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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城-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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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人们此刻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人对汉克的示好表示感激,因为他们知道,豺狼有时也会成为最好的演员。

    “提比莉娅,我的孩子。”博拉斯尼耶夫将他宽厚的手掌放在了正趴在父亲尸体上不停哭泣的小女孩的后背上,“你应该学会坚强,别让你父亲的灵魂在天堂也无法安息。”

    “不不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小女孩根本无法停止哭泣,她那撕心裂肺的呼唤像是一把钢刀,在很多人的心上留下了永远难以抹去的伤痕。

    “假如我不是元首忠实的追随者,没准儿我也会掉下几滴眼泪的。”汉克在心里自言自语了一番,便独自一人背着手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如果有人跟在他身边的话,甚至还能听到一阵轻松的口哨

第五百二十二章看不见的魔掌(41)() 
路德维希长时间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神色凝重的如同一尊花岗岩雕塑,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唯有当阵阵悲伤的哭泣声从窗户里飘进他的耳中时,他那具僵硬的身躯才会出现微微的颤抖。

    “弗兰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汉娜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她的脸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两道泪痕,“提比莉娅太可怜了,她今年才九岁,可是却失去了父母,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是啊,她是挺可怜的。”路德维希随口应了一句,但是却依然坐在原地不动。

    “弗兰茨,这件事情明明是汉克中尉为了贪功才引起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对他进行惩罚!”汉娜被丈夫那副看似无动于衷的模样激怒了,“你是他的顶头上司,可是他逮捕梅克他们的时候,却根本没有向你报告,像这样不把你放在眼里的行为难道你就这样忍了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杀了他吗?”路德维希冷冰冰的反问道。

    “你!”汉娜没料到丈夫竟然会对她摆出这种态度,一股无名之火顿时冲上了她的头顶,“弗兰茨!如果你还是一个有良知的男人,你就应该知道自己要去做些什么!”

    “如果良知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战胜一切的话,我们又怎么会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路德维希突然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想为梅克他们报仇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汉克背着我干的勾当吗?不!你错了!如果不是为了你和孩子,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汉克那个狗娘养的混蛋撕成碎片!”

    “弗兰茨!”汉娜还是第一次见到丈夫发这么大的脾气,她顿时惊讶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对梅克他们的死保持沉默呢?”

    “我为什么要保持沉默?”路德维希凄然一笑,“因为我没有办法违背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自从我走进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在我们高贵的面具下面其实藏着一颗颗野兽的心脏,所谓的高贵种族不过是用来掩饰我们野蛮行径的一张遮羞布,但是如果有人试图揭开这张遮羞布,那么无论他的地位有多么显赫,他的同类们依然会毫不留情的对他发起攻击,直到把他撕成碎片为止!你可以说我懦弱,也可以说我是个没有良知的人,但是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和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的活下去,直到有一天我们可以重回故乡为止。”

    “弗兰茨,难道你就这样忍心看着这样的悲剧在我们的身边不断上演吗?”汉娜的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的目光。

    “那你要我怎么样?杀了汉克?不,这没有用,今天死了一个汉克,明天还会来更多的汉克,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无论你心里怀有多么大的愤怒,它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路德维希坐了下来,他伸手遮住自己的脸庞,看起来一副非常疲倦的模样。

    “弗兰茨”汉娜的脸色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你说齐医生真的会在背地里组织一场暴动吗?”

    “你是听谁这样说的?”路德维希猛的放下了手。

    “工厂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传言,听说齐医生实际上是在利用我们的统帅阁下,目的只是为了掩盖他企图消灭我们的野心”

    “够了!”路德维希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疯狂的拍着桌子,“我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这个消息,从现在起,你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也不要再参加类似的讨论,听懂了吗!”

    汉娜望着自己丈夫那副近乎于失控的模样,轻轻嘘了一口气,伸手拭去挂在眼角的泪水,“明天上午将会为梅克他们举行葬礼,到时候你会参加吗?”

    路德维希仰起头望着妻子眼角的泪痕,他沉默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弗兰茨”汉娜忍耐多时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我突然觉得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可悲。”

    “亲爱的,我无法阻止你的想法,”路德维希又一次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把悲伤藏在心里,将微笑挂在脸上”

    第二天清晨。

    博拉斯尼耶夫一大早就带着人来到了修建在恩特菲尔德工厂后面的一座墓地里,这里长眠着数千名囚犯,而今天墓地里又迎来了三个年轻的灵魂。

    “你们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也要赤条条的离开,救世主弥赛亚会在天堂迎接你们的到来。。”一位上了年纪的犹太老人端着一桶清水洒在梅克等人的遗体上,几名小伙子在一旁等待老人将清水全部喷洒完之后,立刻拿着麻布将三人的遗体细心地包裹起来,然后放进三口简陋的棺材里。

    博拉斯尼耶夫抱着提比莉娅远远地望着这一切,他心里的血泪已经流成了河,但是他却不敢靠近葬礼现场,因为他知道提比莉娅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一切了。小女孩浑身发烫,脑袋软绵绵的倚在他的肩头,失神的目光中已经看不到任何对未来的希望。

    “索拉,我会替你照顾好提比莉娅的,你就安心的去吧。”博拉斯尼耶夫口中喃喃自语。恍惚中,他看到一群泪流满面的小伙子正将三口棺材放进挖好的墓坑中。

    “等一等!让我再看我哥哥一眼!”埃里克悲伤的哭泣声突然闯进了他的耳中。

    “哥哥!”埃里克如同疯了一般穿过参加葬礼的人群,他不顾身边人们的劝阻,径直跳进了墓坑中,拼命拍打着棺材,“我不要你死!你快回来吧哥哥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上求求你了”

    “爸爸!”埃里克的哭泣立刻引发了连锁反应,提比莉娅挣脱了博拉斯尼耶夫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跳进了墓坑,抱着索拉的棺材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两个孩子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击碎了很多人的心理防线,葬礼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悲伤的哭泣和愤怒的吼声。

    路德维希目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他的那位副手汉克中尉此时已经不知去向。汉娜红着眼圈,抱着年幼的贝克站在他身边,嘴里面轻声为三个不幸的生命做着祈祷。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大群荷枪实弹的卫兵。

    “弗兰茨,求求你去安慰一下埃里克和提比莉娅吧,再这样下去,我的心真的要碎了。”汉娜再也不忍心看到眼前这幕悲伤的画面,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路德维希轻轻叹了口气,便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向葬礼现场。

    “弗兰茨,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让他们哭个痛快。”一个熟悉的声音令路德维希猛然停下脚步。

    “齐”路德维希惊讶的转过身,望着眼前那张平静而又熟悉的面孔,话语中忍不住有了一丝指责的味道:“难道你忍心就这样看着他们一直悲伤下去吗?”

    “不,我当然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齐楚雄说,“但是他们今后的路还很长,如果连这点痛苦都无法承受的话,那么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命运所淘汰。”

    路德维希沉默良久,徐徐道:“齐,我想和你谈谈。”

    “好吧,”齐楚雄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可以拒绝路德维希的理由,“我们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面了,也确实该好好谈谈了。”

    两人一道转身乘车离开了葬礼现场,来到了恩特菲尔德工厂对面的山头上。路德维希停好车,率先下车走到一处悬崖边,他望着山脚下灯火通明的军工厂,突然转过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齐楚雄,“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当然知道,”齐楚雄走到路德维希身边,“三年前,普吕格尔将军为了指挥进攻恩特菲尔德的战斗,把指挥部设在了这里”

    “是啊,”路德维希接过了他的话,“当时我就站在这座山头上亲眼目睹了你是如何单枪匹马闯进恩特菲尔德,继而不费一枪一弹就解决了这场危机,你知道吗,当时我的心一直悬着,生怕你在工厂里面遭遇不测”

    “弗兰茨,”齐楚雄嘴边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是我一生最难忘的时刻,当我走出恩特菲尔德军工厂的大门时,是你第一个跑过来迎接我,后来你为了帮助我安抚人心,还放弃了自己的专业,勇敢的承担起了重建恩特菲尔德的重任,我知道,假如你没有把我当成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我做这些事情的。”

    黑暗中,路德维希凝视着齐楚雄的脸庞,海蓝色的眼眸中渐渐透出了一股迷惘的目光,“齐,”他用一种非常艰涩的语气问道:“你说我们今后还能做朋友吗?”

    “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齐楚雄对路德维希投去了一缕惊讶的目光,“难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感到很不愉快的事情吗?”

    “你别误会,”路德维希有些慌乱地摇着头,“我只是我只是在想假如有一天,我们无法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到时候我们的友谊还能像现在牢固吗?”

第五百二十三章看不见的魔掌(42)() 
“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齐楚雄心里默默地说着这句话。“弗兰茨,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不会走到同一条战壕里,难道是因为梅克他们的事情吗?”他反问道。

    路德维希用沉默做出了回答。

    “弗兰茨,我没有办法向你解释我现在的心情,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令我感到非常痛苦,因为这件事情纯属意外,我没有想到梅克会和别人开这种玩笑”

    “齐!”路德维希打断了他的辩解,“你告诉我,这场悲剧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几句玩笑话才引发的吗?梅克他们说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弗兰茨,”齐楚雄努力掩饰住心中的痛楚,“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齐,我从不怀疑我们之间的友谊是某种阴谋的产物,正因为这样,我才想对你提一个我已经想了很久的问题。”路德维希说到此处加重了语气,“齐,请你告诉我,你是发自内心的要和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融为一体吗?”

    “弗兰茨,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路德维希固执的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齐楚雄凝视着路德维希那张憔悴的面孔和他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的眼神,心里面不由泛起一股伤感,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从没想过要去欺骗任何人,但是为了拯救那些生活在地狱里的人们,他却不得不在自己的这位好朋友面前继续隐藏事情的真相。

    “弗兰茨,我不管你都听到了些什么样的谣言,我只想要你知道,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齐,”路德维希低声叹了口气,“请原谅我会对你提出这样的问题,其实我并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提醒你,虽然统帅阁下目前对你非常信任,但是暗中还是有无数道眼睛在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你稍微露出一点在他们看来是不轨的举动,他们就会像一群贪婪的吸血蝙蝠那样蜂拥而至,到时候你就算是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嘴也无法解释清楚自己的行为,一旦你失去了统帅阁下对你的信任,那么死亡的结局也就离你不远了。”

    “弗兰茨,谢谢你的提醒。”齐楚雄仰望着头顶上的岩壁,“我想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你说对吗?”

    “我不知道”路德维希痛苦的摇着头,“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我们两个会站在不同的战壕里,拿着武器试图打烂对方的脑袋。”

    齐楚雄的眉头猛地跳动了一下,他沉默良久,才对着路德维希低声道:“弗兰茨,除非是我昏了头,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用枪口指着你的脑袋。”

    “齐,我也和你一样!”齐楚雄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在路德维希听来却是一种庄严的承诺,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到了地上,“我们这辈子永远都要做最好的朋友,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风雨都不能摧毁我们的友谊。”

    齐楚雄望着路德维希激动的神情,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他心里非常想让路德维希也加入自己的事业,但是他知道至少是在目前,这还是一个难以企及的梦想。

    “弗兰茨,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为了消除眼前稍微有些紧张的气氛,齐楚雄及时转变了话题,“我正在设法让施蒂尔和契尔斯卡娅回到雅利安城,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想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路德维希急忙问道。

    “我告诉统帅阁下,我在斯特伦霍芬遇到了一位年轻的中尉,他对正在进行的朝鲜战争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统帅阁下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命令我要和他随时保持联系,及时了解他对战局发展的想法”

    “等等,”路德维希忍不住插了一句,“你说的这些和施蒂尔有关系吗?”

    “呵呵,亲爱的弗兰茨,你的脑袋真的有些不太灵光了。”齐楚雄笑着说,“实话告诉你吧,那位年轻的中尉实际上就是施蒂尔。”

    “什么!”路德维希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你的胆子可真不小,这不是明摆着欺骗统帅阁下吗?”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齐楚雄微微皱眉,“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你想啊,统帅阁下当初在赦免施蒂尔和契尔斯卡娅时,可是下了决心要让他们两个一辈子都在斯特伦霍芬过着流放生活,我要是不想点办法的话,他们两个能回来吗?”

    “话是这样说倒也没错,但是”路德维希犹豫的说,“你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可以帮助他们摆脱流放的生活吗?”

    “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一切进展的还比较顺利。”齐楚雄说,“施蒂尔在战略上眼光独到,他不久前对朝鲜战争的预测目前已经成为了现实,眼下正是帝国用人之际,我相信统帅阁下没有理由放弃这块瑰宝。”

    “你当真觉得自己能成功吗?”路德维希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如果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从一开始就想着失败的结局,那么他肯定将会一事无成。”齐楚雄没有丝毫的动摇,“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必须做到。”

    路德维希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上,“很抱歉,”他小声说:“我应该知道你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好了弗兰茨,关于这件事情我只能和你说这些了,请你替我保守秘密好吗?”

    “好的。”路德维希认真的点了点头,“真希望能够与他们早一点相聚。”他刚说完这句话,脸色就再度黯淡下来,“只可惜当他们回来时,你的身边却已经少了一个人。”

    “弗兰茨,这只是一场意外,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我想葬礼这时差不多也该结束了。”齐楚雄故作平静的转身走向吉普车,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整个人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他这时的心情就像是希腊神话传说中为人类盗取光明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正在忍受着秃鹰叼食心脏的痛苦。

    两人回到了恩特菲尔德的葬礼现场,梅克等人的棺椁已经被掩埋,三块洁白的十字架墓碑在向人们无声的控诉着地下世界的黑暗。一大群囚犯们聚集在葬礼现场久久不愿离去,他们聚在一起,低声为死去的人做着祈祷。埃里克和提比莉亚双双倒在博拉斯尼耶夫的怀抱里,两个孩子肩头在不停地抖动,脸上的泪水已经浸湿了衣裳。

    齐楚雄走到墓碑前,望着提比莉亚憔悴的脸庞,不禁想起了自己至今不知流落何方的女儿,他靠近这个对他来说不算太陌生的小女孩身边,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擦干她脸上的泪水,但是提比莉亚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拼命地朝博拉斯尼耶夫怀里钻去,说什么也不肯让齐楚雄靠近自己。

    “这孩子是怎么了?”齐楚雄起初还有些纳闷,但是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问题的原因,“唉”他望着自己身上的黑色军装幽幽的叹了口气。

    “齐医生,这两个孩子太可怜了。”博拉斯尼耶夫将埃里克和提比莉亚交给身边的同伴,起身来到齐楚雄身边,“一个失去了哥哥,一个失去了父亲,真不知道他们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是啊,这确实是一场悲剧。”齐楚雄朝着三块墓碑投去了一缕悲伤的目光,接着又问道:“提比莉亚还有亲人吗?”

    “没有了,”博拉斯尼耶夫摇着头说,“自从三年前她的母亲被炸死之后,她就一直和索拉相依为命,现在索拉也走了,可怜的提比莉亚”博拉斯尼耶夫的喉头一阵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既然她已经没有了父母,那就让我来做她的父亲吧。”齐楚雄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这个请求。

    “您要做她的父亲?”博拉斯尼耶夫吃惊的看着齐楚雄,“齐医生,您不会是一时激动吧?”

    “不,我是认真的。”齐楚雄说,“我也有一个女儿,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今年也该十岁了,正好和提比莉亚的年龄差不多,而且提比莉亚老是呆在工厂里也不是个办法,这会使她永远无法接受良好的教育,所以我打算把她带到我身边,让她和埃里克还有路易斯生活在一起,我想这样一来,就可以为她尽可能的减少一些父亲去世所带来的痛苦。”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博拉斯尼耶夫经过一番考虑,点头同意了齐楚雄的要求,“您打算什么时候把她带走?”

    “我现在就带她走。”齐楚雄环顾左右,见到四周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便迅速靠近博拉斯尼耶夫的耳边小声说道:“眼下的局势非常复杂,在没有得到我的指示之前,请您一定要控制住大家的情绪,既不要讨论这件事情,也不要与德国人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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