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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7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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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敌人很狡猾,所以击败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我依然相信胜利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舒伯特说。

    “不,我的元首”艾格尔摇了摇头:“要是齐格菲尔德将军还活着的话,就不会有任何一个敌人逃出我们的手掌!”

126心碎无痕(57)() 
舒伯特的眉头在短暂的瞬间掠过一丝阴霾,快的让人无法察觉,而他的眼眸中却浮起一丝淡淡的哀伤,似乎对艾格尔的心声感同身受:“是啊,如果埃尔文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会创造出伟大的战果。”

    “我的元首,士兵们都在议论我们拿着21世纪的武器,结果却在打着一场19世纪的战争,这样的现状令人不安,希望您可以听到我们的呼声。”艾格尔乞求道。

    “我懂了,孩子,好好养病吧,不久的将来你就会看到胜利属于我们的时刻。”舒伯特将一枚铁十字勋章挂在了艾格尔的胸前,后者顿时激动的举起了右臂。

    离开了医院,舒伯特来到了作战会议所在地——一片在城市废墟上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按照惯例,他在这里与来自前线的集团军司令们共进午餐,将军们端着酒杯,极尽阿谀奉承之事,令舒伯特本来清醒的头脑不禁有些飘飘然。

    “我的元首,狡猾的俄国人之所以要逃跑,在我看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吸取了当年的教训,更因为他们内心深处其实对您的力量充满恐惧,所以才不敢和我们展开决战。”

    “再先进的武器也无法和您的智慧相比,因此我敢肯定‘巴巴罗萨’计划必将取得伟大的成功。”

    “为胜利干杯!”舒伯特面色红润,眉宇间透着一丝得意的神情:“荣誉属于德意志!”

    帐篷里顿时响起了一片震耳欲聋的万岁声,但是有一个人却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显得与身边的场景格格不入。

    “巴特梅根将军,您在想什么?”陆军总司令哈斯德菲对拉尼克投去了一缕不太友好的目光。

    “陆军总司令阁下,我认为俄军的快速撤退并非是因为胆怯,而是一种力量的蓄积,这就好比猎手正在将弓弦拉到最大,这样才能让手中的箭矢爆发出惊人的威力。”拉尼克说。

    “您认为俄国人正在试图消耗我们的力量,并且在某个时间点上进行强力反攻,但是您的观点有证据吗?”哈斯德菲问。

    “至少我认为是这样的,但是陆军总司令部显然对这种潜藏的危机缺乏足够的重视,如果只想着在日后的作战中用几场胜利来挽回面子,那么类似于斯大林格勒的悲剧就将不可避免的重演。”拉尼克挺直了胸膛。

    将军们中间立刻传来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嘘声。

    哈斯德菲脸色铁青,本来德国陆军就由于未能完成“巴巴罗萨”第一阶段作战计划目标而遭到了舒伯特的斥责,因此他一心只想先把本次作战会议糊弄过关,然后在集中精力打一两个大规模的歼灭战来挽回面子,结果却没想到不识相的拉尼克居然揭穿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拉尼克,到我身边来。”舒伯特发出了召唤。

    “我的元首,请原谅我的坦率,但是我认为要想挫败俄军这种弹性防御战术,那么我们就必须采取更为大胆的迂回包抄战术,而不是在每一座城市和据点都展开激烈的争夺战,因为城市作战将极大的限制我军的空中和机动优势,而俄军由于熟悉城市环境,再加上拥有当地民众的支持,反而可以很好地消耗我军实力。”

    拉尼克一上来就阐明了自己的观点,舒伯特并未直接反驳,但是却从另外一个方面委婉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其实我从一开始也赞同实施大迂回战术来破坏俄军的弹性防御,但是由于俄国幅员辽阔,而我军又远离后方,如果部队推进速度过快,将会给后勤补给带来很大的困难,而且俄国人的游击队也很难对付,因此我才决定采取稳扎稳打的战术。”

    “我的元首,这个世界上没有无需冒险就能获胜的赌注,虽然后勤补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是也并非没有解决的途径,我曾经做过测算,如果采取空投的形式,至少可以满足我军65%以上的需求,而剩下的35%完全可以通过陆地运输的方式来解决,所以我依然认为实施大迂回战术是完全可行的。”拉尼克说。

    舒伯特眉头微皱,而站在一旁的德国空军总司令费迪南德上将立刻心领神会的站了出来:“巴特梅根将军,如果按照您的计算方式,那么空军至少要抽出超过70%以上的战斗力量用于掩护运输机群,这将严重影响到对前方作战部队的空中掩护,所以我认为您的想法过于激进,根本没有实现的可能。”

    “司令官阁下,俄国空军和他们的防空力量根本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除非是您不愿意冒险,否则您所谓的70%的空中力量要被用来掩护运输机群的说法未免有些牵强。”拉尼克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巴特梅根将军,难道您认为自己比我更了解空军的实际情况吗?”费迪南德涨红了脸。

    “我或许不如您了解得多,但是对于军人而言,勇气往往比纸面上的推断要更为重要。”拉尼克说。

    “您在讽刺我吗?”费迪南德几乎要爆发了。

    “我并没有讽刺您的意思,不过我的朋友齐格菲尔德将军生前曾经说过,一个国家能否在战场上赢得胜利,关键在于它是否制定了成功的战略,否则再先进的武器也只能是一堆没有的摆设”

    “别动不动就拿那个死鬼的话来教训我们,这里比他聪明的人多得是!”费迪南德粗暴的打断道。

    “但是问题在于我们正是依靠他的战略赢得了美国战役的成功,并且在接下来的欧洲战役中大获全胜,但是现在我们的战术却在倒退,这难道不是一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您的问题就在于自以为是,否则也不会在这种场合冒出来这么多废话!”

    “够了!”舒伯特不得不制止了这场争吵,“我需要的是建议,而不是没完没了的争执!”

    接下来的会议开得如同一池死水,在长达三天的时间里,除了拉尼克自己,没有什么人愿意站出来支持他——将军们更多的时候在乎的是自己在元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没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得罪舒伯特,而且他们认为既然俄罗斯根本不可能是第三帝国的对手,那么就更没有必要采取冒险的战术。

    会议的最终结果是继续执行以前的计划,唯一的改变是舒伯特命令将军们要采取更猛烈的进攻来摧毁俄军的斗志。拉尼克带着满腹的牢骚来到机场,却正好碰上准备同时离开的克劳斯。

    “你好像看起来很不开心,是不是还在为会议的结果生气?”克劳斯问。

    “是的,我真的很难想象一支拥有高科技装备的军队居然还在执行19世纪的战略,这真是让人无法想象!”拉尼克愤愤不平道。

    “其实我也赞同你的观点,但是你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提起埃尔文,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当年都是埃尔文的手下败将,而你的话无疑是在刺激他们。”克劳斯说。

    “他们的心胸也太狭窄了!您想想看,要是当年埃尔文没有制定出首先进攻美国的战略,我们肯定会付出比现在更多的代价!”拉尼克生气的说。

    “这正是有些人的痛处,堂堂的日耳曼帝国竟然要依靠一个抵抗组织领袖后代制定的战略来赢得胜利,这无疑是一种令他们难以忍受的耻辱。”克劳斯说。

    “那些人反对也就罢了,但是我不明白元首为什么也不同意我的建议,难道他根本意识不到我们正在犯错误吗?”拉尼克说。

    “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懂我刚才说的话。”克劳斯叹了口气。

    拉尼克微微一怔,突然露出了震惊的目光:“您是说那些人当中也包括”

    “有些话还是埋在心里为好。”克劳斯迅速堵住了拉尼克想说的话。

    “只是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拉尼克继续着自己的震撼。

    “听我说,拉尼克,其实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完美,甚至连你看到的事情都未必是真实的,所以我们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保持沉默,因为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改变独裁者的意志,除此之外,任何善意的劝谏都将被视为对他的挑战,而历史上敢于挑战统治者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拉尼克仔细回味了半天,发出了低声的感叹:“我真不敢相信,阿尔伯特叔叔会变成这幅模样”

    “权力是一味毒药,能够轻而易举的扭曲一个人的世界。”克劳斯朝四周看了一眼,又在拉尼克耳边压低声音道:“许尔勒最近可能会搞些小动作,你最好不要参与,否则将来会很麻烦。”

    拉尼克心头一震:“是关于继承者的问题吗?”

    克劳斯微微颔首。

    “我的上帝,仗还没有打完,他们就急不可耐的要瓜分权力,这简直是在自掘坟墓!”拉尼克喊道。

    “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无论它被粉饰上多么迷人的色彩,却永远无法掩盖黑暗的本质。”克劳斯说。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拉尼克问。

    “静静地坐在一边,什么意见都不要发表。”克劳斯说。

    “这样真的好吗?”拉尼克问。

    “相信我,永远都不要参与到政治的漩涡里,否则就连上帝都无法保证你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克劳斯说。

    “您知道吗”拉尼克望着远方的一缕夕阳露出了忧伤的目光:“我突然觉得埃尔文很幸福,因为他再也不用为这些事情感到烦恼了”

127心碎无痕(58)() 
中州下了一夜的雪,整座城市变成了一座白色的城市,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天地万物都似乎失去了活力,只能任凭呼啸的北风肆意蹂躏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秦雪唤醒女儿,为丈夫倒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又跑到阳台上去收拾洗好的衣物,像所有的家庭主妇一样,她总是利用难得的休息时间去尽一个妻子与母亲的职责。

    齐格菲尔德透过一面玻璃窗凝视着妻子的一举一动,心头微微泛起一丝透着酸涩的暖意。他不知道这样的时光还能持续多久,或许明天醒来时,一切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他知道即使到了世界末日,他也不会改变对秦雪的爱。

    “戈飞,你在看什么呢?快出来帮我把衣服收了。”秦雪扭头喊了一句。

    “哦,来了。”齐格菲尔德跑来帮妻子将衣服收拾整齐后,随手点了一支烟。

    “你怎么一大早就开始抽烟了?”秦雪眉头一皱,立刻伸手将烟抢到了自己手里。

    “就抽一根,真的,就一根。”齐格菲尔德赔着笑脸说。

    “不行!”秦雪气呼呼地说:“早就给你说过了,吸烟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们单位老赵就是因为天天吸烟,结果不到四十岁就得肺癌死了,难道你也想跟他一样啊!”

    “老婆,哪有你这样咒你老公的?”齐格菲尔德歪着脑袋做出一副痛苦状。

    “呸!呸!呸!刚才说的都不算。”秦雪像个小女孩似的吐着舌头。

    “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齐格菲尔德微微一笑,将妻子搂在了怀里,秦雪轻轻推了他一把,便软绵绵的倚在丈夫怀里,两人四目相对,开始深深的热吻。

    “老爸!放开我妈!”两人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秦雪突然意识到女儿已经醒了,她立刻面红耳赤的推开丈夫,匆匆跑到了一边。

    齐格菲尔德尴尬的看着女儿,半晌后才冒出来一句:“豆豆,你这么大嗓门干什么?”

    “反正就是不许你欺负我妈!”齐梦瞪着眼睛,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可是我刚才并没有欺负你妈啊”

    “我都看见了,我妈不想亲你,是你非要抱着她”

    “豆豆,别胡说。”秦雪急忙跑过来将女儿哄到一边去吃饭。齐格菲尔德站在阳台上等了半天,才看到妻子脸色红扑扑的走了过来。

    “孩子大了,你以后别当着她的面胡来。”

    “是,小生一定牢记娘子的教诲。”齐格菲尔德哭笑不得道。

    “别贫嘴。”秦雪在丈夫身上拍了一把,“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但是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掐架?”

    “那还用问,肯定是上辈子闹掰了呗。”齐格菲尔德一本正经道。

    “扑哧。”秦雪一下子被逗笑了,“去你的,这算什么解释啊。”

    “老爸,过来陪我吃饭!”餐厅里突然又传来一声虎吼。

    “是,小的这就来。”齐格菲尔德嘴唇一撇,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餐厅,坐在女儿身边又是喂牛奶,又是递面包,还不停的讲着笑话,逗得齐梦不停地哈哈大笑。

    “豆豆,你早上还在吵爸爸,怎么这会又和他好上了?”秦雪在一旁打趣道。

    “我就是喜欢爸爸嘛。”齐梦麻利的骑到了父亲的脖子上,“所以才会吵他啊。”

    “咦?你这是什么理论啊?”秦雪问。

    “妈妈,这都是你平时教我的啊。”齐梦很严肃的模仿着母亲的语气:“豆豆,你给我听着!妈妈吵你也是为你好,不然你长大了肯定要犯错误!”

    秦雪被女儿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齐格菲尔德颇感无奈的望着这对母女,嘴里多少有些不甘心的嘟囔道:“好歹我也是一家之主,你们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母女俩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随之而来是一阵悦耳的笑声。

    齐格菲尔德扮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苦着脸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心里却流淌着一股甜蜜。多少年过去了,当年桀骜不驯的将军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柔肠万千的普通男人,那些硝烟弥漫,充斥着阴谋与杀戮的岁月仿佛真的已经离他远去。

    如果没有正在万里之外发生的战争,齐格菲尔德或许真的可以延续着自己平静幸福的生活,但是命运注定他不可能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所以接下来的悲欢离合也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2017年1月10日,哈尔科夫外围。

    许尔勒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来到了进攻哈尔科夫的德军部队中间,这是一次规模庞大的战役,野战第六、第九集团军将配合作战,而他们的对手是俄军西方司令部司令邱特金上将亲自指挥的三个集团军。对于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城市,德国人并不陌生,他们在这里曾经有过辉煌的战绩,也有着惨痛的教训;如今岁月再次将他们送上了命运的赌盘,但是却不知终将鹿死谁手。

    “阁下,您看,俄国人几乎把整座城市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堡垒,到处都是暗堡和火力点,看来要想拿下这座城市,我们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啊。”

    随从的担忧并未在许尔勒脸上制造出任何不安的神情,他依旧冷酷的像块千年来不曾融化的冰。远处的哈尔科夫城中升起了一道道狼烟,松木被战火吞噬的味道从一个个原本幸福的家庭中随着北风无奈的四处飘零,城市中央一座外墙满是弹孔的高楼上孤零零的挂着一面红色的旗帜,仿佛是在宣告绝不会把这座英雄的城市交到侵略者的手里。

    “俄国人真是愚蠢,竟然在乌克兰人的土地上竖起本国旗帜,这就等于是在向世人宣告自己才是真正的侵略者,而我们也能因此被乌克兰人视为解放者。”许尔勒微笑道。

    “阁下,那是一面苏联国旗,我想这也许是俄国人为了唤起乌克兰人对于卫国战争的神圣记忆的一种手段吧。”随从提醒道。

    “这样做纯属白费力气。”许尔勒一脸鄙视:“垮掉的苏联不只是被分解成若干个国家,同时被丢弃的还有勇气、团结和不计得失的红色英雄主义精神,所以我们的战斗会很残酷,但是却永远不会失败。”

    许尔勒的随从们面带微笑,因为失败这个单词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但是对于许尔勒来说,失败却有着另外一层含义。

    在旁人眼中,许尔勒无疑是帝国元首最信赖的人,无论大小事情舒伯特都会聆听他的意见,甚至有时还会做出很大的让步,而这种殊荣是许多纳粹高官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许尔勒的内心深处却始终笼罩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因为他从来都猜不透舒伯特的内心深处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他每天都生活在一种无谓的挣扎中。当舒伯特心情愉快时,他便兴奋的游走在酒桌与舞池之间,而舒伯特心情不好时,哪怕只是一句简短的斥责也能让他吓得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了,以至于许尔勒甚至想过辞职去养老,但是他却没有勇气这样做,因为他知道舒伯特太多的秘密,一旦这种行为被对方视为背叛,那么罗姆的命运便会在他身上重演。

    如此一来许尔勒面前便只剩下了一条路——成为舒伯特的继任者,这已经成了他唯一能够摆脱恐惧的途径。然而这条路同样凶险无比,靠时间去等待?舒伯特其实和他同龄,而且身体也比他健康,说不定还没等到接任的那一天,他便早于舒伯特去见了上帝。

    靠武力夺权?虽然许尔勒这些年也在德国军队中悄悄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但是德军的精锐部队依然被舒伯特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如果自己发动军事政变,到头也难逃失败的下场。

    那么路究竟在何方?

    平心而论,许尔勒在第三帝国内部算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才,他曾经出任过地下世界多座城镇的行政长官,治下的每一座城镇都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而在他入主帝国保安总局后几乎将触角伸到了德国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坊间甚至有传言夫妻间前一晚枕边的笑话第二天便会传到他的耳中,而由他遥控指挥的“雅利安之剑”更是在纳粹帝国发动的侵略战争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关键作用。毫不夸张的说,第三帝国能有今日的规模,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功劳可以算到许尔勒名下。

    尽管许尔勒的身上写满了赫赫功劳,但是他的人生中却少了一份十分关键的经历——从军之路!尽管他贵为党卫队全国副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但是他在战场上的经历却是零,这也让他在以军队势力为主体的纳粹政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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