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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得对,我们以前对齐楚雄确实有些神经过敏。”罗蒙慌忙顺着霍夫曼的话往下说道:“他已经完全融入了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们必须给他创造一点自由的空间,这样才能使他全心全意的去争取那些囚犯们转而支持我们。”
“你能这样想我可真高兴。”施特莱纳从办公桌后面来到了罗蒙面前,“既然你也相信了齐楚雄是真心实意的与我们走到了一起,那么从现在起,你的责任就是和他一起对打算投靠我们的囚犯展开筛选,防范一些心怀叵测之徒利用这样的机会在暗中给我们捣乱,我这样说也是有根据的,齐楚雄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心软,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吃苦头,我很担心有人会利用他的这个弱点来博取他的同情,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请您放心,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施特莱纳笑着拍了拍罗蒙的肩头,“其实我一直相信你会比你的前任们干得更出色,因为对于那些心怀叵测之徒们来说,你就是他们面前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
罗蒙很清楚施特莱纳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说:“谢谢您的信任,只要齐楚雄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嗯,很好。”施特莱纳满意的点了点头。
“报告。”一位军官在办公室门外喊道:“我的统帅,帝国种族和解委员会主任齐楚雄求见。”
“他来得正好!”施特莱纳高兴的说,“快让他进来。”
“是。”军官迅速离去。
齐楚雄到来的消息令霍夫曼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他稍作迟疑,便对施特莱纳躬身一礼:“我的统帅,我和罗蒙还有些急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干嘛急着走呢?”施特莱纳诧异的看着他,“正好齐楚雄也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吧。”
“很抱歉,我们确实是有急事。”霍夫曼说,“按照您关于逐步解散集中营的命令,我们需要立即为那些囚犯们建设新的住所,这是一项很浩大的工程,必须抓紧时间进行,我已经要求相关部门的负责人今天中午必须到总理府开会讨论此事,所以不得不失陪了。”
“真遗憾,看来我们共进午餐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了。”施特莱纳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接着说:“你们去吧,记住随时向我汇报这项计划的进展情况。”
“是。”霍夫曼和罗蒙同时转身离去,但是却在办公室门外与齐楚雄不期而遇。
第四百一十二章谎言的背后(上)()
大概是由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对方的缘故,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但是在很短的一瞬间后,他们又恢复了常态。
“亲爱的齐,您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霍夫曼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我是来找统帅阁下商议关于如何处置弗莱舍尔夫妇的问题。”齐楚雄说话的时候胸膛不停的起伏,一看就知道心里装满了愤怒。
“真巧,”霍夫曼说,“我刚刚才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
“您和他都说了些什么?”齐楚雄顿时警觉的看着他们。
“这种事情还是您自己去问他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霍夫曼在对齐楚雄投去了一缕怪异的笑容后,就和罗蒙一道走下了楼梯。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齐楚雄站在楼梯口愣了好一阵子,最终他还是决定去施特莱纳那里寻找答案。
施特莱纳的办公室没有关门,齐楚雄径直走了进去,他看到施特莱纳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正在发呆。
“将军,我有件事情想和您谈一谈。”齐楚雄说话的声音特别大。
由于没有发现齐楚雄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施特莱纳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照片一下子没拿稳,掉在了齐楚雄脚下。
齐楚雄拾起照片一看,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愤怒的表情——这是一张弗莱舍尔夫妇与施特莱纳的合影,照片里的三个人笑得非常开心,似乎世界上所有的黑暗与痛苦与他们毫无关系似的。
“这就是您最喜欢的副官!”齐楚雄将照片扔到了办公桌上,“为了报复施蒂尔,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还有他那个漂亮的老婆,竟然能狠得下心挖掉一个孩子的眼睛,这种人要是得不到惩罚,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公理可言了!”
施特莱纳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盯着被扔到桌面上的照片,以一种非常缓慢的语气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那两个人送上法庭!”齐楚雄气呼呼的说:“只有这样做才能让那些囚犯们相信我们是真心实意要与他们和解,否则一切都将无从谈起!”
也许是没有想到齐楚雄一上来就会如此激动的缘故,施特莱纳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嘴唇抖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将军,我不知道您还在犹豫什么!”齐楚雄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您为了恢复日耳曼民族的声誉,顶着巨大的压力废除了‘最终解决’政策,可是弗莱舍尔的所作所为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把您的苦心当回事,您刚刚宣布爱伯斯塔克父子成为帝国公民,他就在背后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要我说,这种人就应该拉出去枪毙!”
“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施特莱纳努力稳定住情绪,将莱曼的遗书递到了齐楚雄面前。
“这是什么?”齐楚雄从施特莱纳手中接过那几张纸仔细看了起来,但是很短的一瞬间后,他的脸上就经历了从震惊到困惑,最后发展成愤怒的整个过程。
“谎言!这全是谎言!”他将手中的纸撕了个粉碎,“弗莱舍尔才是真正的主谋,莱曼不过是个替死鬼,一定有人逼着他这样写的!”
“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施特莱纳的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莱曼在自己的遗书里说得很清楚,这些事情都是他教唆弗莱舍尔去做的,现在他已经畏罪自杀了,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吧。”
“!”齐楚雄从施特莱纳的口气里嗅出了一丝异样,“将军,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打算赦免弗莱舍尔吗?”
“不,我当然要让他受到惩罚,不过,”施特莱纳顿了一下,当他看到齐楚雄的眼睛里已经快要喷出火来时,不得不用一种非常谨慎的语气说:“这件事情我已经交给了马克西米利安去处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齐楚雄突然感觉自己掉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里,他终于明白了霍夫曼刚才那种怪异的微笑代表着什么。
“看来你们一定是已经达成了某种秘密交易对吗?”他痛苦的低下了头,“难道您从来没有想过失去一只眼睛对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吗?”
“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已经要求马克西米利安一定要给汉斯一个深刻的教训。”施特莱纳继续徒劳的解释着自己的行为,“而且我会尽一切可能去弥补爱伯斯塔克所承受的痛苦”
“谎言和纵容只能带来更大的灾难!”齐楚雄猛地抬起头,“将军,请您记住我的这句话!”
施特莱纳哑口无言的望着齐楚雄转身离去,良久之后,他望着满地的纸片自言自语道:“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谎言吗”
一辆黑色梅赛德斯轿车停在了总理府的门前,由于知道自己已经躲过了一场劫难,罗蒙的心情渐渐轻松了许多,他来到了霍夫曼的办公室里,开始和对方展开了愉快的交谈。
“总理阁下,您今天又一次让我见识了什么是高明,”他恭维的说,“您只不过只用了几句话,就迫使统帅阁下不得不将弗莱舍尔交到了您的手里,这样一来,这个小人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失去了继续为非作歹的机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霍夫曼说,“如果我要是让统帅阁下自己处置弗莱舍尔,那么他最多将弗莱舍尔降职了事,而且要不了多久,这个小人就会再次得宠,到时候他会变得更加嚣张,说不定连我都要成为他攻击的对象。”
“是啊,您的想法一点都没错,而且把弗莱舍尔的命运掌握到我们手中还有一个好处。”罗蒙明显有些后怕的说,“您知道吗,我一想到齐楚雄刚才那种生气的模样就感到紧张,因为要是我们没有及时拿到莱曼的遗书,而且齐楚雄又抢在我们前面要求统帅阁下严惩弗莱舍尔的话,也许事情就会朝着另外一个方面发展。”
“不。”霍夫曼迅速否决了罗蒙的看法,“即使我们手上没有莱曼的遗书,统帅阁下也不会按照齐楚雄的要求处置弗莱舍尔。”
“这又是为什么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统帅阁下很清楚莱曼的遗书里面的内容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这怎么可能呢!”罗蒙吃惊的喊道:“我刚才明明感觉到他对莱曼充满了愤怒!”
“我早就对您说过,我们的统帅阁下不是傻子。”霍夫曼微微一笑,“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是我们搞出来的把戏,但是他需要这样的理由来保住弗莱舍尔的性命,所以他才会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霍夫曼的话令罗蒙感到困惑和紧张,“统帅阁下一贯最讨厌有人骗他,但是在如何处置弗莱舍尔的问题上,他却表现的与以往截然不同,要知道弗莱舍尔为了害死罗森巴赫,可谓使尽了花招,甚至不惜对统帅阁下隐瞒了事情的真相,如果做出这种事情还能逃脱惩罚,那么我只能说,这一定是因为他和弗莱舍尔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的缘故,由于念旧情,他下不了这个狠心”
“我们的统帅可没你想象中的那样多愁善感。”霍夫曼冷冷的打断了罗蒙的话,“虽然弗莱舍尔这次犯下的罪行听起来非常严重,但是只要仔细一想,您就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
“我可不这样想。”罗蒙说,“弗莱舍尔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不但枪杀了好几名战俘,而且还擅自伪造死亡记录,将契尔斯卡娅带出了集中营。而统帅阁下这边刚刚宣布废除‘最终解决’政策,他的老婆就在他的指使下挖掉了一个犹太小男孩的眼睛,我们不说别的,仅凭这两条罪名他就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亚历山大,您的心肠什么时候变软了。”霍夫曼有些不满的说:“弗莱舍尔做的这些事情过去在集中营里天天都会发生,难道您打算把所有做过这些事情的人全部都抓起来吗!”
第四百一十三章谎言的背后(下)()
“我”罗蒙立刻哑了火。
“我们是要和那些杂种们暂时达成和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放弃日耳曼人的统治地位,要是弗莱舍尔因为他犯的那些事情而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那么集中营囚犯们的胆子就会越来越大,他们会挑衅、会捣乱、甚至是发起反抗,而我们的人会因为害怕受到惩罚而变得缩手缩脚,这对于维护雅利安城的稳定没有一点好处。”
“可是统帅阁下不是说要尽一切可能争取人心吗?”
“要想知道自由的甜味,就必须先尝够皮鞭带来的痛苦。”霍夫曼说,“否则那些囚犯们将不会珍惜一份来之不易的自由,而这才是统帅阁下饶恕弗莱舍尔的真正原因,再说统帅阁下在罗森巴赫的事情上已经得罪了以里肯多芬伯爵为首的党内强硬派,假如他继续按照齐楚雄的要求严惩弗莱舍尔,那么无疑将加剧他和这些人之间的矛盾,进而削弱党内元老对他的支持,这对他来说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罗蒙在一瞬间吃惊的张大了嘴,如果不是霍夫曼很少会做出错误的判断,那么他简直不敢相信施特莱纳的心机也会如此深沉。
“我早就提醒过您,我们的统帅阁下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霍夫曼少有的叹了口气,“但是他从来不会在人前轻易透露自己的想法,而这往往会让人误以为他既愚蠢又缺乏主见,而实际上他的眼光比任何人放得都要长远,这一点就连我都自愧不如。”
霍夫曼的感叹在罗蒙听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他心想这次要不是霍夫曼帮了他一把,说不定施特莱纳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和莱曼之间的交易,到时候自己的下场肯定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一想到这里,他不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霍夫曼似乎猜出了罗蒙的心思,他站起身为罗蒙砌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还特意多加了一勺糖。
“亚历山大,其实您根本用不着紧张。”霍夫曼一边将咖啡递到罗蒙面前,一边微笑着说:“莱曼已经自杀了,而弗莱舍尔为了活命,肯定也会接受我们让他闭嘴的条件,这就意味着您的处境已经安全了,接下来只要您再做出几件漂亮的事情,那么统帅阁下一定会对您刮目相看的。”
“谢谢您对我的帮助。”罗蒙暂时松了一口气,“看来真正的强者总是能够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您恰好就属于这一类人。”
或许是由于并不喜欢听到这种肉麻的恭维之词,霍夫曼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接着就将话题引向了另外一个方面。
“亚历山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军事法庭将于今天下午三点开庭审判威尔豪森少校与克雷默少校,您愿意陪同我一起去审判现场看看吗?”
“我当然乐意和您一同前往,但是我听说格劳特菲尔德将军为了保住自己侄子的性命,已经在暗中做了不少工作,据说我们的陪审团也都倾向于将泄密的罪名安在克雷默少校头上,因为是他率先违抗命令对一艘渔船发起攻击,而且事后也没有杀死那些渔民,这是直接导致美军舰队被吸引到南极大陆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是啊,克雷默的胆子是有些大,但是他在面对敌人的表现却不知要比威尔豪森好上多少倍。”
“听起来您好像是很同情克雷默少校,我说的对吗?”
“同情代替不了法律的裁决。”霍夫曼用手托住腮帮想了一会,突然站起身说:“走,我们去现场看看。”
德军军事法庭位于雅利安城东南的马丁鲍曼大街17号,这是一栋灰色的三层建筑,大厅的墙壁上雕刻着天平的图案,以示法律的公正和严肃。
原本德军在败退到雅利安城的同时也让很多人失去了当逃兵的机会,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军事法庭处于半关闭状态。但是今天审判大厅里却是一幅座无虚席的场面,很多海军军官一大早就赶到这里等候开庭,他们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威尔豪森和克雷默究竟将迎来怎样的审判结果。从感情上来说,很多人还是倾向于克雷默,毕竟他是一位经历过实战考验的艇长,而且与游手好闲的威尔豪森不同,克雷默为人正直,素来受人尊敬,如果他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话,这不能不说是一场悲剧。
海军总参谋长冯格劳特菲尔德将军这时也坐在观众席上,为了保住自己侄子的性命,他最近一段时间没少花心思,而且成果还不错——很多陪审团成员都认为在这起泄密事件中,克雷默的责任要比威尔豪森严重。
三名法官此刻在审判台后面正襟危坐,克雷默和威尔豪森分别坐在他们对面的审判席上,两个人看上去虽然都很憔悴,但是克雷默却依旧挺直腰杆,勇敢的看着那三位表情严肃的法官,而威尔豪森则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那样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胆怯的望着脚下的地面。
“现在开庭!”坐在审判台中央的一位法官拉开了审判的序幕,“被告瓦尔特冯克雷默少校,根据本法庭调查显示,您曾经在去年2月2日的一次军事行动中擅自违抗命令,浮出水面对一艘渔船发起攻击,并且事后也没有向上司报告此事,这些都是事实吗?”
“是的。”克雷默的回答非常简单。
“那么我再问您,您在撤退时为什么不将那艘渔船击沉?”
“攻击平民是违反国际公法的行为,再说船上还有孩子,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做出这样残忍的决定。”
“克雷默少校,”法官继续问道:“军事检察官控告您违反军令擅自行动,致使敌人知道了我们在南极附近的行踪,并且将雅利安城陷入了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对于上述指控,您还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我接受检察官对我的指控,但是我有两点要声明。”克雷默说:“第一,我在对渔船采取攻击行动时,从头到尾都没有向那些渔民透露雅利安城的秘密。第二,那次行动是我下的命令,与我的部下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只是在执行我的命令,所以我希望法庭能够立即释放他们。”
“嗡!”观众席上顿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克雷默的声明多少有些出人意料,但是没过多久,很多军官就对他投去了钦佩的目光。
“请您坐下吧,少校先生。”也许是受到了观众情绪的影响,法官这时对克雷默显得很客气。
“谢谢。”克雷默坐到了椅子上。
“米歇尔威尔豪森少校!”法官大声喊着另外一个犯人的名字,威尔豪森身体猛的一抖,他胆怯的看着法官,犹豫了好半天才站了起来。
“威尔豪森少校,根据本法庭调查显示,您在今年的1月1日奉命外出巡逻期间没有督促部下履行战备值班任务,而是和部分水兵聚在一起打扑克,这直接导致u—004号潜艇没有提前发现美军舰队,而您在u—004号潜艇遭遇敌方攻击后,不但没有组织人员展开反击,反而还违反军令,使用明语进行呼救,这使美国人得以肯定我们在南极的存在,鉴于您这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军事检察官以玩忽职守和指挥失当的罪名对您提起控诉,您对上述指控有什么异议吗?”
“我没有玩忽职守!”威尔豪森几乎是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时虽然和一些水兵们聚在一起玩扑克,但那是为了帮助他们排解在水下巡逻时的寂寞和紧张,再说当时我的副艇长巴尔上尉就在指挥舱内,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他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但是他却没有向我及时报告,所以说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并不在我,而且u—004在遭遇敌军攻击后,情况非常危急,多处舱室进水,随时都有沉没的可能,为了尽可能的节约时间,我才不得不采取明语呼救。”
“蠢猪!这样狡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