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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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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没了可以再征,粮草辎重没了也可以继续收集,而鲜卑王庭没有,部落人口被汉军征服同化的话,那他和鲜卑可就再也没有立身之地了,所以清晨以后,和连再思索再三后,这才在帐内一部分亲信将领的反对下,派了鲜卑老首领慕容拔带人前去寻找宴荔游的军队的踪迹,从而和魁头、步度根那一派的人有联系,并且进行和谈,邀请他们一起出战汉军。

    那慕容拔不是别人,正是万艾可的岳父,慕容水苏的父亲,是中部鲜卑的大人,也是檀石槐带领鲜卑崛起以来,现在鲜卑仅存的几个老资历的大人。因此,他完全有资历去谈判,而且魁头、步度根一派的鲜卑其他贵族首领,也不敢对他如何。

    不说鲜卑内部和谈如何,也就是昨夜,由大汉并州刺史赵苞所派的报信掾吏,业已进入大汉京师雒阳,并且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赵苞的亲笔书信,送到了皇宫之中。因此,这一日上午,大汉皇帝刘宏又再一次紧急召开朝会,令公卿百官前来议事。

    清晨,崇德殿内,公卿百官们此刻正在大殿里窃窃私语,相互讨论着最近大汉边疆之事,因为事情很怪异,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寻常。

    自从刘宏派伏泉、段颎率兵五千救援凉州北地,平定羌乱后,这凉州的战报就一直不见影踪,传闻都被皇帝留于身边,身边之人想要观摩,都被其阻止。甚至有阉宦之辈想偷偷查阅,却被早有察觉的皇帝发现,并且破天荒的主动下令杖打二十,将刘宏最宠幸的宦官打的痛昏过去,至今还在宫中休养。

    如此,不由得不令百官公卿疑惑,甚至今日刘宏紧急召集大家开朝会,他们都怀疑这事情会不会和凉州的战事有关。

    “遂高,那伏巴郡率兵已近一月,何以边疆至今无信报来朝?”

    司徒杨赐于大殿中央,对身边何进问询道,他问何进这话当然没有其他的意思,自然是想从何进嘴中,问询他妹夫之父,宦官张让是否透露了什么。

    毕竟,皇帝虽说现在防着阉宦,可是他更防着外朝士人,即使杨赐是帝师,和皇帝师徒情深,皇帝对他尊敬不假,却也没有透露半句和凉州战事有关的情报,所以杨赐只能透过何进来问询情况。

    其实,杨赐当初收何进为门生,除了因为其妹生有皇长子“史侯”刘辩的关系,更是因为何进和张让有亲。杨赐身为外朝士人的领袖,自然不想和宦官有瓜葛,甚至要一直表露决裂的政治意图,作为榜样才行,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需要宦官的帮助。

    无论是为自己门生、亲属谋取官职,还是打听一些皇帝刘宏隐瞒的情报或者宫中的消息,杨赐无疑是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宦官的坎的。这其中,为了一边保证自己的名节,一边又可以不在政治上落后于别人,在他们之间,自然需要有一个人作为媒介,而何进,显然就是这个媒介。

    换句话说,何进的身份,无论是在宦官和外朝士人眼中,都有些类似于当初窦武的角色,只是与窦武不同的是何进出生太低,非外朝士人中意的世家大族出身,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地方有钱的地主而已。

    反而窦武,虽然家道中落,但他毕竟是窦宪的族子,东汉开国名臣窦融的后人,仅此一点,就算窦武和杨赐祖父杨震一样,是放牛的出身,也不由得令外朝士人对窦武恭敬有加,这就是自汉以后,出身的重要性。否则,想要崛起,也只能等到王朝末世,当然那些在汉末战乱里崛起的普通人,能够成名的几率始终太低了。

    当然,何进与窦武最不同的是,何进竟然还和宦官有姻亲关系,这一点,自然也就注定了何进,成为宦官和士人之间的一道公开的沟通桥梁。同样,也注定了,如果士人掌了大权,会毫不犹豫的将何进这也阉宦之辈,屠羊之后,彻底送入坟墓。

    “回禀老师,门下不知也,宫内亦无消息传出。”何进毕恭毕敬的和自己师长交谈,汉代儒学兴盛,尊师重道,而且杨赐又是司徒,由不得他不尊敬。

    “奇哉!怪哉!奇哉!怪哉……陛下之意,难解也……难解也……”杨赐捋着胡须,不断摇头道,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其中深意,随即又想起一事,问道:“遂高,吾听闻越骑营兵马失踪三千,尔可耳闻?可知为何如此?”

    “此门下亦不知也,越骑营已为陛下严令,旁人不得入内,敢入者,皆为越骑营兵士扣押,无陛下之命,不得放出。”

    “哎!”杨赐长长一叹,然后又一次摇头道:“西北大乱,陛下如此,其中必有异也。”

    恩师的话说了等于白说,不过何进也只能在一旁点头赞同,谁都知道皇帝藏着事情,但具体什么事情没人得知。

    其实何进自己心里也是揣测,会不会凉州的乱事有假,毕竟有心人现在回味一下,就该看出来,凉州刺史魏元丕在当初皇甫嵩上奏请朝廷派援兵的时候,竟然一句话求援的话都没说。甚至伏泉率兵救援时,也未派计吏报讯,直到半个月后,才有凉州刺史部掾吏前来,而他所带的话,竟然是魏元丕要因病请辞,丝毫未提凉州羌乱,实在是反常之极。

    而且,之后这计吏就被皇帝刘宏派人严格保护了,甚至没有他的命令,根本不给任何人去接触,直到数日之后,那计吏返回凉州,京中竟然都没人能够和那计吏交谈凉州乱事。这一切,都在说明事情有猫腻,可是何进却无从证实,他也曾想过和宦官一起扣留信使,私自查阅,不过最终还是未能得逞。

    且不说私自劫持刺史郡守上奏皇帝的书信已是大罪,稍有不慎,东窗事发将与谋反无异,另外一点就是皇帝明显对此事有所防备,竟然让凉州刺史魏元丕和北地太守皇甫嵩,都各自派一队兵士护送信件。

    谁都知道凉州兵卒骁勇善战,皇帝还让他们派一队兵卒护送,何进等人不集结一定的兵力,否则根本拦截不了他们。更何况,三辅关中都是汉室心腹重地,一旦走漏消息,那便不妙,所以何进只能看着那些信件在西凉兵卒的保护下,一封一封送入宫中,再由他们从宫中一封一封将信件送回凉州。

    最终,何进只能自己派心腹家仆,带着自己的印信,去凉州北地郡独自打探消息去了,他不信就算凉州上下对此事死死保密,自己派人去查,难道还能查不清到底出了何事吗?

    哎,都说陛下有意北征鲜卑,为何至今都没有半点消息呢?何进无奈,在心中哀叹,如果他能有伏泉那样的机会的话,又何尝不能让自己的妹妹成为皇后,让外甥能够登上地位呢?

    只是,这一切都十分困难,然而,再困难他何进也要去做,因为这不正是他一直在宦官和士人之间游走的动力吗?他要让他们何氏,即使不能成为天下一等一的门阀世家大族,也要成为南阳,成为荆州的望族。

    “陛下驾到……”

    随着殿门口的寺人一声尖锐的叫喊声,刘宏在虎贲、羽林的引领下,缓缓步入大殿。崇德殿里顿时变了模样,何进也是被这一声叫喊惊醒,连忙收敛心神,随众臣一起行礼迎接。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轰隆一声,殿内众臣眼神一凛,随后齐刷刷地跪拜,接着各就各位,随后在刘宏一身令下,开始了今日的朝会。

    今日的朝会是临时紧急召开,百官公卿自然不知道刘宏的意思,纷纷正襟危坐,凝神静听皇帝的吩咐。

    刘宏见百官模样,便知他们心中所想何事,所以并未拖延,简单客套几句后,就直接进入主题道:“昨日朕收到并州刺史苞军报,言巴郡太守泉如今已出北地,破受降,得知鲜卑胡酋率兵远征,如今正领兵袭其王庭弹汗山也。”

    话语一出,满殿皆惊,多数人目瞪口呆,纷纷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怎么回事,伏巴郡不是带兵平北地羌乱了吗?怎么突然去偷袭鲜卑了,并且拿下当年世宗孝武皇帝所建的受降城,开什么玩笑,他就带五千人马,还能分兵一边打羌人一边打鲜卑人不成?

    一时间,崇德殿内,窃窃私语不断,百官公卿都在猜测陛下何意,场面混乱,司徒杨赐见此,口中一声大喝道:“朝野重地,望诸公肃静。”

    顿时,殿内安静异常,随后便见杨赐起身,对上首的皇帝刘宏行礼道:“启奏陛下,臣赐有问。”

    “杨师有何事启奏?”刘宏回道,其实心里他自然知道杨赐要问什么,不过毕竟是皇帝,现在又是在朝堂,一切问话都得按照规矩来,不能乱了君臣规矩。

    “臣请奏问陛下,巴郡太守泉,本率兵平定北地先零羌乱,何故如今出兵北征?若其人擅自为之,则犯欺君大罪,望陛下告知……”

    见杨赐这般认真,刘宏莞尔一笑,他自然明白杨赐意思,倘若伏泉平了羌乱之后,擅自调兵北征,那就是欺君大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好是要沙头。

    当然,刘宏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心腹爱将受死,只见他笑着回道:“此乃朕之图谋也,孤前番令北地郡守嵩上奏,言其郡内先零羌乱,望朝廷出兵。后朕派巴郡太守泉,令兵并越骑校尉颎,明为合兵五千往援,实则有兵八千。”说到这里,刘宏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凉州并无战事,北地亦无羌乱,朕明令大军往援,实为派兵出凉州北地,征伐鲜卑,如今看来,此策甚佳,若鲜卑王庭为大汉勇士所破,则可尝先帝之夙愿,报三边百姓之血仇……”

    朝堂里,刘宏说的抑扬顿挫,将这事情说得明明白白,其话语里也是兴奋异常,可见他的心情有多好。而堂下的公卿百官却是集体失声,面面相觑,不知何言,这还是他们心中那个为宦官所掌控,只会买官卖官赚钱的皇帝吗?这样玩弄朝臣,用欺骗满朝的计策,偷袭鲜卑,完全和他们心中的那个刘宏的形象不符合。

    此刻,便是正在问询刘宏的杨赐也是有些失声,站于朝堂之内,不知何言,毕竟此事于他来说也算头一遭了。想想看,大汉有几次出现汉军只驱草原敌国腹地,除了霍去病战匈奴,远征漠南,封狼居胥;窦宪驱逐北匈奴,勒石燕然外,也就有伏泉这一次直接袭击鲜卑弹汗山。

    如果伏泉这一次胜了,汉军破了鲜卑王庭后,那皇帝他们这些朝廷三公九卿,不也可以在史书大记一笔吗?毕竟,前方战士在战场杀敌有功,而后方,可都是他们这些文官士人在准备后勤的,这等盛世,他们当然要插上一手了?

    “臣赐恭贺陛下扫灭鲜卑异胡,大汉社稷永存,犯汉者虽远必诛……”杨赐连忙放下刚才质问的话,直接改口,行礼恭祝皇帝起来。

    在杨赐说完以后,殿内其余百官公卿也是跟着喊道:“臣等恭贺陛下,大汉社稷……”在场多数都是人精,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既然皇帝为伏泉背书了,当然不会再去问凉州的事情,改而赞颂皇帝。

    一时间,崇德殿里,皆为祝贺之声,宛如盛世之象。

第四百六十八章 张然明起复凉州() 
    看着朝堂之内,满殿群臣都对自己臣服,刘宏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不由得,他对于向自己提出此策的贾诩甚是想念不已,顺带着对举荐贾诩的伏泉也是怀念异常。

    若是这些可以给他献策的良臣能再多一些,少一些反对他开西邸捞钱,不用于国事的人,那该多好,难道身为皇帝,就不能拿国库的钱供自己享乐吗?再说,政事、军事,难道我这个皇帝都没出钱吗?没钱,国家朝廷还能运转吗?而且与世宗孝武皇帝比,自己花的那点钱根本及不上其花光国库享乐打仗半分……

    刘宏心里满腹牢骚,不过却知道此刻是何等场合,毕竟是国家商谈政事的朝堂重地,他要想事情可以回去慢慢想,现在还是宣布政令要紧,所以他之后再未多想,而是很快便说出这次召集群臣的主要目的,

    其实今日朝会的目的很简单,自然便是讨论调兵出征鲜卑一事,不然难道还要放过鲜卑,让它恢复元气吗?而随着刘宏与群臣朝会商议,汉军此番出征一事,各路主将也随着刘宏的旨令纷纷出炉,汉军也在一日之后,正式出京。

    京师雒阳,随着消息传出,汉军出动,北征鲜卑,在披坚执锐的汉军禁军精锐们,出了雒阳城,在刘宏命令的各部将帅的带领下,直往北疆而去后,这也预示着大汉帝国正式向鲜卑宣战,大汗帝国开始向鲜卑这个入侵汉国无数次的敌人,报大汉帝国与他数十年的血仇。

    与此同时,汉朝的天使也在这一天,快马赶到了弘农郡华阴县,来到了已经禁锢在家,赋闲的“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奂府邸。

    “大人,陛下圣旨已令,何去何从,望大人思之。”

    随着皇帝刘宏的天使传达起复张奂的诏书后,那天使便恭敬将诏书交给张奂,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这天使称呼张奂“大人”,自然和张奂极有联系,没错,他便是张奂的次子,黄门侍郎张昶。

    张昶,字文舒,是“草圣”张芝的弟弟,和其兄一样,张昶也擅长书法,尤善章草,其书法也仅仅略逊于其兄张芝。其年龄略小于兄长张芝,不过和其兄隐世在家不同,张昶却是入仕为官,毕竟,除非张氏不想家族壮大,否则必须有人在朝堂为官才行,在这个看重世家大族出身的年代,人才一旦断层,无人出仕朝堂,那对于家族而言却是很可悲的。

    如今,张昶因其父张奂之故,被朝廷任为黄门侍郎,而正好此番刘宏需要派人传旨,让张奂起复,大概是为了体现皇帝对臣子的关心和爱意,刘宏便亲令张昶前来传旨。

    “勿需多虑,吾既已存征伐之心,自当陛下有命,提三尺长剑为君分忧。”张奂看了一眼自己的次子,有些浑浊的严重满是慈爱和快乐,毕竟次子入京为官多年,很少回家,如今能多看几次,自然十分开心。

    “孩儿非劝大人避世拒征,然大人年高,大军远征艰献,儿怕大人难受行军之苦。”张昶语音哽咽的说道,二人身边的张芝和张猛听后也是连连点头,不过这件事他们自那日伏泉走后,也曾劝阻过父亲几次,可是最终都被固执的父亲推脱了,索性再也不劝了。

    “勿劝,勿劝,马文渊所言不假,‘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皇甫威名已卒,段纪明率兵远征塞外,‘凉州三明’独存吾张然明卧榻于儿女手中,此若传至天下,岂非令天下人笑吾畏死乎?当去!当去!”

    看着儿子的脸上,张奂心中亦有所感,不过却是佯装大笑回道,声音里有种看透世事的苍凉。毕竟他今年已经七十七了,对于常人来说早该入土,再多活几年又如何,还不是顶多在儿女身边老死吗?对于他这个半生戎马的儒将而言,这明显不是他想要的,从军带兵,会让人上瘾,即使是以文从军也一样,像张奂这样的将领,最渴望的还是死于沙场之上,为国尽忠,已马革裹尸而还,这才是血气男儿的最终归宿。

    这边张昶见劝不住父亲,也不再劝了,他也只是如此一说而已,毕竟他不信自己兄长和弟弟这段时间没有劝过,而张奂依旧如此坚持,只能说明他心中已经存了死志,即使死亡,张奂也要带兵出征。

    “既如此,孩儿愿大人父出塞,服侍膝下,望大人应允。”当然,张昶劝不住父亲,并不是说他就让自己率意而为,只见他直接跪倒在父亲张奂面前,请求张奂让他随军服侍。

    就在张昶跪倒请求父亲应允之后,却见那边的张猛也是跟着跪倒,大声说道:“孩儿亦愿随大人、兄长远征,望大人应允。”很明显,这小屁孩还没把张奂勒令他在家呆着的话听进去,依旧想要出征。

    那边张芝见此,也是跟着跪倒在地,不过他却是没有跟着说要随张奂出征,而是劝张奂同意弟弟张昶的建议道:“文舒所言极是,此去塞外远征,路途艰险,大人年岁以高,诸事难以为继,不若令文舒随行,侍奉大人,排忧解难……”

    “胡闹!”张奂狠狠说道,一下子打断了张芝的话,当然他这话自然不是对长子张芝说的,而是对小儿子在张猛说的,当初张猛出生时的预言,可一直在张奂脑中徘徊,他可不想让自己小儿子冒险。只见他接着用严厉的语气对张猛说道:“吾出征塞外,尔需苦读经书,与伯英学之,知否?”

    父亲的话令得张猛一颤,他本想反问为何如此,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点头应诺道:“孩儿明白。”

    “嗯!”张奂颔首,然后转头看着自己长子张芝道:“汝弟顽劣,汝在家需看护其人,莫令其多生事端,另家中诸事尔需尽心扶持……”

    一番诚恳的劝告,随着张芝郑重的一声“诺”,以及张奂看着张昶,最终点头说道“痴儿!痴儿!何必如此……”之后,这番依依父子情深之景终于才结束。

    接着,张奂和诸子以及家中亲眷合用饭食,因为他们早就得到伏泉的提前示意,所以张奂早就备好了行装,只等天使持诏起复。

    因此,吃完饭食后,张奂便次子张昶的搀扶下,以及家中挑选的几名壮年奴仆的伺候随侍中,乘上马车,拿着刘宏的诏书,直奔凉州刺史部治所,汉阳郡郡治冀县。

    当然,与此同时发生的却是还未上任的凉州刺史张奂,以其自己的名义,号召闻讯之大汉壮士,无论出身,不问过往,欲随张然明同赴战场,报国家仇,博取功名者,自带兵器马匹,前来凉州郡治会合。

    而张奂给的条件也是十分诱惑,呼十人者,赐为什长、呼百人者,赐为屯长、呼五百人者,赐予军侯之位。屯长堪比县尉,军侯则和一县之长、一郡之丞,相仿佛,对于那些渴望功名,建功立业却没有门路的凉州骁勇男儿来说,进身之阶,就在眼前,毕竟有着朝廷边将元老,“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奂做他们的恩主,他们的前程能差到哪里?

    同时,张奂还书信一封,给凉州诸羌,以其名义,征召诸羌兵卒。对于张奂来说,纵然他已经赋闲多年,但身为经年老将的军事嗅觉,还是让他明白现今的局势,他极度缺兵,必须现在征兵,否则时间不等人,迟之晚矣。

    虽然张奂不知如今伏泉所率汉军万余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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