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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8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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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那宽阔无比的胸膛,好像盛满甘露的宝壶一般;

    它那精神抖擞的两只耳朵,好像山顶上盛开的两朵莲花瓣;

    它那震动大地的嘶鸣,好像动听的海螺发出的呼喊;

    它那宽敞通畅的鼻孔,好像姑娘编织的盘肠一段;

    它那潇洒飘逸的尾巴,好像绚丽的彩绸一样灿烂;

    它那硕大的四只圆蹄,好像风驰电掣的车轮在飞旋;

    它全身汇集了“八宝”的图案,这神奇的骏马呀,是我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伙伴

    苍茫的天地间,人们的耳边回荡着齐格菲尔德悠扬的歌声,这一瞬间他们仿佛忘却了战争带来的痛苦,沉浸在动听的歌声中不能自拔,渐渐地,一张张憔悴不堪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一曲终了,士兵们忘记了鼓掌,只是愣愣的看着腓特烈用脑袋不停地拱着齐格菲尔德,好像是在撒娇一般,这动人的一幕令他们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股暖流。

    “真好听,”特伦克情不自禁的赞叹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齐格菲尔德轻轻抚摸腓特烈的额头:“当年教我唱这首歌的人名叫布日固德,他是一个被俘的苏联红军战士,我跟着他学会了骑马,还第一次从他那里听到了许多与众不同的道理,比如说,我的父亲曾经是抵抗组织的领袖”

    “!”特伦克忍不住脱口道:“抵抗组织领袖的儿子怎么会当上德国将军?”

    “难道没有人对你们讲过我的故事吗?”齐格菲尔德笑了。

    “我只是偶尔听到人说您是一位伟大的将军,至于您身上到底还发生过那些故事,我就不清楚了。”特伦克摇着头说。

    “是啊,我们刚来的时候确实听很多人都这样说,但是每当我们想知道更多关于您的故事时,那些老兵们却都闭上了嘴,据说这是路德维希将军的命令,不许任何人私下讨论一切与您有关的事情,违者甚至会被枪毙。”布罗赫曼说。

    “所以我们不敢多嘴,但是在心里却把您看成是一位迷一般的人物,尤其在见到您本人后更加深了这种印象。”特伦克说。

    “其实当我处在你们这个年龄时,我也曾经对自己的身份和命运感到过迷茫。”齐格菲尔德端起啤酒灌了一口:“我的父亲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所谓的抵抗事业,而我的母亲是被人绑架到雅利安城,巧合的是,她不仅与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好朋友,而且还和我姐姐的母亲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好离奇的故事!”特伦克瞪大了眼睛:“那是不是意味着您的父亲对她一见钟情?”

    “没有,我父亲虽然很惊讶,但是却只是把她当成是一个可怜的姑娘来照顾,后来在朝夕相处中两人产生了感情,也就有了我小时候我父亲希望我将来能够成为一名医生,而我母亲则希望我能够去做一名音乐家,但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我会成为军人”

    “您是被强征入伍的吗?”有人好奇地打断道。

    “不,我是自愿的”齐格菲尔德把自己无意中进入帝国抚养所的经历告诉了众人:“阿尔伯特叔叔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的人,他诚实勇敢,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每当我受到伤害时,他总会把温暖带给我。”

    “冒昧的问一句,”特伦克急匆匆的插言道:“我听说路德维希将军不仅是您最好的朋友,而且她的的妻子还曾经是您的恋人,这是真的吗?”

    “住口!”一直坐在齐格菲尔德身后的贝尔曼忍不住发了脾气:“谁再敢提这种无聊的问题,小心我扭断你们的脖子!”

    特伦克顿时胆怯的低下了头。

    “别这样,上尉。”齐格菲尔德皱起了眉头:“他们只不过是想更好的了解我,所以提这种问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不起,将军先生,关于这些话题是禁止在私下里讨论的,所以我才会这样做。”贝尔曼说。

    “是卡尔下的命令吗?”齐格菲尔德问。

    贝尔曼点了点头。

    “很好,从今天起这道命令将被取消。”齐格菲尔德望着贝尔曼不安的眼神说:“如果一支军队从上到下都互不了解的话,那么我们靠什么去击败敌人?”

    贝尔曼避开了齐格菲尔德的注视,其实对于他来说,特伦克提出的问题在他心中同样是一个渴望被解开的迷。

    “我二十二岁时就被晋升为将军,不到三十岁就成为集团军群司令,这不仅为我带来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荣誉,也为我带来了更多的烦恼,由于父亲的缘故,在一些人的眼中我毫无疑问成为了他的阴谋计划中的一部分,却丝毫不相信我对于帝国的忠诚;在那段被人质疑的日子里,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群好朋友和一个始终信任我的恋人,而卡尔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很多时候他都是最懂我的人如果没有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也许我们的人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我被人陷害,幸好获得了朋友的帮助,才得以逃出雅利安城但是人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后来卡尔就和斯特凡妮走到了一起,对于这一切我不会去抱怨什么,因为这就是人生,所以我只会在心里默默祝福卡尔与斯特凡妮永远幸福下去。”

    篝火旁陷入了一阵迷茫的沉默,人们既能从将军的讲述中感受到一份历经岁月磨难后的淡定,却又无法理解他回归的意义,因为这似乎已经不能用一份简单的忠诚来概述。

    “将军先生,我听说您刚回来时,路德维希将军居然用枪顶着您的脑袋,这是真的吗?”特伦克又一次提出了尖锐的问题,而贝尔曼却没有再阻拦。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齐格菲尔德笑了:“如果一个早已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时,恐怕很多人的反应都会和卡尔一样,而且他这些日子又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难免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路德维希将军一直都把有关于您的话题视为禁忌,这好像不是朋友能够做出的事情啊?”特伦克的疑问还在继续。

    “这个更好解释,因为我相信这绝不是卡尔的本意,如果不是受到了来自某些方面的压力,他肯定不会这样做。”齐格菲尔德说。

    “将军先生,既然您在国外过得好好的,那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来到斯大林格勒?”布罗赫曼将话题引向了另外一个方面。

    “这就是我的答案。”齐格菲尔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全家福照片。

    “这算什么答案?”布罗赫曼望着照片上幸福的一家人,却搞不懂齐格菲尔德的用意。

    “因为我想和她们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是如果我的祖国被战争摧毁,那将意味着我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流浪者,随时都会失去一切,所以我必须站出来保卫我的祖国,或者说保卫阿尔伯特叔叔和我的理想,因为我们想建立起一个人人平等的新德国,那里将再也没有种族之分,每个人都能够在阳光下过上自由的生活,而战争与痛苦也将彻底远离我们的生活。”

    “我不明白,既然元首和您都想建立一个自由的德国,那为什么还要用战争来剥夺其他国家的自由?”布罗赫曼继续问。

    “听说我,亲爱的布罗赫曼,你没有去过雅利安城,所以你不会懂得那里的人们是如何渴望在地面上过着正常的生活,而上一场战争带来的仇恨也仍然在影响着人们的思维,所以他们才会把战争当成是保护自由的唯一选项,而我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他们的观点,让他们明白战争不是争取自由与和平的唯一方式,但是要想做到这一切,不仅仅需要我的努力,更需要你们也参与其中。”

    “我们?”布罗赫曼愣住了:“我们不过是一群被强征来的士兵,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又能为您做些什么?”

194血与泪(25)() 
“我想要你们去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和解。”齐格菲尔德加重了语气。

    “您是想让我们去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吗?”布罗赫曼几乎是下意识的摇着头:“不,虽然我承认您是个好人,但是我永远忘不了那些人把我从亲人身边抓走时的情景,那一刻我根本不是他们眼中的同胞,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奴隶!”

    “我理解你的感受,因为我有很多朋友都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是这一切终究都会过去,所以我们必须向前看,学会去理解彼此的世界,否则一个撕裂的德国只会制造出更多的仇恨。”齐格菲尔德说。

    “那些人剥夺了我的幸福,但是现在却又让我们把手握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您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布罗赫曼的回应非常尖锐,似乎忘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位将军。

    “这些事情我经历的太多了,”齐格菲尔德淡然一笑,将父亲与施特莱纳、老路德维希、罗森巴赫、还有自己与拉尼克等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布罗赫曼与特伦克这些人听入了神,就连贝尔曼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对于我们的人生而言,如果我们只记住对方曾经带给我们的仇恨,那么仇恨的种子便有了生根发芽的土壤,而且永远不会消失,这将会给一代又一代人带来无尽的痛苦;所以我们必须学会和解,当人与人之间有了交流,能够在不断地磨合中消除分歧时,我们才能够真正的建立起互信,而我们眼前所经历的这一切正是走向和解的阵痛期,如果我们始终抱着敌视的眼光去看待对方,那么不仅和解无从谈起,还会有许多人的生命将会永远的葬送在战火中,我相信这绝不是你们希望看到的事情。”齐格菲尔德说。

    “将军先生,您是不是把眼下这场战争也看成是一种和解前的磨合?”特伦克问。

    “可以这样说,”齐格菲尔德点了点头:“虽然我们发动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征服,但是当将军们越来越热衷于搜刮占领区内的财富,却忽略了和解才是他们应该真正去努力追寻的方向时,这场战争便走入了歧途,因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而帝国对于实现和平缺少足够的勇气和智慧,总是希望能够用武力来迫使敌人做出让步,这种错误的观点正在让我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如果不加以转变,那么眼下我们正在承受的痛苦将会一直持续下去,到头来只能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您的意思是说,即使全世界都团结起来,也不可能击败第三帝国吗?”特伦克迟疑的问道。

    “如果全世界都能团结起来,那么第三帝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得战争,但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因为从我们拆掉集中营和向所有非日耳曼族裔公民正式道歉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新的第三帝国既不会走上从前的老路,也希望能够全面融入国际社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齐格菲尔德说。

    “将军先生!”贝尔曼忍不住打断道:“不是说我们要建立起一种以第三帝国为主导的新秩序吗?但是为什么您的观点却与我们平时听到的截然不同?”

    “如果没有在外漂泊的这段岁月,我肯定也赞同前一种观点,但是多年在外的经历却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永远主导国际秩序,而真正能够让一个民族和国家能够历经千年却依然强大的原因就在于一个‘和’字!”

    “你们看!”齐格菲尔德拿起一根树枝,在脚下的土地上写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汉字:“这个‘和’字既代表着和解,也象征着融合,也就是说,一个国家不仅要有足够的勇气去承认自己过去所犯下的错误,也要有宽大的胸怀来容纳不同的思想,只有真正做到了这一切,才能彻底改变第三帝国在人们心目中专制残酷的负面形象。”

    “但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您一直在讲和解,那么为什么还要继续这场战争?”特伦克喃喃道。

    “那是因为如果要改变一条错误的路线,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而且在目前的局势下,即使我们抛出和解的话题,也只会让对手认为这是我们为了拖延战局而采取的阴谋,所以我们只能打赢这一仗,然后才能让我们的对手真正的坐在谈判桌前。”齐格菲尔德说。

    “但是如果对手不愿意妥协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直打下去吗?”特伦克问。

    “很抱歉,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这也是我最担心发生的事情。”齐格菲尔德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努力,而且我还想告诉你们,现在的我虽然没有能力让你们离开斯大林格勒,但是只要打赢了这一仗,我就会让你们回家。”

    “将军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特伦克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你们,”齐格菲尔德继续道:“很多人都对我的意外归来充满猜疑,虽然阿尔伯特叔叔给予了我无条件的信任,但是如果我不能打赢这一仗,那么我所有的努力和抱负都将化为泡影,这也是我不得不走上战场的原因。”

    “我有点明白了,”特伦克喊道:“您是想通过打赢这场战役来获得帝国高层的信任,然后再努力去实现和平!”

    “没错,”齐格菲尔德笑着点头道:“但是为了实现这一切,我就必须赢得绝大多数人的支持,所以从现在起,我希望你们能够成为我的朋友。”

    “朋友?”特伦克愣住了:“但是您是一位将军啊”

    “谁规定说将军与士兵不能成为朋友?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随着齐格菲尔德举起了酒杯,人们仿佛被施了某种魔咒,一个个居然都兴奋地又唱又跳。

    转眼间,天色已经微明,拉德斯基派来的工兵们已经搭好了新帐篷,特伦克等人抱着温暖的新睡袋,一个个都满意地笑了。齐格菲尔德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对贝尔曼说:“上尉,现在是凌晨四点,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明天早上六点三十分准时来叫醒我。”

    “将军先生,您要单独留在这里吗?”贝尔曼吓了一跳。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齐格菲尔德抱起了一条睡袋:“以前在雅利安城时,我从来都是和士兵们睡在同一个帐篷里,现在当然也不能例外。”

    “但是”

    “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有特伦克他们在,我一定可以睡个好觉。”说罢,齐格菲尔德对特伦克投去了一道快乐的目光:“我说得对吗,小伙子?”

    “是的,将军先生,只要有我们在,您就永远不必担心。”特伦克迅速回答道。

    贝尔曼无奈的离开了,他前脚刚走,齐格菲尔德就把自己的手枪递到了布罗赫曼手中,接着便在后者惊讶的目光注视下钻进睡袋里,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布罗赫曼在帐篷里伫立许久后,与特伦克一起走出了帐篷,远处一轮朝阳正在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在两人的脸上投出一道温暖的色彩。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布罗赫曼喃喃自语。

    “你想干掉他,但是却下不了手。”特伦克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他所描述的一切,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是一个真诚的人,这与我们见过的那些纳粹分子截然不同,也许我们是应该去好好的了解他。”布罗赫曼说。

    “是啊,”特伦克对身后的帐篷投去了一缕复杂的目光:“我现在多少有些明白了那些老兵们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会流下激动的泪水,因为他不仅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而且他的心里还有一份真诚的爱”

    一架“地狱妖蝶”晃晃悠悠的钻进了南极洲的裂缝中,卡尔木然呆坐在机舱的角落里,如果不是眼皮还在不时眨动,人们真的会以为他只是一尊蜡像。

    飞碟停靠在机场,许尔勒亲自担任驾驶员,推着卡尔钻进了一辆吉普车。车子一路开得飞快,但是在快要抵达雅利安城时,卡尔却突然打破了沉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还活着?”

    “他掉下悬崖后并没有死,是勃兰特上尉把他带出了雅利安城,这些年他一直生活在中国,直到最近局势发生了变化,他才在爱伯斯塔克上校的帮助下回到了雅利安城”

    “他有没有告诉您,当年究竟是谁害了他?”卡尔的脸庞因为紧张而失去了血色。

    “他说这一切都是恩斯特搞的鬼,怎么,你是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话?”许尔勒从反光镜里打探着卡尔的表情。

    “不我只是没想到他还活着”卡尔慌忙伸手揉起了眼睛。

    “路德维希将军,都说您和齐格菲尔德将军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一见到他竟然会是这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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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尔勒是在明知故问,然而这种问题对卡尔却意味着一颗重磅炸弹,他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脑袋还不由自主的低垂到胸前:“那是因为我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紧张了刚一见到他时,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

    “别紧张,其实我们刚见到他时也很意外,所以您的反应不会受到任何指责,而且齐格菲尔德将军又是您多年的好朋友,因此我相信他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许尔勒说。

    “但愿埃尔文能够原谅我”卡尔喃喃自语间,竖起了大衣衣领,将自己的脸庞悄悄遮挡起来。

    吉普车驶入了艾德斯瓦尔宫,卡尔在许尔勒的带领下来到了舒伯特面前,帝国元首与自己的女婿拥抱在一起,只是面孔上的微笑却有些僵硬。

    “卡尔,你能平安归来我很高兴,先回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再来讨论你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对不起,我的元首”卡尔诚惶诚恐的低着头:“也许我不该这样说,但是在没有获得足够支援的情况下,我已经尽了全力”

    “这些我都知道了!”舒伯特扬手打断道:“回去好好照顾斯特凡妮,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谈吧。”

    与舒伯特的谈话结束的如此之快是卡尔意想不到的,因为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每当他来到艾德斯瓦尔宫时,迎接他的不是热闹的宴会,就是盛大的庆功仪式。然而这一次,他却感受到了艾德斯瓦尔宫冰冷的一面。

    站在里宾特洛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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