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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球长-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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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华使馆的武官们就已经赶去演练场那边了;陈汉那些藩属国的使者也纷纷起个大早,赶去皇宫外等候,他们是准备与中国的老皇帝一起观看阅兵部队的入营式。只有这位奥斯曼驻华大使阁下多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直睡到现在才起来。

    “谢谢!我想我不必在楼顶上眺望那些阅兵部队,我完全可以坐在观礼台上,近距离地观察这些受阅部队,甚至可以与中国的那位老皇帝交换一下对世界局势的新感想。”自从东西两世界彻底刚上之后,奥斯曼的存在感就在迅速变弱。到了眼下,奥斯曼与奥地利的双簧配合默契,划水动作世界一流。这就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中国对奥斯曼的感官。

    说真的,换做鲁哈尼是中国人,他也会对伊斯坦布尔嗤之以鼻。这都什么人啊?自己困难的时候可是死乞白赖的央求着中国给力的,事实证明人家中国人也的确给力,一口吐沫一个钉,说道做到。但是伊斯坦布尔的贵人们在形式扭转后,却就想把人抛在脑后,这种行为太丢分了。

    奥斯曼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出的作用,现如今已经远远落在波斯的后头了。

    伊斯坦布尔也清楚自己做的不地道,所以鲁哈尼就有了新的任务,尽可能的争取到中方的谅解。

    可这淡何容易?

    奥斯曼帝国现在干的事儿都近乎于背信弃义了。就算他们有着伊斯坦布尔政变和巴尔干局势不稳做借口,也难有说服力。

    哈桑鲁哈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架双筒军用望远镜,然后吩咐秘书,为他准备一套崭新的礼服。然后说到做到,换好礼服,直接登上了一辆马车,早餐也没有吃,就吩咐车夫直驶往演练场。

    在赶往演练场的路上,鲁哈尼还碰到了法国特使维莱尔。奥斯曼与法国的关系也在迅速的恢复中,毕竟与奥斯曼打仗的是俄罗斯和奥地利,而即便现在,拿破仑也是在北美跟中国人打仗。自始至终,奥斯曼都没有与法国人有过真正的交锋。

    法国与奥斯曼的关系恢复比之中法之间的友谊修复可要轻松多了。

    维莱尔看到鲁哈尼之后,直接让马车停下,从自己的马车上下来,然后上了奥斯曼驻华大使馆的马车,与哈桑鲁哈尼一同赶去演练场。

    鲁哈尼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但随着马车距离演练场越来越近,他也终于意识到不对了。

    奥斯曼要与法国人走的多近,两国的使臣才能同乘一辆马车啊?这是不是在说奥斯曼与法兰西已经好的能够穿下同一条裤子了?是不是意味着奥斯曼与西方世界已经有了足够的沟通?

    虽然这事儿并不难查明,可这一举动总归会给人一误解,一负面印象。但是鲁哈尼已经没时间后悔了,他不可能这个时候把维莱尔强行赶下马车啊?

    “尊敬的帕夏,您看见那些受阅部队了么?他们很多都是从大西北的战场上退下的伤兵组成。说句实在话,我确实感到非常震惊,中国受伤士兵的康复率实在太高了。”中国现今的消炎药虽然已经有五六种成品,可效果最好的还是云南白药,片仔癀次之。这些消炎药的配方保密级别极高,至今天方世界和欧洲世界对此也一无所知。

    而每年西方世界和天方世界都会进口大量的消炎药回去,只可惜这个‘大量’的消炎药在几十万、上百万大军面前就变得稀少无比了。

    在俄罗斯战场上,一瓶云南白药一人次的价格已经超过了一英镑。而这东西离港价最高也不过五先令,这是超过四倍的利益。这些药品在西方世界可是零关税的,任何一个港口都是。

    欧洲大批大批的伤兵现在还是在拿阿片当万能药,很多勇敢的士兵在进了一趟军医院后就再也离不开可恶的阿片了。虽然现如今的法国也没有正式把贩卖阿片定义为犯罪。

    说起这个问题维莱尔很唏嘘,鲁哈尼也很唏嘘。奥斯曼帝国也缺少伤药啊。

    中国受伤的士兵虽然不可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全部不会发炎,但那伤口发炎溃脓的几率真的比外国要少很多了,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中国士兵的士气高出欧洲、天方两个点来。

    维莱尔寻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话题切入点,与鲁哈尼立刻达成了同一立场。这下鲁哈尼是更不可能赶他下马车了。

    汽笛声划过明亮的天空,远远的传了过来,南京城南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听到汽笛声,立即进入了工作状态,安排站台,等着火车进站了。

    “锵嘁——锵嘁——”

    一台国产的最新型号的蒸汽火车头缓缓驶进了火车站,拖在火车头后面的是十列黑沉沉的闷罐车厢,每节车厢的顶上都两前两后坐着四名持枪的士兵,由于天气已亮,士兵们都戴上了秋冬季的帽子,两侧搭拉下来的护耳把脸很是遮挡了一些,远远望去,那些士兵的脸还是看不清楚的。

    火车很快就在火车站里停了下来,坐在闷罐车厢顶部的那些持枪士兵纷纷站起身来,平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警惕地向站台上张望,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的个头都相当有限。与此同时,火车站的外面也走来了一些列军容齐整的军人,都是全副武装的,非常威严的沿着车厢两列平行立正。

    几名火车站工作人员在几名军人的陪同下走到火车旁边,与火车的押车军官交接了相关的列车手续,然后喊了几声口令,最前头的几节闷罐子车厢被拉开了车门,而其它的车厢仍旧是车门紧闭,但是站在站台之上却可以听见车厢里传来的说话声,只是这说话声虽是汉语,却很有点生硬,听着就不是国人,十分的别扭。

    “一号、二号车厢拉开车门!所有人下车!”

    押车的军官是一个左校尉,但身上穿的制服有些不同,乍然一看与国防军军服一般无二,细细一看还是有区别的。国防军的肩章是五角星,而对面的肩章却是一个三角星。这个军官的个头也不超过一米六,但人很粗壮,就好比一头强壮的野猪,四肢和身躯都圆滚滚的。

    军官用相对来说熟悉很多的汉语叫喊着,然后,那些被拉开车门的车厢里就跳下来许多身穿军装的军人,只不过这些人的军装要旧一些,虽然十分整洁,而且士兵的年龄要大一些,很多人看着都比军官大。几乎是每一个人都三十好几了,大一些的身子都四五十了,有几个人连军帽都没有,脚上穿的也不是正规的军靴,而只是普通的布鞋,而且一律没有肩章。

    “我念一个名字,听到名字的人就大声喊一声‘到’!明白没有?”

    “明白了。”

    一名国防军军官走了上前,押车军官立刻后退让开,国防军军官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将小册子翻开,就开始用汉语念了起来。这些人虽然都是日本兵,但在中国这儿,对他们说的肯定都是中国话。

    “佐藤三隆。”

    “到!”

    “山田洋之”

    “到!”

    一个个老兵立正肃立,在离开挺身队多的有十几年了,少的也有五年以上的这群人眼中,这次的机会是极其难得的,经历也将是荣耀自己一生的。

    大皇帝即将退位,陈汉帝国的新帝登基,老皇帝的最后一次的阅兵仪式,新皇帝的第一次阅兵仪式,竟然能有他们这些退伍已经多年的老兵的位置,这是多么的难得啊。

    要知道他们虽然出自挺身队,可现在却全都是日本人。挺身队就是在眼下时候成员也有十分之一的几率拿到陈汉的红本本,拿到黄本本的人就更多了。几乎是有一半的人会在结束了挺身队生涯后留在中国。

    可他们都不是。他们都是从挺身队直接转入日军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都能说得上是一种背叛。

    德川幕府正规军的最后一个特技,那就是能直接从陈汉的挺身队、治安队中转化兵源。可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雇佣兵。

    并不是所有从挺身队里回到日军序列中的士兵都过的很好地。那些战场上阵亡和残废的人就不说了,即便是还活着的人,手脚齐全的人,那日子比起留在中国的前同胞兼战友们来说,也差上了一个档次。

    中岛康健大声地应了一下,然后沉默下去,直到所有的名字都念完,他仍旧是一言不发,而且脸上也看不见任何表情,与一旁的那些兴高采烈的前挺身队士兵非常不一样。

    这些日本人之所以这么兴高采烈,主要原因就是阅兵式。这会是他们这些平凡的士兵这一辈子最大的辉煌。但中岛康健不一样,他是荣立过金质勋章的人,错非他选择了回家,他现在都会是挺身队的五级军士长。那不管是地位还是收入,并不比营官团正差劲。

    但当初他选择了回家,现在这样的结局就是再苦再涩他也必须要一口口的吞下。

    中岛康健在幕府军队里招惹了麻烦,回到日军中不过三年就‘被退伍’了。

    今日今时还能穿着军装,背着步枪站在中国的土地上,中岛康健内心里实际上是非常感慨的。不管怎么说自己当初自己被退伍,而不是被送到战场上去死——

    就在鲁哈尼和维莱尔乘坐着马车赶往演练场的时候,这次阅兵仪式的最后一支参阅部队,也到达南京了。列车晚点了一个小时,没办法,火车头坏在半道上了。要不是被随车的师傅修理好了,他们现在还到不了南京呢。

    这支日籍挺身队士兵在上海登陆,并没乘坐内河运船抵到南京,而是做着火车,一路横穿了江南。

    此刻火车站的外面,一辆辆大型公共马车正在整齐停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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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六十章 德川家茂的好心情() 
最近几天,德川家茂的心情非常不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谈妥了,幕府还成功的在中国发行了五个亿华元的国债,由中国的央行直接背书,那在市场上的销售情况是很不错的。

    十天前在下关码头登陆的德川家茂这几日过的不要太舒服了。他是此次观礼中来到的分量最重的藩属国领袖,可以说天天都有高层宴会邀请,德川家茂每日零点之前都没有回国宾馆过。也因此这几天他每天总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可以说是懒散的睡觉睡到自然醒了。

    德川家茂今天仍然是八点半钟才从床上爬起来,与一同抵达中国的夫人共进早餐之后,已经是快九点钟了。这就像往常一样,早晨九点钟之前在他下榻府邸的前院是看不到德川家茂的人影的。

    陈汉的国宾馆可不是外头的高楼大厦型豪华酒店,那个独门独院的豪华别墅群,一座座各国风情的府邸宛如一个个美人,安静的坐落在玄武湖畔。

    幕府的警卫、侍从们自由自在的待在前院等候,这些天不仅是德川家茂舒坦了,他们也舒坦的很。

    侍从长安藤忠光正在前堂坐下看着报纸,却见酒井忠进满头是汗地跑了过来。

    “将军大人呢?将军大人呢?”

    酒井忠进急切地向安藤忠光询问,并且向庭院里头到处张望。

    “将军大人兴许还在吃饭吧。酒井君,你这么心急火燎地跑过来,该不会又有哪国人来抗议了吧?”

    自从日本正式宣布要讨伐马达加斯加岛上的梅里纳王国,日本政府就总是收到欧洲人的抗议信,不管是英国、法国,还是荷兰、葡萄牙、西班牙,都宣称日本此举损害到了他们在马达加斯加岛上的利益。

    “抗议?那倒不是,不过天皇陛下派来的特使已经到使馆了,马上就来拜见将军大人。现在将军大人还不出现,来人恐怕就有得等了。”

    酒井忠进苦笑着说道。他非常清楚将军大人对菊花家的看法,如果说将军大人对英法等国的抗议不以为意,没有什么尊重的话,那么他对菊花家简直可以说是无视了。所以昨天他就有提醒德川家茂,今天菊花家的特使要来,就是希望德川家茂不要把这事儿忘了。

    虽然菊花家在日本的确没有什么权利,哪怕是名望这些年里都跌了很多,但菊花家在名义上依旧是日本的象征,是在幕府将军之上的天皇。酒井忠进也不是对菊花家有什么尊敬,而只是希望德川家茂不要把事儿做的太过分了。

    今天那位天皇派来的特使已经到了,乃是近卫氏的家主近卫基前卿,近卫氏的领地虽然才小小的三千石,都比不上一大名的家老,但在公家中地位确实很高。代代都出从一位、从二位、正二位的高官,虽然这种高官没有半分实权。

    近卫基前卿的老爹死得早,可他媳妇是尾张藩主德川宗睦之养女琴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身份比他现在的天皇特使还更具有份量。

    那时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酒井忠进看到德川家茂还没有出现,心里就感觉着有些不妙。他把近卫基前卿安排下休息,先休息,自己麻溜的坐上马车跑来德川家茂的国宾馆来。果然,这位将军大人还在这小院里享受他的早餐。

    酒井忠进是一个外交官员,就外交事务而言,最讲究的就是这个礼节。

    现在将军大人是摆明了要怠慢菊花家的特使,酒井忠进不得不亲自跑过来瞧瞧,问问,以便使将军大人尽快结束这种‘小动作’,因为他觉得这事儿让他很尴尬,被外人知道了也很丢人。

    现在南京城里的藩属国和外国使臣那么多,现在一丢人可就直接丢到全世界了。

    毕竟,作为中国手下的头马,日本的份量和地位还是非常重要的,内外各国谁也不能完全无视日本。

    酒井忠进想走进后院,但是安藤忠光不让他进去,两人正打太极的时候,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将军大人的喊声。

    “忠光,叫酒井过来,正好给我参谋参谋。”

    不管是安藤忠光,还是酒井忠进,与德川家茂的关系都非常近,德川家茂说话也异常随便。

    等进了厢房,酒井忠进这才发现将军大人已经吃完了饭,身前的榻榻米上放着一捏厚厚的报纸,这是一座非常有日本特色的庄园。德川家茂叫他‘参谋参谋’的意思那的确是参谋参谋。

    今天早上南京城的一些报纸上已经刊登了菊花家特使的新闻。

    酒井忠进嘘了一口气,这好歹是个正事。将军夫人已经让出了空间了。人家也很忙的,从江户来到南京,好多的地方都等着她逛呢。她在南京也不是没有熟人。不说中方,就只说日本,在南京的日本商人是没有上海宁波的多,可数量也不少,而且身价档次普遍较高,那是很稀罕将军夫人的。

    德川家茂在府邸一直懒怠到九点半了人才动身,一边走着一边还对焦急的酒井忠进不以为然道:“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幕府和菊花家还有可能和平共处吗?”

    德川家茂这话问得很不客气,让酒井忠进噎了一下。

    “幕府与菊花家是根本利益上的冲突,中国有句老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幕府与菊花家的利益冲突不休止,两边就不可能平平窝窝。”之前的一二百年,德川幕府与菊花家关系和谐,名义上的德川幕府还给菊花家加了不少俸禄,让菊花家好歹有了一口吃的,好歹几件新衣服穿。

    可自从德川幕府转变了对华态度,并且开始在暗地里窥视王位之后,两边的这矛盾就不可调和了。

    “将军大人钧鉴!京城内外使臣云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捅出来,大人脸上许也不好看。”

    酒井忠进蛋疼了才会想着公武合体,武家在中国的支持下已经可以全盘吞吃了,脑子进水了才会分给公家一块利益。他要的只是一个面子活。日本正在谋求时间一流强国之地位啊,这要是连国内政治都搞得一团糟,国际影响实在不好。

    这就好比罗马教廷的使者和法国的使者走到一起了,不管罗马教廷对于法国有再多的不爽,为了颜面着想,两边也肯定不会‘有辱斯文’。

    酒井忠进认真地分析了一番,只是他的回答并不能让德川家茂满意。

    正午的阳光投射在乌克兰黑土地上。肥沃的黑土地在反射照射来的阳光之后,仿佛真有一层油脂。

    切尔诺梅尔金弯下腰,从铁丝网的支柱下抓了一把泥土,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这就是家乡的味道啊。这一场战争还胜负未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日后还能不能问道这股味道。

    北冰洋南下的寒流把欧亚大陆的北方笼罩在了冰雪的世界里,可作为这场战争的战俘,切尔诺梅尔金他们却必须顶着严寒卖力的工作着。

    他们在修筑路基,左右两道铁丝网之间的区域就是道路路面。虽然工作效率并不高,但工程始终在一点点的进行着。每天切尔诺梅尔金他们都会累得筋疲力竭,自然也就没时间没力气去倒腾盘外招了。这也是陈汉战俘营的管理策略之一。

    前几天刚刚下过雪,泥土硬的堪比生铁,但把外面的一层刨来之后,底下的黑色泥土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气。虽然并不是一名农夫,但是切尔诺梅尔金能够分辨出这泥土是极其肥沃的,在这片黑色的土地上耕种,只要愿意付出辛劳和汗水,就有收获。他的家族几百年来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那些低贱的农奴们年复一年的为他们家族生产着粮食、木材、畜牧、奶制品等等财富。在这一点上,这片土地无论是俄罗斯统治,还是中国人统治,都不会有任何区别。

    切尔诺梅尔金是一个很新潮的人,他并不看重土地,而是对新工厂和新工业十分的感兴趣。如果家族的主事人是他的话,切尔诺梅尔金早就把土地卖的一干二净,然后拿钱在圣彼得堡开机械厂了。但他不是家族的主事人,甚至他都不是他父亲的大儿子,所以他只能看着自己的祖父和父亲,以及其他的长辈们抱着土地不撒搜。切尔诺梅尔金一度对土地十分反感,可现在他一点也不反感了,他爱死了这片土地。

    中国人从罗斯托夫向西打,沿着亚速海的北岸展开攻势,打下了塔甘罗格,他们的脚步也就停留在塔甘罗格了。切尔诺梅尔金的家乡就在塔甘罗格,他在战场被俘虏,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的亲人早已经离开了塔甘罗格,在罗斯托夫第一次陷落的时候。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切尔诺梅尔金并不知道一百多年后有艾青这个人,也不知道我爱这土地,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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