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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齐楚雄淡然一笑,接着又道:“对了,我现在想和大家谈些事情,就麻烦您去客厅为我们放哨吧。”
“没问题。”爱伯斯塔克用力地点了点头,马上转身去了客厅。
齐楚雄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就朝着餐厅走去。但是他的脚步突然间变得十分沉重,似乎每走上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气,他张着嘴不停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短短的一瞬间,平静、自信和从不畏惧这些总是写在他身上的东西居然统统消失不见了。
“齐楚雄,你已经没有理由后退了,除非你希望像个懦夫一样的死去!”他在心里为自己大声鼓励,在连着几个深呼吸之后,平静和自信还有从不畏惧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先生们,现在我终于可以说两句真心话了。”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餐厅,在伙伴们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地脱下了套在身上的圣诞老人服装。
“哦!我的上帝,这是什么?”约翰猛的睁大了眼睛,而其他三个人也露出了同样惊讶的表情。
脱去了圣诞老人服装的齐楚雄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有着蓝白相间条纹的囚服,在这件囚服的胸前还赫然印着一个十分不吉利的数字——“13”。当他以这身打扮出现在人们面前时,他看起来便和那些集中营里的囚犯们没什么两样了。
“齐医生,您这是要做什么?”布尔琴科惊讶地问道。
“我来到这个黑暗的世界已经整整六年了,”齐楚雄并没有直接回应布尔琴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在这六年的时光里,我不但从一个抵抗组织成员变成了武装党卫军上校,而且还拥有了我过去从未想到过的权力,在外人看来,我的生活的确令人羡慕,但是又有谁知道在这种看似完美的生活背后所隐藏着的痛苦呢?”
“您的痛苦难道就是这件囚服吗?”弗兰克插了一句。
“没错,这就是我的痛苦。”齐楚雄伸手指着自己身上的囚服,“从我踏进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这件衣服就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它让我从此失去了自由,勒的我喘不过来气,它阻断了我通往光明的道路,让我无法去享受那些本应属于我的快乐,所以”他忽然用力的扯开了囚服的扣子,“我不会再继续忍受这样的生活了!我要去战斗!战斗!我要打开一扇通往光明世界的大门,如果不能在我活着的时候实现这个目标,那我还不如用一颗子弹结束自己的生命!”
第五百三十九章看不见的魔掌(58)()
诺大的餐厅里静得出奇,而人们疑惑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齐楚雄,他们在猜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这位一向稳健的医生居然一反常态的发起了战斗宣言,而且地点居然还选择在自己的官邸里,难道他就不害怕这些话会被德国人窃听去吗。
“齐医生,您喝的太多了,来,我扶您去休息吧。”弗兰克对齐楚雄使了个眼色。在他想来,这样做一定可以让齐楚雄暂时恢复平静,但是他很快就听到了一段直截了当的告白。
“乔恩,我没有喝多,而且你也不必担心我刚才说的话会被德国人偷听去,因为这间官邸里的窃听器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被彻底拆除了。”
“可是”弗兰克犹豫的望着齐楚雄,还是不敢轻易开口。
“齐医生,”布尔琴科这时接过了话题,“我想您邀请我们来参加晚宴绝不会只是为了帮助路易斯那么简单,说吧,接下来您要我们做些什么?”
“不着急,亲爱的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齐楚雄朝他摆了摆手,便坐在了椅子上。“诸位,不久前我遇到了一件非常蹊跷的事情,有人在我的办公桌抽屉里放了一张小纸条,上面竟然写着要我提防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
弗兰克和约翰惊讶的目光几乎同时转向了布尔琴科,但是他们却以为这是齐楚雄要铲除叛徒的前兆,于是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掏出了手枪。
“乔恩,把你们的枪都收起来吧。”弗兰克和约翰的小动作没有逃过齐楚雄的眼睛,“在我没有把话说完之前,你们最好保持镇静。”
弗兰克和约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齐楚雄的意思,只好尴尬的收起了手枪。
“在我发现这张小纸条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心情几乎跌入了谷底,因为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表明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和德国人之间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这样一来,德国人就能通过他来掌握我们的一举一动。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的推断根本不能成立,因为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曾经在我面前上演过一出为了捍卫尊严而向敌人发起攻击的好戏,当时他的目标锁定在了施特莱纳身上,我想德国人就算再怎么狡猾,也不可能拿自己最高统帅的生命来做为引诱我上钩的道具。”
齐楚雄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布尔琴科,而布尔琴科也用镇定的神情告诉了人们,所谓他就是内奸的说法根本就无法成立。
“后来,我又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梅克身上,我当时愚蠢的认为梅克是德国人为我安排的一出苦肉计,而在他被捕入狱后,我还坚持了自己错误的看法,结果当梅克用生命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时,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冷血。”
齐楚雄说到这里时,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接受埃里克做我的儿子吗?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不起梅克,他对我和我们的事业非常忠诚,甚至不惜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直到他死去为止,他却不知道我曾经对他产生过怀疑”
“齐医生,虽然我对于梅克的死也感到很难过,但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谁是德国人派来的内奸?”弗兰克着急的插了一句。
“这个答案其实很简单。”齐楚雄平静的说:“所谓的内奸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这只是德国人为了离间我们的关系而搞出来的诡计。”
“齐医生,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内奸根本就不存在呢?”弗兰克急忙问道。
“乔恩,那你觉得谁会是内奸呢?”齐楚雄反问道。
“我”弗兰克欲言又止。
“你一定是认为我对于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过于信任了对吗?”齐楚雄看出了弗兰克的心思,“乔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还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齐楚雄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接着有意无意的瞟了阿金霍夫一眼,当他看到对方正用手托着下巴,似乎陷入到某种沉思中时,他这才缓缓的说道:“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是‘光明天使’的成员。”
“哦!天哪!这是真的吗?”弗兰克和约翰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呼。
“当然是真的!”布尔琴科迎接着对面那两道惊讶的眼神,“由于组织纪律的原因,这些年来我不得不和你们保持着距离,但是你们为了争取自由而所做的努力我一直都记在心里,现在,我终于可以代表‘光明天使’宣布一件事情,从今天起,你们被正式接纳为‘光明天使’的成员!”
这一切着实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弗兰克和约翰压根儿没有时间反应,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乔恩、约翰,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激动过度了吧,怎么连句话都不说呢?”齐楚雄微笑着提醒了一句。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弗兰克惊讶地喊道:“谁会想到一个过去总是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冷面孔的家伙竟然会是‘光明天使’的一员呢!”
“我觉得自己像是活在好莱坞的电影里”约翰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诸位,请不要怀疑自己的眼睛。”齐楚雄说,“虽然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经常会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冷淡的态度,而且他有时候看起来也确实不讨人喜欢,但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麻痹德国人而采取的必要措施,因为雅利安城里到处都充满了陷阱,只要我们稍不小心,就会落入敌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弗兰克和约翰同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他们便对布尔琴科露出了钦佩的目光。
“格里高利伊万诺维奇,您现在还会把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看成是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吗?”齐楚雄突然对阿金霍夫抛出了问题。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阿金霍夫明显有些措手不及,他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搁才好。
“格里高利伊万诺维奇,我知道您对我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所以我不会对您有任何怨言。”布尔琴科大度的将手伸到了他面前,“现在,就让我们两个红军战士的手握在一起吧。”
望着布尔琴科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阿金霍夫的身躯居然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您这是怎么了?难道还不相信我也是您值得信赖的战友吗?”布尔琴科追问道。
“对不起,看来是我误会您了。”在眼中闪过一道羞愧的目光,阿金霍夫慌忙握住了布尔琴科的手,“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希望我的道歉来的还不算晚。”
“没什么,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其实这件事情也怪我不好,要是我能够早一点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您,也许就不会惹来误会了。”布尔琴科笑着说。
阿金霍夫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抽回了手,继续保持着沉默。
“我的朋友们!”齐楚雄举起了放在面前的酒杯,“请你们记住这个不平凡的平安夜吧,因为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们不再受到伤害,所以无论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多么难走的路,我们也必须坚持到底,因为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是任何邪恶的势力都无法击败的,来,为了最后的胜利,干杯!”
“今年的平安夜可真热闹。”弗兰克心底的热情终于被点燃了,“看来我们确实要好好的庆祝一番,来,伙计们,举起你们的酒杯,让我们为了自由而干杯!”
“干杯!”在一片兴奋的喊声中,齐楚雄和同伴们开怀畅饮,他们整个夜晚都在不停地唱啊、跳啊,欢乐的不得了,就好像是明天自由就将降临似的。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第二天一大早,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人们纷纷离开了齐楚雄的官邸,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餐厅里发呆。
“齐医生,您怎么还没有休息啊?”爱伯斯塔克走进了餐厅,“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没事,”齐楚雄对他露出了一缕微笑,“对了,孩子们醒了吗?”
“没有。”爱伯斯塔克笑着说,“这三个小淘气昨天晚上玩的太累了,恐怕不到中午是醒不了的。”
“这么说,我们还有点空闲的时间了。”
“您想做什么?”爱伯斯塔克急忙问道。
“请您把我的军装拿来,然后我们一起去陆军医院。”齐楚雄说。
“您去那里干什么?”爱伯斯塔克诧异的看着他。
“一会儿您就会明白的,但是现在我们要抓紧点时间了。”齐楚雄催促着爱伯斯塔克拿来了自己的军装,他脱下身上的囚服,换上笔挺的军装,然后在领口戴上一枚闪着寒光的铁十字勋章。转眼之间,他就从一个卑贱的囚犯又变成了手握权柄的显贵。
前往陆军医院的路上,齐楚雄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而爱伯斯塔克则在绞尽脑汁思考齐楚雄一大早急着赶到陆军医院的意图,但是当答案最终被揭晓的那一刻,他还是被彻底搞糊涂了。
第五百四十章看不见的魔掌(59)()
“这不是克劳柏森的病房吗!”爱伯斯塔克忍不住喊出了声。
齐楚雄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径直走进了病房。
克劳柏森夫人这时正俯在丈夫耳边念着一首情诗,自从克劳柏森病倒至今,她每天都重复着这种枯燥的工作。虽然医生们早已善意的告诉过她,想通过这种方法使克劳柏森醒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这个执着的女人却从来没有放弃过。
“圣诞节快乐,尊敬的克劳柏森夫人。”齐楚雄在她身后发出了问候。
“是齐医生啊。”克劳柏森夫人刚一扭过头,就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您有好一阵子没来过了,身体还好吗?”
“托您的福,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齐楚雄自从被古斯塔夫刺伤后,直到一个多月前才来了一趟陆军医院。“克劳柏森将军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对您的努力有反应吗?”
“他还是老样子,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克劳伯森夫人悲伤的叹了口气。
“您还是在坚持为他念那些情诗吗?”齐楚雄问道。
“是的,这都是他最喜欢的情诗,除了这样做之外,我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醒过来了。”克劳柏森夫人的眼圈说着便不由自主地红了。
“不,您不能就此绝望。”齐楚雄说,“我在艾德斯瓦尔宫养伤期间,仔细阅读了一些关于治疗脑死亡的论文,其中就提到了两起脑死亡病人奇迹般醒来的病例,在这两起案例中,病人们除了受到精心呵护外,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而导致他们突然醒来,所以我认为如果可以找到对克劳柏森将军能够构成强烈刺激的事物,或许我们就有机会让他醒过来。”
“难道这些情诗还不够吗?”克劳柏森夫人问道:“他在没有犯病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下午的休闲时光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轻声为我念着这些情诗”
“不,夫人。”齐楚雄摇了摇头,“这种温馨的感觉只能使人更为放松,如果您希望自己的丈夫还能醒过来的话,我们就必须另想别的办法,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事情是让他感到非常痛苦的,甚至是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的。”
“这”克劳柏森夫人手足无措的望着齐楚雄,“我丈夫这个人性格非常坚强,从来不把任何困难放在眼里,我真想不出还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非常痛苦。”
“请您再好好地想一想。”齐楚雄耐心的说。
克劳柏森夫人陷入了沉思中,差不多有十分钟后,她才犹豫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来讲算不算是个痛苦的记忆,斯大林格勒战役结束后,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后来我们到了雅利安城,可是他依然无法忘记那些没有冲出包围圈的官兵们,每次只要有人一说起这些事情,他就会摔杯子,甚至是对着墙壁破口大骂,搞得谁也不敢靠近他。”
“谢谢您告诉我的这一切。”齐楚雄淡然一笑,接着对爱伯斯塔克说:“爱伯斯塔克先生,请您马上以我的名义去找魏克斯少校,让他一定要搞到一些苏联当局关于斯大林格勒战役的报道,越多越好。”
“齐医生,您要这些东西干嘛?”爱伯斯塔克纳闷的问道。
“当然是给克劳柏森将军治病用的。”齐楚雄一本正经的说,“您拿到那些资料后,白天就呆在陆军医院里,每隔半个小时为克劳柏森将军念一篇俄国人的报道。不过您要记住,您在念报道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想象成正在享受胜利的俄国人,这样才能起到最佳的效果。”
爱伯斯塔克彻底被搞糊涂了,他原本以为齐楚雄一大早带着自己出门,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自己,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给已经成了植物人的克劳柏森念战报。他登时不乐意的拉下了脸,在病房里磨蹭了半天也不肯离去。
齐楚雄很清楚爱伯斯塔克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并不急于点破,而是笑着对克劳柏森夫人说:“很遗憾,尊敬的夫人,我眼下能为克劳柏森将军做的就只有这些了,至于他能不能早日醒来,那就要看上帝的安排了。”
“齐医生,要我说些什么才好”克劳柏森夫人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我知道奥古斯特一直对您很不友好,但是您不但没有计较过这些事情,反而还把他的病情一直挂在心上”
“我是个医生,帮助病人恢复健康是我的责任,所以我不会因为克劳柏森将军的几句气话而感到烦恼。”齐楚雄淡然一笑,接着说:“倒是您应该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没事的时候要多出去走走,否则在病房里呆的时间长了,很容易患上抑郁症的。”
克劳柏森夫人感动的说不出一句话,只好一直对着齐楚雄不停地擦眼泪。
“好了,夫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就先告辞了,但是我会经常来检查克劳柏森将军的病情,祝您好运,再见。”
告别了克劳柏森夫人后,齐楚雄和爱伯斯塔克一起回到了官邸。但是两人刚一进门,爱伯斯塔克就不乐意的嘟囔道:“齐医生,您可真会给我安排任务,居然让我给一个活死人念战报,这事情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我知道您不喜欢这份工作,”齐楚雄笑了笑,“但是为了孩子们,我希望您一定要尽全力做好这件事情。”
“为了孩子们?”爱伯斯塔克一愣,“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您以后会明白的。”齐楚雄摆了摆手,接着说,“我要去办些公事,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请您在这段时间里一定要照顾好孩子们。”他说完就走出了官邸,把一脸困惑的爱伯斯塔克丢在了身后
一个小时后,齐楚雄出现在了在雅利安城郊外的施滕贝格医院里,这是整个地下世界里唯一的一所精神病院。院长赫尔穆特博士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眼神中的精明却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年轻人。他诚惶诚恐的将齐楚雄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便站在一旁不安的揣摩对方的来意。
齐楚雄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的享受着赫尔穆特端来的咖啡,一边笑着说:“赫尔穆特博士,我听说您这里不久前被送来一个名叫罗伯特的病人,我一直对他的病情感到很好奇,您愿意为我介绍一下他现在的情况吗?”
“哦,这个人的病情非常严重。”赫尔穆特慌忙回答说:“他属于典型的颅脑遭遇外力打击后导致神经系统失常,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您对自己的诊断有把握吗?”齐楚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