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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球长-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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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现在与欧洲的贸易量里,至少有一半维系在英国人的身上。从某一种程度上讲,中国还真得罪不起英国。虽然中英交恶之后,两边全都吃亏。

    所以陈鸣暂时收起了自己锋锐的爪牙。

    在远东一带,不管是陆地还是海洋中,打败了俄罗斯,打败了西班牙后的中国都已经是最强大的存在。中国的外交矛头在放弃了巴达维亚之后,被陈鸣直接扎向了马来。

    趁热打铁么。

    甚至要对付马来,这都不需要中国出兵。

    先有北面的暹罗吞武里王朝,出兵三万进攻吉兰丹。这是陈鸣对郑信的一个示好,人家一直以来都乖乖的听话,陈鸣都找不到敲打暹罗的借口,现在陈鸣对于暹罗的吞吃倾向已经大大消弱。

    吉兰丹是整个马来里华人最早,华人势力最强的一个地方,吉打和柔佛不算,那是由中国政府直接出手的。而吉兰丹是闽粤沿海的华人主动迁移过去的。

    当地华人组织举兵呼应暹罗国士兵,郑信没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吉兰丹。然后中国外交部的使臣从新加坡出发,柔佛、雪兰莪、彭亨、霹雳等地方,除了一个马六甲依旧留给荷兰,整个马来其他的地盘就尽归中国了。

    殖民地这种没水准的名字中国是不会用的,拿起中国的历史书翻一翻,陈鸣就看到了‘羁縻’两个字。

    这一政策在中国古代有着很久的历史,从前秦时候就开始了,秦惠王并巴中,以巴氏为蛮夷君长,世尚秦女,其巴氏爵比不更。到了唐朝,羁縻州了鼎盛时期,而到了宋朝以后,这一政策就在中国历史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影响悠久的土司。

    陈鸣现在用在马来的政策就是‘土司’。只不过在传统的土司政策中加入了很多创新。

    像新加坡、吉隆坡、槟榔屿这些地方的永久性割让,这叫献土;

    开放境内的城镇供中国商人任意通行和经商;

    绝对的领事裁判权,连联合法庭都没有;

    这些土司没有外交权,土地、港口、矿产都不得割让、租借于外国;

    中国会协助诸土司建立政府机构和火器化的军队,土司政府应聘用有力之中国人,充为政治、财政、军事等顾问。

    双边合办警察机关。

    由中国来保证土司的权益完整。

    中国有权在各土司境内的地方布教。

    在土司境内的所设的中国病院、寺院、学校等,概允其土地权。

    中国臣民在马来有经商、居住、耕作、开矿及其他权利。

    如果这个世间还有第二个穿越者,看到中国外交部给这些土司出示的条例,肯定会觉得非常眼熟。因为这就是原时空历史上,日本给袁大头搞出的那一套灭亡中国之二十一条。

    只要把日本换成中国,把中国换成土司,就足够了。灭亡中国之二十一条变成了灭亡马来之二十一条,那些条款中给已经马来的佛门中人是开了一个很好地b。

    英国人对于这些条律都羡慕死了,荷兰人就更不用说了。

    想象他们在东方的二百年努力,再看看中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作风,那真的是羡煞他们。

    截止到承天四年的十一月末,不仅外交部与马来一干土司的协议签署完毕,马来人倒不是不知道这些条件对于他们有多么的危害,但他们不敢不签啊。(ww。uuknshu)签了之后好歹他们还能享享福,不签那就是吉兰丹苏丹的下场,命都没有了。

    在这片残酷的丛林社会中,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马来的这些苏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想想一个比日本都小的弹丸之国,人口只有二三百人,却分散成多个几十万人的‘小’部落,他们还能有毛的资格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个时候马来的底层人可没有什么游行大示威,他们才不关心上头人的什么事儿呢,而他们的苏丹也不认为这种事儿要昭告给人听。

    而从签署了协议之后他们就是中国的土司,而不是啥鬼子苏丹了。

    葡萄牙和荷兰关于帝汶岛的协议也全部与中国签署完毕。有了马尼拉大板鸭的前车之签,葡萄牙人和荷兰人很容易就屈服了。

    乾清宫里,陈鸣看着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的马拉和吕宋群岛,捋着自己并不长的胡须,笑的十分自得。

    越过一片蓝色的爪洼岛和苏门答腊岛,更南方的位置还有整个南明州,不知不觉中,中国的地盘比之传统的疆域已经大出很多很多了。

    这年的冬天陈鸣并没有待在南京城里渡过。虽然水师部队立下了大把的功劳,而明年大部队更要沿着北线抵到祥州

    ,然后开始对加利福尼亚的大板鸭进攻,并且顺势将后世的西雅图、温哥华一带全部拿下,将来那里要悉心经营,以作为沟通祥州和佳州

    的中转点。

    可陈鸣就是没在南京听那些军将们絮絮叨叨,陈二宝都拉着陈鸣要亲担主帅,陈鸣要真留在南京过年,这一个年他绝对是过不舒坦。

    陈鸣选择了外出。

第643章 我是1个兵() 
黄定友伏在桌案上,一个字一个字审核着手中的文稿。这是远东报社开业后做的第一个系列报道:‘军人’的摘要。

    楼上的扬子江出版社觉得这个系列报道的社会影响力相当不错,其中的精华摘要整理一下,完全可以达到出版的标准。基于一个文人的理念,黄定友本人对此事非常的热衷。

    最终三易其稿,黄定友现在手中拿着的就是最后的定稿。

    三天后,也就是下旬的第一天,这稿子就要教给扬子江了。

    掀过新的一页,一段平实中带着一股坚定不移的力量的文字映入黄定友的眼帘,这是一个三十岁的三级军士长的自述。

    语言很平实,没有妙笔生花让人拍案叫绝的文采,有的只是朴实无华,就像一块屹立在海边的礁石海浪海淘千年不觉得拍打,也岿然不动。

    “乾隆十二年农历七月初五日,我出生在山东曹州单县张景楼的一个贫农家庭。祖宗八代都是穷人。我原来的名字叫张来生,张金来这个名字是在当兵后教官给我改的。

    俺教官是个好人,他说我这名字太没志气。人这辈子求的就是今生,要盖上房子,娶上媳妇,生下娃,要吃得好穿得好,要舒舒服服,求什么的下辈子?下辈子那还是自己么?

    教官真是个好人,识文断字,从不跟人红脸,脾气再没怎么好的人了,枪也打得准,还会给人正骨头。要是他没死,现在至少也是个校官了。

    在进新兵营之前我就没吃饱过。俺们单县是平原,离河南的归德特别近,在山东的西南隅、鲁豫皖苏四省结合部。没大山高岭,没深山老林,全部都是地,但就是没一块是俺们家的。

    “糠菜半年粮”的日子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大部分人是以务农为业,靠给地主种地做佃户,卖长工、打短工维持生计,也有的靠做点小手艺、小买卖生活。

    我爹叫张永光。就是以做小生意为业,落户成家了也仍然靠卖敲敲糖、卖针线、顶针、自己打草鞋卖等小本生意维持生活。俺家没地,租了村子里地主的五亩田,租子四成。但我们家向地主借的有债,利滚利,除了租子还要还利钱,一年要缴六七成。我娘只知道姓孔,娘家是单县孔家集的,但我没去过姥爷家,因为我娘是寡妇再嫁,姥爷家嫌丢人就不认我娘了。

    我还有个哥叫黄有田,比我大七岁。是我娘跟之前那个丈夫生的。

    我爹出去做买卖,家里的地就是他跟我娘在捯饬,我十岁的时候他已经是大人了,除了在自家地里干活就是给地主卖长工、打短工。一直到我十三那年,我哥都二十了,还没娶上媳妇。有一天,都正在割谷子,来个人喊他在田坎上说了几句话,他回来跟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家里也不知他的音讯,十几年了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小时候,我没上过几学,不认字,就老听人念叨“人之初”和“赵钱孙李”,晓得有孔子、孟子,但一个大字都不会写。我从十岁开始给地主放牛,还债么,从10岁到14岁,我在家除了砍柴种地外,就是给地主放牛。

    除了我,俺娘还生了俩孩子,一男一女,小妹死了,小弟现在过的挺好。

    那可能是八月十五的时候吧,乾隆二十四年,那年我十三岁,小妹不知道是吃什么东西,中毒了,上吐下泻,又无钱去医治,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我过了十四岁到单县县城里投靠堂姐夫,我堂姐夫不错,是个好人,对我很好。我在那里给一个姓李的大户家里扛活,做了两年,

    又给一个姓杨的做活,做了三年。那时我也快二十了。

    那一年皇帝开始带兵往湖北打,河南的清兵吃了大亏,归德的人来单县招兵。世道乱了,我爹做买卖给人抢了,幸好命没丢,但本钱是没有了,家里头的日子更难了。我就跑到归德去当兵。当时归德给选上的人是一人一两银子、一斗粮的安家费。

    没多长时间,我所在的营头就从归德下到了陈州,然后抵到了沙河。我在沙河呆了小半年,没见打仗,两边全是对峙和小规模冲突,队伍又给拉回了归德。

    那时候皇帝正带兵打江南。归德城里头的摊派越来越厉害,等到皇帝把杭州都给打下来的时候,归德的摊派就更厉害了。当兵的和衙役还开始大肆的抓人,说是抓的剿匪乱党,实际上就是讹诈人的。那些日子,乱七八糟的消息传来很多,尤其是剿匪和割辫子的。

    当时归德的位置很特殊,它那里向东就是山东战场,往西就是鲁山那一疙瘩,南面的安徽还算平稳一些,但东南就是苏北。所以天天都有大队的粮饷从归德过,经常有大批的伤员被送回来。那些伤员有的死了,有的活着却是废了,满清才不会管那些残兵呢。很多人伤还没好透就被赶出了伤病营,就只能在归德乞讨,惨得很。

    清兵还经常杀人,牢里头装满了,装不下了,他们就开始杀人。

    只要是良心没有坏透的人那都看不惯。

    当时我们队里几个同乡常凑在一起唠叨,发泄心中的气愤。我们觉的混口饭吃,而加入这样的队伍算是倒了霉,这仗还有什么打头?那被杀的人很多都是本本分分的平头百姓!

    上头到处杀人,当官的吃喝嫖赌,我们几个人阻挡不住的。但是,我们不能丧了人的良心,不能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等到鞑子拉着我们去苏北的时候,我们在扬州城外就投靠了皇帝,当时队伍还叫复汉军。……”

    ……

    远东新闻采访的这个老兵是军中忠勇派的代表,对于那些退伍回家享福享乐的人一百个瞧不上眼。

    “我过去只想能吃饱饭,吃饱饭被人欺负也受着。大户人家摆酒席的时候,搬桌子板凳扫地,端盘送碗,叫干啥干啥,跟孙子一样,也不求能上席面,给碗剩菜给几个馒头沾沾油水都心满意足了。

    但现在我知道我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因为我所求的全部都是别人给我的施舍,这就是不对的。事实上我所求的剩菜馒头那是我的劳动换来的。

    所以靠这双手,许许多多的我这样的人不仅要能吃得饱,还要能吃得好,更要不再受欺负了。

    不能因为一口吃的,给人跪在地上当狗。

    因为我所想要的一切都可以用我的这双手换来!

    我不会觉得自己过去不认得字是自己笨,更不会觉得别人家大鱼大肉,自己家吃糠咽菜都填补饱肚子是命中注定,教员教了我很多东西的。我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知道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我知道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我过去不识字只是因为没人教我,我过去愚笨,被地主家的儿子逗狗耍猴一样看待,是因为我的见识、我的阅历确实太少。但人是始终在成长着的,不是老天爷命中注定,一辈子就一成不变了的。

    我跟着部队走南闯北,我见过高山,看过大海,知道啥是沙漠,知道啥是草原,知道啥是森林,我打死过老虎,我见过死掉的鲸鱼,我才知道原来这世界这么大。他比我原先想的要大的大的多。

    我当然不再是过去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土鳖了,我什么没见过啊?

    那个过去嘲笑我的地主儿子,现在见了我,他是个孙子。他现在才是个土鳖。他知道个屁啊?

    我家的日子过得也比地主家好多了。

    这几年除了军功田外,我爹我兄弟置地建房,称富一乡。现在俺家的房子有二三十间,田地百十来亩,外有枣园一处,约十余亩。此外,我兄弟还与人合伙在县里开设货栈,贩运鲸油、布匹、糖果等杂货。我家比村里过去的地主有钱多了。

    这都不是老天爷注定的,这是俺用自己的命拼来的,是俺爹俺兄弟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来的。

    我还资助过学堂的娃娃,我想要更多地孩子上学。

    现在这天底下还有很多的穷人,不是每个孩子都能上学的,但那些穷人只要愿意认真地干,他们也能像我一样不愁吃喝,也能让娃天天上学。

    皇帝说过:知识改变命运。我觉得这句话太对了,不是说学前清时候的那些举人秀才,而是现在这军队里打仗一样要识文断字。我就是学字太晚了,两次考试都没有通过,机会浪费了就要遭到惩罚,所以我现在是一个三级军士长。

    我帮助过穷苦人家,我砍过那些为非作歹的王八蛋的脑袋,汉人、旗人、当官的,还有罗刹鬼,就没有我张金来怕的人。我跟着皇帝打到了草原,亲眼看到了蛮夷北遁,汉室再兴。

    我告诉你,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再没有战场上打败敌人,砍掉敌人脑壳,看着敌人跪倒在自己脚下更好更妙的感觉了。

    天下到处都是机会,过去苦哈哈的老百姓只要认真干,都能翻身。”张金来在说这一通话的时候,血脉喷张,浑身透着一股敢战天斗地,踏平世间一切阻碍的斗志。

    “我房里有三个女人,里头有一个举人娘子,放到过去这是我见了后要毕恭毕敬,抬头看一眼都是冒犯的贵人。可现在呢?她还不是要乖乖的伺候我,给我洗衣做饭生娃?被我压到身子底下?

    我的日子,我一家人的日子,越过越好,这都是因为我出过力的。”

    张金来三级军士长的身份在军队里并不多么崇高,他面相朴实,也没有军官所表现的贵气和骄傲,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甚至除了他那时刻挺得笔直的腰杆外,他都很想一个农民。可就是这样一个军事技能一流,正考和补考却全都没有过线的老兵,面对《远东新闻》的记者的时候说出了这么一番自豪和骄傲的话。他为自己现在享有的一切骄傲,他打破了一个中国最普通农民的宿命。

    他很希望自己能够出现在报纸上,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够让更多的像他过去那般的农民看到,然后跨出那至关的第一步。

    当战争来临的时候,近卫师一旅三团的张金来第一批报名参加了远征军。

    “怕?怕死么?都是狗屁。”

    “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去想别的?我在南京不也一样远离家老家么?离家一千里和离家一万里有区别吗?我心里头有的只是自豪、荣耀和满足。”

    “朝廷给我了当初的我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我得了这么多虽然是我用自己的命搏出来的,但我觉得我这条命值不了那么多。所以别扯什么舍小家顾大家,朝廷给我的东西换我十条命也是绰绰有余,我这条命就是朝廷的。给朝廷卖命,这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朝廷要打哪,那就打哪!”

    “那些急着退伍回家的软蛋全不是好鸟!朝廷的钱花的就是太冤枉了。”

    “那些王八犊子,都是忘恩负义的孬种。”

    ……

    黄定友放下了手中的笔,这段文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每一次看到他心里都有着很深的感慨。

    这位张金来三级军士长,单纯的从思想境界上看,对比报社从教化司、从新闻出版署那里得到的一些规章制度和宣传条例看,这位老兵并不符合朝廷新要求下的‘奉献精神’。

    但是黄定友很轻松的就能从老兵的这些言辞中看到一股中国传统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炙热感情。

    就是这份感情让黄定友汗颜的。

    他想到了自己当初在曾母大岛时候的事儿,为什么跟《金陵要闻》闹翻?虽然这里有有这这那那的原因,ww。uknshu但是轮究根本,那还是黄定友自己先出了篓子。

    那时的他显然就没有这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责任心。

    这对黄定友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刺激。

    而这份刺激反映到黄定友的身上时,那就是在报社开业至今已经一两个月的时间了,黄定友高亢的工作热情,和极端负责任的工作态度,始终被保持了下来。

    而结果是,黄定友的总编宝座已经基本可以确立了。

    老天爷,他才多大年纪啊?就已经坐上了总编的位置。金陵要闻的总编年纪比他爹还大三岁。

    黄定友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那里头是浓浓的茶水,超浓。但绝对提神!

    黄定友喝不惯咖啡这种舶来品,虽然那东西确实很提神,但他自己还是用浓茶来代替。

    时间就剩下三天了。

    这三天时间里,黄定友在工作之余要把这些文稿再审核了一遍。只是看看标点符,和有没有明显的错别字。

    在黄定友的斜前方,一个木制的书夹大开着放在书立顶上,后者据说是当今皇帝设计出来的东西,现在已经风行全国了。不仅政府机关、学校有,报社的办公桌上也人人放着书立。

    朱渥著

    三个朱笔写下的字迹鲜亮眼睛。

    这是朱渥的航海笔记,负责人文地理版块的副总编有些挠头,他有些拿捏不定,到底是刊登还是不刊登。因为除了这个朱渥的航海笔记外,他手中还有谢清高的航行随笔。

    真可谓鱼和熊掌,无法兼得啊。

    于是这样的事儿也就落到了黄定友的手里了,谁让他已经被社长任命为代理总编了呢。

第644章 好日子() 
“看报啦,看报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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