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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淑。
赢轩脑海中冒出了这三个字,说实话,对于温婉淑,赢轩抱有一丝念想,藏有一丝觊觎。
只是温婉淑身为天之骄女,贵为温家的掌上明珠,作为山野樵夫杂役出身的赢轩,内心深处藏有一丝自卑,不管是温婉淑也好,任嫣然也罢,都太过耀眼。
外界的传闻还在喧闹,任家父女对于此事,都有些默认,不发一言,此时的御剑峰中,两父女却是吵了起来。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
任嫣然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颊,却难掩脸上的滚烫,嘟着一双樱桃小嘴,对任逍遥有些埋怨说道。
“我怎么了?人之一世,所为随心所欲,所为逍遥无拘,敢爱敢恨,这有什么说不得。”
任逍遥眼中带着一丝溺爱之色,望着任嫣然,露出了笑容。
“那,那你也不能将此事传出去阿,多么羞人,人家还没考虑好呢。”
任嫣然满是小女儿姿态,有些娇嗔说道,带着一丝羞意,只觉得捂着脸颊的双手,都被传染得有些滚烫起来。
“爹这是在帮你,只是便宜这臭小子了!”
任逍遥提到赢轩,似是有些不忿,作为父亲,对于抢走自己呵护多年掌上明珠的男人,没啥好脸色。
不得不说任逍遥的好手段,将自己的女儿蒙在鼓里,又将赢轩耍得团团转,任逍遥看人极准,早已吃定了赢轩,此子骨子里虽然有股傲气,但为人却重情义,这是他的软肋。
“哼,人家不和你说了!”
任嫣然对着任逍遥办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比兔子还快,瞬间不见了人影。
“他,会不会来找我。”
双手抱膝,任嫣然坐在御剑峰一处绝巅,下巴靠在膝盖上,双眸痴痴的眺望着远方,那是执法殿的方向。
对于赢轩退出阵道峰的事情,也是早有耳闻,心中挂念,但是上次发生的一幕,碍于颜面,却是不好意思上门找他。
没想到在这时候,消息却是传出,整个白鹿书院人尽皆知,有着一丝不安的同时,任嫣然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甜蜜。
而在阵道峰中,温婉淑的神色依旧如常,温婉如水,只是双眸仿似变得有些不同,似是带着一丝清冷,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洞府中铭刻阵法时,频频出错,似是有些心烦意乱,沉不住心,一怒之下,玉手横抬,整座石台瞬间化作齑粉,踏出了洞府。
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众人都在期待双方的表示,只是御剑峰那边静悄悄,赢轩这边也是吓得不敢踏出执法殿。
“怎么不太对劲啊,静悄悄的,赢师兄也没点表示。”
“是啊,按照道理而言,双方不应该如此沉默啊!”
“此事有鬼,说不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散播谣言,做不得真!”
一连过去了几日,双方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出声,众人才始察觉到不对,又是过了几日,另外一则消息传出,众人更是纷纷惊呆。
“嘘!听说了吗,赢师兄离开白鹿书院,外出闯荡了。”
“啊?不是吧,不是向御剑峰下聘了吗,怎么在此时外出?”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善殿主另有安排。”
“真的是外出闯荡吗?该不会是惹怒了任峰主,被私下……”
“我怎么听说求婚消息是假,赢师兄是“逃婚”去了。”
执法殿中传出赢轩离去的消息,众人惊骇不已,不知道在何时何地,赢轩竟然已经悄悄离开了白鹿书院,无人得知,在这敏感时期,众人不由好奇不已。
御剑峰中,任嫣然手持一柄灵剑,剑光闪烁,剑意纵横,剑芒滔天,对着身前的一颗桃花树,簌簌簌簌一阵乱砍乱刺。
场中漫天桃花飞起,于空中飞扬,如同下起了一阵桃花雨,而桃花雨中的女子,却嘟着诱人的双唇,双眸有些泫然欲泣,似是在发泄。
阵道峰中,温婉淑纤纤玉手连动,如同玉葱般的手指,仿若精灵般在阵台之上跳跃,带着一股轻松如意。
神色自若,依旧那么的温婉如水,双眸如同一弯秋水,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彩,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药道峰中,一位胖子手中正抓着一把灵药,胡乱往嘴里面塞,一双娇憨的熊猫眼带着一股懒洋洋之色。
嘴中塞满了东西,却还在嘟嘟嚷嚷,憨态可掬,隐约中可以听见,似是在嘟嚷这小子真牛。
“哈欠!”
远离岳峰城,跨越赤天州的一处山野之中,一位少年突然打了个喷嚏,嘴里也是没好气的一阵嘟嚷。
少年穿着粗布麻衫,剑眉星目,略显稚嫩的脸庞充满坚毅,此刻不禁揉了揉鼻子,脸上仍然心有余悸。
“呼!”
赢轩长呼了一口气,此刻几经周转传送,已经出了赤天州,踏进了碧泉州的境内,回想起白鹿书院发生的事,还带有一丝后怕。
“任嫣然。”
脑海中跳出这三个字,赢轩就不禁揉了揉脑袋,一阵头疼,更是带着一丝苦笑,竟然传出自己给任逍遥下聘,意欲迎娶任嫣然的谣言,也不知是何人搞鬼。
本就有意打算外出闯荡的他,更是立马将日期提上了日程,告别了善若水之后,马不停蹄的出了白鹿书院,一路冲出了赤天州。
还多赖了善若水赠与一宝物,赢轩才得以掩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而又无人知晓。
“也不知道现在白鹿书院如何了?”
行走在山野间,赢轩的思绪不禁飞回了白鹿书院,却不知道此时对于赢轩的突然离去,众人已然炸开了锅,有猜测逃婚的,有猜测被任逍遥和谐的,七嘴八舌,已经吵上了天。
特别是有着一位佳人,正在御剑峰暗自神伤,心中不断咒骂,恨不得将其一剑刺死。
不知道为何,当赢轩第一时间得知此消息时,首先的反应就是要逃,不是惧怕圈套,而是有些惧怕那位魔女。
“唉,不管那么多了。”
晃了晃脑袋,赢轩将纷杂的思绪赶出脑海,望着前方,对于碧泉州充满了陌生,还是第一次踏足此地。
不过赢轩也并非不通世事,早在拜入白鹿书院前,就曾经一人一路南下,寻到岳峰城,对于他而言,这才是一种磨砺。
“眼下,得先找处地方落脚,最好是靠近大泽之处。”
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如今自己虽然刚刚晋升演化三层,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志得意满,接下来需要修炼的是泽灵气,寻一大泽之处,能有助于自己修行。
赢轩一路南下,风餐露宿,却是乐此不彼,行走在北冥大地上,有着一丝无拘无束。
路过山巅,盘膝而坐,迎着朝霞升起,沐浴金光之中,跨过草原,躺卧在地,静看天空云卷云舒,身心都得到了释放。
这一日,赢轩行走在一处山林中时,听到不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巨响,浩浩荡荡,一波接着一波,心中一喜。
寻到声源处,却是见到一片波澜壮阔,惊涛拍岸,眼前却是一条崩腾咆哮的怒江,滚滚而至,从身前汹涌而过。
滔天的浪花拍打在石壁之上,溅起阵阵水珠,赢轩感到脸上一阵湿意,迎面而来的,更是欢跃的水泽之气。
“莫非,这就是横贯碧泉州的沧澜恒河。”
赢轩心中喃喃自语,离开白鹿书院前,也是看过地志,才一路南下,碧泉州,有一条沧澜恒河横贯全州,将碧泉州一分为二,哺育了两岸无数生灵。
迎着沧澜恒河,赢轩一阵深呼吸,只觉得铺面而来的水汽,化作了滚滚的泽灵气,从身体上蜂拥而入,直穿丹田,带来一丝凉意。
“不愧是碧泉州的母河,此地灵气,孕育了无数生灵。”
赢轩心中一阵感叹,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潮起潮落,犹如一条狂怒的水龙,水流湍急,若是寻常种灵境修士,掉落其中,绝无生还可能。
寻了一处僻静之地,赢轩将周围布下了迷幻阵法,与周围草木融为一体,另人看不甚清,更是布下了一层三花聚顶阵,而后盘踞其中。
取出了一块木头桩,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年轮,肉眼难以数清,不知道流传了多么悠久的岁月,却是得自藏剑之地,云飞扬的道蒲。
盘膝其上,赢轩贪婪的吸纳着周围的水泽之气,胸前挂着一块吊坠,上面有着五道气流缭绕盘旋,周围的水泽之气受到牵引,更是蜂拥而至。
五气朝元阵。
赢轩通过韩玄通兑换而来的阵法,能够聚灵,辅助修行,将其铭刻于吊坠之上,能够时刻受到天地灵气,浸润己身。
就算是普通的凡人,常年佩戴,亦能延年益寿,准修士修行之时,若有此阵辅佐,踏入种灵境一层,小菜一碟。
赢轩感受到周围充满了湿意,仿佛置身于水流之中,泽灵气充满了厚重之意,泽被苍生。
遥想当初,在擎天宗时,被李沐风击成重伤,坠入湖中,赢轩也是凭借泽灵气,一举突破种灵四层,更是恢复伤势,才得以一举逆袭。
此刻感受到被泽灵气包围,赢轩有着一股亲切之意,是泽灵气带给了自己新生,带给了自己希望。
四肢百骸莫不被泽灵气浸润,涌入丹田,仿佛笼罩了一层水雾,一丝丝清凉触碰着感官,丹田中的泽灵气愈加的翻腾起来。
可是不论赢轩如何凝聚,水雾都难以凝成水珠,化为灵液,只是一片氤氲笼罩丹田。
赢轩摇了摇头,哂笑一声,如今才刚踏入演化三层,就想着要演化泽灵气,也未免太过心急了些。
盘踞阵中的赢轩,脸色骤然一沉,耳朵不由微微抖动,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不由屏息静气。
“三叔,此事已经拖不得了,绝对不能牺牲兰妹换我周家太平,我周家男儿宁可浴血而死,亦不能行此等苟且之色!”
一位男子略带急促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心急如焚,最后的声音更是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定,斩钉截铁。
“我又何尝不想牺牲兰儿,毕竟是我亲生女儿啊,但是我周家老老少少,性命全唯系于此啊!唉…”
又有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但却充满了无力之感,带着一股疲惫,而又无可奈何,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声叹息。(。)
第一百七十五章 阳天钧?()
♂,
听到两人的对话,赢轩微微皱了皱眉头,好似又要上演一场强抢民女的好戏,只是这种戏码,在修仙界亦是老掉牙的存在,赢轩也不愿去摊这种闲事。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算你帮得了一时,也是帮不了一世,不过对于那道年轻声音中的视死如归,赢轩倒是有着一股好意。
血性男儿,正当如此!
两人似乎因为意见不合,吵了起来,年轻男子想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年长男子却是为了家族上下周全,意欲下嫁女儿换来苟且。
此事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考虑立场不同罢了。
“你真当三叔愿意吗,兰儿可是我掌上明珠,岂忍她受此羞辱!”年长男子越说越是激动,声音都带着丝哽咽,眼泪更是夺眶而出。
“三叔,那阳天钧卑劣无耻,不知祸害了多少青春女子,你看看李家孙家的下场,就算下嫁了女儿,还不是一样的苟延残喘,摇尾乞怜!”
“我看不如三家联合,骤然袭击,杀上门去,换得一线生机,大不了就是一死!”
年轻男子不甘示弱,身上似有一层熊熊烈火燃烧,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屈之意。
“胡闹,你将周家上上下下置于何地,况且那人修为臻至种灵巅峰,又岂是三家可以抗衡!”
中年男子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却是不敢拿全家上下性命去冒险。
两人因为修为不足的原因,无法堪破赢轩的阵法,没能发现周围,却是还有人存在,依旧争论得面红耳赤。
“咦?”
赢轩听到两人争吵的内容,有着一个熟悉的名字,不禁惊疑出声,莫非如此巧合?
盘踞阵中,赢轩又是微微皱眉,种灵巅峰何时猖獗如此,不过此地靠近沧澜恒河,灵气充裕,照道理而言,应该不至于被一种灵巅峰称霸才对。
“是谁!出来!”
“谁敢在此偷听我二人讲话!”
听到赢轩的惊疑之声,两人脸色瞬间凝重,爆喝出声,若是被敌方听见,恐怕此事难以善了,说不定有灭族之祸。
赢轩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只因为刚刚听到阳添钧的名字,有些震惊,盖因为此人印象太过深刻,才有些失神。
长身而起,赢轩右手一挥,收起了身下的道蒲还有周边的阵法,出现在了两人身前。
只见年轻男子面目有些憨厚之意,但却充满了坚忍不拔,一股阳刚之气铺面而来。
中年男子留有三尺胡须,看似正值壮年,两鬓却有些漂白,满脸的愁容之色。
此刻看到赢轩出现,两人都有些严阵以待,特别是看到赢轩竟从身前的草木丛中出现,此前竟丝毫没有察觉,瞳孔不由一阵猛缩。
“阵法!”
叔侄两人对视一眼,不禁惊呼而出,望着眼前的少年,年纪不大,虽说喘着粗布麻衣,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特别是身上那股看不透的气息,两人更是心惊。
“在下周家兴,不知这位小兄弟?”
中年男子周家兴率先打破了沉寂,有些拘谨的抱了抱拳,看到赢轩出手的阵法,还有一身看不透的修为,不敢掉以轻心。
“恰好路过,在此停留。”
赢轩言简意赅,却是没有透露什么,心中却是不禁在打转,此阳天钧是不是擎天宗的阳天钧,不由有一丝好奇。
自从那日阳鸿展将自己掳走之后,意欲图谋不轨,被自己孕育的擒天老祖残存力量一举击杀,身死道消,但却不曾听闻其子传闻。
按照道理而言,阳鸿展投靠了众妙门,其子阳天钧也应当事先安排妥当,在众妙门中才对,莫非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
“小兄弟,不知仙乡何处?”
周家兴小心翼翼的打探道,对于突然出现在身旁的赢轩,着实吓了一跳,若是和阳天钧是一丘之貉,恐怕此事难以善了。
“真的只是路过。”
似是看穿了周家兴的心思,赢轩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小兄弟看起来卓尔不凡,不知师承何处?”
周家兴还是有些不放心,不住的打量着赢轩,再次试探说道,同时心底隐隐升起了一股念头,自己种灵境五层都无法看透此人,修为定然不弱,若是有其相助,说不定兰儿一事另有转机。
作为一个父亲,不管如何,周家兴都不忍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入虎口,但为了一家老小,却不得不忍痛,牺牲小我。
“在下一介散修,却是无门无派。”
赢轩笑了笑,带着一丝云淡风轻,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令得周家兴心中不禁打鼓,此子虽是穿着粗布麻衣,但瞧其气质,却是不凡。
“这位兄弟,在下周敦,路过即是客,不知可否方便莅临周家寒舍。”
年轻男子周敦心念一转,便明白了自家三叔之意,不由露出笑容,对着赢轩拱了拱手,发出了邀请。
赢轩脸上一脸玩味之色,瞧着叔侄两人,直将两人看得心中发毛,从眼前少年身上,隐隐透出一股压抑的气息,修为绝对不简单。
虽然心中有些发怵,但两人还是硬着头皮直视赢轩,若是此人真的修为不凡,说不定真是周家的转机。
“既然如此,那就去叨扰一二。”
在两人精神绷紧之时,赢轩忽然绽放出了笑容,心中却是不禁在念叨一个人的名字,既然撞见,不管是否是阳天钧,且去瞧上一瞧再说。
“小兄弟,快请!”
听到此言的周家兴,兴奋的搓了搓手,连忙在前面带路。
周敦跟在身后,却是有些好奇的偷偷打量赢轩,看起来如此年轻,还没自己大,却是深不可测,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的。
“方才无意中听到贵叔侄所言,那阳天钧是何等人物?”
走在路上,赢轩不经意间问道,暗自却是不由集中精神,仔细倾听。
听到赢轩提及此人,周家叔侄脸上都带着一丝紧张的神色,随即联想到赢轩的修为,还有那出手的阵法,虽然看不透,但拿下自己两人绝非难事,也不再防着噎着。
“不瞒小兄弟,我们镇上有四个家族,周李孙王,两个月前,那阳天钧不知从何处来到我镇上,前往王家化缘。”
赢轩听到这不由一愣,化缘,这不就是要钱么,不过也没打断周家兴,静静的听他讲了下去。
“这化缘化的可不是一般缘,而是直接上门讨要灵石,王家自然不肯,奈何不敌那人,一夜之间王家竟易了主。”
周家兴长叹了一声,充满了无奈的语气。
“而后阳天钧的手越伸越长,向我们另外三家开起了口,碍于其实力,我等不敢拒绝,便是予取予求。”
“可没想到阳天钧越来越过分,李家和孙家的小姐花容月貌,被他瞧上,竟点名要两人侍寝,夜夜笙歌,李家和孙家是敢怒不敢言,镇上都人心惶惶。”
“我那苦命的女儿,顽皮上街,被那畜生瞧上,令我周家择日将人送到府上,不然就要拿我周家开刀,我等实在走投无路啊。”
周家兴找到了倾诉之人,情绪终于控制不住,脸庞留下了大豆般滚烫的泪水,人虽中年,两鬓却已泛白,充满了沧桑之色。
“三叔,此人贼心路人皆知,贪婪永无止境,绝对不能就此纵容下去,不然我周家迟早有一天遭受灭顶之灾。”
周敦厉声言辞说道,修为虽是弱小,身上却有一股不可小觑的战意。
“听你们所言,那阳天钧修为种灵境巅峰,莫非你们四家都没人能够压得住?”
赢轩淡淡的皱了皱眉头,一介种灵境修士,竟然猖獗如此,实在不可思议。
“唉,我们四家修为最高,就是我周家太爷种灵七层的修为,却是难以抵挡啊!”
周家兴掩面而泣,透着一股无奈,随即又带着希冀的目光,望向了赢轩,眸中有着一丝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