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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的奋斗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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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要母亲,有人让我得不到,我便会恨他对么?”

师傅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那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地只过自己的生活,而要让别人生恨呢?”年幼的太子殿下有些颓丧。

“因为欲念太多,或者外物纠缠,或者生死阻隔,总有原因的。 不过终究,都只是不会放手的可怜人罢了!”

——————

姜怀岳在南越国内将岳来钱庄经营得如火如荼之时,南槿在北珉的长盛钱庄也一步一步走到了有史以来的鼎盛时期,半年时间就爬升成了奉德之下的国内第二大钱庄。

明里是借奉德的势,实际上还有由于白家的面子,南槿心中清楚,再加上穆谨对她越来越暧昧的态度,她觉得自己已然身处一个新的漩涡中央,能不能拔得出来,只怕都不能自己做主。

而此时她没想到的是,白家的当家老爷子会找上她。

☆、75第七十四章 白家人

白家在北珉的地位很是特殊;身为商界之首;同时又有一位在宫中为妃的娘娘;虽然这娘娘不得宠;却确确实实地生了个皇子,这才是重点。

所以即便这位身份特殊的二皇子基本与皇位无缘,却又至少能保白家继续安乐几十载。

稍微明点事理的人都清楚这一点;一个皇子再不济;都是凌驾于普通民众之上的,这也造就了如今白家在商界说一不二的地位。

而眼下这白家一把年纪的老当家、白贵妃的亲爹、二皇子的亲外公白会通白老爷子下帖邀请南槿过府一叙时,南槿还真有点丈二和尚的感觉。 但无论如何,她该将这当做无上荣耀;即便是如今在景阳城能排的上号的商家;都难与这白老爷子见上一面,更不要说她这个最多只能算是新贵的女人了。

白府的气派远不是南槿曾经所见的那些所谓巨富人家可比的,估计和她息家有得一拼。 南槿静悄悄入府,只有一位仆从在门口迎接,然后带着她七拐八弯进了一座院子。

院子里的布置很简单,只一株有些年头的粗壮树木,树下阴影中有人在边喝茶边轻声细谈,那是一老一少,老人家满头银丝,却精神矍铄,对着身边的少女满面和蔼慈祥的笑。 那少女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嫩黄夏裙,衬得肌肤如雪,明艳照人。 此时少女正轻声与老人说着什么,脸上表情一派天真。

仆从上前请示,那老人看见南槿,脸上的笑却并未褪下,仿佛对着自家人一般,招手示意南槿过去。 南槿怔愣一瞬,眼前滑过父亲的脸,随即那涌起的情绪又被她压下,她有些好笑地提醒自己,这里是商场,不是息家。

仆从离开,院子里里外外好像只剩三人。 少女毫不掩饰地打量南槿,老人亲自斟茶,南槿垂首站着。

“南姑娘,请坐!”那老人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南槿坐下。

刚刚带她来的仆从并未跟她介绍,所以南槿只自当此人便是白会通,虽然是长者,但平时并无往来,如今见面可算得上同行约见,自己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也并不客气,福了福身,行了个礼,便大方坐下。

那老人确实是白会通,他端了杯茶给南槿,示意她试一试。 南槿闻着茶香,颇有些飘渺韵味,便顺着自己的意端起闻了闻,再浅尝一口,确实是好茶,不知是什么名头,她在南越没有尝到过。

心中赞叹,面上也毫不犹豫地表现出来,白老爷子看着对面年轻女子未加掩饰的表情,笑意不变,温声道:“这是北珉的宫廷贡茶,就产自北珉,一般人不要说喝到,只怕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看样子姑娘喜欢?”

南槿深知与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前辈说话万不可掉以轻心,是以听闻这一句时便将其在心底绕了一绕,没绕出个所以然来,再一想,此人也是穆谨的外公,便放下心思,诚实答道:“晚辈来自南越,确实不知此茶,也确实喜欢。”

“姑娘既是南越人,怎的独自跑到北珉经商?”白老爷子又问,已然放下了茶这个话题。

按照之前与穆谨商量的说辞,南槿答道:“晚辈家中在南越经商数十载,因逢战乱而家破,幸得结识穆公子,便变卖了家中全部家当,随公子来北珉经商。”

“哦——”一声加长的语气词,语调还带了个转弯。 “听闻姑娘的钱庄很是红火,让老头子我也很是眼红啊哈哈!”

南槿此时才抬眼认真仔细地看了眼对面笑得开怀的老者,同时说道:“老爷子谬赞,晚辈那种小打小闹的生意怎入得了老爷子的眼!”

她说的相对而言其实算是有点夸张,进白府之前她便想过很多可能,如今以她南槿的身份而言,被白老爷子邀请确实难以理解,但如果说到她的钱庄,先不说原本就掺和了穆谨那一方的白家力量,单说白家现在的经营领域,就不包括钱庄这一项,或许此次的会面与此有关?

南槿早在心中打了底,是以眼下便想看看白老爷子的眼里到底有几分打她钱庄主意的意思。 这一看,便是八九不离十了,他是认真的,因为他马上接着说道:“姑娘怎能枉自菲薄! 我那外孙在这一方面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他与我提过多次,我也早注意到长盛钱庄,以眼下势头来看,前途不可限量,姑娘可曾想过再往前跨一步?”

“愿闻老爷子教诲。”

“说不上教诲,不过是咱们互拉一把。 白家想要横跨一步,而姑娘想要更上一层楼,咱们大可以联手,互惠互利。”

话算是说白了,南槿却更疑惑:“恕晚辈愚钝,以白家如今的声势,大可自己经营,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又何必与人分一杯羹?”

“呵呵呵,小姑娘看得清楚,但世人各有所求,咱们商人只图利,有利便有风险,我的所求或许是姑娘的风险,就单看姑娘愿不愿意冒这个险了。”

白老爷子毫不隐晦地说出自己隐藏的可能想法,让南槿很是意外。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同意这样的合作,今后的状况就摆明了变成了自己依附白家,长盛钱庄会因白家的加入而一举超越国内所有同行,并可能在将来独领风骚,但这种感觉就像与狼共舞,逼退其他对手的同时,就是不晓得哪天会被它给吃了。

而如果她不同意合作,白家真要自己开钱庄的话,只怕不出两年,长盛钱庄就会被挤得连一席之地也无。

合作与不合作,都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而最值得怀疑的是,白家为什么不自己做?如果真像白老爷子所说,有他不想说的理由,那么这个理由是不是她所能承担的?他说得没错,有风险,就看她愿不愿意冒。

她只犹豫了一瞬,脑中将所有可能都过了一遍,便开口道:“请老爷子容晚辈回去斟酌一二,明日再给答复。”

老爷子点点头,笑笑应了,南槿也不多呆,冲他行一礼,便出了门。

南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院内老人收了笑,一脸平静,问身边的女孩儿:“忻怡丫头,你觉得如何?”

原来这女子是白老爷子的外孙女,穆谨的表妹秦忻怡,她一直没有说话,只默默看着南槿与外公往来,心中也有了些计较,见老爷子问话,垂头想了想,细声道:“大方得体,不卑不亢。”她说着看了眼老爷子的表情,又满脸遗憾地补充道:“只可惜,终究是小门小户,连个家人都没有。”

白老爷子点点头,目光悠远。 “只是你表哥看上了她,非要扶持她。”

秦忻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却很快消失,只垂头做沮丧状。 白老爷子转脸有些揶揄地看她,笑道:“无妨,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只要外公还在,绝不会让人大过了你去。”

“那外公为何不干脆不要帮她,还将她拉进白家来?”秦忻怡有些埋怨。

“外公出手帮她,总好过你表哥出手帮她,至少这样,她无论如何都会在我手上。 你是个傻丫头,外公是在为你考虑。”老爷子摇头叹气,状似生气被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误解。

那秦忻怡忙一脸惶恐又惊喜地凑过身抱住老爷子手臂撒娇道:“忻怡全凭外公做主了!”

老爷子哈哈大笑。 秦忻怡心底却是一阵兴奋再加上一声冷笑:不过是个下等贱民,连表哥的身份名字怕都不晓得,还妄想攀高枝,呵呵!

南槿回到家中,却见穆谨已经在等她,她忙在一旁拣了椅子坐了,问:“你可知道白老爷子今天找我了?”

穆谨挑眉,看向她的眼里流光溢彩。 这双眼睛真是看多少回都让人无法习惯直视,南槿垂眸,心道他这表情就是知道了。 于是又问:“白家想与我那长盛钱庄合作,你怎么看?”

穆谨屈起食指扣了扣桌面,眼睛却从未从南槿脸上离开,南槿被他看得有些窘,羞恼道:“你倒是说话呀!”

穆谨轻声笑了笑,极高兴地看着南槿脸上生出一抹晕红,道:“我说可行,你便会答应吗?”

“当然!”

“为什么?”

“我相信你呀!”话一出口,南槿看着对面的人一脸得色,更窘了。 真不晓得为什么明明是简单的对话,一配上他那表情,就变得暧昧不清了。

最终穆谨给出肯定的答案,而南槿便在第二日再次造访白府。

不出三个月,到了秋末的时候,长盛钱庄在北珉各郡县以几乎翻倍的态势增开了新的钱庄,所有钱庄均挂有白家的标志,几乎是昭告天下长盛钱庄为白家所有。 而长盛钱庄的银票上,除了原来的特殊木槿花印记之外,还增盖了白家的特制印章。

而同一时间的南越,卫瑜桓在御书房听完总管张福回报所探查到的消息,手中拿着一张岳来钱庄的银票,上面闪着淡紫银光的木槿花印记几乎灼伤了他的眼。

又半年的时间过去,长盛钱庄一举成为北珉第一大钱庄,其所开出的各种票据几乎成了在北珉各阶层通行无阻的兑换票据,一时风头无两。

在南槿为了钱庄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穆谨也悄无声息地时常久久不见踪影,而同时发生的还有一件事关重大,却貌似与他俩关系不大的事情——北珉的皇帝病危了。

☆、76第七十五章 柔情与冲突

南槿自认为对于皇朝更新换代这种事情已经见识过很多了;就她在南越时;就已经历过两次;可是来到北珉之后才真切感受到天子脚下的紧张气氛。

原本入夜之后仍热闹繁华的街头一夕之间改头换面;日头一落,街面上连只野猫都没有,阴冷凄清得仿若死城。

南槿领着白欢走在街上;心中瑟瑟;感觉仿佛一不小心走错路,踏入了阴间。 四处寂静无声,只有手中的灯笼摇摇晃晃的光笼罩二人,雨水润湿的地面折射幽暗的光;再远一点就是一片漆黑。

白欢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出门前仍是一再劝阻过,最终拗不过南槿,二人也没赶马车,就转过两条街去了趟自家的钱庄,此时已是回程的路上。 白欢神色肃穆,提着灯笼小心领路,一边细心倾听周围的动静。

有脚步声迅速往她们的方向奔来,南槿还没察觉,白欢却已握紧手中的剑。

人影出现在不远处的街面上,看到她二人,反而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等她们过去。 白欢还没放松警惕,南槿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白欢心头一紧,直到看清那人是久不见的她家少主,才面带揶揄地看了眼奔过去的南槿,撅嘴挑眉摇了摇头。

女人啊,为什么就不能像她白欢一样坦白点儿呢?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嘛! 她想。 突然脸上神情又一黯,心思一转,想起某个即便被她告白了也无动于衷的男人,垂头叹了口气,又默默补充道,只是不要落得她这样的结果便好了。

南槿意外看到穆谨,心下高兴,面上也没隐藏,急着问他:“你怎的好久不见人影?”

穆谨原本一脸紧绷,看到她奔向自己,就已缓了下来,此刻更是忍不住轻勾一边唇角,谑笑道:“怎么?想我?”

南槿耳热,幸好周围的黑暗替她掩饰得很好,她瞪大眼睛剜了他一眼,又问:“你是来找我么?”

“嗯,不放心你。”穆谨柔声说着,却收起了脸上的调笑,严肃道:“你不该这么晚还出来。”

南槿在他的眼神下有些气短,垂眼抿嘴,沉默一瞬,还是老实应道:“好吧!”

穆谨终于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南槿一边按捺这一刻心底的隐秘悸动,一边暗自叹息,这样子的他,还真是让她无可奈何。 不敢靠近,又不舍离去。 却不知对方此时也是同样的心境。

回到自家宅子,白欢就跑没影了。 南槿招待穆谨喝茶,间或问些近来事务,穆谨一一作答,无非是些白家的生意。 其实南槿心中有疑惑,自打她与白家接触以来,在她对白家的所有认知里,好像没有哪一块是与穆谨这个名字挂上钩的,哪怕是最初为她所知的药材生意也是一样,可以说自打她来了北珉以后,反倒对穆谨越发的不了解了。

他的身份并不像他自己所描述的那样简单,行踪成谜,最近更是明显。 但他自己不愿说,南槿便不会问,相信他,或许是她唯一能对他做的事。

夜已深,二人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大部分时间是南槿专心喝茶,而穆谨专心看她,南槿在这过去的一年中已然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终于仍是穆谨打破沉默,他起身,却不是离开,而是走近对面的南槿,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南槿起身,等着他开口。

“晚上不要再出门了。”

南槿还以为是什么要紧话,等了半晌才等来这一句,她有些奇怪地笑道:“我知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罗嗦?”

穆谨却没有笑,只定定看着她,南槿此时才察觉两人的距离有些近,近到她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的眼睫。 气氛有些凝滞,但是退无可退,南槿放缓了呼吸,轻声装作毫不在意道:“还有事?”

穆谨眸色沉沉,似乎有某种情绪在翻滚,却被他强自压下,良久,他突然一把拉过她锁进自己怀里,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锁紧她的腰身,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

南槿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自己的呼吸一丝不落全数喷进他的外袍,氲起一团暖意,她却被这一团烫到浑身升起燥热。 无法动弹,她紧着喉咙闷声问道:“怎么?”

穆谨在她开口的瞬间又将她扣紧些,好像生怕她挣扎,在她耳边急急呢喃:“就一下,就让我抱一下。”

他紧张的情绪透过紧紧相拥的姿势传递给她,好像还带着些彷徨犹豫以及低沉,南槿心口泛酸,终是没有动弹。

烛火发出哔啵声响,惊扰一室的安静。 南槿只觉思绪沉滞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又听他低声问道:“如果我不再是穆谨,你还会不会留在这里等我?”

南槿思绪一顿,有些恍惚地想着自己是否曾经等过他,答案是不确定的。 可是此刻他的忐忑让她心疼,她略微抬头,让自己的声音在他耳边足够清晰:“我认识的从来是你,不是一个名字或一个身份。 你就是你,与其他无关。”

她的答案让他满意欣喜得笑出声来,胸膛震动带起酥麻微痒,让南槿一阵不自在,她挣了挣,穆谨便略微松开,一手捧住她的半边脸颊,再不迟疑,侧头便吻了上来。

她的唇软糯香甜,是他暌违一年之久的隐秘念想,这一吻下去便没有丝毫退缩保留,辗转厮磨,直搅得两人唇上晶莹一片。

南槿被摄去魂魄,呆愣愣地任人在她口中追逐嬉戏、任人予取予求,直到某人动了更深的欲/念,刚刚松开的手又抚上她的腰,呼吸也渐渐滚烫急促,她才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推开他,看他一脸满足的笑,才惊觉上了他的当。

“你!”

她手背挡住自己嫣红微肿的唇,满面飞霞怒目而视的样子取悦了穆谨,他又回味一般舔了舔唇角,笑得愈发灿烂:“嗯,味道还和以前一样。” 说罢不等人发飙,转身飞奔而去。

南槿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怎么也不愿再回想前一刻的神思荡漾,只狠狠咬了咬唇,回屋去了。

皇帝的病情时好时坏,只是再没上过朝,朝政据说由四皇子慕恪虔辅佐。 四皇子的母亲是出身高贵的女子,只可惜早逝,太子被诛以后,四皇子成为最有可能的继位者。

南槿在酒楼听得一嘴闲言,暗自咀嚼,不确定依附二皇子的白家在这一场权力更迭中会否受到影响,如果是,那她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二月的天气,即便遇上这样的太阳高照,仍是冷得可以。 南槿带着白欢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口透着一丝凉风,让她高速运转的脑袋稍微冷却了些,却不想一眼望见愁眉苦脸的掌柜。

“南姑娘,”掌柜点头哈腰,一张脸皱成盛放的菊花:“能否请姑娘移步雅间?小二没长脑,将别人定下的位子给了姑娘,现下那位正好来了。”

掌柜边说着边转头望了眼楼梯的位置,一女子正好整以暇地望着这块儿,等着掌柜的给她清场。 掌柜的不是头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人在江湖,哪能没几个不对付的。 但这类事情不常发生,寻常人要找碴,都会先自己掂量一番,找得动才找,找不动还找的那是不长脑,自己打自己脸。 所以这事好处理,真有人对上了,掌柜的只需装上一副菊花脸,按着身份地位一分,该请谁挪屁股就请谁挪,准不会错!

眼下这长盛钱庄的南姑娘是如今商界如日中天的人物,但她再怎么能耐,也能耐不过另一位去,因为那另一位好巧不巧,正是长盛钱庄所依附的白家白老爷子的外孙女——秦二小姐。

秦二小姐的父亲外任为官,所以她常年寄居外祖家,按笼统了的说,她与这南姑娘还算得上是主仆关系。 是以只一眼过去,掌柜的心里就亮堂得不能再亮堂:这秦二小姐与南姑娘不对付! 不然人家身娇玉贵的,脑子坏了才去抢一个二月天里靠窗边的位子。

南槿顺着掌柜的视线,便看到了秦忻怡,她一眼认出是那日陪在白老爷子身边的姑娘,但自始至终她不知她的名字和身份。

南槿还在琢磨,一边的白欢却在此时站了起来,犹豫地看了眼秦忻怡,才回头看南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是白家家主的外孙女秦忻怡。”

南槿看白欢一脸的谨慎和隐约的小心,没有说话。 她是生意人,不随意与人冲突是原则,况且对方不在生意场上,又是白家人,即便她并不是如外界所知的那样真的成为白家的下人,又即便她不确定那秦家小姐是不是真的定下了她坐的这个位子,她让一让人家的也没所谓。

所以她朝掌柜的笑了笑,没理会那两人,就要离开。 不想屁股还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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