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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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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这份恩情。”小齐格菲尔德立刻感激的说。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男人凝视着小齐格菲尔德,眼神中却露出了痛惜的目光:“可怜的孩子,你是不是从帝国抚养所里跑出来的?”

    “不。”小齐格菲尔德摇了摇头:“我是威廉凯特尔军事学院的一名二年级学生。”

    “这怎么可能呢?”男人顿时吃惊的说:“那里历来只招收日耳曼人,像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被接收的!”

    “我真的是那里的学生,不信您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小齐格菲尔德说。

    男人起初陷入了沉默,但是他很快就紧张的抓住了小齐格菲尔德的手:“告诉我孩子,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埃尔文?”

82沉沦还是反击?(21)() 
“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小齐格菲尔德好奇的问了一句。

    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提问,而是突然对着北面跪倒在地:“仁慈的上帝啊,这一定是您的恩赐,才让我有了一个赎罪的机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竟然已是泪流满面。

    小齐格菲尔德困惑不解的注视着这个男人,却怎么也猜不透他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但是男人接下来的做法令小齐格菲尔德更加吃惊,只见他跑出房间,在外面像孩子般快乐的喊叫着:“你们知道吗?我刚刚救上岸的那个孩子就是齐医生的儿子!”

    男人的喊叫刚一结束,小齐格菲尔德就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数不清的男人和女人涌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他们面容各异,肤色也不尽相同,但是每个人却都有着同样的表现,那就是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面朝北面跪下,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同样的话。

    “阿伯拉姆,你是个好样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道:“我们终于能为齐医生做点事情了!”

    “?”小齐格菲尔德顿时愣住了:“这些人是怎么了?难道他们和爸爸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阿伯拉姆,我不知道齐医生是否提起过我的事情,但是当年要是没有他,我的人生就完了。”那个男人从人群中再次挤到了小齐格菲尔德面前,因为激动,他的脸庞涨得通红。

    “对不起,我没有听我父亲提起过关于您的事情。”小齐格菲尔德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伯拉姆脸上的笑容顿时呆滞了:“哦,我懂了。”他痛苦的低下了头:“一定是齐医生还在记恨我当初鲁莽的举动,上帝啊,要是时光可以倒流,我宁肯去死也不会再做出那种事情。”

    “阿伯拉姆,你一定是误会了。”一位白胡子老人将手放在了他的肩头:“齐医生不是那种喜欢四处炫耀自己的人,所以无论他为我们做了多少事情,从来只是默默藏在自己心里,而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是我见过的最伟大的医生,也是一位值得尊重的长者,但是上帝对他太不公平了,只要我一想到他被德国人囚禁起来这件事情,我的心就疼得厉害!”阿伯拉姆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囚禁!”当这个字眼跳进小齐格菲尔德耳朵里时,他便猛地掀开了被子,“阿伯拉姆先生,您说我父亲遭到了囚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埃尔文,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阿伯拉姆吃惊的张大了嘴。

    “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过去的经历但是我却听说他曾经背叛过统帅阁下,所以我就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遭遇了莱茵哈特的咒骂后,小齐格菲尔德终于下定决心要去了解父亲当年的经历。

    “那不是背叛!”阿伯拉姆的表情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而是为了争取自由的抗争!”

    “争取自由?这又是怎么回事?哦,天哪,求求您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我吧!”

    阿伯拉姆在短暂的犹豫后,把聚集在房间里的人都请了出去,而且还拉上了窗帘,当他做完这一切之后,这才坐到了床边:“埃尔文,我听说你是主动要求去上军校的,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他很严肃的问道。

    “是真的。”小齐格菲尔德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阿伯拉姆又问。

    “我想上军校,是因为我想成为一名元帅。”小齐格菲尔德答道。

    “难道你父亲就没有阻止过你吗?”阿伯拉姆忍不住喊道。

    “他想阻止,可是却没有成功。”小齐格菲尔德把自己是如何走进军校的经历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阿伯拉姆听完以后陷入了沉默,很长时间后他才在小齐格菲尔德忐忑不安的注视下开口道:“埃尔文,我虽然不知道齐医生为什么一直没有把自己过去的经历告诉你,但是我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作为一个曾经被他从死神手中救下来的人,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你不该穿上这身军装!”

    “我为什么不能穿上这身军装!”小齐格菲尔德立刻抗议道:“我在军校里表现的很好,甚至比那些日耳曼人还要强。您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当上了班长,而且以后很可能还会成为中队长、大队长”

    “就算你成为将军又怎么样?到头来你还是德国人手里的人质!”阿伯拉姆先是打断了小齐格菲尔德的抗议,接着又把齐楚雄来到地下世界后的经历大致讲述了一番。尽管这些事情他其实也只能讲个大概,但是却足以让小齐格菲尔德目瞪口呆了。

    “我明白了”小齐格菲尔德茫然注视着天花板,“他一直不告诉自己的过去,就是害怕我知道真相后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因为他其实早就知道我很可能会和他一样被永远囚禁在山上莱因哈特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叛徒的儿子,我甚至不配穿上这身军装”

    “埃尔文,你不要听信德国人编造的那些谎言!你想想看,他们整天欺压在我们头上,夺走我们的自由,还抢走我们的孩子,让我们天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而你父亲正是为了让我们重获自由,才勇敢的和德国人展开了斗争”

    “不,我不想听!”小齐格菲尔德捂住了耳朵:“他不该把这些事情都瞒着我,他让我变成了一个傻子和聋子,我以为自己不比那些日耳曼人差,只要给我机会我甚至可以比他们做得更好,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就连莱因哈特都比我高尚,因为他的父亲是个将军,而我的父亲却是个叛徒!”

    阿伯拉姆无法想象小齐格菲尔德居然会这样看待自己的父亲,“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父亲,他是个高尚的人,比那些刽子手不知要强多少倍”

    “您能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吗?求您了。”小齐格菲尔德痛苦的晃着脑袋。阿伯拉姆无奈的叹了口气,便起身离开了房间。但是当房间里只剩下小齐格菲尔德一个人时,他心中的痛苦却更加浓烈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脑子里满是莱因哈特那些侮辱的言语。他想诅咒父亲,可是却怎么也恨不起来。美好的梦想和残酷的现实双双交织在一起,让他突然间迷失了方向。

    在艾德斯瓦尔宫的一间办公室里,维泽克诚惶诚恐的对霍夫曼哀求道:“副统帅阁下,请您原谅我弟弟鲁莽的举动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所以不可能像我们一样沉得住气,只要您同意,我现在就带人去把埃尔文找回来”

    “你以为从豪勒河里捞个人就那么容易吗?”霍夫曼阴沉着脸说:“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要知道我留着埃尔文是有用的,但是莱因哈特显然不懂这个道理!”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请您惩罚我好了。”维泽克头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层冷汗。

    “你不能总是替你弟弟承担过错,他现在已经是军校二年级的学生了!你和他同龄时已经开始对帝国的未来展开思考,但是他现在却还像是头没有脑子的蛮牛!”

    “是,是,我知道了。”维泽克的脑袋几乎快要垂到了胸前。

    “好了,别在我面前傻站着,那片河滩附近有很多犹太人定居点,要是埃尔文真出了什么意外,尸体很可能会被那些人发现的”

    小齐格菲尔德在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可是他的思绪始终很混乱,根本无法理出一个头绪。他思前想后,决定去找霍夫曼问个明白,但是当他推开房门时,却迎面遇上了阿伯拉姆。

    “埃尔文,你的心情好些了吗?”阿伯拉姆问道。

    “谢谢您告诉了那些事情,但是我现在要走了。”小齐格菲尔德说。

    “你要去什么地方?”阿伯拉姆急忙问道。

    “我要去找副统帅阁下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彻底搞清楚。”

    “难道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些事情还不能让你相信这就是事实吗?”阿伯拉姆痛苦的说。

    “我相信您不会骗我,但是我需要得知更多的详情,不然我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既然你坚持要这样做,那我也无话可说。”阿伯拉姆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了,你还是明天一早再走吧。”

    小齐格菲尔德略作犹豫便同意了阿伯拉姆的建议,这一夜他几乎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关于父亲的猜想。第二天很早他就爬下了床,换上已经干透的军装,跟随阿伯拉姆来到了村落的中央。那里有一座破旧的建筑,里面放着十几张脏兮兮的餐桌,上面摆放着黑面包和蔬菜汤,很多人都已经围着餐桌坐下,但是他们却没有动刀叉,而且当小齐格菲尔德靠近他们时,许多人竟然起身向他致敬。

    小齐格菲尔德对此感到非常不适应,他刚坐到一张餐桌旁就忍不住问道:“阿伯拉姆先生,这些人为什么要向我行礼呢?”

    “他们都是当年那场瘟疫的幸存者,如果没有你的父亲,他们早就死了,尽管他们一直想去对你父亲表达感激之情,但是却根本没有机会靠近他,所以只好把对他的感激放在了你的身上。”

    “来,孩子,多吃点。”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颤悠悠的走到小齐格菲尔德身边,把半瓶苹果酱塞到了他的手里。

    “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不喜欢吃苹果酱,所以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小齐格菲尔德礼貌的将苹果酱又还给了老妇人,但是这却引来了周围一片痛苦的目光,而老妇人更是直接泪流满面。

    “他们这是怎么了?”小齐格菲尔德急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阿伯拉姆。

    “拿着吧,埃尔文。”阿伯拉姆将苹果酱又放到了他手里,“我们买不起像样的礼物,所以只好用我们最好的食物来招待你,这才能表现出对你父亲的敬意。”

    小齐格菲尔德几乎无法相信这半瓶苹果酱竟然就是这些人眼中最好的食物,他下意识的朝餐桌上一扫,发现蔬菜汤几乎清的见底,要知道即便是帝国抚养所的伙食也要比这里强上不少。

    “别看了,埃尔文,在德国人眼里我们这些贱民每天能有黑面包和蔬菜汤吃就不错了。”阿伯拉姆颇为自嘲的笑了笑,便对守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说:“小伙子,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年轻人机警的在门外扫了几眼,便又回到了屋里:“我们可以开始了。”

    “很好。”阿伯拉姆点了点头,便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小齐格菲尔德对此并不感到陌生,因为他每天吃饭前也要做出类似的动作,但是阿伯拉姆接下来的祷词却令他大吃一惊!

83沉沦还是反击?(22)() 
“仁慈的上帝啊,请您保佑善良的齐医生吧,他是我们的希望,请您赐予他力量,让他成为您的使者,把光明降临到这个黑暗的世界,为我们再次带来久违的自由。”

    “阿伯拉姆先生,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祈祷?”小齐格菲尔德惊讶的喊道:“要知道按照帝国的法律规定,所有人在用餐前可是都必须祈祷统帅阁下保佑我们平安无事的!”

    “施特莱纳是德国人的神,不是我们的神,在我们的眼里,只有齐医生才配得上我们的祈祷。”阿伯拉姆说。

    “这究竟是为什么?莱因哈特和拉尼克明显对爸爸充满仇恨,可是阿伯拉姆先生和眼前的这些人却把爸爸看成是上帝的使者!上帝啊,看来我只有找到霍夫曼爷爷,或许才能彻底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小齐格菲尔德刚一想到这里,就抓起桌上的黑面包大口吃了起来,接着又把一碗蔬菜汤送进嘴里,末了他抹了一把嘴,起身对阿伯拉姆说:“谢谢您的款待,我要走了,今后我一定还会回来看望您的。”

    阿伯拉姆默不作声把小齐格菲尔德带到了村口,然后便指着村前的一条小路说:“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南走有一个检查站,你只要在那里报出自己的身份,那里的士兵应该就会把你送回威廉凯特尔学院。”

    “太谢谢了,我会永远记住您的恩情。”小齐格菲尔德又一次感谢道。

    “埃尔文,有件事情我必须提醒你注意,那就是我们刚才的祈祷和之前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就会给这个村庄惹来很大的麻烦。”阿伯拉姆叮嘱道。

    “我会保守秘密的。”小齐格菲尔德点了点头。

    “那就好。”阿伯拉姆微微颔首:“去吧孩子,路上很黑,自己千万要当心。”

    “嗯,我会小心的。”小齐格菲尔德和阿伯拉姆挥手道别,后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通往检查站的小路很黑,小齐格菲尔德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但是不知为何,他居然想起了离骚中的一段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觉得这段话简直就是自己心情的真实写照,因为他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搞清楚藏在父亲背后的秘密。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串手电筒的亮光,小齐格菲尔德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脸,但是很快他便被一群士兵团团包围,领头的军官刚一看清楚他的长相,就迫不及待的朝身后喊道:“少校!我们找到这个孩子了!”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维泽克从远处跑到了小齐格菲尔德面前:“感谢上帝!你快要把我们给吓死了!”他极为夸张的抱住了小齐格菲尔德:“埃尔文,真没有想到你还能活着!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阿伯拉姆先生救了我,他给我换了套新衣服,又让我吃了顿饱饭,最后还给我指出了到检查站的路。”小齐格菲尔德回答道。

    “哦,这些犹太人总算是干了件好事。”眼看着小齐格菲尔德又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维泽克悬着的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他从一名军官手里拿过无线电话,快速拨通了艾德斯瓦尔宫的号码:“报告副统帅阁下,我们已经找到了埃尔文,他还活着,现在就站在我身边!”

    “干得好!把电话给埃尔文,我要亲自和他通话。”霍夫曼在另一端高兴的说。

    “埃尔文,拿着电话,副统帅阁下要和你讲话。”维泽克立刻将电话递到了小齐格菲尔德手中。

    “您好,霍夫曼爷爷,我有件事情想得到您的帮助,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满意我的愿望?”小齐格菲尔德刚一拿到电话,就立刻提出了要求。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霍夫曼的语气里多少透着一丝惊讶。

    “我想知道我父亲过去的经历!”小齐格菲尔德加重了语气。

    话筒的另一端在短暂的沉默后,终于传来了霍夫曼的回答:“好吧,我这就让维泽克把你带到艾德斯瓦尔宫。”

    小齐格菲尔德失去消息已经超过了整整二十四小时,齐楚雄始终没有合眼,他站在卧室里望着窗外的花园,眼前却不时出现儿子在那里追逐嬉戏的声音。

    “仁慈的上帝啊,请您保佑埃尔文平安无事吧。”他双手合十,心中的焦虑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梆梆!”有人突然敲响了房门,齐楚雄下意识的扭过头:“是谁?”

    “是我,亲爱的齐。”,门外出人意料传来了霍夫曼的声音。

    齐楚雄立刻冲过来打开了房门:“是不是埃尔文有了消息!”

    “没错。”霍夫曼微微一笑:“说来也巧,把埃尔文救上岸的正是当年那个逼着你喝下毒水的阿伯拉姆,看来有时候好心还真是有好报。”

    齐楚雄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他立刻软绵绵的瘫坐在身旁的沙发上,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他水米未进,完全是凭着一股对儿子的牵挂撑了下来。

    “您不要紧吧。”霍夫曼盯着他问道。

    “不要紧,只要休息一会就会好的。”齐楚雄说。

    “那就好。”霍夫曼微微颔首,接着又道:“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您,希望您最好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齐楚雄刚刚放下的心突然又悬了起来:“是不是埃尔文受伤了?”

    “不,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但是他的心灵却受到了伤害。”霍夫曼说:“由于莱因哈特的愚蠢,埃尔文现在对你过去的经历充满了困惑,所以他强烈要求和我见上一面。”

    “他想通过您来知道当年的那些事情!”齐楚雄一下子就猜出了儿子的用意:“不,还是让我亲口告诉他吧!”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霍夫曼微笑着说:“您的那些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既然是埃尔文自己要求和我见面,那我倒不介意帮您这个忙。”

    “您还是让我自己来吧。”齐楚雄的语气突然间变得很急促:“我过去一直担心他无法接受会和我一起被囚禁到死的事实,所以才对他隐瞒了我过去的经历,但是现在他已经离开了我的身边,再对他继续隐瞒下去已经失去了意义”

    “您在后悔没有早一点让埃尔文知道真相对吗?”霍夫曼冷冰冰的打断道:“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因为我会让埃尔文知道他有一个多么愚蠢的父亲,放着好好的权力不去享用,却非要去自寻死路!”

    “您没有权利这样做!”齐楚雄喊道:“他是我的儿子,理应由我来教育!”

    “很遗憾,像埃尔文这么好的孩子落在您的手里实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我决定从今以后要亲自教导他,我相信自己一定会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德国军人,而这恰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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