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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这将对帝国的生存构成实实在在的威胁,所以我建议全面增加囚犯的口粮供应,不但要让他们吃饱,还要让他们吃好,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感受到您对他们的关怀,才能更好的放弃对我们的成见,逐渐和我们走到一起!”
“说得好!”施特莱纳从办公桌后面一跃而起,“这正是我想表达的意见,我看这样吧,就以你的意见为准,马上颁布施行!”
第二百六十七章美妙的琴声()
霍夫曼的脸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虽然对齐楚雄的意见感到非常愤怒,却也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予以反驳,只好闷着头不吭气。
他的表情并未逃过齐楚雄的眼睛,我们的医生淡然一笑,来到他面前伸出手,“很抱歉,总理阁下,看来我的想法影响了您的心情,不过请您放心,我也是出于对帝国未来的担忧才会说出这番话,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您多包涵。”
一丝惯有的微笑爬上霍夫曼的嘴角,他起身握住齐楚雄的手,“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呢,这件事情其实也怪我考虑不周,所以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既然您这么认为,那我就不客气了。”齐楚雄顺着霍夫曼的话说:“请您在颁布命令时加上这样一句话,施特莱纳将军体恤囚犯们的辛苦,所以决定再次增加他们的口粮供应,同时他也再次重申,严禁集中营看守肆意虐待囚犯,违令者军法从事。”
“对!是该加上这一条!”施特莱纳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齐楚雄的建议。
霍夫曼听后忍了半天,才勉强道:“好吧,我也同意。”但是他却没想到齐楚雄根本罢手的意思,“要是您不介意的话,这道命令最好由您前往集中营亲自宣布,这样一来,囚犯们就会明白将军阁下是真心诚意的关心他们,这对于加快帝国建设速度一定能起到很大的帮助。”
霍夫曼的肺都快要气炸了,齐楚雄先是巧妙地否决了他增加战备储粮的计划,接着又让他亲自去向那些囚犯们宣布这个消息,这一手玩的实在是太漂亮了,这和在他脸上抽了两巴掌没什么两样。
施特莱纳倒是满心欢喜,他觉得齐楚雄的话句句在理,完全讲出了他的心声。在愉快的心情驱使下,他大声发出了倡议,“走吧,为了庆祝我们的粮食丰收,我请你们去喝一杯!”
晚宴的气氛略显怪异,霍夫曼一直板着脸不说话,施利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施特莱纳共进晚餐,也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唯独齐楚雄开心的不得了,他不停的给施特莱纳讲着笑话,逗得这位将军哈哈大笑,完全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抛置脑后,两个人一杯接一杯的碰酒,转眼之间就喝的醉醺醺的。
“齐,敢不敢和我再干一杯!”施特莱纳拿起一个大号的啤酒杯发起了挑战。
“我打赌您肯定不是我的对手!”齐楚雄端起一个同样大的啤酒杯,一仰脖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一起喝酒!”施特莱纳不甘示弱,也把手中的啤酒喝了个底朝天,“来人,给我们倒满!”
侍者们急忙端着两大杯啤酒向他们跑来,霍夫曼眉头一皱,伸手示意侍者停在自己身后。
“我的统帅,您不能再喝了。”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的保健医生来回答,”施特莱纳醉眼朦胧道:“齐,你说我还能喝下去吗?”
“没问题,将军,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应该多喝两杯以示庆祝。”齐楚雄把手中的酒杯放在餐桌上,用手拍着桌子喊道:“要是再有两个漂亮姑娘在这里唱唱歌,那就更好不过了。”
“哈哈!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原来你也耐不住寂寞啊。”施特莱纳先是乐不可支,接着又神秘兮兮的对齐楚雄说:“你想听漂亮姑娘唱歌这我不反对,但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因为我们这里还有一位非凡的音乐家,如果你错过他的演奏,一定会有后悔的。”
“噢,您指的是谁呀?”
施特莱纳嘿嘿一笑,用手指向霍夫曼,“他不就在你面前坐着吗?”
“将军,您别开玩笑了,”齐楚雄突然放声大笑,“您要说霍夫曼总理是位极富魅力的政治人物我倒相信,可您说他是位非凡的音乐家,这怎么可能呢?”
“我从来不说假话,”施特莱纳在酒精的刺激下摇摇晃晃的从餐桌旁站了起来,“马克西米利安,给我们弹奏一曲好吗?”
霍夫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我的统帅,我今天没有心情为您弹奏。”
“你说什么?”施特莱纳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不想违抗您的命令,”霍夫曼忍不住道:“但是我也不想在这里扮演一个酒吧艺人的角色!”
“将军,听我说句话好吗?”齐楚雄摇摇晃晃的从餐桌的另一端走到施特莱纳身边,“既然霍夫曼总理不愿意为您演奏,我看就算了吧,好歹他也是帝国总理,当然不能再去做一些有失身份的事情。”
齐楚雄的这番话犹如火上浇油,让施特莱纳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加烦闷,“马克西米利安,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到了雅利安城,你现在翅膀硬了,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去,给我弹琴去!”
“这样下去可不好!”罗森巴赫担心事情会越闹越僵。便想劝施特莱纳回去休息,可是他刚一起身,齐楚雄的手却突然按在了他的肩头。
“齐,你要做什么?”罗森巴赫惊讶的问道。
“施蒂尔,将军今天的心情很好,你就别去自寻烦恼了。”齐楚雄淡然一笑,眼中露出一种很奇特的期待,“我倒真想听听霍夫曼总理的演奏是不是真的像将军说的那样好。”
“齐,这样可不行!难道你想看到他们之间发生争吵吗?”罗森巴赫焦急的说。
“争吵?不,我倒觉得这是一曲美妙旋律的前奏,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坐下来好好欣赏一番呢?”齐楚雄一本正经的说。
“你这是要”
“嘘!”齐楚雄冲他努了努嘴,“看好戏吧。”
一位侍者按照施特莱纳的命令将一把小竖琴送到霍夫曼面前,霍夫曼拿起竖琴,死死盯着齐楚雄,冷峻的眼神中透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您好像有些不高兴。”齐楚雄端起一杯啤酒呷了一下,对霍夫曼投去一抹轻松的笑容,“在我的记忆里,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您生气的模样,这可真是件新鲜事。”
霍夫曼依旧盯着齐楚雄,只不过眼中的愤怒却在渐渐消散,当一抹惯有的微笑爬上他的嘴角时,他突然伸手拨动了琴弦。
一阵美妙的乐曲声顿时传入齐楚雄耳中,他突然有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这乐曲仿佛天使的歌声,荡去人世间所有的铅华,让每一个聆听的人心灵都感到异常平静,人们的思绪随着琴弦的拨动游走四方,或悲伤,或感动,甚至还能感受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阵阵悸动。
齐楚雄完全沉浸在美妙的乐曲声中,他端着酒杯的手始终没有放开,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虽然他知道演奏乐曲的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可是他却无法拒绝音乐带给他的享受。
一曲终了,霍夫曼缓缓放下竖琴,他对着施特莱纳躬身一礼,道:“将军,我好久没有弹奏这首曲子,手已经生了,但愿您还能接受。”
回答他的是一阵呼呼作响的鼾声,施特莱纳已经在美妙的乐曲声中进入了梦乡。
霍夫曼低声叹了口气,便伸手欲将施特莱纳扶起,可是齐楚雄却犹如闪电般挡在他眼前,“总理阁下,这种伺候人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说罢,他便小心扶起施特莱纳,向着餐厅门外走去。
霍夫曼盯着齐楚雄的背影,突然高声喊道:“齐,你走路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要是摔了跟头,你也许会站不起来的。”
“谢谢您的提醒,您今天晚上的演奏很完美,希望下次晚宴时还有机会聆听您为我们演奏。”齐楚雄转过身,对霍夫曼暗藏的挑衅报以淡然一笑,然后便扶着施特莱纳从容离去。
霍夫曼的牙根咬得咔咔作响,他简直想要把齐楚雄一劈两半,可是施特莱纳威严的面孔却使他不得不暂时藏起这个血腥的念头。
“总理阁下,您不要紧吧?”罗森巴赫见他面色铁青,急忙上前安慰道:“请您别生气,统帅阁下一定是喝醉了,等他醒来之后,一定会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悔的。”
“谢谢你的安慰!”霍夫曼冷哼一声,道:“施蒂尔,你也好自为之。”说罢,他就和施利姆一道离开了餐厅,只剩下罗森巴赫一人独自回味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齐楚雄扶着施特莱纳回到卧室里,将其放倒在床上,并盖上一条被子。但是他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拉上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熄灭电灯,在黑暗中他坐在沙发上,为自己砌了一杯没有放糖的苦咖啡,当舌尖残存的啤酒香味和浓郁的咖啡味道混合在一起时,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犹如一座石雕般平静。
到了明天,甚至就在今夜,霍夫曼试图增加战备储粮计划的失败和他被迫在晚宴上演奏乐曲一事就会传遍整个雅利安城,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并非是一个靠人怜悯才能活下来的可怜虫,而是施特莱纳身边不折不扣的重要人物,当有人看到自己的影响力已经可以左右施特莱纳做出决策之时,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甚至是讨好奉承,这必将为自己在暗中策划起义起到很好的帮助。虽然这种举动必须要冒触怒霍夫曼的风险,但是为了自由,这个险值得冒!
第二百六十八章噩梦的开始()
墙上的时钟敲响了午夜来临的信号,罗森巴赫木然伫立在餐厅门前,仔细回味着霍夫曼临行前留下的那句话,他的思绪飞到了几个月以前,那时他奉命前来监视齐楚雄,可是现在他却和自己要监视的对象成了好朋友。
“总理阁下,我知道您心里装的是整个帝国,可是我现在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可以拥有爱情,享受生活的人,当然,如果有一天战斗的号角在我身边吹响,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走上战场,将生命奉献给帝国!”
罗森巴赫刚在心里说完这些话,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傻,是啊,如果有一天当人们知道他居然爱上了一个布尔什维克战俘,那么即使他将誓言重复一千遍,又有谁会相信呢?
拖着疲惫的身躯,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可是刚一推开门,他却看到了一具妖艳的躯体正躺在他的床上,摆出了一个即便是女人也会感到面红耳赤的诱惑姿势。
“谁让你进来的!”他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
“亲爱的,难道你不想念我吗?”莱奥妮没有任何挪动身体的意思,“你好几天没有和我联系了,我很想你,所以就主动跑来了,可是没想到你一直在陪同统帅阁下用餐,卫队士兵们劝我不要进去,没办法,我就只好到这里等你。”
罗森巴赫心里厌恶的不得了,他不耐烦的摆手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呆在我的卧室里,别人会怎么看?你还是赶快离开吧,省的让大家笑话。”
“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呢,”莱奥妮扭着水蛇腰,从床上懒洋洋的爬起来走到罗森巴赫面前,伸手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当然有权利进入你的卧室,施蒂尔,来听听我的心跳吧,这都是因为思念才造成的。”
莱奥妮纤细的手指上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那鲜艳的红色令罗森巴赫不禁想起了“魔王之谷”中那血腥的一幕,他打开莱奥妮的手,气呼呼道:“请你放尊重一点,一个女人要是不自爱的话,即使她拥有天使般的容颜,也不会让人对她产生半点爱恋!”
“哦,施蒂尔,你真可爱。”莱奥妮不但没有感到羞愧,反而还得寸进尺道:“男人就是一种虚伪的动物,他们明明对女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垂涎三尺,可是却非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好像他们都是圣人一般”
罗森巴赫盯着莱奥妮那副自我陶醉的表情,心想一个女人要是无耻到这种地步,简直无可救药,一气之下,他索性根本不开口,任凭莱奥妮胡说八道。
莱奥妮说了半天,见罗森巴赫没有再反驳,还以为他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于是她绕到罗森巴赫身前,用软软的胸脯抵住他宽厚的胸膛,一双妩媚的眼睛里投射出淫荡的欲望,“施蒂尔,你难道不想要我吗?只要你说出你爱我,那我今天晚上就可以为你奉献一切”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到一边去!”罗森巴赫终于忍受不了莱奥妮放荡的语气,他猛地一把将莱奥妮推翻在地,转身摔门而去。
莱奥妮的胸脯在剧烈起伏,从小到大她何曾受到过这种羞辱,大滴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流下,转眼之间就让她精心修饰的妆容变得模糊不清,不过幸好此时大多数人都在熟睡,否则她一定将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罗森巴赫跑出了艾德斯瓦尔宫的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急忙跳上一辆吉普车疾驰而去,在黑暗的地下世界里,只有契尔斯卡娅才能为他带来心灵上的安慰。
午夜的雅利安城被笼罩在一层淡黄色的光芒下,“地心之光”始终睁着眼睛窥视着这座地狱之城和生活城市里的人们,它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人们,在它面前永远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罗森巴赫将吉普车停在距离官邸不远处的一个街口,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的靠近官邸,在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之后,这才轻轻叩了三下大门。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契尔斯卡娅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将他迎进官邸内,门刚一关上,两人就紧紧拥抱在一起,贪婪的吻着对方的舌尖,抚摸彼此的身躯,尽情诉说相思之苦。
一番缠绵之后,契尔斯卡娅红着脸推开罗森巴赫,“你这个坏家伙,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你知道我的心等的有多着急吗?”
“亲爱的,我们分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啊,”罗森巴赫轻轻刮了一下契尔斯卡娅的鼻子,“这样下去可不好,你还年轻,可是记性却比不上一个老太太。”
“讨厌。”契尔斯卡娅不依不饶的用拳头敲着罗森巴赫的胸膛,“我不管,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罗瑟巴赫将恋人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亲爱的,我也和你一样,给我点时间吧,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生活在一起。”
契尔斯卡娅靠在他的胸膛里,幸福的点着头,心里开始抑制不住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就在两人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时,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却突然从官邸不远处的街口露出了头,他那双不讨人喜欢的小眼睛里盛满了得意和奸诈,“罗森巴赫,等着瞧吧,我会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叮咚!”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莱曼从梦中惊醒,他翻身下床,恼火的向楼下走去,心想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这么晚了还来骚扰他。
门开了,弗莱舍尔像是一枚出膛的炮弹般冲到他面前,用极不连贯的语气大喊道:“快抓住他了这是机会小人将被赶出艾德斯瓦尔宫”
“我的老朋友,您在说些什么啊?”莱曼被弗莱舍尔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心想这家伙一定是喝醉了。
弗莱舍尔的脸因为激动而涨的通红,“维克多!赶快行动吧,我刚刚看到罗森巴赫溜进了吕贝克的官邸,他一定是在和汉娜幽会,只要我掌握了这个有力的证据,就一定可以把这家伙从统帅阁下身边赶走!”
“您看清楚了,真的是罗森巴赫吗?”
“千真万确!为了抓住这只狐狸的尾巴,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守在吕贝克官邸对面的一条小巷里,我亲眼看着他走进了官邸,该死的,我总算是盼到了这个机会!”弗莱舍尔紧接着摆出一副哀求的姿态,“维克多,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我发誓,只要我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回到统帅阁下身边,我一定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到时候我会在统帅阁下面前为您多多美言,让您获得更高的职位。”
“我们是朋友,还说这些干嘛,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安排人手组织窃听。”莱曼假惺惺的做出了保证。
“这真是太好了!”弗莱舍尔喜不自禁道:“我要和您一起去,我要亲耳听到他和汉娜偷情的话语”
“不,不,不。”莱曼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您不能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弗莱舍尔愕然道。
“亲爱的汉斯,秘密窃听室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的地方,除了要有特别通行证,而且还必须得到罗蒙旅队长的同意,如果您就这么直接闯进去,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霍夫曼总理就会知道这个消息,罗森巴赫可是他亲自推荐给统帅阁下的,您认为他会见死不救吗?恐怕到头来您只会空欢喜一场。”
弗莱舍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精神,“那您说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必须谨慎,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在就去窃听室,一有情况我马上通知您。”
“那那好吧。”弗莱舍尔愁眉苦脸的转过身,但是他刚走到门口就又扭过头,不放心的说:“维克多,这可是关系到我未来命运的大事,您可不要糊弄我呀。”
“放心吧,我们可是一条线上拴着的人,我当然不会对您的请求置之不理。”莱曼一边摆出伪善的笑脸,一边故作期待道:“这样的机会我们当然不能轻易放过,等到您回到统帅阁下身边,可别忘了替我多说两句好话。”
“一定,一定。”弗莱舍尔见莱曼不像是在糊弄自己,便放心离去。
弗莱舍尔刚一离去,莱曼就冷哼了一声,“哼!傻瓜才会自投罗网呢!”他关上房门,回到卧室的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不知为什么,他却一直闭不上眼睛。罗森巴赫与汉娜私通,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们两人过去并不相识,而且在一起的机会也不多,况且汉娜和路德维希新婚不久,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出轨,最重要的一点,以自己对罗森巴赫的了解来看,他也不像是一个会在背地里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人。
“也许我真的有必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