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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是孩子,她转眼之间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嘻嘻”她的小拇指和父亲紧紧连在一起,片刻前还撅着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在女儿兴奋的期盼下,齐楚雄点燃了面包上的蜡烛,他望着女儿那迫不及待的表情,好笑的说:“楠楠,从今天起你就满五岁了,今后可不许再哭鼻子,那样会被别人笑话的。”
“嗯,我知道了。”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天真地问道:“爸爸,那是不是只要我不哭鼻子,你就会给我买玩具呀?”
“哈哈,你这鬼灵精怪的家伙,亏你想得出来!”齐楚雄被女儿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他顺势搂住女儿,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接着开心地提议道:“好了,楠楠,你现在可以吹蜡烛了!”
齐楚雄话音刚落,小女孩就一口气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年轻的父母随即轻轻地拍着手为女儿唱起了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不知不觉中,一轮明月已经高挂在半空,为这座即将重获新生的城市披上一层银色的晚装;而餐桌上的烛光则快乐的跳跃在齐楚雄一家人的脸上,他们眼中充满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似乎幸福已经触手可及
“梆、梆、梆!”
一家三口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沉重而又急促的敲门声,仿佛是预示着某种恐怖事件即将上演!
第三章被叛徒出卖()
齐楚雄紧张的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就立刻站起来走到门前,他把脸贴在门上小声的问道:“是谁?”
“齐快开门我是克里斯蒂安”门外的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不好,一定是出事了!”齐楚雄心头一沉,他二话不说立刻拧动门把手,房门刚一打开,一个满脸是血的中年男人就踉踉跄跄摔倒在他脚下!
“我的天哪!你这是怎么了!”齐楚雄急忙关上房门,把克里斯蒂安扶到沙发上躺下,“若晴!快,去把止血绷带和我的药箱拿来!”他焦急的冲妻子大声喊道。
“好的,我马上就去!”虽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完全回过神,但是李若晴还是迅速从餐桌前站起来,急匆匆地跑进卧室,找到丈夫需要的物品送到他面前。
齐楚雄接过妻子手中的急救药品,他一边心急火燎的为克里斯蒂安处理伤口,一边紧张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克里斯蒂安脸色苍白,由于受到惊吓,他的呼吸变得极不均匀:“我们在范德伯格先生家秘密聚会,商议配合盟军夺取阿姆斯特丹的具体行动计划,可没想到会议刚刚开到一半,一大群盖世太保就突然冲了进来,他们逮捕了所有参加会议者,而我是拼了命才从他们手中逃出来的!”
“什么!”齐楚雄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呆了,“那其他的人现在处境如何,他们会死吗?”
克里斯蒂安表情痛苦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但愿上帝保佑他们!”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们内部有叛徒吗?”齐楚雄焦虑的问道,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听到克里斯蒂安的回答,一个尖利的嗓音就突然撕破夏夜的宁静,把恐怖降临到他们身边!
“把这栋房子包围起来,别让那家伙跑了!”
齐楚雄闻声一震,他马上冲到客厅的窗户旁,透过屋外微弱的月光,他看见一群荷枪实弹的德国士兵跳下汽车,在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带领下向他家走来!
“该死的!这不是卢克吗!”齐楚雄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不顾一切的把克里斯蒂安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快走!”。
“齐,你看见什么了?”克里斯蒂安紧张的看着齐楚雄问道。
齐楚雄继续把克里斯蒂安推向卧室,“卢克带着德国人把这里包围了,一定是他出卖了我们,你现在赶快带着我妻子和女儿离开这里,我来设法掩护你们撤退!”
“这个该死的叛徒!”克里斯蒂安怒不可遏的攥紧拳头,扭头就朝门外冲去:“我要亲手宰了他!”
“回来,克里斯蒂安!”齐楚雄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激动的说道:“你想干什么!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眼下唯一要做的事情赶快离开这里!”
克里斯蒂安惊讶的转过身来,紧紧抓住齐楚雄的手说道:“齐,你疯了吗!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外面那群恶棍!我的家人都死在德国人的手里,我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就算去见上帝也没关系!可你还有妻子和孩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谁来照顾她们!”
“现在没时间说这些!”齐楚雄连推带搡的把克里斯蒂安拽进卧室,他用力推开双人床,掀起地毯,打开床下暗道的门:“这是一条通往城市下水道的秘密通道,你赶快带着她们下去,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行!你这样做太危险了,还是让我出去吧!”克里斯蒂安挣脱齐楚雄的双手,把缠在头上的绷带扔在地上,固执的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齐楚雄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吼叫,他挡住克里斯蒂安的去路,激动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你的祖国现在还处于纳粹的野蛮统治之下,还有成千上万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等待着有人来拯救他们,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带领你的战士们继续为争取自由而战斗,而不是像这样毫无意义的白白送死!”
“这!”克里斯蒂安犹豫的看着齐楚雄,殷红的鲜血从他头上的伤口里流出来,混杂在悲伤的泪水之中,在他苍白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他咬了咬牙,紧紧握住齐楚雄的手,“齐,你一定要小心!”
齐楚雄点了点头,“我会的!”他接着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妻子说道:“若晴,你出去以后,就到莱德泽广场上等着我,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明天早上过了八点钟,我还没有到那里的话,你就马上带着楠楠离开阿姆斯特丹,千万不要犹豫!”
“楚雄!”妻子哭泣着紧紧抓住丈夫的手,“求求你,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一个人害怕,你不能扔下我和孩子不管!”她悲伤的情绪立刻感染了女儿,小女孩把怀中的洋娃娃扔在地上,像母亲一样紧紧抓住父亲的衣服死活就是不松手,“爸爸,你和我们一起走吧,求求你了爸爸,别扔下我和妈妈!”
“咚咚!”恶毒的声音伴随着重重的敲门声传进了卧室,“屋里的人听着,赶快把门打开!”
“快走!”齐楚雄不由分说的把克里斯蒂安以及妻子和女儿推进了暗道,小女孩在母亲的怀中拼命的挣扎,整间卧室里都回荡着她稚嫩而又沙哑的哭泣声:“爸爸,我要爸爸!”
面对女儿的哭喊,齐楚雄心如刀割,他并不是不想和她们一起离开这里,而是他很清楚如果没有人留下来做掩护,德国人一旦冲进屋里,很快就能发现这条暗道,到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别无选择的他从地上捡起洋娃娃塞到女儿怀中,努力摆出一幅笑脸,用颤抖的双手擦拭去女儿眼角的泪痕,轻声的对她说道:“楠楠,别这样,你不是刚刚答应过爸爸,从今以后再也不哭鼻子了吗!怎么才过了一小会儿,你就忘了呢?”
小女孩在父亲的抚慰下暂时停止了哭泣,她懂事的点了点头,期盼地说道:“爸爸,那是不是只要我不哭鼻子,你就会和我们呆在一起呀?”
望着女儿纯真的表情,齐楚雄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拉着女儿的手泣不成声道:“楠楠!我要你答应爸爸,从今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要坚强的去面对,一定要勇敢的活下去!你要照顾好妈妈,做一个听话的孩子,这样爸爸才能放心!”
小女孩睁着泪光迷离的双眼看着父亲,她并不太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可妻子却从丈夫的话中听出生离死别的味道,她立刻不顾一切的从暗道里爬上来抓住丈夫的手,泪水从她美丽的眼中无助的滑落!“楚雄,我求求你,和我们一起走吧!你不是曾经答应过我,等战争一结束就带我和楠楠回国的吗!你说过的这些话难道都忘记了吗?”
“快点开门!”恶毒的声音突然又一次响起在门外,催促着齐楚雄做出最后的选择!
第四章你们要活下去!()
“快走!”齐楚雄一咬牙,狠心甩开妻子的手,用力关上了暗道的门!
沉重的敲门声此时一阵比一阵急促,德国人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屋里的人听见了吗?赶快开门!”
齐楚雄急忙把卧室恢复原样后,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手枪拿在手里,然后将克里斯蒂安扔在地上的绷带塞进衣柜,接着他就飞快的跑回客厅,躲在沙发的后面,紧张的望着被德国兵砸的砰砰直响的房门。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虽然在加入抵抗组织之后他也曾经多次练习过如何使用手枪,但他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实战,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有效地抵挡住德国人,好为暗道中的人争取脱险的时间。
“轰!”随着一声闷响,几个德国兵撞开房门冲进齐楚雄的家里,他们打开电灯开关,警惕的扫视四周。但是由于摆放在客厅墙角的沙发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所以德国兵们并没有立即发觉有人藏在那后面。
一个德国军官走进齐楚雄的家,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盖世太保,几个人四处打量了一下之后,德国军官就皱起眉头对身后喊道:“喂,你不是说那家伙除了这里已经无处可去了吗,那为什么现在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长官,您别着急。”卢克带着一脸媚笑走进齐楚雄的家,“据我所知,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个中国医生,他不但很早就加入了抵抗组织,而且和今天被逮捕的这些人关系十分密切,从克里斯蒂安逃跑的路线来看,他肯定是想跑到这里,所以我建议您最好让手下的士兵们仔细搜查这栋房子。”
“嗯,说的有道理,”德国军官点了点头,随即向士兵们下达命令,“所有人都给我听清楚,立即搜查这栋房子的每一个房间,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说完他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士兵们搜查的结果。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齐楚雄居然就藏在沙发后面,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连十公分都不到!
躲在沙发后面的齐楚雄把卢克和德国军官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在心里暗自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上帝一定会让你下地狱的!”
德国士兵们到处翻箱倒柜,把齐楚雄的家折腾的一片狼藉,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士兵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上尉,我在衣柜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透过沙发和墙角之间狭窄的缝隙,齐楚雄发现德国兵手中拿着的是他刚才塞进衣柜里的绷带,上面的鲜血还没有凝固。而就在这个德国士兵报告之后,其他的德国兵也纷纷从屋里跑了出来,“上尉,我们把每一个房间都搜遍了,可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德国军官接过士兵手中的绷带,仔细检查起来。稍许之后,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真是奇怪,这绷带上面的血迹还没有凝固,说明包扎的时间并不长,可为什么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呢?”
“上尉,”一个德国兵纳闷的说道:“我们刚才敲门的时候明明听见屋里有人说话,而且这栋房子也已经被完全包围起来,不可能有人从我们眼皮底下逃出去,难道我们是遇上鬼了吗?”
德国军官头上冷汗直冒,今天逃脱的这个人是当地抵抗组织的一个重要领导人,如果抓不住他的话,回去肯定没办法交差,可眼下除了自己手中拿着的绷带以外,士兵们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喂!你不是对我说那家伙一定藏在这里吗!可现在屋里连个鬼影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恶狠狠的瞪着卢克问道。
卢克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德国军官,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他盯着屋里四处观察了一阵,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立刻说道:“长官,有些抵抗组织的成员为了躲避你们的搜捕,会选择在自己家里挖一条逃生用的暗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栋房子里也一定有暗道,否则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卢克的话音刚落,德国军官就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立刻大声吼道:“去把所有的床和柜子全部挪开,看看有没有暗道的入口!”
几个德国士兵立刻冲进卧室开始挪动双人床,而齐楚雄也开始在心里紧张的计算着克里斯蒂安他们现在的位置,“不好!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走出暗道,我必须把德国人从这里吸引开,好为他们争取必要的逃生时间!”想到这里,他横下一条心,突然从沙发后面跳了出来,对准卢克扣动了手枪扳机!
“呯!”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卢克顿时一命呜呼!齐楚雄接着又把枪口对准德国军官,可这狡猾的家伙见势不对,连滚带爬的钻进厨房,齐楚雄连开了好几枪都没有打中他,屋里的德国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大跳,谁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藏在沙发后面,等到他们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齐楚雄已经冲出家门,他一边跑还一边喊:“你们这群笨蛋,快来抓我呀!”
回过神来的德国士兵们立刻咬牙切齿的从屋里追了出来,街道上顿时响起一阵尖利的哨声,成群的德国士兵追赶着齐楚雄,他们用手中的冲锋枪疯狂扫射,试图让他停下脚步!
面对这惊心动魄的场面,齐楚雄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知道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把德国人都吸引到自己的身边,这样才能掩护克里斯蒂安他们脱险。
对朋友和家人的关心让他充满勇气,任凭子弹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可就在他刚刚跑到一条小巷的入口准备拐进去的时候,一个德国兵突然从里面蹦了出来,他抡起枪托,狠狠地砸在齐楚雄的头上!
“啊!”齐楚雄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恍惚中,他看见一群德国士兵渐渐围了上来,面对着他们钢盔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字,他做出了人生最痛苦的选择!
“若晴、楠楠,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在留下这句遗言后,他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用力的扣动扳机
第五章父亲的老朋友()
一滴冰冷的水珠落在齐楚雄脸上,把他从昏迷中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能感觉到的只有一股发霉的气味。
“这是什么地方?是地狱吗?”
他刚想挪动身体,头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顿时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有死!”
一幕幕画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浮现在他眼前,全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为女儿唱着生日快乐歌,烛光闪耀在妻子和女儿的笑脸上;突然,克里斯蒂安跌跌撞撞的闯进他的家里;紧接着叛徒卢克领着一群德国鬼子也闯了进来,他拔出手枪,打死了卢克,然后他就跑到大街上
“这不可能!”齐楚雄记得自己明明扣动了扳机,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死,难道说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吗?
他立刻在脑海中展开搜索,希望能够找到答案,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自己扣动扳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奈之下,他只好强忍住头部的疼痛,艰难的在黑暗中开始摸索,他的手很快触摸到潮湿的墙壁,那上面到处都是一种黏糊糊的类似于苔藓之类的东西,可奇怪的是,当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面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齐楚雄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之兆顿时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就连手都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绝望的顺着墙壁继续摸索,希望接下来的发现能够否决他的想法,可不幸的是,他的手很快就摸到一扇铁门!
“不!”他终于明白自己呆在什么地方了!这里的确不是地狱,可它却比地狱还要可怕,这是一间牢房!墙上那黏糊糊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苔藓,而是人的鲜血!
齐楚雄绝望了,此刻就连傻子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被抓进德国人的监狱,天知道今后还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待着他。一想起流传在外界的那些关于盖世太保如何折磨犯人的传闻,他不禁感到脊梁骨一阵寒冷。
“咣当!”那扇冰冷的铁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形瘦削、目光冷峻的德军上校伴随着刺眼的灯光走进牢房。齐楚雄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一下子晃得什么也看不见,他不停的揉着眼睛,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缕光线,可当他看清楚是谁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却大吃一惊!
“是您!”
上校板着脸孔,他似乎对齐楚雄的惊讶早有准备,“来人,把他抬到审讯室去。”
随着上校的一声令下,两名德国士兵冲进牢房,不由分说的架起齐楚雄向牢房外走去。
齐楚雄想挣脱德国士兵的挟持,可全身上下都虚弱无力,只好任凭他们把他带到一个充满阴森气息的房间里——天花板上的电灯若明若暗的散发着昏暗的光线,地面和墙壁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深褐色血迹,破旧的办公桌上散乱摆放着审讯记录,很明显,这里经常上演野蛮的一幕。
上校走进审讯室,冷冰冰的盯着齐楚雄看了一会,就转过脸去对站在房间里的两名士兵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单独审问这个犯人!”
“是,上校!”接到命令的士兵们立刻转身离开审讯室,随着房门被他们从外面关上,屋里此刻只剩下了上校和齐楚雄两个人。
上校依旧冷冰冰的盯着齐楚雄,只不过那张板着的脸孔上开始渐渐浮现出愤怒的表情,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他突然揪住齐楚雄的衣领怒不可遏的吼道:“笨蛋!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
这位大发雷霆的德军上校名叫埃尔文冯齐格菲尔德,他和齐楚雄有着一段特殊的渊源。齐格菲尔德的小儿子威廉幼年时患有严重的腰椎病,不到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