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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敢骂我!”布劳恩勃然大怒,他的凶性此刻完全被激发出来,枯瘦的脸庞上一瞬间布满令人胆寒的杀气!
“奥托!别乱来!你要冷静一点!”弗莱舍尔见势不妙,他唯恐布劳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齐楚雄大打出手,万一齐楚雄有个三长两短,他回去可不好向施特莱纳交待。于是他急忙对莱曼使了个眼色,莱曼心领神会,立刻走上前和他一起把布劳恩推向楼梯。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布劳恩这会已经把霍夫曼对他的告诫丢到了九霄云外,他挥舞着拳头,疯狂的咆哮道:“你们有谁知道我在阿尔海姆过的是什么日子!那里的人把我当成一条被抛弃的看家犬,他们嘲笑我,挖苦我,甚至还鄙视我!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狗娘养的中国人!放开我!你们听见了吗!我要宰了他!”
弗莱舍尔心里很清楚,此刻要是放开布劳恩,恐怕齐楚雄就不能活着走出布吕克瑙集中营了,于是他根本不理会布劳恩的吼叫,和莱曼一道连推带搡的把他塞进了办公室,随手从外面关上了门。
“混蛋!让我出去!”气急败坏的布劳恩在里面拼命踢着房门,想要冲出去,弗莱舍尔一面示意莱曼用力顶着房门,一面手忙脚乱的跑下楼,对齐楚雄连声埋怨道:“齐医生!您这是在干什么?我已经提醒过您,要对布劳恩上尉客气一点,可您就是不听!现在可好,这家伙活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我们赶快走吧,要不然非出大事不可!”
“哼!”齐楚雄怒容满面,“今天如果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非和他斗出个胜负不可!”
“您就少说两句吧!”弗莱舍尔急忙把齐楚雄推上轿车,又安排集中营的看守们把爱伯斯塔克父子押上一辆卡车,接着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布吕克瑙集中营
三个小时之后。
施特莱纳在自己位于艾德斯瓦尔宫的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方步,威严的脸庞上隐隐透出一丝不悦,弗莱舍尔在他面前站得笔直,等候着他发话,齐楚雄则默不作声的站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么说,他差一点又对齐大打出手?”施特莱纳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不过,情况和您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弗莱舍尔急忙回答道:“您也知道,布劳恩上尉一直对齐医生有些看法,这次他们见面之后,言语上难免都有些冲动,所以才发生了这场冲突。”
“他是在借此发泄对我的不满!”施特莱纳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恼怒的说:“我把齐招到身边,是要突出我的宽容,并借此机会逐步收服人心,为帝国的复苏积蓄力量!可是这个猪猡一点也不了解我的苦心,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他也带到雅利安城!”
“!”弗莱舍尔眼珠一转,立刻摆出一副担心的模样说:“我的统帅,布劳恩上尉可是霍夫曼总理最信任的人,您的话要是让霍夫曼总理听到了,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住口!我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施特莱纳额头上青筋暴涨,深蓝色的眼眸中冒出一道道炽烈的火焰,“我要让他知道,违背我意愿的人将要受到何种惩罚!去!草拟命令,我要撤销布劳恩上尉的职务!”
“我的统帅,您可不能一怒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啊!”弗莱舍尔假惺惺的说:“布劳恩上尉可是被霍夫曼总理举荐为布吕克瑙集中营司令官的,您就这么把他撤了,霍夫曼总理脸上会挂不住的”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施特莱纳越说越生气,“别说是一个布劳恩,就算是马克西米利安犯了错误,我也照样撤他的职!”
“将军,你能听我说句话吗?”齐楚雄突然从角落了走了出来。
“齐,你今天受委屈了,”施特莱纳放缓语气,道:“我这就下达命令,撤销布劳恩上尉的职务,为你出口气!”
“对不起,将军,我认为您不能这样做。”齐楚雄出人意料的摇着头说:“布劳恩上尉对我有看法很正常,如果我和他一样也被关进像阿尔海姆那样恐怖的地方,心里肯定也会产生怨言,化解仇恨的方式有很多种,冤冤相报是最愚蠢的一种,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原谅布劳恩上尉的冒失。”
“齐,我没听错吧?”施特莱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在为布劳恩求情,要知道他今天可是恶意羞辱你来着,要是换了我的话,肯定会借着这样的机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如今我加入了党卫军,更应该和布劳恩上尉和睦相处才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完全可以消除我和他之间的误会,成为亲如手足的战友。”
“你真的不生气了?”施特莱纳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说老实话,当时我是挺生气的,”齐楚雄肩头一耸,“可是回头一想,您一直在致力于帝国内部的团结,作为您身边的一员,我有责任做出表率,我要让他们看到,您选择我并不是一个错误,就像当初您执意要把霍夫曼总理带到雅利安城那样!”
施特莱纳眼中划过一抹愕然,“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弗莱舍尔上尉在路上告诉我的,听了这个故事,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您是一位慧眼识珠的大人物,总是能在适当的时机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我们回报您赏识的唯一方式就是无尽的忠诚和奉献,这一点我将始终不渝!”
“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施特莱纳满心欢喜的喊道:“把你留到我身边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永远不会后悔这样一个决定!”
“这样看来,您已经同意放过布劳恩上尉了?”齐楚雄笑着问道。
“这次看在你为他求情的份上,我就再原谅他一次,不过,我会通过马克西米利安来警告他,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五分钟之后,齐楚雄和弗莱舍尔一道离开了施特莱纳的办公室,两个人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各怀心事,却又面照不宣。
弗莱舍尔慢腾腾的挪动着脚步,一对贼溜溜的小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他刚才之所以要抬出布劳恩与霍夫曼之间的关系,就是想通过齐楚雄被布劳恩侮辱一事,让施特莱纳对霍夫曼产生不满,然后他好借此机会巩固自己的地位,长久的在施特莱纳身边待下去,可是眼看他的奸计即将得逞,却意外被齐楚雄插了一杠子,他对此感到颇为不理解,要知道如果布劳恩受到惩罚,那么齐楚雄无论如何也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这位中国医生却选择了为自己的对手讲情,这下可把他给搞糊涂了。
齐楚雄迈着稳健的步伐,刚毅的脸庞上充满从容和镇定。他之所以会为布劳恩求情,是因为一方面他看穿了弗莱舍尔的小算盘,而另一方面他知道眼下还不到和德国人摊牌的时刻,所以在短暂的愤怒后,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弗莱舍尔闷着头走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齐医生,我真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替布劳恩求情,难道真像您自己说的那样,是要与他达成和解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齐楚雄边走边说,“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党卫军少校,我们党卫军的传统不就是亲如手足吗?所以尽管布劳恩上尉的言行让我有些生气,但是转念一想,既然是手足兄弟,那干嘛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呢?和睦相处不是更好吗?”
弗莱舍尔眼中写满了诧异,“哦,齐医生,您现在说话的方式真是和以前大不一样,我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习惯了就会好的,”齐楚雄嘴边露出一抹笑容,“上尉,我们先把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先丢到一旁去吧,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正等着我们去做,爱伯斯塔克先生还在外面等着我们,我们得抓紧点时间,别让您的未婚妻等得太久。”
第一百七十四章诡异的眼神()
弗莱舍尔和玛格达的新家位于雅利安城中心地带的一栋两层别墅里,这是施特莱纳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房子的面积很大,拥有六间卧室和四个浴室,从卧室的窗户里可以直接看到位于阿道夫希特勒广场上的总理府,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和车辆来往于那座黑色建筑物里,而这一切对玛格达来说,无疑是一种抵挡不住的诱惑。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成为那座官邸的女主人,那该有多好啊。”玛格达斜倚在窗户旁,嘴里吐出一个袅袅向上的烟圈。她此刻已经脱去了那身黑色的军装,改而穿上一袭梅红色的睡袍,睡袍的领口开得很低,一道诱人的胸沟若隐若现。
“叮咚!”客厅里传来悦耳的门铃声。
“是谁?”玛格达扭过脸,不耐烦的高声问道。
“亲爱的,我是你的汉斯,快开门吧。”门外传来一个献媚者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玛格达低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霍夫曼坚持要她嫁给弗莱舍尔的话,那么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对这个其貌不扬,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的党卫军上尉多看一眼,哪怕他的身份是如此的特殊。
“来了。”她迈着慵懒的步伐,从卧室走到客厅,轻轻打开房门。
“亲爱的,我为你找来了一个上等的裁缝,他的手艺非常好,绝对可以为你缝制出一套美丽的婚纱”弗莱舍尔走进门,迫不及待的对玛格达献着殷勤。
“那你就别废话,赶快把他带进来吧。”玛格达不耐烦的一挥手,把弗莱舍尔凉到了一旁。
“那好吧”弗莱舍尔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扭过脸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吧!”
爱伯斯塔克父子小心翼翼的走进弗莱舍尔的新家,他们的步伐很轻,仿佛是害怕招惹飞来横祸一般,就连呼吸就变得微不可闻。
“您的家可真漂亮。”跟在他们身后的齐楚雄刚一走进弗莱舍尔的家,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赞赏的声音。
弗莱舍尔的新家充满了豪华的气息,地板上铺着明晃晃的大理石,房间里摆放着上等的楠木家具,客厅里的装饰品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还有那些栩栩如生的油画,这一切无不透出这所房子主人尊贵的身份。
“这都要感谢统帅阁下,”弗莱舍尔得意洋洋道:“为了让我和玛格达在雅利安城里生活的舒服一些,他不但送给我们一套房子,还把里面装饰一新,他可真是个好人,不枉我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的服侍他。”
齐楚雄虽然不喜欢弗莱舍尔这副小人嘴脸,但是也只有按下心中的厌恶,随声附和道:“是啊,忠诚的部下总是能获得优厚的赏赐,这可是从古至今铁打不动的定律,也许我应该向您表示一下自己的羡慕。”
“算了吧,您的运气比我好多了,”弗莱舍尔脸上隐隐透出一丝不悦,“您刚一加入党卫军就获得了少校军衔,而且统帅阁下还把吕贝克的官邸送给您做礼物,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应该是我羡慕您才对。”
齐楚雄淡然一笑,“好了上尉,我们还是别去争论这些无聊的事情,现在的主角应该是您的未婚妻,把一位漂亮的女士冷落到一旁可不好。”
“您的提醒非常及时。”弗莱舍尔一拍脑门,指着爱伯斯塔克吼道:“犹太佬!快点开始你的工作!别耽误我的时间!”
爱伯斯塔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卷尺,默不作声的走到玛格达身旁,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开始丈量她衣物的尺寸。
与那些总是喜欢和裁缝喋喋不休的讲着条件的女人们不同,玛格达自打爱伯斯塔克父子进入房间内之后,就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一双充满诡异目光的蓝眼睛看着小路易斯,可怜的孩子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怯生生的躲到父亲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已经记下了您的尺寸,给我三天时间,您就可以穿上一件漂亮的婚纱。”爱伯斯塔克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把卷尺收进口袋,等候着玛格达的回答。
“谢谢您。”玛格达不知为何突然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她弯下腰,对躲在父亲身后的小路易斯笑着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路易斯,今年五岁了。”小路易斯紧张的回答道。
“瞧你瘦的这副模样,一定是饿坏了吧,来,到我这里来,我给你点好吃的。”玛格达牵着小路易斯的手,带着他来到客厅的一个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把糖果塞到他的手里:“吃吧,这都是给你的。”
小路易斯贪婪的看着手中五颜六色的糖果,嘴角边流出了饥饿的口水,“这些真的是给我的吗?”
“当然,我可怜的孩子,快点吃吧。”玛格达轻轻抚摸着小路易斯的头发,她此刻的神情说是一位慈母也不为过。
小路易斯禁不起糖果的诱惑,他毫不客气的撕开糖纸,把一粒粒香甜可口的糖果送入口中,一边吃还一边幸福的笑着,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眼前这个漂亮的德国女人已经成为了慈爱的代言人。
“路易斯,你的眼睛可真漂亮。”玛格达盯着小路易斯的脸庞,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为什么,齐楚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不祥之兆,他隐隐约约感到玛格达的眼神里好像有一种贪婪的欲望,似乎是对小路易斯很感兴趣,可是他却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弗莱舍尔见齐楚雄一直盯着玛格达,于是便好奇的问道:“齐医生,您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齐楚雄急忙答道:“我觉得您的未婚妻非常有爱心,如果你们以后有了孩子,她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
“她要是能成为贤妻良母的话,这个世界就太可怕了!”弗莱舍尔在心里没好气的想道,不过,他可没胆量把这些话说出来。
“您说的没错,能和玛格达结为夫妻是我的幸福,”他再一次用双手捂住脸庞,故作甜蜜的说:“每当一想到我们的婚期即将到来,我就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将我整个人包围”
“你是不是对其他的女人也说过这样的话!”玛格达突然冷笑道。
“绝对没有这回事!”弗莱舍尔把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心,我的灵魂,我整个的人都属于你,我愿意为你奉献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玛格达看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夫,嘴角换上了一抹迷人的微笑,虽然她很清楚这些骗人的鬼话根本就不能相信,但是女人特有的虚荣心却让她感到很满足。
“玛格达小姐,看来弗莱舍尔上尉对您可真是一往情深,我相信你们今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看到弗莱舍尔那副摇尾乞怜的模样,齐楚雄忍不住故意拿此事来揶揄他。
“谢谢您的祝福,我累了,要先去休息了,恕不远送。”玛格达冷冷一笑,便转身回到卧室里,再也不肯露面。作为一个狂热的纳粹党员,她始终无法接受像齐楚雄这样的人也能加入党卫军的事实,在她看来,对付劣等民族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杀光。
看到玛格达那副冷淡的态度,弗莱舍尔急忙出来打圆场,他是个势利的小人,知道眼下齐楚雄在施特莱纳心中的地位。
“齐医生,您瞧,女人就是这样。”他无奈的耸了耸肩,接着急忙道:“我们还是赶快回到艾德斯瓦尔宫去吧,统帅阁下那里也许还有什么事情等着我们去办也不一定啊。”
齐楚雄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间让他浑身不舒服的豪华别墅。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一路无语,弗莱舍尔驾驶着车辆,满脑子都是他和莱曼商量好的那件事情,齐楚雄扭头望着窗外,思索着该如何采取下一步的行动,而爱伯斯塔克则搂着小路易斯,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不久之后,他们回到了艾德斯瓦尔宫,为了让爱伯斯塔克专心缝制婚纱,弗莱舍尔颇为大度的为他们父子提供了一间卧室,在党卫军士兵的看管下,父子两人先是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又换上一身全新的囚服,接着又享受了一顿丰盛的美食。
等到他们在黑洞洞的枪口护送下回到卧室之后,一台崭新的缝纫机和制作婚纱所需要的材料都已安放在那里,弗莱舍尔已经不知去向,而齐楚雄则静静的站在两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旁边,用一种温暖的眼神看着他们。
如果是在以前,爱伯斯塔克肯定会迎上前,激动的拉着齐楚雄的手诉说心中的感激,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齐楚雄当众宣誓加入党卫军以后,这位昔日的英雄就彻底沦为了叛徒的代言词,笼罩在他身上的神圣光环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副饱受指责的躯壳。
“您到这里来干什么?”爱伯斯塔克冷冷的问道,小路易斯在他身后不安的搓着手,仿佛是害怕看到一场不应有的争执。
“您不用紧张,我只是想知道您对眼下的生活还满意吗?”齐楚雄从容道。
“这里的生活比集中营强多了,就是空气不太好。”爱伯斯塔克伸手捂住鼻子,眼中满是厌恶的目光。
“没有阳光的世界总是让人感到无奈,”齐楚雄并不在意爱伯斯塔克的讽刺,他缓缓走到裁缝的面前,用一种很小但是却充满力量的声音说:“但是失去生命的躯壳却连黑暗也无法享受。”
“这就是您穿上这身黑皮的理由吗!”爱伯斯塔克瘦弱的身躯剧烈的颤动着。
齐楚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过身走到摆放在卧室窗户下的缝纫机旁,用手拿起一片白纱,喃喃自语道:“多好的布料啊,有了它,您一定可以做出上等的婚纱。”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爱伯斯塔克愤怒的吼叫着。
“爱伯斯塔克先生,我知道您很难理解我的做法。”齐楚雄平静的说:“但是穿上这身黑色的军装是我人生中最明智的选择,这不仅是给了我,也是给了许多像您一样的人活下去的机会,请您相信我,时间会证明我是正确的。”
爱伯斯塔克刚想破口大骂,可是当他和齐楚雄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他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医生的眼神依旧像从前一样善良,就连脸上那种刚毅的表情也未有丝毫改变。
“您早点休息吧,睡醒了,太阳也许就会出来的。”齐楚雄丢下一句匪夷所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