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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的奋斗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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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六章 与穆谨的合作

穆谨意外收到南槿的拜帖;帖中提到姜氏药行的大夫姜怀岳将随同她一起前来拜访。 穆谨凝神想了想,那大夫不就是那日他劫持南槿时,与她一起在屋中的那一个么?说起来那人还曾给他治过伤,医术不错,但不知为何;他想到那一日的画面;心中便有些不大爽快。

他便是南槿口中的‘四叔’;南槿已逝夫君的弟弟。 但那人与南槿;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穆谨细细咀嚼着调查来的资料;心想果然所谓传言;总是有它一定的根据的。

南槿带着姜怀岳进门的时候,看着前来迎接的人,姜怀岳狠狠地愣了一下;紧接着揪起眉头望向南槿,眼中满满的质疑。 南槿冲他咧嘴一笑,便先进了门。

姜怀岳怎可能忘记那张脸,那人明明是那日劫持南槿的人,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南槿口中潜在的合作对象?

他远远落在最后,直到南槿回头来眼神催促,他才满脸不豫地快走了几步。

仆从上好茶,穆谨便急着道谢:“在下的冤屈,还要多谢夫人帮忙洗清,今后但有吩咐,在下莫敢不从。”

南槿随意一笑,道:“小事一桩,穆公子本就清白,我没有费什么功夫。”

穆谨笑笑,转向一边的姜怀岳,看他满脸面无表情,仍是抬手施礼,诚挚说道:“那日多谢姜公子出手相救,关于那天的意外,我已向夫人赔罪,还请公子不要再怪罪。”

姜怀岳脸色仍是阴沉,虚虚地抬手回了一礼,没有言语。

南槿见气氛凝滞,便开口问道:“那日听穆公子所言,公子此行来南越国是为了购买药材之事?”

“正是!”

“那正好,今日来,我们也正是为了此事。”南槿正色道:“公子可愿与我姜氏合作,彼此交换两国所缺药材?”

穆谨听闻沉默了一瞬,南槿看他脸色,又补充道:“公子放心,我姜氏药行虽目前规模很小,但是有关药材采购这一方面,有我姜氏作为后盾,公子所需,只要市面上有,必定一样都不落下,且价格也不会比别家贵。”

南槿所说的都是事实,对于穆谨这一面,她并不需要任何手段,获得任何利益,只需搭上这条线便可,这将对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姜家的药行在南越国内的发展极为有利。

穆谨在南槿解释之后招手叫仆从吩咐了几句,仆从很快便带进来一人,穆谨指着来人对南槿笑说:“夫人莫怪,能与姜家合作,在下求之不得,只是要说细节,我家掌柜比我更清楚,所以必要请他来。”

穆谨话音落,来人便像南槿行一礼,道:“在下邱福海,是穆氏药行的掌柜,见过夫人。”

南槿忙起身回礼,也指着一边的姜怀岳道:“那正好,我只是来和穆公子谈大概的合作方式,其实细节我也不清楚,就让我家四叔与邱掌柜商谈,他才是姜氏药行的真正主事。”

邱掌柜是老人家,姜怀岳忙起身见礼,然后便听穆谨极为清淡的声音道:“那为了节省时间,不如夫人与在下细谈今后的主要合作方式,请姜公子与邱掌柜详谈药材细节?”

南槿只随意想想,便点头称是,而姜怀岳却突然将目光投向穆谨,看到的是一张极为平静的面孔,连眼神都是和缓明净,明明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知为何却让他心中生出极为不好的感觉来。 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头,再深深看了穆谨一眼,没有吱声。

邱掌柜带姜怀岳去了盛放药材的库房,南槿被穆谨留在厅内继续喝茶。

其实经历了之前两件要命的事,双方要比普通商人之间多了些不可言说的默契,合作意愿都很强,且穆谨身在南越,实际是处于被动方,对于南槿的提议几乎全盘接受,谈话进行得很顺利,两盏茶的时间,就基本敲定了。

二人谈了会儿正事,不知不觉,话题就有些偏了。

“那日在街上救下夫人之时,看见众多保护夫人的侍卫都是息家军打扮,在下眼拙,不知夫人竟与息家关系如此不一般。”穆谨面做惊讶状。

南槿喝茶的动作一顿,垂下的眼眸一转,便极平淡地答道:“息家在抚南城的守将与我曾有些交情,那日正巧遇见,幸得他的人帮忙拖住那些人,然后又得公子所救,算是南槿命大。”

穆谨看着南槿浅笑的脸,也跟着勾起唇角,他私底下对南槿的一切调查,都止于姜家,延伸到最远处也不过就是她是从南郡南家嫁到抚郡姜家。 如果说她还在南郡时与一直身处南郡的荀谦有过交集,那倒不奇怪。 但是交情好到直接出动军队保护,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无论如何,荀谦都只是息家军的将军,并不是真正的主人。 真正的主人,是息闵!

南槿在隐瞒,他一眼便看出来,只是她为什么要隐瞒?在隐瞒什么?他出动的探子都无法探知一个人的过去,只能说明有极强大的力量在帮她掩饰,那么她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商人。

一切定与息家脱不了干系,他几乎可以确定。

但那日街上除了追杀她的人,明明还有另一拨人,其中一人,他很是熟知。 虽然没有接触过,但他只一眼就知道,那是南越国的兵马大元帅,现在的太子,卫瑜桓。

他又在干什么?追杀南槿?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光天化日追杀一个女人。 那便是别有所图了。

他的脑中迅速调出那些关于卫瑜桓的过往。

卫瑜桓与息家有过节是众所周知的,息闵害死他母亲,他又害死息闵的女儿。 但事情过去三年,如此强大的息家却一声都没有吭。 而三年后,卫瑜桓又因在大街上追一个与息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人,而与息家军大打出手。

那么这个女人,便很有可能是像息闵死去的那个女儿一样的存在,能轻易勾起卫瑜桓与息闵的斗争。

穆谨神思几转,轻易将这些线索理清,笑意又深了几分,心中同时叹了一叹。

南槿啊,南槿,这满身的谜团,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而关于穆谨的身份,其实南槿早就没有了任何怀疑,连眼下探究意味极为明白的问题,她也只当做是一个普通商人对合作人身份的确认。 说白了,她其实也无从怀疑。 她当时答应了荀谦会盯着穆谨,她的人每日回报穆谨的行踪,果然他很少外出,即便出门也都是去的各药行。 连他家的仆从,日常所为几乎都从未脱离“药”这一个东西。

南槿想过,如果穆谨身上真的有鬼,而连她派去的人都查不出来的话,荀谦派去的那些肯定不会更好。 她的人可是父亲亲自挑了给她的!

既然怎样都查不出,她不如就好好利用明面上他的这个身份,做些有用的事情。

二人各怀心思,却在结束这段对话时相视一笑,许多意味便在这笑容里不言自明了。

这一眼却被正巧进来的姜怀岳看个正着,一股无名火便腾地从心底烧了起来,他一个转身,不声不响从厅中退出,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跟着一起过来的邱掌柜还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

南槿最后发现动静,只见着在门口呆愣着的邱掌柜,她忙起身问道:“邱掌柜,怎么就您一人?我家四叔呢?”

邱掌柜忙一指大门口:“估计已经到门口了。”

南槿错愕,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又回头望了眼穆谨,尴尬一笑,无奈道:“我家四叔大概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我也先告辞了,还请穆公子莫忘了我们的合作。”

穆谨忙起身道:“不敢忘,这两日在下便将细则拟一份文书请夫人过目,如若没有问题,我们的生意便可敲定了。”

南槿点头,转身便出了门。

穆谨将人送到大门口,望着马车远去直到消失,还兀自沉思着没有动,一边的邱掌柜问道:“公子,您真打算与这姜家合作么?据我所知,姜家目前虽在抚郡实力颇雄厚,但一旦息家与太子打起来,最后这姜家连着抚郡一起,还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穆谨因他的话而将飘远的神思拉回,面无表情地回道:“无妨,姜家的用处不止这些。”

邱掌柜见他答得如此简单,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便也不再多话。 但此刻的穆谨心中却也并不是很清楚,一连串的意外将他和南槿牵到一起,似乎是冥冥中的天注定。 但这样可笑的理由他从前从来是不屑的,此时不得不拿来解释自己非要和南槿合作的决定,只是因为再找不到其它。

或许真的是这个女人身上太多的谜团,让他想一探究竟呢?想到这里,他兀自又低头笑了笑。

☆、48第四十七章 河灯

南槿不确定姜怀岳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但可以确定他确实是在生她的气。

马车一路载着两人回府,姜怀岳一个字都没有说,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南槿暗自琢磨了许久,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等马车到家,她便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去了他的院子。

幸好没被他拦在门外。

长安殷勤地奉上茶;看了看他主子的脸色;便识相地退了出去;留下南槿一人对着面色已然平静但仍是沉默不语的人。

南槿觉得有些无从下手。 自从他生辰那次过后;再面对他;她总有些这样无力的感觉。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轻声开口问道:“怀岳,你可是在生我的气?”

姜怀岳突然回身望她惨淡一笑;终于开口:“不,我怎会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他就这样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走近一步,眼中盛满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光芒。 “气我自己是大哥的亲弟弟,气我自己是姜家的人,气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可能选择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子,却惟独不可能选择我。”

他抬手按在她的肩上,或许是旧疾又犯,又或许只是心中已然撑不住,南槿只觉肩上重量像直接压在了她的心上,那样沉甸甸,让人无从逃避,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长安却在这时闯了进来,看见姜怀岳的模样他愣了一愣,旋即直接朝南槿道:“迎风在寻大奶奶,说是有要事,就在门外。”

南槿眸中神色一敛,抬手扣住姜怀岳放在她肩上的手,紧紧一握,旋即松开,垂眸转身便出去了。

长安侍立一旁,忐忑不安地看了眼姜怀岳的脸色,又望了望南槿的背影,小心询问道:“主子可要休息一会儿?”

姜怀岳像完全没有听到,狠狠闭了闭眼,转身朝自己的卧房方向去了。

迎风告诉南槿,是荀谦遣人送来的信,南槿打开来,里面只草草一句话:东阳王欲要与息家合作。

南槿心中一沉,其实迟早会有开始的一天,只是她一直选择无视而已,她只是个商人,只是个女子,怎可能愿意看到战争开始?但既然东阳王已经有了合作的想法,就说明息家眼见着就要被拖入战局了。

可是东阳王又岂是好相与的?与息家合作,他的野心不可能只是为了打败太子卫瑜桓,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江阳城中那个宝座。 他的野心路人皆知,只不知父亲会作何打算。

跑开一动不动的西边各族,南越眼下原本是太子、东阳王、息家三足鼎立的局面,三家谁也不动,便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一旦有人打破这种平衡,大战便一触即发。 南槿清楚父亲不会最先动手,那便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另两方打起来,再跟随局势而动;要么就与其中一方合作,先尽力灭掉另一方,再图后路。 可是与卫瑜桓的合作几乎是不可能,但与东阳王呢?结果先不说,起码最先就会被京城那些言官扣上乱臣贼子的名头。

南槿兀自摇摇头,这真是一场乱局,怎样选择都不见好。

但息闵的最终决定来得很快,这一点在众人的意料之外。 他选择与东阳王结盟。 荀谦将这一消息告知南槿之时,南槿没有任何表示。 她心中清楚,或许父亲做这一决定并不是因为考虑到她,但促成这一决定的众多因素中,她的至少占了一半。

只有卫瑜桓彻底失去影响息家的势力,她和梓商才能真正自由。 父亲也一定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东阳王。 她原本做下这许多事情,都只是为了息家能在未来的很长时间内继续偏安一隅,但没想到乱世来得这么快,她终究成了眼下这局面的推动者之一。 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九月末,北方的寒冬已然来袭,而南方仍余一抹燥热,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动兵的好时机。 而东阳王显然没有心思顾及这一点。

九月二十八,东阳王挥兵五万,与太子军八万对峙于东阳郡西边界,太子亲征。

十月初五,息闵从抚郡、南郡挥师十万,北向进逼,与太子军布防的三万大军对个正着。 太子似乎并未料到息闵与孙勉的合作,或者说他并未料到一向保守的息闵真的愿意主动出手,与东阳王分担逆贼这个骂名,总之原本在东向战线亲征的太子一夜之间从东边消失,与东阳王的对抗,即便太子军占据了人数上的明显优势,也因这一变故而军心涣散,战局变得胶着起来。

十月十五,月圆之夜,其实本不是什么节庆,但因抚南城的男儿半数应征去了息家军,出征北上,这日晚间,不知是谁的号召,城中许多女子出门,到了城中唯一一条河边燃放河灯,为家中远征的儿子、丈夫、父亲、兄弟祈福。

南槿半路上听得消息,煞是惊奇,便也决定出门看看,毕竟事关战事,她不能不闻不问。

到得河边,早已聚满了人,南槿领着迎风径自往人多的地方扎,不知不觉走到一处摊前,原来是个卖河灯的。 其实抚南城以往节日大家都是点花灯,从未有过放河灯这一习俗,此次因事出突然,不少人甚至是半路遇见跑来凑热闹,因此真正带着自己亲手做的河灯出来放的不多,多数还是在眼前这摊贩处买。

南槿走得近了,便听见摊贩的吆喝,并没什么新鲜,只是买了他的河灯,便可以免费帮忙写上家人的名字以及简单话语,这样便不会跟别人的混了。 南槿让迎风买了一盏来,小贩热情地问她是否需要写些什么,南槿苦思半晌,终究觉得这事儿太过虚无缥缈,冲小贩摇摇头,拎着灯沿河往下走去了。

河边聚集的女人们越来越多,也有少数并未参军的男子,跟着一起来凑热闹。 南槿边走边仔细琢磨着手中的灯,心中疑惑越来越大。 如果是以仓促间做出来应对这一场祈福的道具而言,这灯未免太过精致。 木制的层叠荷花瓣,通体染上粉红色泽,包裹着中间一个小小密封木匣子,上面再一个烛台,女人们的只言片语都被装进那个匣子里,这样下了水,灯不会沉,那匣子也不会进水,估计真能在河中漂出很远。

这一场集会本没有任何预期,是谁无意中说起,再号召女人们一起来做这件事情?又是哪家小小商贩能在短短十天的时间里,做出这么大一批精致的、且从未在抚南城市面上出现过的河灯来?

南槿陷进自己的思绪中,完全忽视了周围的状况,以致当迎风在她身后大喊一声“小心”之后,她仍是直挺挺撞上眼前的一人。

她“嘶”一声退后一步,先是看了看手中的河灯,幸好没有毁坏,然后才抬头看向来人,竟是穆谨!

南槿忙堆起笑脸,连声道歉,穆谨只是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说起来自那日南槿与姜怀岳亲自上门,之后一别到眼前,他们俩再未碰面,只是邱掌柜与姜怀岳之间在来往。 眼下在这么一个尽是女人的盛会上遇见他,南槿还是小小地吃了一惊。

穆谨看出被南槿掩藏得很好的惊讶,眼眸只深深看她一眼,便转向她手中的河灯,然后眉头一皱。

南槿被他的神色弄迷糊,将河灯送到他眼前,问道:“怎么,不好看?”

穆谨的眼神仍紧紧抓着河灯,神色不明,却立马开口道:“夫人可知这河的流向和途经之地?”

“当然” 南槿奇怪他怎会问起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却仍是如实作答:“这河一路向东北流入抚江,抚江再向北流入长江。 至于途经之地,可就多了,不好细数。”

“那夫人可知目前息家军驻扎于何地?”

“抚郡北界的抚江旁,距离抚南城和京城大约都是四百里左右......”南槿根本不需思考便能告诉他答案,但是自己说话的同时,脑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

是抚江,对,就是抚江!

她再看了眼手中精致的河灯,这河灯放入抚南城的河中,一路沿河北漂进入抚江,照河灯的细致做工来看,漂上四百里应该不是问题,那么不久便可漂到息家军驻地,然后便会有士兵捡到河灯,看到里面的内容。 而里面的内容都是些什么?无外乎思念亲人,盼早归家,可是这些话对于正在酣战中的战士而言,却有着几乎致命的影响力。

届时难道会是又一场的四面楚歌?

不,息家军还远没有落魄到项羽那种境地,不会因为几盏河灯就乱了军心。 可是万一呢?万一中途生变,万一河灯的数量实在太过庞大?会不会十万大军,就真的溃败于几百几千盏河灯?

南槿不自觉地摇摇头,几乎不敢想象。 这些都是不可预期的影响因素,最好的处理办法便是将它们扼杀在摇篮里。 可是眼下,最先放出的那些只怕已经漂出了几里之外。

她立马惊出一身冷汗,摇晃着不经意抓住了穆谨突然伸出的手臂,茫然抬头望向他,眼神却毫无焦距。

穆谨眸色一黯,立马稳住她的身形,道:“现在北方基本已进入旱季,河流水位低,流速也不快,我们可以指望这些河灯多数会在半途搁浅。 但是眼下最好的办法,是即刻快马加鞭,通知城北下闸,阻止更多的河灯流出。”

南槿闻言,迅速醒过神来,朝身后远远跟着的侍卫一招手,侍卫应声领命,往不同方向去了,南槿一转头望向河边几个热闹的摊贩,心中狠狠一沉。

看来卫瑜桓的手已经伸到这抚南城中来了。

她眼望着越来越多的人买走河灯,放入河中,抬步便往其中一个摊贩处走去,身后的穆谨却一把拉住她,无奈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拆了他们的摊子!”南槿心中忿忿,面上怒色明显。

“可是你的人好像刚刚都被你遣走了。”穆谨望了望她的左右,提醒道。

南槿一愣,反应过来,原地踏了两步,突然有些讪讪地问:“那你的人可否借我一用先?”

穆谨摊手,“不好意思,我也只是一个人。”

等侍卫回家叫了人过来还需些时间,这些时间不知多少灯又要被放入河中,南槿跺了跺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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