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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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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您能听我说句话吗?”齐楚雄的大喊让卫兵们又停了下来。

    “去见上帝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将军,我知道我这次的行为让您非常生气,但是我希望在临死前,告诉您一件事情。”

    “想说什么就赶快,我的时间很宝贵!”

    “很遗憾,恐怕我的这件事情要占用您一些时间,而且我只想和您一个人说。”

    “你又想干什么?还想和上次一样和我打赌吗?”

    “打赌?”施特莱纳话音刚落,霍夫曼眼中就闪过一丝狐疑,自从上次齐楚雄和施特莱纳单独谈话以来,他就不止一次试图打探他们两人谈话的内容,谁知施特莱纳对此居然守口如瓶,,什么也不告诉他,可是今天他却听到一个奇怪的词汇,这难免让他心生疑窦。

    齐楚雄此时依然是一副面无惧色的表情,他说:“既然您提起我们之间的赌注,那我倒可以很荣幸的告诉您,您赢不了我!”

    “胡说!”施特莱纳瞪大眼睛,“你凭什么如此自信!”

    “就凭我口袋里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您自然会知道。”

    “看样子你很自信!”

    “没有自信,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根本不可能在枪口下挺直胸膛!”

    “你认为我会同意你的请求吗?”

    “当然会!”齐楚雄很干脆的说:“因为我相信您和某些暴徒不是一类人!”

    霍夫曼的脸突然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接着就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而施特莱纳则愣在当场,“你”

    “将军,”齐楚雄坦然一笑,问道:“听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处死的囚犯说上一句真心话,对您而言很困难吗?”

    “好吧,我倒要听听你这次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施特莱纳阴沉着脸冲手下一挥手,“你们都先到外面等一会。”

    “是,将军。”霍夫曼带头走出了病房,半分钟后,当病房门被关上时,房间里只剩下了齐楚雄与施特莱纳。

    “说吧,你的遗言是什么?”施特莱纳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齐楚雄没有开口,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白纸递到施特莱纳面前。

    “这上面乱七八糟的画的都是些什么?”施特莱纳接过这张皱巴巴的白纸没看几眼,就皱起了眉头。

    “是一个孩子心中的世界!”齐楚雄眼中升起一层晶莹的薄雾,“他是一个出生在雅利安城里的犹太小男孩,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外面的世界,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些带着尖刺的铁丝网和看守们挥舞的皮鞭,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忍受黑暗的生活,相反,他非常渴望见到父亲向他描述过的那美丽的世界,您瞧,将军,”他把手指向那副皱巴巴的画面:“这是他心中的太阳,这是鲜花和青草,那只在天上飞翔的怪物其实是一只鸟,还有这里,这个看起来像肉团一样的东西是一条小鱼,多可怜的孩子呀,您难道不能对他产生哪怕一丁点的同情心吗?”

    施特莱纳的目光瞬间变得暗淡无神,可是他的口气却充满固执,“你以为靠这样的一幅画就可以赢得我们之间的赌注吗?不,虽然这幅画面的确让人伤感,但它还动摇不了我的决心!”

    “将军,请您听我把话说完,”齐楚雄接着说:“您知道这个孩子在画这幅画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吗?他说自己虽然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但是他相信那里的天空一定是蓝色的,鲜花一定是美丽的,鸟儿会歌唱,鱼儿会游泳,他不用害怕那些看守们的皮鞭,也不用每天跟着父亲做苦工,他可以吃得饱,穿得暖,还会有很多的玩具,想想看吧,将军,如果这幅画是出自您的孩子之手,那您还会摆出一副铁石心肠吗?”

    施特莱纳沉默了,愤怒的色彩从他脸上渐渐退去,转而升起一副凝重的神情,他似乎被齐楚雄的话所打动,或者说陷入到某种深不可测的挣扎中。

    “梆梆!”有人突然敲响了门。

第九十二章他是我们的将军() 
“是谁!”施特莱纳抬头瞪着病房的门,他一向讨厌有人在这种时刻来打扰他。

    “报告将军,是我。”弗莱舍尔忐忑不安的声音响起在门外。

    “我正在和人进行谈话,别来打扰我!”

    “对不起将军,”弗莱舍尔在门外忐忑不安的说:“我知道您不希望谈话受到干扰,但是刚才从‘美丽如画’集中营传来消息,我们的部队已经攻占了集中营,所有囚犯都已被捕,在战斗中,有十七名党卫军士兵阵亡,还有五十三人受伤”

    “混蛋!”施特莱纳凝重的神情瞬间再度转化为愤怒!“这群该死的囚犯竟敢打死德国士兵!我要把他们统统绞死!”

    “将军!请您冷静点!”齐楚雄发现情况不妙,急忙劝说道:“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但是请听我说,渴望得到自由并且为此抗争是每个人的天性,这不能成为他们被绞死的理由!”

    “他们是囚犯!不需要自由!我让他们活着就已经是很大的恩典!可他们还不知足,居然敢反抗!我要把他们的尸体挂满大街小巷,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们知道反抗我们的统治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不,将军,您不能这样做!”齐楚雄急切的说道:“在我心里,您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您的脾气有时很暴躁,但是您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我能感觉到!相信我,将军,杀戮永远解决不了自由与压迫之间的矛盾,您应该用更平和的手段来处理此事。”

    “善良的心?”施特莱纳一下子眼睛睁得很大,他吃惊地问道:“你真的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齐楚雄坦然一笑,“是的将军,我昨天回到朋友们身边时,就是用这样的词汇来描述您,他们对我的话感到很吃惊,可我告诉他们,我是不可能看错人的。”

    施特莱纳再次陷入沉默,半晌后,他迟疑道:“齐,如果你发现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时,你还会说我有一颗善良的心吗?”

    “将军,我相信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齐楚雄接着说:“我知道让您放过那些囚犯很难,但是我还是希望您能够妥善处理此事,因为这件事其实都怪我一时冲动,告诉了他们那个消息,如果真的有人要因此受到惩罚,那我希望这个人可以是我。”

    “一时冲动?”施特莱纳嘴唇一扬,“你倒是挺会为自己的恶劣行径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对不起,将军,”齐楚雄无奈的说:“我知道这样做让您很生气,可我当时满脑子只想着给那些不幸的人送去希望,所以才违抗了您的命令,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中的很多人并不像我期待中的那样欢乐,甚至有些人还很绝望。”

    “哦!”施特莱纳追问道:“你说的绝望指的是什么?”

    齐楚雄黯然低头道:“在我告诉他们德国战败和希特勒自杀的消息后,他们倒很是激动了一阵子,可是当随后得知您已被任命为希特勒的继任者,并且您还决心在雅利安城坚持下去时,很多人都非常失望,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苦难远没有结束。”

    施特莱纳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道:“看来你的心情也和他们一样沮丧对吗?”

    齐楚雄脸上的神情更加黯然,“将军,看到人们失望的表情,我当然没有理由高兴。”

    “原来我的存在居然可以打击你们的士气,”施特莱纳的语气渐渐平静,“真没有想到,你胡言乱语的结果竟然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您可以这样想,”齐楚雄没好气的回应道:“但是我坚信沮丧和失落只是暂时的,只要对自由和光明的渴望依旧存在,人们一定会重燃斗志。”

    “哼!”施特莱纳同样没好气的说:“看来你为这些囚犯讲情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保全他们的生命,为你自己今后打算做的事情积蓄力量对吗?”

    “将军,您干吗非要去问一个您心知肚明的问题?”齐楚雄坦然道:“说真的,我并不希望在我们之间发生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如果可能,我倒宁愿用一种我们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来摆脱各自的烦恼。”

    “你说的方式指的是什么?”

    “放弃您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为遭遇不幸的人们打开一扇通往光明的大门。”

    “你认为这可能吗?”

    “将军,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您可以完成希特勒征服世界的狂妄野心!”

    施特莱纳盯着齐楚雄,眼中一会冒出愤怒的火焰,一会又堕入失落的黑洞,当这种怪异的转换渐渐恢复平静时,他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你身上穿的这件灰色的大衣是从哪来的?我不记得囚犯们什么时候换了新的囚服。”

    “这不是囚服,这是一件用感激的心缝制的礼物,”齐楚雄说:“还记得我曾经向您提起过的那个犹太小男孩吗?他的父亲为了感激我救了自己儿子的命,特意用一些碎布料为我缝制了这件大衣,说真的,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收到如此神圣的礼物,它既让我的心感到温暖,也使我的胸膛里充满力量。”

    施特莱纳伸手抚摸这件大衣,稍许后,他不由自主的赞叹道:“是个好裁缝,瞧这做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像是一件用碎布料缝制的大衣。”

    “将军,也许您不知道,眼下这个好裁缝就在那座‘美丽如画’的集中营里,一想到那对可怜的父子生死未卜,我的心就在发抖,”齐楚雄用手指向施特莱纳手中那幅皱巴巴的画说:“这幅画的主人就是那个被我从霍夫曼和布劳恩手中救下的孩子,将军,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您给他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吧!”

    施特莱纳把手中的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突然摇头叹了一口气,“唉”

    这个信号没有逃过齐楚雄的眼睛,他期待而又焦急的问道:“将军,您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狡猾的中国人!”施特莱纳略显恼怒的叫道:“看在你让我恢复健康的份上,这次我就暂且饶恕你,但是你给我记住,如果你今后再敢违抗我的命令,那好运绝对不会再次降临到你的头上!”

    “谢谢您的提醒,但是我要很遗憾的告诉您,和拯救那些不幸的人相比,我个人的生死并不重要,”齐楚雄稍作思考,接着又说:“将军,那座集中营里的囚犯们”

    “我知道该怎么做!”施特莱纳把那幅画收入自己的口袋,转身走向病房门口,他打开门,大声喊道:“弗莱舍尔,去传我的命令,就说我要亲自处置那些参加骚乱的囚犯,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处决他们!”

    “是!”守在门口的弗莱舍尔像一只忠诚的猎犬飞快的跑去传达命令。

    齐楚雄激动的笑了,“将军,您真是位好人!”

    “你用不着恭维我,”施特莱纳不耐烦的一挥手,接着道:“你坐我的车,我们一起去集中营。”

    转眼间,施特莱纳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走到陆军医院楼下,成群的卫兵开始列队登上卡车,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轿车从医院门口柏油路的另一端徐徐驶来,停在施特莱纳面前,等待着他上车。

    就在此时,霍夫曼却走到站在医院门口的齐楚雄身边,微笑着说:“亲爱的齐,您刚才一定是在为那些即将被处决的囚犯们说情对吗?”

    “是又怎么样?”齐楚雄反问道。

    霍夫曼还是微微一笑,“看来您对自己的劝说效果非常满意。”

    “少校先生,哦,不,”齐楚雄反唇相讥道:“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总理阁下,不管怎么说,我至少是在按照自己的良心办事,想必施特莱纳将军也和我一样,所以他才不愿意去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哈哈听说您不久前和将军打了一个赌,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的赌注内容是什么,但是我倒很乐意做出同样的事情来,”霍夫曼唇边的笑容开始变得阴沉:“齐,如果今天那些不听话的囚犯们可以逃过惩罚,那我今后愿意无条件的听从您的吩咐,决不食言。”

    “如果你不耍那些阴谋诡计的话,那我倒可以考虑你的建议。”

    霍夫曼眼中划过一丝胸有成竹的阴险,“请您放心,为了公平起见,从现在起,我不会向将军提出任何建议。”

    “好啊,”齐楚雄不加思索道:“如果那些囚犯中有人被送上绞刑架,那我愿意无条件的为你去做一件事情!”

    “您真是一位豪爽的人,”霍夫曼微笑道:“那我们一言为定!”

    “这个赌局你输定了!”齐楚雄乐观的说:“将军阁下是个善良的人,他连那些吕贝克的追随者都能赦免,更何况是一些饱受折磨的可怜囚犯呢!”

    “齐!”施特莱纳站在自己的专车前,大声喊道:“赶快上我的车!”

    “好的将军。”齐楚雄飞快的转身钻进了他的专车。

    “马基雅弗利曾经说过,作为君主,一旦形势需要,就必须毫不犹豫的抛弃一切美德,”霍夫曼望着齐楚雄的背影,喃喃道:“齐,您忘了,他是我们的将军!”

第九十三章他终于来了() 
一长列车队离开医院向“美丽如画”集中营驶去,车队前后都是装满卫队士兵的卡车,中间夹着三辆梅赛德斯轿车,霍夫曼坐在第一辆轿车上,施特莱纳、弗莱舍尔和齐楚雄坐在中间的轿车上,而路德维希则和几个随从坐在第三辆轿车上。

    车队在雅利安城内的行驶速度很快,一栋栋黑色的建筑物从车窗外呼啸而过,齐楚雄没有心思去观赏那些单调的景物,他的心已经飞到了“美丽如画”,虽然地下世界的温度很低,可他手心里却捏着一把汗。

    转眼间,汽车再度驶上那条崎岖不平的山路,与路德维希疯狂的举动不同,施特莱纳的司机显然是把安全放在了第一位,他不但减慢车速,而且每遇到一个山路转弯处还会细心的按响汽车喇叭,提示车辆正在通过。

    不过,对齐楚雄来说,这种谨慎的行驶却意味着煎熬的等待,这座小山其实并不算高,但是如果以这种龟爬似的速度前行,恐怕没有一个钟头是开不上山顶的,一想到爱伯斯塔克父子也许已经遭遇不幸,他不由心急如焚。

    山路两旁此刻已经站满荷枪实弹的士兵,当施特莱纳的轿车通过他们身边时,他们会高举右臂行礼;而当轿车通过后,他们的手指就会再度回到冲锋枪的扳机上,从他们阴沉的表情上看,这些士兵们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一定是冲上山头对囚犯们进行疯狂的扫射。

    “仁慈的上帝啊,如果您听到我的祷告,就请以您无所不在的宽容和慈悲帮帮那些可怜人吧,让他们的肉体免遭苦难,为他们的灵魂带来光明和温暖。”齐楚雄不停的在口中发出喃喃自语。

    施特莱纳朝坐在自己身边的齐楚雄投去不经意的一瞥,他的眼中先是露出冰冷的怜悯,接着就化为一丝无奈的忧郁,集中营就要到了,杀戮还是饶恕,对他而言,这道选择题的答案依旧扑朔迷离。

    齐楚雄的心此刻饱受煎熬,虽然他依旧坚信施特莱纳会接受自己的建议,用宽容的方式解决此事,但是当霍夫曼主动提出要和他打赌时,他的心还是掀起一阵紧张的波澜。

    “将军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说老实话,他其实并不指望施特莱纳会宽容到让囚犯们毫发无损的地步,但是只要不夺去这些人的生命,哪怕他们接下来会遭到严刑拷打他也可以接受,毕竟活着才会有希望。

    一个人面对双重选择,而另一个人则在焦急的等待答案,时间就在这种犹豫和煎熬中悄悄溜走,但是当最终的目的地出现在两人眼前时,他们却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美丽如画”集中营的牢房已化作一堆废墟,那些带着尖刺的铁丝网上挂满血迹斑斑的囚衣碎片,到处都是囚犯们七零八落的尸体,有些人到死依然保持着战斗的姿态,他们手握武器,双目圆睁;而有些人则张大嘴巴仰望头顶,仿佛是在发出最后的怒吼

    那些活下来的囚犯们像成群的绵羊似的被党卫军士兵驱赶到集中营里的空地上,他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架在他们四周的那一挺挺mg34机枪,在他们的脚下,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像河一样流往山下。

    “天哪,这太不幸了!”齐楚雄猛地跳下车,心急火燎的大声喊道:“爱伯斯塔克先生!路易斯!你们在哪里!”

    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喊,四周静得出奇,除去囚犯们那一双双失落无神的目光,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不!”齐楚雄眼中瞬间升起恐惧的眼神,“我不相信!他们一定还活着!”他像疯了一样冲向囚犯们!

    施特莱纳走下轿车,望着齐楚雄冲动的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就把威严的目光投向一个正朝他跑来的党卫军中校。

    中校跑到施特莱纳面前,举手行礼道:“报告将军阁下,武装党卫军中校亚历山大罗蒙奉命率领第五十二宪兵营制止集中营骚乱,所有带头闹事的囚犯都已被击毙,剩下的囚犯也都被我们制服。”

    “很好。”施特莱纳微微点头,接着问道:“罗蒙中校,那些阵亡的士兵在哪里?”

    罗蒙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将军,他们都躺在那里!”他用手指向自己身后不远处一排用白布蒙上的尸体。

    施特莱纳缓缓走去,他来到一具尸体前揭起白布,一张年轻的面孔展现在他眼前,这个死去的士兵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在他的太阳穴处有一个黑洞洞的枪眼,虽然满脸的鲜血尚未完全凝固,但是他已经不可能再去冲锋陷阵。

    “罗蒙中校,他叫什么名字?”施特莱纳沉声问道。

    “他叫穆勒,来自施瓦本,是一个北方性格的人。”

    “穆勒,”施特莱纳喃喃自语道,“我年轻勇敢的施瓦本兵不应该死在这里。”

    “将军!”罗蒙红着眼圈说:“请您下命令吧,官兵们都已等待多时,他们要为死去的战友复仇!”

    施特莱纳眼中现出一丝犹豫,就在他思索该如何处置此事时,却突然听到齐楚雄在囚犯们中间激动的大声喊道:“谢天谢地,你们还活着!”

    “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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