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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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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狱卒,等吾袁赦出去,定要百倍报复……

    只是自己还能出去吗?

    心中刚如此想着,袁赦才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皇帝肯定已经抛弃了自己,不然为何现在大狱外都没有消息传来?

    毕竟知道自己被捕入狱,第一个着急的一定是袁家的人,没有他,袁家那群青年以后的仕途肯定不会再这般容易了。更何况没了自己在宫中的耳目帮衬,袁家那两个老狐狸还能轻易的探得皇帝的不满与喜欢,让他们快速进入皇帝眼中?

    可是此时袁家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那只能说明一点,皇帝已经完全不需要他了只有,这样,袁家才会至今无任何消息,因为他们根本左右不了皇帝的意志,没有皇帝的允许,谁都救不了自己。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若是这样,自己还不如死在狱中算了,不然认罪必定连累宗族,家人受到迫害,反而死了,一了百了,凭着袁氏的名望,谁敢动自己家人也要先考虑能不能承受汝南袁氏这大汉第一流门阀的怒火,

    思及至此,袁赦心中一片惨然,自己如此咬牙坚持真的有用?今日的刑罚一定不会只有今天,那该死的伏完真是可恨,竟然对自己动用如此大刑,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到这一脸宽仁之相的家伙的真面目呢?

    手臂此时能动了,袁赦漫不经心的施展双臂,突然右臂摸到一柔软之物,却很粗糙,袁赦一愣,随即拿了起来观看,原来是白色的粗布。

    袁赦也不多想这粗布哪来的,咬了咬牙,便将粗布扔上牢房上的一个木梁上,随后将粗布缠绕,形成一个圈状。接着拖着满是伤痕的身子,搬来案几,站上去之后将粗布套在自己脖子上,随后将案几推到……

    只见被勒起来的袁赦,眼睛瞪大,双嘴不能呼吸,双脚在空中一阵乱踢,良久之后一点生息都没有了。

    一代大宦官就此没了性命,没人知晓……

    原来被安排时刻监视袁赦的两名狱卒就像故意消失了一般,一直都未在出现,直到有巡视狱卒前来送饭,这才发现已经死透的袁赦。

第一百七十章 拼搏的屠户() 
袁赦于大狱里自尽,这消息如同急性病毒一样,传播极快,短时间内传遍了雒阳,令雒阳上下沸腾不已,但却无太多人感到吃惊,因为在司隶校尉大狱里,受不了酷刑而自杀的高官权贵,王孙公主太多了,袁赦只是那些人中的一员而已。

    伏泉今日请了假期,为了就是看大狱里的那一场大戏。得到消息后,便随伏完火速往大狱赶来。到达大狱的时候,便见大狱外,已经围满了前来探知消息的人。

    这些人面相伏泉多数熟悉,他们大多是朝堂的公卿百官,或与袁赦关系亲近,联系较深,见此而悲痛不已;或与袁赦本就有大仇,见此却是大笑不已,连连高呼大仇得报,一点也不在意周围之人看法,人群里各色人情百态看得叫人唏嘘不已。

    幽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是时有股阴森之气袭面而来,令人发颤,袁赦的尸体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牢房地上。他颜面青紫,脖子上一条缢沟十分显眼,表皮剥落,皮下出血,已经有黄褐色的皮革样化,特别是脖子上那一道粗粗的印痕惹人注目,显然袁赦已经死去多时。

    “见过明公,见过中郎。”验尸的令史检验完后,这才稍加整理了仪容,向伏完、伏泉行礼。司隶校尉部掾属的令史,相当于后世从事尸体检验和活体检验的仵作,此时尚未有单独的名字出现,多与其他官署一样以代指小吏的“令史”来称呼。

    “恩!”伏完应了一声,伏泉则是颔首示意,伯父在前他可不便出声。接着,伏泉对牢房里已经检验过尸体的令史问道:“尸体可有疑点?”那检验完尸体后,一身汗渍和臭味的令史行礼回道:“回禀明公,死者除死前用刑颇重外,尸体全身并无其他疑点,其应是自缢无疑。”

    令史的话里说得比较隐晦,他可不敢说袁赦受的刑罚不止是重那么简单,简直是惨无人道。毕竟谁都知道袁赦死前是被自家上官审问的,那袁赦身上的伤痕出自哪里,已经很明确了,肯定是伏完下令的。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都是陆准为了让袁赦绝望而故意如此,否则肯定要如实禀报。

    “既如此,将尸体收敛,令其家人寻回。”伏完点头,随后又看了眼牢房场景,眼神在袁赦脖子上的粗布流连了一会,虽然对于大狱牢房简陋,竟然会为袁赦准备粗布有些好奇,不过并未多想,只当是狱吏畏惧袁赦权势或者袁家背景而准备的。

    “诺!”

    见就此无事,伏完便欲离去,进宫将事情前因后果告知皇帝。反正,此时袁赦已死,治罪与否已然不重要了,断了何家与外朝士人之中最大的势力袁氏集团的联系,已经达到了原有目的,其他都无所谓了。

    不过就在此时,牢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着像是有不少人前来一样。伏完皱了眉头,暗道自己下属怎么如此不听话,没自己命令竟然也敢放人进来,转头对着身后的伏泉眼色示意了一番,伏泉会意,与伏完行了一礼后,便出了牢门。

    此时牢门外,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正带着数人走来,他看着身量中等,容貌不凡,脚步沉稳,给人一种刚毅威严的气压。若不是他此时穿着宫内一般郎中卫士的服装,旁人还以为他是某个两千石的大官了。

    伏泉出了牢门,刚拐了个弯,便与这人相撞,脸色顿时一惊,不过很快收敛,厉声斥责道:“何郎中,此乃司隶校尉禁地,汝岂可随意进出?”

    “见过中郎!”那人见了伏泉,脸色亦是一变,随即行礼道。虽然他见面就被伏泉刚一阵训斥,心情也是十分不好,不过碍于对方官职比自己大的多,只能忍着不发作,否则说不得被这家伙抓了把柄将自己赶出朝堂,要知道他为了入朝为官,可是花费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力的。

    “恩!”伏泉颔首应了一声,并不言语。说实话伏泉根本不想和这人有太多牵扯,自己和他也只是在宫中见过几面,并无深交。两人身份从一开始便注定站在了对立面,自己和他有深入交集那真是头脑有病,要不是因为他入了朝堂,自家能如此费尽心机的来搞倒袁赦吗?

    没错,这人就是何进,那个未来从一介屠户出身,最终爬到了执掌天下兵权,权倾朝野的大将军的人物,宋、伏两家现在最忌惮的对手。

    何进见伏泉如此轻怠于他,心中异常愤怒,却不敢表明,压下怒气随即道:“进奉陛下口谕,前来相送袁常侍,请中郎借过。”

    伏泉听后一愣,随即看了眼何进,脸色深沉,也不言语,返身回到牢里。一个在宫中值守的卫士,也敢在自己面前用皇帝的名义指挥自己,真是徒增耻笑。自己是忌惮何进未来整合中朝、外朝的能力,可不是怕他,若是宋皇后生下皇子,何家还需要怕吗?

    看着对方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何进眼中愤怒无比,真是奇耻大辱。等自己外甥即了位,必让你们这些老牌外戚灰飞烟灭。

    大狱里,伏完见到跟着伏泉而来的何进,脸色也是不善,何进和他行礼时,伏完也未加理会,引得何进只能自顾自笑着离去,看得很是尴尬。

    “尔等入内,查明袁赦死因。”不过,何进随后对牢外那些人的命令,却让伏泉脸色一变,暗道何进历史上能成为大将军,可真不仅仅是因为有个好妹妹的缘故。

    想想看,刚才何进可是亲口对伏泉说只是奉了刘宏的命令来送袁赦,可没有说是来调查袁赦死因的。他这一番唬弄伏泉,可是直接打了伏泉一个措手不及,很明显这位野心勃勃的“屠夫”,已经发现了宋、伏两家要对付袁赦的真实目的,通过打击袁赦,掐断何进与宦官以及袁家之间的联系,这样仅凭张让、郭胜,势力虽大,但却不会让宋、伏两家非常忌惮,毕竟当中朝宦官、外朝士人联合起来,才是中朝外戚的最大敌人。

    不然何进怎么会以一介郎中之职,奉了刘宏的命令,如此急迫的前来调查袁赦死因呢?说不得这件事情经过便是何进勾连了张让等宦官,说服皇帝令他带人前来调查袁赦死因。

    “何郎中,汝意欲何为?”伏完对何进突然派人审查袁赦死因十分不满,愠怒问道。

    “君侯息怒,下官奉旨行事,不得不为。君侯若是不满,自可入宫觐见陛下,下官得了诏书必走。”何进笑道,他显然一点也不惧怕伏完,语气里隐隐透露出一丝嘲笑,令人颇为不满。

    “哼!”伏完闷哼一声,皇帝那里他怎么可能回去,真要去了,不是明摆着告诉皇帝袁赦死得不寻常,没有的事情也会被人猜疑成有的,是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进所带令史再次验尸。

    看着伏完吃了暗亏,何进心里不由暗爽不已,刚才被伏家小儿落了面子,这下总算从他伯父身上找回了颜面了。

    其实,与伏泉所料不差,何进之所以带人来查探袁赦死因,也是希望能借此打击宋、伏两家,他不相信宋、伏两家在这件事情里一点角色都没有参与进来。

    终归袁赦入狱不久,便突然自缢身亡,令人生疑,对此事上心的人都能从中感觉到猫腻存在,虽说袁赦自缢可以用忍受不了大狱刑讯之苦,寻求解脱来解释,但是其中不会有有心人蓄意杀害的缘故吗?毕竟若是袁赦不死,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再次被皇帝起复,回到宫中再掌大权,这对何进来说可是极为有利的,而不想袁赦活着的人,又有能力杀死袁赦的,如今看来只有伏完了,所以怀疑伏完暗中使了诡计的何进当然要带人前来查探了。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的牢房里,原本已经被收敛好衣袍仪容的中常侍袁赦,被何进所带来的太医令的令史翻得凌乱了不少。只见数名看着年近四旬的长者,各自在袁赦身体周边不断翻找查看,他们看得十分仔细,似乎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大有袁赦身上每一寸皮肤都不错过,认真查看。

    何进脸色慎重的看着查验的数人,脸上期盼之意明显,袁赦死了,可是将他的筹谋全部打乱了。如果没有袁赦身后的袁家帮助,仅凭宫里张让、郭胜他们的帮助,刘宏说不得真的不会再立长子为太子了,若是“史侯”即不了位,那他们何家何时才能崛起?

    所以此刻的何进十分希望这些靠着张奉关系,从太医令精挑细选而来的令史们能够找到袁赦不是自缢的证据,最好能够攀咬道伏完身上,这样他就可以顺势牵连到宋家的身上,只是那些太医令的令史们显然不会让他如愿。

    “回禀郎中,死者死因并无疑点,确是自缢而亡无疑,只是生前似乎所受刑讯太重。”那几名令史里,较为年长的一位向何进行礼道。

    “尔等可看得仔细?”何进不信邪的问道。

    那令史肯定回道:“千真万确,并无虚言。”

    何进还待问话,这时伏完走来大喊道:“何郎中,查完否?”语气里隐藏怒意,不满之色明显,毕竟被何进用皇帝旨意压了半天,这家伙还不知收敛,真当他这个司隶校尉吃素的?

    “君侯勿气,完了,查完了,下官这便回宫复命。”何进谄谄回道,随即脸带失望的带人离去。

    望着何进离去的背影,伏完闷哼一声,语带不屑道:“一南阳屠户而已,竟也敢如此无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即和身边众人示意一声,率先离去,显然这位宽厚长者今天被何进这屠夫气的不轻。

    伏泉脸露苦笑,伯父啊,莫瞧不起何进这一介“屠夫”,他的能耐可不浅?何进可不是一区区“屠夫”而已,不然历史上何家能在他手里把妹妹送上后位?

    念及至此,伏泉又对史书评讥不已,史书到底掩盖了多少真相?历史评价何进无能,可谁又知道这是真的?在东汉以来世家豪族林立的朝代,能从一个良家屠户一下子成为权倾天下的大将军,这份能耐若说是无能那真是贻笑大方了。换了他人,能比他做的更好的有几个?

    一切还不是那位全心全意成为世家的何大将军,太过相信身边一心为了谋除宦官的党人士人的话语,殊不知人家压根瞧不起他的出身,最终在野心家的谋划下,任人摆布,最终身损,成了人家手中的棋子。人生际遇,可悲可叹,莫不如此,终归这是一个看出身的年代,轻易改变不了世人的观念。

    吩咐了令史继续将袁赦仪容整理好,送回袁家府邸,伏泉这才离去。走出牢房的路上,他的心情爽快不已,毕竟断了何家一臂,极大的削弱了这个后宫潜在威胁,能不高兴吗?

    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人贼头贼头的样子显示着他的精明。

    陆准撞见伏泉,连忙行礼道:“见过中郎。”

    “恩。”伏泉颔首应了一声,随即道:“做得很好。”

    “谢中郎妙赞!”

    伏泉随后便走了,两人未多做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候,说得越少对某些人来说,反而越有利。

    “令史”一职最早出现在战国后期,在审查案件时,专门带领隶臣从事尸体检验和活体检验,到了隋唐时候才有了“仵作”的叫法。当然“令史”不一定专门是“仵作”的意思,这是要具体到某一衙门的,因为汉代各个官署都有“令史”的职位,是官署的掾属吏员。有职位高权利重的,也有不入流的小吏,都被称为“令史”,比如汉丞相府及以后三公府的属吏,在诸曹的掾史之下,秩百石。尚书的属吏也有令史,秩二百石,御史中丞的属官兰台令史,秩六百石,系中级官员,较特殊。当然,多数令史身份低下,为士人所不屑。

第一百七十一章 雌鸡一唱天下白() 
转眼已是小半年一晃而过,袁赦的死虽然在雒阳惊起了一阵波涛,但随着高官权贵、市井小民的一阵茶前饭后的谈论,自缢的影响渐渐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刘宏又开始大力扶持新的宦官上位。毕竟随着袁赦已死,桓帝时期留下的老牌宦官基本不是死了,便是告老退休,刘宏若是不想宦官集团就此失势,唯有不择手段让新的宦官上位。

    八月中旬,这日乃是休沐日,上午阳光明媚,车轮转转,经受一阵路途颠簸,马车停靠在“百味坊”酒肆前。

    伏泉跳下马车,舒展身体,他此时提不起精神,脸上无精打采,疲惫的样子十分明显。盖因一方面这个时代马车缺乏减震效果,坐在车中实在和享受不沾边,另一方面,昨夜留宿于刘坚房内,两人疯狂直到半夜,伏泉这才在母老虎的恋恋不舍下逃回屋里,结果后来又被夭儿一番索求,此刻身体已然是被掏空了,哪还有太多力气提起精神?

    臧洪之父臧旻任期已到,政绩斐然,已被朝廷调回京师,只等旨意改任,而臧旻原本的匈奴中郎将一职已另派张修接任。今日臧旻在此宴请诸位好友,也是为了与人庆祝,而臧洪却是一早通知伏泉了。

    刚进“百味坊”大门,伏泉就见数十人汇聚一堂,高谈阔论,笑语喧天,极为热闹。在观望酒肆大堂,此刻却出奇的不像往常一般宾客盈门,很显然“百味坊”今日已经被臧旻包场庆祝了。

    看到伏泉进屋,与数人聊天的臧洪立即高兴上前打招呼道:“流川快快入内,家父这两日一直念叨流川破鲜卑一事,可惜却是无缘见流川一面,今日是绝对不能错过了。”

    “公务在身,未能在世伯回京时拜访,是余失礼了。”伏泉赶紧回道。

    臧洪一点也不为意,大声道:“流川身处要职,戍卫宫中,护得陛下周全,轻易离开不得,家严怎会怪罪?”家严是古人在外人面前对父亲的尊称,臧洪此语便是指其父臧旻。

    伏泉笑道:“世伯怪罪乃是应当,是余之过也。”

    “流传既来,为何不见伏世伯?”臧洪显然不想与伏泉纠结这些繁文缛节,见伏泉独自而来,心生疑惑,便转移话题道。

    “家大人近日案牍劳顿,公务繁忙,身体不适,未能赴约,托余前来向臧世伯赔礼,言明改日登门谢罪。”

    “侍中寺一事多累伏司隶秉公执法,未予阉寺攀咬牵连之机,不然说不得又是一场朱雀阙横祸。”臧洪听后随即恍然,点头叹道,语气里提到宦官时,隐隐有着恨意四射,令人心惊。

    伏泉点头大笑,正义凛然道:“此小事耳,司隶校尉,国之雄职也,家严身居要职,自当依法而为,不予宵小之徒可趁之机。”他说是这样说,其实根本不是如此,内中原因不过是宋、伏两家在收取外朝一些中立势力的援助而已,不然若是这些人因为作秀的何进而集体涌入何进身边,岂不是凭白让何屠夫得利?

    四月的时候,侍中寺雌鸡化为雄,这件事被雒阳城里的有心人恶意传播,指责皇帝过分宠信宦官,使得宦官专权,朝堂昏庸,政治黑暗,反正是各种污水不要命的泼上去。

    那时候,谣言里传的最严重的便是“雌鸡一唱天下白”一语,这句话可谓是恶意中伤皇帝宦官到极点。毕竟本来是“雄鸡一唱天下白”,而如今改为雌鸡,内中含义明显,男子净身后为宦官,这话中以“雌”暗喻宦官。“雌鸡化雄”也就是说皇帝信任宦官,令得寺人干政,朝廷宦官当道,一手遮天。

    当然,别人不知,伏泉来自后世怎能不知这现象的原理。雌鸡化雄,牝鸡司晨,都是生物自然现象,比如一大群母鸡长期在一起,身边没有公鸡可以让他们受精,就会有其中一两只受激素影响发生变化而变性,反之亦然,这是自然生物确保繁衍下一代的机制,可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预兆。

    而这群散播谣言者,却是利用古人的迷信,加以舆论洗脑,很快便让雒阳城里传遍了所谓皇帝无道,宦官祸国的传言,这怎么能让大汉的最高统治者安心?

    刘宏当时在西邸里听了这消息愤怒不已,在张让等人的蛊惑下,当即下诏,令司隶校尉伏完严查此事,将传播谣言者全数抓捕,下狱审查他们是何居心。眼看就如六年前窦太后死后,朱雀阙的太学诸生惨祸一般,又要有大量士人被迫害。不过幸好,此时的司隶校尉早已从段颎变成了伏完。

    伏完虽说不喜士人,但却不会真的不管不顾,听从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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