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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似乎是在对他表示同情。
虽然贝特拉姆仍旧在没完没了的讲述着他所谓的奇闻异事,但是施特莱纳却开始有些无法忍受了,他左顾右盼,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结束这场令人尴尬的聊天。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话题并不合对方的胃口,贝特拉姆居然识相的闭上了嘴。施特莱纳心里长出一口气,刚要开口打发贝特拉姆离去,却突然看到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眨着眼睛,:“要是您愿意再请我多喝一杯的话,我就告诉您一件天大的秘密。”
施特莱纳望着贝特拉姆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要是您所谓的秘密就值一杯啤酒的话,那我想这个秘密本身也就不值得我去用心聆听了。”
“您别误会,这个秘密可真的是非同小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贝特拉姆直接贴着施特莱纳的耳朵说:“您听说了吗,有人打算拥戴霍夫曼总理来取代施特莱纳的统治”
贝特拉姆的话还没有说完,施特莱纳就突然变了脸色,他死死盯着贝特拉姆:“胡说!霍夫曼总理对统帅阁下非常忠诚,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贝特拉姆嘿嘿一笑,“除非是有人蒙着眼睛让自己假装看不到这一切。”
“那你有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吗?”施特莱纳问道。
贝特拉姆并不急于回答施特莱纳的问题,他左顾右盼一番后,发现酒馆深处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两个空位。于是他便对施特莱纳使了个眼色。“老板,再给我们上几杯啤酒,我和中校先生要好好的聊上一整天。”说罢,他就自顾自的率先走到了角落里坐下。
施特莱纳在原地犹豫了几分钟后,还是端着两大杯啤酒走过去和贝特拉姆坐到了一起。
“说吧,你到底都听说了什么?”施特莱纳阴沉着脸问道。
“看来您一定是刚从别的地方回到雅利安城,居然一点也没有听说过这桩传闻。”贝特拉姆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说道:“现在雅利安城里谁不知道施特莱纳只是个傀儡,所有的军政要务都必须经过霍夫曼的批准才能执行”
“胡扯!”施特莱纳差点把手中的啤酒杯摔在地上:“他可是我亲自任命的,要是没有我的同意,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主!”
“什么?霍夫曼是您亲自任命的?”贝特拉姆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接着便爆发出一阵大笑:“我看您的脑袋一定是糊涂了,居然把自己当成了施特莱纳!”
施特莱纳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嘴,“哦我是想说霍夫曼总理可是我们的统帅阁下亲自任命的,所以我觉得他做任何事情应该都需要得到统帅阁下的批准才行。”
“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贝特拉姆挤着眼睛说:“现在的霍夫曼可未必这样想,眼下很多政府部门首脑和国防军的高级将领几乎都是他的亲信,只要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如果他想把施特莱纳赶下台的话,那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我看未必吧。”施特莱纳虽然还在否认贝特拉姆的看法,但是脸色却已经变得越来越难看,“据说霍夫曼总理当初得罪了希姆莱,如果不是统帅阁下爱惜他是个人才,把他带到了雅利安城,现在的他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中校先生,看得出来您是个好人。”贝特拉姆不停地摇着头:“但是一个人如果有了野心,那么他就会将所有的美德全部抛到脑后,这可是已经被历史无数次证明过的真理。”
“说这些话是要有证据的,否则要是有人控告您诽谤帝国总理的话,那您可就要倒霉了!”
“哼!”贝特拉姆从鼻孔里出了一口粗气,“谁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反正我早就活够了!”他接着又痛苦的摇着头:“说句老实话,其实我对施特莱纳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不管怎么说,是他让我们这些集中营囚犯获得了自由,但是那个霍夫曼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杂种,他夺走了我们的孩子,还逼迫我们从事繁重的劳动,真希望老天爷能够听到我的祈祷,趁早用雷劈死这个狗杂种!”
“您为什么这么恨霍夫曼呢?”施特莱纳问道:“就因为他抢走了您的孩子吗?”
“还有什么比把孩子从父母怀抱中抢走更残忍的事情吗?”贝特拉姆低沉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巨大的愤怒,“原本施特莱纳下令将我们释放出集中营时,我们还对未来的生活有了一丝希望,我的很多同伴都认为施特莱纳是个大好人,跟着他肯定能让我们这些人过上好日子,说真的,我虽然是个犹太人,但是我始终认为自己首先是个德国人,假如有人不用有色眼镜来看待我的话,我也愿意拿起武器保卫我的祖国,只可惜霍夫曼这个混蛋不这么想,施特莱纳前脚废除了‘最终解决’政策,他后脚就来了个‘心灵净化’行动,可怜的孩子们刚刚离开黑暗的集中营没多久,就又被送进了更为恐怖的帝国抚养所!您说说看,这算是什么事情?当着我们的面口口声声说只要我们愿意效忠于帝国统帅,我们和孩子们就能过上自由的生活,可是当我们相信了这种承诺后,得到的却是欺骗和胁迫,我想无论换做是谁都再也不会相信那些混账们的承诺!”
贝特拉姆的话如同一阵惊雷,震得施特莱纳浑身上下直发麻。“这个犹太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说”他心头突然一颤,急忙板起面孔对着贝特拉姆厉声吼道:“你这个可恶的犹太佬!竟敢编造谎言来污蔑霍夫曼总理!等着瞧吧,我现在就让盖世太保来逮捕你!”
施特莱纳本以为经自己这么一说,贝特拉姆必定会露出惊恐的表情,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不但冷静的出奇,而且还对自己露出了一缕嘲讽的笑容:“没人会拦着您这样做,反正我已经活够了。”说罢,他竟然主动解开了衬衣上的扣子,露出了一副伤痕累累的胸膛:“您最好现在就动手,这样我就再也不用依靠酒精来麻醉自己痛苦的神经了!”
看到贝特拉姆对死亡的威胁毫无惧色,施特莱纳一时间也没了脾气,他愣了足足有五分钟,才不得不又换了一副笑脸,将满满一杯啤酒放到了贝特拉姆面前:“请原谅,我刚才只是想试试您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绝没有把您交给盖世太保的意思。”
“您刚刚回到雅利安城,所以对有些事情不是太了解”贝特拉姆又灌了一大杯啤酒,这下他说话时就连舌头都打了结:“相比起施特莱纳的好心肠霍夫曼对待我们的野蛮做法显然更合一些人的心意,最近一直有人在谣传有些军官打算发动军事政变把施特莱纳赶下台,然后直接推举霍夫曼出任帝国统帅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你们这帮纳粹不就喜欢和自己人干仗吗?从罗姆到施道芬堡,现在又来个霍夫曼哈哈这下不用美国人和俄国人动手,你们自己就把自己给搞垮了”
649地狱里没有天堂(68)()
“你说有人要发动政变?”施特莱纳的脸色顿时由苍白变成了铁青,“到底是谁打算这样做?快点告诉我他们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施特莱纳的提问,因为贝特拉姆已经如同一滩烂泥般醉倒在了酒桌旁,无论施特莱纳怎么摇晃他的身体,这个犹太清洁工都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说,真的有人打算干掉我”这个可怕的念头刚一出现在施特莱纳的脑海中,那些坐在酒馆里喝酒聊天的军官们就突然变成了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吕贝克,竟然在一瞬间都朝施特莱纳逼来。
“不!不!你们这群叛徒,别过来!快给我滚开!”施特莱纳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但是却无法阻止那些恶魔们向他靠近,渐渐地,他竟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天!您这是怎么了?”一声熟悉的呼唤让施特莱纳再次睁开了眼睛,他惊讶的发现刚才那群恶魔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齐楚雄和一群脸上带着莫名其妙表情的军官们。
“我喝多了要回去休息”施特莱纳慌忙努力掩饰住自己心中的尴尬和恐惧,在齐楚雄的搀扶下逃离了酒馆。身后的军官们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一个个不由自主的晃起了脑袋,是啊,一位堂堂的陆军中校竟然和一个犹太人一起喝的酩酊大醉,而且还耍起了酒疯,这种有失体统的事情绝对不会令人感到心情愉快。
离开了酒馆,施特莱纳的心情却一直没有从恐怖中苏醒,他拉着齐楚雄来到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里,用颤抖的声音不停的喊道:“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现在就连马克西米利安都不值得信任,我该怎么办?难道要等着一群叛徒冲进艾德斯瓦尔宫里干掉我吗?”
“您这是怎么了?”齐楚雄问道:“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呢?”
施特莱纳叹了口气,将刚才贝特拉姆告诉自己的事情又对齐楚雄复述了一遍。虽然他很想让自己看上去很冷静,但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表现却仍然让他内心深处的恐惧被齐楚雄一览无遗。
“这只是一个犹太人喝醉后的胡言乱语,根本就不值得您去相信。”齐楚雄皱着眉头说:“霍夫曼总理对您的忠诚是有目共睹的,说他会发动叛乱推翻您,这听起来简直太滑稽了。”
“可是那个叫贝特拉姆的家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施特莱纳的情绪仍然很激动:“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我现在就已经处在了死亡的边缘!”
“将军,您真的相信那个犹太人的酒后狂言吗?”齐楚雄紧紧盯着施特莱纳的眼睛问道。
“我宁愿自己刚才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施特莱纳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罗姆!施道芬堡!现在又加上了马克西米利安!上帝啊,为什么这些倒霉的事情总要发生在我们身上!”
“将军,我依然认为任何有关于霍夫曼总理试图推翻您并取而代之的传言是不真实,因为这很可能是别有用心者故意想出来企图破坏帝国内部稳定的阴谋。”齐楚雄先是安慰了一番施特莱纳,接着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您最好安排人手在暗中对此事进行调查,如果霍夫曼总理没有任何针对您的企图,那就证明贝特拉姆是在故意散播谣言,但是如果在调查中发现霍夫曼总理确实有令人怀疑之处,那么您就必须对此有所准备了。”
“这件事该让谁去做呢?”施特莱纳说:“现在很多政府重要部门首脑和军队的高级将领都是被马克西米利安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们对他充满了感激,而我身边却没有几个值得信任的人”
“您怎么糊涂了?”齐楚雄打断了施特莱纳的不安:“克拉迈尔将军和格劳特菲尔德将军对您一直都很忠诚,再加上普吕格尔和霍克将军,您手头的力量依然非常强大,所以就算有人打算干掉您,他们也必须掂量一下这种严重的后果!”
“说的没错!”施特莱纳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信心,“我相信他们这些人绝不会背叛我!”
“眼下的局势非常微妙,只要您走错一步棋,就有可能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所以我建议您最好立刻行动。”齐楚雄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将手指向前方:“离此不远处就是格劳特菲尔德将军的官邸,我们可以先到他那里去,然后再一起商议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齐楚雄的建议正合施特莱纳的心意,因为他觉得如果霍夫曼真打算发动政变的话,那么艾德斯瓦尔宫肯定不是一个安全的场所,如果在那里商议对付霍夫曼的计划,一旦消息走漏出去,肯定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此时正值中午,很多人都在午睡,所以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这也给齐楚雄和施特莱纳提供了良好的掩护。两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鲁道夫赫斯大街79号格劳特菲尔德的官邸。在确认并没有人注意他们的行踪后,齐楚雄这才按响了官邸的门铃。
随着门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打开了房门,她刚一见到齐楚雄顿时愣住了:“齐医生,您到我们家有什么事情吗?”
“对不起,格劳特菲尔德太太,请问将军先生在家吗?”齐楚雄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这就去叫他。”格劳特菲尔德太太慌忙跑进了客厅,不大一会的功夫,格劳特菲尔德就和克拉迈尔一道来到了门前。
“齐医生,您来找我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呢?还有,站在您身边的这个人又是谁呢?”由于有了刚才的密谋,所以格劳特菲尔德对齐楚雄说话的口气也就变得不那么友好了。
“我有急事,所以没来得及通知您。”齐楚雄接着把手向后一指:“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魏德林中校,最近刚从霍洛伊斯回到雅利安城。”
“您来得可真巧。”克拉迈尔对齐楚雄投去一缕质疑的目光,“我刚好打算去找统帅阁下汇报一下近来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一些事情,要是您不反对的话,不妨和我一起去吧。”
“我的时间很充裕,”齐楚雄淡然一笑,道:“不过我们还是先请魏德林中校告诉我们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格劳特菲尔德与克拉迈尔对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彼此的眼眸中都充满了怀疑的神色。但是为了不让齐楚雄发现他们心中的秘密,两人还是很客气的把齐楚雄和“魏德林中校”请进了书房。
四个人刚一进入书房,齐楚雄就主动关上了门。“先生们,现在我们的统帅阁下遇到了一点麻烦,急需得到你们的帮助,如果你们还忠于自己曾经许下的誓言,那就用行动来向他证明吧!”
格劳特菲尔德和克拉迈尔被齐楚雄的这番话搞得莫名其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办法猜透齐楚雄究竟想干什么。
“齐说的没错,我现在确实遇到了一点麻烦。”那位陌生的“魏德林中校”突然开口了,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那样的熟悉,而当他将粘在自己脸上的伪装一点点去除后,格劳特菲尔德和克拉迈尔顿时吓傻了!
“诸位,我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们,”齐楚雄说。“由于有传言说帝国政府总理霍夫曼正在密谋由他本人来取代统帅阁下目前的地位,所以统帅阁下不得不立即召集你们对这件事情进行商议。”
“我的上帝!”齐楚雄的话刚刚说完,格劳特菲尔德就在心里害怕的想道:“原来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下可糟了,要是克拉迈尔把我怀疑齐楚雄的事情给泄露出去,那我可就要倒霉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对克拉迈尔投去了一缕可怜兮兮的目光。
克拉迈尔的情形也不比格劳特菲尔德强到那里去,他同样正在担心格劳特菲尔德会把自己打算去找施特莱纳当面核实齐楚雄是否说谎这件事情给泄露出去。
“克拉迈尔将军,”齐楚雄此时继续吩咐道:“虽然目前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表明霍夫曼总理正在筹划发动一场政变,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统帅阁下决定由您亲自负责在暗中对此事展开调查,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明事情的真相!”
“是!我一定会尽快查明事情的真相!”克拉迈尔慌忙答道。
“很好,请相信我,您对统帅阁下的忠诚一定会换来丰厚的回报。”齐楚雄又将目光转向了格劳特菲尔德:“格劳特菲尔德将军,从现在起,没有统帅阁下的亲笔命令,任何人也无权调动您的部队,而且您本人还要做好随时出动平息政变的准备。”
“是!”格劳特菲尔德脸上这时除了满头冷汗之外,却再也看不到对齐楚雄的猜疑。
齐楚雄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将目光收回到施特莱纳身上。“将军,”他极为恭敬的弯下了腰:“请您对他们说两句吧。”
施特莱纳点了点头,便像往常一样摆出了一副威严的面孔:“克拉迈尔将军,格劳特菲尔德将军,其实我到现在为止仍然不愿意相信霍夫曼会背叛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要做好防范的准备,在帝国遇到的危机面前,我相信无论是作为忠诚勇敢的军人还是我最为信任的助手,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在全能的上帝面前,我们发誓永远忠于伟大元首阿道夫希特勒钢铁意志的继承者弗里德里希冯施特莱纳,我们将用生命捍卫自己的誓言,我们将毫无条件的、自愿的执行您的一切命令!”克拉迈尔和格劳特菲尔德这时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了,他们在施特莱纳面前高高举起右臂,歇斯底里的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650地狱里没有天堂(69)()
在齐楚雄和克拉迈尔的亲自护送下,施特莱纳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艾德斯瓦尔宫。卫队的官兵和工作人员们这时仍沉浸在电影带来的美好气氛中,他们聚在一起不停的争论着电影中的情节,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纳粹帝国的命运已经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施特莱纳偷偷溜出去的事情,齐楚雄让克拉迈尔站在楼梯口放哨,而他则独自将施特莱纳送回了卧室。当他布置好卧室里的一切,准备转身离去时,施特莱纳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齐!为什么他们要背叛我!难道是我做错了吗?不,我是在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那些无知的人根本不理解我的苦心!我绝不会饶恕这些人,他们统统都要被送上绞刑架!”
“将军,现在事情的真相尚未查明,所以您没有必要急着做出决定。”
“不,这些事情绝不会是谣言那么简单,自从我废除了‘最终解决’政策后,我就成了一些人眼中的叛徒,他们认为我不配成为元首的继任者,天天盘算着该怎么把我赶下台,现在该来的终于来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我的对手竟然会是霍夫曼!”
“将军,您放心吧,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您的统治,眼下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的等待克拉迈尔将军的调查结果。”齐楚雄说。
“齐!”施特莱纳突然一把抓住了齐楚雄的手,“你愿意在我面前发誓永远都不会背叛我吗?”
“将军,”望着施特莱纳脸上那种痛苦的神情,齐楚雄不禁心头一颤:“我很早以前就在您面前发过誓了”
“不!这不一样!”施特莱纳用力的摇着头:“除非是你在我面前再次重复誓言,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