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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5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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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等我把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好吗?”齐格菲尔德立刻赔上一副笑脸:“你放心,就一个小时,到时候我保证来找你。”

    “你说话可要算数!”斯特凡妮“恶狠狠”的盯着恋人:“不然我就立刻返回雅利安城!”

    “唉,以前人家说你是朵带刺玫瑰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算是知道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齐格菲尔德不住的摇着头。

    “嘻。”斯特凡妮笑了:“你要是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反正追求我的人多得是,也不在乎你这一个。”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要看看真正应该后悔的人到底是谁!”齐格菲尔德说完便突然伸手挠起了斯特凡妮的胳肢窝,后者痒得哈哈大笑,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一对恋人就这样在河滩上展开了幸福的追逐,到处都可以听到他们开心的笑声,然而正当他们沉浸在欢乐中时,一个瘦削的身影却突然从一块半人高的礁石后面扑了出来!

247爱恨情仇(59)() 
齐格菲尔德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这个黑影撞翻在地,但是还没等他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向自己袭来,他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夺下了匕首,接着又腾出左手狠狠地给了袭击者一拳。两人顺势在河滩上扭打在一起,不过在一阵激烈的搏斗后,齐格菲尔德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用匕首抵着袭击者的脖子吼道:“混蛋!说,你是干什么的!”

    “少废话!你们不是想杀了我吗?那就赶快动手吧!”袭击者是个枯瘦如柴的男人,他看上去大约有四十多岁,身上的衣服早已脏得分辨不出来原先的颜色,一双浑浊的眼球被镶嵌在深陷的眼窝中,令他看起来简直如同一具干尸。

    “你以为我不敢吗?”齐格菲尔德手上一用力,顿时在袭击者的脖子上制造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让我死吧!”袭击者大口喘着粗气:“反正我的孩子已经被你们抢走了,所以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齐格菲尔德盯着袭击者看了一阵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施拉姆?”

    “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袭击者愤恨地说。

    “起来吧。”齐格菲尔德迅速收起了匕首:“我可不想伤害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

    施拉姆瞪大眼睛看着齐格菲尔德,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就把这个也拿走。”齐格菲尔德将匕首递到了施拉姆面前,后者犹豫了半天,突然夺过匕首向齐格菲尔德的胸膛刺去!

    “埃尔文,小心!”斯特凡妮在一旁惊恐的喊叫着!

    施拉姆的匕首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你是齐医生的儿子?”

    “这个和你有关系吗?”齐格菲尔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对方手中的匕首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摆设。

    “当然有!”施拉姆立刻收起了匕首:“因为我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报答他的恩情!”

    “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齐格菲尔德问道。

    “我当年也曾经在帝国抚养所里生活过,有一年我得了重病,抚养所的医生说我已经救不活了,结果看守为了防止我把病传染给其他人,竟然把我扔到了附近的一座垃圾堆里,幸好齐医生从那里经过时发现了我,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我又从死神手中捡了一条命。”施拉姆回忆起当年的情景,眼眶里顿时噙满了泪水。

    “你当过兵吗?”齐格菲尔德又问。

    “当过。”施拉姆说:“我当时是武装党卫军‘自由’师的一名中士,还参加了当年的那场大起义,我们的师长格尔利茨将军是一位了不起的抵抗组织领袖,他很勇敢,对我们也很仁慈,但是不幸的是当年那场起义最终还是失败了,我被俘后在监狱里关了三年,后来被流放到阿本德罗特做了一名普通工人,我在这里有了家,还有了一群可爱的孩子,但是他们却不能一直生活我在身边,从我的长子斯特罗曼开始,我已经有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被带进了帝国抚养所,每当孩子们哭喊着从我和妻子面前消失时,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捅我的心,前段时间宪兵们又来抢孩子,我的小儿子鲁本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我,他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哭喊,可是那群没长人心的家伙们却强行把他从我身边夺走,还用皮靴踢他,当我看到鲁本那种绝望的眼神时,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年被人扔进垃圾箱的那一幕,我的脑子里顿时充满了仇恨,像疯了一样扑向那群杂种们,我打啊骂啊,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碰鲁本,可是他们的人太多了,我根本不是对手,如果不是好心的邻居们一起上来帮助我,我早就被那些人给活活打死了。”

    “你的遭遇值得同情,但是你的做法却很愚蠢。”齐格菲尔德紧盯着施拉姆憔悴的面孔说:“因为这样做根本无济于事,反倒会让你和孩子都受到伤害,所以我建议你最好采取理性的方式,比如说,你可以向帝国当局提出建议,请求他们允许你将孩子留在身边抚养。”

    “要是建议管用的话,这个地下世界早就不存在了。”施拉姆叹气道。

    “以前或许是这样,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因为新上任的克劳柏森总理是一位仁慈的长者,只要你们愿意对他倾吐心声,就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答复。”齐格菲尔德说。“这或许只是你的理想吧?”施拉姆反驳道:“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台上说一套,可是在下面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齐格菲尔德把手一摆,接着又道:“这里不是讨论问题的地方,瞧你现在的样子,一定是为了躲避盖世太保的搜捕所以很长时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还好你遇到了我,所以你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施拉姆紧张的问道。

    “跟我走吧,”齐格菲尔德说:“既然我父亲当年曾经救过你,那么我也不介意做出和他同样的事情。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施拉姆又问。

    “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而且你并不会孤单,因为你除了能在那里享受一段安逸的生活外,还能再结识一位新朋友”

    “埃尔文,你真的打算带着他去哪个地方吗?”斯特凡妮急忙插了一句。

    “为什么不呢?”齐格菲尔德笑着说:“反正他在那里也很孤单,倒不如给他找个伴。”

    “可是这样做的危险性你想过吗?”斯特凡妮问道。

    “我当然想过。”齐格菲尔德颔首道:“不过我更相信自己能够帮助他们摆脱这种糟糕的生活。”

    斯特凡妮还想劝阻,可是齐格菲尔德却制止了她:“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我不可能把他交给盖世太保,所以只有让他们两个人先呆在一起,等到合适的机会出现时,我再想办法帮助他们恢复正常的生活。”

    施拉姆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却根本猜不出这对年轻的恋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听着施拉姆先生,我打算帮助你摆脱盖世太保的迫害,不过接下来这段日子你必须听我的,而且不许离开自己的藏身之处,更重要的是,无论你接下来看到了什么,你都必须保持冷静”

    在前往藏身之处的路上,施拉姆的脑子里因为齐格菲尔德的这番话冒出了无数个设想,然而当他走进山洞,聆听完秦风的经历后,他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居然用手揪住头发大声喊叫起来:“我的上帝!你们简直太疯狂了!这要是让盖世太保发现的话,恐怕你们都会被绞死的!”

    “我要是害怕被绞死的话,你又怎么能活着站在我面前呢?”齐格菲尔德淡然笑道。

    “要我说些什么好,”憔悴的施拉姆再度泪流满面:“你们父子先后给了我这个可怜人两次活下来的机会,可是我却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拿不出来”

    “我相信我父亲当年救活你的时候也不是为了索要礼物,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此感到不安,但是我希望从今天起,你能够换一种目光看待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毕竟你也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肯定会改变目前这种不公平的现状。”齐格菲尔德说。

    “我的上帝!”施拉姆突然紧张的喊道:“难道你是想做出和齐医生同样的举动吗?”

    “不,你错了。”齐格菲尔德迅速打破了施拉姆的幻想:“我一点也不赞同我父亲当年的做法,因为融入一个世界远比消灭它要合适的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放下过去的成见,一起为建立一个公平的新世界而努力。”

    “你认为这一切可能吗?”施拉姆低声叹道:“要想实现公平,那些日耳曼人就必须放弃他们享有的特权,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种无法接受的耻辱”

    “你太悲观了!”齐格菲尔德立即打断道:“正如我一开始说过的那样,你的看法在过去或许是正确的,但是眼下一切都不同了,因为克劳柏森总理正在试图改变这种不平等的现状,他是一位真正的伟大人物,所以你完全有理由期盼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施拉姆苦笑道:“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可是除了压迫和死亡之外,他们从来也没有给过我们任何幸福。”

    “幸福也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而且如果每个非日耳曼族裔公民都像你这样采取抗拒的态度,那么自然会让这种追求公平的进程充满阻力”为了改变施拉姆的观点,齐格菲尔德又主动介绍了发生在巴滕贝格的那场兵变和最终的处理结果。

    施拉姆听完后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齐格菲尔德见状加重了语气:“施拉姆先生,你不必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很快它就会变成白纸黑字的命令发布到地下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我还认为这件事情甚至能够成为实现公平世界的路途中的一个重要标志。”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施拉姆深陷的眼窝中突然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目光:“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自己明明已经沦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反过来却还要替那些伤害你的人进行辩解!”

248爱恨情仇(60)() 
山洞里的气氛因为施拉姆的这番话而变得十分凝重,齐格菲尔德年轻的脸庞上一会儿是火焰,一会儿是冰海,总之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愤怒的心情:“你太累了,先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说罢他又看着秦风:“等他休息好了,你们两个可以聊聊天,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大多都会说英语,所以你不担心沟通的问题,但是你最好不要提起你那些愚蠢的观点,否则我会很生气的。”

    秦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盯着洞外。

    “我还有事要忙,等到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们。”齐格菲尔德拉着斯特凡妮转身离去。施拉姆在一旁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对秦风问道:“我说,你真是从上面来的吗?”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太不幸了。”施拉姆立刻晃起了脑袋:“活生生的从天堂跌进了地狱,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和您比起来我还算是幸运的,因为我在这里不过呆了短短的几个月,而您却已经在黑暗中生活了很多年。”秦风说。

    “小伙子,看得出来你是个非常坚强的人,但是我只能遗憾地说,只要是走进了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就连天使也会失去笑容的。”施拉姆叹道。

    “若是现在就灰心的话,只怕我这辈子都无法再回到家人身边。”秦风并没有因为施拉姆的悲观情绪而失去信心:“来,给我讲讲您的经历吧,还有那位伟大的医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然而秦风却没有丝毫疲倦的迹象,他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不停的记录着施拉姆讲述的每一个细节,渐渐地,他的脑海中便勾勒出了一副完整的画面——欺骗、屠杀、阴谋、背叛人类世界中所有丑陋的名词笼罩了这片世界,唯有那位伟大的医生和无数颗向往自由的心还能在黑暗中制造出一丝永不熄灭的光明之火。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当施拉姆终于结束自己的讲述后,他的情绪便低沉到了极点:“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次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但是我却希望有朝一日齐医生能够重获自由,毕竟只要他能够站出来带领大家展开斗争,我们才有希望获得真正的自由。”

    “这是您自己的看法,还是绝大多数人的意见?”秦风问道。

    “当然是大多数人的意见,因为齐医生对我们来说就像是茫茫大海上的灯塔,只有当这盏灯塔再度点亮时,我们才能找到通往自由的道路。”

    “可是我听说当年那场起义失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齐医生没有毒死施特莱纳,仅凭这一点来看,您似乎应该对他充满仇恨才对啊”

    “不许你这样侮辱齐医生!”施拉姆的情绪突然间变得十分激动:“他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医生,当然不允许自己做出那种和禽兽毫无区别的事情!”

    “对不起,也许我的表达方式并不恰当,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对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看的?”秦风说。

    “其实当年起义刚刚失败后,确实有不少人对齐医生充满怨恨,但是在瘟疫爆发后,由于他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做试验,这才保住了许多人的生命,大家对他的怨恨也就被暂时压了下去,而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老克劳柏森总理筹划的和平谈判计划失败后,大家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施特莱纳本人并不想发动战争,他其实也赞同用和平的方式让大家结束在黑暗世界的生活,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所以不得不把这个念头藏在了心里,于是从那时起大家终于理解了齐医生的苦衷,不再把他当年的举动视为愚蠢的象征。”

    “这么说来,你们不但理解了齐医生,甚至还发现施特莱纳并非是大家想象中的罪恶象征对吗?”

    “是的。”施拉姆点了点头:“而让我们继续承受苦难的真正罪魁祸首是霍夫曼!这个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的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他的眼睛就像天上的秃鹫一样锐利,他的心肠就像撒旦一样歹毒,他的魔爪就像一张无边的大网,禁锢着无数个痛苦的灵魂,更可怕的是,我们的孩子们在他的蛊惑下已经忘记了仇恨,记得有一年我好不容易才获得了与长子斯特罗曼见面的机会,可是我刚在他面前骂了几句纳粹,他就瞪大眼睛骂我是个卖国贼,还说他绝不会像我一样做出参加起义这种无耻的举动,我的妻子听到他这些话顿时伤心的哭了,可是他不但一点也不难过,还说我们这都是自找的,甚至还声称要是我们再说出同样的话,那么他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我们身边。”

    “您的另外几个孩子也是这样吗?”秦风问道。

    施拉姆用一声叹息作出了回答。

    “听起来这好像是德国人的洗脑教育起到了作用,但是我听埃尔文说,这些年来还是有很多地方都发生过反抗日耳曼人压迫的骚乱事件,这是否说明有很多人其实并不喜欢纳粹政权呢?”

    “情况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这种反抗和我们当年的抵抗事业却完全是两码事,我们当年发动起义的目的是为了推翻邪恶的纳粹政权,为所有受压迫的人争取自由,而现在的骚乱却是希望纳粹当局能够给予非日耳曼族裔公民更为公平的待遇,因为在经历了多年的洗脑教育后,孩子们根本不知道在他们的祖辈身上曾经发生过那些可怕的事情,他们的脑子里只有对第三帝国的狂热忠诚,话说白了,就像巴滕贝格这样大规模的骚乱事件的最终目的也不是为了推翻纳粹政权,而是希望以这种方式来引起纳粹当局对于非日耳曼族裔公民遭受不公平待遇的重视,所以只要纳粹当局给他们抛出点甜头,这种骚乱就会被迅速平息下去。”

    “难得您能够把问题分析的如此透彻,说句心里话,我倒觉得埃尔文应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您的话。”秦风感叹道。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和他进行接触,虽然他有一些与众不同的观点,但是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已经完全成为了纳粹当局的拥护者,这和他那位被无数人视为自由象征的父亲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而且这些年来他的名字俨然已经成为了成功的同义词,很多非日耳曼族裔公民的后代们都认为既然像他这样的人都能受到纳粹当局的重用,那么只要自己努力,肯定也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于是这些人便争先恐后的发誓要效忠于纳粹政权,”秦风接过了施拉姆的话:“只是他们却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做正好中了法西斯的圈套,包括埃尔文在内,他们都已经沦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但是却依然执迷不悟。”

    “齐医生真可怜,”施拉姆痛苦的说:“他为我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到头来却要遭遇这样的不幸,我真不敢想象要是他听到自己的儿子说出刚才那种话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一定会很痛苦,但是我想他绝不会放弃。”秦风凝视着山洞外面的黑幕,然而眼神中却悄然浮现出一座希望的灯塔

    就在秦风与施拉姆促膝交谈的同时,恩斯特却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思考着一个困扰他多日的问题——自己这些年来在暗地里没少垫过维泽克的黑砖,而且有好几次他都可以明显感觉到霍夫曼已经被维泽克拙劣的表现给激怒了,然而事情的发展方向却和他构思的完全不同——维泽克不但没有失去霍夫曼的信任,反而还步步高升,倘若这种情况一直发展下去的话,只怕入主艾德斯瓦尔宫是迟早的事情。

    “不行!”恩斯特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可不能让他成为艾德斯瓦尔宫的主人,否则他一旦知道了我在背后搞的这些事情,那我可就死定了!”

    然而方向虽然已经确定,但是如何让维泽克彻底失去霍夫曼的信任却成了个棘手的问题,过去的那一套看来已经是行不通了,可是恩斯特的脑子里却根本想不出新的主意,一时间他竟然觉得自己的脑袋简直快要炸开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断了恩斯特的思路,他低声骂了一句,便顺手抓起了电话,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听到话筒里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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