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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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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日磾、蔡邕连忙望向卢植,其久经战阵,连番平定九江、庐江蛮族叛乱,可谓深谙兵事,其对朝廷此番乱命应有所解。只见尚书卢植一脸忧色道:“蛮兵不习战阵,只要其不遁入山林,则不惧也,到时稍加安抚,必可降服。然贼酋梁龙、孔芝麾下叛乱兵马,多有久习战阵之郡兵,大汉兵少难胜,若朱公伟果有将才,此番平乱尚无忧也。反之,交州危矣,恐南疆亦不保也。”

    殿外,伏泉慢步从几人身边走过,将卢植这番话听在耳里,不禁摇头,朱儁谁人?汉末和皇甫嵩齐名的名将,只要有了权利,加之名分大义,小小的交州之乱根本不足为惧,不知捷报传来,你们要如何吃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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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廊屋:殿堂周围的小屋

    本武帝以便马从猎,还宿殿陛岩下室中,故号岩郎。

    羽林左监一人,六百石。本注曰:主羽林右骑。丞一人。羽林右监一人,六百石。本注曰:主羽林右骑。丞一人。注汉官曰:“孝廉郎作,主羽林九百人。二监官属史吏,皆自出羽林中,有材者作。”摘选自《后汉书·百官志二》

    武帝太初元年初置,名曰建章营骑,后更名羽林骑。

    又取从军死事之子孙养羽林,官教以五兵,号曰羽林孤儿。摘选自《汉书·百官公卿表》

    春,正月,合浦(今广西合浦东北)、交趾(今越南河内东)乌浒蛮反,招引九真(今越南清华、河静二省及议安省东部地区)、日南(今越南广治省广治河与甘露河合流处)民攻没郡县。摘选自《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七》

    朱儁字公伟,会稽上虞人也。

    后太守徐珪举儁孝廉,再迁除兰陵令,政有异能,为东海相所表。会交趾部群贼并起,牧守软弱不能禁。又交趾贼梁龙等万余人,与南海太守孔芝反叛,攻破郡县。

    光和元年,即拜俊交趾刺史,令过本郡简募家兵及所调,合五千人,分从两道而入。既到州界,按甲不前,先遣使诣郡,观贼虚实,宣扬威德,以震动其心;既而与七郡兵俱进逼之,遂斩梁龙,降者数万人,旬月尽定。以功封都亭侯,千五百户,赐黄金五十斤,征为谏议大夫。

    摘选自《后汉书·卷七十一·皇甫嵩朱俊列传第六十一》

第一百五十四章 西邸与祀() 
二月,和煦的春风吹皱了雒阳的愁离,即使边疆军情再紧急,但对于大汉的统治者来说,随之而来的春社日,才是现下的重中之重。

    这日乃是选定好的吉日,上午,公卿百官、扈从仪仗皆着青色祀服,皇后率内外贵妇亦着青色盛装随皇帝刘宏前往雒阳城南,车乘数百,车旗服饰皆青。伏泉率羽林郎随身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中东门,于雒阳东郊迎春。

    一番迎春礼仪后,祭祀车队便转道去往平城门外御道东的明堂,那里便是东汉定都雒阳以来,皇家春社日祭祀的地方。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东汉立国后,世祖光武皇帝刘秀初时于雒阳于雒阳城南七里,制郊祭祀,并于中元元年创建明堂,其后显宗孝明皇帝刘庄改于明堂祭祀。

    明堂寻其基构,上圆下方,九室重隅十二堂,四面起土作堑,堑上作桥,堑中无水,其又称“天子太庙”,是皇帝祭祀神灵祖先、接受臣属朝拜的地方。《白虎通义》有言,“天子立明堂,所以通神灵、感天地、正四时、出教化、崇有德、重有道、显有能、褒有行者也”,这就是说明堂的主要意义在于借神权以布政,“承天行化”,天称明,故曰明堂。

    每每到了春日大地回暖之时,雒阳附近方圆几里之内的百姓,都会举族、举家进行社祭,以祈求社神保佑在一整年里风调雨顺,各家能够在自己的土地里,收获更多的粮食。

    一路南行,路上行人颇多,围绕着明堂这一处地方的方圆数里之内,已经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齐聚在此的百姓让往日颇为静谧的明堂周围变得异常热闹喧哗起来。

    “哼!大司农不善用财,连平叛军费都出不了,朕今岁修建宫殿的钱都无着落,不想点办法如何有钱财以补经用?”赶路的车驾上,刘宏依旧愤恨的生着闷气,与身边的宦官诉说着,全然不顾其声音响亮,伏泉望见前方自己的上官袁滂脸色十分不自然。

    幸好公卿百官离皇帝车驾远,只有自己这个不惹事的光禄勋上官在,不然说不得其他百官公卿听得此言又是一番直言进谏了,这一幕伏泉入职以来见得太多了。外朝士人厌恶皇帝宠信宦官,利用宦官和他们争夺权力,强取不过,自然要换一种方式报复,时不时的找茬刷一波存在感也就很有必要了。

    “天下之财皆属陛下,陛下取之用之,并无过错,百官谏言劝阻,自古岂有此理乎?”袁赦还未发话,毕竟前番劝阻的亦有袁家之人,需要避嫌,但其身边的张让却是不怕,笑脸相迎的与刘宏说道。

    “此言有理,朕开西邸便有此意,国家穷困,帑库空虚,兵事、民事,事事皆需钱财经用,朕不加以整合,如何治理国家。”刘宏大笑道。

    与伏泉通行的赵苞脸色不善,沉声道:“阉寺祸国,西邸一开,卖官鬻爵盛行,朝廷赏罚陟迁,皆以钱财充任,如此乱国之事,其不善加劝阻,反而加以扶持,从中私授贿赂,以为好处,该杀!真该杀之!”

    赵苞讲话声音不大,也只有伏泉与袁滂听得,袁滂回身深深看了一眼赵苞,疾步向前而去,显然是准备拉远距离,不再听赵苞所言。听了或许会惹祸事,不如不听,真是清心寡欲,不争之极,不过,如此为官,越是这样越是能升得高位,朝中听得消息,再加上此次西邸买官横行,稍加用钱买官,想来其入三公之位不远也。

    看了眼左右,发现四周并无异常后,伏泉这才轻声回道:“明公息怒,陛下开西邸亦是无奈之举,前番交州平乱,大司农便无钱财经用以供军费,国库空虚,已然可知。今开西邸,只为筹钱已补朝廷经用不足,早有先例可循,公岂不知?宦官为陛下亲腹,辅之无可厚非,若言两者乱国,危言耸听耳!”

    “汝岂知陛下为公乎?为私乎?余‘盖闻治国之道,富民为始;富民之要,在於节俭’,先帝一生勤勉节俭,宫室简陋,不忍修葺,段太尉西征,却可于宫帑内库,提钱以为军费,方定百年羌乱,而观陛下所为,多为私利耳,岂可同言?今陛下常与先帝作比,嘲先帝诸番作为,叹先帝不能作家居,以余看来,陛下差之先帝远矣!”伏泉话语虽轻,但赵苞自然听到,他心里虽然不认同买官所为,但也知道这是大汉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并不言谈买官卖官所为,而是谈刘宏此意是为公还是为私。

    “公又如何?私又如何?若是国家安定,公卿百官又有何言?况西邸一事,公卿百官输钱得官者甚多,其为得利者,却又谏言不妥,真是恬不知耻也。”伏泉嘲笑道,他知道赵苞并不是反对朝廷卖官鬻爵,早在前汉太宗孝文皇帝时,便有晁错实行“输粟捐爵”一事,这东西即使到后世也有“跑官”的存在,历朝历代皆如此,根本禁不绝的。而且现在和后世不同,后世可是纯粹的买官,只为私利,现在可是为了中央朝廷的正常运转所做的措施。

    此时的大汉朝廷表面上国泰民安,四夷臣服,但内在却有致命弱点,那就是没钱了,政府财政赤字明显,国库空虚,朝廷无钱,又到处需要用钱,可谓入不敷出。这一点其实从桓帝开始便已经很明显了,不过桓帝自小出自民间,显然比刘宏了解如何应对此事,其开源节流,开源便是卖官鬻爵,弥补中央朝廷空虚,毕竟对于统治者来说,卖官鬻爵是效率最高的赚钱方式。而节流便是生活节俭,不修葺宫室,这才有段颎平定西羌,军费不足,其可从内帑中拿钱供其征战,结束几乎拖垮了东汉的汉羌百年战争。

    赵苞脸色漠然,冷冷道:“朝臣只恐陛下为私利以敛财,若其真如先帝,岂有人言?”

    伏泉听后脸色一愣,随即默然不语,不是无话说,而是不可说,刘宏开设西邸是公是私,谁也说不清楚,总不能不让皇帝私人一分钱不用吧。至于赵苞所说刘宏若如桓帝一样,没人敢言,伏泉却是心里暗笑,果然士人都要为同类贴金。桓帝在后世被说成什么样子,史书早就告诉他了,他怎么争辩?即使桓帝做皇帝再好,但他掀起党锢就已经注定他在士人所修史书里的名声了。

    这时候的士人虽然还没有后世宋明无耻伪君子模样,如果真要综合评判,的确多数都是道德清高、忠义节烈之士,但要是只看争权夺利的话,可一点不比后世的儒生差。

    想想看,他们阻止刘宏开设西邸卖官鬻爵真的是大公无私吗?恐怕也不尽然,要知道这其中去卖官鬻爵可大部分是那些士人,不然他们不买官,如何升官呢?他们阻止的是刘宏将国家财政收归己有,因为国家财政为公大家都可以监督使用,为皇帝私用的话,便是谁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了,这些钱财最终用途全凭皇帝个人意图调遣,极大的损害的朝堂的体系。

    对于一心要掌控权利的士人来说,没了最重要的财政大权,以后执政都要顾忌于皇帝,若是皇帝不出钱,那么他们不是什么也做不了?这也是他们阻止的原因。

    终于,祭祀车队到了明堂附近,明堂的核心地带,如今已经是由河南尹的官吏在负责,而在他们忙碌筹备春社祭祀的同时,外围还围着几重披甲持兵的北军兵卒护卫着,防止着有闲杂人等,贸然靠近明堂禁地,冲撞了即将享受凡人供奉的社神。不过,在场百姓皆不敢向着汉家天子所规定的明堂禁地多迈出一步,只是在官府规定的范围里等待,那里毕竟是天子太庙,平时就不是常人轻易可进的,更何况现在?在兵卒守卫的护卫圈子之外,此时已经密密麻麻聚集了众多的百姓,春社日乃是农事祭祀最关键的一环,关系到了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因此雒阳许多士民早早就赶来明堂,准备向社神祈祝祷告,保佑自家的田地年丰时稔,又是一个丰收季。

    百姓聚集的最外围,那里是忙于逐利的商贾聚集的地方,虽然农事祭祀对他们这些商贾而言,与贴身利益无关,但春社日这么盛大的祭祀活动,操奇计赢的商贾又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数量众多的人潮,很快就让此处形成了一、两个临时的小市集,在这人流聚集之所,端是格外显眼。

    虽然祭祀的吉时还未到,但已经有诸位县寺吏员、各乡蔷夫、游徼抵达,众人都在翘首远望,等待着从城中驶出的载有天子皇后、公卿百官等人的车驾。

    “呜!呜!呜……”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维持社祭秩序的北军兵卒脸色一变,连忙将场内清出一道可通往明堂内里的道路,熙熙攘攘的旷野里,顷刻间被清理出一块空白的区域。

    “陛下驾到!”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小民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未几,皇帝皇后、百官公卿数百车乘,车马齐至,明堂周围顿时安静下来,百姓官吏分列于两旁行礼。

    “起!”

    刘宏话落,结束了礼仪,随后拉着皇后宋氏的手,帝后率先进入明堂,身后公卿百官鱼贯进入。伏泉随袁滂身后,缀在人群中间。

    汉代的社日节一年有两次,分为“春社日”和“秋社日”,春社祈谷,祈求社神赐福、五谷丰登。秋社报神,在丰收之后,报告社神丰收喜讯,答谢社神。

    社者,土地也,汉代指的便是土地神,《白虎通义·社稷》中有言“人非土不立,非谷不食,土地广博不可一一敬也,故封土立社”,便是此意。自古以来,有国有家者,无不建宗庙,立社稷,社神和稷神,这两位最初的土地神和这位五谷神,在以农为本的华夏民族早期,都是最重要的原始崇拜神袛。

    各地的社神也因为地域风俗的不同而不同,《淮南子·氾论训》言道“禹劳天下而死为社”,意思是其认为大禹为天下治水导流,功盖天下,死后化身为社神,而蔡邕《独断》言道“社神,盖共工氏之子句龙也,能平水土,帝颛顼之世,举以为土正,天下赖其功,尧祠以为社……稷神,盖厉山氏之子柱也,柱能殖百谷,帝颛顼之世,举以为田正,天下赖其功。周弃亦播殖百谷。”认为社神是共工氏之子句龙,和厉山氏之子柱一起共列社稷二神袛。

    此外,还有其他地区的后土祠,同样也是社神祠,雒阳乃大汉帝都,东汉皇帝祭祀,只祭祀青帝句芒,故祭祀时车旗服饰皆为青色。句芒,又名芒神、木神、春神,是主宰草木和各种生命生长之神,也是主宰农业生产之神。

    明堂里,按制所建的方坛上摆满了牛、羊等各类牲口祭祀,加之一些时令果蔬,帝后百官按礼分列于坛下,脸露虔诚之色。

    “皇天上帝,后土神祇……天下之壮观,王者之丕业,伏惟大汉皇帝陛下。以天覆之大,地容之厚,祈求芒神,五谷丰登,百姓富足……”

    声音朗朗,诵奏天之书,一切礼毕,鼓乐齐鸣,刘宏手挽宋氏,登上方坛,投书于坛内,行礼祈求社神保佑。公卿百官随后亦求,远处,远望到明堂景象,早已等待的百姓众人亦是行礼祈求,为了今岁的风调雨顺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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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闻治国之道,富民为始;富民之要,在於节俭。”摘选自《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

    是岁,初开西邸卖官,入钱各有差;二千石二千万;四百石四百万;其以德次应选者半之,或三分之一;于西园立库以贮之。或诣阙上书占令长,随县好丑,丰约有贾。富者则先入钱,贫者到官然后倍输。又私令左右卖公卿,公千万,卿五百万。

    摘选自《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七》

    建武元年,光武即位于鄗,为坛营于鄗之阳。祭告天地,采用元始中郊祭故事。……其文曰:“皇天上帝,后土神祇,……”

    二年正月,初制郊兆于雒阳城南七里,依鄗。采元始中故事。

    北效在雒阳城北四里,为方坛四陛。三十三年正月辛未,郊。别祀地祇、位南面西上,高皇后配,西面北上,皆在坛上,地理群神从食,皆在坛下,如元始中故事。摘选自《后汉书·祭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勿使何家立足于朝() 
雒阳城外,祭祀礼毕,坛上自有数十名身着青色制式礼服的童子齐声高歌《青阳》,之后便有两队男女,共六十四人出现于坛下,舞八佾舞《云翘》之舞。

    男女六十四名舞者随即表演,舞列之间,纵横皆是八人分布。他们身穿青色的制式礼服,其中男子三十二人,皆手执盾、戚,另外三十二人都是女子,皆手执雉翟、龠,在庄严肃穆的舞乐声中,他们跳着传承下来的礼仪舞蹈,动作庄严齐一,节奏平稳,无快慢之分,但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历史悠久的厚重之感。

    舞毕,刘宏对身边的袁赦略一点头,便见袁赦取出手中圣旨道:“皇天上帝,后土神祇……赐文官太傅、司徒以下缣各有差……”缣者,并丝缯也,指双丝的缯布,圣旨意思便是赐公卿百官布匹不一。

    “臣等谢陛下厚赏!”明堂坛下,顿时间乌压压的拜倒一大片人行礼,一番琐碎仪式便就此终了。

    仪式之后,众臣随驾,与刘宏前往明堂外与民同乐,类似于后世的作秀,伏泉被留下率羽林郎于方坛处,护卫皇后一行女眷。

    远处走来一宫装婢女,向伏泉行礼后道:“将军,皇后有请,请将军速往一见。”

    伏泉一愣,随即应诺。为了避嫌,他对身旁关羽、黄忠点头示意,两人见到伏泉动作,立时明了伏泉意思,一左一右,随伏泉紧随宫女去得宋后处觐见。

    明堂里一处空地里,宋后坐在包着青缘的蒲席上,皱眉苦思,其身旁陪着刘华、刘坚二人,至于其他后宫嫔妃,公卿百官家眷则被安排在不远处的一端,几人面上兴致都不高,与这春社日其他百官家眷的灿烂笑容像相比,无疑是出了事情。

    伏泉令关羽二人在远处值守,自己单独走进几人,沉声道:“臣拜见皇后。”

    “起!”宋后冷漠喊了一声,待伏泉起身,这才脸露不满道:“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礼?”说完,又转头向刘华道:“莫非不其侯一脉皆是学得驸马宽厚性子?若如此,以后怎生得了?”

    刘华知晓这是宋后说得玩笑话,便顺势而言,挤出一抹笑容道:“若檀奴也是君侯那般性子,说不得也能做个驸马?”

    宋后一愣,随即摇头,不过脸上突然露出的苦笑却是表明了她此时的心理,未想这位先帝长公主如此圆滑,随着自己的话语,就给自己下了套。不过,这样也好,反而缓解了有些压抑的气氛。

    的确,若是伏泉像伏完那般性子,那真是皇家公主所尚驸马的合适人选,自己这是被自己的话绕了进去,果然刘氏的公主都不是好对付的,真是不知怎么说这个刘华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华,宋后淡淡道:“公主说笑耳,陛下先今可并无适龄女,其当不得。”

    看着两个心机女人在自己面前无形的争锋,伏泉低头默然不语,这时候他如何插的上嘴,两人都是自己长辈,身份又尊贵,自己哪一个都不能惹,不如坐等两人应付完。

    果然,宋后似乎才想起唤伏泉来所为何事,便对他道:“上前来坐。”

    “诺!”伏泉行了一礼,走到到宋后旁,此时自有宫女取来蒲席予其坐下,而他身边,坐着一个最近和他缠得很亲密的女人,她便是刘坚。

    宋后还未说话,伏泉便见刘坚对自己眨了下眼睛,然后微微摇头,眼神似有愁绪,伏泉心下一沉,看来几人应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只是是什么呢?今日是春社日,能出什么事情?

    接着便听宋后令身边守卫兵卒以及宦官宫女远离到远处,未几,便听她淡淡道:“适才张让向陛下进言,拜何贵人兄进为郎中。”贵人乃是东汉后宫妃嫔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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