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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的奋斗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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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他母亲一条命,注定要她息风迎拿一生来还。

只是当时已惘然。 如果能一眼看透生命,又何来今日的南槿?

南槿,难尽。 半生事多,一言难尽。 就像在灯火朦胧中妩媚生姿的那一朵木槿花,以为看到的刹那芳华便是永恒,岂知木槿朝开暮落,一生也不过换得人一次驻足回眸。 他在那一朵最最娇艳的时刻将它拦腰掐折,一眼过后,他的年年岁岁花开不断,而她的一生也就这样过去了。

酒阑舞罢丝管绝,所有的故事或者事故都必然有它该去的终点,她父亲和他母亲的故事止于她息风迎,息风迎的故事止于南槿,而她南槿呢?

她的故事或许才刚刚开端。

此时此刻,她只用走完一条长街的时间回忆完那一段摧心蚀骨的恩怨,心中竟是一片荒凉。

也不过如此罢了,她曾经为之不顾粉身碎骨的痴念,也不过一条街那么长。

——————

远远看来的一片灯火辉煌也终是有个尽头,不知不觉南槿已经走在了众人前面,前方渐渐没入黑暗,身后有人轻声唤她,她却有些不敢回头,直到声音越来越近,她才听清,那人唤的是“南槿”,而不是“风迎”。

她心底失笑,责怪自己胡思乱想,转身的时候就只看见姜怀岳一人。 他坐在轮椅里,怀里抱着两只宫灯,没有人给他推车,他却仍能自己转着椅轮行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清雅俊逸模样。 南槿看着他脸上的笑恍了下神,他这副模样真是无端地让人心慌,只怕多看一眼,就要被勾了魂魄去了。

姜怀岳终于慢慢地移到她眼前,将手里多出来的那盏宫灯举起来,递到她眼前,不知为何声音有些虚弱的忐忑:“这个挺好看的,你也不要空手而归,拿着吧!”

他的脸在长街尽头忽明忽暗的灯火下看不很真切,只脸侧两团明黄光晕,衬出些许温暖的气息,南槿毫不犹豫地接过,笑意盈然地举着那一盏宫灯到近前,然后便看见满盏枝叶盘绕,一朵重瓣的木槿花端端盛开在眼前。

笑容在这一瞬凝结、碎掉,南槿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姜怀岳也明显察觉到了,他关切地拉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南槿摇了摇头,迅速放下了宫灯,又重新积攒出笑容:“只是觉得这个时节的木槿花不应景罢了。”

“我看这花绘得极好,应不应时景没有关系,主要是为了应你的‘槿’,你不喜欢?”姜怀岳着急解释。

南槿只得又将宫灯拿起,仿佛恍然般笑道:“难怪,我说你怎么就挑了这个,我都没想起,原来我的名字也是个‘槿’,这倒是不错。 谢谢你,怀岳!”

姜怀岳见她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南槿还盯着那盏宫灯,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还被握在他的手里,他自己倒是察觉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准备撤手时反而又顿了顿,视线也从她的手腕转向她的脸庞,那手竟是久久没有松开。

不过一会儿,那不见的两人满脸乐呵地回来了,两人手上都拿着不少各式各样的灯笼,南槿见到,笑着凑到迎风耳边,神秘兮兮地问:“小姑娘可是思春了啊?”

迎风一脸窘色,当着长安和姜怀岳又不好动手,只狠狠地瞪了南槿一眼,也压低声音问:“奶奶先别说我,你手上这灯笼又是谁人送的?”

南槿不以为然地笑笑:“这是怀岳送我的,我可是已婚妇人,可没你们那些心思。”

迎风一听,脸上的笑僵了僵,竟然不再笑闹,将南槿拉到一边,郑重地说道:“奶奶自己没那心思,可我看四爷对奶奶......奶奶总也告诉我,男女相互喜欢,便没什么规矩好讲。 但姜家现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总之奶奶可要提防些。”

南槿一听迎风这么说,也忽然觉得这样确实不太妥当,心下便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不要落下把柄,日后对姜怀岳和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眼下这灯笼,他们几人不说,也不担心被人说了去。

一场灯会就这样欢闹着过去,四人回到姜府已是半夜,南槿和姜怀岳各自回院子,姜怀岳这一天是真正地落得满心满眼的欢喜,而南槿却还有一事没做。

她和丰清远约了见面,今天怕是不成了。 夜已深,南槿自己不方便出门,就让迎风去了丰清远住下的客栈传了信,相约第二天再见。

第二天南槿和迎风早早地出门,到了客栈进了约好的上等包间,丰清远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丰叔。”南槿上前敛衽行李,被丰清远一把扶住。

“大小姐,怎可如此!”丰清远一脸的不认同,在他眼里,面前的女子虽不再叫做息风迎,却仍是他息家的大小姐,受她一礼,他诚惶诚恐。

南槿也不执着,只是说道:“丰叔是父亲的得力干将,是南槿的长辈,这是应该的。”

丰清远眸中生出感慨和欣慰,末了全化作浓浓的惋惜。 南槿何尝不知他们这些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是如何感想,奈何造化弄人,不说也罢。

二人坐定了,南槿亲自斟了杯茶递给丰清远:“这次劳烦丰叔,那么远亲自往来两郡。”

丰清远接下茶,也不喝,只关切地问:“姜家的事可都收拾妥当了?”

南槿朝他笑笑,轻松自在:“只是暂时告一段落,因着这次的事,姜家人大概会收敛些心思,但是我想要在姜家长久待下去,后面还有许多功课要做。”

“大小姐,恕在下直言,如今那姜怀中已不在,大小姐大可回南郡,离老爷近些,也好照拂,何必掺进姜家这潭浑水里?”丰清远面露忧色,他所说的老爷,就是息闵。

南槿垂眸摇头,轻声道:“丰叔,我当初答应了姜怀中,要替他照顾姜家。”

丰清远一听到这,面上便生出薄怒:“当初没想他如此得寸进尺,他姜家的生意咱们自会照料,只是他不该这样拖着你。”

“倒不是他拖着我,只是如今我也觉着姜家才是我最好的去处,我呆在这里,以前的事才算是真正地了了。 更何况,眼下姜家这些事情,我还没将它放在眼里,好歹有父亲和众位叔叔帮我撑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南槿朝他解释,语态轻松。

不想丰清远却自己觉得心下过意不去,他不该让她想起从前,呐呐半晌,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老爷很想念大小姐,日日盼着何时能见上一面。”

南槿此时也面露微苦:“是南槿不孝,早该回家一趟的。” 说罢她眼神一转,面上又是一喜:“或许,我今年可想些办法回去一趟。 丰叔,劳烦您给父亲带个消息,如若确定下行程,我再遣人送消息回去。”

听到这儿,丰清远也是面露喜色,连连说着“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南槿以办事名义出来,自然不能久做停留,见事情已经说完,便起身告辞,丰清远也是大忙人,这一别,他便也要回南郡去了。

丰清远又左右交代了不少,心下其实恨不得直接将南槿打包带回息家,但最终只是不停地叹气。 南槿安慰了一会儿,便要出门了。 临到门口,丰清远似是想起一事,忙忙喊住她,出口的话带着些犹豫和冰冷:

“大小姐,那人...就是卫家那人好像有来过南疆城!”

☆、11第十一章 三姨娘被轰出姜家

南槿这次出门,是真有事儿,但是她见了丰清远出来后,便有些走神,迎风担心,却没有打扰她。

一直到了目的地,迎风轻声叫了声南槿,南槿才醒过神来。 迎风将马车的帘子打起,南槿看了眼,又坐了回去,只跟迎风说道:“你去问问吧,我就不去了。”

她们停在一座宅子的大门外,迎风领命去了,果真只问了问门房,转眼便回来,脸色不太好地回南槿:“奶奶,果然没错,门房说这宅子待售,还问我是不是来看宅子的!”

南槿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笑道:“看把你气得!”

迎风不服气,语气又冲了几分:“不生气才怪! 她可是在变卖姜家财产!”

“你就是太沉不住气,她这不还没卖成么,你急什么?”南槿温声说她。

“奶奶打算怎么办?”迎风突然息了怒气,转而一脸期待地看南槿,她知道她一定会有想法。

南槿笑着瞟了她一眼,便垂下头,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冷光。

——————

两日后,迎风神清气爽地跟着南槿到了三姨娘的院子,她胸口憋了好久的恶气已经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要看现在了。

三姨娘正在屋中和一对子女说话,见南槿来,便要将二人打发出去玩,竟连招呼也没叫二人与南槿打。 倒是这一对孩子从小受姜家正规礼教,临出门还是朝南槿规规矩矩拜了一拜。

南槿看这样子才稍微放心了些,姨娘们没规矩惯了,可不能将姜家的孩子也教得没规矩。 她朝二人温言软语问了几句,便让他们出了门去。 再转过脸来对着三姨娘时,表情温度就立马降了一大截。

三姨娘也有心理准备,是以没多大的反应。

南槿自己找位子坐了,开门见山道:“姨娘那宅子可还在不在?”

三姨娘脸上自打南槿进来就一直不善的笑意终于淡了些,说实话她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 那宅子她早几个月跟南槿提了一提,只说给自家兄长住,但是兄长在月前就打定主意要将它卖了,说是留着宅子不如留着银子保险,姜家人多势众,万一到时候一个不高兴将他们赶出去也说不定,于是那宅子在几天前开始待售,昨天就真正卖了出去。 她知道南槿总会有知道的一天,但没想到她这消息也太快了些。

惊讶归惊讶,三姨娘并不把南槿放在眼里,即便最近她已经失去了四姨娘这个同盟,但她总认为自己比四姨娘有优势,因为她有儿子。 家里没了主心骨,家业也已经传到了她儿子这一辈,迟早她是要与怀林分一杯羹的,眼下她也不会怕这名义上的当家主母对自己怎样,她总不至于将自己赶出去。

三姨娘心中早有计较,是以对南槿的问题答得轻松:“大奶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您那么忙,怎么有闲心关心我的一栋宅子了?”

南槿面无表情,陈述事实:“姨娘,说得不好听些,连姨娘也是姜家的财产,更别说那宅子了! 我早跟姨娘说过,即便是老爷将宅子赠予你,要怎么处置,你也得问过我这个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戳中三姨娘的痛处,没有哪个姨娘不在意自己的身份的,说白了,他们也就是给老爷暖床的,运气好生个儿子,还能有人伺候,运气不好,一个蛋也生不出来的,到死也是个伺候人的。 南槿说得毫不留情面,三姨娘也不再客气。

“大奶奶说得没错,我不过是老爷的侍妾,说白了也是个下人,但好歹我清清白白地跟了老爷一辈子,给老爷生了个清清白白的儿子,若是我这样儿的女人在这姜家连自己的一栋宅子都做不了主,那我倒不晓得什么样的女人能做的了主了?”

她明明白白地意有所指,在门口守着的迎风听得牙关紧咬就要冲进来,转头看见南槿时还是停下了,南槿脸上一片云淡风轻,显然这样层次的话还伤不到她,迎风便也乖乖在门口站好了。

南槿说全不在意是假的,现今梓商还小,他听不懂这些风言风语,一旦他长大了,如果姜家还有人这样胡乱说话,对梓商就是莫大的伤害,一旦他受伤,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所以,她必然要将这些话、这些人都狠狠地扼住,且永无死灰复燃之日。

眼下这三姨娘的逍遥日子也该到头了,她冲三姨娘笑了笑,说道:“姨娘,这样的话可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可是要误会的。 我最后再给姨娘一句话吧,不管姨娘怎么想、怎么说,不管姨娘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如今这姜家,所有的主都是我在做。 姨娘要是待得不乐意不高兴,我便送姨娘回娘家,反正老爷不在了,六爷和七姑娘也长大了,姨娘也不需要操什么心了。 我给姨娘一天时间吧,明天我再来姨娘这儿看看房契。”

南槿做完最后通牒,再不多看一眼,便徐徐离开了,留下三姨娘在屋内,狠狠地掼了一只茶碗。

第二天南槿却并没有自己过去,因为已经没有必要。 那宅子本就是她叫迎风买了下来,房契就好端端地在她手上,一天过去,三姨娘并没有任何动作。 那便算了,既然她这么执迷不悟,也不能怪她狠心。

三姨娘此时正在自己院子里,优哉游哉地喝着茶,茶碗和前一日被摔碎的那只是同一样式,这套碗很贵,她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如此舍不得,即便她兄长卖了那套宅子,也没有分给她一分钱,她如今也不舍得自己花钱买这么贵的东西。

她在等南槿,等着看她今日能拿她怎么样,但是显然她没有等到,来的是家中的几个仆妇。

三姨娘先是惊了一惊,然后火冒三丈,这些下人竟敢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她的院子,还真是要反了。 她当即喝了一声,里屋里她的一双儿女听到声响,都出了门来。

仆妇们却没有被她吓到,先是两人将刚刚出来的六爷和七姑娘架走了,两个孩子年龄虽也不小,但哪里是这些做惯粗役的壮年仆妇的对手,只来得及叫几声姨娘,便被拉远了。

三姨娘已经不只是生气这么简单了,她真的没想到南槿下得了这个手,她竟然要拆散她和两个孩子。 当下她就被惊出一身冷汗,一个可怕的念头突闪于脑中,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可以对抗的吗?

但她没来及想出答案,另两个仆妇已经将她架起,往院外拖去。 三姨娘起初的呆傻过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平时她言语间已多有不堪,此时更是毫无顾忌,一路上不少人撞见,但是谁也没敢上来问上一句,多数远远躲开了。

从三姨娘的院子到姜家宅后门其实没多远,但当三姨娘被扔到门外时,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又有两个仆妇出得门来,将两个包裹扔到她身上,其中一个面色冰冷地说道:“大奶奶吩咐了,姨娘如此想着娘家,以后便回了娘家吧! 那卖了宅子的银钱,便当给姨娘养老了!”

三姨娘因一路挣扎嚎叫而红着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她几步抢上前来,拖住最近的一名仆妇的衣角,声音嘶哑难听:“她怎么敢这样对我,我可是怀林的亲娘,她怎么敢!”

那仆妇仿佛生怕被她拽脏了衣服一般退后几步,才一脸嫌恶地说道:“姨娘出了这宅子,说话要注意了,六爷那是主子,你不过是个贱奴,六爷有哥哥嫂嫂照料,轮不到姨娘操心!”

三姨娘彻底地面如死灰了。

这边送走了三姨娘,六爷和七姑娘却被拉到了南槿屋子里,一对孩子吓得脸都白了,南槿一看,便朝仆妇们喝道:“手下轻些!”

南槿其实有交代让她们不要吓着孩子,但这些仆妇平时干惯粗活,又向来对嚣张的三姨娘看不顺眼,哪里会注意轻重! 眼下两个孩子被放开,南槿心中愧疚,但此时却实在不是个表达的时候,她便只是将两人拉到椅子上坐了,便叫众人散开了。

南槿正琢磨要如何说合适,姜怀林却先开口了:“大嫂,你将姨娘如何了?”

南槿心中一叹,也不多想,照实回答:“我将她送回你舅舅家了!”

“大嫂这是为何?姨娘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嫂?”怀林早看出这家里的不对劲,只是他向来被三姨娘护着,对家中诸事参与不多,个中情由不是很清楚,只道是他娘和南槿有了矛盾。

南槿温声回道:“六弟,姨娘她没有得罪我,我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让她离开,她眼下是得罪了咱们整个姜家。” 说罢又将宅子的事情细细跟他解释了,其实她心中还是庆幸,这个六弟没有歇斯底里、听不得说,眼下只要她还能劝,这事儿就好解决。

怀林其实已经算是姜家顶懂事的一个孩子,但是自己亲娘出了这等事,让他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先前是被吓到,此刻心里却满满的都是不好受,他呐呐地问南槿:“我去跟姨娘说,让她将卖宅子的钱要回来,这样她可不可以回来?”

南槿叹息,其实她清楚得很,那钱进了他舅舅口袋,人家本来也是打着这钱的主意来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他要回,三姨娘就更不能了,一个嫁出的女儿,还是给人做小,眼下又被赶回了家,以她娘家的势利,她回去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南槿花钱买下宅子的时候就是打定主意给三姨娘吃些苦头,钱倒是其次了,但眼下她不可能跟这孩子说实情,既然他还对那家存着期望,那便让他看看现实好了。

于是南槿没有回驳他,点头算是答应,当然如果三姨娘真能将钱还回,南槿也不可能不让她回来,赶她走并不是南槿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让她安分的手段而已。

姜怀林点点头便拉上一边安静掉眼泪的七姑娘走了,他没多说话,南槿反倒不放心,又在身后叫住他:“六弟,无论如何你都是姜家的孩子,姜家能走到今天,都是各房子弟一心努力的结果,祖训容不得咱们无故分家,你明白吗?”

姜怀林转身安静听完,才朝她一弯腰,道:“大嫂说的,我都明白了,大嫂放心,我去去就回。”

都说谁在乎谁就输了,南槿在乎自己对姜怀中的承诺,因此不能轻易让姜怀林出差错。 但她并没有把握,在姜家和自己生母之间,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到底会如何选择。 所以她不得不一再叮嘱,而她说得太多,已经露出弱势,如果姜怀林有心,便可抓住她的弱点,比如他一去不回,她便难做了。

南槿担心的就是这个,但眼下只能期望他自己明白,只有他自己主动留在姜家,三姨娘才能有放心回到姜家的一日。

南槿为了姜怀林的事情担心了一阵,后来却渐渐放了下来,因为姜怀林每日里开始来她这儿停上一会儿,有时候只问候几句,有时候又带了些东西给小梓商,反正情绪都很稳定。

南槿只知道姜怀林往舅舅家跑了几趟,却不知他做了、说了些什么,只听说三姨娘回了娘家果然不好过,她便也没再关注其他。

一个月后,姜怀林拿着几张银票进了南槿的屋子,仿佛如释重负,又还带着一些不安。 迎风细细数了那些数目,跟当初她掏出去买宅子的钱还是差了些。

南槿笑笑,仿佛随意地与姜怀林道:“去将姨娘接回来吧,那些银钱便当做姨娘孝敬娘家的好了,只盼她从今往后是真明白了的。”

姜怀林一个月里头一次笑得真心开怀,朝南槿一揖,便快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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