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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还真是如此自降身份了。
“鲍扶风有心了,不需如此相送,尔久不在槐里,非人臣所为也。”伏泉带着一丝愠怒的语气,教训道,他话里的意思是对鲍鸿为了送自己,却是一直不去右扶风的治所槐里处理政事而不满。
可是,面容上,伏泉却是暴露了自己,对于鲍鸿这般识趣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是十分高兴的。毕竟,任谁被一个京师的实权高官这么礼遇,当然会很开心了,即使是伏泉,见惯了大场面,但也被鲍鸿这样的识趣行为给吸引了。
而且在伏泉记忆里,这鲍鸿似乎也是后来刘宏的西园八校尉之一,能和袁绍、曹操等人并列,足可见他的实力,虽然不知道鲍鸿后来为什么没有在汉末群雄闻名,可能是早死或则其他,但并不妨碍于伏泉现在和他结个善缘。
终究,谁知道日后自己有没有有求这个在雒阳掌兵的校尉呢?若是事有不对,自己说不得也能有个在京师的隐形兵马也说不定,总归西园新军的实力也是刘宏挑选天下精锐编练的,还是不能小觑,有一定战力的。
见伏泉笑容,鲍鸿心中有数,笑道:“应当如此!应当如此!凉州此后皆需伏平西依仗,如今凉州乱贼当为大汉第一政事,下官纵放下案牍,亦应助平西尔!”
“罢!罢!孤此番入凉州,若是钱粮军械不足之处,望鲍扶风倾力助之!”见鲍鸿是吃死了自己喜欢他这套,伏泉也不再勉强,而是想到自己以后所需,和他亲切相求道。
既然此番和凉州叛军大战的地点,很有可能是汉阳郡,那么与汉阳郡最近的右扶风,自然就成了伏泉最需要的后勤基地了,所以对于鲍鸿的态度,也带着一分祈求。凉州自古便是贫寒之地,如今又刚刚经历大乱,对于汉阳郡钱粮军械能不能再支撑一场大战,伏泉心里也有问号,因此现在鲍鸿既然有意和自己套近乎,他当然来者不避了。
“自当如此!平西慢走!”鲍鸿笑着回应道,看伏泉样子,他就知道自己这番努力没白费,总算又搭上了伏氏这条外戚线上。
“鲍扶风留步,日后终有一见!”
望着伏泉大军越来越远的身影,鲍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慢慢陷入沉思,想到刚才伏泉所求自己,鲍鸿也在考虑自己到底该不该全力帮助伏泉。
事实上,鲍鸿此番来和伏泉亲近,也是冒着一定风险,他的风险自然不是别的,而是家族的站队。
上党鲍氏其实现在也算是党人一派,家族除了他这个靠着运气,才崛起的家道中落的庶支以外,还有不少家族英俊已然加入了袁绍麾下。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他们上党鲍氏这一代的英杰鲍信。
当然,虽然鲍信现在是上党鲍氏分出去的泰山支脉,但是因为如今分出去时间不多,泰山鲍氏如今依旧是上党鲍氏一类。
现在对于鲍鸿而言,在家族如今都站队党人那一派时,他却和伏泉建立这种私交,自然是有风险的,毕竟党人所支持的乃是另一支外戚大将军何进所在的何氏。
只是,鲍鸿能有今天,可以说大部分靠得是自己,到了后面才靠得家族,因此内心里面十分自私的,也正是以前穷怕了,他才会没到任上就贪污,就是害怕以后自己不行,还能给后代留点东西。
对于家族,鲍鸿可谓是看透了,家族嫡系还好,有着财产继承,当然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他这样的庶支,如果如他一样,从基层爬起来的话还好,否则,一旦没有才学能力,最终也不会被家族如何好的对待,所以出于自己思考,鲍鸿最终还是决定和伏泉接洽。
从基层爬起的鲍鸿,从来不信将命运放在一个人的手里,其实不止伏泉,甚至宦官一党,鲍鸿也有所接触,只是和伏泉一样,留个善缘而已,日后若是出了问题,还可以自保不是?
这边伏泉还在为自己的后勤计划着,而远处西方的金城郡,凉州叛军们也在为行军计而争执着。
如同贾诩所料,叛军正为是从汉阳郡全军大举进攻,最终攻入三辅,还是派一支偏师,绕道北地,主力大军随后与偏师两路夹击,稳妥的拿下北地郡,再入侵三辅,产生了不小的争论。
帐内,两方激烈争执,谁也不让谁,只是很明显,韩遂、边章一派的汉人势力,有些势弱。
“韩遂、边章,此战就此定了,直接攻汉阳,汉军势弱,不必绕道!”羌胡豪酋北宫伯玉大声喊道,对于韩遂、边章竟然敢主动挑衅他们的权威,北宫伯玉十分不满,他们二人似乎还不知道这里到底谁做主一样,别以为让他们做首领,所有人都该听他们的。
李文侯随之呼应道:“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可……”
韩遂当下便欲继续说话,不过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啪”的声音,他的话语也自此被打断。
只见,那声音却是北宫伯玉,大力拍案几的声音,随后便听到他语带威胁道:“汝等真欲为主乎?汝等为汉人,非羌人,此事吾等羌人自做主也,攻汉阳,抢三辅,往北地太费时也!”
这句话说得毫不留情,简直是一点儿颜面,都不给韩遂、边章留,完全把现在名义上是凉州叛军的二人当成空气了。
“尔……”
听得此言,韩遂可是被气得不轻,当下就欲开骂,可是却被身旁边章立即拉下阻止道:“文约,不可……”
耳边这句轻喝,这才让韩遂惊醒,想到此时情况,只能忍受。
就在两人准备就此忍受时,那边李文侯也觉得北宫伯玉那句话过了,毕竟他们也需要韩遂、边章的帮助,因此笑着打着圆场道:“韩将军、边将军所言亦无不可,依吾看,不如分兵一路,按计行事,奇袭北地,得之便可,不得亦无妨矣!”
而这话让得李文侯身边的北宫伯玉十分发怒,他可不想照着这两个汉人的意思走,不过既然李文侯发话了,在李文侯的眼神示意之下,终是忍住了,反正也就是一支偏师而已,大不了给一些不是完全服从他们命令的杂牌,还有韩遂、边章自己的军队去拼命,反正他们主力肯定是要打汉阳郡,去汉朝的三辅抢劫的。
“谢二位将军!”这话却是边章说得,韩遂并未答话,看着边章说话时的顺从模样,心里十分气愤,他感觉边章这个和事老不是做大事的人,叛军如何不能合成一股绳子,是根本走不远的,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一瞬间,韩遂捏起了手中的拳头。
最终,这事情的结局,和贾诩所预料一样,叛军主力大举压上汉阳郡,而只有韩遂率领一支偏师,直奔北地,只是,这支数千人的偏师,多不是精锐,明显去北地有些找死,
离开营帐不久,韩遂在无人之地,怒气冲冲的低声吼道:“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
部将麹胜一路跟随,见到此景,阴沉沉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将军,吾等跟随将军,可并非求如此富贵耶!”
麹胜年约三旬,孔武高大,密须方脸,他出自金城麹氏,还有另一个身份,乃是麹义堂弟,也是金城麹氏附和韩遂、边章叛乱的主力。当然,历史上,他最终也是成就了一个人,那就是张绣。
当时麹氏谋反,麹胜袭杀祖厉县长刘隽,而张绣那时候是县吏,不久就寻找机会刺杀了麹胜,为故主报仇,本郡的人都认为他十分忠义,于是张绣招合少年,成为本地豪杰。可是现在,张绣已然从军,有其伯父为其铺路,自然也就没了这番机遇,而麹胜也留了一命,并且因为金城郡同乡的身份,很得韩遂、边章的信任,只是对于边章那个软蛋,一直顺从羌胡,让他不喜,在麹胜心里,只有韩遂才是做大事的人。
韩遂阴沉看了麴胜一眼,而后缓缓说道:“时候未到,尚需从长计议!”
第五百九十八章 终至汉阳()
凉州,并非伏泉第一次来此地,不过前番因为要征讨鲜卑,只是匆匆去了北地,并未有时间欣赏这西北风光,此番虽也是平叛,但却是不急于一时,倒是比前番来此地时,多了不少时间去欣赏。
说来,凉州之名屡有更迭,其古称有雍州、盖臧、姑臧、休屠,自大汉将凉州纳入版图以来,先设雍州、后改凉州,而凉州又有“雍凉之都”、“天下要冲”、“国家蕃卫”等诸多称呼。
其实,前汉立国时,凉州尚不在大汉手中,当时太祖高皇帝刘邦称帝,建立大汉,刘邦原想定都洛阳,后迁长安。但由于北方匈奴过于强大,刘邦忍辱负重实施大臣娄敬的和亲策略,以求休养生息,积蓄实力,等待机会,一雪前耻。
后来吕后、汉惠帝、汉文帝、汉景帝继续执行这一政策,先后向匈奴单于冒顿单于、老上单于、军臣单于遣送很多皇室公主和亲,并奉送大批财物,在这之中,凉州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至前元六年时,当时匈奴的草原枭雄冒顿单于遣右贤王大败月氏,后又派老上单于杀其王据此地,随占领河西。之后,匈奴休屠王被派遣至此筑姑臧城、休屠城,并在休屠城中供奉有匈奴人的圣物祭天金人,而姑臧、休屠二字来源于姑臧山。
当然,草原胡人的猖獗也长久不了,到了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刘彻即位,靠着自刘邦以来,特别是“文景之治”的积累,汉朝人终于向着曾经给予他们耻辱的匈奴人,发出了他们复仇的怒吼。
元朔三年时,汉武帝刘彻便向匈奴重要的河西之地,下达了汉朝打败匈奴,极为重要的诏书。当时,刘彻下旨改雍州曰凉州,“以其金行,土地寒凉故也”,意思是其地处西方,时常寒凉,凉州因此而得名。
从此,古雍州正式改名凉州,成为汉代的十三州之一,其辖地中,有着汉匈之间极为重要的河西诸地。
而到了前汉元狩二年,自从汉武帝刘彻派遣骠骑将军霍去病出征,大破匈奴休屠王城,在休屠城中夺走匈奴人的圣物“祭天金人”,并且使整个武威郡彻底纳入大汉版图,增设武威郡,凉州自此便开始成为大汉不可分割的一地,下辖陇西、天水、安定、北地、酒泉、张掖、敦煌、武威、金城、西海十郡。
也正是彻底掌控凉州,开始不断斩断匈奴人通往西域的重要道路,没有西域各国的给养,匈奴至此开始了它衰败的道路。
到了元封五年,汉武帝刘彻又下令在天下十三州各置一刺史,凉州刺史部正式建立,治所在武威郡姑臧县,而姑臧也正是因此有了“雍凉之都”的称呼。作为当时大汉刺史中,最重要的几个刺史之一,凉州刺史权利很大,而后来两汉时,众多用兵西北甚至更远的地方战事,凉州都是作为其中不可缺少的一处,在两汉的历史上发光。
更始三年,自光武帝刘秀复国后,定都雒阳,重新设立雍州,治所姑臧,但是不久取消,后又设凉州牧,治所武威姑臧,后迁天水冀县。
只是,本朝初期延续了前汉的行政建制,而凉州豪强自开国出便已崛起,加之凉州地处西北,民风剽悍,悍不畏死。自古凉州精骑便横行天下,一直便有“凉州大马,横行天下”的传言,也正是因此,所有又有“雄兵出凉州”之说。
现在,地处汉羌边界的凉州,又再次因为一场羌人和汉人的参与,卷起了大汉的西北烽火。
大军进入汉阳郡内,一路之上,气氛愈发紧张,久经沙场的伏泉在这里,闻到了一股名为战争的气息。
沿路的客商渐渐稀少,还与不少百姓,慌张往三辅方向前进,看到伏泉麾下的汉军时,还与其他地方不同,竟然隐隐对他们有一种名为戒备的眼神。
对于这些汉家百姓的目光,伏泉细细想来也明白了,他们怕的不是汉军,而是那些从贼的汉人军队,不说主动反叛的枹罕、河关群盗,就连那些被凉州叛军攻克城池,不愿受死投降的汉人官吏兵将,都不得不让这些百姓戒备,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方到底还是不是汉军。
不久,大军终是到了汉阳郡治所冀县,而冀县,同样也是如今凉州刺史部所在,至于汉阳郡之名,却是在本朝永平十七年时,改天水郡名,变成汉阳郡来的。
冀县,乃是先秦时候,周庄王九年所建,至今已有近千年,高大的城池远远看去,便有一股历史沧桑的气息涌来。当然,现在的冀县城池,明显是经过历代汉人百姓加固重建而来,否则,仅仅凭着先秦时候的技术,恐怕这身为凉州刺史部和汉阳郡治所的冀县,早就不知被多少异族和叛军攻破多少次了。
到了冀县城外,汉阳郡郡守范津,率领州郡一众大小官吏,亲迎伏泉。当然,迎接伏泉的人里,可没有凉州刺史了,因为自从左昌被朝廷治罪后,朝廷就还未选好新任的凉州刺史,本来按照惯例应该是治罪左昌后就该选好新的人选的,只是,因为伏泉杀了左昌后一番事情,最终还是把这事情给拖延了。
“见过伏平西!”
范津十分有礼的和伏泉行礼道,他是南阳人,字文渊,看着年近六旬。浑身上下,弥漫这一副温文尔雅的儒者气息,但说话之间并不古板,看着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物。
“凉州之事,多劳范汉阳费心矣!”
伏泉笑着回道,这老者对他这么有礼,他当然也得给些面子,而且来时路上,伏泉也听说范津治理汉阳很好,甚得郡内百姓之心,想到自己要征讨凉州叛军,那么这范津的帮助是毋庸置疑必须要争取的,现在建立好的关系,明显非常需要。
“分内之事,自当如此。”
随后,和范津打好招呼后,伏泉便又和其他汉军官吏兵将互相认识,毕竟是凉州刺史部治所所在,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凉州各地名士。当然,这些人里,也有一些伏泉的熟人,比如现在担任汉阳郡都尉,掌握汉阳郡一郡兵权的马腾。
前汉时,一郡之地,太守为郡之长官,而于太守外,汉朝还承秦制置尉,到了汉景帝时改尉为都尉。前汉都尉专管本郡军事戍防,其治所别立,置官属,在郡中与太守并重,有时可代行太守职务,所以郡都尉也可以说是郡守副贰,其主要职责侧重在军事方面,协助太守,但由于边郡的军事防务太重,往往需要把边郡划分成若干个防区,因而仅靠郡都尉一人是不行的,所以许多边郡都在不同的防区设置部都尉,有些类似于近世的军分区司令。
不过,本朝自从光武中兴以来,裁减兵员,罢免天下郡国兵,并且在内地郡国取消都试,省略都尉,其职由太守兼,唯有因为边郡战事不断,有的地方仅仅凭着太守一人,很难治理和作战,因此本朝只在边郡继续保持都尉及属国都尉,或出现极端情况时,临时设立,事情解决的话,便就罢棉。
当然,虽然如此,但本朝的郡都尉却和前汉不同,本朝的郡都尉其实在某些方面并于太守他们有自己分县,掌治县内百姓民众,他们所掌管的地方,甚至可以直接说大会大郡之内的“小郡”,权利也是不小。
马腾身为汉阳郡都尉,现在身处凉州叛军侵略的前线位置,他所掌管的权限,自然也是不小。郡守范津明显知道自己武事不行,所以对于马腾,在军事上完全放开手脚,将汉阳郡以西,毗邻金城郡的平襄、獂道等数县兵事,全部交给马腾,甚至还主动下放了当地的一些民政大权,只希望马腾能够抵挡得住凉州叛军的攻势。
期间,所见凉州名士太多,伏泉都有耳闻,但总体兴趣不大,凉州多出武将,文士对比关东,还是差了些,唯有一人,却是引起了伏泉注意,那人叫盖勋。
初听到此人名字,伏泉便知道是谁,因为这不是后来东汉历史上,少数几个刘宏十分信任的大臣吗?那个让刘宏诏令何进和蹇硕这两个当时朝堂重臣,为其送行的盖勋吗?
想到了后来刘宏对盖勋的独特信任,伏泉自然对这个汉阳郡长史十分友好,态度上比之其他凉州名士,都是亲近了不少,令得盖勋惊讶的同时,也让其他凉州士人感觉不对。
盖勋,字元固,敦煌广至人,今年四十余岁,一撇短须看着精明无比,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正直之气,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一看就像是个忠臣、直臣的样子,怪不得后来刘宏对他那么礼遇,这气度让人看了就知道他的性格。
而盖勋身上的这股儒气,自然是他自小习读儒经所有,他家是敦煌大族,世居广至县,祖辈高官迭出,其曾祖盖进曾为汉阳郡太守,秩两千石,其祖父盖彪官至东汉大司农,位列九卿,秩中二千石,其父盖思齐,曾任安定属国都尉,秩比二千石。到了盖勋,年轻时便被举为孝廉,如今汉阳郡长史,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当然,盖勋的忠和直其实也是早有缘由的,这一点,后来伏泉在汉阳郡问询,便知道这位汉阳郡长史这些年在任上的确是一个正直忠心之人。
当时武威郡太守仗着在朝廷中有权贵撑腰,而在当地胡作非为,凉州从事苏正和准备弹劾此人,而凉州刺史梁鹄害怕得罪权贵,便想将苏正和治罪杀害,就此事向盖勋咨询。盖勋与苏正和有仇,有人就劝盖勋可以趁机报仇,盖勋说道:“不可。谋事杀良,非忠也;乘人之危,非仁也。”
这话意思是说梁鹄因为公事杀害良臣,是不忠;乘人之危,是不仁,对他不好,引起了梁鹄的注意。
后来盖勋又劝说梁鹄:“夫绁食鹰鸢欲其鸷,鸷而亨之,将何用哉?”
此话意思为喂养鹰鸢,就是为了捕猎,因为捕猎而杀害鹰鸢,那以后用什么捕猎?
而盖勋用这话,自然是告诉梁鹄,他是要捕猎的人,苏正却是鹰鸢,现在梁鹄杀了苏正,以后旁人见了,谁还帮他做事?最终,梁鹄听从他的意见,不再治罪苏正。
苏正和得知盖勋为其解围,大喜,特意拜访盖勋,表示感谢。而盖勋确实是闭门不见,派人传话说:“吾为梁使君谋,不为苏正和也。”
意思很明显,盖勋只是为主而已,并非为苏正这个仇人,因此他恨苏正如初,为公事而弃私事,足可见其忠心正直,而且盖勋的人品,也是郡内赞叹的。
前番太平道起事时,曾任武威郡太守的黄儁被征召,但黄儁失期未至州府报道,梁鹄准备上书弹劾他,将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