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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了两位元帅的同意,齐格菲尔德松了一口气,立刻在克里姆林宫安排了一桌丰盛的宴席,而客人除了克劳斯与克希兰德外,最重要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瓦西里耶夫与卡波奇卡。
为了彰显对这两位俄罗斯军政要员的尊重,齐格菲尔德特意吩咐阿希姆准备了一桌俄罗斯传统佳肴,就连伏特加和鱼子酱都是特意从原产地空运而来,而齐格菲尔德的目的也很明确——他必须获得这二人的支持,为今后德国与俄罗斯达成和平协议奠定基础。
晚宴的时刻到了,率先来到克里姆林宫的克劳斯与克希兰德对齐格菲尔德的精心准备赞叹不已,克劳斯的态度不用说就是站在齐格菲尔德这一边,而克希兰德的立场介于主战派与主和派之间,不过好在他是个文雅的老派绅士,对战败的对手始终保持尊重。
瓦西里耶夫与卡波奇卡在阿希姆的带领下走进了宴会厅,逃亡的生涯令前者看上去憔悴不堪,而且两人的表情都极为冷漠,就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那场面像极了一对陌生人。
众人坐定后,年长的克劳斯举起酒杯:“先生们,我建议为德国的胜利干一杯。”
“不!”瓦西里耶夫干脆利落的拒绝道:“我只为俄罗斯的胜利而干杯!”
“我看这样好了,”克希兰德在一旁试图化解尴尬的气氛:“不如我们为瓦西里耶夫将军和卡波奇卡先生的健康干一杯。”
这个建议获得了众人的认可,不过碰杯过后,餐桌上又陷入了令人压抑的沉默。
“瓦西里耶夫将军,”齐格菲尔德打破了沉默:“您是怎么从斯大林格勒跑到阿克苏阿特的?”
“战役失败后,我的司令部被打散,我和几名参谋一起化装成平民混入了难民的队伍,原本我计划通过哈萨克斯坦再回到俄罗斯境内,但是没想到你们的进攻速度超过了我的预期,而且到处都是封锁线,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眼看就要闯过最后一关,却没想到被巡逻队认了出来”
瓦西里耶夫的语气中充满着一丝英雄末路的苍凉与无奈,然而身边的卡波奇卡却似乎对他很有意见,居然投来了一丝鄙视的目光,而这一幕恰巧被克希兰德看见。
“卡波奇卡先生,您大概也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瓦西里耶夫将军会面吧?”克希兰德问。
“您问的真好,”卡波奇卡冷笑道:“一个被誉为新朱可夫的将军居然抛下自己的军队逃跑,这样的事情我确实想不到。”
“我没有逃跑!”瓦西里耶夫立刻气愤的反驳道:“我们在斯大林格勒被包围后一直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我不止一次向莫斯科请求支援,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后来我才知道是您建议卡西莫夫总统一枪不放就放弃莫斯科逃跑,而恰恰是这个消息让军队的士气迅速崩溃,所以说您对战争的失败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您可真会说话,别忘了当初是谁制定了在斯大林格勒进行决战的计划,又是谁声称有信心赢得胜利,如果没有当初这些毫无根据的承诺,卡西莫夫总统怎么可能将半数以上的俄罗斯军队交到您的手里,结果您却让整整一代俄罗斯人死在了斯大林格勒!”卡波奇卡反驳道。
“这难道不是寡头政治的后果吗?”瓦西里耶夫喊道:“苏联解体后,休克疗法一夜之间让国家破产,普通公民连最起码的生活都无法保障,而寡头们却趁机控制了国家的经济命脉,他们用手中的钞票收买政客,将原本属于国家的资产据为己有,这些人每天都过着奢侈的生活,而曾经为国家流血牺牲的军人们退役后却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军队失去了战斗的意志,成堆的装备被人拿去在黑市上换成食品,无数的功勋科学家同样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因为他们一年的薪水还抵不上显贵们一天的消费,整个俄罗斯失去了苏联时代的尊严与自信,人们的眼里只有金钱,曾经鼓舞无数人的为集体奉献的精神被看成是傻瓜才有的举动,而正是这一切导致了今日的失败!”
“可笑!”卡波奇卡不屑一顾的说:“所谓的寡头政治大概只存在于您的想象中,因为卡西莫夫总统自从上台后就一直打击经济犯罪,莫斯科的监狱里关满了试图操纵经济的人,这里面不乏一些超级富豪,而您刚才的说词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
“您敢说这一切都是真实情况吗?”瓦西里耶夫说:“莫斯科的监狱里是关押着不少超级富豪,但是让他们失去自由的真正原因却是站在了政府的对立面,而那些乖乖听话的人如今照样躺在家里数钞票,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事实是您在战场上输掉了俄罗斯的一切,现在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卡波奇卡勃然大怒:“不要再为自己的懦弱寻找理由了,如果我是您的话,早就用一颗子弹结束生命了!”
瓦西里耶夫的脸庞被痛苦扭曲了,他死死咬住嘴唇,额头上的青筋在剧烈的跳动着,片刻后,一滴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先生们,让我们为战争中的死难者干一杯,希望他们的灵魂能够在天堂得到安息。”克劳斯再度举起了酒杯。
瓦西里耶夫率先一饮而尽,接着便在众人的注视下惨然笑道:“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是枪决还是绞刑?反正你们不要打我的主意,因为我绝不会与你们合作!”
“为什么要这样悲观?”齐格菲尔德说:“您也许还能去中国,为俄罗斯的和平事业做些贡献。”
“元帅阁下,我绝不会当你们的说客,所以您最好死了这条心!”瓦西里耶夫干脆利落的拒绝道。
“我并没有说过要您当说客的话,而且我也知道您不可能向我们投降。”齐格菲尔德微笑道。
“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提所谓的和平?”瓦西里耶夫质问道。
“战争已经结束,而仇恨不能再继续延续,所以我希望您和卡波奇卡先生能够从现实的角度出发,重新考虑俄罗斯的未来。”齐格菲尔德说。
“让俄罗斯成为纳粹帝国的附庸吗?不,全体俄罗斯人民绝不会接受这样屈辱的条件!”瓦西里耶夫激动的喊道。
“我们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齐格菲尔德抛出问题后便直接给出了选择:“如果你们能够劝说俄罗斯政府与德国展开全方面的谈判,那么德国将军队全部撤出俄罗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您在说什么?”瓦西里耶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要俄罗斯政府承认第四帝国的存在,并且愿意缔结永久性的和平条约,那么我们什么都可以谈。”齐格菲尔德说。
“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克劳柏森的意图?”卡波奇卡也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先生们,机会现在就摆在你们面前,如果你们不想看到俄罗斯失去自由,那就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事情。”
311梦一场(40)()
卡波奇卡与瓦西里耶夫这时终于有了眼神上的交流,然而他们谁都没有再开口,似乎是并不信任齐格菲尔德如此大方的提议。
“相信我,这并不是一个陷阱”
“先生们,”克劳斯突然打断道:“不如我们先享用美食,然后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后再去考虑新的生活。”
齐格菲尔德微微一怔,却正好对上克劳斯满含深意的目光,他心知老元帅必然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他不得不暂时收起了在餐桌上取得突破的想法。
晚餐结束后,阿希姆送走了卡波奇卡与瓦西里耶夫,而齐格菲尔德则陪着克劳斯与克希兰德两人留在克里姆林宫继续商谈。
“埃尔文,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太急于实现突破了吗?”克劳斯一上来就是毫不留情的质问:“即便你有一万个理由证明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但是过度的热情只会让人以为你在出卖德国的利益,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因为即使最温和的人群也不可能容忍这种行为的存在!”
“没错,亲爱的埃尔文,作为一个比你年长的人,我相信你追求和平的愿望是真诚的,但是问题在于所谓的和平条约对双方是否有真正的约束力,如果俄罗斯利用这一点恢复了领土,那么他们将来依然有能力对我们发动战争!”克希兰德同样语气严厉。
“如果我没有把德国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那么我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齐格菲尔德在两位老元帅面前展现出了倔强的一面:“德国的力量已经使用到了极限,而且所有的战略目标都已达到,所以现在是该考虑如何合理消化战利品的时候了,而过多的食物只会撑坏自己的肠胃,这一点连普通人都明白,更何况是我们!”
“如果把我们的战利品原封不动的交还出去就能获得和平的话,那么我认为你不是太天真就是彻底疯了。”克劳斯生气的说。
“既然您认为我犯了错,那么就请您告诉我该怎么做?”齐格菲尔德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不要以为就你一个人渴望实现和平,其实我们也一样!”克劳斯露出了少有的严厉:“当年我们来到地下世界就已经是一个错误,而现在发动这场战争更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根本没有回头的可能!”
齐格菲尔德惊讶的望着克劳斯,因为他没有想到老元帅会将话说得如此直白,而克希兰德随后的表态更是让他难以置信。
“埃尔文,我和罗森巴赫元帅曾经不止一次探讨过关于和平的问题,而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让步,也不可能让敌人们放弃仇恨,所以实现和平的最好办法只能是先通过战争手段将敌人击的粉碎,然后再把他们肢解成一个个弱小的国家,否则任何一个强大的邻居都将成为德国的噩梦。”
“这就是你们的想法吗?”齐格菲尔德强压住自己的愤怒说。
“没错!”克劳斯接着又抛出了一个令齐格菲尔德更为震惊的消息:“虽然你一直以为自己的行动获得了底层官兵的支持,但是我要告诉你,即便是在第六集团军,士兵们在把你看成是英雄的同时,同样也无法理解你现在的行为,因为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和平,还有战争带来的红利,而你的做法却是在帮助昔日的敌人恢复实力,如果有朝一日敌人卷土重来,那么士兵们的孩子依然要走上战场,这对于他们的牺牲来说无异于一种巨大的讽刺!”
“我不相信,我的士兵们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齐格菲尔德无法抑制的吼叫着。
“冷静点,埃尔文。”克希兰德在一旁劝说道:“罗森巴赫元帅并没有欺骗你,因为士兵们也是人,他们不希望自己的牺牲只是被用来当做谈判桌上的筹码,尤其是那些沾满德国士兵鲜血的土地更是一寸都不能丢弃,所以你如果不把这些因素考虑在内,所谓的和平也就成了一场浪费时间的马拉松游戏。”
“你这些日子在希腊和中国把和平运动搞得轰轰烈烈,固然为你自己赢得了美誉,但是这种缺乏民意支持的行为不可能一直进行下去,相信我,埃尔文,你现在要做的不是继续没完没了去搞谈判,而是要静下心去看看人们到底想要什么,否则到头来你只会一事无成。”克劳斯放缓了语气。
齐格菲尔德沉默许久后,喃喃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只能是在人们心中再次埋下仇恨的种子,而当下场战争到来时,德国还会失去眼前的一切”
“当年被押到地下世界的囚犯和战俘们哪一个不是对我们充满仇恨,但是他们的后代们却发誓要为帝国效忠,所以时间将淡化仇恨,这一点毋庸证明。”克希兰德说。
“这不过是谎言和欺骗的结果,如果他们能够真正去了解那段历史,德国立刻就会被淹没在愤怒的火焰中!”齐格菲尔德失控的喊道。
克劳斯与克希兰德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目光,后者更是忍不住斥责道:“埃尔文,你的思想越来越危险了,这样下去你会被魔鬼吞噬心灵的!”
“被魔鬼吞噬心灵的人是你们才对!”齐格菲尔德愤怒的反驳道:“你们明明知道这场战争是一个错误的结果,却还幻想着用各种欺骗和卑鄙的手段来维护德国的利益,这样的行为不仅只能让我们蒙受更多的耻辱,而且早晚有一天会把德国彻底逼上绝路!”
“你简直无药可救!”克希兰德气呼呼的转身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克劳斯与齐格菲尔德。
“如果您还打算继续用刚才那种态度来教训我,那么就请您也走吧,反正我也没指望您会帮助我!”气头上的齐格菲尔德对克劳斯下了逐客令。
克劳斯凝视齐格菲尔德许久后,突然叹了口气:“埃尔文,若是你有齐医生一半的智慧,也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这番话如同一盆凉水,顿时让齐格菲尔德愤怒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对不起,我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火。”
“其实我不该用你父亲来做比喻,但是他能够在死去多年后依然受到人们的尊重,就是因为他活着的时候总是会先深入了解人们的想法,然后再选择最合适的方法来帮助他们,而你的行为却截然相反,你只顾着和对手没完没了的沟通,却从来不曾询问你身边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人们只看到你在各种场合没完没了的大谈和平,却不知道这种和平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反观雷德尼茨等人虽然一直主战,但是人们却知道战争能带来财富和权力,相比之下,你觉得哪一个更具有诱惑?”
克劳斯的这一番话令齐格菲尔德顿时哑口无言,他仔细想想,不由露出了惭愧的目光:“是啊,我的确太心急了,以至于忽略了我身边人的感受,这样下去也的确不可能有收获。”
“你能明白就好,”克劳斯终于露出了宽厚的笑容:“其实很多德国人也不想再打仗了,但是他们又担心与敌人签订的和平协议只是一种毫无保障的文字游戏,所以你必须先让他们感受到和平带来的好处,否则你的主张就不可能获得足够的支持。”
“我明白了,”齐格菲尔德颔首道:“所以我会立刻回到士兵们身边,并且把快乐带给他们。”
“这就对了。”克劳斯满意的点着头:“关于释放瓦西里耶夫的问题,我完全赞成让他离开,但是对于卡波奇卡这个人我却有不同的看法,这是个狡猾的政客,可能更对许尔勒等人的胃口,但是你却不适合与他展开真正的交流。”
“我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因为他对瓦西里耶夫那种冷漠的态度确实令人感到愤怒,如果不是为了和平,我倒真想一枪毙了这家伙。”齐格菲尔德终于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学会忍耐吧,埃尔文,你虽然已经在战场上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是在政坛上你仍然是一个新手,而这个战场也远比你想象中还要残酷,还有一点你也必须要注意,那就是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承诺,即便是元首也不行。”克劳斯说。
“!”齐格菲尔德不由脱口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现在的他早已不是过去的他,所以你小心一点总不是坏事。”克劳斯说。
“您能说的再具体点吗?”齐格菲尔德追问道。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其余的一切要靠你自己去理解。”克劳斯说完这句话,就避开了齐格菲尔德的注视。
望着克劳斯闪烁的眼神,齐格菲尔德明显感觉到对方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但是碍于某种顾虑而不愿意在此刻告诉自己,这不禁让他联想到了近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不知不觉中,一抹不安的目光渐渐盘踞了他的眼神
312梦一场(41)()
齐格菲尔德抵达莫斯科的第二天迎来了久违的晴天,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给他带来了一丝淡淡的暖意,他随手翻开一本放在床头的普希金诗集,却立刻看到了那句著名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我,我又该怎么办?”齐格菲尔德的思绪在这一刻穿越时空隧道,来到了阿姆斯特丹的那间牢房,他不仅看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在家破人亡后的奋起反抗,还有那个人在历经磨难后的不断变化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齐格菲尔德的思考,他抓起电话,听到话筒里传来了阿希姆的声音:“元帅先生,总参谋部来电命令立刻把瓦西里耶夫将军送往柏林,据说是元首要见他。”
“我知道了,那就照命令执行吧。”齐格菲尔德回答道。
阿希姆显然没有想到齐格菲尔德会这样回答,他在电话的另一头迟疑了片刻后,道:“您不是打算释放瓦西里耶夫将军吗,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而且瓦西里耶夫将军即使被送到柏林也会很安全。”齐格菲尔德说。
“但是”
“执行命令吧,另外你马上准备一下,我们今天就回希腊。”
放下电话,齐格菲尔德收拾好行李,等待着阿希姆来接自己去机场。然而他很快就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特蕾希娅居然带着儿子迪特里希来到莫斯科探望自己,这不禁让他喜出望外,立刻亲自来到克里姆林宫们外迎接这对母子。刚一见面他就兴奋地喊道:“特蕾希娅,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与齐格菲尔德的兴奋相比,特蕾希娅却显得有些拘谨,她不停地用手搓着衣角,脸庞还涨得通红。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见到我不高兴吗?”齐格菲尔德打趣道。
“不,元帅先生,我见到您非常高兴所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特蕾希娅手足无措道。
齐格菲尔德此刻凝视着对方,岁月蹉跎,造化弄人,特蕾希娅昔日那张美丽的容颜如今却显得黯然无光,而她眼神中不时闪烁的悲伤也在不经意间暗示着婚姻的不幸。
“希特勒万岁!”一名孩子模样的士官生在母亲身后向陆军元帅高高举起了右臂,而他的眉宇间还隐约透着母亲年轻时的模样,不用多说,他就是迪特里希。
“迪特里希,你长得真像你母亲年轻时的模样。”齐格菲尔德笑着说。
“元帅先生,我今年刚从军校毕业,非常想到您的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