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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的奋斗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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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不经风雨,平安喜乐。

接下来的日子,南槿过得很平静。

第五天的时候,张家粮行的掌柜拜访了姜家粮行的掌柜,无果而归。

第八天的时候,张家的大家长就上了门,来拜访姜家的当家姜南氏。

“夫人如此,不知到底何意?还请给个明白!”

即便张家在商场上矮上姜家一头,即便今天来此是有求于人,这位名为张守才的老头子也不愿太过软了骨头。 他冲南槿抱了抱拳头打了声招呼,便直接问了。

南槿倒不愿在这商场前辈面前托大,只是在没有确定张家是否知道他们家大公子的事情之前,她也不愿过分谦虚低调了。 于是她客气回礼:“张世伯此话怎讲?”

“不要装了,我今天来可没打算跟你绕弯子,磨嘴皮子。 你让姜氏所有粮行降价售粮,这不是断我张家的活路吗?姜张两家在这抚南城共处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怎么一到夫人手中,便要下如此狠手?你这可是完全不顾江湖道义啊!”

南槿心中觉得好笑,商人以奸诈闻名,却从没听说过讲江湖道义的。 她心中不屑,面上却滴水不漏:“世伯误会了,我们不过是想酬谢街坊乡亲多年来的照顾,正如我们布告上所说的一样,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张守才一听南槿这话,立马一双眼瞪得溜圆,语声也抬了几分:“你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有事当然能商量,咱们两家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了,可如今我看世伯也没什么事的样子嘛。”南槿笑得乖巧,说话却一点也不含糊。

张守才此时已是火冒三丈,面前这女的怎会是姜家人口中所说的软弱可欺,他明明看她年纪轻轻,心里却不晓得多少弯弯绕绕了,行事多有当年的姜怀中的模样。 这样一个女的,难怪心思如姜怀中,还肯将偌大家业托给她。 他看如今这情形,姜家是铁定要跟自家死磕了,只不知他们到底为何要如此动作。

姜家现今也在扩张的时候,如果说单纯只是想吞下自家粮行,以他家现今的实力怕还是早了些。 谁都知道,姜氏布行才刚刚起步没几年,姜家现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那上面。 要在一时间吞下整个张家,他们铁定是要撑死的。 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了也没多大意思。

他左想右想,这女人将话说得如此隐晦,难道自己有什么错过了?可是眼下这会儿,大抵是没得商量了。 当下他也不罗嗦,满脸不善地抬手抱了个拳,就甩袖子走人了。

南槿在他身后收了笑脸,抱着已经冷掉的茶碗喝了一口,心中还在猜测,这老头子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如果是知道的话,那他就要倒霉了!

☆、7第七章 愈演愈烈

姜氏粮行的打折促销还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明眼人已经看出了姜、张两家之间的暗涌,都在等着看这一出戏要如何收场。

当事人之一的南槿却没有一点演戏的自觉,每天还在家里优哉游哉地带着儿子过着小日子。

十天过去,这日里五姑娘终于走出了南槿的屋子。 南槿看她已经恢复红润的气色,便招手示意她过去。 五姑娘原地蹭了几步,终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梓商虽没见过五姑娘几面,却也不认生,见她过来,抬头就朝她傻笑了笑,又转回去扒拉他妈的袖子去了。

南槿任小家伙自己玩着,抬眼似漫不经心地一问:“打他定亲以来,他可有来见过你?或者可有传过任何消息?”

五姑娘愣了一愣。 其实如果没有发生眼下这件事,她还是一直对南槿保持着对当家嫂嫂该有的尊敬,尽管南槿只比她大三岁。 是以听南槿这样问,她便也老实答了:“没有!”

“你可曾想过他自己的想法,万一他自己也是愿意定下李家这门亲的呢?万一他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就把你放弃了呢?”

更或者,万一,他从来没有把你当真呢?

最后这一句,南槿没有忍心问出口。

五姑娘霎时脸色煞白,嘴唇也抖了起来:“不可能的,他有答应过我的!”

“人心易变,玉瑶。” 玉瑶是五姑娘的闺名。 “如果他真是在意你的,为何一点音信也没有?”

“不能的,他怎么能?他发过誓的。”五姑娘已有些混乱,只是不愿相信。

南槿摇摇头,叹息道:“算了,你回去好好琢磨吧! 只一点我要问问你,如果他不再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如果他确实是自己愿意娶那李家姑娘,他真的已将你放下,你还愿意跟他成亲吗?”

“我愿意。”她想也没想,便这样回答。

南槿没再看她,只让她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姜梓商依依呀呀的乱语,南槿细细地看着他的眉眼,心下有些难受。 这世间怎有这样的傻姑娘,明知爱已消亡,还义无反顾地殉葬。 如果换做自己,如果是自己......她笑了笑,眼角苦涩,自己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是另一个傻子罢了。

事情发展到第十五天的时候,张家人再次登门了。 这一次他们带来了关键人物:张家大公子。

南槿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刚刚十七岁的少年,说起来他只比自己小一岁,相貌倒是端正得很,只一双桃花眼带出几分轻佻。 南槿在心里撇了撇嘴,难怪五姑娘都还没及笄,他就能下手,感情其实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

她如此判断倒也不算武断,只因此刻那双桃花眼已经黏在她身上很久了。 南槿不悦地皱眉,狠狠瞪了一眼,这人才将目光收回,南槿只觉心中一阵恶寒。

张守才这次来已经完全没了上次的气势,看来这半个月他确实不好过。 他抬着一张笑脸,开口就开始请罪:“张某此次是特地带小儿来给夫人请罪的。”

“世伯言重了。”南槿淡淡地回答,没将话往下接。

张守才不愧是老江湖,一点也不冷场,接着道:“张某也是刚刚才知道,小儿犯下大错,实在是该死,特带他来给夫人请罪,还望夫人高抬贵手。” 说罢一脚踢在那张公子的腿弯,张公子往旁踉跄了几步,便双膝跪地拜倒了。

“长嫂如母,夫人是五姑娘的长嫂,等同她的母亲,今天我让小儿给夫人磕个头陪个不是,要如何处置,都听夫人一句话。”张守才如是说着,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却没有他语气中的狠意。

南槿心下有了些计较,只笑笑说道:“如此就言重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主意,只不过我那妹妹自小没了爹,行事也少了几分规矩。 如今这种场面,我也再没了多余念想,只指望她能嫁个好人家便罢了。”

张守才一听这话,这是拐弯抹角说他儿子有爹教还没规矩呢,脸色就黯了几分,但很快又转了过来,他也犯不着为了几句口舌坏了正事,至少南槿这话还是说明她愿意将姑娘嫁到他张家来。 他正色朝着南槿道:“如若夫人不嫌弃,张某今日也特备薄礼,来向夫人提亲,为小儿求娶姜家的五姑娘。”

本来事情到了此刻,也该有个结果了。 但南槿的心里却变得越发复杂,这张家大公子,实非良配。 她忽然有些踟蹰,如果依了五姑娘的意思,这事情就可到此为止;可这结果实在是连她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她又要如何跟泉下的姜怀中交待?

南槿心中反复思虑,嘴上便没有立即答应,只随意问道:“听说大公子已与李家姑娘定亲了,不知这门亲事世伯如何处理了?”

她本是随意一问,在她的概念里,张家必定是要先与李家退了亲才能上她姜家提亲的,不然难道要她五姑娘给人做妾吗?那她姜家就不要在这抚南城立足了。 不想这一问还真真问到了点子上。

张守才略一沉吟,便开口答:“李家因与张家是世交,且张家与李家定亲在先,这门亲事退不得,只能委屈五姑娘做平妻了。”

一句话将南槿心中所有彷徨全部打散,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眼角眉梢带着凌厉,直看得张守才心下一沉。

“世伯这意思,是吃定我姜家的姑娘只能嫁你家公子了?平妻?我姜家的姑娘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给你张家公子做平妻了?你张家受得起,你有没有问问他李家受不受得起?”南槿笑完,便回了主位端坐好,看着屋中的两人,慢慢说道。

张守才纵横抚南城几十年,何曾想过老了老了,要被一个年轻女子如此甩脸子,当下恼羞成怒,拽起自家儿子,指着南槿咬牙切齿地吼道:“姜南氏,你也别太横了,你家那姑娘如今便是求着嫁来我张家,我还嫌她不够检点! 我倒要看看,你这一口能不能吞下我张家几十家粮行,吞不下,你就等着撑死吧!”

吼完了,他便领着儿子冲了出去。 那张大公子临出门了,还回头望了一眼。

南槿在屋内一阵冷笑,她可没打主意要吞下他张家的铺子,她本只是想逼得他们上门来求亲。 如今他们既然这样提点了她,她倒不妨想上一想了。

战争还在继续,但张家已经松动了。 从第十五天开始,张家所有粮行也都全部八折售粮。 张家发出布告的同一天,只比张家晚了半个时辰,姜家的粮行将价格再压低了些,七五折。

坐在张家大宅里的张守才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背过去。 于是第二天,打折毫无成果的张氏粮行再发布告,七折。 而同样的,姜氏在半个时辰后,不多不少,变成了六五折。

这场恶战持续了五天。

第二十天的时候,南槿让粮行掌柜去张氏粮行询价。 张家那些囤积的粮食,再不卖就真的要坏了。 结果被人无情地轰了出来。 南槿得到掌柜回复的时候,她正看着院子里淅沥沥的小雨出神,也没有多做吩咐。

时间又过去五天。

从五月初开始,到现今已经是六月了,每天总会落些雨下来,地上基本就没干过,家里的东西也渐渐发潮,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都一股子霉味儿,又总不见太阳,晒都没法晒。 天气炎热沉闷,丫鬟仆从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迎风刚刚训完几个偷懒的,黑着一张脸进到屋子里来,裤腿上还是湿的。

南槿看她一脸锅底色,笑着打趣道:“我真该叫你去张家给我谈生意的,他们肯定乖乖就范,就你这张脸就够了。”

迎风听她笑着,心情才好些,随口问道:“张家还撑着不肯卖呢?”

南槿撇撇嘴,无奈道:“他们宁愿死得灰渣都不剩,也不愿便宜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迎风皱眉:“他们当家的这样意气用事,竟然不管一大家子死活?”

南槿点点头:“目前为止,好像是这样的,”她突然伸手抹了一把迎风的下巴:“不过你要是给我笑一个,我倒是可以想个办法,两全其美。”

“哦?快说快说!”迎风面露期待,却见南槿只是挑眉看着她不说话,她无奈地笑了笑,又扯开嘴,极大地笑了个,南槿才满意点头。

“明天我会叫王掌柜再去张家,到时候他会遇到另外一个人......”

☆、8第八章 张家的覆灭

王掌柜再一次踏入张家大门,底气还没有上一次的足。 说实话,自打近月前大奶奶将他叫去吩咐了一番,他这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没个底。 姜家粮行经营也有近百年了,从初初的一个小铺面,到如今的遍及南方各郡县,靠的从来是稳扎稳打。 大奶奶这次出手,可真是意外得很。

而且,出手也非常的狠。 比大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奶奶这样做法,无非是想吞下张家粮行,可是以姜家现今的财力,实在是难啊! 五天前他才吃的闭门羹,五天后的现在,情况也不可能有丝毫的好转。 大奶奶现下就想逼张家人将存粮卖给姜家,可是张家怕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啊!

他无奈地摇摇头,罢了,说不定大奶奶还留着后手。 今儿他见她一副气定神闲地吩咐自己的模样,分明是心里有谱的。

五天前他来张家的时候,那守门的小娃儿几乎没把他给吃了,一双眼睛都要爆出来,吓死人了。

难得今天他刚刚叫门,门就开了,却没有人来迎他。 他正好奇地往里张望,就见小厮客客气气地领着另一人出来了。 王掌柜这才明白,原来不是给自己开的门,是要送客。

客人送到门口,和王掌柜一对视,双方只点了下头,就各自错开了。 人家的客人,王掌柜也没兴趣。 正欲开口问小厮,谁知门就在他面前“嘭”的一声关上了。 王掌柜看着近在咫尺差点拍扁自己鼻子的朱漆大门,心道,果然如此。

他也没什么好失望的,转头就回去了。

而里边的大堂里,张氏粮行的张掌柜已经送走了客人,却还是坐在那里,他需要想想清楚。

刚刚走的人,自己说是从南郡过来的粮商。 其实南郡那方的生意他还没有触及,但是姜家人是有的,据说在那边做得还不错。 据这位自称姓丰的粮商所言,他们在南郡也是世代经营粮行,所以跟姜家其实算是对头。

张姜两家的粮战打得火热,消息传到临郡是不足为奇,这姓丰的想白捡个便宜也能理解,他开出的价格就是姜家目前卖粮的那个价格,一分都不肯多,照他自己所说,如果高于这个价格,他就可以直接找姜氏粮行买了。 只是张掌柜总觉得事情怎会如此就解决了?那姜南氏真的就是个如此没有见识的妇道人家?她怎么可能没料到会有别家粮商插手进来?

想到这里,张掌柜就不免想到姜氏的王掌柜递过来的消息。 王掌柜几次想见自己都没法见到,就让仆从传了话,说是愿意以目前的六五折收购张氏粮行所有存粮。 张掌柜听到的时候一口热血差点没喷出来,脸都要气歪了。 他张家粮行被他们姜家逼得没有了活路,现下还得忍着人家装模作样地来跟自己谈生意,是个人都忍不下去。

张掌柜心想,姜氏粮行这一个月来肯定是亏本卖粮,本来按当家的意思,姜家这赔本买卖也撑不了多久,自己家忍一忍,过去了就好。 可眼下已经过去快一个月,那姜家摆明了是跟自家卯上了,他们就是一粒米都不想让自家卖出去。

眼见这梅雨天一直过不去,仓库的存粮都已经开始发霉了,为今之计只能先将存粮处理了,再图后算。 但姜家竟然想从自家买走所有存粮,也未免太不把他这个掌柜的放在眼里了。

他们买走张家所有存粮,张家无粮可卖,他们便不用再使这降价的手段,到时候将价格一提,他姜家白白地就捡了大便宜。

想到这里,张掌柜咬牙切齿,他得跟当家的商量商量,看如今将粮卖给别家这条路行不行得通。 如果可以,那南郡的粮商买了自己的低价粮,回了南郡再稍低一些价格出售,对姜家在南郡的生意又是一个打击,指不定就能掣肘姜家在抚郡的动作。

而自家这边,等姜家撑不下去了,再重新开始买卖便是。 他还真不信这姜家财大气粗到那种程度,可以一直揪着他家不放,只怕到时候把自己也给拖死了。

张掌柜心下盘算清楚了,便急匆匆地去跟张守才请示去了。

两天后,张守才派去南郡的人回来了,一切均如那姓丰的粮商所言,他们与姜氏果然是死对头,在南郡就已斗得不可开交。

张守才心中大石落地,于是交代张掌柜将这生意给做了,自家粮行的所有现粮近五千石全部卖给了丰姓粮商。

因担心姜家从中作梗,这次现粮的交易,张家人都是挑在晚上进行,近乎有些偷偷摸摸了。 总之一夜之间,张家所有粮行全都清空了,第二天连门都没开。

张家人终于松了口气,粮行暂时开不了业,自家仓库里还有近万石的稻谷,好在还能存一段时间,他们现今只等着姜家那一个月的降价之期结束,便可见机行事了。

三十天之期过去的那天早上,张守才一大早就在家等着张掌柜给他回报消息,不想等来的是个晴天霹雳:姜家虽然将价格提升了,但却仍是八折出售,而且时间延长一个月。

这就意味着,张家在抚郡三十家粮行以及工人全部都要再空置一个月,更更糟糕的是,眼见六月底新一季的早稻便要上市了,届时粮食价格将被压得更低,自家库存里的近万石就注定了亏损的命运。

这姜南氏是个狠手啊! 张守才极为无力地想。

以他张家与姜家几十年的交道来看,对姜家的底细根本,他无疑是一清二楚的。 哪怕当初与那姜怀中交手,他都从未如此地彷徨过。 而眼下面对的这个女人,此刻就像是一团迷雾般笼罩在他的周围,让他看不清她的底细,也看不见自己的前路。

她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和财力,可以支撑她亏本卖粮两个月?这个疑问就像个不断扩大的毒瘤,渐渐塞满了他的胸口,消不下、又去不了,直让他百般煎熬。

明明最开始只是为了一桩亲事,到如今演变成一场恶战,这姜南氏大概是早就盯死了他张家的,只怕那亲事也就是个幌子。 她真是好魄力啊! 要不是此刻自己就是她的炮口所向,他还真愿夸她一夸。 可眼下,他只能先想想要如何过完接下来的一个月了。

张家所有的收入全部来自于卖粮,眼下粮食卖不出去,只能将手上的粮行卖出一部分。 于是首批挑出的十家地理位置次佳的粮行,就被张掌柜将清单交到了张守才的手上。 张守才将清单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心下一片惨淡,这些都是他家祖辈几十年的心血,怎么就被他给败了呢?

张掌柜将铺子出售的消息放出去,第一个来的果然是姜家粮行的王掌柜。 他也没废话,估计也是清楚如今自己不受待见,只将来意说明,姜家愿出市价的九成,一次性收购十家粮行。

张掌柜这次忍下脾气接待了他,但并没有马上答应。 十家粮行同时出手,先不说是否每一家都能卖到市价,只铺子什么时候能全部卖完还是个问题。 这十家铺面位置都不是最好的,再加上他张家现今急需现银,所有条件加在一起,姜家开出的价格就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他心理上实在是难以接受啊! 他甚至宁愿散卖了这些铺子,也不想将它们一起卖给姜家。

第二天,张掌柜就为自己前一天的犹豫高兴不已,因为他又等来了南郡的丰姓粮商。

这姓丰的粮商愿出市价的九成二收购全部十家粮行,以图在抚郡的发展,张掌柜当下就拍板定下了这桩生意。 双方相谈甚欢,丰姓粮商甚至还透露,如果张家要出手仓库的万石存粮,也可以直接找他,价格好商量。

张掌柜只点点头,心头苦涩,照如今这架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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