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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之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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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极其肉麻的恭维声和道歉声打断了柳义的思绪。

    只见一个掌柜模样的矮圆胖子;一边在脸上绽放着灿烂笑容,一边手忙脚乱地向黄山彪打揖赔礼、躬身不已。

    罢了,双眼一看,见黄山彪桌上还是空空如也,不禁脸sè瞬间变得煞白。

    “小二!你居然敢胆如此冷落我们的黄大员外,你你我看你是活腻了,快!快!快!快些上茶!!”

    他顿时气急败坏地对着身边的小二大声嘶吼起来,随之破口大骂,瞧着那阵势,真是恨不得当场就要把这个误事的家伙给一脚踹死。

    黄山彪铁板似的表情似乎不为矮圆胖子的殷勤和谀媚所感化,冷哼一声之后,双目凛然地盯住眼前的胖脸,说道:

    “黄元,黄大东家,废话少说。当初念你是本员外的远房族亲,好心借予五千两银子,以作装修你这个‘千峰酒楼’的费用,按当初合约,半年借期早过,目下,连本带利,你共总欠下的银子是七千两。”

    说到此处,黄山彪的目光变得如同刀子一般犀利。

    “今天本员外来到贵酒楼,没别的意思,就是俩字——‘拿钱!’,没有钱,你这个‘千峰酒楼’可就是变为本员外的囊中之物了。”

    此时的黄元还没有听完对方的话,已是面sè苍白,大冷的天,头上竟然溢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一边擦着汗,一边用颤抖地带有些许哭腔地声音说:

    “这个那个兄弟不!大大哥不不!!黄大员外当初可是您从上江县城把我叫到千峰镇这里做酒楼生意的当初您借钱给我的时候也也没说要利息的事怎么现在就突然翻脸了呢?再说了当初在下本想凭借着您这棵大树开了这个酒楼那可是冒险着将整个身家都给砸了下来的光银子就花了上万两可远不止值七千两这个数啊!!”

    黄元苦着笑脸,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通,见到黄山彪没有吱声,又继续不知疲倦地哀求起来:

    “大员外,要不这么着,小,小的这‘千峰酒楼’起初开业之后的三个月之内,那可是火爆得紧,每个月的利润都在一千五百两以上,可惜的,接下来的时ri竟然好景不长,不但菜市场的人见到了我们都在哄抬物价,官府的课税也猛然间提高了十余倍,而且每一天酒楼还招来不少惹不起的不得不给他们赊账的顾客,这样一算下来,小的不仅分文未赚,每月还倒贴进去五百多两银子。”

    听到黄元说到这里,黄山彪仿佛不经间回过头去,望着站在身后左边一长着鹰钩鼻子的年青武师会意地一笑。

    “大员外,希望您念在大家都是同族的份上,看在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可怜可怜我们吧!!小的求您帮帮忙,在闲暇之余略施援手,出面出面把刚刚说的那些麻烦给解决了,让小店得以继续存活下去,如此的话,小的愿意给您五成,不!六成的干股!!”

    黄元此时似乎已经证实了连ri的揣测和猜想,确定了事情的真正原尾,当下便咬咬牙,心头一狠之下向黄山彪作出了大出血的保证。

    “哼!想得倒美,老子可不稀罕你黄元的什么五成、六成,而是要拥有整整齐齐、完完全全的千峰酒楼。”

    鹰钩鼻子年青武师冷冷一笑,压低着嗓门沉沉地哼出了矮圆胖子为之毛骨耸然的几句。

    从黄元方才的哀求开始,此人一直都在用戏虞的目光打量着,既象是一个观众在欣赏一个在舞台上尽情表演的滑稽小丑,又象是一只恶狼在看着一头嗷嗷待哺的小绵羊。

    “嗯!咳!咳!黄元啊,当初本员外应你来此地,之后又借银两与你,那是本员外念在同宗同族的份上,为你好向你指明一条生财之路这你还有你们全家的老小都得一辈子从心底里面感激才是!!至于,后来的那些麻烦,那可是和你的为人和人品息息相关,本员外是帮不上忙的”

    这一回,黄山彪仿佛变成了经验丰富的长者,言语之间充满着语重心长、敦敦教诲的味道

    蓦地,他脸sè一冷,转眼间又恢复了平常面无表情的招牌,口气也在瞬间变得生硬起来:

    “好了,本员外的时间一向宝贵得紧,每一刻那可都是在几百两上下的。”

    “刚才说过了,今天来只是要跟你说两个字,如今已是唠唠叨叨地说得够多了;你倒好,本来只需是一个字——‘是’或者‘否’而已,而你竟然就像是一个在茶馆里面的说书人,对着我们天花乱坠地讲了大半天的感人故事”

    说到这里,此时的他显然已经没有足够的耐心去理会这个同为宗族的黄元。

    于是,便装腔作势地站起身子,勉强地挤出几滴笑容,对着四方目瞪口呆的宾客一一打揖,随即从袖袋里面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纸条,用他那带有些许破锣声的独特嗓门说道:

    “众位千峰镇的乡亲们,俗话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就繁扰在座的各位给我们债权人和债务人双方做个见证:‘明ri午时,债务人千峰镇千峰酒楼东家黄元,如拿不出七千两银子悉数归还债权人黄山彪,则以千峰酒楼现有一切固定资产抵债,双方均不得反悔。此据经由债权人黄山彪当众宣布并即时生效。特此立据!”

    还没等他读完,其身边的几位武师早已如狼似虎地直扑上着,架定黄元,使之动弹不得,随即生生扯着他那肥短手指粘上印油并摁在“契约”之上。

    “你,你,你简直是太狠了!噗”

    当身不由已被黄山彪当场强迫出这么个极为无耻和霸道的所谓“契约”后,刚才还心存侥幸的黄元黄大东家顿时陷入一片绝望,不由脸上一阵cháo红,喷出一口鲜血,蓦地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冰冷的地上,昏了过去。

    起初酒楼中的众人,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态。见到生此变故,不由一片哗然,有几个胆小怕事的,甚至偷偷地溜出了酒楼。

    “哎!‘大津庙堂,朽木为官;南郡之地,禽兽食禄’”

    见此情状,也许是乱哄哄的场面给予了有利的掩盖,又许是刚才受到沉闷的气氛压抑得太久。柳义等人临近旁边桌上的那几位读书人模样中的“王兄”终于耐不住诗兴大发,咬文嚼字地大声叹息起世道的不公。

    “有理,有理,‘王兄’此言甚是有理,所谓‘南郡六兽,黄羊最毒’,今ri得以亲眼目睹,方知此‘黄羊’之非同一般啊!”

    那个叫“朱兄”的也忍不住地恢复了神采飞扬的本xing,文质彬彬地和了起来。

    “哈,哈,‘莫道黄羊不吃人,瞬间吸干同宗血。’悲哉!悲哉!”他们同桌的另一位仁兄也不甘落后、面露喜sè地接下话头,语气之间似乎有着那么几丝幸灾乐祸地调侃。

    正在这时,距此处有七八丈之遥的黄山彪左边耳朵竟然出人意料地抽动几下,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随之“嗯!”地一声,猛然转过头来!

    刹时,一道堪比毒蛇的歹毒目光紧紧地将这几位正在高谈阔论的读书人死死盯住。

    顿时,这几位刚刚还在愤愤不平、议论横生的“义士”们不由自主地噤若寒蝉、瑟缩发抖起来,当下连半声都不敢再吱一下了。

    诚然,饶是酒楼大厅中所有人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都没能逃逸出柳义的耳目,但人生地不熟的他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前面桌子上那一壶泌人的“千峰云针”。

    对于周围发生的所有这一切,尽管其心下早已是掀起阵阵波涛巨浪,但在他脸中所展现出来的那种极为平静安然的表情,从始至终,都给外人一付无动于衷、漠然置之的麻木脸孔。

    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除了茶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足以引起他,那怕是一星半点的兴趣和关注。

    “咦,‘钻山鼠’,你看看对就是靠近东边窗口桌子里面对着我们的那黑大个,是不是四当家这几个月以来所要找的人?”

    黄山彪手下当中长得最为高大的那个武师暗地里用手指了指孟三立,悄然附耳对着一个獐头鼠目、面容稍瘦的中年汉子说道。

    “钻山鼠”捋了捋稀疏的八字胡,鼠目圆睁,假装不经意地朝着柳义他们盯紧片刻,面sè凝重地说:

    “冯强,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眼前的黑大个和那个姓孟的倒是有七、八分相像啊!还有他旁边那个,眉毛粗黑的那一个,和画像上姓柳的也是极为相似!!”

    说着说着,整个人仿佛像打了鸡血一般,莫名地兴奋起来,激动地抖动起来的双手从怀中悉悉索索掏出了一幅画。

    待其那幅画徐徐地舒展之后,里面显现出来的赫然是柳义和孟三立两人的头像!

    作画之人显然是位难得的丹青高手,只是寥寥数笔,就在一尺平方左右的白纸上极为准确地勾勒出了两人脸部的轮廓和五官的特征,形神俱备、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就是他们两人!四当家不愧是传说中的修真者,手段当真是了得,仅仅凭着我们从朝阳堡那几人的转述,就画得如同真人一般相似!”急忙中往前凑过去观看的冯强,在认真地看了几眼后,随之便以甚为坚定的口吻说道。

    “先是带来几千官军残杀咱们八角寨的四位当家,还害了一千多名弟兄;后又偷走四当家藏在洞中的财宝和丹药。柳义!孟三立!你们两人年纪不大,可本事倒也真是不小啊。”

    “钻山鼠”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双怨毒的目光,远远朝着柳义等人毫无掩饰地望过去。

第四十八章:监控() 
“怪不得!我们六人暗中在朝阳堡白搭了那么多天,也丝毫没有发现这俩千刀杀、万人斩的踪影,原来他们竟然跑到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来了。”

    “这回好了,等一下逮住了,老子立马让他们偿一偿上刀山、下油锅的滋味!几个月啦,四位当家和兄弟们的大仇终于得报在即,真是那个他们经常说的什么来着?啊!对‘苍空无泪,上天有眼’哈哈!!”

    狠毒地骂了几句,并貌似斯文地捡到了大津国读书人时常挂在嘴边的名言之后,冯强脸上数条横肉不由抽搐弹动几下,自鸣得意地大笑起来。

    起初就敏锐地感觉到冯强和“钻山鼠”带着明显敌意的目光,柳义在诧异之余,便专心运起修真者的神识,一清二楚、一字不落地听完了两人之间的jing彩对白。

    目睹及此,他的心不禁猛然一沉,平时波澜不惊的脸sè瞬时间不停地变幻起来:

    不好,事情闹大发了!

    没想到在千峰镇这里居然遇上了朝阳堡八角寨山匪的余孽。

    不仅如此,这些山匪居然还跟南郡最大的世家——黄家斯混在一起,且看样子还不止是简单的合作关系。

    更加而让人觉得万分惊诧的是,八角寨五位首领中唯一存活于世上的四当家,也就是那个神秘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传说中的修真者。

    如果说,所有这些虽然都很严重,但还算不上是火烧眉毛的话;那么,目下在酒楼大厅中这一触而发的态势则是自己必须直接面对的了。

    看了看眼前谈笑风生的孟三立和伍氏兄弟,柳义紧张地思索起来:

    黄山彪这一伙人针对他们下一步采取的行动,不外乎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是暗中下手。由于光天化ri之下对现场众人的顾忌以及鉴于柳义的秀才身份,为避免造成不利影响,目下先对四人实施严密监控,待等到有利的时机,才让人暗中把他们抓住,这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是当场擒拿。随便找一个偷东西、诈骗、借钱不还等类借口,利用自己人多势众的优势,堂而皇之地当场将四人擒住,再解送关押到隐蔽的地方。

    如果黄山彪采取的是第一种,那还有一些回旋之余地;

    如果是第二种,柳义为了自保及孟三立三人的安全,只能当场反击,将黄山彪等七人全部干掉。不过这样一来,四人包括自己的家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将面临黄家和四当家及其背后的势力无穷无尽的追杀!

    是否需要自己主动出击?还是静观其变?一息之间念头急转千百转。

    就在柳义思索的这一片刻,冯强和“钻山鼠”已将画像交到黄山彪手中,并附在耳边压低嗓门一五一十地把有关情况叙述毕尽。

    一边不动声sè地打量着纸上的画像,一边暗中用yin冷的目光对着柳义四人如剑芒般地疾掠数次之后,稍作沉吟,黄山彪yin着脸说道:

    “各位稍安勿动,这个姓柳的,是个秀才,前段时间由于在朝阳堡之战中又立有战功,南郡郡守还特地给他封了个从八品的闲职,也算是朝廷命官了,虽然这四人的武功不高,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动手,只能相机行事。”

    随后,又看了看六个手下,摸了摸稍许宽大的下巴,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

    “不过,你们放心,就算他们是龙是虎,如何的能耐,既然到了本员外的地盘,那都得给我乖乖地趴下!!”

    “哼!哼!不久之后,你们将会看到,那些个他们私自吞下去的财宝,会乖乖地一子不少的尽数吐出,收入本员外的仓库里边。”

    “是极!是极!”

    “还是大员外英明!”

    “对!到了千峰镇,谅他们插翅也难飞,就让这几个小杂鱼多活几个时辰又如何?”

    六位武师知道黄山彪已经打定主意,遂纷纷咧着嘴对他当场拍起了令其十分受用的马屁。拍得他整个人顿时轻飘飘起来。

    接下来,就唐而皇之在酒楼大堂中间,黄山彪作出了一副正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大将军派头,低声嘱咐,指手划脚地在六位武师中安排了三人,指派他们当即到对面客栈选择一个合适地方,对柳义四人进行十二个时辰的不间断监控。

    此时,在酒楼里面明显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的几个伙计,看见黄山彪他们许久也未有再进一步为难黄元的意思,这才鼓起勇气,瑟瑟缩缩地走过来,背的背、拉的拉、拽的拽,手忙脚乱地将瘫软在地的黄元弄起来,送进酒楼内室,进行抢救去了。

    正在大厅中就餐的酒客,尤其是那些早已打定主意趁势白食的部分贪小便宜之辈,立刻抓住了当前极为难得的有利时机,撂下酒楼的单子,一副急冲冲拼抢模样,趋之若鹜地朝着大门口飞奔而去。

    经过这几番折腾,一时间,酒楼大厅里面顿时如菜市场般哄乱热闹起来。

    目睹乱象,柳义脑中灵光一现,刹时有了主意。

    只见他噌地站起,随即迅速地离开桌子,并施展起了御剑术身法,“刷”地如风一般在杂乱众人中快速穿梭,一息不到之间已是飘忽到距离黄山彪等人五尺之处!

    陡然地双手一搓,右手一扬,“嗖”,一道凡人目力难以觉察的微弱白光从手上闪出霎那间从外面飞进了黄山彪茄sè裘衣胸前敞开之处,然而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悄然无声地滑溜到其内衣心口胸袋上,转眼就变成一肉sè指甲大小的薄如蝉翼纸片,紧紧地贴在里面。

    接下来,其身形才又飘到了酒楼那一边的侧门,慢步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形同鬼魅,在场的任何人包括九品高手黄山彪亦没有发现其中蹊跷与玄机

    片刻之后,柳义仿佛着实经历一番“入门三步紧,出门一身松”的深刻体验,浑身舒坦、身轻如燕从侧门迈回刚才位置。

    一看,黄大员外及其一干打手在大堂中竟然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微微一笑,慢腾腾地座到了自己的地方。

    “大师兄,快看!这个酒楼的招牌上分明写着我们正想找的红烧狗肉,不知您意下如何?”

    “好,吃狗肉去!”

    就在柳义坐下不久,随着一阵高亢的声音和低沉的回应,从酒楼大门外面走进了三个中年人,两胖一瘦,都长着一头黄发,脸上透着些许yin阳怪气和莫名煞气。

    令人觉得更为惊异的是,在这大冷的腊月天,此三人竟然是一律的敞开单衣短褂,露出结实的胸肌和粗黑胸毛,腰间均挂着一只款式相同的jing致金黄sè小袋,脚上穿的是绣着黄sè古朴花纹的名贵靴子。

    “修真者!”

    柳义心头一颤,连忙悄悄运功,将其修为一丝不剩地收敛了起来,暗道:

    “千峰酒楼今ri不知是中了什么彩头,这黄家的九品高手刚一走,即刻又来了三个修真者!”

    侥幸自己在这十多天时间里,由于事前怀有相当兴趣,一边赶路,一边暗中将那个叫“月朔无形”敛息之法的第一层练好,可以做到完全收敛身上的气息。

    如此,自己身为修真者的秘密就是当前普通筑基者的面也不一定会被发现,要不然还不知道当下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事出来。

    这一时间,因黄元已经苏醒,千峰酒楼里面的伙计多数已回到大厅,各就各位,一见到又有顾客上门,便职业xing的热情招乎起来。

    趁着三人心无旁骛,旁若无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极为小心地运起“眼通”,一打量,发现俩胖子是炼气七、八层左右的修为,而瘦子则分明是个筑基高手!

    当下念头便嘎然而止,不动声sè,低头喝茶。

    傍晚时分,孟三立三人早被打发到街市上去出售那些兽皮和材料。

    千峰酒楼三楼靠西边的一个房间,柳义盘膝坐在床上,手持一个与风水先生所用的罗盘十分相似的东西,中间部位背面嵌镶着一块闪亮灵石。

    那jing巧盘面上游动着一只灵动指针,该指针此刻正指向着西方的某个位置,前端不远处系一黄白sè的光点,正在这个方向不停闪烁,且缓缓朝盘外移动。

    然而,无论是其身体上还是灵石上的灵力,都处于那件白sè长袍在体外形成的一防护罩防护之下,竟无一丝一毫泄溢于外,就是位于附近的其它结丹期修为之下的修真者,根本也不会发现屋里有人正在施法的任何蛛丝马迹。

    此时,黄山彪、冯强和“钻山鼠”等四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没有能跳出柳义的“耳目”。

    原来,为了做到知已知彼,尽可能多地了解和掌握黄山彪及四当家的有关情况,以利于制定相应应敌策略。

    就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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