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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球长-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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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者当中,三十岁的段永贵满脸的不服。自己可是汉军正白旗的世袭佐领啊,大清朝的铁杆者,怎么也给留在济南城了?一样情况的还有另外两个旗人军将。也是非常的凑巧,这三个旗人正好满汉蒙三旗军各一位。

    “军门,怎么把段永贵他仨儿留下了?这不是麻烦吗?”

    一众军将都走后,王进泰的中军副将在他耳边说道。王进泰疲惫的摇着头,眼睛直直的看着房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嘴里蹦出三个字:“投名状!”

    清军的一切行动都进行的很快。等到大清河两岸的守备二师放映过来,舒赫德带着两万多清军已经从齐河北上了。高靖辉和卢龙脸色猛地一白,然后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立刻带着部队向济南和齐河发起猛攻。

    清军留在济南的部队还有一万来人,已经跑了的舒赫德军,其部还有大批的马队,守备二师不敢大规模追击。首先追击的话,带着重炮他们也追不上,而不带重炮即使追上了,也吃不下,甚至还会被清军打反击。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赫德带人跑路。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灭了济南城里依旧驻守的清军,将功补过。

    陈鸣没有下死命令要守备二师夺取济南,可也让他们看死济南的清军,不要让他们溜了。现在……,他们就只能更加卖命的将功折罪了。

    山东几条的河流除了大清河、小清河,还有一条徒骇河。这名字很奇怪,来历却是极度的高大上,它是《禹贡》里记载的“九河”之一。

    徒骇河与大清河间隔不远,最窄处只有十几里。对应齐河的地方更是徒骇河的有支流汇入的位置,禹城就在徒骇河和其支流赵牛河的夹角。大清河北岸的复汉军一边强攻齐河,另一边就要在徒骇河的支流赵牛河设防,以防备尾巴耷拉在禹城的清军马队杀一个回马枪。

    从晏城镇到王家桥,一连串的复汉军阵地,足足用去了两个步兵营,加相应的炮兵部队。

    最北方的王家桥阵地位于赵牛河以北,与南岸有一座十一二丈的石拱桥相连接。作为复汉军守备重地,这里不仅有一个加强队的兵力,还有两门五斤炮和六门臼炮,另外后勤部还拨调来一百个战俘,帮忙修筑阵地。

    中午了,吃饭的时候到了。辛苦劳作一上午的俘虏们自动分作三群,各自排列着相当整齐的纵队,等候在‘厨房’前。

    周边围绕着一个班的‘监工’战士。工头范如涛大刺刺的站在中间的‘厨房’前,手中握着一根鞭子。这些天,他已经通过棍棒和鞭子教导了俘虏们怎么去排队。而他的身份,在一个月前还是一名山东暗营的外围分子。

    在复汉军军中,排队是一种很基本的组织秩序。清军中,排队也同样至关。

    但这些俘虏往日里散乱管了,如今规矩改了,可到底时间还短,现在分饭时候,尽管每群都有队长在维持秩序,但是整个队伍还是有点乱糟糟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排到最前面去。只是迫于外头监工们的威摄,队伍的秩序才保存着。

    “这群贱货该打,就是要狠狠地打!”范如涛对此十分不满意。

    作为一名码头卖苦力的挑工,范如涛对现在自己的身份是非常满意的,他最早为暗营办事,可不是因为什么满汉华夷啊啥的,而是纯粹钱。没想到现在他也能当监工了!

    一百个人啊,这要放到登莱码头,那也是人物了。范如涛对于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所以他也要尽一百个心的去干,去努力工作,不能辜负了上头的厚爱。

    前半个月他跟着别人当副手,顺带着也学一学,现在他转正了。手下也管着百十个人,每天都有任务,在王家桥的整个工程期间,他看似只要背着手,拎着鞭子,随便走走转转就行,实际上却是一颗都不放松的观察着这支劳改队。

    他要从中选出几个他认可的人,当班排长,当打手,做心腹。

    范如涛现在对那些班排长的认知就是码头上的群头和打手。直接对包场的工头负责,同时也担负着、领导底层的苦力的任务。

    还好的就是,这些战俘中的绝大多数人干活还是比较卖力的。虽然这不是他们的自觉性高,而是十个班长之间的竞争意识所造成的,这十个班长别看现在连自己底下的位置都还没有坐牢固,他们一个个却都瞄着那三个排长的位置的。

    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手下在范如涛这个小boss面前表现的太差——十个班长在督促干活方面都十分的卖力,但是只靠着他们的强力压制,工作效率还是不够的。范如涛知道俘虏们现在的卖力仅仅是因为害怕,就像当初他第一次拿到钱后一样,看到衙役都吓的走不动。要让他们自觉自愿的努力干活还,需要其他方面的刺激。这些都是之前的老队长教的。

    范如涛决定就从伙食上着手。俘虏们现在一日三餐,每顿能领到两块杂粮饼子,一碗稀饭,一疙瘩咸菜,填饱肚子是不能,他们干的可都是力气活,但绝饿不死。

    “而人都是贪婪的。”这句话是老队长对他说的。“人的是无止境的。”饥饿的时候盼望饿不死,饿不死的时候盼望温饱,而温饱的时候就会盼着吃好。这句话就是拿到范如涛自己身上也是如此啊。

    他从一开始盼个吃饱,到现在吃好了就盼着住好。他们的工作积分不仅能拿来换田地,还能拿来换房子,范如涛光棍一条,在劳改队管吃管住,他就决定先搞一套房子,再攒二三十亩地,这一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今天是大柱的班干得最好最多。”范如涛站在人眼前,告诉宣布:“我宣布,他们队每个人今天中午,四个饼子。”

    范如涛说完话,也不管其他人吃惊的表情,把自己碗里的干菜、宽粉炖肥猪肉,给大柱满满扒拉了一碗。这是复汉军的伙食,范如涛今天特意打的多点,复汉军才乎这点呢。

    油亮的粉条子,油汪汪的肥猪肉,一股浓郁的肉香和油水香气弥漫开来,把咸菜的气味都给遮盖住了。连班长带普通劳改犯,百十个人,每个人瞬间里都情不自禁的大吸一口气。浓郁的香气让每个人的味蕾都尽情的绽放着,真正的叫他们垂涎欲滴啊。

    这一瞬间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大柱的目光充满了红果果的羡慕妒忌恨。他们强烈的妒忌。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这个意外的奖励让柱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从登州被俘,都吃了大半个月的咸菜疙瘩了,连条鱼都没有,他的嘴巴里都淡出了鸟来了。(wwukanshu.)

    可现在猛的有了粉条子炖肉吃了。

    “这是对你的奖励。好好干!”范如涛拍着手下干将的肩膀说道。大柱‘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也不知道这一股‘感动’里肥猪肉又占了多少。

    而其他的人,那是都前所未有的感觉自己拿到手的咸菜疙瘩是那么的难以下咽。

    大柱兴奋的更满脸放光,把自己碗里的菜汤子都舔的干干净净,内心里更是下定决心要保证自己的领先位置。其他班长就觉得酸溜溜的内心更加发涩了。多吃一顿好的在劳改营中可不是能轻易忽略的大事,的俘虏——劳改生涯刚刚开始,他们除了盼着吃的更好一些,还能有别的啥盼望呢?

    就是底下的普通劳改们都心动不已了,原来当班长还有这样的好处啊。那自己凭什么不争?现在的班长都是指定的,又不是不能换?

    而其他的几个班长此刻心里正下定了决心——下午一定要狠狠的收拾几个不老实干活的家伙,要杀鸡儆猴。(。)<;!……fg010……>;

第460章 乾隆死了() 
一年一度的皇太后诞辰又到了。北京城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依旧的很热闹。即使满清就将彻底的丢掉山东,还要被切掉安徽了,京城里上百万的八旗子弟小日子仍过的依旧有滋有味。

    今年夏秋两季,从东北向北京陆续输运了一百三十万石粮食,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京津的粮食压力。虽然东北的朝鲜农奴连累带杀,还有饿毙的,超出了总人数的一成,但是满清不怕,朝鲜有一千多万人呢!

    京城里八旗子弟们的铁杆庄稼被持续的打折扣,可规模已经扩充到了五万人的八旗新军中还是有很多京旗子弟的,那新军士兵的饷银可比全饷的八旗还要高。八旗子弟的日子比起当年固然差了不少,但有银子,有粮食,比起绝大部分的平民人家,不劳而获的他们过得不是一般的滋润!

    这几年京城的人口怕是减少的能有一成了,南面的货运不过来,朝廷的银子也少了,官员们收到的孝敬少了,市井街面自然就萧条下去了。就像那江河日下的大青果国势一样!

    大批来年开春就要迁去东北的旗人已经给挑的差不多了。北京的旗人们对于回东北也没有太大的抵触,就眼下的情形看,他们是愿意去东北的。现在的情形跟原时空清末的情况可完全不同,旗人们的脑袋上架着复汉军的刀子呢。他们是属于新朝绝对要清算的对象,哪跟袁大头似的啊,还一年几百万两银子养着他们。

    八旗子弟再怎么好逸恶劳,对小命也是无比珍惜的。所以,他们愿意回到东北,离开这渐渐变得不安全的北京城。反正到了东北他们也不用干活,只要管着手底下的朝鲜农奴就行!

    今年北京城的热闹比往年更盛大,因为今年是钮钴禄氏的八十大寿。高寿、整寿,不热热闹闹的欢快一场,洗洗大青果朝野的晦气,怎么能行?

    可是这人也真怪,越是怕来坏事,就越是躲不过去。

    九月二十四日,济南沦陷的消息被舒赫德飞马送到北京。复汉军对济南的进攻几乎是兵不血刃的,因为城中的绿营反了。山东布政使周元理是阖家殉难,直隶提督王进泰被手下人擒拿献给陈逆,老将军自尽而亡。同时济南城里的段永贵以下五百余旗兵悉数被杀!

    舒赫德哭天抹泪的自言死罪!这一消息和两文武两大员殉死的信息与之前被送到的两份折子一对照,傅恒心里都觉得很不是个滋味。

    忠良啊。王进泰、周元理,都是大清的忠良啊。即使那周元理之前的折子上出言不逊,

    那也是对大清的一片忠心啊。

    这个档口上前线军事不利,实在是让人上火。

    可是偏偏外头还有那不长眼的,隔了一天,陕甘总督吴达善上折子弹劾阿桂,说他屡屡空置兵力,而连吃败仗,徒劳无获,实是有负圣望。

    这已经不是吴达善第一次上折子弹劾阿桂了,去年豫东南大败,他就上折子弹劾阿桂。让乾隆在‘事实面前’不得不处罚了阿桂。现在……,他又来了。

    可是这家伙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日子啊。太后的千秋节就在眼前!

    ‘正大光明’配殿里,留守圆明园‘军机处’的傅恒心理面那叫一个恼火。不是匾,是圆明园四十景之一,圆明园的正殿。

    可是仅仅隔了一个时辰不到,河南巡抚何煟的弹劾奏折就也飞一样的进了来。他也弹劾阿桂“大言欺君,全无定乱安邦之策……,屡屡避敌,畏之如猛虎”。这是指阿桂从徐州外撤军的事儿!

    所以常言说啊:屋漏偏逢连夜雨,或是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就是这个理。没法子,再是大喜当前,傅恒也要二次把折子递给乾隆。而就在傅恒要来见乾隆送折子的时候,乾隆也把吴书来派来找他了。

    吴书来满脸焦急,额头上冒着一层明淅淅的汗水,显然是一路匆急的赶过来的,他对傅恒说道:“快点儿吧相爷,皇上召您呢。西安的粘杆处发来密折,说青海蒙古与元顿教逆匪有联系,卖了大批战马给元顿教逆匪,以至使甘肃官军屡次扑击尽皆无果。皇上气得快要发疯了!”

    傅恒听到这消息,腿一软差点儿就倒在地上了。蒙古,蒙古,青海蒙古!满清最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吗?

    青海蒙古这里要出了问题,新疆蒙古,以及更的内蒙六盟和套西两旗,是不是也要出问题?也要受影响?

    别看满清皇帝天天把‘满蒙一家’挂在嘴边,可那都是做样子的,就像他们说满汉一家一样。除了早期的顺治、康熙中前期稳固蒙古,大肆的纳蒙古后妃入宫,后来的雍正和乾隆哪还有得宠或是诞下子嗣的蒙古后妃啊?现在乾隆的儿女中又有几个带蒙古血统的皇子公主?虽然满清的公主大部分都要抚蒙,但这‘表现’还不够明显吗?再看那些满清的顶级权贵阶层,哪一个又不对蒙古警惕万分?

    大草原上现在兴旺发展的密宗,正在一口口吞吃蒙古血肉的密宗,可不就是有满清的大力吗?一座喇嘛庙,胜抵十万兵啊。这话本身就是乾隆说的。

    而现在的大青果就处在悬崖的边缘,稍微踏错一步,就要跌的粉身碎骨。蒙古就是满清最值得信赖的一支臂膀,这个时候爆出青海蒙古与元顿教逆匪有勾结,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九洲清晏到了,远远的傅恒就听见乾隆的咆哮声:“吴达善这个废物,小小的青海蒙古他都看不住,他还有什么脸来弹劾阿桂?,无能,无能之尤!立刻发旨:着吴达善回甘肃,平定西北逆乱!”

    青海蒙古是蒙古四大聚集地中实力最弱的一个,至今总人口仅仅十万人。不要说跟人口小二百万的内蒙相比,就是人口三四十万的外蒙和新疆蒙古,也远比青海蒙古强盛。查了这了,不敢确保数字准确

    当初罗卜藏丹津趁康麻子去世,雍正初即位,部分清军东撤之机,胁迫青海蒙藏各部会盟共同反清。被年羹尧于次年讨平,可以说整个青海蒙古都因此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雍正把青海蒙古族仿照内蒙古扎萨克制度分编为29旗。各旗划定游牧界限,规定不得强占牧地,不得互相统属,不得互相往来。让青海蒙古在中国版图内的政治地位一落千丈,军事力量更一蹶不振。

    到现在青海蒙古也只有十万人而已,还没有恢复到当年一半的人口。真正能拉出来打仗的青壮两万人都不到,还分做了二十九旗。何况他们还受到身后藏人的牵制,后者无时无刻不想青海,对于满清来说,实力弱小的青海蒙古那就是任由他们在手中把玩的掌中之物。结果就是这煮熟的鸭子,都在吴达善的手下玩出来花活。

    “奴才傅恒叩见皇上!”

    “进来吧。”

    傅恒进来后,才见今天来这里的人还真不少。不仅军机处众位大臣皆在,去年时候被归宗的四皇子理亲王永珹也在,这位爷可是现下满朝所公认的储君啊。否则皇帝闲的蛋疼了,才会把已经过继的儿子重新召回来。

    傅恒再向上去看乾隆他大吃一惊。只见气怒不已的乾隆,现在的脸色苍白中透着灰暗,而印堂殷红如血,颊边赤红,两手抑制不住的哆嗦,固然是在盛怒之中,却也……太不好看了气色。

    “皇上,事出不测,您得保重龙体啊。奴才知道您生气,但西北之患只是癣疥之疾,皮毛小病而已,皇上何以伤了龙体呢。”傅恒把手里刚刚抵到的何煟的折子瞒了下来,何煟还是很忠诚的,别让他成了皇上的出气筒。

    可是今天老天爷就不想让乾隆好过,就在乾隆怒气稍歇的时候,突然六百里加急送到,乃是四川总督阿尔泰发来的。现在四川的折子都是经过青海转向陕西,然后走山西、河北,送到北京。

    乾隆看了一遍折子后似乎不敢相信一样的又仔细看了一遍那奏折,半响没有说话,只是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阴冷气息,本进忠竟然降了,本进忠竟然降了……

    突然,乾隆口中爆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好,好,真是好啊。朕又选中了一个狗才!狗才!哈哈哈哈……”惨笑间,枯瘦的乾隆一头就栽倒在了御榻上……

    这一下,吓坏了殿里的人。他们立刻围了上去,也顾不得那折子里写了什么,喊“皇阿玛”的,喊“皇上”的,喊“主子爷”地,叫个不停。太监们也全都惊住了,吴书来回过神后连忙派人去传御医。

    就在众人忙乱之际,乾隆却已经醒过来了。可他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脸色充血一样赤红,“永珹呀,别叫他们可着嗓子到处张扬,朕不要紧的……”大喜当前,乾隆的身子骨一定要撑住。

    三十四岁的永珹眼睛里含着泪,但脸上不见太多的慌张,凑到乾隆身边小心翼翼地说:“皇阿玛,儿臣已经派人去宣太医了,您稍等片刻。”

    乾隆转动着眼睛,从永珹到傅恒,然后停留在吴书来的脸上。“朕无碍。胜败乃兵家常事,朕输得起!你们都退下吧……”

    永珹等人当即退出了九洲清晏,可他们又怎么会真的就此离开呢。一群人转到九洲清晏对面的‘正大光明’等候。

    太医很快就到了,但乾隆的身体积重难返,重金属中毒,岂是人力可以挽治的?诊过了脉又呈进了药方,就低头退去了。那药方被傅恒、永珹等人看过,全是温和无害的汤药。心中一片黯然!

    这种方子对乾隆的身体当然无碍,可只是这种药又哪里能治得了病呢?

    傅恒是真舍不得这个姐夫,此刻悲从心来,泪水禁不住流淌了下来。永珹等人不管内心中真正是如何想的,面子上全如丧考妣。

    “吴书来,给朕拿丹药来。”

    “主子……”吴书来声音调高了三个调。在他伺候乾隆的这几十年中,这还是他绝无仅有的一次在声音里就如此明确的表示出反对的意思的。

    “去拿!”乾隆皇帝对此置之不理,声音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坚持。他现在讨厌死自己浑身无力的感觉了,即使他知道吞服丹药不好,他也宁愿受着这份‘不好’!

    不多时,一颗鸡蛋黄大小的丹药就被吴书来拿到了乾隆跟前,带着一股甜蜜的清香,乾隆很勉强的坐起身来,就感觉只此一个动作变让自己本来平静一些的身子又变得头晕目眩。剥开丹药外表的一层蜜蜡,露出其中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殷红如血,外表又泛着一层金属光泽的‘仙丹’来。细细闻着,竟似乎还有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气在口鼻间流动。

    乾隆晃了晃头,脸上泛起了笑容。这丹道也并非一无是处,眼下这仙丹在乾隆眼中就很不错,只闻到了一点味道,他就觉得脑子突然清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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