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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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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别急着难过,”对弗莉达的同情心已经让克劳德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可以听到对方心灵深处的哭泣声:“如果你真的想彻底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除了罗蒙之外,就只有齐楚雄可以解开这个谜团了,所以我建议你不如直接去找他问个究竟。”

    “天哪!难道我真的要这样做吗?”弗莉达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克劳德没有吱声,他虽然明知道这种做法未必能够奏效,但是他却希望弗莉达这样做,至少这可以让他有机会去解开一个在艾伯特和叶戈廖夫身上无法找到答案的疑问。

    “克劳德先生,如果我同意去找齐楚雄问个究竟,您是否愿意帮助我呢?”弗莉达紧张了许久,终于提出了这个要求。

    “只要你需要,我会尽一切所能帮助你。”克劳德说。

    “谢谢。”弗莉达依然在颤抖的嘴唇露出了一丝笑容:“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找他?”

    “就趁现在吧,他正好在医院里坐诊,我陪着你一起去找他问个明白。”

    克劳德和弗莉达出发了,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手心里却都紧张的直冒汗。尤其是弗莉达,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来了,以至于在通往医院的那条山路上足足走了两个小时。

    齐楚雄正在治疗室里为一位犹太老人检查身体,当克劳德和弗莉达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进行着手头的工作。“您的身体比前段时间要好多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休养,要定期服药,不要使用冰冷的食物,如果感到不舒服,就往医院打电话,我随时都可以去帮助您。”

    犹太老人千恩万谢的离开了,但是还没等下一个病人进来,克劳德就关上了就诊室的房门,“罗蒙小姐想和你打听一些事情,希望你可以如实的回答她。”

    齐楚雄的眉头微微一挑,但是很快就对弗莉达露出了一缕微笑,“罗蒙小姐,请问您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事情?”

    弗莉达望着笑容满面的齐楚雄,两条腿却紧张的直打颤,看上去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克劳德见状索性替她开口道:“她想知道阿金霍夫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刚一闻听此言,齐楚雄脸上顿时挂上了一层冰霜,“很抱歉,我没有兴趣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对你来说或许很无聊,但是对弗莉达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却非常重要!”

    “我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所以我不会陪着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齐楚雄起身欲走,却被克劳德拦下。“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就不敢面对一个姑娘对于真相的渴望!”

    “我没什么好害怕的,”齐楚雄瞟了一眼紧张不安的弗莉达,“回去问你的父亲吧,他对这件事情应该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齐医生。”弗莉达终于开口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您描述我现在的心情,但是请您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搞清楚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阿金霍夫是您的亲生父亲,那么想必罗蒙也已经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了你,既然是这样,那您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探询所谓的真相呢?”齐楚雄辛辣的反问道。

    弗莉达艰涩的回答道:“这是因为我觉得他告诉我的事情有些可疑,所以我就想把这件事情彻底搞清楚,但是当年最清楚真相的人就只有我父亲和您,所以我想了很久,才决定找您来问个究竟。”

    “谢谢您对我的信任,”齐楚雄盯着弗莉达的眼睛徐徐道:“不过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您父亲之外,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他的话比我们更有说服力!”

792起义(13)() 
“他是谁?”弗莉达脱口问道。

    “就是我们的统帅阁下。”齐楚雄说。

    短短的一瞬间,弗莉达的眼眸中突然掠过了一丝恼火的目光,尽管这种目光快的如同一道闪电,但是却已经足够让齐楚雄相信自己的判断。

    “罗蒙小姐,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从前是让你的亲生父亲潜伏到我身边,现在又让你来向我探询所谓的事情真相,照这么看来,我倒是有必要去和他当面理论一番!”

    “您要做什么?”弗莉达望着齐楚雄那张愤怒的面孔,居然有些胆怯。

    “当然是要去找统帅阁下当面对质,让他来说出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齐楚雄话音刚落,就突然抓住弗莉达的手朝就诊室外走去。

    “你放开我!”弗莉达突然放声大哭,还拼命挣扎试图甩开齐楚雄的手。

    “你害怕了吗?”齐楚雄对着弗莉达吼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自己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就能换来我的同情吗?你错了!我当年就是因为相信你父亲是个可怜人,才会好心救了他一命,结果他却想要害死我,现在你又来我这里搞这一套!我绝不会再对这种无耻的行为采取容忍态度,走!我们现在就去艾德斯瓦尔宫,让你知道究竟该怎么做人!”

    “住手!”克劳德奋力掰开齐楚雄的手,“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她!”

    “看来你是打算英雄救美了?”齐楚雄讽刺道:“不过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们法国人就是喜欢在美丽的姑娘面前表现自己。”

    “你给我住口!”克劳德被激怒了:“弗莉达是个可怜的姑娘,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不想说也就算了,干嘛还要羞辱她!”

    “我就算是羞辱她又怎么样?”齐楚雄将克劳德推到一边,指着弗莉达喊道:“当初罗蒙用她的生命作为威胁,逼着她父亲潜伏到我身边,后来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便打算帮助她父亲摆脱罗蒙的威胁,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她父亲只是想利用我来实现他逃出雅利安城的野心!就在他的阴谋败露后,他竟然不顾死活的挟持了统帅阁下,还对我整整开了五枪,至今还有一颗子弹在我心脏附近取不出来!这难道就是我应该获得的回报吗?”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克劳德的情绪失控了,“你背叛了自己的事业,去给德国人卖命,可是结果又怎么样?他们照样还是不信任你!”

    “克劳德!”齐楚雄冷冷道:“要是你还想在我的医院里继续安心养病的话,那么你最好少来管我的事情!”

    “要是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呢?”

    “那你就准备好滚回去继续过你的囚禁生活!”

    “混蛋!”克劳德正想一拳砸在齐楚雄脸上,可是弗莉达却拽住了他的手,“算了,克劳德先生!”她哭泣着哀求道:“别为了我做傻事!”

    “我今天的好心情算是被你们给毁了!”齐楚雄把门一摔,气呼呼的离开了就诊室。克劳德站了半天,才对弗莉达说:“对不起,看来我不应该对你提出这样的建议。”

    “这不是您的错,”弗莉达擦了一把眼泪,哀怨的目光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伤,“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要开口就会得到答案,可是却忘记了有些人表面上的微笑只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仇恨。”

    克劳德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如果他的手里现在有一把冲锋枪,齐楚雄多半会被立刻打成筛子。

    “克劳德先生,谢谢您今天对我的帮助。”弗莉达给了克劳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走了,希望今后还有机会和您呆在一起,听您讲述法兰西的光荣历史。”

    “弗莉达!”克劳德急忙拽住她的手:“你别难过,我会继续想办法帮助你打听事情的真相。”

    “谢谢您的好心,但是”弗莉达又开始哽咽:“我看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如果我不能得到真相,那还不如在谎言的麻醉中死去”她捂着脸离开了。

    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克劳德的脸庞在不停地抽搐,渐渐地,愤怒的情绪已经开始代替他的大脑做决定

    “爸爸!”弗莉达如同一阵旋风般冲进了书房,“我今天按照您的计划去和克劳德见面,结果和您预想的完全一样,他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他和你都说了些什么?”罗蒙不动声色的问道。

    “他说他从艾伯特和叶戈廖夫那里打听不出来任何关于齐楚雄是故意投靠我们的证据,而且对于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同样知道的很少。”

    “你觉得他像是在说谎吗?”

    “不像!”弗莉达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看来事情和您预测的完全一致,克劳德果然是被排斥在一个阴谋集团之外。”

    “这就是敌人的高明之处,”罗蒙说:“他们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是最值得信赖的,所以被他们推到前台的人是齐楚雄而不是克劳德。”

    “对了,爸爸。”弗莉达急忙又说:“克劳德今天建议我直接去找齐楚雄打听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觉得这是个和齐楚雄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所以就去了”

    “你说什么!”罗蒙脸上刚刚露出的笑容突然间消失了,“你疯了吗?为什么不经我的允许就去见齐楚雄!”

    弗莉达吃惊的望着罗蒙,在她的记忆里,罗蒙还是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脾气。

    罗蒙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对不起,弗莉达。”一丝自责的目光出现在他的眼眸中:“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我只是担心你没有对付齐楚雄的经验,搞不好会掉进他的圈套里。”

    “爸爸,你说的没错,那个齐楚雄果然是个粗俗卑鄙的家伙。”弗莉达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罗蒙,说到委屈处,她还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说是您当初用我的生命来威胁我的亲生父亲潜伏到他身边,还说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想利用他逃出雅利安城,我真是想不到,一个受人尊重的医生说起谎来怎么没有一点羞愧的感觉,还有那个克劳德,他也口口声声说您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收养了我,如果不是我已经从您那里听到了事情的真相,恐怕我真的会相信他们的谎言。”

    “感谢上帝,即便是最完美的谎言也没有夺走你对我的爱。”罗蒙轻抚着弗莉达的长发,深邃的眼眸中居然开始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我的孩子,你知道齐楚雄为什么要让你去找统帅阁下对质吗?”

    “他说统帅阁下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只要我找到他,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不,你错了。”罗蒙说:“当年你亲生父母去世后不久,齐楚雄就试图杀死你,但是在我和你母亲的保护下,他始终无法对你下手,出于仇恨的心理,他不仅经常在统帅阁下面前诬陷我收养你是为了将来对他进行报复,而且还让手下的人在雅利安城里散播谣言,说你长大后肯定会为你父亲报仇,到时候就连统帅阁下都会受到威胁!”

    “我懂了!”弗莉达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一张白纸:“如果我去找统帅阁下询问所谓的真相,那么统帅阁下就会认为我是想来对他进行报复,到时候齐楚雄就会建议他杀了我,而我甚至连申辩的机会都不会有!”

    “所以我才一直提醒你不要随便和齐楚雄呆在一起,”罗蒙面色凝重道:“他是个心机非常深沉的人,很少有人可以猜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如果你要和他做对手,哪怕任何一个小小的疏忽就有可能断送掉自己的生命,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宁肯自己去面对这一切也不愿意看着你去冒这样的风险。”

    “爸爸!”弗莉达伏在罗蒙的怀中感动的哭了。但是她却没有发现在书房门外,还有一双含泪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离开医院,齐楚雄回到了官邸,张梦琪一见到他就立刻迎了上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吃点吧。”

    “我不饿。”齐楚雄摇了摇头,径直去了卧室,躺在床上发呆。张梦琪稍稍一怔,便坐到他身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谨慎的问道。

    齐楚雄静静地想了一会儿,便将弗莉达的事情告诉了妻子。“梦琪,你知道吗,格里高利伊万诺维奇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将女儿托付给了我,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仇人的欺骗,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个不称职的朋友?”

    “楚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到就能做到的。”张梦琪安慰道:“罗蒙既然下决心要利用弗莉达来对付你,那么无论你怎么想,都不可能把她从罗蒙身边救走,而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仅仅是因为弗莉达就影响到了你苦心筹划多年的起义,那才是辜负了阿金霍夫上尉当年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你的用意。”

793起义(14)() 
“其实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也想到了,”齐楚雄叹道:“只是当我真正去这样做时,却总感觉到冥冥中仿佛有只眼睛在盯着我,它在拷问着我的良心,让我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焦虑不安,就像我在面对弗莉达时,我明明可以看出她是受罗蒙的指使前来套取情报,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要对她说出事情的全部真相,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就好像是一个人明明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可走,可还是忍不住想要期盼奇迹的上演。”

    “你这样想完全是因为你是个善良的人,总是希望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会让人感到遗憾,比如弗莉达,她在罗蒙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已经完全接受了德国人的那一套说教,所以就算你现在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她又怎么样?恐怕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你!”

    “梦琪,你知道吗。”齐楚雄无奈的叹道:“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已经奋斗了二十六年了,现在我就连做梦都在想着要带领那些受苦的人们离开这个黑暗的世界,但是有些事情我就是放不下,弗莉达的事情暂且不提,就拿罗森巴赫与路德维希来说吧,我和他们之间的友谊绝对是真诚的,可是只要一想到总有一天我要和他们兵戎相见,我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还有克劳斯,我已经答应了契尔斯卡娅要照顾好他,如果在起义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在天堂的灵魂。”

    张梦琪凝神无语,片刻后,她握住了丈夫的手:“楚雄,其实你心里最大的烦恼并不是他们,因为施蒂尔去了沃罗伊德,弗兰茨则一直呆在你的医院里,我相信这是你为了保护他们而早就安排好的事情,眼下你心里真正放不下的,应该是另外一个人。”

    齐楚雄眉头没来由的跳了一下:“除了他们之外,还能有谁让我放不下呢?”

    “你为什么要刻意压制自己的感情呢?”张梦琪叹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看出来你和施特莱纳之间同样存在着真挚的友情”

    “这不可能!”齐楚雄突然打断道:“他是个邪恶的统治者,他的手里沾满了囚犯的鲜血!我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又怎么可能和他成为真正的朋友呢!”

    “我知道你心很苦,所以才会这样说。”张梦琪平静道:“你说自己不可能和施特莱纳成为真正的朋友,但是你每次和他呆在一起时都非常开心,就连眼睛里都带着笑容,而且这些年来只要有人在你面前提起消灭施特莱纳这件事情,你的表情就会变得很紧张,有时甚至还会提醒对方他也是个可怜人,如果你没有把他当成是朋友,又怎么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去保护他呢?”

    齐楚雄哑口无言,尽管他一直想在众人面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份情感,但是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确实已经让他和施特莱纳之间产生了一种真挚的友情。每当他们单独聚在一起时,和那些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没什么两样,遇上高兴的事情就痛饮两杯,被烦恼缠身时就扯着嗓子骂上几句粗话。艾德斯瓦尔宫堪称整个地下世界戒备最为森严的地方,可是他每次去的时候就连通行证都不用带,而且无论何时都能不经通报就直接进入施特莱纳的卧室,在整个地下世界里,没有谁可以享受到和他同样的待遇。

    “梦琪,过去我总是认为自己在事业和友情发生冲突时,一定可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却觉得要做出选择真的是很难,我要发动起义,就不可避免的要伤害到一些人,可是如果我顾全了这些人,那么更多的人就会继续过着痛苦的生活,有时候我真羡慕霍夫曼和罗蒙,他们的心里似乎从来不会为这些事情而烦恼,只要他们觉得自己做得对,就会义无反顾的做下去,不像我,做事瞻前顾后,唯恐身边人受到伤害”

    “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呢?”张梦琪柔声道:“霍夫曼和罗蒙总是认为只要可以达成目的,那么不仅什么手段都可以采用,而且也无需考虑他人的感受,这样做虽然可以让他们横行一时,但是时间长了,他们就会失去人心的支持。而你做任何事情都会先考虑到身边人的感受,有时即使自己会受到伤害,你也会竭尽全力的去保护他们,这会使他们明显感受到你对他们的帮助是真诚的,是不掺杂任何利益的,而这也正是你能够获得绝大多数人尊重的真正原因。”

    “好梦琪,”齐楚雄的心中充满了感动,他将妻子轻轻揽入自己怀中,“能够和你结为夫妻,上天待我真是不薄。”

    “这也是我的福分,”张梦琪在齐楚雄怀中呢喃道:“要是我们能有个孩子就好了,那样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将来一定会有的。”齐楚雄笑道:“我想她应该是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孩”

    “为什么就不能是个男孩子呢?”张梦琪不乐意的撅着嘴。

    齐楚雄被逗乐了,“好啊,要是你想要的话,我们就多生几个孩子。”

    “去你的。”张梦琪脸上飞起一朵红晕,“这么大年龄了,嘴里还没个正经话。”

    齐楚雄正想和妻子继续聊下去,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埃里克的声音:“爸爸,格尔利茨将军刚刚打来电话,说他肩膀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想请您到他的司令部去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齐楚雄起身欲走,张梦琪急忙从后面一把拉住了他:“别这么急着走,你还没有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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