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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生根。
充满脂粉味的屋子里,一股诱人的女性清香扑面而来。随着琴声望去,只见素衣淡妆的刘坚正于厅堂案几上,芊芊玉手正抚琴拨弄,古琴声悠悠传来,缥缈、清澈,不含半点人间烟火。因其所住屋子长久未有人住,是以装饰较为朴素,但此时与这古朴琴音相交,却也多了几分吻合。
刘坚望见伏泉,并未招呼,琴曲未弹完,岂能荒废?
面前有佳人抚琴,旁人怎能打扰,是以伏泉招呼那婢女退下,自己于堂内其他案几处坐下,继续聆神倾听。
只是说要聆神,但事情总有意外,盖因面前女郎弹琴,身体起伏不一,有时动作幅度必大,随着素手臂膀移动,胸前那被素色衣服包裹的饱满摇摇晃动,颇为吸引眼球。因是炎炎夏日,加之刘坚似乎里面未穿襜褕,身上汗珠湿润外衣,那鼓囊囊的两团软肉似乎要透过单薄外衣,破体而出。若是定睛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外衣上映出的左右两点颗粒,真是令人痴迷。
有美曲倾听,亦有春色可赏,伏泉暗道此行来得颇为值得。
未几,刘坚一曲弹完,这才起身,只是眼神颇为不善,走进伏泉身旁,冷笑道:“听够乎?看够乎?”
什么?她发现了?
还未等伏泉反应,便见刘坚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往她身边拉,真把伏泉疼死,便听刘坚道:“汝这孩子,这般年纪就色心不小,以后怎能得了?”
女人最为敏感,刘坚刚才被伏泉看了半天,心里怎能不知?是以想了此计,捉弄于他。
伏泉口中求饶,刘坚却是更加用力,无法只能到她身边,刘坚见他听话,这才放手。只是很快她便发现异常,因为此时伏泉头脑正靠在自己胸前,不自然的摩擦,想及自己未穿襜褕,刘坚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伏泉,嗔怒道:“汝枉为名门之后。”
第五十七章 麋良买官()
名门?
那是什么?
对伏泉来说只是身份的象征,仅此而已。
当一个秀色可餐的少妇,被你揩了油,只是嘴上辱骂你,却没有任何报复的行为,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艳福?
这是伏泉的第一感觉,至于其他的,就只剩下后世的打情骂俏之类的感觉。
坦白来说,这段时间接触,刘坚对伏泉来说就是一个扮着大人模样的小女孩,玩心颇重。与夭儿相比,她只是见得世面多了些,更加成熟而已。想想也是,其及笄而嫁,所尚驸马与其年龄相差无几,两人放于后世都属于早婚早育,心态能有多成熟?
至于自己与她之间为何会如此?伏泉想来只能说是偶然,毕竟一个玩心颇重的青年女子,刚刚初尝禁果未久,却丧夫,后来与一自己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成了邻居,按概率学来讲,九成两人之间要擦出火花,剩下那一成,只能怪那小伙子性取向出了差错,没有其他答案。
不过后来几日,大概是那天过火,连续几日都未看到刘坚,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其他,伏泉还在想着这事时,苍头来报,有客登门。
麋良!
看着名刺上的名字,伏泉暗道这位大商人来此所谓何事。
苍头得了信,很快就将麋良引进了屋子,其依旧一番文士模样的穿着,看头上的丝巾,料想其还是庶人无疑,想来是求官之路还未寻到门路。
莫非,他是找自己求官的?
麋良与伏泉打了招呼后,便坐于次席,两人东拉西扯了几句,未几,便听麋良正声道:“余此次来,是求世侄帮吾寻个门路。听闻太后欲再行卖官之事,吾手里尚有余财,单单只却个门路。”
果然,这位世叔还是来求官的,自己前番拿了他所赠送宝玉,已然与其渊源颇深,想来他定是打听到自己在皇帝刘宏身边得宠,想通过自己来与皇帝沟通,寻得一买官门路。
“麋世叔出身徐州大族,州郡无人辟乎?”伏泉问道,他特别好奇,按理来说麋良身为徐州大族出身,纵然是商贾世家,但亦应有官吏征辟才是,怎会几番来雒阳买官?
“这……”麋良尴尬一笑,然后正色道:“余才浅薄,不欲为一刀笔吏耳。”好吧,原来是个有钱的暴发户,看不上做小官而已,按他之意,必须能外放一地太守才行,只是其无孝廉出身,外放难度颇大。
伏泉本欲回绝,后来一想,自己现在尚小,伏氏助力唯有宋氏,而宋氏现在根基不稳,自己家族也只有伯父伏完成了越骑校尉,这外戚势力太过弱小。
现在麋良前来求官,只要自己为其寻得门路,其日后必定会是伏氏一派,而且其最终一定能做得高官,为何?
麋良与其身后的麋氏有钱也,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按照刘宏钱给到位,官必到位的脾气,麋良能做不到高官?这样看来,这对伏氏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念及于此,伏泉笑道:“些许小事,世叔派人知会一声便是,吾这便去宫中。”
麋良大喜,起身行礼道:“世侄大恩,良无以为报,他日必有重谢。”
伏泉赶快回礼,慌乱道:“世叔怎会如此,传出去岂不是折煞了小子?”开玩笑,麋良到底是自己的世叔,汉代重孝,哪有长辈行礼的话。不过麋良说的他日必有重谢,伏泉倒是先记住了,记忆里那位未出世的麋夫人,也是个有名的美人,到时候自己提及此事,纳来做妾倒也不错。恩……伏泉否认自己是个萝莉控,只是对历史美女好奇而已。
送了麋良出府,伏泉便招呼了苍头备车入宫。对于买官卖官,伏泉倒未多厌恶,因为不说古代就是现代,买官卖官的现象也不在少数,那些因跑官而入狱的不在少数,但未被抓的人数更多,只是后世舆论并未大肆宣传而已。
值守的公车司马令虽然已经与伏泉相熟,但依旧查验了棨传才让入宫。
这次白来了,刘宏出奇的未见自己。北宫一宫殿外面,值守的宦官似乎对自己好感不多,冷眼看着自己。问了名字才知,其是赵忠,其与张让、袁赦一伙,能对自己有好脸色才怪了。
赵忠冷冷说道:“陛下国事繁忙,不宜见郎君,言若郎君无事,便回,改日觐见。”
国事繁忙?不宜觐见?
伏泉感觉这是他穿越以来所听到的最大的笑话,灵帝虽说没有后世流传的那么混蛋不假,但也绝对不是勤于国事的人,他不见自己一定有原因。想到其在嫔妃宫殿,还是白日,难道其白日宣淫乎?
大概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伏泉知道今日见不到刘宏,便离去。不过他倒是未出宫,毕竟宫里又不是只有皇帝才卖官,其母董太后可也是做这生意的,只是伏泉与其接触不多,是以未想来而已。
到了董太后所住的永乐宫前,伏泉怔住,为何?
因为他想到贾诩与其所言永乐之地,永乐不就是董太后所住宫殿吗?而且当年窦太后未死之时,其亦被人称为“永乐太后”,他感觉自己真是笨的可以,毒士早已与自己明言,自己却到现在才能想到。
诚然,刘宏即使一心想要废后,但如果董太后阻止,他也无法。汉以“孝“立国,东汉更是儒家经典规范的时代,尤其尊崇母亲地位,加之刘宏本人亦十分孝顺,其于窦武兵败身死后,虽恨窦武与窦氏一族,但却从未慢待窦太后,甚至其死后,亦独排宦官众议,让窦太后与桓帝合葬,只因其言窦太后于其有恩。
而且刘宏即位后,就时常念叨自己母亲不能与其享福,窦武死后,就迫不及待的接其入宫享福,可见其孝。是以若是董太后一力阻止刘宏废后,即使刘宏不满,却也无能无力。
想明这点,伏泉露出一丝笑容,看来不管如何,有必要和窦太后处好关系了,而今天为麋良求官就是他们结交的第一步而已。
第五十八章 永乐太后()
长乐宫中,自从皇太后窦氏死了,入主永乐宫的窦太后正在疯狂的清点殿内钱财。皇帝儿子逐渐亲政后,她所得钱财日渐减少,心里十分难受,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每日点钱缓解。
这时殿内宫女来报,“殿外有伏氏郎君,阳安长公主外侄求见。”
伏氏郎君?阳安长公主外侄?
伏泉!!!
年近不惑之年的董太后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人是谁,暗道这少年所来何事?想到近日宫中传闻,念及伏氏与宋氏关系,难道是宋皇后哪里派他来做说客?只是其为何自己不来,却派一小孩来呢?当然了,伏泉早慧远近相传,“治瘟郎”之名天下皆知,还真不能将其当做普通孩子。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董太后命人将宫里财物收拾下,后又命宫女将伏泉引进来,毕竟算是自家亲戚,还是个孩子,自己不见,传出去名声反而不好。
伏泉入了永乐宫里,见到正襟危坐的董太后,上前恭恭敬敬以儿孙之礼行礼道:“见过太后。”
董太后右手虚扶,笑道:“起来吧,都是一家人,勿需如此客套。”董太后虽然这样说,但伏泉可不会当真,其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跪坐下首,与董太后闲聊。
未久,一番谈话,两人都未进入正题,伏泉也察觉到董太后似乎在摸清自己来意。想了想,他还是开门见山道:“太后,吾有一世叔,乃徐州东海人,名曰麋良,其意欲仕途,奈何却无门路。”有些话不能多说,点到即止便行,毕竟卖官说起来也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伏泉说的隐晦,但董太后对于卖官一事早已熟捻,听到又有钱可得,立即眼前一亮,笑道:“汝这孩子,就是孝顺,这事吾已知了,改日吾让人出宫,汝便让麋良与其接触便是。”
“诺。”原来给你拉卖官的生意送钱就属于孝顺,伏泉心里不由得对着这太后鄙视不已。
稍后,伏泉又与董太后谈了一些宫外趣事,拉近了些关系,便告辞离开了,至于让董太后立即站在宋氏这边,无疑现在不是时候。
看着伏泉离去,董太后眼中思绪万千,然后转头望向长秋宫方向,心中不知所想何事。
时光匆匆,又接近年底,伏泉感叹时间之快,不知不觉已来于此世已过一载。这一年,经历了太多事情,感叹之余,想起后世生活,不由略显惆怅,自己已基本融入了东汉,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十二月,已是冬日,雒阳城不同于去年冬日温暖,今年是冷的异常。北风凛冽呼啸,大雪纷纷落下,风雪过后,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天地为之一白。
伏泉一家人皆于府内后院一物安坐,只因是府内唯一一间的“温室”。
何谓“温室”?
到了汉代伏泉才知古人竟然也有防寒保温的屋子,其以花椒和泥涂壁,壁面披挂锦绣,以香桂为主,设火齐屏风,火齐即是云母,有鸿羽帐,地上铺着西域毛毯,端得是保暖异常。不过因其造价过于昂贵,普通小民难有余钱建造,因此“温室”多出现于贵族世家之中。
此时伏泉正带着自己两个堂弟看书,他心里非常不快,若不是府里只有这屋子暖和,他是根本不想来的。毕竟有伯父伏完这个书呆子在,你想玩乐都不行,而且还不能装模作样的看书,伏完可是会结束后来考校的,是以非常郁闷。
伯母刘华正于堂前案几上躺坐,其一举一动都触及众人心弦。为何?盖因其又有喜了,看来伏完最近因日子渐冷,不理越骑营中事物,一心一意扑在刘华,耕耘颇多。刘华身边有刘坚陪同,生怕其出事,而伏完此时却单独一人坐一案几上,独自饮酒,端的是逍遥自在,令伏泉看得羡慕不已。
刘华懒懒道:“檀奴做的这‘暖壶’端是不错,睡时温暖安逸,闲时亦可携带,保暖舒适,倒不像往年那般畏寒。”
“是极是极,吾用后,也如女兄这般喜爱不已,前两日还托人送了几件予阳翟,想那并州苦寒之地,有了此物其应会好过许多。”刘坚笑着回道,然后眼神突然往伏泉这里一瞥,含意莫名,让伏泉错愕不已,心道这女人不会又想如何捉弄自己?
阳翟是指桓帝所生另一位公主,阳翟长公主刘脩,刘华刘坚之妹,其嫁予并州一世家豪族,因是小妹,故刘华二人甚喜之,伏泉记得往年刘华都会与两位妹妹通信,不时送去财物,可见姐妹情深。
至于刘华所说“暖壶”,则是伏泉灵机一动,后世经常出现的暖手袋,此时尚未出现。后来伏泉想到家中瓷器,便寻了匠人花了张草图令其烧制,经过几番磨炼,倒也制成了几件能装热水的小壶。
小壶模样扁而圆,上方开有一个带螺帽的口子,用时倒入热水,再盖已瓷制螺帽。倒水口小,呈南瓜形状,后来发现会有水渗出,便于盖子内做了厣子,防止渗漏。平时用时,再于“暖壶”四周套上相似大小的布袋,白日随身携带,夜里放于被窝,保暖之极,用得十分方便。
当然伏泉有了此物,怎能独享?他不止送了府中亲戚,又带了一批送入宫中,倒是令刘宏和宋氏以及董太后夸赞不已,纷纷赞其孝顺。上有所效,下有所好,雒阳贵族见了,也寻了匠人打造,毕竟工艺不高,很多权贵人家都用了此物,到让伏泉好一阵感叹,原来古人就学会“山寨”了,放在后世他们一个个都得给自己付版权费了。
—————————————————————————————————————————————————关于温室:
汉代有宫殿名叫温室殿,据记载一在长乐宫中,《三辅黄图》:“温室殿,按《汉宫阙疏》:‘在长乐宫’。”又《汉书·孔光传》晋灼注:“长乐宫中有温室殿。”一在未央宫中,《三辅黄图》引《汉宫阁记》云,温室殿“在未央宫”。汉武帝时建,位于前殿之北。《汉书·霍光传》:“(昌邑)王入朝太后还,乘辇欲归温室。”即指此殿。温室殿是皇帝冬天居住的暖殿,殿内有各种防寒保温的特殊设备。《西京杂记》记载:温室殿以花椒和泥涂壁,壁面披挂锦绣,以香桂为主,设火齐(云母)屏风,有鸿羽帐,地上铺着西域毛毯。未央宫温室殿是公卿朝臣议政的重要殿所。《汉书·京房传》:“房奏考功课吏法,上令公卿朝臣与房会议温室。”此殿也曾是宫中藏书之所。《隋书·经籍志》载:汉哀帝时,“乃徙温室中书于天禄阁上。”
第五十九章 曹孟德五色棒扬名()
风雪过后,大地终于出晴,东汉的肉食者们还未从连日的休息中缓过神来,正拖拖拉拉的处理政事,比如冬雪之后那里受灾,需要朝廷救济等诸事,边境传来的战报便狠狠的打了他们一记闷棍,让他们快速醒神。
鲜卑连番出兵寇掠幽、并二州,掠获无数,百姓死伤不知凡几……
伏泉听闻此事也是一番愁叹,幽、并百姓真是苦也,本就是苦寒之地,刚刚经历一番大雪,本想来年能得一番好收成,不想又被鲜卑强盗洗劫一空。
草原……永远是中原王朝最头疼的敌人,中原受了天灾,草原亦受,可是中原王朝有一套自己的救灾能力,而草原人没有,为了生存活命,他们只能去抢,双方打打停停一直到近代才作罢。
边境不平,天象也出异色,癸酉晦,日有食之。
古人认为日食乃是上天示警,有神灵动怒,或寓意王朝覆灭,如同灾祸,因此刘宏不得已,又再一次祭出了禳灾的措施应对。
这一次,正如贾诩所言,段颎上位迅速,根基不稳,又得外朝士人愤恨,因此群情奏疏之下,刚刚做了半年太尉的段颎因禳灾而被皇帝下旨罢免。不过对于段颎而言,此事倒也无妨,毕竟其家族出高官者寥寥无几,现在其做过三公,怎么也算跨入准一流世家的行列,对于东汉时期,家族已出过多少三公九卿来比较世族名望而言,可谓是一举成名。
正旦已过,伏泉对于爆竹、燃草已觉无味,只有夭儿和自己两个堂弟还感高兴,顺便还有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姨母刘坚,她像个未见世面的小女孩一样,对于这类玩物十分感兴趣,简直是爱不释手。
二月刚过不久,去年日食所受影响亦未过去,刘宏又一次大赦天下,以此希望上天不再降下灾祸,同时下旨,陟太常东海陈耽任太尉。三公之位不断变化,雒阳权贵对此已是习惯,只是到了二月中旬的时候,一个人的任职,可是让整个雒阳为之变色。
刚刚举行过冠礼,取了表字孟德的曹操,被州郡举为孝廉,入京都为郎。不久,便被任命为北部尉,负责管理雒阳北部的治安。其上任的第一件事,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了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官署门口左右,扬言“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和后世“雾都”治安一样,雒阳身为大汉京都,每日来往人员鱼龙混杂,很难治理。因为往来雒阳之人,有生活在底层,类似后世古惑仔的游侠儿,靠四处索财苟活,所谓索财,其实就是相当于收保护费之类的黑色收入,也有达官贵胄,如皇亲贵戚、列候贵族,仗着背后的权贵势力,惹是生非,欺男霸女,为非作歹,还有诸如其他各色人等,能容易治理才怪。
但曹操此策,果有奇效,棒杀数人之后,无论其为何人,皆难逃一死。就连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被捉后,蹇硕苦苦相求,据传甚至找到曹操的祖父曹腾,亦未能救其命,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一时之间,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伏泉闻知此消息,也是一愣,不同于后世从史书上知道未来的魏武帝少年做的事情,亲身经历才明白这根本不像后世演义说得那样,曹操年少时候便不畏强权,深恶宦官,连灵帝身边的大红人蹇硕也不怕。
为何?
盖因蹇硕其人他曾见过,充其量只是一个因其长得威武雄壮,不似一般寺人柔弱体格,且又忠心,得到刘宏赏识的边缘宦官而已,如何会如后世传言的那般是刘宏身边的大红人呢?后来罗贯中竟把蹇硕算入“十常侍”中,真是冤枉了他,其一直都只是一个小黄门,从来都没做过“中常侍”,怎会如张让、赵忠这般是灵帝宠爱的宦官?若说蹇硕得到刘宏宠信,那也该是灵帝后来为分何进兵权,在宦官中,矮个子里拔大个,选了蹇硕这个体硕壮健,似有武略的“西园军首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