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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楚雄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的答案时,站在他面前的姑娘却缓缓揭开了纱巾,当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齐楚雄眼前时,他的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巨响,呆呆的望着对方,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是她吗?弯弯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透着淡粉色的脸庞,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这些特征几乎和一直深藏在他心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出点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位姑娘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了一丝愤怒和哀怨。
但是齐楚雄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他的嘴唇不停的颤抖,“若晴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伸出手试图去抚摸姑娘的脸庞,“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他的眼泪开始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我们发过誓要永远生活在一起”
齐楚雄颤抖的手离姑娘越来越近了,可是姑娘却突然抡起手臂,在众人面前狠狠地给了齐楚雄一记耳光!
齐楚雄捂住生疼的脸庞,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儿,顷刻间,一抹凄凉便爬上了他的脸庞。“是啊,你早就走了,根本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虽然已经明白了,但是对面的人儿却并不愿意放过他,因为如果不是要当这所谓的生日礼物,自己又怎么会被带到这黑暗的鬼地方来呢。“我打死你!”她抡起拳头,用力的锤在齐楚雄的脸上、身上
齐楚雄并非铁人,但是此刻他却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因为他的心已经被这残酷的一幕折磨的麻木不仁——自己十九年前在梦中和妻子许下的承诺似乎要被兑现了,可是眼前的人儿却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对自己露出甜甜的微笑,而是像疯了一样的骂着自己,打着自己,恨着自己,可是他却无从知晓这究竟是为什么。
“张小姐!你快停下来!”契尔斯卡娅终于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她急忙上前抱住张梦琪,罗森巴赫和路德维希也急忙上来帮忙,三个人将张梦琪拉到一边,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齐楚雄,却看见她软绵绵的向地上倒去。
“小心!”齐楚雄如同离弦之箭般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她身上怎么这么烫?哦,不!她在发烧!快,快去找医生,快呀!”
“齐医生,您怎么糊涂了?”罗蒙看起来好像很欣赏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干嘛要找别人来帮忙呢,您自己不就是个医生吗?”
“对,我是个医生!我怎么忘了我也是个医生”齐楚雄俯身抱起躺在地上的张梦琪,对着施特莱纳语无伦次道:“将军我不能陪您一起参加生日宴会了,我要走我要去个安静的地方,我要救她”
“你这是怎么了?”施特莱纳从来没有见到过齐楚雄这种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是他却没有等到答案,因为齐楚雄已经转身离开了别墅。
“这是怎么回事?”施特莱纳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罗蒙。
“很抱歉,这件事情我没有来得及向您汇报。”罗蒙说:“我在回来述职前,偶然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和齐医生已经去世的妻子长的非常相像,所以我就想如果我能把她带到雅利安城来照顾齐医生,或许就能让齐医生忘掉过去那些伤心的事情。”
听到罗蒙的解释,施特莱纳沉默片刻,问道:“这女人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她的名字叫做张梦琪,是个艺术学院的学生,据说能弹一手好钢琴。”罗蒙答道。
“你和她提起过齐从前的事情吗?”
“还没有,不过我想只要她和齐医生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就一定可以建立起感情。”
“我知道了。”施特莱纳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一个人走到别墅的落地窗前,望着山脚下的景色,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烦恼
齐楚雄抱着张梦琪离开了别墅,路德维希和罗森巴赫急忙跟在他身后,三个人跳上车,朝着雅利安城疾驰而去。一路上,齐楚雄把她抱的紧紧的,好像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六个多小时后,他们回到了里宾特洛甫大街13号,齐楚雄抱着张梦琪冲进了客厅,“埃里克!提比莉娅!快,马上收拾出一间屋子!”
埃里克和提比莉娅匆忙跑出房间,当他们看到齐楚雄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姑娘时,两人虽然都有些吃惊,但还是在二楼齐楚雄的卧室旁边收拾出了一间屋子。
齐楚雄将张梦琪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扭头便对提比莉娅喊道:“快去拿盆凉水,再拿一条干净的毛巾。”
“好的,我这就去。”提比莉娅刚要转身,齐楚雄却又喊住了她:“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他匆忙跑出房间,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盆凉水和一条白毛巾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房间,他把毛巾泡进水里,然后又细心的拧干,再小心翼翼的放在张梦琪的额头。当他做完这一切后,仿佛如释重担般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这种时刻却并未维持太长时间,那种紧张不安的情绪就又回到了他身上,他取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凝视着张梦琪那张苍白的面孔,手心里全是冷汗。
房间里此时静的出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齐楚雄的身上,他们的心里几乎有着同样一个疑问,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让一个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方寸大乱?
768伊人如梦(5)()
就在齐楚雄焦虑不安的守在张梦琪身边时,罗蒙也已经离开了伯格哈恩别墅,径直去了雅利安城,不过,他的目的却并不是要回家,而是要去拜访久未见面的霍夫曼。
霍夫曼现在已经搬离了帝国总理府,住到了雅利安城郊外的一栋孤零零的公寓里,附近道路状况很糟糕,平时还经常会断水断电,而这一切都是克拉迈尔在背后搞的鬼。不过,他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反倒利用这段时间开始专心读起了俾斯麦传。
当罗蒙依照约定的时间走进霍夫曼的公寓时,他不由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过十多年没见,霍夫曼苍老了许多,除了鬓角多出了许多白发,就连过去挺直的腰杆都变得有些佝偻。
“总理阁下!”罗蒙冲上去紧紧握住霍夫曼的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是啊,亚历山大,您能够回来就好,这下我也就不再孤单了。”霍夫曼对罗蒙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罗蒙的眼睛开始打量着四周,他发现这间公寓里的一切都非常简陋,很多钢制家具已经锈迹斑斑,客厅的沙发上破了一个大窟窿,露出了里面的弹簧和海绵,茶几上放着一套缺了口的咖啡杯,这看起来那像是前任帝国总理的住所,简直就像是个流放囚徒的牢狱。
“真是太不像话了!”罗蒙顿时气愤地喊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这简直是在对您进行羞辱。”
“算了,其实这也没什么。”霍夫曼笑着说:“我觉得这样倒也挺好,因为一个人如果总是在享受奢华的生活,时间长了,恐怕就把自己真正应该追求的东西扔到一边了。”
“统帅阁下真是糊涂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您呢!”罗蒙发起了牢骚。
“亚历山大,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要再谈了。”霍夫曼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哀伤,“来,把你这些年来的经历跟我说说吧。”
“好吧,”罗蒙暂时压下火气,开始向霍夫曼汇报自己是如何将“雅利安之剑”逐步发展壮大的。“眼下我们的组织成员已经成功的渗透到了华约和北约内部,很多人目前还占据了非常重要的职位,而这一切都是敌人的情报机关眼皮底下完成的,毫不夸张地说,现在就连美国总统晚宴的菜单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非常好。”霍夫曼赞许地说:“我就知道让您出任‘雅利安之剑’的最高首领是个正确的选择。”
“正确又有什么用呢?”罗蒙苦笑道:“去年我刚接到卡西亚诺夫送来的情报时,高兴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以为这回总算是要大干一场了,可是到了最后,却只盼来了一道取消行动的命令,不过我还算是好的,这次接我回来的是克雷默上校,他的心情远比我还要郁闷,据他说,当时鱼雷都已经装进了发射管,只要雅利安城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俄国人运送导弹的轮船送进海底,可是结果不但出乎他们的意料,而且时至今日也没有任何人出来向他们解释为什么要取消这次行动,克雷默上校为此感到非常不满,整天都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我想劝劝他,可是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为了维护统帅阁下的尊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霍夫曼先是叹了口气,接着又充满希望道:“不过这次您回来就好了,告诉我,您和统帅阁下见过面了吗?”
“已经见过了,”罗蒙说:“他要我暂时不要考虑回去的问题,而是要多了解一下目前政府内部的事务。”
“好!”霍夫曼突然间变得很激动:“我们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您的意思是说,我很有可能被任命为新任帝国总理吗?”罗蒙立刻明白了霍夫曼话里的意思。
“是的,要不然统帅阁下为什么会突然把您召回来呢!”霍夫曼攥紧了拳头:“这些年来,统帅阁下利用克拉迈尔清除了不少对他心怀不满的人,现在他的权力比任何时候都要巩固,所以克拉迈尔对他也就不再重要了,再加上去年克拉迈尔为了取消军事行动,居然能够鼓动三军司令官和他一起提出反对意见,虽然取消军事行动也是统帅阁下本人的意思,但是克拉迈尔的做法却让统帅阁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既然克拉迈尔能鼓动三军司令和他一起站出来反对采取军事行动,那么同样有可能鼓动他们和自己一起发动政变,因此我敢断定,就在未来的四五年内,雅利安城必然会发生一场大的政治风波!”
“也就是说,我这次一旦被任命为新的帝国政府总理,首要任务不仅仅是要设法清除掉克拉迈尔集团,而且还要对军队的指挥系统进行一次大的调整了?”
“没错,但是有件事情您必须记住。”霍夫曼松开了拳头,但是眼神却变得更为锐利:“克拉迈尔不过是我们皮肤上的一块疤痕,而齐楚雄才是藏在我们身体内部的癌细胞!”
“请您放心,只要我一上任,就会立刻着手对付他们,对了,我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您。”罗蒙阴阴一笑,用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口气将张梦琪的事情告诉了霍夫曼:“您是没有看到他那种失魂落魄的模样,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痛快!”
“亚历山大,您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考虑的过于草率吗?”霍夫曼却没有像罗蒙那样幸灾乐祸:“您想想看,统帅阁下既然已经知道了齐楚雄女儿的下落,却再三严令不准对她下手,这是为什么?一是因为他心里对齐楚雄家破人亡这件事情感到内疚,二是因为他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是在拿齐楚雄的女儿来威胁对方听话,所以他才不允许把齐楚雄的女儿带到雅利安城。可是您今天这种做法分明是在告诉齐楚雄,要是他胆敢在雅利安城里胡作非为的话,他女儿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这样一来,统帅阁下就会被放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甚至没有办法去和齐楚雄解释这一切根本不是他的本意!”
听到霍夫曼的分析,罗蒙脸色一变,他只顾着要给齐楚雄一个警告,却没有考虑到施特莱纳这方面的因素。“那您说,我该怎么样做才能让统帅阁下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呢?”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齐楚雄娶这个女人为妻。”霍夫曼说:“这样统帅阁下就会觉得您的确只是想为齐楚雄寻找一位合适的伴侣,而并非是在借助这件事情来威胁他。”
“我知道了。”罗蒙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有件关于冯齐格菲尔德上校的事情要告诉您”
当霍夫曼听完罗蒙的讲述后,他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默,罗蒙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却根本不敢插嘴,生怕自己又会挨上一顿训斥。
“唉”霍夫曼突然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还有其它人知道吗?”
“除了您以外,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情。”罗蒙急忙答道。
“听着,从现在起这件事情必须保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齐楚雄。”霍夫曼简短的吩咐后,喉咙里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罗蒙急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总理阁下,您不要紧吧?”
“我不要紧,”霍夫曼轻轻推开了罗蒙:“还有件事情您要记住,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总理阁下了,因为我早就被免去了职务,如果让别人听见您这样叫我,一定会惹来麻烦的。”
“可是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帝国总理!”罗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只是个名声而已,不值得我为它感到遗憾。”霍夫曼在罗蒙面前又一次攥紧了拳头:“记住,名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有权力才能让我们实现所有的目标!”
“是!”罗蒙在霍夫曼面前高高举起了右臂
现在,让我们将目光再次转向里宾特洛甫大街13号,契尔斯卡娅急匆匆的上了楼梯,来到了张梦琪的房间里。一进门她就看到张梦琪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齐楚雄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眼睛连眨都不眨。路德维希和罗森巴赫守在齐楚雄身后,两人都是一副一筹莫展的表情。
“弗兰茨,”契尔斯卡娅小声喊着路德维希的名字:“这姑娘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不太好,”路德维希说:“我刚刚给她做过检查,发现她的身体非常虚弱,排除一些生理上的因素外,恐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来这里的路上受到了惊吓”
“肯定是罗蒙干的好事!”罗森巴赫在一旁愤愤不平的喊道:“落到盖世太保手里的人有几个是好端端的,更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姑娘!”
“我看也是!”路德维希同样气呼呼地喊道:“说什么要给齐送份生日礼物,可是哪有这样的生日礼物!这分明是在警告齐,要是他胆敢和他们作对的话,他们就会对他女儿下手!”
“施蒂尔,弗兰茨,你们两个就少说两句吧!”契尔斯卡娅把他们拉到一旁:“你们没看到齐医生那副伤心的样子吗?我看还是让他单独和她呆在一起吧。”
“水好渴”躺在床上的张梦琪突然发出了痛苦地呻吟!
769伊人如梦(6)()
一直保持静坐姿态的齐楚雄这时突然从床边一跃而起,他冲到卧室的角落,颤抖的手把放在置物柜上面的水杯弄得叮当作响,平时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做好的事情他却足足用了一分钟,才将一杯水端到了床边。
“水来了。”他伸手搂着张梦琪,将水杯递到她嘴边。张梦琪贪婪地喝完了这杯水,可是身体却又开始剧烈的颤抖:“不我要回家不,我不要被你们抓走”
“别害怕,现在已经没事了。”齐楚雄将怀里的人儿搂的紧紧的,“这里有我,别害怕”
在齐楚雄舒缓的语调中,张梦琪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到自己床前站着两个陌生的德国军官,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神色焦急的金发女人,接着她又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齐楚雄的怀里。“滚开!别碰我!”她要想推开齐楚雄,但是身上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情急之下,她抡起巴掌使劲朝齐楚雄脸上扇去。
一下,两下齐楚雄并不躲闪,而是任凭张梦琪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可是路德维希却看不下去了,“你疯了吗?”他上去一把抓住张梦琪的手:“就算你有再多的委屈,你也不能把火气都发在他的身上!”
“我为什么没有发泄的权利,就因为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吗?”张梦琪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很虚弱,可是语气中所迸发出来的愤怒依旧令人心头一颤。
“好了,弗兰茨!”齐楚雄把手一扬,“她刚刚醒过来,又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还是让她安心养病吧。”
“放开我!”张梦琪根本不理会齐楚雄的好意,她拼命挣扎,说什么也不肯让齐楚雄碰她。
“齐医生,还是让我来吧。”契尔斯卡娅急忙走到齐楚雄身边,伸手扶住了张梦琪的肩膀:“张小姐,我知道你现在有一肚子的委屈,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些人和把你抓到这里来的那些人不一样,他们都是好人,绝不会伤害你,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那就躺下来,以后我会把这里的事情慢慢告诉你的,好吗?”
张梦琪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想骂,可是却骂不出口,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对方并没有在骗她,而且那种舒缓的语调也不像是一个凶狠的法西斯能说出口的。她停止了挣扎,倒在契尔斯卡娅怀里,却开始忍不住不停的哭泣。
“别哭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在这里会很安全的。”契尔斯卡娅一面温柔地抚摸着张梦琪的长发,一面不停地在她耳边安慰着,渐渐地,张梦琪闭上了眼睛,又一次沉沉睡去。
“我们走吧,她需要好好的休息。”契尔斯卡娅为张梦琪盖好被子,和齐楚雄等人一起离开了卧室,来到了楼下的客厅里。
“你们说,这算什么事情!”路德维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场合:“罗蒙这个混蛋一回来就来这一套,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把齐放在眼里!”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罗森巴赫对刚才的事情也很恼火:“齐,我认为你应该立刻去找罗蒙,并且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他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你就去找统帅阁下告状,我就不信他不害怕!”
“施蒂尔,弗兰茨,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齐楚雄仰头望着天花板,神情显得说不出的落寞:“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治好这姑娘的病,然后我们才能搞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
“齐医生说得对,”契尔斯卡娅附和道:“只有治好她的病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这几天我哪也不去,就留在这里照顾她好了。”
“那就麻烦你费心了。”齐楚雄对契尔斯卡娅微微颔首。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就别谢我了。”契尔斯卡娅嫣然一笑,又对路德维希和罗森巴赫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准备晚饭。”
“不用了。”罗森巴赫急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