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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刘华也不是没有和刘坚提过是否回娘家,但都被她拒绝了。刘华也知道汉代寡妇的难处,是以并未强自要求,而刘坚夫家也没人来劝,估计他们是不希望这个嫁了人几年就克夫的公主回去,是以刘坚一直生活在侯府。
伏泉望之暗自发笑,这公主似乎真是个小女孩,已经呆在不其侯府几年了,却总爱做小女孩爱做的事情。这几年他与刘坚之间虽然还是会发生一些若有若无的暧昧,但总体两人都算守礼,倒也未出其他事情。
正当伏泉准备回身时,突然便听到刘坚一声大喊,连忙转身,很快便看到她正摸着自己的脚踝,脸色痛苦,显然应是伤到了脚。
“公主,公主,可莫要吓唬婢子。”那大婢神色紧张在刘坚身边询问。
伏泉上前道:“汝去府里找张医匠,让其准备,吾后带姨母赶往。”
“议郎!张医匠?哦……”大婢因刘坚受伤一事言语慌乱,但大体明白意思,直接向府中前堂跑去。
伏泉随后走到刘坚身边,暖声问道:“怎样?痛乎?”
“恩。”刘坚神色痛苦道,接着又说:“汝如何在这?”
“适才喝多了,出来透透气,不想竟撞到汝了。”伏泉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出来醒酒的,在女人面前说这种话,那得多没面子!
“哦!”
“槐花好吃乎?这般顽劣。”
刘坚顿时脸色一红,也不管脚上伤势,挥手便向伏泉打来,声音撒娇道:“汝坏!汝坏!坏透了……啊……”好嘛,她用力过猛,显然又伤到了脚上伤势,痛乎不已,玉手连忙又摸向脚踝。
伏泉也赶紧伸手摸向她脚踝,细细为其揉捏,不过效果显然不大,刘坚虽然直言伏泉手法不错,但她脸上痛苦神色已经出卖了她。别无他法,伏泉只能背起刘华向张仲景处走去。
女人柔软的身子紧贴伏泉后背,一下子就让伏泉有些浮想连连,心猿意马。盖因此时已近夏日,刘坚所穿裙袍十分单薄,她那两团圆润饱满,像是两颗散发着异样热度的按摩肉团一样,不断摩擦自己后背,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刘坚显然也发现了异样,也不知她如何想到的,嘴巴贴近伏泉耳背,吹了几口敏感的热气,嘻嘻笑道:“流川,舒爽乎?”说话时候身子还不忘使劲的向伏泉后背拱去,真是好一阵舒爽。
伏泉面露正色,打死也不回这女人的话,他深知这小女孩没个正经,自己若是回复,无论如何也会被她一阵讥讽。
“哼!”刘坚冷哼一声,知道这男人是看穿自己,心里牙痒,带着报复心理,一路上又是不断的用胸前饱满刺激着他,当真是让伏泉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两人到了前堂酒宴处,伏泉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暗道这小妖精真是会玩,把他勾火的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法办刘坚。
第八十章 夭儿多娇()
前堂里,不似伏泉想的那样,华佗与潘俊推杯执盏,你来我往的相互敬酒。他与刘坚进屋后,便看到华佗正用银针在潘俊额头与后背处,不断刺针,应是为其治病无疑。
于忠手执火烛,华佗以火烤银针,便随即刺入潘俊全身穴位。半响功夫,便见潘俊额头后背插满了银针,如同一只刺猬一样,让人觉得好生有趣。
刘坚连连赞道:“华神医此法真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华佗让潘俊不要乱动,这才走到两人面前,先是谦虚道:“仆一介乡野闲医,怎可言‘神医’乎?公主秒赞了。”
众人皆是微笑不语,却不点破,华佗医术天下皆知,特别是伏泉,来自后世对其“神医”之名可是如雷贯耳,当然不信。
稍后,华佗来到刘华身边,此时刘坚已躺坐在席上。只见华佗握着刘坚受伤之脚,问了何处疼痛,痛感如何,来回摆弄了一番后,然后静声道:“待会稍疼,公主且忍一番。”
言罢,便见华佗双手用力,听到一声骨头响声以及刘坚“啊”的惨叫,连屋外府里的家仆都被惊动跑来巡视。
刘坚大婢连忙欲推开华佗,教训这无理之人,幸好被伏泉拉住。这时,刘坚刚从疼痛回过神来,便要辱骂华佗,只是刚一动作,脸露诧异,摆弄了好一会儿脚,惊叹道:“奇哉!不痛也。”然后脸色一红,细声道:“颍阴谢过华神医。”
华佗回道:“勿需谢仆,公主只是骨头移位,扭伤脚耳。仆已复原,公主若是再疼,仆开几服药,饮之便可。”
刘坚之后便被她的大婢带走,伏泉这才望向潘俊,好奇道:“潘兄出了何事?”
“应是江东平乱后时,外伤未愈,留有后遗,今日复发,待佗为他通畅血液,便可痊愈。”
伏泉点头,随即望向于忠,此时他在收拾物品,动作有模有样,暗道果然是神医传人,这才几年功夫,便是如此不同。
一番折腾,潘俊带着醉意离去,华佗也是有些累了,和于忠回房休息,伏泉回到房里,由着夭儿脱了衣服,准备入睡。可是他心中却是愈发火热,盖因夜里被刘坚撩拨的火气,下面那命根也是一直抬头不见疲软,真是苦哉。
“呀!”
夭儿突然惊叫一番,伏泉感到自己那昂扬一物似乎碰到了什么。随即低头望去,只见夭儿正跪于胯下为自己解开袍服,未想她似乎没有注意,竟直接小脸与自己撞了满怀,直接被自己戳到了……
场面极其尴尬,伏泉想就此入塌睡觉,可是却不知怎得就迈不开脚。从上往下看去,俏丽的夭儿此时脸色羞红,她定是知道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显得不知所措,披散的秀发为其慌张模样无端添了几分惹人的诱惑,让人心中越发有种占有欲。
瞟了几眼夭儿苗条的身段,心中念头更甚,突然在夭儿一声惊呼中,伏泉将她抱起,放入床榻上,然后便飞扑而上。
不时有衣袍甩出,屋内遍布靡浪之气,兼有娇呼阵阵。身下玉人娇喘,不敢妄动,而那使坏之人,脸露邪笑,摸索两人全身后,便压上那脱光如羊羔般身子,便见红被翻浪,屏帐摆动,端是好一番交合之趣……
翌日,阳光明媚,伏泉枕在夭儿玉臂上,犹未起床,此时温香满怀,谁人会有闲心起来。
夭儿脸色通红嗔道:“主君,若不起床,完家主会问责的。”伏泉可以不起,夭儿可不能,她昨夜未回房,有心仆人肯定早就猜出是被伏泉留宿房中,现在自己如果一上午还不出现,出去后还不被其他婢女笑话死?
“问责便问责呗,反正吾如今为议郎,伯父也不会多怪于吾。夭儿姐姐,咱们再来一次吧。”伏泉坏笑道,欺身而上。
夭儿无力的推挡,不过最终还是沦陷,屋里又是一片靡靡之声响起……
马车缓缓向着宫门驶去,伏泉与华佗坐在车上,于忠则于车前与马夫相坐。刚刚作完晨操的伏泉现在可与清晨不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不时打着哈气。
华佗作为过来人,又有着医生的敏锐直觉,意有所指道:“流川年轻,体力尚好,但亦需固本培元,莫日日流连那人伦乐事。”
伏泉尴尬一笑,面色正经道:“元化想到哪了,吾只是昨夜屋内蚊子较多,一时未睡好而已。”
“哦?”华佗显然不信,不过也未想纠结此事,淡淡道:“既如此,便是余多虑了,本想劝流川多练习五禽戏,可助汝身体康健,现在看来不合适了。”
“应是如此。”话是这么说,不过伏泉却暗中提醒自己,五禽戏可不能荒废,华佗弟子都是长寿之人一定与这有关。自从华佗数年前将五禽戏赠与伏完刘华后,他开始也时常练习,只是后来人越发懒惰,练的少了,此时华佗提醒,便下定决心多练。
很快,几人便到了宫门。因是昨日与刘宏请示,宫门前早有一宦官等候,伏泉望之乃是熟人中常侍吕强,赶紧下车见礼。
“流川见过常侍,未想今日竟让常侍亲迎,真乃流川之幸。”
吕强笑着回应道:“议郎多礼了,陛下染疾,奴婢心里亦是着急。今日乃奴婢值守,听闻华神医到来,自然需要亲迎,免得出了意外,耽误陛下治病。”因伏泉现在已经入朝为官,除了亲近之人还会称呼其表字,他人多会称呼其官名,这也是汉代人的一种习惯。
此时华佗也赶来,伏泉当下介绍两人认识,随后几人便向刘宏之处而去,未想到了地方才知刘宏今日在何贵人宫中。这一下便让他措手不及,自己与何氏关系某种意义上说是势同水火,去她宫里总是感觉怪怪的,然而事已至此,只能咬牙去了。
何氏的皇宫算是北宫中最好的几间之一,据吕强言道,自从何氏生下刘辩后,刘宏隔三差五便要去何氏宫中留宿,时常会赏赐财物,可见其得宠程度,伏泉心中不由忧心不已。
第八十一章 请兵击鲜卑()
初见何氏,伏泉暗道其能被刘宏独宠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且不说她年纪轻轻便已有种成熟风情,而且长的高挑艳丽,皮肤雪白,惹人遐想,加之其家与宦官交好,这才能在宫中独得一方势力,甚至隐隐能与皇后抗衡,真是不可小觑。
几人一番行礼,刘宏便迫不及待的要求华佗为其诊治。
何氏宫殿的的案几上,华佗为撸开袍袖的刘宏把脉,伏泉眼神四望,突然何氏慌乱的眼神让他很是疑惑,似乎其有不可告人之秘。
华佗眼露疑惑,把脉之后又让刘宏伸舌头,问其身体是否痛痒,最近食用那些食物。一番了解后,才捋了捋胡须道:“陛下之病倒无其他异样,无性命之忧应是误食它物?但仆不知。”
刘宏诧异道:“先生何出此言?”
“陛下身体不适,常伴腹痛,应是食物不洁而致。不过佗寻遍陛下起居,皆未寻得不洁之物,是以不知何处染上。”
“那此病何解?”
“此事易耳,只需不再食用它物,佗再开几服药调理一番,便可解也。”
刘宏似乎累了,随即便让几人离去,何贵人轻轻走到刘宏身边,细声道:“陛下无事便好,然今番着实吓坏了妾。”
“朕累了,有事他日再谈。”刘宏早已习惯何氏话语,知她此言,定是又要提其他。她能提什么,无非便是刘辩登太子而已,只是现在朝中形势,刘宏可不能任朝臣摆弄。
何氏脸色霎时难看,扶着刘宏回到殿内床榻,心里却是暗道侥幸,未想华佗竟在,刚才若是被华佗知晓自己所为,可却坏了大事,看来自己想让皇帝得病,从而逼迫其策立东宫的计划不能再做了。她予刘宏所服粉末乃是其家乡一种植物种子磨碎后的东西,其名曰蓖麻,吃了害不死人,只会让人浑身无力,伴有腹痛,手足冰冷。
数日后,刘宏病乃痊愈,盛赞华佗神医之名,倒是让太医令张奉脸色不愉,但却是有苦难言,只能以酒消愁。
何氏所谋他早已知晓,若不是他从中作梗,太医令中名医能诊治不出皇帝刘宏所犯何病?而他之所以如此做,却是因为他乃中常侍张让养子,娶的又是何氏之妹为妻,能不帮自家人吗?没想到却是凭白为华佗做了扬名嫁衣,真是得不偿失。
华佗在雒阳呆了近月余才返,期间上门求华佗诊治者络绎不绝,多为达官显贵。其不时为自己所提蝗虫可食言论正名,倒也让自己原先所受非议迎刃而解。不过其走后却是留下了于忠,其言于忠业可出师,再跟他亦不便也。送其离去,伏泉也是见证了一番师徒别离,倒也让人感人泪下。
七月,处暑。所谓处,去也,书云暑气至此而止矣。民间土俗却认为处暑后天气犹暄,约再过十八日才开始转凉,秋天便也到了。
伏泉的日子倒也清闲,除了每五日一朝会,以及时常去宫中被刘宏喊去问话,便是和太学诸友相聚,可谓说逍遥自在。
这日百官议政,本以为又是琐事一堆,未想护乌桓校尉夏育上言:“鲜卑寇边,自春以来三十馀发,请征幽州诸郡兵出塞击之,一冬、二春,必能禽灭。”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群臣有支持者,亦有不同意见者,吵的不可开交。毕竟自从蝗灾泛滥开始,不止大汉国受灾严重,草原鲜卑人亦是千里无绿色,草木皆被蝗虫吞食,损失可谓比汉朝百姓还要严重。
因此,为了活命的鲜卑人只能继续寇边劫掠,而且与往日一次两次不同,这次却是反复劫掠,可谓是来而复返,幽、并、凉三州受其毒害谓之深也。
伏泉闻之亦是一怔,他听这言论怎么看就怎么怪异,想了想,这不就是东汉版的“三年平辽”吗?这些武将为了战功可真是想怎么吹牛就怎么吹,鲜卑人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似乎一战便可灭族。若是鲜卑真这么好灭,何至于到后来鲜卑族一统中原称霸天下?君不见北魏北周以及隋唐皆是鲜卑后人建立?
突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段凌散记忆,自己与臧洪交厚,当然对其父臧旻有所关注,记忆里其父便是此次出征与夏育等人分兵三路,率领大汉边兵精锐出塞决战,最终数万精锐逃回者只有不足数千,可谓是把边境精锐自此打没了,数年之后才恢复元气。
此时,夏育又言:“鲜卑自蝗灾后,兵疲民困,钱粮皆缺,宜趁此良机速战耳。昔射声陈公曾上言‘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臣惶恐不及陈公,然鲜卑欺汉久矣,辱汉即辱君,辱君即辱臣,臣忧虑万分,愿引一军北上伐胡,以报陛下厚恩。”射声陈公即是西汉元帝时的名将陈汤,因其官至射声校尉,故有此称。
刘宏听后感叹夏育忠良,已对此事心动不已,便谓大司农曹嵩曰:“国库可有盈余?”
曹嵩道:“国库无钱,府库皆空,军费、钱粮经用皆不足也。”
刘宏又问左右亲近寺人有何见解,虽然已对宦官起疑,但很多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信任宦官。
中常侍袁赦道:“今岁蝗灾泛滥,国库无钱,应当与民养息,不宜征伐。”
刘宏点头,喟然一叹曰:“朕亦有征伐鲜卑之心,然国库空虚,日后再议。”说是日后再议,却一语道明,国库无钱,不宜远征,以刘宏爱财个性,若无其他事故,眼看是不能出兵了。
夏育极力力争,然刘宏惜财,亦是不允,只能作罢。
朝会就此结束,不少主战者散朝皆是一叹,其中尤以武将最多,毕竟只有不断战争,他们才有立功机会,立功了才意味着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今日被拒绝不知何日才有机会,是以非常沮丧。
不过,伏泉明白这出征日子不会远也,自己该如何应对此事,难道坐看那数万汉军一战而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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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志第十五·五行三》:“灵帝熹平六年夏,七州蝗。先是鲜卑前后三十余犯塞,是岁护乌桓校尉夏育、破鲜卑中郎将田晏、使匈奴中郎将臧旻将南单于以下,三道并出讨鲜卑。大司农经用不足,殷敛郡国,以给军粮。三将无功,还者少半。”
第八十二章 皆为汉军埋骨之地()
雒阳城北的酒肆里,曾经名动京都的“雒阳双琴”早已没了影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伎女无论歌伎舞伎,总有年轻漂亮的代替原来的名伎,社会如此,无法更改。
酒肆楼上的雅间,王朗此时正拿着一篇帛书细细观赏,不时大赞此书法甚妙,连饮酒之时也小心翼翼,生怕耳杯酒水沾湿了丝帛,污染了帛书上的字迹。其虽尤善经学,但于书法亦是喜爱非常,想来这也是古代知识分子的通病,多数都有一种“字写不好就不好意思见人”的潜规则。
张纮笑道:“大兄莫要再看蔡议郎书法,今日子布狂言不醉,大兄莫独自为乐也,快快与吾等一同灌醉子布,子源已到量也。”
“是吾之错,不过此书法甚妙,笔画中丝丝露白,如缺墨之枯笔所写,真是别有一番风韵。”王朗放下帛书,大笑道,示意臧洪让开,继续道:“子源速让,子布狂言待让吾与他痛饮几番。”
然后,王朗便疾步走到臧洪身边,去与此时已经被轮番车轮战敬酒的醉酒青年继续畅饮。臧洪巴不得有人接班,好让他歇一口气,此时他脸色亦是不好,显然也喝了不少。
场上只有处于角落的两人看着这出闹剧,嬉笑不语,便是伏泉和贾诩。伏泉因是心中有事不在状态,未去参与酒战。贾诩则是生性低调,众人早知,亦无他法,虽也苦劝,但其纹丝不动,只能其余三人对战张昭。
贾诩笑道:“素闻蔡议郎书法精妙,未想竟至如此地步,‘飞白书’一出,当世谁人可及?”
伏泉点头道:“是也。”不过面色不愉,似有心事。
七月初时,喜好文学的刘宏,自写《皇羲篇》五十章,并让太学诸生擅长文赋者待制鸿都门下,又命擅长书法的蔡邕被命写作《圣皇篇》一文。忽一日,其去往鸿都门交所写文章,见到工匠用笤帚蘸着石灰水刷宫墙由于答帚太大,石灰水又很浓,所以刷完的墙一道黑一道白的,看上去极不舒服。此时鸿都门正内部修缮,不予人进,大红宫门紧紧关闭。蔡邕无法进入鸿都门,只能伫立门下,观察良久,忽有所感,便疾步回家,仿造木匠刷墙,以竹子做扁形竹笔,饱蘸浓墨,运笔飞快,刻怠练习,终创造出一种点画中有一丝一条的露白的书体——“飞白书”。
书法传出,可谓名动雒阳,天下皆惊,仿练者不知凡几,极度盛行,以至于有求蔡邕真迹者愿出千金买之,亦无所获。王朗此书却是真迹,其师乃是杨赐,与蔡邕相交多年,求得一篇真迹却是不难,是以王朗煞是喜爱。
贾诩看出伏泉似有心事,问道:“流川还为出兵一事烦忧?”朝堂之事从来没有秘密可言,更何况出兵一事朝野正正经经的大谈彻谈。
“是也,陛下并非不愿出兵,只是国库空虚,这才作罢。想陛下常与先帝孝桓皇帝做比,然先帝文治武功,定灭羌乱,陛下若与其比,唯有扫灭鲜卑,才可论也,是以出兵一事必会再提。”
“流川认为若战可胜乎?”贾诩只问胜败,已是同意伏泉朝廷复提出兵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