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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重阳去世后,全真七子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上一辈中虽有两个师叔,一个稚子童心,天真烂漫,玩闹随心,一个不问世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全真教的重担几乎都压在他们身上。
幸好,司空湛逐渐改变自己,七子心中偎贴不少,压力陡然减去,仿佛背后的那块巨石被另一个人扛起来一般,轻松很多,最近多了些笑颜。
全真七子素来知晓这位三师叔寡言寡欲,时常不是在玉虚洞里,就是在自己房间,很少出外练功,或许因为恩师的仙逝,这位三师叔才开始改变。
不过,对司空湛的改变,全真七子真心欢喜,恩师仙去,全真教能依靠的只有两位师叔了,能指点他们武功的也只有两位师叔,而两位当中,周伯通不靠谱,要更多仰仗司空湛。
现在在司空湛的影响下,周伯通也变得“懂事”起来,他们能不欢喜?
在全真七子心目中,司空湛的威信越来越高,对他愈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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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符箓(下)()
自那日司空湛得到左南虚的传承,一连数日,都把自己关在房中。
这日清晨,房中,香炉袅袅。
司空湛立于书桌前,面色平静,心中默念清心咒,直到心如止水,古井无波,才右手提笔
蘸着朱砂,依据记忆中除尘术的模样,在明黄纸上勾勒开来,只见他笔走龙蛇,运笔极快,数息之间,一个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的图形渐渐浮现于黄纸之上。
画符极其消耗心神和气血,仅仅如此短的时间内,司空湛额头见汗,脸色发白,在关键时刻,他不敢轻忽,精神越加如一,内力不断散布于笔端,在五处连发转弯处,终于笔势一涩,内力跟不上,前面画的全部白画,前功尽弃。
“又失败了。”司空湛自语道,他一把把废去的符箓扫落桌下。
啪!
重重的把毛笔摔在桌上,司空湛脸色十分难看,画了这么久,还是这样,符箓原来如此难画。
一改前些日子的自满,司空湛此刻十分清楚的意识到这当中的艰难,通常一个符箓,都是由云篆和雷文组成的复杂图文,必须在一笔之内完成方可。看着满地的鬼画符,他知道自己心态失衡,不宜打坐恢复。
呆愣片刻,默然拾起地上的符篆,放置一旁,整理好书桌,他打开房门,决定出去转转放松心神。
左南虚的传承中,有一些粗浅的常用法术,比如除尘术、轻身术、神行术、引雷术、魇魔术等,筑基期可以使用。司空湛得知后,当日就开始习练,可是那些法术都要掐诀念咒,甚至要存神观想,踏罡布斗,或预先摆好法坛,做好仪轨准备才用,十分繁杂。
司空湛试了几个最简单的法术,统统不行,不是内力跟不上,就是咒语发错,短时间内休想修炼好法术。
直接施用法术行不通,可以用符箓代替,法术以自身为引,符箓同样能够沟通天地,调用天地大威能,可驱神御鬼,可操风持雷,可消灾去病。
只要能画好符箓,功效一样,而且,因为这些法术威力不大,步骤多,耗时长,左南虚那里的筑基期修士多用符箓和法器护身御敌。
司空湛当即让师侄买来黄纸朱砂,以备画符之用。
画符,并不一定非要黄纸朱砂,比如在桃木上刻符就可,只要一些附有灵性的东西都可以替代,修到深处,以气而灵,能够凌空画符,信手一画即成符箓,更上一层,心象勾勒,一点灵光即是符。
当然,司空湛刚开始学习画符,只要运气于符,书之即可,可惜无一成功。
司空湛漫无目的的游走,心里反省自己近日来的行为,越加惭愧,为了修炼法术,简直入魔了一般,实在是有失平常心。
“法修、符修、武修、器修、剑修等能自成一派的众多门类,岂是那般容易入门。我打通任督二脉,成就小周天,也只是刚刚达到修炼法术的最低条件,却妄想以数日之功修炼法术,自大到狂妄。”
穿越以来,司空湛误打误撞下得以武功突破,又联手周伯通围斗欧阳锋,再好运的得到星宿劫经,一连串的事情后,他不觉飘飘然起来,妄自尊大,心浮气躁,长此以往,必将祸事临头。
此番打击,彻底泼醒了头脑发热的司空湛,使他明白,他还什么都不是,就是一身的武功,还是原身辛辛苦苦修炼而得,他坐享其成罢了。
司空湛颇为庆幸的拍拍胸口,一脸后怕,心里明明想着不可骄傲自满,却还是犯了错误,不可自拔的陷入当中,真是防无可防。
“我以前还嘲笑别人,当自己身入局中,才明白旁观者清的道理。”
信步走到重阳宫前,周伯通正在指点全真七子功夫。
周伯通当下发现司空湛,见他头发乱糟糟的,脚步虚浮,关心道:“师弟,你”
司空湛摆摆手,微笑说道:“没事,损耗过大而已。”
全真七子见过司空湛后,马钰问:“师叔,可有成果?”
“暂时没有,时日太短,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尚可。”司空湛摇摇头说道。
“这么久?”周伯通哑然。
司空湛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呢?人常言,十年磨一剑,十年寒窗苦读,干什么事情不需要时间。”
他幡然醒悟后,自是明了,不管是掐诀念咒还是修炼符箓,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非得经长年累月的苦练才会有所成效。
更何况,他虽知如何修炼,却苦于没人指点,许多隐秘关窍之处肯定不懂,只能靠自己摸索,那要花费的时间会更久。
心有感触的司空湛又对七子老气横秋的道:“练功也是,不可太过,需知张弛有度,多用心体悟全真大道歌诀,有时比你们埋头苦练有用的多。
何谓全真?识心见性、独全其真,故名全真。全真心法,根本在于修心,做到心地清静,机缘一到,自会突破。
有时间多看看圣贤经典,内功不突破,剑法练得再好也不敌别人一掌之力。”
说到最后一句,司空湛还故意看了眼周伯通,意味不言而喻。
司空湛众人之中最小,因为二世为人,从未把自己当年轻人,故当面说教在场几人,他没有觉着哪里不妥当。
周伯通性情散漫,不拘小节,加之司空湛说的在理,便尴尬挠头,全当未听见。
全真七子本性忠贞,受王重阳以孝经教诲,尊师重道的观念根深蒂固,即使玩闹不堪的周伯通,七人虽看不过眼,大的礼数算周全,一些末节,脾性暴躁的丘处机便省了。
对司空湛,七人的礼数更加周全,尤其当司空湛武功大进,做出改变后,七人更心有敬意,以前或许因为年龄的缘故,心有尴尬,现在是心甘情愿。
七子没有不服气的,齐声道:“谨遵师叔。”
瞧见丘处机和王处一赧然的表情,司空湛心中好笑,多大的人了,比自己都年轻好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只能时常提醒一二。
司空湛指点了几人一会儿全真大道歌诀,便回道房间,打坐恢复。
之后,他参悟九阴真经和全真心法,以便更好的领悟先天功。他可不敢强行修炼,王重阳就是因为年轻时强行修炼先天功留下隐患,晚年才慢慢调理,又因华山论剑,伤势发作,遗憾归去。
先天功为星宿劫经的筑基功法,不同于寻常武学,修炼起来艰难无比,但修炼出的内力,本质上却高出内力,不应叫内力,应当叫做真气才合适。
于小周天前,只是强身健体,气血旺盛,还施不得法,小周天后,受真气滋养,神魂强大后,才能控制法术。并且真气促成肉胎蜕变,人之神魂愈发壮大,这时凡人寿可至一百五十岁。
神雕中,周伯通与四绝都是高寿,倚天中,张三丰更是强大,活了足足一百四十九岁。
先天功为本,法术、剑法等为末,司空湛自不会本末倒置。
第十章 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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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流水,很快就到了王重阳的七七之日。
周伯通把玩着手中的一张用墨汁书于宣纸上的符箓图形,问道:“师弟,你打算把九阴真经上册藏在哪里?”
司空湛仍忙碌着练习符箓,头也不回的答道:“尚未想好。”
周伯通苦恼道:“我也拿不定主意。”
司空湛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明明记得周伯通把九阴真经上册埋在了雁荡山,之后,埋藏九阴真经下册时被黄药师和他老婆所骗。
“你没想好?”司空湛搁下毛笔。
“没有。”
剧情难道又要被自己改变,司空湛下意识的冒出这个念头,他无所谓笑道:“天下之大,哪有不可藏经之处,咱们下山之后,总会找着一个好地方。”
周伯通想想也是,拿起司空湛刚放下的毛笔,照着手中的图样临摹起来。
司空湛好笑的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只有我才可以。”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这符箓一道,必须修炼了先天功才可行,全真功虽是依先天功所创,毕竟差了一筹,你再画也没用。”
司空湛说道,按照他的想法,全真功的内力怎能和先天功的真气相比,再者,全真功滋养神魂的功效能比得过正宗的筑基功法?对此,他比较怀疑。
周伯通笑道:“你不也和我一样。”
“不一样,我一直练的是云篆和雷纹,等彻底熟悉后,我再试试画符箓。而且我目前功力尚浅,坚持不了几次,练习符箓没有多大效用,倒不如以后再说。”
两人闲聊几句后,周伯通才走。
司空湛休息了会儿,又开始练习手诀咒语,手诀相对简单,咒语却很是麻烦,每个咒都非常拗口,必须念的精准,然后按照一定古怪的韵律连成咒语,稍差分毫,咒语便无法和天地大成共鸣,失去效用。
用过午饭,司空湛修炼起全真剑法和金雁功来,这两门武功他已经全部掌控,有时也研究一番天罡北斗阵和三花聚顶账。
他练武倒不是想着争强好胜,行侠仗义,一来可以护身之用,二来可以更方便的体悟武道。
最后,司空湛或到玉虚洞里翻看经书,或参悟自己熟知的三种内功。
司空湛这段时日有条不紊,过的既忙碌且充实,因为真气增强,先天功也顺理成章的突破到第七品,实力稳步提升。
第二日清晨,全真教山门外,司空湛与周伯通并排而立,全真七子跟随身后。
眺目远望,雾气时聚时散,上下蒸腾,群山连绵,不见边际,不禁使人心中畅快,再俯瞰脚下,古柏森森,在一片凋零的深秋季节,更显生机盎然。
“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司空湛感叹道。
两人一路下山,在山下普光寺决定分开。
“师哥,还记得大师哥说的那个自称非儒非道非僧的奇士吗?”
“是华山论剑后,以斗酒的名义赢了大师哥,要求观看九阴真经的那位。”
“没错,天下之大,隐士高人无数,师哥莫要逞强。”司空湛有些放心不下周伯通,故意提醒道。
周伯通道:“放心吧,我晓得。”
“对了,不管碰到任何人,都不要提有关九阴真经的事,就是别人提起,你也不要理会,很可能那人是在试探你。
记住,哪怕是熟人也不行,像北丐呀,东邪呀谁的,千万要注意。”
“知道了,保重。”
“保重。”
目送周伯通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司空湛心道:“能帮你就帮到这里了,如果还是被黄老邪骗了,你只能自认倒霉吧。”
背着长剑,司空湛向另一方向而去,他此番出门不仅要找个地方埋了九阴真经,重要的是要到襄阳一趟,寻找独孤求败隐居的那个山谷,他可眼馋那里的蛇胆很久了。
穷文,富武,破家的修士。
星宿劫经里虽有用来增进功力的丹方,可惜需要的材料不少,其中一味还很贵,全真教是能买的起,可司空湛不敢试啊,谁知道他这个新手能折腾个什么出来。
思来想去,不如借着埋藏九阴真经的机会,顺便去找那些可以增加功力的蛇去,无成本,见效快,标准的高效益。
全真教在秦地樊川一带,此时已被金国统治。起初一段,或许被全真教的威名所涉,除了兵火灾劫后的萧条,司空湛未曾遇到劫匪强盗和金人作恶。
行至一段距离,司空湛突然听见前面有哭闹呵斥之声,近前一看,原来有一队金兵正在**一汉家女子,女子不断哭喊,其家人正跪地苦苦哀求,金兵都笑的前仰后合,指指点点,以此为乐。
“爹,娘,救我!”
“大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家女儿吧。”
“哈哈哈,”
“金狗。”
司空湛脸色难看,碰到这等事,他心里能会好受?身为全真教门下,路与不平,当行侠仗义。
刷刷刷!司空湛出剑,收剑,他不求回报,当即远走。
金人笑声戛然而止,死时脸上笑容犹存。那女子一家只觉眼前一花,就见这些人无缘死去,心头大快,以为苍天有眼。
待见尸体上的血迹时,才幡然明悟幸遇侠士相助,四顾而望,见一后辈长剑的年轻道士已然飘然而去。
一家人跪地三拜,以谢司空湛救命大恩。
杀人之后,司空湛一脸冷肃,没有了游玩的心思,加快脚程,向南赶路,临到申时,终于赶到青阳县。
入城之后,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络绎不绝,一片喧闹。
看了整路的破败荒凉之景,司空湛此刻难得露出笑容,颇有兴致的在大街上观赏起来。
一大汉也左频右顾,身后跟着几个小弟,一看就是地痞无赖之流,一时不注意,竟撞向司空湛,司空湛何等灵敏,身形一错,大汉立时摔倒在地上,他起身便骂:“谁呀,走路不长眼撞到大”
他说到一半顿时哑口,见司空湛虽样貌年轻,但身携兵刃,不是好惹之人,当即改口道:“小人该死,大爷您没事吧?”
围观众人轰然大笑,这大汉变脸真快,简直跟变戏法一样。司空湛本以为自己会像小说中的主角们一样被小喽啰欺负,不料这大汉挺有眼色,他自然大人不记小人过,只是道:“滚。”
大汉和他小弟立刻仓惶逃走。
司空湛其实心里挺得意,他以前看的那些主角就经书被些不入流的角色找茬,然后事情就像滚雪球一样越闹越大,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打了老的,来了一群,一茬接着一茬,连绵不断。
每次都如此,他看得万分闹心,有时甚至怀疑那些武功高强的主角脑子不正常,有谁甘愿扮成猪装低调的,被人找茬还心不平,让他说就两字‘活该’。
正常人都知道欺负弱者,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家伙,谁有病才去招惹。
有感于此,司空湛就怕别人看他年轻好欺负,特意带着把长剑,结果,效果出奇的好。
司空湛心情大好,接着顺着大街行走,街道两侧店铺林立,小摊贩随处可见,很多新奇的小玩意他都未曾见过。
“雀仙楼。”
十字拐角处,司空湛看到一家客栈,匾额上有三个烫金大字,信步而进,准备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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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九指神丐()
“客官里面请,请问您打尖还是住店?”小二殷勤的迎上来。
司空湛打量堂里,人数不少,热热闹闹,对小二道:“住店。”
掌柜立马出来相迎,笑容满面的登记妥当后,对小二道:“带贵客到楼上六字号房。”
“好嘞!”
小二高呼一声,抹布往肩上一搭,对司空湛道:“客观请随我来。”
蹬蹬蹬上了楼,小二为司空湛打开房门,道:“就是这里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
“过会儿给我准备些素菜。”
“给您端到这儿。”
“不用,就在外面,最好靠窗,做好后叫我。”
“行,您先歇着。”
雀仙楼二楼,司空湛靠窗而坐,桌上摆放了四样素菜和一壶茶,先喝了口茶,他才动筷慢慢吃起来。
“小二,准备一桌上好酒菜,快一点。”楼下忽然传来传来一男子的大声说话声。
“你别碰我,我自己会走。”一女子的娇喝声接着传来。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男子恼道。
“呃!客官您先楼上请,小的马上为您准备。”小二声音发颤。
二楼食客都心生好奇,包括司空湛也望向楼梯口,伴随着脚步声,上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三十来岁,面白无须,右手提着一把短刀,近旁跟着一个紫衣女子,长得挺标致的,就是一脸傲色,眼神高傲,看人都抬着下巴。
男子扫视一圈,那凶狠的眼神直接吓得众人低头,不敢再看,他径直来到司空湛旁的一张空桌坐下,女子不情不愿,还是坐在他一侧。男子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对女子道:“喝。”他自己先端起一杯。
“哼!”女子轻哼一声,也喝起水来。
司空湛微微一笑,有意思,这男子步履沉稳,显然功法不差,对一般人而言,在江湖中算得上好手,那女子一看便知傲娇不已,是娇生惯养的标准产品。
女子放下茶杯,骄傲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若是让我大师兄追上来,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男子面色一凝,冷哼道:“你们崆峒派早已没落,就是你们掌门亲自来了,我花子风也不惧分毫。”
“大言不惭。”
“不愧是柳凤儿,我就喜欢你这脾气,等我收拾了你那大师兄,就没人来打扰我们,我再慢慢的整治整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