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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忙了,”罗蒙急忙伸手拉住莱曼太太,“我说几句话就走,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
莱曼太太停止了手头的工作,用一种非常胆怯的目光看着罗蒙,似乎是害怕从他那里听到丈夫的噩耗。
“这个怎么说呢”罗蒙刚一开口,就觉得自己选择的这句开场白非常愚蠢。
“我丈夫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我这几天一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莱曼太太从罗蒙犹豫不决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一丝不祥之兆,她的情绪立刻变得十分焦急。
“他已经自杀了!”罗蒙一咬牙,将噩耗送到了莱曼太太的耳朵里。
“不!这不可能!”莱曼太太的身躯顿时开始剧烈的颤抖,原本苍白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死灰色。
“您丈夫为了取悦弗莱舍尔少校,擅自违反规定将一名女囚带出了集中营,事情败露之后,他不但没有认识到自己所犯罪行的严重性,反而与弗莱舍尔少校一起串供,试图蒙骗统帅阁下,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逃过上帝的眼睛,您丈夫在被捕入狱后不久就畏罪自杀,他在临死前留下一封遗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悔恨”
“我不想听您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莱曼太太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只想知道弗莱舍尔是不是也受到了同样的惩罚?”
“噢,他当然要受到惩罚,但是由于您的丈夫已经在遗书中承认自己是主谋,所以弗莱舍尔少校的罪名并不是很严重”
“这不是事情的真相!”莱曼太太用怒吼打断了罗蒙的台词,“我丈夫他没有罪!他之所以会把那个俄国女人藏到我们家里,不过是为了能够回到雅利安城与我们生活在一起,而且我愿意发誓我丈夫对我们的统帅阁下非常忠诚,如果不是弗莱舍尔逼着他做这些事情,那么他绝不可能试图欺骗统帅阁下,这一点就连上帝都可以为我作证!”
罗蒙一时语塞,好一阵子之后,他才语气迟缓地说:“很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事实已经如此,所以我劝您最好还是选择理智的面对这一切。”
“理智?哈哈,我为什么要保持理智!”莱曼太太这时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定是你们串通一气害死了我丈夫,现在又跑过来要求我保持理智,您认为我会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吗!”
“莱曼太太,请您冷静一点,您丈夫在自杀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上面亲口承认私藏战俘一事完全是他个人的行径,与弗莱舍尔少校没有任何关系”
“这都是那个该死的施特莱纳为了保护弗莱舍尔而编造的谎言!”莱曼太太的吼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干了!弗莱舍尔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很清楚,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护着他,难道说让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能给我们大家带来什么好处吗?”
罗蒙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反驳莱曼太太的质问,但是他知道必须让争论就此结束,否则事情就将变得无法收场。
“我对您丈夫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事情的结局,而且我也希望您今后最好不要在任何场合发表对这一事件的看法,这不但是为了您,也是为了您的孩子。”
“您这是在威胁我吗?”莱曼太太对罗蒙投去一道愤怒的眼神。
“随您怎么认为都行,”罗蒙努力使自己保持着一种无所谓的表情,“但是如果您记不住我的忠告,那么悲剧很快就会再次降临到您的头上。”
莱曼太太猛的张开了嘴,但是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发出任何怒吼,她长时间的盯着罗蒙,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
“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告辞了。”罗蒙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扭头便向门外走去。
“我会和我丈夫一起看着这个世界是如何毁灭的。”莱曼太太突然在他身后大声喊了一句。
“她想做什么?”罗蒙吃惊的转过身,却只看到莱曼太太已经扭头走上了楼梯。他呆呆的守在门口,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之后,他突然是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不!”他顿时像疯了一样冲向楼梯,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呯!”两声凄厉的枪响让罗蒙的脚步定格在了一间卧室门前,莱曼太太抱着儿子倒在了血泊中,两个人都睁着眼睛,仿佛并不愿意就这样离开人世。
“哦!上帝啊!”罗蒙顿时感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天花板上的电灯,卧室墙角的衣柜,丢弃在地板上的手枪,这些东西在一瞬间突然活了过来,它们围在罗蒙身边,不停的用各种怪异的声调喊着:“刽子手!刽子手!看看你的杰作吧!”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罗蒙软绵绵的瘫坐在地面上,看着一条由鲜血汇集而成的小溪向自己慢慢靠近
第四百一十九章出狱()
齐楚雄的专车停在了里宾特洛甫大街13号门前。刚一下车,他就看到路德维希夫妇神情紧张的守在官邸门前,不停地向远处张望着。
“弗兰茨,出什么事情了吗?”齐楚雄微微一愣,便急忙走到路德维希身边问道。
“怪事,我刚才明明听到两声枪响。”路德维希纳闷的摸着后脑勺。“但是我和汉娜跑出来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有人开枪?”齐楚雄左顾右盼一番,却也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也许是你听错了吧,瞧,这条街上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对路德维希说。
“也许是吧。”路德维希挠了挠头,就和齐楚雄一起回到了官邸内。门刚一关上,汉娜就关切的问道:“齐医生,您吃过饭了吗?”
经汉娜这样一问,齐楚雄顿时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于是他便笑咪咪的对汉娜说:“谢谢,如果您愿意为我搞一点吃的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
“您不用客气,正好我和弗兰茨也没有吃晚餐,不如我们一起来吧。”汉娜挽起袖子进了厨房,半个小时之后,她就为路德维希和齐楚雄摆满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汉娜的手艺很好,这也让齐楚雄和路德维希大饱口福,三个人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看上去都非常开心。
“唉,也不知道契尔斯卡娅和罗森巴赫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斯特伦霍芬,我还真有点替他们担心。”汉娜在兴奋之余,还是牵挂着朋友的安危。
“斯特伦霍芬距离雅利安城足有上千公里之遥,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是到不了的。”路德维希叹了口气。
餐桌上顿时出现了一种悲伤地寂静。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齐楚雄改变了话题,“弗兰茨,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这间官邸明天将迎来三位新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和汉娜能够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
“是谁要和我们住在一起?”路德维希问道。
“是阿金霍夫,还有那两名美军战俘。”
“我的上帝!”路德维希吓了一跳,“你打算做什么?把你的新家变成收容所吗?”
“如果能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朋友,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也是值得的。”齐楚雄说。
“你这是在冒险!”路德维希生气的说,“抛开那两个美军战俘不说,那个阿金霍夫可是一直想要你的命,可是你倒好,偏偏要把他带到自己家里来,这不是胡闹吗!”
“这件事情我是经过认真考虑的。”齐楚雄对路德维希耐心的说,“如果把他们一直关在阿尔海姆监狱,那么他们对我当然构不成任何威胁,但是这会让那些生活在集中营里的囚犯们始终无法摆脱恐惧的心理,所以我打算把他们三个人接到我的官邸,而且我相信只要真心对待他们,他们就会理解我的苦心,走上和布尔琴科中尉一样的道路,这对于贯彻统帅阁下争取人心的政策将会起到很大的帮助。”
“你还是先祈祷自己的脑袋不要被人打烂吧!”路德维希气呼呼的说,“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你的做法!”
“弗兰茨,我知道我的做法很难让你理解,但是这已经得到了统帅阁下的批准,而且我还打算让你明天和我一起到阿尔海姆监狱把他们接出来。”
“你说什么!”路德维希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让我和你一起去接他们出狱,不行!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了,中尉先生。”齐楚雄冲着路德维希眨了一下眼睛,“除非你打算违抗一位上校的命令。”
第二天一大早,齐楚雄就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路德维希乘车来到了阿尔海姆监狱,典狱长卢卡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由于已经接到了施特莱纳的命令,所以卢卡斯很快就办完了阿金霍夫、弗兰克和约翰的出狱手续。
“请您在我的办公室里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把他们带出来。”卢卡斯对齐楚雄说。
“还是我们亲自去请他们吧。”齐楚雄把手一摆,“如果您不介意,请为我们带路好吗?”
“但愿他们能够理解您的这番好意。”卢卡斯这句话听起来与其说是恭维,倒不如说是讽刺更为恰当。
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地下牢房,卢卡斯站在走廊里,对着正躺在地上睡觉的阿金霍夫喊道:“俄国佬,快点起来吧,你该上路了。”
阿金霍夫的身体微微一颤,慢腾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望着牢房外那三个人的面孔,用一种非常冷漠的语气说:“是不是我要被处决了。”
“要真是那样倒好了。”卢卡斯没好气的说,“是我们的齐楚雄上校打算把你带到他那里去住一段日子,快点出来吧,别让他等急了。”
路德维希的眉头顿时皱在了一起,在他看来,齐楚雄做这种事情纯属是出力不讨好。
“阿金霍夫少尉,和我一起走吧,我将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齐楚雄并不理会卢卡斯的冷嘲热讽,而是对阿金霍夫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阿金霍夫并未急于走出牢房,他用一种令人恐惧的眼神盯着齐楚雄:“如果我要是拒绝了你的邀请,你会杀了我吗?”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而且我相信您也不会拒绝我的邀请。”齐楚雄说。
“自信未必是件好事。”阿金霍夫冷冷一笑,不过他倒是立刻走出了牢房。
“弗兰茨,麻烦你把阿金霍夫少尉先带到外面,我一会就来。”齐楚雄说。
“快走。”路德维希伸手推了阿金霍夫一把,这个动作让齐楚雄眉头微微一皱,但是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弗兰克上尉,约翰上士,你们也跟我来吧。”齐楚雄让卢卡斯打开了另外一间牢门,改用英语发出了邀请。
“你要让我们去什么地方?是和那个俄国人在一起吗?”由于听不懂德语,所以弗兰克和约翰并不知道齐楚雄刚才都和阿金霍夫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因此也显得很紧张。
“别紧张,”齐楚雄笑着说:“施蒂尔临走前特意嘱咐我要照顾好你们,作为他的朋友,我自然要尽力满足他的心愿。”
“施蒂尔他现在怎么样了?”弗兰克刚一听到罗森巴赫的名字,脸上立刻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他已经获得了赦免,而且还和心爱的姑娘结为了夫妻。”齐楚雄说。
“天哪,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弗兰克吃惊的喊道。
“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吧,”齐楚雄说,“为了达成施蒂尔的心愿,我去请求我们的统帅阁下释放你们,结果他同意了我的请求,而且还允许你们住到我的官邸里。”
齐楚雄的话顿时让弗兰克和约翰目瞪口呆,原本他们还以为自己肯定要死在这座黑暗的监狱里,但是结果却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走吧,先生们,我已经让人为你们准备好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而且你们还能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等你们享受完这一切之后,我们再坐到一起好好的聊聊天,你们觉得我的这个主意怎么样?”
弗兰克和约翰对视了一眼,由于没有其他的选择,两人很快就此问题达成一致——他们走出牢房,站到了齐楚雄的身边。
但是就在齐楚雄准备离去之际,地下牢房的深处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绝望的声音:“齐医生!请您留下来听我说句话好吗?”
第四百二十章新家()
当这个声音传入齐楚雄的脑海时,他脸上的微笑和眼中的诚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胸膛就像风暴中的海面一样剧烈的起伏着,一对铁拳攥的紧紧的,仿佛是要立即将一个卑鄙的对手撕成碎片。
“齐医生,求您过来听我说句话好吗?”那个声音又一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带着仇恨和鄙视,齐楚雄慢慢走向发出声音的牢房。他的身影刚一进入弗莱舍尔的视线,这个无耻的小人立刻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从牢门后面对他伸出手,“齐医生,求您替我给统帅阁下捎句话好吗,就说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我再也不会这样干了”
“你认为他还会相信你的保证吗?”齐楚雄冷冷的盯着弗莱舍尔,简直恨不得一枪打烂他的脑袋。
“我我我不知道”弗莱舍尔那对令人生厌的小眼睛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但是我愿意保证我今后再也不会做出类似的事情了,要是我违背了自己的承诺,那就让我那就让我”他说到这里时舌头居然打了结。
“那就怎么样?快说啊!”齐楚雄不耐烦的催问道。
“那就让我死在这座监狱里!”弗莱舍尔一咬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少校,说到的事情最好要做到,否则上帝一定会帮助你实现诺言的!”齐楚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扭头离去。
“齐医生!齐医生!您还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呢!”弗莱舍尔在牢房里急的大喊大叫,但是却再也没有听到齐楚雄的回答。
走出了阴暗的塔楼,齐楚雄在空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着自己烦躁的心情,如果不是为了今后的起义,这次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该死的弗莱舍尔。
“真没想到这家伙为了活命,居然连这种招数都使出来了,换了我是他的话,还不如一枪打死自己算了。”卢卡斯来到齐楚雄身后,脸上写满了对弗莱舍尔的鄙视。
“小人物都这样,哦,对了,为什么我在牢房里没有看到莱曼?”
“他已经自杀了。”卢卡斯回答道。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齐楚雄心头一惊。
“就在昨天早上您走后不久,罗蒙局长到这里来了一趟,他把莱曼带到我的办公室里进行审问,后来霍夫曼总理也来了,不知道他们和莱曼说了些什么,反正他们两个从办公室里出来没多久,莱曼就自杀了。”
一股巨大的喜悦感立刻充斥在齐楚雄的心头,作恶多端的莱曼终于下了地狱,这对于契尔斯卡娅和无数曾经遭遇莱曼野蛮虐待的集中营囚犯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只可惜现在还不到庆祝的时候,否则他一定会扯着嗓子对着天空好好发泄一下郁闷已久的心情。
“他要是知道自己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我想他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弗莱舍尔走到一起。”齐楚雄在卢卡斯面前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弗莱舍尔是条毒蛇,不管是谁他都想咬上一口,这种人要是让他活下去的话,这简直就是日耳曼人的耻辱。”卢卡斯愤愤不平的说。
卢卡斯的话在齐楚雄听来颇为滑稽,就连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都把弗莱舍尔的存在看成是一种耻辱,由此可见即便是凶残的恶魔也未必会喜欢一个无耻的小人。
“上帝也不喜欢毒蛇,我想他会给弗莱舍尔点颜色看的。”齐楚雄嘴角浮起一层淡淡的微笑。
“但愿如此吧。”卢卡斯低声叹了口气,“您知道吗,就在昨天夜里,莱曼的妻子得知了丈夫自杀的消息,由于受不了刺激,她在开枪杀死了自己年幼的儿子后,自己也自杀身亡”
“我的天!这个消息您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齐楚雄脸色顿时一变。
“是罗蒙局长告诉我的,他昨天晚上去了莱曼家一趟,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安慰莱曼太太一番,可谁知道事情的结果竟然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真是太不幸了。”虽然齐楚雄对莱曼的自杀身亡一点也不同情,但是发生在莱曼妻子身上的事情却让他感到一股凉意,人们常说母爱是伟大的,但是莱曼妻子宁肯让儿子和自己一起下地狱,也不愿意把他一个人留在雅利安城里,这种残忍的做法其实也从侧面揭示了生活在雅利安城里的德国人心中那种对未来的绝望。
路德维希这时正围着停在监狱门前的一辆军车转来转去,阿金霍夫、弗兰克和约翰三个人都已经上了车,他们身旁还坐着五六名荷枪实弹的卫兵,这是克拉迈尔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特意做出的的安排。齐楚雄虽然不太喜欢这种方式,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还是很愉快的接受了这种安排。
离开了阿尔海姆,军车跟在齐楚雄的梅赛德斯轿车后面向雅利安城疾驰而去,由于不知道将会有怎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弗兰克和约翰显得有些紧张,一直不停的左顾右盼。而阿金霍夫却表现得很平静,他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遥望着远方的道路,看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上尉,那个中国人说要让我们去他的官邸里居住,您倒是说说看,他到底想干什么?”约翰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对弗兰克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弗兰克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伤害我们。”
“老天,我真的有点害怕,您说他要是在和我们玩弄阴谋诡计该怎么办啊”
“哼!”阿金霍夫突然冷笑了一声,“真没想到你们美国人原来也怕死!”
弗兰克和约翰几乎同时愣了一下,但是他们很就快就意识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原来你会说英语!”约翰吃惊的喊道。
“会讲你们的语言很奇怪吗?”阿金霍夫反问道。
“哦,你别误会。”约翰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就可以进行有效的沟通了。”
“如果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朋友呢?”阿金霍夫说话时的语气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