬遣来的,当然是要向贺才子讨要刚才即兴吟唱的《浣溪沙》了。贺铸也不推辞,问了那位姑娘的名号,提笔一挥而就,盖章落款,这些人平时是连印章都带在身边的,倒也方便。
“那姑娘清丽可人,方回这回又有艳福可享了!”吕周哈哈笑道,我们也不怀好意地跟着笑了起来,贺铸也是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后面的程序,贺铸题词相赠以后,那姑娘必定会再遣人送礼答谢,接下来的会面顺理成章,是露水之缘还是长相厮守就要看二人的缘分了。这几乎是每一位歌馆女子和风流少年之间必然发生的事情,恩恩怨怨,卿卿我我,似乎也成了数千年文化史不可替换的组成部分。
人类文明的美,仿佛总是在某种禁锢下才能得到从分的展现,在我以前身处的现代社会中,这些似乎只剩下毫无情感的金钱交易了。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只剩下轻快明亮的鼓板声,我从沉思中惊醒,抬头一看,舞台上却换上了一位身着五彩胡裙的女子在跳舞。明眸流转,肌肤如雪,身形若流云飞扬,彩裙似繁花飘散。周围簇拥着十几位胡装少女,各持鼓板伴舞,端的是精彩异常。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胭红跳舞的场景来,不过相比之下,台上这位女子的舞姿显然更具诱惑力。在这种喧杂的环境中,只看得一会,我便不知不觉被那曼妙的歌舞所吸引,嘴也张大合不上了,和众人一样鼓掌大声叫好起来。“子晰快看,那便是以西域胡舞著称的任店苏敏敏了!”吕周百忙中还抽空和我说了一句,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花魁娘子的选拔有个规矩,每一任花魁娘子都不能继续参加下一届的选赛,而且同一个人也只能连续参加三届,若三届不取,便再无机会。但是这规矩只是约定俗成的,并没有张榜公布、依法公证,完全是每一届参与者自觉地遵守,没有谁去破坏。当然,对于大多数的女子来说,能够被推荐参加就已经是了不起的荣誉了,胜利者毕竟只有一个。
对于这苏敏敏来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参加。
这样的竞争机制真是很残酷啊,但是这些女子都是出类拔萃的,评委们也并不会只关注参与者的名声。就像前年的秦依依,那次可是她第一次露面,就一鸣惊人,这在无形中也鼓舞了许多参与者的信心。
“殿下可曾看得中意?这开封城里各处的美人儿,今夜可都集中在在樊楼大院中了!”只听到旁边一个人说话道,不用说,这肯定是陪同耶律延峰的官员或者豪绅了。
耶律延峰笑道:“若论奢华享受的点子,你们宋朝人果然层出不穷,我们大辽是难及宋朝万一了。”那人也笑道:“大辽上京也是人物繁盛,若王子照着开封的玩意儿施展起来,照样也成十里烟花之景。”
只听到耶律延峰哈哈笑道:“我草原上的子弟民风粗豪,重的是弓马武功,这等销肌软骨的享受玩意,你们宋人做得出色便可以了,我们想要消受,到开封来不就可以了么?”
那人唯唯诺诺地回答道:“殿下说的是,说的是,大辽的弓马强劲,那是天下无敌的。”耶律延峰嘿嘿笑道:“这就是了,你们宋人长于享乐,不谙弓马,文章歌舞是可以的,打仗冲杀就不行了。”
四周的人大多听到了他的话语,纷纷目露愤懑之色,只是也不好开口辩驳,毕竟是事实如此。
这时那边又有个人说道:“说到弓马,我们殿下在大辽也是赫赫有名的,大辽百万军中多少英雄好汉,对我们殿下都是死心塌地的佩服。前些年突厥来使,看到我们殿下弓马娴熟,直说在他们突厥也难找出这样的好汉来。”说话的人身穿宋装,但显然也是个辽人,只是一口汉话说得颇为流利。
我斜眼看过去,只见耶律延峰的双目中闪闪发光,很明显他刚才出对子刁难没有得逞,在这方面可就能够抖抖威风了。文的不行来武的,大宋朝武功羸弱,在场的又没有一个武人,现在可说不起话来,只有由得他出风头。
贺铸忽然大声说道:“听说子晰兄曾在西人军队中统军与突厥人作战,大胜敌人,其中过程必定精彩得紧,不妨给我们说来听听?”
老天,这位贺才子脑袋瓜倒是灵活的很,一下子就想起我编造的那段辉煌经历来。现场人众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心中暗暗叫苦,你拉上我容易,我要把谎话说圆可就难了。
不过看到苏偶像、吕周、黄庭坚他们一帮人,甚至还有未来大奸臣蔡京期盼的目光,无论如何,我是不能临阵退缩了,要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
第七十三章 月下谈兵

我这段所谓的海外经历非常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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